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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剑-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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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再无第二人了!
  换上人家给他准备的那套月白色衣衫时,谢轻尘甚是惊讶:那身衣服除了稍稍有些宽肥以外,衣袖领口与长短都无不合适,就像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
  唯一叫他郁闷的是,衣服穿好,人家马上就又给他戴上了那副镣铐。
  小厮们清理屋子,悔棋便拿了一条很大的手巾来细心地给他擦干了头发,焚琴用一把上好的象牙梳子替他梳好了头发,然后一前一后各捧了一面硕大的铜镜,问道:“公子看看,还满意么?”
  谢轻尘摇头笑道:“两位姑娘,你们不拿些胭脂水粉来给我用么?”
  焚琴和悔棋齐齐一怔,悔棋脱口问道:“公子,你要那些做什么?”
  “我还想要珠钗和花钿,姑娘也一并取来吧,省得一趟趟地跑!”谢轻尘抬手加额,笑得几乎背过气去。
  焚琴和悔棋明白过来,也都忍俊不禁,悔棋道:“谢公子果然风趣!婢子们侍奉惯了圣君,请公子切莫见怪!”
  焚琴道:“公子,请稍事休息,晚些我家圣君可能还会邀公子前去叙谈。”
  “嗯,这句话才要紧!”谢轻尘不笑了,心里暗忖,“等你吃好歇好,放松警惕,才是她要有所动作的时候——不过,谢轻尘现在除了小命一条,一无所有,我就不信,你能奈我何?”
  他暗暗冷笑,于是和衣躺在床上,焚琴替他拉下锦帐,二女侍立床头,听他呼吸均匀悠长,竟是头一挨着枕头就睡着了。
  
  焚琴叫醒他的时候,外面已是夜幕深垂,屋内已经掌上了灯烛。
  “公子,我家圣君有请!”焚琴拉开锦帐,躬身道。
  谢轻尘起来,二女服侍他漱口洗脸,为他理好头发,就又将他押到一处后园。紫微魔君已然候在那里,弃书和裂画挑着宫灯侍立身后。
  旁边还站着一个水不漪,她身后跟着阿如和阿意,奇怪的是,阿如手里抱着两条狐裘披风,阿意手里也抱着好几件厚厚的披风。阿意看到谢轻尘,眼底闪过一抹惊喜,可是谢轻尘的目光 
 紫微魔宫 。。。 
 
 
  掠过时,她却连忙低下了头。
  “谢公子,劳乏可曾稍解?”紫微魔君缓声问道。
  “还好!”谢轻尘点点头。
  那紫微魔君借着宫灯之光,又上下打量他一眼,突然轻叹一口气:“想不到这衣服竟如此合身!公子清逸俊雅的模样,倒是叫本宫想起一位故人来!”
  “果然!”谢轻尘心底冷笑,不由鄙夷地轻轻撇了撇嘴角,“该找死对头的后人来复仇泄愤了吧?”
  可是他却故意不动声色地问道:“哦?不知是哪位故人?”
  紫微魔君高深莫测地微微一笑,道:“请公子随本宫过来!”
  她伸手过来,隔着衣袖拉着谢轻尘的手腕,携着他往前走去。转过一座假山,来到一堵一人多高的石壁面前,谢轻尘看到石壁上有一道五尺来高的石门,两旁各守着一名紫衣女子,此即正拜倒在地:“参见圣君!”
  “把门打开!”紫微魔君道。
  “是!”守门的女子取出钥匙,打开巨锁,又搬动机关,石门缓缓打开,一股凛冽的奇寒袭来,以至于众人都不禁微微打了个寒战。
  焚琴和悔棋打着宫灯当先开道,紫微魔君携着谢轻尘随后躬身进入。进来后才发现别有洞天,里面是一条宽敞开阔可容两人并行的甬道,一层层石级绵延而下,两面都堆着厚重的巨大冰块——原来是个冰窖!
  
  紫微魔君携着他一直往里走,甬道却不是直的,弯弯拐拐,最后来到一个约十丈见方的大厅,厅里大大小小的冰块都整整齐齐地堆在四面干干净净的石台上,最里面的墙上却又有一道石门。
  外面是炎炎盛夏,这里却寒冷得好似数九隆冬。阿如把手里的狐裘披风分别披在了紫微魔君和水不漪身上,阿意则把手里的那几件披风一一分发给焚琴她们。
  只有谢轻尘什么都没有,可是他却也没有显出寒冷或者不悦的神情。
  “谢公子,冷么?”紫微魔君转头问他。
  “还好!”谢轻尘点点头,还是那淡淡的一句。
  “来!”紫微魔君重又隔着衣袖携起他的手来,走到那扇石门前,水不漪推开了石门,露出一个不大的石室,里面透出淡淡的柔光。
  焚琴和悔棋把宫灯挂在大厅,率先进了石室,躬身侍立两旁。紫微魔君携着谢轻尘随后进来,拾级而下。
  这间小石室里,四面各砌着一根一人粗细的冰柱,正中停着一尊水晶的棺木,石室顶上悬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发出淡淡的柔光。
  “公子,这个人,你可认得?”紫微魔君松开了手,指指水晶棺木里那人,缓缓地问道。
  谢轻尘突然觉得自己的双腿仿佛灌了重铅一般,说什么也不愿走上前去,可是却又仿佛有什么力量一定要催逼着他走上前去。
  他略一迟疑,终于还是硬着头皮走上两步,看清棺木里躺着一个年近三十的男子,身材高大,面容俊美,他双目微闭,嘴唇轻抿,仿佛只是沉沉地睡着了——虽然他早已隐隐地猜到了,可是此即真正一眼看清那人的面容,谢轻尘还是不由浑身一震,就觉得心口猛然如遭一记重锤:这个人,他怎么可能不认识?快二十年了,无论谢轻尘曾怎样地恨过他怨过他,可是却从无一日忘记过他的模样!
  因为他不是别人,正是当年叱咤风云的天剑谢至,也是他谢轻尘的生身父亲!
  




23

前情夙愿 。。。 
 
 
  “看谢公子的模样,自然认得他是谁了?”紫微魔君来到他身边,缓缓地道。
  谢轻尘心头突然一凛:这紫微魔君,到底想做什么?
  他吸一口气,平静下来,转脸迎上紫微魔君那想要洞穿他心底的目光,冷冷地道:“大名鼎鼎的天剑谢至,原来竟葬埋于此——不过,不知圣君把这位死对头的尸身收藏于此,却有什么用意?”
  “谁跟你说他是我的死对头?”紫微魔君的回答倒是出乎谢轻尘的意料,“不错,人人都知道,他是铲除我紫微圣教的大统领,可是他们却不知道,如果没有这位谢大侠,本宫也早在二十年前就已葬身沙漠腹地了!”
  “圣君的意思是,他竟是你的救命恩人?”谢轻尘一怔:怎么可能?!
  “不错!”紫微魔君一仰头道,“若不是谢大侠因救本宫而故世,我们现在早已是一对世人艳羡的神仙眷侣!”
  谢轻尘不由哼出一声冷笑来。
  “你冷笑什么?”紫微魔君冷冷地盯着他的眼睛,“莫非你以为本宫在骗你么?”
  “我自然不信!”谢轻尘鄙夷地撇撇嘴角,“江湖上人人都知道谢大侠有妻有子,除非尊贵如圣君竟肯屈居人下,舍身做妾——不过,不知道圣君有没有如此的胸襟与气度呢?”
  谢轻尘眼里的鄙夷与嘲弄,仿佛一把利刃深深地刺入了她的眼底——紫微魔君的瞳孔猛然收缩了一下,她眼里杀机一闪。
  谢轻尘看在眼里,却是凛然不惧,眼角唇边的轻蔑更甚。
  两人对面站着,四目相对,剑拔弩张!
  
  许久,紫微魔君一转念,突然笑了:“阶下之囚,还如此嚣张——谢轻尘,到现在,你还不知道本宫方才说的故人是谁么?”
  谢轻尘心底一凛:她故意让我在毫无防备之下看到父亲,又故意说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来激怒我,莫不是想趁我心神大乱之际搞什么鬼?
  一念至此,不由全神戒备,冷冷地道:“不知圣君此话有何深意?”
  “你这小子还真是多疑!”紫微魔君笑着骂道,“有何深意?好,本宫就明明白白问你一句:你是不是天剑谢至的儿子?”
  “你问这个做什么?”谢轻尘挑挑眉反问一句。
  “你这样说,应该就是承认了吧?”紫微魔君却也是答非所问。
  “我可没说!”谢轻尘摇摇头,“我只是奇怪:圣君为何如此关注谢大侠的后人?再说,这个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有什么关系?!问得好!”紫微圣君冷冷地道,“谢轻尘,本宫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若非怀疑你是谢大侠的后人,就凭你前次一支玉箫伤我多名教众,此番又偷梁换柱送走天剑,只怕此即已经碎尸万段枭首示众了!哼!若无这层怀疑,本宫岂能容你活到现在,还好酒好菜招待于你?!”
  “哦!原来是沾了姓谢的光!”谢轻尘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你这话什么意思?”紫微魔君眼底泛起一丝怒意。
  “什么意思?不是你说的么?不知圣君为何会怀疑我是谢大侠的后人呢?我想,多半是因为我也恰好姓谢吧?所以,我说自己是沾了这个姓氏的光,说错了么?”
  “你这么说,莫非是想告诉本宫:你不是谢至的儿子?”紫微魔君冷冷地盯着他。
  “我好像告诉过你了:我是个孤儿!”谢轻尘一本正经地道,“不知圣君找到谢大侠的后人,打算把他怎么办?”
  紫微魔君的眼神柔和下来:“自然是视他有如己出,百般疼爱:谢大侠已然故去,他唯一的血脉,本宫自会叫他拥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一转眼,看到谢轻尘又是一脸的鄙夷与怀疑之色,她不禁怒道:“怎么,你还是不相信?”
  “不相信!”谢轻尘摇摇头,“第一,据说谢大侠夫妻情深,断无移情别恋的可能;第二,我方才就说了,以圣君的身份,自然不肯屈居人下;第三,就算圣君对谢大侠情有独钟,可是那个儿子岂不成了情敌之子——反正,我是一百个不相信!”
  紫微魔君点点头:“你的怀疑确也不无道理!不过,本宫倒也不妨一一替你解来:第一,不是本宫自夸,本宫当年还真的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哪有男人不爱美貌的?至于那位谢夫人,你也不想想,一个已经生过孩子的女人,岂能和一个美貌如花的大姑娘相提并论?第二,男人变了心,是可以休妻再娶的,她若死乞白赖不肯走,你以为本宫是一般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寻常女子么?第三,谢大侠为救本宫而死,他临终时将他的幼子托付于本宫,本宫又怎么可能拒绝?”
  “你说他、他临死的时候把自己的幼子托付给你?”谢轻尘说什么也不能相信,“你算他什么东西?!”
  最后这一句,却惹恼了紫微魔君,她一扬手,一巴掌就往他脸上掴来!
  谢轻尘一把捉住她的手腕,摔了开去!
  紫微魔君没想到他会反抗,猝不及防被他捉住了手腕甩开去,可是焚琴和悔棋的利剑却齐齐出鞘就架在了谢轻尘颈中!
  
  “大胆!竟敢冒犯圣君!”水不漪呵斥一声,阿如和阿意忙一边一个抓住了他的胳臂!
  水不漪食指连动,封了他胸前要穴,抽出金丝软鞭:“圣君,要不要属下代圣君教训一顿这不知好歹的狂徒?”
  紫微圣君摇摇头叹一口气,道:“算了!我还没有弄清他到底是不是谢大侠的儿子——倘若真是,当着他的面鞭打他的儿子,叫我百年之后有何面目与他黄泉相见?”
  谢轻尘咬着下唇,扬起头冷冷地俯视着她,半点领情的意思也没有。
  “我看,你若不是他的儿子,是不会这么生气的!”
  “我倒觉得,是圣君自己比较生气吧?因为圣君自己也明白,圣君方才所言,实在离奇可笑,根本就不会有人相信才是吧?”谢轻尘仍旧一脸鄙夷与嘲弄的冷笑。
  “哼!别人爱相信不相信,本宫才犯不着生气!”紫微魔君冷笑一声,走上前去,轻轻抚摸着那水晶棺木,幽幽地道,“谢大哥,我找了你儿子这么多年,也算尽心尽力了,对不对?今日这小子不识好歹,在这里胡说八道,他也不长脑子想一想:咱们若还是死对头的话,我又何必花费这么多心思,将你保存至今——你看,你只是睡了一觉而已,还是那样年轻英俊,可是你的萱儿两鬓已经有了华发,你的孩子若是尚在人间,或者,假如就是眼前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他已经可以穿起我亲手为你缝制的这身衣裳,同你一样玉树临风、丰神俊朗!”
  两颗大大的泪珠,突然就从那纯金的面具里滚落出来!
  谢轻尘只觉周身的血液都被冷凝:那眼睛里的浓情挚爱,已经绝不可能有半点掺假;而此即这两颗泪珠,更是不容置疑!怪不得这衣服如此合身,竟是这个女人亲手为父亲缝制!而且,她对别人都是一口一个“本宫”,倨傲尊贵,此即对着这具保存完好的尸首,她的口气却分明成了一个受尽委屈而正向情郎撒娇诉苦的少女。
  那么,我娘呢?她又算什么?她苦撑苦熬等着这个男人回来,最后万般无奈走上绝路——可是,九泉之下的她又怎么会想到,幸亏这个男人没有回来,假如这个男人回来的话,她面对的也许将会是更为残酷的一纸休书!
  
  紫微魔君终于转过身来,看到谢轻尘脸色铁青,不禁一怔:“哎呀,本宫糊涂,怎么忘了你穿的单薄?”说着,她竟脱□上的狐裘披风来裹在谢轻尘身上。
  没有人知道此即谢轻尘已是满腔悲愤,大家只看到他一脸的嘲弄,一如既往刻薄地道:“想不到圣君竟有如此感天动地的痴情!谢某佩服!佩服!”
  紫微魔君目中掠过一缕不悦,冷冷地道:“谢轻尘,本宫最后再问你一句:你到底是不是谢大侠的儿子?”
  “不知圣君到底是耳朵不好用还是真的已然老得记不住事了?”谢轻尘毫不客气地道,“我已然说了两遍了:谢某是个孤儿!何为孤儿?就是没有父母或者不知父母为何人者!谢某五岁丧母,父亲是谁却真的不知道,说不定就是这位大侠吧,那自然沾光得很;可是也说不定就是一位同这位大侠一样的负心贼,见了个有几分姿色的野女人,就丢下糟糠之妻死得连影子都不见了!”
  “啪”,紫微魔君再也按捺不住,一反手就甩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这一回,谢轻尘要穴被封,莫说反抗,连躲都没得躲!那半边脸颊上立时多了五道指印,并且很快就红肿起来,一缕殷红的鲜血顺着嘴角慢慢流下他白皙的下颌!
  谢轻尘狠狠地咬咬下唇,倔强地转回脸来,依旧那样扬着头冷冷地俯视着她:“你凭什么打我?!凭你横刀夺爱抢走人家的丈夫和父亲,害得人家孤儿寡母走投无路;还是凭你掀起一场血雨腥风,害得人家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你不觉得,你当着这位大侠的面打一个和他儿子一样被父亲抛弃的孤儿,其实也是在重重地打他的脸么?”
  
  紫微魔君愕然,怔怔地举起手,看看自己那只手掌,再看看谢轻尘那肿起来的半边面颊和他唇边刺目的血迹,喃喃地道:“你说什么?”
  “圣君,这小子牙尖嘴利,他是在蛊惑你的心神!”水不漪忙道。
  紫微魔君蓦然清醒过来,水不漪忙取下谢轻尘肩上那件披风给她披上,道:“圣君,此人诡计多端,伤我教众,调走天剑,罪无可赦!此即又来蛊惑圣君心神,请圣君速速处死了他,以绝后患!”
  紫微魔君背对着谢轻尘,所以谢轻尘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只是看她静默良久,终于缓缓地回过身来,她的眼神又恢复了最初的威严和冰冷——看到她的眼神,谢轻尘觉得自己的死期可能真的到了。
  “谢轻尘,看在你和谢大侠有几分相似的份上,本宫就再给你一次机会!”紫微魔君冷冷地道,“你若能证明自己是谢大侠的后人,本宫就饶你不死,而且给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谢轻尘冷笑:“圣君是要我凭你的怜悯活下去么?对不住得很,谢某这条命虽然不怎么值钱,可是,你还不配来怜悯我!”
  紫微魔君吸一口气:“好,这条路,看来你是不会走了!本宫还有第二条路给你:本宫爱惜你是个人才,你若肯将天剑带来交给本宫,本宫就放你一马,既往不咎!”
  谢轻尘哈哈大笑:“圣君越来越会说笑了!看来,会了一回老情人,当真是心情大好啊!”
  “谢轻尘,你以为本宫这句话是随口一说么?”紫微魔君冷冷地道,“本宫只是给你一个机会而已!哼,你也不想想,有你在本宫手里,我紫微圣教还拿不回区区一把天剑么?”
  谢轻尘一怔,突然觉得确是有些道理。
  果然,紫微魔君接着说道:“谢轻尘,你想想看,不管是越冰莹那个小丫头,还是卓青衣那个老傻瓜,倘若本宫当着他们的面,将诸般残酷的刑罚一一加在你身上——你以为,他们看着你生不如死,就真能袖手旁观、无动于衷么?”
  第一次,谢轻尘觉得自己背上泛起了森森寒意:他自己倒是不怕什么,可是倘若果真有那样一日,就越冰莹那个小傻瓜,莫说什么天剑地剑,就是要她的命她也毫不犹豫地当即给了!
  紫微魔君站在他身前,抬头看着他,终于露出一个一如既往的冷笑,缓缓地道:“不要紧!你在这里慢慢想!这里很凉爽,一定能帮你做一个冷静些的决定!说不定,对你能不能想起自己的父亲是谁,也会很有些帮助!想通了,就告诉焚琴和悔棋,最好不要想得太久,本宫怕你会被冻死在这里!”
  然后,她伸出手来,解了他两处穴道,命焚琴和悔棋将他押到一根粗大的冰柱前,阿如和阿意除了他手脚上的镣铐,用那牛筋和浸水麻绳绞结而成的绳索,将他紧紧地反绑在冰柱上。然后,紫微魔君亲自在他胸前又补上几指,真气顿时滞涩,以至于谢轻尘觉得呼吸都有些不畅了!而背后的冰柱,更是将森寒的冷气传遍了他全身!
  谢轻尘闭上眼睛,听着她们一个个出去,只觉冷气已由肌肤窜向心肺脏腑——莫非,他真要被冻死在这里不成?
  
  焚琴与悔棋在外面暖和了片刻,焚琴道:“咱们进去看看吧,圣君并不想冻死他,天剑还要着落在他身上呢!”
  悔棋笑道:“对啊,可别耽搁得太久,真把他冻死了,那咱们可赔不起!”
  二女吩咐守门的女子打开石门,又进了这奇寒彻骨的冰窖!
  “好冷啊!”焚琴缩了缩肩,一边推开了石门。
  “哎呀,他怎么这副样子?莫不是真的冻死了?”悔棋看到谢轻尘头歪在冰柱上,双目紧闭,脸上罩着一层薄霜。
  “啊?不会吧?”焚琴忙探探他的鼻息,不禁吓了一大跳,“哎呀,怎么好像真的没气儿了似的?”
  “这里如此寒冷,即使我们这样都冷得要命,何况他被圣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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