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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尘山庄-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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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拧转脑蛋,发现玉乔站在人丛中一块高峻岩石上往这头张望,这丫真会占地理位置,我撒丫子准备跑过去跟她侃侃方才旷古绝今经历的感想。才跑出两步,却听得:“留下,飞天。”只好收回已迈出了大半的步子,怏怏倒回原点。
  “干嘛?”我趔趑地,想走又没胆走。
  一笑老怪摇头,一副你个坚子,不可教的样子。“你大师兄让你留下,你就留下,哪来的废话。”
  我扫了全场这群人,不解地问勒风,“娱乐大众完了,还有我嘛事?”
  勒风笑得那叫一个风采,招着手,“过来,给你引见两个人。”
  我见包括老怪在内的一概绝尘庄大人们全体神色奇怪,便也费解纳罕起来。勒风倒是狂风巨浪我自逍遥,民众眼神化刀亦不过掸袖扫落的自在。“这是西奉。”
  刚才拍我跟老怪马屁拍得很有水准的人眼神自勒风脸上一带而过,到我面上时已笑意绵绵。
  “飞天姑娘。”说着还很悍客江湖的抱了下拳。
  “鬼赫。”另一个很另类扮相的高个子自已报上名来。
  我很激动。各位,我真的很激动。脑中回响的是笑啸江湖的调子,我怎么能不激动,来这庄子大半年,几只瞎眼的江湖客会跟我这么四海的交流,当我是个人物来认识哇。当即学样还礼。
  大家见完礼,各人看我的眼光更是诡异,我只好去看勒风,“现在可以走了吗?”然后,我撒腿奔向玉乔,我要先跟她侃侃江湖这个概念,今日我心得体会爆棚。
  有道是福祸相依乐极生悲,我乘天黑来到玄院,万幸玄平没在,七心女蹲我跟前查看完伤口,取金创药敷上,边绑绷带边责备:“你几岁了还给我摔跤。跑个路也能摔成这样,还真给绝尘庄露脸了。算你运气,玄师兄没回来,落到他手里,药上好估计你也痛死大半条命了。叫叫,我这也叫痛?”
  七心女平日真不是白跟玄平的,玄平的缺心少肺感染上不少,近墨者是不会成赤的,此乃真理。
  关于我的这个伤,来历是这样的:那时辰,我告别了大师兄等人,以孤鸟投林之势飞奔向玉乔,结果太过兴奋,左脚绊右脚,两膝压地一叩首,见红。姑娘大拜绝尘庄同仁。完美落幕。
  “飞天,听说今天你在凤栖殿前风光无限,又是骑神兽,又是见皓族武使,个个人都在讲你呢。”
  抹把痛出来的冷汗,我嘿嘿一乐,“原来麒麟可以召唤御风马,啧啧,你知道不知道?”
  七心女在那翻眼,手指用力戳我额心,“死性难改的。”起身放好药,“飞天,甭理那御风马,给我讲讲皓族武使长什么样?”
  她不要听御风马这令我很沮丧,孤芳自赏的寂寞你们能体会吧。“什么东西?”皓族武使是什么?
  “那两位贵客呀。”
  “噢。长得挺神气,就是很拽,眼神都是这样的,”我用手指顶起眼角,“看谁都不屑不屑
  的。对了,那两个人什么来头?”七心女出神未理会。“你在想什么?“我推了她一把。
  七心女噢的缓过神,“真奇怪。”她喃喃。
  “奇怪什么?”
  “你来山庄不久,自然不知道。皓族的人是镇守寰宇平衡的皇族,绝尘庄仙客乡虽傲视天下,但独对他们怀三分敬畏。皓族文武使每隔五年巡视绝尘庄与仙客乡。这五年之期未满,怎么就来了?”
  我立起身,“这个字我哪里听过。皓族……皓……”一拍大腿,可叫我想起来了,那次在洛神凌波底,那根勒风口中镇庄的琼柱上就有偌大一个皓字。
  七心女愣了半晌,“你说琼柱上有封印?”
  “大家都不知道吗?上回大师兄打开封印,我们才进入琼柱里找到红颜水的,怎么?”
  “一直以来,我们都只当师父怕万一取红颜水会损伤琼柱而没有行动,原来,他是根本没法取呀。”七心女踱着步,而后停下皱紧眉头望向莫明的我,“飞天,你要知道,凡是上了皓族封印的,除了皓族中少数几人,其余任何人,无论功力多深修为多高,都是奈何不了封印的。”
  “可是……”我把手举过头,强烈要求发问。
  “对。可是,”七心女亦困惑,“为什么大师兄办得到?”
  我就猜这勒风八成不是人,他是外星生物,无法预料。
  庄内大宴贵宾,给点理由就腐败,绝尘庄没治了。但是我绝不会告诉他们这个,此间我没有主人翁精神,让腐败来得更猛烈些吧。
  灯渐次得点起,四角石灯在风里轻轻跳跃。玉乔转过脸来,“飞天,你笑什么?”
  我自盘子里抬起脸,“嘛?”
  玉乔迷迷登登缩肩抱臂,我瞧见丫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很怀疑她要酒精过敏,点住她脸,我得意非凡,“你醉了你醉了。”
  “我告诉你——”玉乔拍桌而起,“我……”
  “啊!”我一声惨叫,被玉乔那丫头片子撞到了地上。姑奶奶就说你醉了,还跟我装横,真他母亲的母亲。
  七手八脚起来,幻镜居的大师姐插腰吆喝,“你,把玉乔送回去。”瞧那强势的劲头,估计也喝高了,识实务者为俊杰,我二话没有架了玉乔,一摇二摆往幻镜居过去。
  还从未去过幻镜居,差点半路走错地方,玉乔迷糊中给我乱指路,我们平白无故在庄里兜了半天圈子,到幻镜居时累得我一把抛下玉乔,自己爬在桌边勾了水壶猛灌。里头的人都还没回,寂寂无声的,我踢了踢地上的玉乔,长叹口气拖了往里面去,准备随便见谁的房扔进去作数。
  可是,进到里头我就傻了,那哪来的房啊,整个是面湖,九曲石桥贴水而行,此路坎坷且漫长,于是我动了点想将玉乔丢水里清醒清醒的小心思。后来一想,做人要厚道,可不能因为在这BT的庄子待久了,也BT起来。
  又拖又拽,玉乔跟只死猪似的沉,累得我气都岔了,坐在桥上喘气。就在这时,我听到除了自己以外另一个近在耳畔的喘气声,不是来自脚边的玉乔,而是身后紧贴耳朵处。月上半天,湖波粼粼。午夜时分千万不要照镜子,那里头会爬出血腥玛丽!
  “你是谁?”
  我的头顶弥漫过一股白茫茫的雾状物体,缓缓坠到面前桥上,垒雪人似的垒出一个人。冲我轻轻微笑,“你看得见我?”
  是啊,祖上没烧好香,怎么就让我看见你了呢?我双手合什举过头顶,埋头。当我们没见过吧,你走你的黄泉道,我走我的石板桥。
  一只白得跟雪似的手伸到我脸前,抬起我的脸,“你有血光之灾。”
  她的手果然没有温度,我想我是出离恐惧了,用力捂住嘴瞪着这只鬼。这是只很美丽的鬼,不过再美丽还是只没有温度的异生物。她也看着我,不过明显平静,然后抬头四顾,“这儿是哪里?我在此地徘徊很久了,要是能知道怎么出去就好了。有人在等我。”
  “绝尘庄幻镜居,您沿着桥往那头走,右拐进门转进大厅,右拐出门。慢走不送后会无期。”
  “幻镜居?”女鬼怔忡片刻,低头看着我,“你以为我是鬼?所以你惧怕我?可我也曾为人啊,像你这样的年龄,风华正茂。”她直起身缓缓往外走,水中倒出她的身影。
  鬼是没有影子的是不是?我颠覆得一塌糊涂的常识重新建立。那么,这个神出鬼没形象超级接近鬼的女人是谁?
  “你在这做什么?”
  猛然回头,月夜星空下水涵空迷蒙着眼居高临下看着我,随之将目光移向横在地上的玉乔,缓缓缓缓地摇了下头,俯身掺扶起玉乔,尤如兄长般抚过那张脸,然后蹙起眉,对我说:“你过来。”我不知所为,只觉迷幻,晃了两步就被他捞过手,三指一搭抬眼问:“你喝酒了吗?”
  “没。”玄院的大人吩咐,带伤在身不准碰酒。
  水涵空看了玉乔片刻,向凤栖殿方向望去,“师父今晚可在庄里?”
  “我不知道里头什么情况,我们只在外边处了处。”
  “是为谁办的宴?”
  这个六根清净的人还真是清净得彻底,“皓族那什么武使。怎么啦?”
  他缓缓道:“你别回去了。那里危险。”说完不待我回神带了玉乔往内去。我六神无主,急颠颠跟上。

  第19章

  水涵空将手覆在玉乔面上,翻转时掌心晶晶闪闪全是细雪晶体,我噢的一声急凑过去,水涵空端详片刻有了结论:“酒里被下了药。不高明。”
  他摇头,替那个下药人叹息的德行叫我很看不惯。这位出家人,慈悲为怀听过没?你的师门后辈都在喝这下了药的酒,有点危机意识行不行?一排指令在我脑中形成:所有人都中毒了!绝尘庄要倒了!打点行礼好跑路了!
  “不高明得叫人难懂。”他一个人看着玉乔嘀咕着,眼一瞟,对我抬抬下巴,“说。”
  我收回高举的手,“可是我出殿的时候大家已喝了很多,HIGH得不得了,都没事。”
  水涵空垂头盯着掌心晶体,四下顿时陷入真空状态,静得让人烦躁。谁说过安静其实是最大的躁声?真是牛人,太对了。我原地跳了几脚,在屋子里转了几个圈回到水涵空跟前,“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正问着,左手被什么东西扯了扯,垂头看了下去。呆。桌上这盆植物嘛时候海带似的发成这德行了?它赭红着的枝条蛇状蔓延扭曲,攀着我的手卷上头来。
  我用劲一扯跌出门去,门外水声泼喇喇,我回头。再呆——
  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太快。刚还平镜似的湖在颠狂,满湖的水沸腾着咆哮着直扑向天上,水往低处流是由于地球引力,现在估计没地球引力什么事了。
  “蹈术!”水涵空一甩袍子跨出门来下了定论,居然面不改色。老实说,此仁兄的风度还真有格调,难怪女王级人物越绫儿见了都哭着喊着水师兄水师兄。
  当年摩西带着犹太人出埃及时后有追兵前无逃路,他就劈开红海自海中过去。水涵空走到哪哪的水就分开让道,真有点宗师风范。出了幻镜居,整片山庄陷于某种魔魅气场中,水涵空手指在空中弹了弹,居然冒出火星,吓得我。远处凤栖大殿被一片焰光笼罩,氛红的光团如火珠般夺目。
  水涵空站着不动了,然后折身又往回走。我于是就混乱了。
  “不用急,有勒风他们在,绝尘庄灭不了。”他这么说。
  有群很强的师弟,当师兄的就会很闲,因为有事师弟会服其劳。看,辈份高果然划算,出家人更是划算。可是,我很急,我六根未净满眼俗物,做不来不问人间是与非,提脚就想直奔凤栖殿瞧热闹。身后水涵空淡如水的声音追来:“你去了亦无用,根本进不得门。”
  切,吓唬我!我提脚蹬开了门,由于蹬得太干脆咚一声摔进大殿,翻了三个筋斗后晕头转向爬起。目之所及,堪称壮观,外殿内满地挺尸。当即转身想逃,你们都骗我!情况明明很严重!才转过身人就飞了起来。
  “哎哟喂!”压我身上的物体发出呻吟。
  我躺在地上出气多入气少,勉力撑开眼去瞧暗算我的是什么玩艺,却对上一张扭曲的脸,当然,比不上她眼瞳中映出的那脸扭曲。
  “喂,你没事吧?”她拍我脸。
  好家伙,这丫出手太重了,我颤危危抓住那行刑玉手,“您您行行好吧小,宫主……再拍我那脸,就成不了脸了……”
  “你没事?”
  我敢说有事么?“没事没事。假如您能从我身上起,起来,我就更没事了……”
  小宫主忽然扬眉媚笑,伸手在我脸上摸了把,神情奇异,“美人儿你是谁?”
  吓?女人调戏女人?我脑子里一根筋铿一声断了,头顶几乎冒出废烟来,点着她,口吃:“你你你……”吃我豆腐!”
  “即然你都这么说了,”小宫主捏着我下巴尖儿低下脸,“恭敬不如从命。”
  !!!脑子彻底死机。眼见着小宫玉那如花似玉的脸越靠越近越靠越近,姑娘我还不敢相信地瞪着,这位娇客不会是中邪症了吧?看她行事的手法,说话的方式,怎么与平时完全不对盘?
  “你,是谁?”我用力推开她的脸,把我肺里最后一口气都咬牙吐出来了。
  她怔了下,轻轻歪头避开我的手,脸庞一缕散发掉落,她捏着那束青丝遮向嘴角,窃笑,撂了记媚眼过来。“你猜呢?”话音未落身体一个后翻,闪着寒光的一柄青峰剑几乎擦着她头顶飞过。
  “龙儿!”
  “是是是。”小宫主按着头顶瞪过去,“我立刻动手。”
  师姐锁菲恨恨喘着气跑出内殿,剜了小宫主几眼,拉起我,满脸我对不起天下人的内疚。“你没事吧?”
  我很有事。精神肉体都很有事。
  那头小宫主掏出颗红珠,放在嘴边哈了口气,用袖子又擦了擦,然后长长长长吹出气,红珠瞬间光华四溢,殿内飘起悠然芳香。地上挺尸的人一个个醒转,睁着眼在那出神。
  “很不错么。”勒风半靠着门抱臂环顾四下,口气清描淡写。
  “是啊,所以才从赤艳峰那几个人手里抢来。费了好大劲。”小宫主笑嘻嘻应。“听说,叫如意宝珠。”
  “把术法辙了吧。”
  “我不过觉得庄里少了点阴气而已。”小宫主撇嘴,将珠子扔给锁菲,“这东西解一般毒性还真管用。”
  勒风手往内殿一勾,勾出个人,单手抓着那人脖子,手法很酷,口气却愈加和气:“没听见?”
  一如开关,小宫主惊叫着伸出手连连摆,“听到!马上就辙!”
  话音才落,小宫主便如无倚无凭的藤脉伏软在地。勒风丢开手边的人,那人眼看要摔倒,半途硬生生定住,睁开眼,以这个奇特的造型一脸愤懑地看着勒风。
  “大师兄,蹈术而已,何必这么较真?”
  锁菲扫腿过去,“蹈术而己?当着皓族武使的面用蹈术,你有十个脑蛋也不够砍!”
  那人终于被扫倒在地,半跪着瞪锁菲,“皓族?怎么又来了!”
  锁菲一手插腰一手往内殿指去,怒发冲冠:“就在里面!自己看着办!”
  四周围的氛红越来越淡,淡淡寒意如丝如烟弥漫开来。
  勒风笑起来,“才多久没见,你的力量倒越发出色了,居然可以聚集这么些阴性能量。”
  “过奖,不过如果催眠的药能更好一些,应该会更厉害。”
  勒风点着昏迷的小宫主,“仙客乡有一睡十年,保你功德圆满。”
  “大师兄!”请相信,的确是锁菲师姐发飙了。“不要再教坏他了。相信我,他已经够坏了。”
  我撑着腰歪着脑蛋,一拐一拐靠过去,仔细看那人,长得还不赖,悄声凑到勒风耳边问:“外,这谁?”
  勒风笑得乱诡异的,我立刻打暂停手势,姑娘不想听了。
  那人立在地当中咳嗽,指着小宫主:“仙客乡的人!?”
  大师兄伸个腰,“这回你真有十个脑蛋也不够被砍的,下次记着动自家人主意时,先洗个牌,这大半年来庄里的客人可真不是一般多。”经过我时勒风说,“飞天,君子不立于危墙下什么意思知道吗?”
  我点点头。勒风一挑眉,“那还不跟着我离开?”
  我今晚脑细胞死亡过快来不及新生,反应有点迟钝,老大你就体谅体谅。
  “怎么不出声?”出了殿,殿外焰光已经消失,夜风洗面格外舒适。
  “我理不出头来。”
  勒风仰起下巴,故意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面容。“你有听人说金沙池有两个掌门么?除了锁菲,另外一个就是龙儿。”
  “大师兄,其实我一直有句话想问。”
  勒风停下步子,我清清嗓子苦大仇深地看着他,“绝尘庄是不是邪魔歪道?”
  姑娘我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是百年身。饮恨。
  此夜饱受精神蹂躏,恶梦连连。做恶梦到还罢了,要命的是又是那个梦,大雨倾盆,天地为雨包裹,漆黑的天幕里巨大的青光闪电,仿如天崩地裂。天一亮我跑到徐来那里絮絮叨叨,徐来听了两句,愠怒地一拍桌案,喝道:“你们谁跟飞天说五年前的事了!?”
  同门师兄姐齐唰唰把头从左摇到右又从右摇到左。徐来也许睡眠也不好——但凡正常点的经历过昨晚的事谁能睡着?面色很臭,大发脾气。“谁!?”大伙你看我我看你,然后齐齐瞪我。
  我很识实务,立刻跳上前,“没人同我说过。”抓牢徐来,“徐来,你给我说个明白,五年前究竟出了什么事?”这么激烈的反应,任谁都猜得出定是桩大案,古鹤不干不脆,总起个头然后用以“以后再说给你听”、“说来话长”搪塞敷衍。原来也不觉得这事了不得,但庄里这伙恶棍只要涉及这话题就表现得很正常人状态,要我如何不好奇。
  不过徐来这个死脑筋,说不说就不说,打死也不说,我好求歹求换来他扫地出门,门外师兄姐们一见我,一哄而散。这下好,把我的胃口吊得不能再高,飞奔去找古鹤。虽然古鹤这人更难搞,外表斯文内在完全不纯良,但我求助没别门。
  古鹤靠在书案上打哈欠,看来就是他这样内外分裂的人也度过了个惨痛的夜晚。见我笑呵呵,便摇着扇子说:“这大清早的,你倒经神头旺盛。噢对了,你昨晚没喝酒。”他按住额角,“龙儿那小混蛋,落我手上迟早叫他后悔摆昨夜那一局。”
  啧啧啧,啧啧啧。好人总是互相爱护,恶人就会这样:同室操戈。

  第20章

  这丫终于露出恶魔犄角了,我利索地绕到他身后给他捏捏肩膀捶捶背,发扬八卦狗腿精神,故作漫不经心地提起:“古师兄你也会中招,真难得。那家伙看上去一点不厉害的说。”
  古鹤要笑不笑,身子微震着,声音打胸腔发出来,要多阴森有多阴森。“你以为金沙池为什么会有两个掌门?锁菲就是用来管束龙儿的。”打个哈欠兔死狐悲得来一句:“可怜的锁菲。”
  他被我伺候的舒适了,干脆瘫在椅子里半寐着眼养神。
  “古师兄啊……”
  古鹤瞄我一眼,摆摆手,“不是我说你飞天,你这副敬老尊贤的样子真是假得让人受不住。有什么话就直说,别绕来绕去的。”
  我的自尊心就这样稀里哗拉在某人身后碎了一地,双手由轻捶改作向脖子收合,用劲死掐住乱摇一通:“你配合一点会死人啊我难得这么低声下气,我……”
  古鹤手在空中乱抓着,好象被人谋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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