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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剑蛮巫-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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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夜玉麒麟身形骤然而止,望着前方不住踏脚,发出低沉的马鸣之声,露出欲行又止的神情。易天行心知有异,翻身落马,低声问道:“你不敢进去?”

    照夜玉麒麟得儿一声轻嘶,点了点头。易天行嗯了一声,取出召唤血契,捏诀行法,凭空放出一个绚烂夺目的五彩光圈,将照夜玉麒麟吞没其中,暴闪一下,即便连光带马消失在虚空之中。易天行纳契入怀,纵身投入那团浓密的黑雾之中,粘稠的感觉袭上心头,接着肌肤微微有些刺痛,宛如麦芒刺在皮肤上一般,虽不伤及身体,却也十分不舒服,心中暗自吃惊:“好猛烈的腐蚀性毒气,怪不得照夜玉麒麟不敢进来。”心念刚起,身体已经穿过黑雾,来到一片空旷的平地。

    易天行目光扫处,只见空地上一片荒芜,初春刚刚萌芽的野草尽数枯萎,露出枯黄凋萎的叶芽,正中央是一座法坛,乌黑如漆、晶莹通透,仿佛是整块墨玉珊瑚雕琢而成,四周幡幢林立,各由顶部激射出一道黑气,升至到十丈高下,便向外飞落,一触地面便蔓延开去,形成刚才穿越的那圈黑雾屏障。法坛面前站着一个身材高瘦、面色发青、颧骨高耸、双目紧闭、腰佩锦囊的中年道人,左手竖掌于胸,右手持一把色泽紫黑的宝剑,高举过顶,随着手腕不住转动,口中正在喃喃作语。法坛上面坐着一个年约八、九岁的女孩,盘膝而坐、眼帘低垂,似乎已经丧失了神智;法坛四周则立着八根木桩,上面各自绑着一个男女幼童,长者不过十岁左右,幼者仅仅五、六岁,其中有三人垂头及胸、丝毫不见动静,虽然身体看不出任何伤痕,但是仿佛已经惨死,剩下的五个孩童神智却很清醒,见到易天行来到,除了一个神情倨傲、年纪最长的女孩瞥了易天行一眼、闭口不言,其余四童纷纷开口呼喊求救,但是任由他们神情激动地大声疾呼、看去仿若声嘶力竭,易天行都无法听到半点声音。

    易天行见状,立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心头无名火起,左手一挑,地上立时弹起一股黄尘,随着手指划动,凌空画了道戊土神符,飞向那个道人,去势疾如电闪,眨眼间便已射到距离那道人丈许左右的地方,易天行接着用左手食指一弹,戊土神符猛然爆散,化作一柄土剑直刺那道人左肋。

    此时道人紧闭的双眼猛然一睁,精光暴射,面上露出狞恶的笑容,右手不停,竖立胸前的左掌轻轻一挥,便将土剑击散,冷笑道:“米粒之珠,也放……”忽然金光一闪,一根金色飞针从飞散的尘土中激射而出,正中道人掌心。那道人脸色立时大变,暴吼一声:“你敢暗算本真人!嘿!”猛地吐气发力,掌心金芒一闪,便将金针逼出体外,接着手指飞快地捏出一个复杂的法诀:“去!”便有一团黑气朝着易天行飞去。

    易天行反手拔剑,身体一扭,大喝一声,白玉剑犹如长虹经天,直接迎了上去。剑气过处,气团被白玉剑刺破,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不过易天行也不好受,被爆破的气流震得凌空连翻两个筋斗,方才落下。

    道人咦的一声,转头望着易天行的右手,目光中满是贪婪之色:“天剑!哈哈,老天真是待我不薄,一日之内,竟然让我得到两样至宝。”接着厉声喝道:“小子,交出天剑,本真人饶你不死?”

    易天行一面运气调息,一面嘻嘻笑道:“你这妖道,算什么真人?”

    道人寒声道:“你既然是天剑之主,也算修道之人,黑手真人秦焘的名头你总不可能没有听说过吧?”

    易天行闻言心头一紧,关于此人的各种传言纷纷涌上心头,失声道:“秦焘?你吓唬谁呢?秦焘昔日作恶多端,早在三十年前便被董慕云杀了,此事天下皆知。”

    秦焘脸色怒色一闪而逝,恨声道:“嘿,董老儿当年的确找过本真人麻烦,不仅将本真人的门人同道尽数杀死,更消灭了本真人的第二元神、令本真人元气大伤、功力减退至原来的三成,不过董老儿终归还是百密一疏,被本真人滴血分身之术瞒过,埋下今日之果。只消三个时辰,本真人的九魂灭神剑即可炼成,届时必定会寻他报昔日之深仇。”

    易天行哦了一声,心中焦虑万分,这个秦焘昔日以谨慎阴毒闻名,若非有恃无恐,绝对不会告诉自己炼法还需三个时辰方才完毕的事情。

    秦焘似乎看穿了易天行的心思,嘿嘿笑道:“小子,就凭你?本真人一只手足以应付,呵呵!”笑声中,将右手一横,剑尖对着一个木桩上的男童:“敕!”顿时阴风大作,那个男童头一埋,一股黑气便从天灵冒了出来,发出啾啾鬼鸣,飞向那柄紫黑宝剑,滋的一声,投入剑刃之上,眨眼不见。秦焘右手一抬,又再恢复原来的动作,转动起宝剑来。

    易天行看得睚眦俱裂,怒吼一声,重新冲向秦焘。

    秦焘哈哈一笑,用左手指着易天行:“定!”

    易天行随声身形一滞,虽然没有依言定身,但是感到身体周围被一片强大的压力迫着,转动不灵,每前进一步,都仿佛要耗尽全身的力量一般,走出不到五步,便已气喘吁吁、心跳加速、太阳穴隐隐发胀、汗出如浆,生出即将脱力的感觉。易天行见势不妙,索性立定不动,潜运真气,协调自己的状态。

    秦焘见易天行不再移动,大笑道:“就这点本领,也敢逞强出头?呵呵!看你那辛苦挣扎的样子,嘿,本真人还真是于心不忍,将就着送你一程吧!”说罢左手再次捏诀,掌心黑气刚刚凝聚成团,忽然失去控制,四散飘逸开去,秦焘的脸色登时大变,左手无力地落下,双眼既恐惧又凶恶地望向易天行:“飞针有毒?!”



………【第七十一章 险身杀妖道 失神纳孩童】………

    易天行笑嘻嘻地道:“你原来不是白痴啊?”说罢猛然暴喝:“破!”浑身真气迸发出来,双臂伸展,一道连绵不绝、刚猛如涛的气劲随之而生,顿时将身体周围的压力驱除,接着双腿一蹬,身形飞退三丈,同时扬手射出三只飞针。

    秦焘怒吼道:“还来!”扭头吐气,一股强劲的真气脱口而出,将易天行的三支飞针吹飞,但是真气流转之下,左臂麻痹的感觉愈来愈严重,不禁怒吼道:“小子,留下解药!本真人包你无恙离开!否则一定将你挫骨扬灰、搜魄炼魂!”

    易天行哈哈笑道:“老鬼死到临头,还敢大言不惭!你不是内力深厚么?再逼毒试试?哈哈!”

    秦焘双目赤红、直欲喷火:“你……大胆!”

    易天行悠然笑道:“不服气啊?过来砍我呀!”一面说话,一面飞身后退、与秦焘拉远距离。

    秦焘运足了真气逼毒,但是情况越来越糟糕,左臂的麻痹感已经蔓延到上臂,心中知道这种剧毒并非自己真气所能抵御,不由得又是惶急、又是愤怒,想不到自己一世英名,竟然栽在一个小鬼手中,更气人的是那施毒的小鬼,跑得飞快,身形已在二十丈外,以他的武功和功能辟邪除魔的白玉剑,再施邪法也是无用;欲起身追击,九魂灭神剑祭炼正酣,不容分身,这种邪法非同小可,大招天地鬼神之忌,祭炼十分困难,首先,光是寻找资质高到合用的童男童女便非易事,其中跋涉寻觅的辛苦艰难不说,为了得到这些幼童,颇得罪了一些顶尖高手,就这样,还算运气特别好,才得凑齐,此番不成,恐怕再无重新祭炼的机会,其次,就算自己豁出去不再祭炼此法,此法炼时也与本身心灵合一,一旦中断,本身必遭阴魔反噬,动辄惨死,连元神都保不住;欲就此继续,毒性蔓延的速度势必不能久拖,否则照此下去,不到一盏茶工夫,自己便会毒发身亡。想到这里,秦焘将牙一咬,猛然挥剑,将自己左臂齐肩斩断,接着一口真气喷在伤口,止住血流,怒瞪了易天行一眼,喃喃念咒,张口喷出一股黑烟,将自己笼罩其中,不再理会易天行,径自炼法。

    易天行幽幽的声音徐徐传来:“秦老妖道,你以为斩断手臂就没有事了?你不会这么幼稚吧?怎么说,你中的也是毒魔亲自研发的附骨吞髓,除非吞服特定解药,根本无法幸免,你再怕死,好歹也给你们魔教长老一点面子,不要这么白痴了。砍手臂?哈哈!笑死我了!”

    秦焘闻言,心头一沉:“真的是附骨吞髓?”

    易天行哈哈笑道:“你也算魔教有名的人物,就算没有学过附骨吞髓,中毒的症状,你也应该比我清楚。”

    此时秦焘感到断臂创口完全失去了痛觉,左边身子也渐渐麻痹起来,心中又是恐惧、又是愤怒,大喝道:“本真人再给你一次机会!交出解药!”

    易天行哈哈一笑,轻描淡写地道:“自己来拿。”

    秦焘深感不能再拖延下去,把心一横:“小子找死!”说罢双目精光暴射,长身而起,甫一起身,顿时头脑一昏,接着心中如被千斤重锤猛然砸中,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虽经秦焘运气竭力抑制,心血澎湃之势仍然丝毫不见衰减,紧接着又再喷出三口鲜血。秦焘心知已遭反噬、情势危急,连忙插剑于地,手忙脚乱地从怀中掏出一粒丹药,塞进嘴里,忽然眼前闪过一线光芒,连忙侧身闪躲,避过易天行的毒针,行动稍猛,忍不住又喷出一口鲜血,险些将丹药吐了出来。秦焘连遭重创,心中忿恨已极,匆忙吞下丹药,低声怒吼一声,右手猛一拔剑,脚下踏罡运斗、疾愈奔马,冲向易天行,身形未至,便将手中宝剑一探,随着啾啾鬼啸,散发出无数黑色烟气,朝着易天行扑面涌去。

    易天行不敢怠慢,面上笑容一敛,身形展动,斜飞出去,掠向法坛。

    秦焘恶狠狠地狞笑道:“想破本真人的**?想得倒美!”宝剑向法坛一挑,法坛周围的幡幢无风自动、招展起来,一时间狂风大作,笼罩四外的黑雾鲸吸长河一般,朝着中央聚拢,将法坛防护在内。与此同时,秦焘纵身追击过来。

    易天行身形丝毫不变,电光石火之间,已经扑进黑雾之中。接踵而至的秦焘深知自己所炼乌灵护神幡所发毒气的利害,不敢贸然追入其中,骤然止步,停在黑雾之外,刚刚念动辟毒法诀,忽然黑雾之中传来一片噼里啪啦的木杆折断之声,心头一阵悸动,已经强压下去的心血又再翻腾起来,知道多年辛苦炼就的至宝已经被易天行破去、自己元气再次受到巨大损害,不禁惊怒交加,怒吼一声,抽身远逸,全力抵御反噬的阴魔。

    易天行长啸一声,挺剑冲出毒雾,剑光如雪,闪电般刺到秦焘眼前。法坛周围的黑雾渐渐随风飘散,露出散落一地的断幡残幢和已被劈为两半的法坛。法坛上面的小女孩已经清醒过来,正甩开小腿向远方跑去。木桩上的四个孩童,有三个在大声呼救,另一个年纪最大的女孩却没有随众呼喊,径自盯着秦焘,口中念念有词。

    秦焘暗呼不妙,心中恶念骤生,对着易天行吼道:“本真人不会放过你的!”张口一片血光,化作一道火网,朝着易天行撒去,同时剑光一闪,刺向易天行左肋。

    易天行翻身退后,避过利刃,白玉剑猛力一劈,将火网划开,正在奇怪秦焘的邪法如此易破。秦焘已经大喝一声:“敕!”手中宝剑脱手而出,化作一道闪烁着紫茵茵光芒的剑光,射向易天行,同时右手捏诀,随即五指连环弹出,一团团火球随指而生,疾愈闪电般向易天行打去。

    易天行面容肃穆,手腕一翻,剑光宛若寒梅绽放,化作无数剑花,将自己身体护得水泼不进,同时向后飞身后退。

    秦焘怒哼道:“哪里跑?!”身体冲天而起,独臂凌空一阵乱舞,忽将手掌向下一张,一幢赤红火云登时从其掌心冒出,朝着易天行当头罩下。

    易天行虽然剑出如电、将火球一一击散,但是已被密如骤雨的攻击弄得手忙脚乱,加上那道紫色剑光宛若灵蛇一般,不住寻机击刺,正疲于应付之际,忽然觉得眼前一亮,头顶热烘烘得炙得头皮滚烫,不禁骇然抬头,只见一片红光已经如山压至。

    易天行自知躲避不及,生出绝望的感觉,猛然将剑势一收,身体一侧,失去阻挡的飞剑顿时趁虚而入,紫芒闪处,已经洞穿易天行的身体。

    易天行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左手紧握秦焘的飞剑、不令其离身,一面仰望天空的一片血红,露出淡然生死的微笑,静待火云压下。

    秦焘见状大惊,连忙运气御剑,想要将剑从易天行身体中抽出来,但是却不能如愿,反因运用真气、血气运行加快,导致毒气攻心,头脑一阵晕眩。

    眼见易天行性命不保,木桩上念咒的那个女孩忽然清叱道:“太圣诛邪!”随着清脆悦耳的声音,天地忽然大放光明,现出一片不可直视的耀眼强光。场中众人只觉眼前一亮一亮,接着一黑,过了片刻方才能够再次视物,这才发现满天红云连带四处乱飘的黑雾,都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秦焘满脸痛苦地捂着胸口,弓着身子,不住喘气,摇摇晃晃的似乎连站立的力量都已经失去。

    易天行趁机一挥右手,白玉剑化作一道长虹,直贯秦焘心脏。秦焘双眼呆滞地望着白虹飞来,却无力躲避,惨叫声中,顿时被白玉剑透体而过、击飞三丈,远远钉在地上。接着一股黑气从尸体的天灵冒起,焰火一般冲天而起,但是飞至中途,忽然滞缓下来,似乎被四周无形的力量所束缚、不能动弹,鬼声啾啾之中,黑气逐渐稀薄,最后只剩下一道若有若无的影子,略一挣扎,音形俱灭。

    远远躲在树后的小女孩见状,欢呼一声,跑了出来,去给绑在木桩上的孩童松绑。易天行则强忍痛楚,拔出飞剑,替自己敷药。

    ※※※

    易天行刚刚给自己的伤口敷上玉蟾膏,便见那个适才施法的女孩疾步走过,从秦焘尸体上取过锦囊,翻了一下,掏出一粒晶莹剔透的青色晶珠,返身回来,也不理会易天行,径自拾起被易天行扔在一旁的飞剑,高举晶珠,念起咒来。

    易天行一面运气加快药效发挥,一面环顾四周。木桩上的孩童已经全部解开捆缚,四具被秦焘摄去魂魄的童尸平放在中央,获救的五人中,除了那个十岁左右的女孩不知道在急着施展什么法术,其余四人都聚在尸体旁边,其中一个衣着华美、年约六岁的男孩跪倒在地、抱着一个女尸失声痛哭、大喊姐姐;那个从法坛中央解救出来的小女孩站在他身后,双手不住在脸上擦拭、大抹眼泪;而另外两个大约八、九岁的男女小孩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呆立当场。

    此时那个十岁女孩忽然清叱一声,将右手的晶珠往秦焘的飞剑上一划,立时逸出一股黑烟,飘向一具男童尸体,滋溜一声,钻入脑门,那个男童顿时发出痛苦的呻吟。

    那个六岁男孩见状,连忙转头狂呼:“快救我姐姐!”

    十岁女孩神情冷静得继续划动晶珠,连环三下,带起三股黑烟,然后脸色惨白地坐倒在地、不住喘气。那三股黑烟飞到尸体旁边,不知怎么的,只有一股钻入六岁男孩怀中的尸体,另外两股略一盘旋,即便随风飘走。

    易天行强忍痛苦,长身站起,来到十岁女孩面前,这才发现她一身白衣,其薄如纱,内里仿佛有万千烟云、汹涌翻腾,配上玉骨冰肌、明眸皓齿,真个宛若九天仙女一般,不禁一呆,然后才道:“那两个孩子没有救了?”说着递过一粒固本培元的丹药。

    女孩神情高傲地推开易天行的手:“我不需要。”接着声音一顿:“那两个孩子生魂不够凝炼、加上死得太久,我已经无能为力了。”

    易天行尴尬地收回药丸,长叹了一声,接着忧心忡忡地道:“你精通法术,可知秦焘的元神怎么回事?我不清楚他到底跑掉没有?”

    女孩道:“放心,他邪法被破、被阴魔反噬,失去法身之后,无力抗拒,元神已经遭阴魔吞噬、魂消魄散了。”

    易天行目光炯炯地盯着她,微笑道:“你小小年级,遇事居然如此镇定,命悬一线的时候,都能泰然自若,见到人来也不开口求救?”

    女孩一脸傲然,答非所问地道:“我是青州神宫明玉翎。”

    易天行闻言,脸上露出果然不出所料的神情,不再追问,点了点头,转身缓缓走向另外六个小孩。明玉翎伸出手去:“这柄剑沾染邪气甚重,留下来恐有后患。”

    易天行头也不回,反手拔剑挥剑,动作一气呵成,白光过处,秦焘的飞剑顿时断为两段,截面喷射出无数紫黑火星,一闪即逝。

    易天行脚不停息,来到小孩们之前,询问了一番。小孩们俱都颇为知礼,首先叩谢了易天行的救命之恩、询问了易天行的姓名,然后才分别交待自己的来历。那对姐弟,姐姐叫王菁,弟弟叫王荥,乃是封山剑派名宿中元剑王恬的子女,被秦焘趁王恬外出行侠之机悄悄虏走。另外几个孩子背景较差、家中无人能够抵抗秦焘,都是被秦焘直接硬抢得来,刚被救活的九岁男孩叫白善,出身神州书香世家,不通武技;八岁的女孩叫钟琳,乃是紫衣门长老钟凯的孙女;八岁男童叫做许三娃,家中乃是神州一平常农户;适才盘坐法坛中央的女孩叫公输瑛,自称出身公输世家,但是却连公输玄都不认识,看神情又不像撒谎,身上更有一种极为精巧、可以发射七种细小暗器的项圈可以为证,令易天行大为困惑,他们都是由于资质过人,被秦焘看中,虏劫到此地,一提及秦焘虏人时各自父母亲人的惨死,纷纷哭泣起来。

    此时明玉翎悄然走了过来:“我已经通知宫中,待会儿便有人来接我离开,你们如果愿意,我们可以将你们送到神州边境,到时候你们可以请求官府帮忙、联络亲人。虽然虞国官府不可靠,但是以封山剑派与朝廷的关系,有王家姐弟在,这点小事应该还是可以保障的。”

    明玉翎此言一出,王氏姐弟首先点头。钟琳父母虽亡,尚有祖父可以投靠,也随即表示愿意。另外三人的父母至亲已经尽遭秦焘毒手,茫然不知未来如何是好,白善一时忍不住悲上心头,号啕大哭起来。许三娃自幼过惯了苦日子、性格比较坚毅,强忍泪水,想了一想,朝着易天行翻身拜倒:“恩公!三娃家里人已经被那恶贼杀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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