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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剑蛮巫-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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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倭族人追随松间明月多年,自然知道他的脾气,一听到长啸声起,立时脸色大变,向左右两边分散,把入谷道路让了出来。

    松间明月长发飘舞、嘴角含笑、双眼发出赤红如血的邪光,大步走向春曦谷:“天地一画卷,我剑作丹青,骨血呈山水,舞尸意空灵!”说罢右手一伸,抓起一柄插在地上的宝剑,左手捏了个剑诀,尖声叫道:“杀!”身剑合一,爆散成一团耀眼精光,飞到春曦谷,略一盘旋,如同摧枯拉朽一般,将负责封谷的南征军将士残杀殆尽,凌厉的剑气四处逸散,激得谷口山崖石屑飞舞,露出一道道深达寸余的痕迹。

    随同易猛出战的王知廉本是五羊城守将,见状大喝一声:“五羊城的弟兄随我断后!其余的人快走!”说罢策马扬槊,反身杀向松间明月。

    五羊城乃是陇川名城,城中兵马众多,虽然经过易锋寒重新整顿,分散各部,仍有不少分在王知廉所部。王知廉素有威望,一声呼喝之下,顿时得到不少响应。随着一阵暴喝,百余名勇士转过身子,排开正在撤退的战友,朝着王知廉身后奔来,其中几名高手更是纵跃如飞,直接从同袍头顶掠过,扑向松间明月。

    松间明月的剑光一敛,现出充满邪气的面容:“螳臂当车!”说着身子微微前倾,右手斜向后指着天空,左臂屈肘横在胸前,嘴角浮现出冷酷的笑意。

    五羊城原副将叔里洪最先杀到,也不说话,身形一展,化出六道黑影,分别从六个方位攻向松间明月。他的老搭档张莲就地一滚,刀光如雪,削向松间明月脚踝。

    松间明月不屑地冷笑道:“雕虫小技!”手臂一个伸展,宝剑从后方划出一道弧光后如同玉女穿梭般刺向叔里洪化出的一道黑影。

    只听一声惨叫,叔里洪幻化的虚影尽数破灭,只剩下被松间明月刺穿心房的本体捂着胸口,踉跄后退。

    张莲悲呼一声,刀光更盛,宛如平地生莲,卷向松间明月双腿。

    松间明月优雅的一转身,反手一点,手中宝剑毒蛇一般刺出,正中白莲中心,顿时刀光散尽,剑刃已然穿过张莲的咽喉,将他钉在地上。

    松间明月杀人之后似乎意犹未尽,眼光中露出痴迷和狂热的情绪,长啸一声,剑一挑,将张莲尸体高高抛起,接着宝剑闪电般斜十字斩出,将其分成四段,鲜血形成四股血流激射出来,远远看去,就像张莲忽然生出血红色的翅膀一般。

    松间明月哈哈笑道:“蝴蝶需当比翼,才见情趣。”口中说话,剑光不停,将叔里洪的尸体如法炮制,他故意在挥剑时使用了凝字诀,使得叔里洪和张莲的尸体凌空喷血、久久不落地,看去甚是诡异。

    此时王知廉已经冲到松间明月面前,见状睚眦俱裂:“狗贼禽兽不如!”猛然一槊插向松间明月胸口。与此同时,另外几名刚刚赶到的五羊城高手也随同出击,刀剑并举,杀向松间明月。

    松间明月咯咯笑道:“蝴蝶双飞,当戏花间,来来来!开放吧!牡丹!”身体仿佛变作一条灵蛇,略一伸缩,已经在王知廉等人的兵刃之间穿梭而过,手中宝剑不住挥出,割裂着围攻者的身体,只见鲜血纷飞,却没有一个人被杀。

    松间明月脸上神情愈发的兴奋:“开吧!开吧!”随着他的剑光闪动,一缕缕血箭冲天而起,在叔里洪和张莲的尸体下方散布成一朵妖艳的牡丹花。

    王知廉自知无幸,但是为了拖延时间,强忍着身上的痛楚和被戏弄的屈辱,奋勇挥槊,他的旧部自然心有同感,虽然在松间明月手下毫无还手之力,但是没有人退缩,反而越战越勇。

    松间明月见到这种局面,似乎更加高兴,不时发出欢快的啸声,不但肆意切割王知廉等人的血肉绘制牡丹图,更逼出无形真气将叔里洪和张莲的尸体和鲜血包裹着凌空悬立,使得他们保持着蝴蝶的造型,时不时还鼓荡真气,让他们随风飘动,仿佛展翅高飞一般。

    长倭大军早已聚集在春曦谷口,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进入谷中。松间明月的脾气,他们是再清楚不过,谁打扰他“作画”,就算是亲身父母,也会被他当场斩杀。

    “不知道北石暴虎他们怎么样了?”不知道谁小声嘀咕了一句,但是却瞒不过松间明月的耳朵。他闻言心头一凛,顿时想起还有部下在追击敌军,如果不支援,说不定反而会被南征军围剿,声音带着深深的遗憾:“可惜啊!没有时间了!”说罢暴喝一声,剑光划出玄妙的轨迹,带着他的身体割破王知廉等人的喉咙,轻飘飘的落在春曦谷中央,淡淡地道:“追上敌人!杀光!”

    应和声震耳欲聋,早已跃跃欲试的长倭大军像潮水般涌入春曦谷。当长倭大部分人马已经进入春曦谷,先头部队快要穿谷而出的当儿,两边崖壁上面突然一声梆子响,无数木石从天而降,坠落在谷口,将去路封死,同时崖顶呼啦啦站起来两排弓箭手,弯弓搭箭,用力放出,一时间箭如雨落。

    长倭军队猝不及防,被一轮箭雨劈头盖脸的砸在脸上,顿时死伤惨重、乱成一团。

    崖壁上的弓箭手射箭完毕,立时退下,换上另两排箭已上弦的弓箭手,如此轮番射击,饶是长倭族人身手敏捷、久经沙场,也被射得毫无还手之力,惶恐无助的部队开始散开,处于队列前后两端的人开始朝着两边谷口逃窜,处于队列中间的人迫于无奈,只能攀岩而上或者躲在岩石空隙中。

    松间明月见状怒啸一声,身形冲天而起,朝着崖顶飞去。他的身体刚刚掠过半崖高下,头顶突然光芒大作,赤蓝金黑四色刀光交织成一张刀网,当头罩下。



………【第七十六章 月落】………

    松间明月大吼一声,手中宝剑飞速斩出,发出凄厉的破空之声,迎上筱山四刀忍的刀网。

    铮铮连声之中,松间明月连人带剑穿过刀光,冲天而起,朝着春曦谷崖顶飞去,而筱山四刀忍在他强劲的剑气催逼下,化作四道黑影横飞散去。

    松间明月飘然落到崖顶,狂傲地大笑道:“这就是你们的埋伏?给我滚开!蝼蚁们!”说罢把剑一挥,一道匹练般的剑气横扫过去,将附近的二十余名南征军士兵拦腰斩断。

    松间明月发出兴奋的啸声,身形一展,已经来到另一队南征军士兵身旁,正要动手,突然身后传来一股寒气。

    铮的一声,松间明月于电光石火间转身挡下了黑煞刀刃的全力一击。

    黑煞刀刃狂呼一声,口喷鲜血,身体不由自主地飞了出去。

    衣衫破空之声连续响起,赤蓝两道人影掠到黑煞刀刃身边,伸手拦截,企图止住他飞退的势头。

    谁知赤煞、蓝煞两刀刃的手掌甫一接触黑煞刀刃的身体,松间明月残留在黑煞刀刃体内的真气便轰然爆散,震得他们二人手臂发麻、胸口郁闷难当,而黑煞刀刃更是惨叫一声,被汹涌喷出的真气冲击得七窍出血,晕了过去。

    “拿下!”随着金煞刀刃一声断喝,埋伏在崖顶的南征军将士立时分出数百人,弯弓搭箭,将松间明月团团围住,但是与其保持着十余丈的距离列阵,并不近身强攻。

    松间明月哈哈笑道:“胆小鬼!去死!”右臂一伸,忽然弓弦响动,一轮箭雨已经从四面八方汇集过来。

    松间明月长啸道:“破!”剑光爆散,化作一幢寒气逼人的光罩,将自己全身包没其中,不露一点破绽。

    轰轰连声,数百支箭头上附着的炸药连珠爆炸,任是松间明月功力强横,也被炸得灰头土脸、气血沸腾。

    不等松间明月站稳脚步,从他身旁的树木、草丛中嗖嗖嗖发出一片寒光,丧门钉、十字镖、铁蒺藜、飞蝗石、袖箭……各种暗器如雨点一般撒了过来。

    松间明月顾不得调息归元,强自提起一口真气:“破!”手中宝剑绽放出多多银花,准确无误地开在暗器飞行的轨迹中央。

    一阵清脆的金铁交击之声过后,暗器尽皆被击落,松间明月纵身一跃,打算先撤出战团、争取时间恢复状态,以期从被动挨打的局面中摆脱出来。

    身在半空,三道蛟龙一样的刀光已经紧随而至,松间明月无奈之下,暴喝一声,把手一抖,宝剑发出风雷之声,点在金煞、赤煞、蓝煞三刀刃的刀光之上,身体借力飘出,不过三刀忍的功力并非等闲,虽然用了卸力护身的剑诀,松间明月仍然感到体内的经脉像被利刃捅入一般,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真气运行不禁一滞,身形也就缓了一缓。

    就在此时,负责围攻他的数百名南征军将士同时从腰间拔出一个圆筒,对着他的身体,一按按钮。

    砰砰砰,数百团火球冲天而起,以闪电般的速度飞向松间明月。

    松间明月身体悬空,无法转折躲闪,只得怪叫一声,运起逆血大法,将舌尖咬破,喷出一口鲜血,他体内本已接近衰竭的真气突然像野烬复燃,雄浑的真气瞬间充满了奇经八脉,也不挥剑,狂啸一声,汹涌澎湃的真气透过身体的毛孔向四外溢出,将数百团即将临身的火球凌空吹散。

    松间明月的逆血大法不能持久,而且每次使用过后都会元气大伤,因此他抵挡了这一拨袭击,不敢再托大,脚一沾地,就朝着崖壁跑去。

    谁知这数百名南征军将士本就是筱山四刀忍刻意安排来伏击松间明月的,不但个个身手不凡,身上更带有不少专门克制高手的歹毒暗器,那发出火球的圆筒名叫阴阳雷火铳,乃是易锋寒亲自监制的火药利器之一,使用的使用只要一按机关即可发挥妙用,最厉害是每个雷火铳两端各自装有一团雷火弹,可以连发、方便异常,一看到松间明月想跑,那些士兵不约而同的转过阴阳雷火铳,再次按上按钮。

    耳中传来砰砰的声响,松间明月立知不妙,狂嘶一声,身体骤然加速,猛然冲出悬崖,扑了出去,但是雷火弹速度惊人,竟然后发先至,总算松间明月反应迅速、剑法高超,一察觉到背后火球飞近,立即反手挥剑格挡,只有两个火球漏网,分别打在他的肩膀、背心之上。

    阴阳雷火铳所储雷火弹乃是特制,不但蕴含毒性,而且沾物即燃,所以松间明月虽然只中了两下,身上衣衫毛发却像沾了火星的油桶,猛然爆燃,整个人立时化作一团烈焰,坠落下去。

    金煞刀忍抢身来到崖边,右手一扬,三枚十字镖电射而出,飞向惨叫不绝的松间明月。

    镖势虽快,但是松间明月的坠势也很迅速,转眼已经落到峡谷底部,也不知道是否命中。只见谷底火球就地滚了三滚,便自熄灭,衣衫褴褛、满脸焦黑、目露凶光的松间明月站起身来,对着崖顶喊道:“兔崽子!今天的账,我记下了!”说罢高声下令:“长倭族人听着!给我撤出春曦谷!”

    其实无需他下令,长倭族人早已开始向春曦谷两头冲杀,企图突围而出,但是南征军有心算计,一方面从崖顶射箭抛石,一方面推下早已准备好的巨石檑木土袋货车,塞住谷口去路,接着一轮火箭过去,点燃了货车上的毒草,春曦谷两头去路均被封死,长倭军队只能被堵在狭长的谷道中接受矢石火木的洗礼。

    松间明月连遭重创,任他武功盖世,也有些经受不起,但是目睹此景,忍不住睚眦俱裂:“闪开!”顾不得运气疗伤,反身朝着长倭军的来路杀去,冲到谷口,只见前方火光隐隐、浓烟滚滚,一股中人欲呕的臭气扑面而来,地下躺满了长倭族人的尸体。

    松间明月怒吼一声,举手劈开一块当头落下的檑木,双脚一蹬,身子像箭一般射向前去,身还未至,剑光已经爆散成一团径约丈余的耀眼精光,以一往无前之势,撞在堵塞谷口的木石堆上。

    轰的一声,石砾木屑带着尘土四处飞散弥漫,春曦谷的谷口赫然被松间明月硬生生劈开了一个大洞。

    松间明月乘热打铁,潜运玄功,猛然吐气发力,一股刚猛无涛的真气平推过去,将郁积在谷口的毒烟驱出谷外。毒烟到了地势开阔的地方,被风一吹,即便化为乌有。

    长倭族人见状精神大振,高声欢呼着从春曦谷谷口纵跃而出。

    孰料眨眼之间,欢呼就变成了哀嚎。一阵密如骤雨的弓箭破空声结束了长倭逃出生天的幻想,冲击着松间明月的神经。

    松间明月脸上肌肉微微抽动着,恶狠狠地吼道:“谁?!”身剑合一,化作一道白虹从谷口射了出去。落到谷外一看,只见对面密密层层的站列着无数南征军将士,地上满是适才未进入春曦谷的长倭族人尸体,自己本想他们能够逃过一劫,却不料竟然死得比谷中族人更快,正心痛间,对面策马走来一个与易猛有三分相似的青年将领,对着自己冷冷地讥讽道:“人道长倭族松间明月盖世无敌,想不到竟是这般的废物!”

    松间明月虽然残暴狂傲,但是却非徒逞匹夫之勇的莽夫,见状心念飞转:“易豪?”一面持剑横胸,一面努力调息,争取恢复消耗过剧的真气。

    那个青年将领反手拔出一柄微泛青芒的长刀:“正是本将军!”说罢将长刀一指:“放箭!”

    松间明月连番透支内力,与筱山四刀忍这样的高手过招已经有些力不能支,哪里能够再只身独挡万千飞矢,见状怪叫一声,翻身后跃,没入谷中。

    站在崖顶的金煞刀忍一眼看个真切,高声叫道:“松间明月被易将军赶回来了!长倭族残匪伎俩已尽!走投无路!兄弟们!杀啊!”

    得到鼓舞的南征军伏兵精神大振,愈加凶猛地朝着下方攻击。而谷中的长倭族人却恰恰相反,士气跌入谷底,松间明月还未来得及说话,一些心志不坚的长倭战士更是想着迟早是死、何必无谓挣扎的想法,放弃了抵抗,任由弓箭透体、木石临头,一下子死了一片。就连长倭族的将领们也纷纷丧失了求生的念头,仗着自己武功超卓,也不继续寻找突围的契机,打定捞一个够本、杀两个有赚的主意,呐喊着攀岩而上,扑向南征军火力最猛的地区。

    金煞刀忍呵呵笑道:“来得好!”双手连挥,十字镖如天女散花般飘落,射得那些长倭族将领抱头鼠窜。

    与此同时,安顿好黑煞刀忍的赤煞、蓝煞二刀刃忒重新加入了战团,领着四刀忍的弟子,组成尖刀队,纵身拦截冒死上冲的长倭族将领,展开激烈肉搏。

    松间明月刚缓过气来,抬头便看见这种情形,气得只想吐血,运起真气高声叫道:“别乱!跟我来!”

    松间明月虽然竭力整顿兵马,但是已经被惶恐和惊惧占领了心灵的长倭族人听不进去,依旧乱成一团、各自为政,偶尔有几个听从他指挥的将士,还未朝着松间明月跑出两步,要么被从天而降的乱箭射死,要么就被自己的同伴挤得逆向而行。松间明月吼了半天,一个人也未聚集,反而因为分神险些中箭。

    松间明月目睹此情此景,顿时生出独善其身的念头,奋起残存的真气,一言不发的再次冲出谷外。

    双脚一落地,松间明月便把剑光舞成一道光轮,护住身体,横身飞掠,企图逃跑。

    易豪纵声大笑道:“落网之鱼,还想往哪儿跑?!”双腿一夹,胯下战马立时放开四蹄,朝着松间明月奔驰而去。人还未至,刀光已经化作青虹,直劈松间明月天灵。

    松间明月嘿的一声,右臂一伸,剑芒吞吐,正中青虹。

    铮的一声,松间明月与易豪同时喷出一口鲜血。松间明月借力反向飞出;而易豪则勒马一转,反手劈出十余刀,青蒙蒙的刀气组成一张罗网,罩向松间明月。

    松间明月只觉光芒耀眼,一片奇寒刺骨的刀气铺天盖地的压将过来,自知无法躲避,把心一横:“破!”左手捏了一个剑诀,往剑身一抹,接着屈指一弹,嗡嗡声中,宝剑化作一条游龙,盘旋而出,迎上了刀网。

    半空中爆发出密集的脆响,松间明月颓然坠地,重重落在地上,激得尘土飞扬。

    易豪连人带马冲了过来,断肠青化作一道寒光,直刺松间明月心房。

    松间明月来不及起身,勉力横剑一挡。

    刀剑相交,却没有发出一点声响。松间明月并未感受到多大的压力,正在奇怪:“难道易豪也是强弩之末了?不太……”正思量间,忽然胸口一疼,仿佛无数冰锥从心脏内部向外生长穿刺一般,哎呀一声,捂住胸口就地滚开。

    不等他身形止住,易豪的第二刀又在落下,松间明月强忍着心口的剧痛,运起全力:“开!”宝剑猛然上挑。

    谁知易豪这一刀竟是虚招,等到松间明月剑气飞起,早已收刀勒马,避了开去。

    松间明月一剑挥出,感觉两眼一黑,心中暗呼不妙:“我的真气已竭,必须尽快脱身!”心念刚转,心脏又是一阵刺痛,这一次比前一次更加厉害,不但刺痛难忍,还涌起无尽寒气,冻得浑身骨髓成冰一般,手足僵硬起来。

    “鬼煞阴劫真气的滋味如何?”目睹此景,易豪大笑着策马扬刀,冲了过来,猛然斩下,一个黑乎乎的圆球立时带着漫天血花飞了起来。



………【第七十七章 突袭巩阳】………

    由于浏河河宽水急、织女山脉高耸入云,所以要通行陇川东西,最简便的途径就是通过巩阳城。因为巩阳城重要的地理位置,历代陇川千户都十分重视该城的建设,不但官道宽阔、利于商贾贸易,而且在城防方面投入甚多,可谓固若金汤。巩阳城四面城墙都是用整块巨石修筑,坚固无比;护城河乃是从浏河引流形成,高深宽广,远逾寻常,其中更放养着无数牙尖嘴利的黑腹食人鱼;城墙上架着五百副购自荆州的七星烈焰弩,能够不间断连发七支火箭;城中粮草充足、箭矢如山,就算被四面围困,也能够支撑一年半载。除此之外,在巩阳城北面,还有一处名叫嘉函关的要隘,屯兵三千,随时可以夹击进犯巩阳城的敌军。

    那嘉函关位于浏河东岸,北依高大绵长的织女山脉,与巩阳城的地理位置十分相似,之所以未能像巩阳城一般成为渭州知名的重镇,在于它东临狭长险恶的十八倒,不利行人,但是正因为如此,反而使得它的军事意义凸显出来,成为巩阳城最有力的支撑。

    就在易豪伏击松间明月的时候,易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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