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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剑蛮巫-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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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长、冲天而起,顶端蠕动之间,凝聚成蛇头之状,俯身望着四外的易家军快艇,作势欲扑。

    选择出来负责牵制柯弄潮的易家军将士,主攻手均是渭州有名的高手,见状虽然深感震撼,却也并没有任何人生出畏惧之心,一个个蓄力待发,准备硬接柯弄潮的雷霆一击。

    柯弄潮狞笑声中,把手一压,数百条海水凝聚的水蛇昂首飞腾而起,冲出水面,一直升到三十余丈的高度,方才转向四周的小船飞扑下去,竟是一下将周围的船队尽数笼罩在内。

    一招既出,柯弄潮也不理会结果,身体徐徐升出水面,双脚一蹬海面,箭一般射向自己的部下。

    就在此时,柯弄潮所在的海面忽然无风自动,扩散出一圈环状波纹,由小及大,转瞬间便已扩散到易家军船队的外沿,接着不等柯弄潮反应过来,哗的一声,以波纹的痕迹为线,一圈水幕冲天而起,到了半空猛然向内一合,形成一幢半球形的护罩,将易家军船队与柯弄潮的水蛇隔离开来。

    轰轰连声,柯弄潮的水晶蛇阵狠狠击在那层薄如蚊帐的海水护罩之,激荡起无数水花飞溅。

    看似脆弱无比的海水护罩在数百条水蛇猛烈的撞击下,剧烈的晃动着,却始终不曾崩溃,等到水蛇尽皆碎裂消失之后,方才悄然爆散,洒落一天濛濛细雨。

    柯弄潮看在眼里,不禁又惊又怒,洪声怒吼道:“谁?!”他自十五岁出道,在江湖厮混数十年,对于渭州高手的底细可谓了若指掌,可是从未听说有人能够像现在这样悄无声息的制造出如此强悍的水幕护罩,他自己的绝技,自然心知肚明,在水晶蛇阵的攻击之下,就是陇绝顶、易若谷这样的高手也只能护住自己、无暇顾及他人,要想如此这般的将水晶蛇阵彻底击溃,恐怕就是一直作为自己心目中的天下第一高手存在的练离尘也无法办到。

    柯弄潮一念及此,脚下一收,便立定当场,浑身真气流转,盯着刚才那道波纹的中心位置,蓄势待发。

    海底传来一声轻笑:“你就是柯弄潮?跳梁小丑,也敢妄称海圣!在下骑鳌客习直取,阎王问你的时候,你别记错了,否则入了枉死城,那可怪不得我。”随着声音传来,海面就像煮沸了的开水,咕嘟嘟直冒水,等到话音落定,海面哗的一声,骤然分开,一只龙头龟身、长达十丈、背甲雪白、四爪如钩、赤目如电的怪兽,驮着一个身长九尺、双持双锤的黑面汉子,从下面分波浮。

    柯弄潮惊疑未定的看了看习直取脚下的怪兽,又看了看他手中那对大如笆斗、尖下圆、形如荷苞的奇形金锤,失声叫道:“这是鳌?”

    “雪背金鳌。”习直取淡然答道:“这种鳌在鳌类之中平平无奇,除了力大身轻、威震海族,并无多大异处,你不用太担心。”不等柯弄潮回话,手中分水金瓜展开锤势,两团金光宛如长河决堤、连绵不绝,朝着柯弄潮当头砸下。

    负责牵制柯弄潮的易家军将士见状,立即扬帆破浪,分成三路,将柯弄潮手下的五十余名海盗截住,乘舟冲锋,刀箭并用,展开了厮杀。

    柯弄潮悲声长啸一声,双目赤红:“你到底是哪儿来的?老子怎么没有听说过你?!”双手扬处,一片片海浪化作一把把锋利的水刀,迎向习直取。

    习直取嘿嘿一笑:“这个你就不必知道了,无论我身份来历为何,我们今日一决雌雄!”

    柯弄潮性格本就粗豪勇猛,习直取带给他的震撼感觉一过,立时爆发出凶悍之气:“好!”双掌猛然一收,置于肋下,接着呼的平推出去,面前的海水立时滔天而起,化作一面水墙,朝着习直取逼迫过去。

    习直取将手中金瓜一合,手腕翻动,两团金光顿时精芒大盛,在他的前方形成一个圆锥形的气旋,刺入水墙之中。

    轰的一声,水花飞溅,习直取连人带鳌穿墙而过,金光闪处,已经砸到柯弄潮眼前三尺。

    柯弄潮临危不乱,右脚一挑,又是一面水墙横在柯、习二人面前,虽然旋即便被习直取击溃,但是借着水墙的阻滞,柯弄潮纵身后退,拉开了十余丈的距离。

    柯弄潮双脚落在海面,深吸一口气,面容扭曲起来,仿佛受了极大的痛苦一般,偏偏一言不发,咬牙切齿的瞪着习直取。

    习直取不以为意的驱使雪背金鳌飞身扑,还未出兵之前,柯弄潮的底细他便已经深悉,柯弄潮所能够做出的所有反击都在他的意料之中,知己知彼,这场战不打已经赢了一半,反观柯弄潮,面对完全不知深浅的习直取显得束手束脚,十成功夫还发挥不到八成,一连串的失利更是逐渐削弱着他的战斗意志。

    柯弄潮已经没有时间再去慢慢试探习直取的武功破绽,这不是武者之间一对一的决斗,远方战局虽然尚不知道结果,但是从至今未止的轰鸣声和川流不息的快艇可以推测到分明岛本土遭受的巨大压力。

    “必须速战速决,不能御敌于岛外,那么就要歼敌于岛内,分明岛岛民有限,能够称得绝世高手的也就岛主三人,敌军既然分兵牵制自己,可见对自己还是有所顾虑,尽快解决习直取返回岛才是策。”一念及此,柯弄潮不惜逆运真气,拼着经脉受损,强行将自己的功力发挥到极致,体内隐隐发出龙鸣之声。

    听到柯弄潮发出的龙吟,雪背金鳌忽然兴奋起来,四爪踏住浪涛,止步不前,双眼赤芒射出身外丈余,昂首大叫,声贯云霄,俨然与柯弄潮发出的龙吟遥相呼应。

    习直取也不催促雪背金鳌前攻击,身为龙种,雪背金鳌与一般的兽类不同,自有它的尊严与秉性,既然它把柯弄潮视为公平决斗的同类,那么便不能强迫它出击,否则必然引致金鳌反噬,不过习直取深知柯弄潮的底牌,倒也酣然不惧,手中金瓜一抡,高举过顶,撞击在一起。

    碰的一声巨响,同时在柯弄潮及其手下的耳边、心头响起,柯弄潮只觉眼前一黑,心口仿佛撞入了一头小鹿,乱跳不已,连忙运气调息,将汹涌澎湃的血气压制下去,可是他手下的海盗却没有他那么深厚的内力,纷纷惨叫出声、口吐鲜血,身体动作为之一滞。

    战场交锋,生死一线,就在分明岛海盗动作迟缓的一瞬间,易家军将士纷纷得手,刀光飞舞,激起漫天血雨。短短一刹那间,五十余名海盗便只剩下了六名功力最高的人还在顽抗,其余的均被易家军封喉穿心、一瞑不视。

    柯弄潮眼观六路,所有一切尽收眼底,心中悲愤交加,怒吼道:“习直取!”

    习直取呵呵一笑:“别气别气,互为敌手,有死而已,勿怨勿懑。”

    柯弄潮气极反笑:“好!我们就有死而已!”体内龙吟声音急速提高,越来越响,渐渐的大海之,满是悠长的吟声,将雪背金鳌的长嘶硬生生盖了过去。

    雪背金鳌见状,急得怒目圆睁,摇头晃脑地拼命大叫,可是在柯弄潮绵长宏大的气势下面,显得徒劳乏力。

    习直取却不着急,将左手金瓜递交到右手,然后轻轻抚摸雪背金鳌的头部:“小鳌别生气,那家伙强行提升气势到达巅峰,已经无力再升,接下来便是下坡路了。”

    果不其然,习直取话音刚落,柯弄潮体内的龙吟声便略微停顿了一下,不再继续攀高。

    柯弄潮面目狰狞地大笑道:“不错!我是不能再提升气势了!不过,我也不需要再提升气势了!”身体腾空而起,右手遥遥朝着海面一抓,一股径约三米的巨型水柱随爪而起,跟着柯弄潮的身体冲向云天,柯弄潮随即把手一翻,水柱立时旋转起来,四周鳞甲隐现,顶端凸目伸角、利齿森森,化作一条浑身透明、闪烁生辉、有若水晶的巨龙。

    雪背金鳌利用两只后爪支撑身体,两只前爪快速的击打着海面,激荡起朵朵浪花,有异于常的是,这些浪花离开海面之后,升到雪背金鳌半身高的地方,即便不再升降,悬空飘浮在那里,宛如一颗颗晶莹的珍珠。

    柯弄潮眼中厉芒一闪而逝,身体临空翻了一个筋斗,头下脚,朝着习直取飞扑过来,右手一伸:“杀!”水晶神龙猛的一扭头,悍然击下,强大的威势汹涌而出,远在数十米的高空,便将下方十丈方圆的水域压得整个儿下沉了三米,形成一个大坑。

    位于大坑正中央的习直取被水晶神龙带起的劲风吹得长发披拂,抬头望着柯弄潮,长笑着连呼痛快。他脚下的雪背金鳌则昂首张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悬浮在它周围的水珠却像收到了指令一般,箭一般射向高空。

    砰砰砰一阵密如骤雨的急促声音响过,柯弄潮使出的水晶神龙在无数水弹的冲击下千疮百孔,随着水弹透体而过带出的一缕缕水流,神龙的体型急速变小,来到习直取头顶的时候,直径已经只有一米左右,身体也变得模糊不清,不复刚出现时的雄姿。

    习直取洪声大笑道:“破!”左手取过分水金瓜,单臂一抬,脚下雪背金鳌不需知会,心有灵犀的一跃而起,朝着柯弄潮跳去。

    轰!水晶神龙与习直取的金瓜正面相撞,顿时从中分成两半。

    感受着强劲的水流插身而过,习直取意气风发,高举金瓜,驾鳌直,飞一般来到柯弄潮面前,右手金瓜以一往无前的气势悍然击下,顿时梨花海棠一同绽出。



………【第一百一十五章 渔翁】………

    刀庐之外,练离尘傲然独立,宛如一棵不老苍松,但是他那依旧绵长却稍嫌不均匀的呼吸声,却透露出他的外强中干。!!!超!速!首!发

    易锋寒站在练离尘的对面,淡然自若,反手提着碧玉宝刀,大拇指抵在刀柄之,一团浑圆如意的寒气流转其间,浑身真气鼓荡,衣衫无风自动,袖口飘逸,散发出丝丝如雾如烟的冷冽水汽。

    望着练离尘,易锋寒并不急着进攻,易若谷虽然武功不如练离尘的,但也是渭州成名多年的高手名宿,数十年苦修而成的内力何等精纯,加玄阴归元劲本就是至阴至寒、霸道无比的乘内功心法,全力一击之下,已然有不少纯阴真气侵入练离尘经脉,此时的练离尘又无暇运功祛除,仅仅靠着自身的雄厚内力强自压制,随着时间的推移,练离尘的经脉只会越来越阻滞不通、四肢关节只会越来越僵硬,对于自己有利无弊。

    忽然间,蓬的一声,东面海升起一朵烟花,形如雏菊,色泽鲜红如血。

    易锋寒从练离尘的瞳孔中瞥见这一幕,悠悠一叹:“三岛主去了。”

    练离尘身体微微一震,接着冷笑道:“你以为这么说就能动摇老夫的心境?嘿!可笑!三弟水性天下无双,海便是他的天下,就算落败,也一定能够全身而退!你下次撒谎也考虑清楚再说!”

    易锋寒眼中露出一丝同情和伤感:“世事难料,谁能自夸天下无敌?三岛主固然海称尊多年,但也不能因此而小觑了天下英雄!此时此景,大局已定,晚辈又何需砌词欺骗大岛主?如今分明岛倾覆在即,任凭大岛主如何了得,终究独木难撑大局,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如果肯交出天皇刀、自废武功的话,晚辈便任你离去,绝不阻拦。我与三位岛主相识以来,获益良多,如非万不得已,也不愿意与你们兵戎相见,三岛主已成遗憾,还望大岛主三思。”

    练离尘惨然一笑:“呵呵!自废武功、弃岛偷生?那老夫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深深吸了口气,双目精光顿时大盛:“你我已成死敌,多说无益,要取老夫项人头,便拿出真本事来!”说到最后一个字,声如奔雷,猛然在易锋寒耳边炸响,接着人随声动,刀光如匹练般划破虚空,劈向易锋寒。

    易锋寒只觉耳边嗡嗡作响,脑海一晕,心头暗自一凛:“果然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几乎不假思索的双脚一蹬地,飞退三尺,身体还在半空,便将拇指一挑。

    易锋寒拇指与刀柄之间流转灵动的气流随着拇指的势头,急速旋转起来,飞快凝结成一颗晶莹剔透的冰珠,朝着练离尘咽喉电射而出。

    嘶的一声,白影闪处,冰珠已经到了练离尘面前,尖锐刺耳的破空声使得强如练离尘也不由得心生忌惮,立即临空转折,硬生生止住身形,向后一仰。

    一股凛冽寒气呼啸着从练离尘眼前插身而过,饶是练离尘内力深厚,也不禁打了一个冷战,更糟糕的是,气机感应之下,体内强自压制的玄阴归元劲真气仿佛浇了煤油的木柴遇到火星,轰的一声形成燎原之势,寒冷如冰的气流顺着奇经八脉冲击着周身各处关节大穴,周身气血几乎当场凝固。

    大喝声中,练离尘运足全身真气,猛然迸发出来,强行冲破经脉中阻滞淤积的气血,恢复了自身对身体的控制权,不过他这么拼命蛮干,立时使得经脉伤加伤,随着身体内部响起一阵阵宛如初春时节冰层破裂的声音,经脉纷纷扭曲、血管纷纷迸裂,浑身皮肤就像盛开了万朵桃花,血迹斑斑,染红了如雪白衣,看去甚是骇人。

    此时易锋寒已经落在地,见状双眼精光暴射,双手持刀,真气破体而出,刀身立时涌起一团白雾:“杀!”刀光化作一条碧绿虬龙,张牙舞爪的飞舞而出,外面白雾萦绕,其中刀光若隐若现,宛如传说中见首不见尾的云中神龙,明见其势,却不可窥其影踪。

    练离尘深知此次面临的乃是平生所遇最为凶险的境地,对于死亡有所觉悟,反而将得失胜负尽抛脑后,长声笑道:“好刀法!”刀光一扬,破空而起,以一种玄奥莫名的轨迹划出,犹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铮!两刀相交,发出一声悠长的鸣声,练离尘与易锋寒同时后退三步,方才站稳。

    棋逢对手,无论是练离尘,还是易锋寒,心中都闪过同样的念头,眼中尽皆露出欣赏和兴奋交织的神情。

    作为一个武者,挑战过强的对手只不过是自寻死路,欺凌弱小则是无耻而又无聊的事情,只有旗鼓相当,才能在激战中交流体会、领悟参透,达到共同进步。只不过现在场的两个人,练离尘感觉的是后继有人,他一生追求刀道至境,执念之强,尤在对分明岛的羁绊之,自从三十年前刀道大成以来,便止于当地、再无寸进,多年来苦心造诣寻求突破而不得,如今却看到了曙光,十多岁的少年,便已经拥有与自己相差不多的刀法体会,倘若能够将自己毕生领悟的刀道传承给他,数十年后,易锋寒能够达到怎么样的境界?想想就让他心动不已!比起这个,身死岛灭又何足道哉?而易锋寒则更多是为自己的进境兴奋和激动,曾几何时,练离尘乃是自己心中高不可攀的险峰、刀道第一的神话,可是不知不觉之间,自己已经成长到了逼近练离尘的地步,虽然现在能够势均力敌甚至略占风是沾了易若谷的光,但是练离尘所受暗伤只是损害到力量、速度的发挥,练离尘的经验、眼光、技巧、境界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自己能够与之正面一搏,就证明了自己已经初窥刀道之境。

    “我要光明正大的击败他!”易锋寒心头呐喊着,追求武道的心理压过了一切,毅然放弃先前的计划,大喝一声,挥刀横扫,一环白蒙蒙的刀气划向身后十余丈外的地面。

    砰砰砰!一阵密如骤雨的雷鸣声连环响起,一排漆黑如墨的黑烟冲天而起,其中更有绿油油的磷光闪烁明灭。

    练离尘见状脸色一变:“天霆珠!七步断魂烟!蚀骨五阴神火!”随即笑道:“你还真是有信心啊?以老夫目前的状态,倘若中了你这个埋伏,恐怕当场就得毙命,你居然就这么放弃了?”

    易锋寒并不正面回答,自顾自恭敬地施了一个武林中的后辈礼:“晚辈易锋寒,请练前辈赐教!”

    练离尘收敛笑容,徐徐点头道:“好!不愧是易锋寒!”第一次,他称赞易锋寒的时候没有提到易锋寒是易昌的儿子,因为在他心里,对于易锋寒的评价已经超越易昌,成为了足以超越自己的刀法大家。

    易锋寒面对练离尘,眼观鼻、鼻观心、心入定,一副老僧坐禅的表情,竖刀于胸:“前辈请!”在一片接近绝对平静的心境中,整个悬崖的万物动静无不了然于胸,粉碎的灰尘随风轻扬,远方茂密的金叶蓝海枣枝叶摇曳、沙沙作响,就连身后二十丈外的草丛中爬过一条蜈蚣都清晰可察,气机感应之敏锐完全超出了平常。

    练离尘若有所觉的面露异色,轻轻咦了一声,心头暗道:“易锋寒竟然进入了心定之境。不知道这是在压力面前超常发挥呢?还是天意要他充分领悟老夫的刀道?”面临即将败亡的结局,一向信奉自我的练离尘也不禁产生了命由天定的念头:“也罢!不管是什么原因!既然你把握到了机会,老夫就成全你!”想到这里,长啸一声,人刀合一,化作一道白虹刺向易锋寒。

    易锋寒不甘示弱的暴喝连连,毫无惧色的挥刀相迎。

    二人施展浑身解数,刀来刀往,一时之间,整个悬崖充满了纵横交错的罡风刀气,到处飞沙走石、木折地裂,唯有两道人影星丸跳跃,驾驭着一白一碧两条游龙辗转往复、争斗不休。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远方的炮火轰鸣声、厮杀呐喊声、金铁交击声,渐渐的衰弱下来,练离尘与易锋寒却双双沉浸在武学切磋的氛围之中,毫无觉察,你来我往,打得难分难舍。

    “喝!”练离尘猛然刀光骤盛,白龙化作一地银光,水银泻地般延展开来,将易锋寒的所有退路尽数封死。

    易锋寒悠然一笑,身形飘逸的纵半空,刀交左手,右手探入怀中,摸出一柄飞刀,朝着练离尘扬手掷出,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潇洒之极,不带一丝斧凿痕迹。

    飞刀划空而过,优雅而舒缓,似乎给足了对方躲避的时间,可是落在练离尘眼中,时间却仿佛在一瞬间止住,凄美如月华的光芒闪烁着,牵动着自己的心境进入宁静感怀的情绪之中,尘封多年的往事一幕幕浮现在心底,就像走马灯似的流转不息,幼遇良师、少年意气、兄弟相识、刻骨伤情、纵横无敌、孤寂得道……人生经历过的悲欢离合、喜怒哀愁一下子涌心头,搅动得心脏一阵抽搐。

    “啊!”右肩传来的剧痛惊醒了练离尘的回忆,忍不住惨叫出声,手臂一阵酸软,宝刀脱手,锵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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