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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剑蛮巫-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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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天行望着消失在黑暗中的章郎,语气透露出隐隐的忧虑:“章兄的武功……”

    章郎以无比自信的语调说道:“放心吧,没有人能杀死他。”

    易天行闻言,骤然想起初见章郎的情景,终于忍不住问道:“章兄到底练的什么法术?”

    穆沛徐徐道:“我也不清楚。当年家严碰见他的时候,他才五岁,正趴在他父母的尸体上恸哭,家严见他孤苦伶仃、没有人照顾,便将其带回来收养。这么多年来,关于他的身世来历他一问三不知,我们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只是知道他自幼体虚,练武事倍功半,更奇怪的是,他体内没有真气流动,无法修练内功和法术……”

    易天行失声道:“没有真气流转?不可能!只要是生物,气机便会存在,即便是草木之属亦不例外,何况是人!”随即抑制住心中的震骇:“我第一次见到你们,与章兄交手时,也注意到这点,完全感受不到他的气机,我一直认为那是一种隐匿气机的奇异心法,难道这是天生的?”

    穆沛点头道:“是天生的。家严教章郎武功之后,见他进展缓慢得超出常理,便去查探他的经脉,才发现这点,当时家严还以为他走火入魔,四处寻访名医给他诊治,但是再好的医生面对这样的情况,也是无法,所幸最后发现他只是没有气机,其它一切如常,也就放弃不再管他了。”

    易天行皱眉沉思片刻,缓缓摇头:“章兄五岁之前,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绝对不会有天生没有气机的人。”

    穆沛道:“有可能,不过这已经超出我所知之外,我也无法判断。不管怎样,章郎不能修练是铁一般的事实。但是章郎缺乏攻击能力的同时,却具有别人难以想象的能力。”说着话语一顿:“不死之身。”

    易天行微笑道:“我承认,看着章郎先被我的掌力正面击中、接着又被白玉剑刺穿身体,竟然能够不死,心中十分惊叹章郎的挨打能力。但是不死之身的说法未免太过,我不信斩断他的头颅他还能不死。”

    穆沛道:“易公子还不了解章郎,他的身体虽然容易被刺穿,但是却斩不断,至少我没有发现什么兵器能斩断,而且他的身体能承受惊人的巨力,钝器击打是没有用的。更令人吃惊的是,他不受水火毒疫的影响,甚至不会生病,无论多重的创伤不经任何治疗便能够迅速自我复原,不乐硎俏蚁氲轿ㄒ豢梢孕稳菟拇视铩!?

    重冠羡慕道:“真的吗?我只知道他不怕拳掌击打,上次他用身体挡住易老弟的利刃,我还以为他死定了,害我又悲又气的。”

    易天行大笑道:“不好么?没有急怒悲愤交融的感触,重兄在怒拳上的造诣恐怕还停滞不前。”说着笑容一敛:“我劝重兄不要羡慕章兄的能力,如果我所料不错,他没有气机跟他的不死能力有关。这个世界上不应该存在不死之人,有生则有死,此乃是天地不灭的至理,挑战它没有什么好处。”目光望向天空,悠悠地道:“只有死人,才不会死。”

    穆沛接口说道:“不错,家严也说过,章郎如此羸弱应该是其不死的代价。而且,你们知道章郎吃什么吗?”

    重冠大声道:“我怎么知道!他从来不跟我们一起吃饭,也不让我们看他吃饭……不对,他好像经常不吃饭。”

    穆沛沉声道:“他的确从不吃饭。”望着重冠不解的眼神:“他只吃用活蟑螂、新鲜老鼠肝脏、怀孕的母苍蝇、半腐烂的尸肉以及一种唤作臭天钟的怪花花汁混合制成的药浆。不过他吃得不多,通常每月地旬吃一次,只有罡月之时,每旬都要服用。”

    重冠只觉一阵恶心,早晨吃的饭全部涌上喉咙,喉管发咸,连忙伸手握住脖子,压抑住呕吐的感觉,摇了摇手,退到一旁。

    易天行亦是一阵反胃,竭力压抑着翻腾的胃部,以缓慢的语调道:“但是他被令尊收养时才五岁。”

    穆沛道:“当时他怀里已经有这样一瓶药浆,只是我们不知道是什么,他不让我们碰,家严也就没有勉强。他刚到我们家,不肯吃饭,家严当时还以为他悲伤过度引起绝食,曾经强行喂食,谁知他吃多少吐多少,家严为此伤透了脑筋,后来久了,发现他不食菜粟,人却健康,虽然奇怪,也只好任由他自己照顾自己。说起来,家严虽然收养了章郎,却没有帮到他什么,他完全是靠自己的能力生存到现在的。”

    易天行道:“他发现你们知道他药浆的秘密后,有没有……”

    穆沛摇头道:“是他自己告诉我们的。其实也没有什么,巫族施展巫术的话,更恶心的事都做得出来。”

    易天行想笑一笑缓和下气氛,却发现面部僵硬,怎么也笑不起来,只得干笑两声,嘶声道:“慢慢适应吧。”

    重冠终于消除了呕吐的感觉,张口道:“小穆,你也学过巫术,难道……”

    穆沛瞪了他一眼:“去你的,我只是幼年机缘巧合、帮过一个东峒山巫门的高手,他感恩之下,送了我一根赤枭杖,并教我用法而已,除此之外,我根本就不会巫术。”

    易天行道:“巫术千门万派,也不见得都那么恶心,你们……”倏地住嘴,望向山洞洞口。

    穆沛与重冠亦发觉有异,左右一分,守住洞口两侧。不消片刻,一只朱红色的蟑螂从洞中爬出,扇动翅膀飞到穆沛肩头,穆沛喜道:“章郎叫我们进去。”

    易天行莞尔道:“他利用蟑螂传递消息?”

    重冠对着穆沛嘟哝道:“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叫他蟑螂了。”

    穆沛当先爬进山洞:“快来吧。”易天行与重冠闻言身形一展,先后钻了进去。

    穆沛三人顺着蜿蜒转折的山洞爬行,过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便见前方隐隐透出光亮。穆沛埋头向后:“洞是通的。”

    易天行道:“知道了,出洞的时候小心点,留意洞外的动静。”

    穆沛应声前行,爬到洞口边三尺远近的地方,将身体隐藏在山洞的黑暗之中,举目远眺,洞口位于一片悬崖之上,但是位置不高,洞口下方满是茂密的林木,坚韧的藤蔓顺着树木缠绕而上,章郎匍匐在洞口正下方的一棵大树上,一动不动。

    穆沛身体迅速窜出,轻盈地跃下,落在章郎身旁:“怎么样?”

    章郎尚未开口,易天行已经飘然落下:“噤声。”话音刚落,树下传来一阵细细索索的微弱声响,接着一个油光水滑的脑袋从一丛野草中冒了出来,然后身手矫健地爬出地洞,赫然是一个浑身黝黑、除了腰间一圈兽皮、身无寸缕的青年巫人,手中并无兵器,双耳各挂着一个铁环,径约尺许,拉得耳垂下掉,甚是奇特。

    那人出洞以后,骤然仰天怪叫一声,然后手脚并用,顺着一棵大树攀援而上,朝山洞爬去。

    易天行望向穆沛,低声道:“这是什么人?”

    穆沛毫不迟疑地道:“环环巫。”手随声动,一只飞镖已然脱手而出,嗖的一声,正中那个环环巫的咽喉。

    易天行脚下使力,身体如飞鸟般跃下,后发先至,临空接住环环巫的尸体,落地无声。尚在洞中的重冠见已动手,低吼一声,径自从十余丈高的崖壁跃下,中途伸手在树干上借力缓势,安然落在易天行身旁:“动手么?”

    穆沛与章郎相继下树,来到易天行身旁。易天行手一送,将尸体抛在地上,目光炯炯地射向穆沛:“为什么杀他?”

    穆沛道:“环环巫是一种食人巫,如果我们被发现,他们必然会全族倾巢而出,攻击我们。所以我要先下手为强。”

    重冠一脚踹飞尸体:“妈的,死野人!”

    易天行瞥了一眼远远落下的尸体,淡然道:“生巫诸族大多都有很恶劣的陋习,穆兄打算血洗巫郡?”

    穆沛闻言一愣,大声道:“难道你打算跟他们讲道理?告诉他们吃人不好,以后不要再吃人了?”

    易天行微笑道:“正有此意。”

    重冠摇头道:“不可能的,对这些野人没有道理可讲。在他们眼里,武力就是一切。”

    易天行道:“信奉仁义者,仁义道德便是道理;信奉武力者,拳头便是道理!”说着双拳一握,澎湃的真气激荡起一阵气旋:“难道你们连这些蹩脚货色都怕?”

    重冠闻言立即精神一振:“打就打,谁怕谁啊!”

    穆沛皱眉道:“跟这些野人动手,有没有必要啊?他们虽然本领有限,但是人数不明,如果人数众多,我们将会陷入苦战,那又何苦?”心中却暗自道:“人多起来,你再勇猛也抵挡不住。”

    易天行平静地道:“绝对有必要,这是我们进入生巫地界后,碰上的第一个部落,而且实力不强,如果连他们都解决不了,我留下来的意义也就不复存在,所以我一定要收服他们。对了,穆兄,你知道环环巫的情况吗?优势、缺点或者信仰?”

    穆沛想了一想,张口道:“环环巫是一支小族,他们认为天地间存在鬼神,每次出外狩猎前,都要举行祭奠仪式,族中巫师地位很高,不过据我所知,那些不是巫术,而是迷信,除了安慰自己,毫无作用。他们最大的特长是双耳的铁环,上面喂有该族特有的毒药,取下来便是他们的武器,投掷出去,百发百中,人少倒还容易应付,一旦万环齐飞,威力就非同小可了。”

    易天行沉吟道:“这样啊。”略一寻思,将嘴唇凑到穆沛耳边,嘀咕了两句。穆沛听后露出狐疑的神情,不过终于还是点头同意。

    易天行大笑道:“走!我们去环环巫的老巢!”说着纵身跳下环环巫的地道。



………【第二章 借机施妙计 智服环环巫】………

    易天行侧耳倾听,确认上方没有人迹之后,如同狸猫般窜出地道,环目四望,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奇怪的环境之中,背后是一片山崖,左右两面被高大的土墙堵死,右面土墙上有道小门,前面则是一座巨大的土台。

    穆沛等人相继爬出地道,亦是大为惊异。穆沛仰头看了看土台:“似乎是环环巫的祭坛。不过他们为什么要在祭坛背后留下这块狭小的空地呢?还有,地道又是干什么用的?”

    易天行闻言猛然触动灵机:“章兄,你马上回去,看看刚才那个死巫腰间有没有什么东西;穆兄检查下祭坛后面;重兄查探一下地面,看看有没有机关。”说着走向右侧小门,仔细端详。穆沛等人立即闻声而动,各司其责。

    不消多时,章郎即便返回,手中拿着一个制作粗糙的铁筒,后面拖着长长的引线。穆沛见状低声笑道:“烟花?!”心神一分,手掌按到了祭坛基座之上。

    随着咯咯作响的机械之声,浑然天成的祭坛基座显露出一个暗门。易天行、重冠连忙放弃自己的搜索,聚拢过来。

    易天行与穆沛交换了一个欣喜的眼神,回首低声喝道:“重兄,你留在祭坛外面,守住门口,凡是从土墙之外进来的人,格杀勿论!记住不要让他们发出声音,更不能让他们跑掉。章兄,你潜伏在地道中,无论有人想从外面进来,还是想从里面逃出,都不要让他们得逞,如果有必要,还可以暴起发难,帮助重兄。穆兄随我来。”说罢双手往腰囊一探,各抓了一把毒针在手,当先走进暗门。

    暗门十分狭小,内里却别有乾坤,易天行甫一进门,一间庞大的密室便展现在眼前。房间很空旷,呈现出锥形,屋顶便是祭坛顶部,没有隔层,最上端露出一个三尺见方的孔洞,高及坛顶的壁上挂着四个铁环,中间穿过四根绳索,一端分别固定在位于房子中央的一个木制平台上,另一端分别绑在一个铁制的卷筒上,卷筒中穿铁轴,下面有基座,牢牢扎根在土壤之中。每个卷筒旁边都站着四个肌肉虬结的环环巫,而平台旁边则站着三个浑身画满怪异花纹的环环巫。

    那些环环巫自恃隐秘,虽然听得暗门打开,俱都以为同党归来,不以为意,及见易天行露出身影,才大吃一惊,纷纷伸手抓向耳上铁环。易天行不容那些巫人出手,双手毒针便化作两蓬碧莹莹的针雨,撒向两群环环巫,同时身形疾闪,扑向位于密室正中的三个巫人。

    八个中针的环环巫哼都没有哼一声,即便毙命当场。另外八名环环巫怪叫着掷出飞环,八道乌黑光芒夹着呼啸的风声向易天行电射而至。易天行冷笑一声,飞扑的势头丝毫不见滞缓,双手划出两道圆弧,轻松地将铁环串在自己臂上,略一伸展,已然消去铁环的劲力,来到中间的三个环环巫面前,大喝道:“杀!”挥臂便朝其中一个环环巫当头劈下,登时将其打得脑浆迸裂。

    此时穆沛亦已进入密室,见状更不多说,扬手便是三支飞镖,正中位于密室其中一角的三个巫人咽喉。

    易天行正待继续痛下杀手,却见面前两个环环巫双腿一软,跪倒在地,连声乞求饶命。易天行闻言大奇,心念一转,反手点了其中那个年轻巫人的穴道,然后抓住另一个老年巫人的胸膛,手臂一抬,提在空中,喝道:“叫他们住手!”

    那老年巫人只觉胸口奇痛彻骨,额头冷汗涔涔而下,连忙以杀猪般的嚎叫、断断续续地说起话来。剩余五个环环巫本来正欲冲上拼命,闻言立即安静下来,趴倒在地,似已放弃抵抗。

    易天行手中并不放松,只是侧头望向穆沛。

    穆沛点头道:“这老家伙是环环巫巫师,他已经叫手下投降了。”

    易天行谨慎道:“点他们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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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天行翻了个白眼:“那你不点他们穴道就是了。”

    此时易天行手中的老巫师嘶声道:“小心能驶万年船。”望着易天行与穆沛炯炯的目光,声音立时一弱:“这是你们赤帝族的老话。”

    易天行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妈的,掉什么书袋?说!你怎么会说赤帝族语的?!”

    老巫师龇牙咧嘴一番,告饶道:“别打,别打,我说。”说着眼睛骨碌碌一转,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二位公子有所不知,本族巫师之间一直流传着赤帝族语。”

    穆沛皱眉道:“为什么?如果你们要接受赤帝族语,便应该全族通习;如果你们不接受赤帝族语,你们巫师学来干什么?你别告诉我赤帝族语跟祭祀有关!”

    老巫师连连点头:“就是与祭祀有关。”

    易天行双目一寒,手下用劲,疼得老巫师不住抽搐,沉声道:“说实话。”

    老巫师几乎快要哭出来了,惨兮兮地道:“我没有骗你们。”感受到易天行又在使劲,连忙急声道:“我们把赤帝族语当成神的语言!”

    易天行停止用力,徐徐道:“可是你们明明知道这只不过是另外一种人的语言,跟神鬼无关。”

    老巫师颤声道:“可是本族族人不知道,只有我们巫师知道。”

    易天行眼中讥嘲之意大盛:“原来你们也知道自己只能装神弄鬼、故弄玄虚、欺骗你们族人,嘿嘿。不过我很想知道,你们为什么选择赤帝族语?”

    老巫师吞了口口水:“因为赤帝族语够神秘。”

    易天行与穆沛对视一眼,同时仰天大笑。易天行好不容易止住笑声,左手捧着肚子道:“赤帝族语神秘?!这是我这辈子听到的最大的一个笑话。”

    穆沛抹了抹眼中笑出的泪花,喘着气道:“不过也不是没有可能。”

    易天行哦了一声,心境渐渐平复下来:“说说你的看法。”

    穆沛收敛笑意,肃容道:“我们自幼使用赤帝族语,自然觉得赤帝族语平淡无奇,可是环环巫不一样,他们中的绝大部分人从来没有接触过赤帝族语,骤然听闻,很有可能产生神秘的感觉。”

    易天行沉吟片刻,点头道:“有道理,听说神州亦有神棍以荆州文字当做画符专用文字来骗钱的。人在面对自己不熟悉的东西时,的确很容易产生虚妄不实的幻想。”

    老巫师立即笑道:“对,对极了,二位公子才思敏捷、举一……”此人话头一起,即如长河决堤、滔滔不绝,听得易天行甚是不耐,怒目瞪了他一眼,吓得他思路中断、无以为继,话语嘎然而止。

    易天行接着冷冷得道:“我现在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再多说半句废话,我就割掉你的舌头。”

    老巫师连忙捂住自己嘴巴,点头不迭。穆沛看着好笑:“别吓唬他了。”

    易天行依旧以冷冰冰的语气问道:“你们在准备祭祀?”

    老巫师连忙道:“是。”

    “你叫什么名字?你们族人有多少?巫师有多少?是否所有巫师都通晓赤帝族语并且知道你们祭祀的秘密?还有,”易天行指着躺在面前的年轻巫师:“他的名字?”

    老巫师十分顺从地接受了易天行的警告,简洁地答道:“我叫长于巫顸,族人五百余人。”面露尴尬之色:“没有数过。”

    易天行没有好气地摆手道:“继续。”

    “所有巫师都通晓赤帝族语和祭祀之法……”长于巫顸声音一顿:“不过我是现在族里唯一的巫师。”

    穆沛失声道:“唯一?”指着地上一生一死两个年轻的巫师:“他们呢?”

    长于巫顸咧嘴一笑:“他们是族长的儿子,族长病重,所以他们代表族长来参加祭祀。死的是族长长子长于虎,活着的是族长次子长于豹。”

    易天行淡淡地道:“长于豹会赤帝族语?”

    长于巫顸点头道:“会,他是巫师继承人,已经学完了我所有的本领。不过本族历代相传的神谕指示,巫师只能存在一个,所以我没有死之前,他不能接受神的赐福,成为巫师。”

    易天行屈指一弹,替长于豹解开穴道,寒声道:“你们如果肯跟我们合作,我不但不杀你们,还会保障你们的地位。但是如果你们敢反抗……”右臂猛然挥出,蓬的一声,在地面上劈出一条深达三寸的痕迹。

    长于豹心头一紧,颤抖着声音道:“我听你们的。”

    长于巫顸连连道:“请吩咐,请吩咐。”

    易天行道:“祭祀前,还有什么人会进来?”

    长于巫顸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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