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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剑-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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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看到的那张脸,让他一下子瞠目结舌!
  是做梦吗?那么为何肩头胳臂胁下的伤处,会感到那样真实灼热地抽痛?!不,不是做梦,母亲的容颜虽仍如记忆中一般亲切美丽,却多了许多风霜的痕迹!
  “娘?!”久违了二十年的那一声呼唤,就那样脱口而出,却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他竟然不会说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漠漠自己觉得,这一章的茉莉是亮点
对小谢而言,也算是身心俱虐吧,唉




84

炼狱轮回 。。。 
 
 
作者有话要说:全文虐身最严重的章节,不喜看虐身文的童鞋可以看看下面的话,了解本章情节:
小谢终于活下来,可是龙傲救他的目的却是为了得到“勤天令”与天书的破解之法。于是,龙傲一边欺骗谢夫人,一边却秘密折磨口年滴小谢,不惜以药物催动“极乐散”连续两极反转。小谢跟他斗智斗勇,毁了天书。龙傲大怒,用毒针封了他的记忆,把他变成了龙九霄,就酱
虐身的章节基本结束,后妈有话要说:小谢这孩子命好苦
 
  
  “孩子,苦了你了!”母亲悲喜交集,泣不成声。
  他心里也是百般感慨,却浑身酸麻痛痒,既不能动,也不会说话。
  母亲伏在他肩头,抱住他,哭了许久,才终于发觉他的异常。
  然后她又仿佛猛然想起什么似的,拭去泪痕问他:“你饿了吧?我煮了你最喜欢的菠菜粥,吃一点好么?”
  真的是饥肠辘辘了呢!
  他不会说话,只好闭了一下眼睛,看到她眼里露出惊喜的神情。
  菠菜被母亲洗得干干净净,切成细细的丁儿,青翠欲滴地混在粥里,母亲精心熬煮的粥便散发出带着淡淡咸味的独有清香,果然是久违了二十年的熟悉美味。梦里常常闻到这样熟悉的清香,可是每次张开嘴巴的时候就醒了,令他沮丧莫名。
  今天终于不是做梦了!
  可是等那一匙粥送到嘴边的时候,他却闻到了熟悉的浓浓药味,谢轻尘蹙起眉尖,躲开了。
  娘,你究竟是毫不知情被人骗了,还是居然也助纣为虐下毒来对付你丢了二十年的孩子?
  母亲惶恐地看着他:“怎么啦?不好吃么?那你想吃什么?娘去给你做!”
  他的心里突然感到难以言说的悲伤,看来她是被人蒙骗了!自己不吃东西的结果,一定就是被别人继续强灌下去,可是母亲却必然伤心惶恐,不知她的孩子为何突然不爱吃她做的东西了!
  娘,今生还能重聚,又何必再惹你伤心,且珍惜不知何时就会又被别人夺去的幸福吧!他张开了嘴,母亲一脸不明所以的神情,但还是把粥喂进他嘴里,他没有再躲,乖乖地把一碗粥全都吃掉了。
  不久,药力发作,他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天亮的时候,他竟又一次被“极乐散”发作的极致痛苦折磨醒来。
  痛苦令他浑身不由自主地抽搐,手足没有一丝力气,人却偏偏清醒无比。
  闻讯赶来的母亲,看到他痛苦的样子,哭得几乎背过气去。
  “夫人,解药!”一个身着黑衣的年轻男子飞奔进来,后来知道那人叫贾章,只见他手里擎着一枚晶莹透亮的药丸。
  “哪里来的解药?”母亲惊喜地问道。
  “老爷告诉人家,夫人愿意交出‘天行秘笈’,他们便派人送来了可以暂缓一时疼痛的解药!”
  原来是这样!这些卑鄙的家伙,居然利用自己的痛苦来欺骗威胁母亲!那送解药的家伙面色不改呼吸不急,飞奔进门的样子分明就是做给母亲看的!可怜完全不懂江湖的母亲,被这些恶人利用来对付她自己的孩子,非但毫不知情,还对人家感恩戴德!
  怪不得他们不让他死,还叫他们母子团聚!
  谢轻尘愤怒至极,解药送到嘴边的时候,他抿紧嘴唇咬紧牙关,抵死不肯服下解药!
  娘,恕孩儿不孝,要你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可是贾章眼见他不肯服下解药,居然叫来几名大汉,当着母亲的面,将解药给他强行灌了下去!
  母亲只在一旁哭泣,却居然丝毫不加以阻止,或许她完全不知情况,只是一心希望她的孩子活下去而已。
  谢轻尘怒到极点,再加上剧毒的折磨,终于昏死过去。
  
  他终于明白,做什么都是徒劳,于是不再反抗。
  然后就见到了那个坐在轮椅上的老者,母亲说那是父亲的同门师兄,叫什么天刀龙傲。
  谢轻尘看到他刻意掩起满眼精光的样子,就知道此人绝非母亲以为的那样,会是什么慈和忠厚之人。
  反正已经落在人家手里,任人摆布,何必还要假装傻子陪他演戏?!
  谢轻尘毫不掩饰地恨恨盯着他,叫他明白,自己可不如母亲一般单纯可欺!
  接下来的日子,因为有解药按时压制住“极乐散”的毒性,他不再受到那样生不如死的折磨。饭食的花样渐渐多起来,而且里面放了许多进补的东西,他的身体一天天好起来,只是依旧浑身酸麻无力,也不会说话。
  
  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尽头?
  他看着窗外初冬明媚的阳光,觉得自己像一只被囚在笼中的鸟儿,外面的天空那么大,他却被剪掉了自由飞翔的羽翼。
  母亲居然推来一把轮椅,着人把他抬到轮椅上。因为已到初冬,外面颇有些冷了,母亲于是又往他腿上盖了一床薄衾,就将他推到屋外去了。
  白亮亮的阳光明媚得刺目,他闭了一下眼睛,方慢慢适应。
  终于呼吸到屋外清新的空气,看着在南方的初冬仍未完全脱去青绿之色的花树,他终于又感到一丝久违的生命的气息。
  直到那一丛已然凋零的百合蓦然撞入眼帘!
  佳人早逝,芳踪已杳。
  生命宛如眼前的残花,凋敝得不成样子!
  他却依然苟且偷生,生不如死!
  莫名的悲痛,蓦然充溢胸间,眼泪如雨般泻下!
  什么时候起,他竟变得如此脆弱?只剩满腹委屈与伤心!
  
  第二天,母亲再推他出来的时候,特意避开了那一丛百合。
  可是,没有想到,偏又看到一片光秃秃地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茉莉。
  不觉又是潸然泪下!
  他的哭泣与哀求,终究没能留住那个满心绝望与悲伤的女孩子;可她粉身碎骨的牺牲,却也同样没有如她希望的那样,换给他一份自由!
  母亲不明白他为何会有那样悲伤到极致的哭泣,只是陪他洒下热泪无数。
  
  半夜突然被人破窗而入的声音惊醒。
  黑暗中,来人一指戳中他昏睡穴,令他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却躺在冰冷的地牢中,四周燃着松明,照得亮如白昼。
  龙傲终于原形毕露,手里拿着那本泛黄的无字天书,问他破解之法。
  谢轻尘鄙夷地冷笑,一言不发。
  破解之法,父亲当年只告诉了他一个人。二十年过去,他郑重叮咛的样子犹自历历在目。
  在“极乐山庄”活得很艰辛的时候,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恨他的。可是这几日见到母亲,夜夜做梦,竟都是当年与他在一起的欢乐片段,虽然为数不多,却原来俱是如此叫人无比回味:荡在高高的秋千上,看他在下面一边推一边笑;踉踉跄跄跟着他,看他把风筝放成几乎看不清的小点;被他高高地抛起,一边觉得害怕一边觉得兴奋,却总是稳稳落在他宽厚的怀抱里;跟着他一起打坐练功,完功时他满含期许的眼神和他无比骄傲的口气:“我家尘儿,根骨绝佳,将来一定比爹更有出息!”……
  同百合在一起的时候,他甚至曾偷偷幻想过,有朝一日也带着自己的孩子去荡秋千放风筝,做一个像他一样出色的父亲……
  原来他从没有恨过父亲,反而是打心眼里深爱着他敬仰着他的!原来他只是自惭形秽,不敢面对他在江湖上那样交口称赞的声名罢了!原来父亲,一直都是他只能仰望却终其一生也不能企及的高度,他只是不敢承认自己辜负了他的期望罢了!或者,根本就是恨自己生错了人家,做他的儿子,却完全背负不起那位父亲一世的英名!
  谢轻尘闭上眼睛:爹,你的秘密我死也不会说出去!我已经是一个杀孽累累的罪人,又何必再累你一世英名也陪我做罪人!
  至于眼前这些人,他太明白,对方一旦从他嘴里得到秘密,第一件事必是杀人灭口!反正都是死,何必再多添一桩罪孽,以至于死了都无颜去泉下与他面对!
  “看来你忘了‘极乐散’是如何两极反转了!”龙傲知道谢轻尘早已看透自己的为人,他倒也懒得装模作样,对贾章一摆手道,“做戏做全套,上刑架!”
  
  于是,谢轻尘整个人就被锁定在精钢铸成的刑架上:赤足站在冰冷的地上,脚踝、两膝、腰间、胸前,各有一道钢箍将他的身子固定起来。那些钢箍里圈尽是寸许长的钢刺,因为钢箍紧紧套在他身上,于是钢刺就全都扎进了身体。莫说现在谢轻尘一身武功俱废,即使在平日,若被这样锁起来,只怕也难以脱身,而此即却不过是叫他多些痛苦而已。那些钢箍的下面,尽是丝丝缕缕的血迹,蜿蜒地顺着衣衫浸染开去。脚踝上的血迹,从钢箍下面渗出,染红了双足,又流到地面上,浸染了足下的青砖。
  两根粗大的铁链从屋顶垂下,末端两个精钢所铸的腕箍,里圈也尽是半寸长的钢刺,此即就紧紧扣在双腕上,将他的两臂高高悬吊起来。缕缕血迹从腕箍下滑落,顺着他苍白的双臂流下去,染红了堆叠在肩头的衣袖,与他左肩右臂原本的血迹汇在一起,各自漾开一朵深浅不一大大的血花。
  他垂着头,一缕散乱的头发从额前垂下,遮住了他苍白的容颜,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可不时抽搐一下的身子,因为手臂痉挛而颤动着发出脆响的铁链,却无一不明白无误地昭示着,“极乐散”的毒性正在他体内奔突,给他带来极度的痛苦。
  龙傲坐在他对面的轮椅上,冷冷地道:“说出来,就不用受这些罪了!你何苦如此倔强?!”
  谢轻尘一声不响,也不抬头,只是有几滴血从被他咬破的嘴唇上滴落下来。
  “说出来吧,我立即给你解药!”龙傲不紧不慢地道,“你知道,又该是阴阳两极反转的时候了!”
  谢轻尘仍旧一声不响,可是随着龙傲话音落地,他的身子却猛然剧烈地抽搐起来,那是“极乐散”毒性的阴阳两极开始在他体内反转,令他痛苦到了极致。终于他的头蓦地往后扬起,撞在后面的架子上,随即又猛猛地垂了下去,不再抬起。
  冷汗如雨般渗透重衣,将他身上那些血迹全都晕染开来,仿佛在他身上盛开了无数朵浅色的血花,一朵连着一朵,一朵压着一朵,于是衣衫已完全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了。
  
  “老爷,他昏死过去了!”贾章道,“我用冷盐水把他弄醒来吧?”
  “不必!”龙傲摆摆手道,“没有三五桶冷盐水未必弄得醒他——不如我这法子来得简便,也更为有效!”
  他抬起手,指尖拈着一枚惨碧色的长针,一扬手,那道惨碧色的光芒便飞入谢轻尘胸前的“膻中穴”。
  谢轻尘浑身巨震,原本软软垂下去的头又猛地抬起,蓦然睁开的眼睛里,已满是几近疯狂和崩溃的痛楚——阴阳两极再次在体内反转,他竟被那极致的折磨生生地疼醒过来!
  火灼、冰冻、车裂、凌迟,无数只小虫用它们尖锐的牙齿在全身撕咬,无数把钢锯在所有的筋脉骨髓间锉磨。因为受到惨碧色长针上药物的催发,他已在短时间内接连数次经历两极反转。“极乐散”的毒性在他身上发挥到了极致,他已经分辨不出哪里是剧痛哪里是刺痒,只是全身都剧烈地抽搐痉挛起来。那几道钢箍下面重又渗出新的血迹,丝丝缕缕浸染了衣衫。他身不由己挣扎起来,徒然地想要弯曲手肘,却只带起一片铁链清脆的响声。精钢铸成的腕箍下,随着那些钢刺在手腕上的位置移动,便又有数道血迹蜿蜒地顺着手臂流下,浸染了衣袖,在已经被冷汗变淡的印记上,重新晕出一些新鲜的血花。
  龙傲一扬手,那根惨碧色的长针随着手里丝线的抽动,便又回到指尖,只是却已被鲜血浸染得失去了原本的颜色。
  “你还要强撑到什么时候?”龙傲看着他被痛苦扭曲了的脸,冷冷地问道。
  谢轻尘依旧一声不响,重又无力地垂下头,深红色的鲜血从他的鼻子里、嘴里流出来,如注般泻在脚下,很快就汇成一个小小的血泊。
  “把这个给他喂下去,”龙傲皱起眉头道,“免得他毒发身亡!”
  贾章捏住他的下颌抬起他的头,强迫他张开嘴,把那枚晶莹剔透的药丸喂进他嘴里,略略停顿一下,方才松开了手。
  不料,贾章的手才一松开,他就“呸”地一声,把那枚解药和一口鲜血一起,啐了龙傲一脸,略略清明了一些的眼神里,是满满的轻蔑!
  龙傲愣了一下,随即皱起眉头用衣袖擦净了脸上的鲜血。
  贾章已经左右开弓,狠狠抽了他几记耳光。
  更多的血从他的鼻子里嘴里涌出,汇入地上的血泊,他的头再次无力地垂下来,又昏死过去。
  龙傲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重新取了一粒解药递给贾章,看着贾章强行撬开他的唇齿,塞进他嘴里,又往他嘴里灌了些冷水,将那枚小小的药丸强行灌进去,这才颓然地仰了仰身子,靠在轮椅的后背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这个人,居然倔强顽强至斯,那样世间万千酷刑加身痛楚到极致的滋味,竟始终听不到他一声惨叫或者呻吟,甚至也没有一句怒骂之类。他只是一声不响,咬牙承受,眼里始终一片平静到寂灭如死的冷漠,或者就是满满的轻蔑。
  
  终于还是又醒过来。
  龙傲怕他毒发身亡,已用解药暂时压制了毒性,可浑身却仍是感到尖锐的疼痛。
  龙傲大约又出去哄骗母亲了,只有两名黑衣人看守着他。看他醒过来,其中一人把一杯水递到他嘴边,谢轻尘却偏偏脸躲开了。这一回,人家倒也不再强行灌他。
  过不多久,龙傲又带着贾章回来了。
  “还不说么?”龙傲面若寒霜,“要不,我叫令堂来陪陪你,看看她的儿子骨头到底有多硬?”
  听得这一句,谢轻尘终于勉力抬起头来,有气无力地道:“不!不要!我说!”
  龙傲大喜过望,捻须微笑道:“早知如此,何必受这些活罪?!说吧!”
  “‘勤天令’的下落,我是当真不知道。至于那本书,你将它从正中间按十字裁开,分别准备四个半盆沸水放进去。对了,必须是才开的沸水,放凉了就不行,甚至可能毁了天书也未可知!”谢轻尘说得断断续续,几乎每说一句就要停顿片刻,十分吃力地缓一口气,方能继续说下去,“左上角那一块的水里用一斤陈醋注入,左下角那一块用七两茉莉花茶,右上角用五两硫磺,右下角用三斤米酒,要搅拌均匀浸泡半个时辰;然后将四盆水倒进一个桶里,再浸泡半个时 
 炼狱轮回 。。。 
 
 
  辰;捞出来后照原样拼好,就成了!”
  龙傲皱眉道:“竟要如此复杂的工序么?那不过是一本纸书,如何经得起这一番折腾?”
  谢轻尘咬牙道:“你既不相信,就当我没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龙傲着意地看他一眼,却见他面容惨白,冷汗涔涔而下,浑身一直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栗,想来不会再有胆量骗他。于是招手叫贾章去拿天书,吩咐手下照他所言去做。
  
  谢轻尘再次从昏迷中醒来时,就闻到地牢里弥漫着十分奇异的味道。
  铁链因震颤而发出的响声,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唯有龙傲正聚精会神看着沙漏慢慢翻转,然后对身旁的贾章挥挥手,示意他可以将已经依法浸泡了一个时辰的书捞出来了。
  可是,桶里除了纸浆浑水,哪里还能捞起什么来?
  龙傲勃然大怒,一掌竟将轮椅的一只扶手拍落下来,厉声喝问道:“谢轻尘!你敢耍我?!”
  “我耍你?!”谢轻尘一眼都不看杀气腾腾一步步逼近的贾章,却凛然不惧盯着龙傲的眼睛,咬着牙勉力道,“龙傲,你拿一本假书出来,到底算是蒙我还是蒙你自己?”
  龙傲一怔:“你在说些什么?”
  “少假惺惺装作你并不知情的样子!”谢轻尘满脸鄙夷地道,“没有你授意,谁敢拿本假书来耗费功夫?除了天书,哪有寻常纸书经得起如此折腾?!”
  龙傲居然就笑了:“好!那老夫就姑且信你一次!谅你也不敢欺骗老夫,否则老夫定会叫你更加生不如死!”
  他从怀中掏出那本已经略有些泛黄的小册子,十分仔细地量好裁开。
  手下重新准备沸水以及材料,然后分别放进去。
  谢轻尘在那股奇异的味道再次充斥地牢的时候,又一次昏死过去。
  
  又被极致的疼痛生生折磨醒来,那种生命一点点流逝的感觉,再次回到谢轻尘身上。
  贾章捏住他的下颌,抬起他的头。
  于是他看到龙傲铁青发黑的脸色与气急败坏的眼神。
  谢轻尘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龙傲,对于他极致的愤怒毫不意外一般。
  “叫他看看那是什么?”龙傲咬牙切齿地对贾章吩咐道。
  贾章于是一把松开他的下颌,将他刚刚被抬起的头又压得垂下去,用力到谢轻尘觉得脖子都快被他压断了!
  他在脚下那桶颜色诡异的浑水中,看到自己凄惨的倒影,不过很快就被一滴坠落的鲜血搅碎了。
  贾章松开了手,他听到龙傲怒不可遏地质问:“你不是说天书不同于寻常纸书么?那么,这又作何解释?”
  谢轻尘抬起头,强忍着彻入骨髓的剧烈痛苦,冷冷地道:“你又拿本假书——”
  话未说完,颊上早已着了火辣辣的一记,血顺着破裂的嘴角流下去。
  不等他转过脸来,贾章又是一足正中他腹部!
  谢轻尘吐出一口血来,已经感觉不到什么更甚的痛苦,还有怎样的痛楚,能比“极乐散”那生生叫死人疼得活转来的两极反转更剧烈?!
  他却终于抬起头来,望着龙傲笑到吐血:“自己蠢,要上当,又何必怪怨别人会耍你?!什么天书地书,还不是一沓破纸?”
  龙傲早已七窍生烟,抬起手,数道惨碧的光芒飞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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