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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宝宝大系之二至七-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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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一抹鼻子,秦宝贺装出痛苦的样子,嘤咛道:“可是,就是这些好东西害得我家破人亡、兄弟离散。”
    佩刀大汉虽好酒好女人,但这是江湖人的本色,其实心地也不算太坏,侠义之心还是有的。
    当下一拍桌子,道:“小朋友,不要哭,有什么苦衷尽管对我说,在下“霸王刀”周通为你报仇。”
    秦宝宝止住悲声,眨了眨乾巴巴的眼睛,问道:“你真的能帮助我?”
    “霸王刀”周通一拍胸膛,道:“不管是什么样的恶人,周通上前就是一刀。”
    秦宝贺叹了一口气,一副轻视的样子,道:“哎,算了,你恐怕是口头说说而已,心里哪肯帮我,我和你萍水相逢,你又何必为我和人拼命呢?”
    说罢,又掩起脸来,呜呜地哭了起来。
    周通是个急脾气,见面前这个小孩不相信自己,若是个大人,早就劈面一刀,面对小孩,却又不好发作。
    他一见秦宝宝哭得伤心,更是心烦,胸中一口气没法出,“砰”的一声,一拳把桌角打碎。
    秦宝宝闻声一惊,抬头一看,道:“这桌角怎么碎了?”
    周通被他问得不好意思,讷讷地道:“是我打的。”
    秦宝宝奇怪道:“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打桌子,桌子碍你什么事了吗?”
    一席话把大汉说得笑又不是,哭又不是,正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秦宝宝又问了一句道:“真的是你打的?”
    周通大声道:“是又怎样?”
    刁钻古怪的秦宝宝,把他问得无言以对,说这几个字时,已憋了一肚子气。
    秦宝宝却很开心地笑道:“这桃木桌子这么硬,却被你一拳打碎,你的功夫可真不赖。”
    周通一肚子气马上又化为洋洋得意,笑容满面地吹嘘道:“牛皮不是吹的,别说这桌子,就连三块大青石垒起来,我一掌也能把它们击碎。”
    秦宝宝啧喷称赞道:“真是好功夫,瞧你的武功,不是天下第一,就是天下第二了。”
    周通是江湖人,知道这顶大帽子烫头,若传了出去,搞不好要掉脑袋的。
    须知江湖人最重虚名,别说你自称天下第一,就算你自称金陵第一,别人听了也会不服气。
    用通慌忙挥手,急道:“可别瞎说,传了出去,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秦宝宝点头道:“好,我不说了,不过,你的武功真的还可以,若是帮我的忙,估计没有问题。”
    把金叶子一堆,道:“如果你能帮我找到两个人,这些东西就全归你。”
    周通见了金子,早已动心,舔了舔舌头,问道:“找两个人?什么人?”
    原来秦宝宝担心和尚、道士武功厉害,还想为大哥卫紫衣找两个帮手,所以用计钓周通上钩。
    秦宝宝叹了一口气,又编起故事来,道:“哎,一言难尽,我本来有美好的家庭,父母、姐妹一大堆,虽然太热闹,但日子过得也蛮开心的。”
    这句话不免触动心事,想起自己无父无母、无兄无弟、无姐无妹,唯有大哥卫紫衣对自己极好,但自己总是个孤儿,想起来,不由眼圈一红,更增加故事效果。
    秦宝宝很感伤地又道:“可是因为家里太富不免遭人眼红,有一个和尚、两个道士趁夜洗劫全家,家人皆被杀害,若不是我由一个老家人掩护,如今哪有命在。”
    说罢,用力一摆头,愤怒道:“那和尚、道士害我全家,奈何我人小力单,报仇无望,我曾发誓,若有人为我报仇,便把所有的家财献出。”
    周通听着听着,一方面深为同情,一方面颇为秦宝宝的决心感动,另一方面更为金子动心。
    当下一抱拳,道:“小朋友,你若信得过我,周通和我的兄弟一定为你报仇。”
    他瞟了一眼金叶子,又道:“至于酬劳,分文不要,行侠仗义乃江湖人本份。”
    漂亮话他自然会说,见秦宝宝孤身一人,金子肯定赖不掉,又行了侠,又得了金子,岂不两全其美?
    秦宝宝一副大受感动的样子,好像恨不得要跪下来似的。
    周围众人见一个孩子如此义举,怎不感动?立时又走过来几个真正行侠仗义,不要金子的好汉。
    秦宝宝见计策顺利,心中好不得意,于是便将和尚、道士的相貌形容一番,然后又叔叔伯伯地甜甜地叫了一气。
    周通见人一多,金子恐怕不够分,深恐别人先报了仇得了金子,连忙走出“六和居”,一路上,见到和尚、道士就拼命地瞅,恨不得所有的和尚、道士都变成秦宝宝所说的那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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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五 回 鸣玉坊遇险
    且不管一群人纷纷嚷嚷地满城找和尚道士,再说卫紫衣,自从到了金陵城,就找了一间小客栈住下。
    深知此行艰难,住下后,他和席如秀到一处叫“来不得”的酒楼。
    这是“金龙社”在金陵的一个秘密据点,因为金陵偏离总社较远,无力顾及,所以只设一个据点,而没有建立分舵。
    金陵的首领姓王,叫王临空,善用飞索、铁锤,这两种性质截然不同的兵器,到了他的手上,却成为杀人的利器。
    表面上,王临空是“来不得”的老板,手上十个伙计中,只有五个是“金龙社”的人。
    见到大当家到来,王临空自然喜出望外,将卫紫衣和席如秀领到秘室,又吩咐准备了极为可口的酒菜。
    喝了一杯酒,吃了一点菜,卫紫衣问道:“王首领,本社有十一名弟兄,连同侠盗方自如皆在金陵失踪,这件事情你可知道.”
    王临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关于这件事,我为了一份报告送往总社,大当家想必没有见到。”
    卫紫衣道:“我一接到金陵失事的消息,就立刻下了子午岭,你的报告我没有见到。”
    “这就难怪了!”王临空道:“这件事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有一个弟兄在临死前来到我这里,我从而得知了这一切。”
    卫紫衣道:“你说。”
    王临空道:“方大侠跟踪柳随云来到这里,忽地在一间妓院中失踪,也就是说,柳随云自进了妓院后,就再也没有出来。”
    卫紫衣皱眉道:“所以方自如也进了那间妓院,想一探虚实?”
    王临空道:“不只是方大侠,有七位兄弟也化装成嫖客一同进了那家妓院。”
    卫紫衣道:“另外四位兄弟呢?”
    王临空道:“另外四位则化装成各式小贩,在门口守候,可是他们从清晨等到深夜,也没见八个人出来,到了午夜,为了避免怀疑,他们不得不撤离,在回客栈的路上,却遇到了截杀,一名弟兄在同伴掩护下,得空放出笼子里的鸽子,他在放鸽子时,其他的三人已死。”
    卫紫衣深深地震惊了,虽然王临空只是寥寥数语,但当时战况的惨烈已可想而知。
    王临空也在深深地叹息,道:“那名兄弟见其他人死去,遂拼命杀出,想尽方法摆脱追杀,到了我这里。”
    席如秀道:“那间妓院叫什么名字,在哪里?”
    王临空道:“秦淮河边,妓院如林,但最有名的一处却是“鸣玉坊”。”
    席如秀曾到过金陵,自然也知道“鸣玉坊”的名字,闻言微微一笑,道:“大当家,看来我们要去“鸣玉坊”一趟了。”
    王临空连忙制止,道:““鸣玉坊”中,已损失八个人,望大当家三思。”
    卫紫次微微一笑,道:“方大侠虽在那里失踪,但我去并没有关系。”
    王临空道:“为什么?”
    席如秀接口道:“方自如他们之所以失踪,是因为他在跟踪柳随云时必为对头所察,故而失手,而我们来这里并无任何人知道,除非“鸣玉坊”不做生意,否则,我和大当家去,他们还求之不得呢!”
    王临空笑道:““鸣玉坊”日收斗金,怎舍得不做生意。”
    从“来不得”走出来,席如秀忽地想起一件事,问王临空道:“王老板,你这里为何叫“来不得”?”
    王临空笑道:“你是不是觉得这个名字古里古怪?”
    席如秀笑道:“这个名字是古里古怪,我若不感到奇怪就不会问你了。”
    王临空道:“连你都奇怪,别人自然也一样,一奇怪,就想来看一看,看了之后,才发现这里其实还不错,是可以来得的,这样,本店的生意不就好起来了吗?”
    席如秀和卫紫衣不由相视一笑,看来这个王首领对做生意是很有一套的。
    谈谈笑笑,正准备离开,忽听有人叫道:“前面那个穿紫衣的和那个胖子,快我站住!”
    卫紫衣微微一惊,停下了脚步,初到金陵,对手就知道了吗?那这对手也实在太可怕了。
    卫紫衣先用目光示意王临空进去,因为他不想让金陵的这个点有所暴露。
    王临空会意地离去。
    卫紫衣缓缓转身,凝目一看,只见从巷口里走出三个人来,一个和尚和两个道士三个人的年纪都已不小,和尚发眉皆白,倒也宝相庄离,两个道士虽着一身破袍,但目中却精光外露。
    一瞥之间,卫紫衣已明白对手的武功非同泛泛,轻轻吸了一口气,劲力已布满全身。
    席如秀仍是笑嘻嘻的,无论对付任何对手,他总是保持笑容,因为笑容会使对手松懈。
    如果他知道三个武功很高的对手竟是秦宝宝唆使而来,不知还会笑否?
    和尚和道士都是一副喜气洋洋之色,他们皆庆幸运气不错,不到一天时间就找到了香主师兄交代要找的人。
    因不知卫紫衣、席如秀和香主师兄是什么关系,灵敏的和尚不敢造次,走到卫紫衣面前,合十为礼,道:“施主留步,老衲奉敝上之命,特来相邀施主去一趟“六和居”。”
    卫紫衣眉头紧皱,心中沉思道:“我来金陵,真的已透露风声?难道‘金龙社’出了叛徒?或是我行路时露了踪迹?”
    想了一想,认为绝不可能,首先,知道他来金陵消息的人,只有大领主、二领主和阴大执法,这三个人绝对可以信任。其次,他在途中,不曾下马车一步,对手纵有通天本领,岂能得知?
    卫紫衣百思而不得其解,淡淡地问和尚道:“请问大师,贵上是何许人,找在下有何事?”
    和尚道:“敝上何人,恕老衲不能说,至于何事,老衲却真的不知道。”
    卫紫衣皱了皱眉,道:“那可就麻烦了。”
    和尚道:“麻烦什么?”
    卫紫衣道:“大师什么皆不肯说,而大师和在下又素不相识,试问,你愿意和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去吗?”
    和尚一想也对,人家和自己不认识,自己又什么也不知道,香主的名字自不能说,香主师兄的名字更不知道,对方得不到明白的回答,哪能和自己去?
    和尚不由踌躇起来,香主师兄吩咐的任务不能完成,回去怎好交代?对方又不肯去,看来只能动武了。
    虽然香主师兄规定,不能伤害对方,但见对方一个是文文弱弱的书生,一个是行动不便的大胖子,以自己这方的实力,岂不手到擒来?
    当下便哈哈一笑,道:“施主既不愿意跟老衲去,老衲只好对施主不恭了。”
    笑了一笑,双手从僧袍中伸出,使出擒拿手,欲将卫紫衣一举制住。
    他的擒拿手是天山的三十六路小擒拿,是名闻天下的武林绝艺,但在卫紫衣眼里,这又算什么?
    金童般的笑容浮起在脸上,手腕一沉一翻,竟反拿和尚的双手。
    和尚微感诧异,觉得卫紫衣武功之好出乎意料,当下用心施展,一刹那间,已和卫紫衣对了三招。
    那边,两个道士已和席如秀动起手来了,为了避免伤人,他们没用腰间长剑,而是施展双手和席如秀对打。
    席如秀号称“银狐狸”,身法何等灵活机变,穿梭往来于两个道士间,两个道士连他的衣角也沾不到。
    因为不知对方底细,卫紫衣不便动用自己的招牌银剑,见和尚武功不弱,一时技痒,当下施展平时所创的武功,和和尚的三十六路小擒拿对起招来。
    斗了片刻,和尚已开始焦急起来,他渐渐觉得,对手的武功高深莫测。
    无论自己如何施展精妙的功夫,对手部可以轻描淡写地用自己从没有见过的招式化解。
    恪于成命,不敢用戒刀,可是仅凭双手,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拿对方不住的,看来重赏肯定泡汤,自己能不能脱身,还是个问题。
    其实,若不是卫紫衣不愿当街杀人,招人耳目,那和尚此时哪有命在?他只希望对手知趣一点,主动退出才是上策。
    他又怎知和尚此时是骑虎难下,心中纵有一千一万个念头想逃走,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再战。
    席如秀觉得这场架打得真有趣,双方都是利刃在身,却都没有拿出来使用,只是一味地张牙舞爪。
    自己这一方不用兵器是自然的,可是对方有刀剑不用,苦苦厮拼又是为了哪般?
    正在这时,忽听一声大喝道:“在这里,原来老秃驴和老杂毛又想害人!”
    当街一名大汉手执钢刀,怒气冲冲地向和尚头上劈落,和尚闻声躲闪,见是个不相识的大汉,自然奇怪,怒道:“兀那汉子,砍我做什么?”
    那大汉不是别人,正是“霸王刀”周通,听了秦宝宝的诉苦,为秦宝宝报仇来了。”
    卫紫衣皱皱眉头,退在一边,正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又见哗啦啪冲来一群江湖人物,将和尚和道士围成一圈,反而将卫紫衣和席如秀挤到一边去了。
    一群人围住和尚、道士,口中骂道:“贼秃,老杂毛,居然敢伤天害理,劫人钱财,杀人毁家,看打!”
    卫紫衣轻轻拉了一下席如秀的衣襟,道:“我们走!”
    但见半空中兵器乱舞,各种各样的兵器,齐向一个和尚、两个道士身上劈落。
    席如秀道:“到哪里去?”
    卫紫衣微微一笑,道:“我已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我们来金陵的事,还有一个人知道。”
    席如秀惊讶道:“宝少爷?”
    卫紫衣苦笑道:“除了他还有谁?”
    “天哪!”席如秀以手拍额,道:“这个小祖宗从哪里找来这么多人,又是和尚,又是道士,又有什么杀人劫物的事。”
    卫紫衣苦苦地一笑,道:“这小家伙想找我们,于是想起来这种方法。”
    席如秀笑道:“这种乱哄哄的方法恐怕也只有他才能想得出来,我只是不明白,他是怎么令这些人为他做事的,而且又这么复杂?”
    卫紫衣禁不住愉快地笑道:“这小家伙本事有多大,如今连我也不知道了。”
    席如秀笑道:“我们到哪里去找这个小祖宗?”
    卫紫衣道:““六和居”。”
    六和居。
    制造了一场混乱械斗的秦宝宝,此时正有滋有味地靠在窗口,观赏楼下的风景。
    他此时心中并没有恶作剧过后那种惯常的兴奋,他怀疑和尚、道士的办事能力,很怕和尚、道士会在找到大哥前,被周通那一帮人活活地打死。
    怪只怪自己画蛇添足,只凭一时兴起,如果真的因此见不到大哥,那可糟糕了。
    胡思乱想着,忽地一眼看到楼下走来两个人,不是卫紫衣和席领主又是谁?
    秦宝宝开心极了,用手一搭窗子,身体平平跃出窗外,在空中张开双手,大叫道:“大哥,我在这里。”
    卫紫衣早已看见,笑吟吟地张开双臂,腾身飞起,在空中将秦宝宝抱入怀中,再轻轻落地呢。
    秦宝宝才不愿落地,这么长时间没见到大哥,哪能不好好地抱一抱。
    卫紫衣怕引人注意,轻声道:“宝宝下来,这里不是子午岭,别人会觉得奇怪的。”
    秦宝宝无奈地从卫紫衣怀中溜下地,紧紧抓住卫紫衣的手,嗔道:“大哥真讨厌,和席领主半夜下岭,把宝宝一个留在家里。”
    此地不是说话之处,卫紫衣先不回答秦宝宝的话,而是迅速带秦宝宝回到了自己的客栈。
    客栈中,秦宝宝一时也忘了责问大哥,只是抱在卫紫衣身上,赖着不肯下来。
    卫紫衣见他千里迢迢来找自己,心中早已一万个不忍,此时此刻,真是半句重话也不愿讲。
    宝宝的这份深情,怎不令人感动?
    一向不知自己会流泪的卫紫衣,望着秦宝宝开心的笑容,竟觉得鼻头有些酸酸的。
    勉强笑着,想找些令秦宝宝开心的话,便问道:“宝宝告诉我,那些和尚、道士、武林人,是不是你的杰作?”
    “咯咯咯……”秦宝宝见大哥提到得意事,笑容如绽开的春花,神气地一昂头,道:
    “大哥,宝宝的本事不小吧!”
    席如秀笑呵呵地道:“这倒是事实,除了宝少爷,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马屁拍过之后,席如秀有些担心,这一次会有什么马脚被小祖宗找到?
    秦宝宝这一次倒很可爱,一点也没找席如秀的麻烦,笑嘻嘻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秦宝宝的话却令卫紫衣产生沉思,席如秀也好像从秦宝宝的话中听出了什么。
    见自己的话并没有引起大哥的赞许,秦宝宝以为自己又惹祸了,轻声道:“大哥,宝宝有什么错你就说出来嘛,宝宝听了一定改正。”
    卫紫衣笑了一笑,道:“宝宝,你认为那个和尚和两个道士是干什么的?”
    秦宝宝想了一想,道;“他们是什么香主的人,香主不是一个帮会的头目吗?”
    卫紫衣道:“长江上有势力的帮会是“凤尾派”,而“凤尾派”只有舵主,却没有香主这种称呼。”
    席如秀道:“那和尚和道士的武功不弱,这样的武功在“凤尾帮”地位一定很重要,可是他们却是一个香主的属下,说明这三个人绝不是“凤尾帮”的。”
    卫紫衣点了点头,问秦宝宝道:“宝宝,你在船上时,从他们口中知道了些什么?”
    秦宝宝道:“他们口中的那个香主已七十有余,可是那个香主的来历他们似乎不了解,否则,我这个冒牌师兄怎能做得成功?”
    卫紫衣分析道:“七十余岁?且来历不明?若是一个久已存在的帮会,一个首领的来历怎会不明,若是一个老帮会,怎会现在才想起要抢长江的地盘?”
    席如秀道:“大当家认为这个帮会刚刚成立?”
    卫紫衣道:“那和尚和道士武功不弱,无论在哪个帮会,地位都不会低,无论哪个帮会的重要人物,我们都不可能不知道,可是事实上这三个人对我们来说很陌生,所以,他们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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