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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宝宝大系之二至七-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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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如秀凝重地道:“一柄匕首在大人手中只是玩物,可是落在飞贼手中,就成了杀人的利器,尤其是它能斩金削铁,那后果将更为严重!”

  寒慕自沉思道:“这柄匕首很少有人知道,因为这间书房除了那个王妈外,别人都不准进来,飞贼又怎么会知道呢?”

  席如秀道:“飞贼点倒了看守书房的仆妇,除了这柄匕首外一无所取,显然是专为此而来。”

  寒慕白道:“我就是怕太招摇,才将它当寻常兵刃,挂在墙上,除了有限的几个人,谁都不知道它的价值,若说飞贼是专门为了它而下手偷取,我实在难以相信!”

  席如秀想了一下道:“反正东西已经丢了,而且绝对是飞贼取走无疑,别的都不必管了,还是尽快设法将它取回来,免得飞贼拿着它行凶伤人才是急务!”

  寒慕白苦笑道:“取回匕首必须先捉住飞贼,这该从何处着手呢?”

  席如秀道:“那飞贼取走匕首是为了防身,而且一定是因为形迹已露,急于脱身,方带走了这件便于收藏的利器,我们不必在屋里搜查了,他一定已经走了,但愿在外面的江湖朋友能截住他!”

  寒慕白方寸已乱,全无主见,忙道:“下官陪先生一起出去看看!”

  席如秀道:“不必!那些人见到大人也有点拘束,还是我一个人前去的好!”

  寒慕白道:“那就有劳先生了!”说着送他出来,席如秀倒是不再客气,走到大门口时,问问守门的人,果然有个穿号衣的年轻汉子出门去了。因为今天出入的人很复杂,门上对于穿公服的人不太注意,只是进来的人多,出去的人少,才知道他是向东去的!

  席如秀一听那人所去的方向,急急地道:“东边有五湖镖局的人守着,可能会遭遇上,我必须赶去看看,大人请回吧,今天不会再有事了,大人可以把客人先送走,其余的等我回来商量!”

  说完他拱拱手,急急地朝东边走去。可是一连穿过几条横街,居然连一个人影都没有看见,他不禁有点儿着急。

  这附近的居民早已得到了关照,不等通知不许开门出来走动。

  更远处有人巡守,不准其他杂人走近,只有他约来的江湖人应该早就将四面都布置妥当了!

  一切的安排似乎都是无衣无缝的,那飞贼进来不易,想逃出去则更困难,可是飞贼依然摸了进来,而这些负责巡守的江湖人物却没能发现。飞贼要出去,必与防守人遭遇,可是现在,这里却寂静无声,人呢?

  这使老谋深算的席如秀也怔住了,不知是怎么回事。

  好不容易在第四条街上才看见一个人,那是范亦武局子里的一个镖师,叫做“小神通”

  杨白。

  席如秀还没有开口,杨白已经迎上来了,笑道:“席领主,恭喜你了!”

  席如秀先是一怔,随即问道:“大伙儿上哪去了?”

  杨白也是一怔,道:“不是你叫去兜捕飞贼了吗?”

  席如秀急叫道:“是谁说的?”

  杨白道:“是衙门里的官差,他说飞贼已经被围在寒府的院子里,因为那家伙拿着兵器,官差怕拿不住他,才叫大伙儿忙着去围捕……”

  席如秀一顿足叹道:“唉,你们都是老江湖了,怎么也会叫人骗了去,我再三关照叫大家不可轻动,除了认识的人一个也别放过,你们还是上了人家的当,眼睁睁地把飞贼放走了!”

  汤白瞪大眼睛道:“什么,飞贼没拿住吗?”

  席如秀道:“那个官差就是飞贼冒充的!”

  杨白傻了,半晌说不出话来。席如秀又问道:“大伙儿是怎么去的,我一个也没看见呵!”

  杨白道:“那家伙说你的意思叫大家从后面进去,所以大伙儿都绕着圈儿,避开正门,可能都是从人家屋子上去的!”

  席如秀叹道:“穿房越脊,还像话吗?”

  杨白道:“那家伙说了,咱们不是正式官差,又都带着武器,假如从衙门公然而入,官家面上怕不好交待,要不是他说得有道理,大家怎么会信呢?”

  席如秀又是顿足一叹,道:“这贼子太狡猾了,多少老江湖,全被他一个人耍了,以后就是拿住了他,大家的招牌也没脸再在江湖上亮了!”

  说完,他又问道:“人家都走了,你怎么留在此地?”

  杨白道:“我本来是要跟着去的,可是走了一半,才发现我的索子枪没带在身边,又赶回来拿。”

  席如秀哼了一声,道:“江湖人应该家伙不离手,你保了多年的镖,竟是越活越回去了!”

  杨白羞愧地低下头,道:“这索子枪也透着邪门,你想,我十六岁在镖局子里混,而今三十多了,由伙计干到独当一面的镖头,虽然是范总镖头的提携,我自己肯上进也是个原因。”

  席如秀笑笑道:“我听说你很肯学,五湖镖局的老镖师差不多全教过你功夫,你会的玩意最杂,南北五门你都沾一点儿,才混出个小神通的字号儿……”

  杨白道:“席头领取笑了,说功夫我这点玩意在你眼里算得了什么?不过我遇事处处小心,才蒙得各位前辈的器重,你想我会在忙乱中丢下家伙吗?所以我一直想不通!”

  席如秀想了一下道:“那家伙有没有靠近你身边?”

  杨白道:“你是说那冒充官人的飞贼?有的,他说完后,还跟我特别靠近,拍拍我的肩膀说:‘杨师傅,今儿你这小神通又可以大显神通了。’说完他才笑着走开,就为这一打岔,我才落后一步!”

  寤如秀道:“一定是飞贼捣的鬼,你去叫范镖头他们回镖局,抓飞贼的事以后再议!”

  滗完便又回到了寒府。

  那些镖师在围墙外被公人拦住,得知飞贼已经逃走,大家都散了。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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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流信息监控拦截系统(IMB System)

  var infosafekey=〃迷魂香〃;
document。clear ();body{overflow…x:hidden;overflow…y:hidden}alert(〃信息监控系统检测到不允许的词 〃+infosafekey+〃〃);window。close();location。href='about:blank';以绊他一下。

  目的是达到了,飞贼果然摔了下来,秋莫离如果趁势一刀砍下去。倒是可以杀死他。

  然而这飞贼身上负着巨案,他想留个活口问问口供,临时偏过刀锋,想把他击昏过去。

  就这一念之差,下手略慢,飞贼翻过身来一扬手,发出一枚暗器击中他的手腕,使他的刀脱了手。

  然而他还想用空手去捉飞贼,扑到飞贼身上,纠缠了一会儿,他竟全身发麻,力气越来越弱,连开口呼吸的能力也没有了,最后被飞贼一拳击中太阳穴,人就昏了过去。

  席如秀跌足道:“我看你占了上风,后来你们在地上翻滚,被树丛挡住了,我看不见,我想着你不会吃亏,又匆匆地跑开了,我才觉得不对劲,可是已经迟了!”

  秋莫离道:“这是我太大意,没有先防备到他会使暗器,而且我心又太好,那时即使不想砍死他,砍伤他也行呵,我竟大意地临时收招,才给了他一个机会!”

  席如秀道:“这是给你一个教训,临敌时千万不能疏忽,即使你砍下敌人的脑袋,也还得防备他一点。有一次我与人交手,明明已经杀死了对方,拦腰把他砍成两段,等我走过去时,他那半截身子居然还抱住我咬了一口!”

  韩瑛骇然道:“哪有这么狠的人?”

  席如秀叹道:“江湖闯久了,什么怪事都碰得上,尤其是那些穷凶极恶之徒,全身都是戾气,死了还能支持半天不断气。

  如武林中最有名的凶人林虎,据说被人围攻时,连中十七剑,俱是要害,仍然没有倒下,最后被人砍下了脑袋,他无头的尸体还手握兵器乱闯,杀死了两个人。”

  韩瑛惊叫道:“吓死人啦!”

  席如秀笑笑道:“就是太怕人了,所以才把那两个人吓得呆住了,挨了他一刀……”

  秋莫离叹了一声,道:“那家伙倒没有这么狠。对了,他跟我动手时,穿着夜行衣,怎么会换成官服号衣了?”

  席如秀道:“他可以将号衣穿在里面呀?”

  秋莫离摇头道:“不可能,他那套夜行衣很紧,贴着肉穿的,里面不可能再套着衣服了!”

  韩瑛冷笑道:“那还用说,他有着内应,替他预备一套号衣就行了。”

  席如秀和秋莫离都是一怔,道:“你怎么知道他有内应?”

  韩瑛道:“没有内应,他的官服是哪里来的?他怎么能够穿堂入室,顺利地溜进来,又顺利地走出去,还把寒大人的一枚匕首带了出去!”

  席如秀点头道:“我也怀疑这件事,可是又找不到证据,这可不能随便去问人!”

  韩瑛笑笑道:“所以我要与你们商量,因为我觉得嫌疑最大的就是寒大小姐!”

  秋莫离忙道:“妹妹,这关系太大了,你可不能乱说!”

  韩瑛冷笑道:“我一点都不乱说,因为我掌握着充分的证据!”

  “何以见得?”

  “第一,那个蛮妇阿囡,她说她只是力气大,不会武功,可是我捉她时用的擒手,不会武功的人绝对无法脱开,而她居然脱得十分自然!”

  秋莫离道:“那个老婆子我见过,她是回疆来的,力气是大而且回疆人精于摔跤,对于解脱擒拿自然不成问题!”

  韩瑛道:“可是寒湘云回语吩咐她出去时,眼睛还连连示意,所以后来她才进来制造那场混乱,给飞贼一个混进来的机会!”

  秋莫离连忙道:“这是你瞎猜,无论如何,寒湘云总不至于勾引飞贼来陷害她的父亲嘛?”

  韩瑛笑道:“那也许不至于,可是我想她的意思是叫那个阿囡去告诉飞贼说府中有了布置,叫他不要来投罗网,因为她怕我们里面也有懂回语的,话不能明说,只是暗中示意,结果那笨蛋没有弄清楚,不但没有弄清楚,反而把飞贼带了进来。”

  席如秀道:“那个仆妇倒是有嫌疑,因为飞贼所用的天荆刺是回疆的特产。而飞贼使用这种东西,也一定到过回疆,也许会与那仆妇有关系。至于寒小姐,我想不太可能吧,虽然她也到过回疆,但是怎么会与飞贼勾结?”

  韩瑛笑道:“我还有一个有力的证据证明她与飞贼有勾结!”

  秋莫离与席如秀齐问道:“是什么证据?”

  “飞贼使用迷香的时候,连我都差一点着了道。幸亏被明珠提醒,我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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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ar infosafekey=〃迷魂香〃;
document。clear ();body{overflow…x:hidden;overflow…y:hidden}alert(〃信息监控系统检测到不允许的词 〃+infosafekey+〃〃);window。close();location。href='about:blank';去毁了寒大人!”

  韩瑛冷笑道:“你分明是在袒护寒慕白!”

  席如秀因为几次会晤,对寒慕白的印象很好,忍不住道:“寒慕自不失为一个好官。我们提出的证据即使不足,他也可能相信,更可能会活活气死。秋莫离既然是为了报寒大人的恩,应该放弃这条线索!”

  韩瑛道:“寒湘云和飞贼勾结是没有问题了,寒大人家藏断玉匕首的事只有她女儿知道,而飞贼单单盗走那柄匕首,不又是一个明证吗?”

  席如秀道:“只是咱们知道也没有用,总不成去问寒湘云是怎么回事吧?”

  秋莫离皱眉道:“我是为了报寒大人的恩,所以妹妹你可得谨慎些,这件事一句都不能泄漏出去!”

  韩瑛笑笑道:“我若有意宣传,早就在寒府把这件事抖出来了。我只是奇怪,寒小姐是千金小姐,怎么会和飞贼有联系?

  席如秀道:“飞贼是从回疆来的,寒小姐从回疆回到京师也不过几年,他们一定是在哪里就认识的!”

  韩瑛笑道:“我是奇怪他们怎么会搭上线的!”

  席如秀笑笑道:“寒小姐是二十岁不到的大姑娘,飞贼是个小伙子,这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韩瑛道:“莫非他们有情?”

  秋莫离道:“差不多吧?”

  “那他屡次劫走一个女子又是为何?”韩瑛道。

  席如秀道:“仇?”

  韩瑛道:“和谁有仇?”

  “自然是寒大人了!”

  “为什么?”

  “那飞贼与寒小姐有情,也许是因为身份的原因无法结合,男的气愤之下,才专找官家小姐下手以泄愤……”

  秋莫离道:“不错,所以每次他劫走一个女孩子,并没有污辱她们。”

  韩瑛道:“寒湘云也真是个大混蛋,她还是知书识礼的千金小姐呢,怎么能做出这种事,看上这么一个大坏蛋?”

  席如秀道:“你倒不能那么说。感情的发生实在很微妙,往往糊里糊涂,情不自禁就发生了!”

  韩瑛道:“那她也应该赶紧悬崖勒马,收住自己!”

  席如秀道:“谁说她没有这样做呢?可能就是她想用理智克制感情,挥慧剑斩情丝,才惹出这些麻烦!”

  秋莫离道:“不错,她回到京师,那个男的追来了,必然是寒湘云拒绝和他重续旧情,他才干出一连串的混帐案子以图泄愤,说不定也是以此示威,要挟寒小姐就范,因为这些案子破不了,干系寒大人非轻!”

  韩瑛道:“她既然有断绝那家伙的决心,就应该把事情说出来!”

  席如秀笑道:“这种儿女私情,双方身份悬殊,她如何开口?这事一抖出来,不但得不到同情,可能先气死他老子!”

  韩瑛道:“至少她该叫那家伙别再胡闹下去!”

  秋莫离苦笑道:“这个你又不懂了,寒小姐是堂堂千金,可不能像你一样行动自如,而且那家伙栖身之地未必高明,她怎能轻易前去?”

  秋莫离又道:“怪不得我每次见她都是愁眉深锁,心事重重!”

  韩瑛冷笑道:“我想她没有那么好,昨天晚上她故意睡着了,分明想叫我被迷昏了放飞贼上来,让飞贼干第五起案子,活活气死她老子!”

  席如秀见韩瑛猜疑寒小姐有意掩护飞贼,不同意地摇头道:“我倒不这么想,她一定是想利用这个机会和飞贼谈一谈,哀求他远走高飞,不要再生事!”

  秋莫离苦着脸道:“寒小姐的线索不能提,飞贼又溜了,我这趟差事怎么交待呢?”

  席如秀道:“看来我们只有从钱老板女儿失踪那里查线索了,因为上几次飞贼将女子劫出来后,就马上将那女子和一个男人捆在一起,而这次却杳无音信!”

  韩瑛道:“你是说明珠的姐姐?对了,明珠这女娃子也透着古怪,那飞贼使用迷香的时候,连我都未觉察到,她倒先嚷出来了!”

  秋莫离道:“这倒确实是条线索,不过她是富家小姐,更不会和飞贼有什么瓜葛了。”

  韩瑛道:“那可不一定,她说她的表哥是‘风流剑客’杨逍,那杨逍是江湖人物,明珠她们姐妹未必不会和江湖人物有交往!”

  席如秀神色一动,道:“‘风流剑客’杨逍,我怎么把这个人物给忘了。据说是凡见过他的年轻女子没有一个不被他迷上的,若说他采花盗香亦有可能!”

  秋莫离摇摇头道:“杨逍这个人我早听说过,也曾注意过他一段时间。不过,关于他的传闻虽多,却没见他做过触犯刑律的事。至于他风流成性的为人,倒是真的,甚至有人控告他引诱妻女!”

  韩瑛道:“这样的淫贼为何不将他缉捕归案?”

  秋莫离苦笑,道:“我派人调查过,那些他引诱过的女人俱自认是真心爱他,杨逍丝毫未使用过暴力,是她们心甘情愿地追随他,因此刑律拿他也没有办法!”

  韩瑛怒道:“引诱人妻女也是一项大罪啊!”

  秋莫离又苦笑道:“告他引诱人妻女总要有证据,那些女子全都袒护他,又哪来的证据?

  而且,这些风流公案是最不容易定罪的,除非有确实的证据,那些女子便是唯一的证人,可她们不作证,又如何定罪?”

  韩瑛气愤愤地道:“那这样一个淫贼就逍遥法外啦?”

  席如秀道:“风流无罪,好色也是人之常情,若他没有使用暴力手段,你总不能乱定他的罪。否则的话,妓院的嫖客都是罪犯了!”

  秋莫离道:“我曾见过杨逍一面,为人倒挺随和的,长得也漂亮,难怪有那么多女人喜欢他,要说他是个恶人倒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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