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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剑-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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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他放开了她,越冰莹突然发现,他的发式衣衫还是龙九霄,可那坚决的神情已经隐然是谢轻尘了:他从来都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他最后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没有再回头!
  
  越冰莹看着他挺得笔直的后背渐渐离去,眼泪终于滚落衣襟:龙九霄不知道谢轻尘是怎生模样,她却是知道的——
  谢轻尘的心里,永远住着一个黑黑瘦瘦、有一张小狸猫般娇俏妩媚的脸庞和一双漆黑灵动的大眼睛的女子,她的名字叫百合!如果非要再加进去一个的话,应该是那个和百合有着一模一样身段与面容的茉莉了吧?越冰莹在他心中,不过是个又傻又笨的小妹妹罢了,如此而已!
  天阴了,屋外的夜色,黑浓如墨,没有人知道,明日,会是怎样的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先谢谢各位认真看文的朋友,谢谢你们认真的评论,给了我莫大的快乐,更给了我无穷的动力,所以每天早晨六点钟起床、晚上八点半才下班回到家的漠漠每晚坚持写文到零点以后!
鞠躬致谢!
可是,悲催的漠漠白天要对付累死人的工作,晚上还得准备十月底的考试,所以从今天起,停更一个月,对不起了,TAT
再次鞠躬,不过是为了致歉!
11月1日,漠漠一定回来更文!一定!表骂我,TAT




73

突然遇袭 。。。 
 
 
  雨淅淅沥沥下了一夜。
  天亮的时候,还没有停。
  萧慕天和萧千羽早早就去“回春阁”了,龙九霄没有吃早饭,也径自去了“回春阁”,只有越冰莹陪着萧夫人一起吃早饭。
  越冰莹食不知味,胡乱吃些东西,撑把伞就往“回春阁”走去。
  可是真的来到“回春阁”外,她却不敢进去,甚至不敢走得太近。
  一来,她知道自己现在进去只会叫舅舅和表姐分心,并无多大好处;二来,她害怕看见他痛苦的样子,她怕自己会是那个首先撑不住的人,那就更糟!
  因为怕走来走去影响他们,于是她只好撑着伞远远地徘徊着,而且尽量避开窗户。
  可是她又不愿离开,也不能离开。
  她知道他不可能看见自己,也绝不会听到自己的声音。可是她想,他一定知道自己在这里陪着他,隔着天地间密密的雨帘,隔着“回春阁”厚厚的墙壁,她的心在他身边陪着他,想要给他一丝撑下去的勇气。
  天地间只有潇潇的雨声,滴滴答答敲在头顶的伞布上,时而急时而缓,时而大时而小,可是一直不停,一直敲着,一下一下,也敲在她心上。
  “回春阁”里,却无声无息。
  
  将近晌午的时候,“回春阁”的门终于开了。
  越冰莹竟不由自主觉得呼吸为之一滞,她顾不得满地泥泞,奔了过去。
  第一个出来的人是萧千羽。
  她满脸疲惫之色,看到奔来的越冰莹,她竖起一根手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越冰莹讶异地驻足,不明所以。
  随即萧慕天也就出来了。
  他的脸色比萧千羽更加疲惫,对着越冰莹微微一笑,轻轻点了点头。
  越冰莹连忙回以一个感激的笑容。
  萧慕天已然顺手带上门,径自去了。
  萧千羽挽了越冰莹的手也往前院走去,一边压低声音道:“我爹说,叫他多睡一会儿。”
  越冰莹愕然:“他睡着了?”
  “是啊,他刚刚睡去。”萧千羽顿了顿,似乎下面那句话她并不大愿意说给越冰莹听,“你知道的,他很辛苦。”
  越冰莹不由自主脚下一顿,终于还是岔开了话题:“姐姐,让你和舅舅受累了。你们二人的脸色,也很不好。”
  “我们只是损耗了一些内力,稍事休息就好了。”萧千羽突然驻足,转脸看着她道,“可是他今日一上午——我跟他说,倘若痛得受不了就叫出来,其实也会好受些,可是他让我往他嘴里塞了一团布!”
  越冰莹不禁一怔:“那又为何?”
  “他说,他不想让你听到他的声音,他不想让你担心。”萧千羽轻轻握住她已然冷透的纤手,“莹儿,听到这些,我突然就觉得他没有从前那么讨厌了——莹儿,我知道你是最懂得珍惜的人!”
  越冰莹没有再说话,眼泪就已滚落衣襟。
  一个人,痛到崩溃的边缘,却不肯叫出来,只是怕那个深爱着自己的人担心,这是怎样的心意,怎样的人?
  
  “姐姐,你去吃饭休息吧。”越冰莹站在拱形的后院门口,却不肯再走了。
  “你守了一上午,应该也累了!”萧千羽依旧牵着她的手,“一起去吃饭吧,他一时三刻也不会醒来。”
  “见不到他,我做什么也没有心思。”越冰莹说着,自己不禁红了脸,“姐姐,我还在这里等着他好了。”
  萧千羽知道,这个看起来温婉柔弱的小表妹,一旦坚持起来就是少有的固执,于是不再勉强,径自去了。
  越冰莹折转回来,仍旧远远地守着。虽然很想去看看他,可是又怕惊醒他。想想他居然在“回春阁”就这样睡着了,那么这一个上午对他而言是怎样的煎熬,也就不言而喻了。
  一边又暗暗揣度着,也不知他都想起了些什么。
  蓦然想到,等会儿醒来的那个人,如果回到从前的谢轻尘,他会怎样看待这些日子与自己的情意。不知怎么,心里就忐忑起来:他会不会很尴尬?或者又同从前一样,对自己视而不见?
  于是就又想起龙九霄的好处,想起他温柔到叫人心醉的眼神,想起他春风般温暖的笑容,还有他眼里那些真真切切的情意。蓦然,就觉得心头一痛,仿佛自己亲手杀死了叫龙九霄的那个人!
  她一手撑着伞,一手就不由自主握紧了拳头,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就在此时,突然听到细密的雨声中传来一丝虽然细微却甚是奇异的声响。
  她下意识地一抬头,就惊讶地看到“回春阁”的屋顶上多了一个黑衣黑巾的蒙面人!
  越冰莹不假思索,足尖一点就往屋顶上掠去!
  皓腕翻转之间,她手中已多出一把晶莹的冰剑,切断潇潇的雨帘,寒气森森地挥了出去!
  那黑衣人身形瘦小,手中长剑却是毫不含糊,“唰”地就迎了上来——冰剑与铁剑相交,发出一声脆响,可是那冰剑竟完好无损!
  冰剑虽未受损,可越冰莹的身子却不由自主晃了一下:此人内力精深,竟是个十分了得的高手!
  那人蒙面巾外露出的一双眼睛寒芒闪动,左手捏个剑诀,右手长剑斜撩,剑芒闪动处,带起一片晶莹的雨帘,径往越冰莹胁下攻来!
  越冰莹冰剑挥出,横格身前,去架住这一剑!
  不料对方这一剑却是虚晃,剑势不老已然略一回撤,挽个剑花直奔她面门!
  越冰莹并不精于剑术,那挥出横格的一剑乃是全力施为,自然不能如对方一般说撤便撤,说换招就换招,待到惊觉时,对方长剑已直刺面门!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嗤”一声劲气破空,划破细密的雨帘,正点在长剑剑尖!
  长剑一歪,剑尖已被那凌厉的指风荡了开去!
  “好功夫!”对方沉声赞了一句,退开一步,横剑当胸,准备再次出击。
  越冰莹回头往身边蓦然多出的那人看去,心却一下子就跳得不一样了些——可能是太过仓促,他连外衣都没套,穿着一身中衣就出来了,纯黑锦缎一般的长发只用一根宝蓝色的带子随意束了一下。
  虽然脸色十分苍白憔悴,还透着说不出的疲倦,可那双星辰似的眼眸却一如既往般清冽锋锐。
  越冰莹忍不住轻声问了一句:“你、你怎样?”
  “还好!”他微笑着答了一句。
  那黑衣人轻叱一声,剑花朵朵,寒光闪烁,长剑就已再次袭到,只是这一次却冲着他来了。
  越冰莹这才猛然省起,他一上午辛苦去毒,体力精力俱损,尚未来得及休养,而且此即手中连件像样的兵器也没有,如何能跟对方硬拼?当下连忙踏上一步,冰剑挥出就迎了过去!
  “咦?”对方忍不住冷笑道,“自古都道英雄救美人,今日倒成了美人救英雄么?”
  双剑相交,脆响一声,那黑衣人借力后翻,飘身远撤,几个起落便已跃上山庄后墙:“龙九霄,你躲在女孩子的庇护之下,算什么男人,敢来和我单打独斗么?”
  越冰莹连忙一把拉住他的手:“别去!他这是激将法!”
  “那你的意思是,让我留下来做缩头乌龟了?”他轻笑一声,拂开她的手,纵身追了出去。
  越冰莹愣了一下,自然不放心,连忙也跟着追了去。
  
  他的轻功一向独步天下,虽则此即精力欠佳,竟仍是不过半炷香的时间,已截在那蒙面人身前。
  可是对方不等他稳住身形,唰地一剑就往他当胸刺到!
  他侧身滑步,避开这一剑的同时,手臂一长,竟缘着剑刃就往对方手腕拿到!
  蒙面人冷哼一声,长剑横削他手臂!
  可是他的身影快似闪电一般,剑刃才堪堪贴上衣袖,他的人已移到对方身侧,手指搭上对方的手腕,指尖发出的劲气直透对方要穴!
  如此快捷狠辣的身手,自然令对方大吃一惊,长剑险些拿捏不住,忙一掌推出,与他对了一掌!
  双掌一对,劲气交接,二人都立即飞快地飘身后撤!可是蒙面人的面巾,却蓦然掉落下来。
  “西风婆婆?”刚刚赶来的越冰莹蓦然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不禁惊呼出声。
  “傻丫头,你可真是让我失望啊!”西风婆婆咬牙道,“空自练了那样一身精深的功夫,竟完全不曾派上用处,居然还不知廉耻地同人家成亲!”
  越冰莹不由红霞满面,低下头去。
  
  就听那清扬悦耳的声音在身旁响起:“练功夫同成亲有什么关系?成亲又何来不知廉耻一说?”
  越冰莹一怔,忙拉拉他的衣袖,一边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一边抬起头对西风婆婆道:“婆婆,我想我对他有些误会,我怕自己会铸成无法弥补的大错!”
  西风婆婆冷笑道:“我就知道你被这小子迷惑,早已神魂颠倒!那我可要给你一句忠告,你以三十日的时间成就别人三十年的奇功,却不能物尽其用,就等着功力反噬吧!”
  听得这一句,不由二人大吃一惊,对视一眼。
  越冰莹这才惊讶地发觉他脸色苍白异常,嘴角更有一缕淡淡的血迹兀自缓缓沁出,原来他竟因为方才与西风婆婆对了那一掌而受伤!想想其实也没有什么稀奇:他整整一上午,在几乎叫人崩溃的剧痛中煎熬,尚未来得及休养,就这样冒着大雨跑出来,一路奔行不说,还与他人动手,体力精力自然不济!过招拆招,他全凭巧劲与迅捷周旋,而硬拼硬地对那一掌,便是平日,西风婆婆的内力也不在他之下,何况此即更是远胜于他,他会受伤自然没有什么好奇怪了!
  
  可是他却顾不得自己已然受伤,抢先追问了一句:“功力反噬?那又为何?”
  西风婆婆冷笑道:“实话告诉你们:我当日看她满腔愤恨,可又无力复仇,这才带她习练‘恨水神功’!这门功夫固然威力奇大,却是以满腔恨意入功,又强借‘恨潭’的奇寒来成就,最是天下一等一的阴寒之功!倘若当初这一腔愤恨无处发泄,那么阴寒自然也会在她体内郁结,直到反噬回来,叫她夜夜如在冰窖,生不如死!”
  “你带她习练如此邪功,当初就没有安着什么好心吧?”越冰莹看他狠狠地咬着牙,攥紧了拳头。
  “你说得不错!”西风婆婆凄厉地长声笑道,“我当初就是因为恨你父亲薄情寡义,所以才习练了这门功夫,可是却终于不能找到机会杀了他,以至于阴寒郁结,才弄到今日这般形容枯槁满头白发,还要夜夜承受阴寒的折磨!你说,此仇要如何才能报得?当然是杀了你这个孽种,而且最好是你自己最心爱的女人亲手杀了你!倘若她不舍得动手杀你,那么你们两个也同样会夜夜不得安宁,岂不妙哉美哉?哈哈哈哈!”
  越冰莹的脸色已经变成了惨白:什么,自己居然一不小心就成了人家复仇的工具?!
  却听他不解地问了一句:“你说我父亲薄情寡义?你同我父亲究竟是何关系?”
  “我们是同门师兄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可是他自从见了你母亲那个贱人,就立即移情别恋,狠心抛下我跟那个贱人成了亲!”西风婆婆咬牙切齿地道。
  “不许你口出秽语侮辱我娘!”那一向清扬悦耳的声音终于浸透了怒意。
  “哼!她一个勾栏院里出来的贱人,我凭什么骂不得?”西风婆婆带着一脸刻毒的恶意冷笑道,“今日本想借机废了你这小孽种,可是既然这丫头如此死命地护着你,我就暂且留你一时,由她自己亲手杀了你岂不更好?哈哈哈哈!”
  她凄厉地长笑着,转身飞掠而去!
  越冰莹连忙拉住身边气得脸色铁青就要追上去的人,柔声道:“算了,你今日追不上她了,就是追上她,也未必能将她怎样!”
  西风婆婆早已去得杳然无踪,连那凄厉的长笑也已不闻,他也只好作罢,可是却不由自主阴沉了脸色。
  
  越冰莹一手给他撑着伞,一手掏出手帕替他拭去唇边的血迹,关切地问道:“你还好么?”
  “还好。”还是那样淡淡的一句,可是他却捉住越冰莹的手,凝神看了她一眼。
  越冰莹心底忐忑起来,顿一顿方又问道:“你想起来了么?”
  “想起什么?”他偏着头,一脸不解地问道。
  越冰莹愕然:“关于谢轻尘——”
  他诧异地一挑长眉:“谢轻尘是谁?”
  越冰莹愣在那里,一句反问脱口而出:“那你知道自己是谁么?”
  “对啊,我是谁?”他的眼神一片茫然。
  越冰莹张大了嘴巴,傻傻地看着他:“那你还记得什么?”
  他微微蹙起眉尖,凝神思索片刻,摇摇头道:“我不知道。”
  越冰莹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怎么会这样啊?
  他疑疑惑惑地看着越冰莹难过的样子,缓缓问道:“我是谁?我到这里来做什么?”
  越冰莹略一思忖,觉得如今这个样子,还是拿他当龙九霄好些,便道:“你是‘水晶谷’的少谷主龙九霄,有头疼之症,来‘悦和山庄’求医,‘悦和山庄’萧庄主是我舅舅。今日上午的事,你还记得么?”
  他蹙起眉尖略一回想,终于笑了:“嗯,想起来了。可能是没有休息,所以觉得乱得很,一下子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走吧,咱们回去。你看你,衣服都湿了!”
  越冰莹不由多看了他一眼,心头蓦然一暖:不管是不是记得什么,他总还是如此贴心地关心着她啊!
  
  悦和山庄。
  一丝细微到几不可闻的轻响,划破了潇潇的雨声。
  正在床上闭目静坐的萧慕天,蓦然睁开眼睛:有高手来访!
  心念甫动,已有无数点几不可察的寒星扑面而来!
  萧慕天一掌拍出,将那些淬以剧毒的牛毛细针悉数原路逼回!
  可是他掌力才吐,不及撤掌调息,一柄利剑已贯穿屋顶的青瓦直奔头顶而至!剑很锋利,使剑之人更是剑道高手,一剑刺来,如流光,如虹霓,快捷自不必细说,更是格外精准狠辣!
  萧慕天仰身躺倒,手中已多了一把钢鞭,挥鞭一磕,就荡偏了这杀气凛凛的一剑 
 突然遇袭 。。。 
 
 
  !
  使剑者是个黑衣黑巾的蒙面人,剑被荡开,他整个人却直直地往萧慕天身上跌落下来,左手运起一掌,全力往萧慕天当胸拍到!
  萧慕天不禁叫苦不迭,对方显然已是搏命的架势,只求与自己同归于尽!
  最糟的还不止如此,因为他已听到门窗之处各有响动,挟着风声均向自己袭到!
  “悦和山庄”乃天下第一使毒用药的大庄,自然不是任人随意来去的地方。但以当下的情形来看,显然那位幕后主使者,对庄内各种机关暗毒了如指掌,否则如何能够一下子便神不知鬼不觉潜入这么多刺杀者?而且看来对方亦十分清楚地知道他此即内力受损,因此专挑在他闭门调息修养的时候,发动这一番志在必得的刺杀!
  对于为龙九霄去毒损耗内力的萧慕天而言,面对如此突如其来的刺杀,除了内力不济不能将手中那条钢鞭运用自如之外,还有应变之力的大打折扣,而后者在面临这些迅疾的刺杀时是尤为致命的!
  于是,萧慕天奋力一鞭磕飞长剑,与飞身扑下的剑客对了一掌将之震飞出去,同时揿动钢鞭鞭柄的机关,以毒针射杀右边使鞭的刺客,屈膝抬腿踹飞从门口攻来的铁棍,却再也无法躲开左边攻上的两把钢刀,只得在床上一个翻滚!
  一把钢刀剁空劈在床上,另一把被卸去大半力道。萧慕天的左臂虽免去了被齐根削去的厄运,却仍多了一道深可寸余长逾半尺的伤痕,顿时鲜血淋漓!
  在萧慕天纵身跃落地面的同时,那张床轰然一声四分五裂,木屑飞溅!
  
  萧慕天顾不得检视左臂的伤口,右手钢鞭挥动,将铁棍磕在对方自己脑门上,一足踹在右手持刀的那人胸口,左肘下沉撞在受伤剑客的小腹,顺势往左一个侧身滑步,避开了右边攻来的左手刀!
  那几位刺客眼中已是俱各变色——要知道,一直以来,他们个个都是独当一面的好手,第一次这样联手行动,而且事先已经过数日的精心演练,原以为一击必中万无一失!今日当真付诸实践,方才知道,原来萧慕天不仅是天下第一的使毒用药行家,而且武功竟也已经高强至斯!以他今日真力大为耗损之状态,居然不但能够一招斩杀一人,而且应变竟仍是如此灵敏,身手更是居然迅捷到如此匪夷所思的地步!
  可萧慕天自己却也已是撑到极致,他脊背贴在墙上,钢鞭摆出一个守势之后,再也弹压不住胸口烦闷压抑的剧烈痛感,“哇”的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刺客们顿时个个喜形于色,立即摆开阵势,预备发动再次攻击,一举将他格杀!
  可是,身形才动,他们眼中却齐齐露出剧烈的痛苦之色,随即“噗通”之声连响,便全都瘫倒地上!
  萧慕天吁一口气,垂下了端着钢鞭的右臂,扭头往左臂瞧去。
  就在此时,他耳中又听到一阵异响。
  萧慕天惊讶地抬头时,又有数名黑衣黑巾的蒙面人,已分别从门窗以及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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