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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宝宝大系之二至七-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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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钱就走。

  第二天,杨逍在诊所碰见李多,想起他故意卖关子的事,心里就来了气,忍不住炫耀道:

  “嘿,李医生,我已经打听到那女人的住地了。”

  “真的?”

  李多暗暗吃惊,心里就种不祥之兆。

  杨逍根本就没想到范氏的丈夫就是李多,所以还像平时玩笑样,毫无顾忌地道:“嘿,医生,我非但找到了她家,而且已经和她同床共眠过了。只是昨天遇到了一点麻烦,她丈夫突然回来,慌乱中她把我藏在被单下,放下帐子,竟然躲了过去。

  李多闻言,犹如五雷轰顶。

  可是这杯苦酒是自己亲手酿得,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停了半晌,他才酸溜溜地道:“那女人对你怎样?”

  “那还用说,柔情似水,这是我一生中遇到的最温柔的女人。”

  杨逍洋洋得意,李多心里却像刀割似的。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当场逮住这对狗男女,好好出出他们的丑。

  回到家里,李多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不露一丝口风。

  到了第二天清晨,推说要去很远的地方出诊,他早饭也没吃,就离家走了。

  范氏不知是计,马上约上杨逍,两人回到家,马上干柴烈火般地亲热起来。

  李多突然杀了个回马枪,返回家中。情急之中,这次范氏急忙将情郎藏进一个衣箱里,并在衣箱外面堆了许多旧物!

  李多闯进屋内,先搜查了床上,没有杨逍,又把屋子搜了个底朝天,甚至连床底下都没放过,可是什么也没找到,只好怏怏地离去。

  枣后,李多在街上碰见杨逍,竟主动上前去问道:“你有没有再去和那女人幽会?”

  杨逍点点头,可又叹口气,道:“去是去了,可事不凑巧,她丈夫又突然回来,差点又把我们的好事给搅了。”

  李多皱了下眉头,有些不相信地问道:“你大概是吹牛吧,她丈夫怎么会没发现你呢?”

  杨逍依然蒙在鼓里,老老实实地道:“多亏那女人机灵,将我藏进一只衣箱内,并在箱子上面放了许多旧物。”

  听了对方的解释,李多心里像打翻了醋坛子。但他拼命克制着,不让自己当场发作,决心再捉一次奸。

  过了几天,杨逍又上了范氏的家。现在他们都动了真情,杨逍送给范氏一只非常珍贵的钻戒。

  正当他们卿卿我我,忘乎所以的时候,李多又突然回家了。

  这样的事经历得多了,他们也有了经验。这次,范氏把情郎藏进一个大衣柜里。

  李多像以往一样,借口要找一样东西,把整个卧室翻了一遍,但始终没发现什么。气得他不顾一切地拿来火种,竟在卧室四个角落放起火来。

  他想道:“这次,杨逍你总该跑出来了吧!”

  火慢慢地烧起来。

  范氏心里很着急,但表面上还装得若无其事。

  忽然,她眼睛一亮,心生一计,忙对丈夫道:“这屋子是你的,你想烧就烧掉吧,但大衣柜是我的陪嫁,我有权将它搬走。”

  说完,出去叫来几个壮汉,把她的那些陪嫁都搬到邻居家去了。

  火越烧越大,房子都快倒塌了。李多依然不见杨逍从火里逃出来,倒是隔壁邻居看不下去。纷纷过来帮忙,才把火扑灭。

  过了几天,杨逍在外面散步,又碰上李多,一见面就得意地道:“我刚刚逃出一场灾难,要是换了别人,保准在劫难逃,性命难保……”

  李多大吃一惊,简直不相信是己的耳朵了,喃喃自语道:“这是真的,那女人的丈夫难道是个白痴?”

  “是的,比自痴还蠢。杨逍还沉浸在喜悦之中。

  “我和那女人正在寻欢作乐,她丈夫又闯进来了。并在卧室里点起火来。多亏当时我躲在大衣柜里,那女人叫人把它搬出卧室。”

  听到这里,李多终于彻底相信了杨逍的话,真是又伤心又气愤。

  他强忍住心头的悲哀,不让内心的秘密泄露出来,只是暗暗发誓,一定要严惩杨逍。

  不久,李多找个借口在朋友家举办酒席。邀请了妻子家所有的亲戚,并且通知杨逍也参加。那天,他让妻子呆在里屋不要出来。

  那一天,所有被邀请的人都到齐了。李多目标明确,把一杯杯美酒端到杨逍面前让他喝下。疑要套出杨逍和老婆通奸的把柄,他就立既把他二人送官究办,让杨逍此身败名裂。

  杨逍不知是计,对敬酒来者不拒,很快就有了醉意。

  这时,李多开口了。

  他道:“杨逍公子,这样喝酒,太没有意思了,你何不讲讲你那冒险的香艳故事?”

  他又道:“当然,先不要说出那女人的名字,待故事讲完了,再公布她是谁,你看可好吗?”

  倒霉的杨逍仍不知到范氏的丈夫就是李多,趁着酒兴,竟真的开始讲起自己的罗曼史来。

  传奇般故事使大家听得津津有味,以至于忘了动筷。

  此时,有个女仆去厨房,见到范氏,便道:“夫人,大厅里有位先生正在讲有趣的故事,你干嘛不去听听?”

  范文霞正闲得无聊,听了女仆的话,就悄悄地走到大厅的隔壁。

  隔窗一听,不由大惊失色,她听出讲故事的那人正是自己的情郎,而他讲的正是他们偷情的故事。

  范氏立刻明白了丈夫的用意,可现在要进去阻止杨逍讲下去,那显然是不打自招,怎么办?

  范氏灵机一动,立刻回到厨房,脱下杨逍送给她的戒指,放进一只斟满酒的杯子里,对女仆道:“你把这杯酒端给那位讲故事的先生,并悄悄对他说,李多的妻子请他喝这杯酒。”

  女仆答应了,端着酒杯来到大厅。

  此时,杨逍正讲得有点口干,见女仆端酒来,就伸手要了过去。

  女仆悄悄把范氏的话传给他。

  杨逍喝完了酒,也看到了那枚金戒指,什么都明白了,脑中开始考虑,如何摆脱目前这尴尬的处境。

  大家见杨逍不愿讲下去,不免有些着急,纷纷催他快讲。

  杨逍慢慢镇静下来,接着说道:“我正在乐得欲死欲活的当口。突然,一声雄(又鸟)啼鸣,天色破晓,于是我从梦中醒来。哎呀,我原来是做了一场美梦。”

  大家一直以为杨逍在讲真事,现在听他这么一说,都认为是上当受骗了,顿时都傻了气,白了眼,以为是上了一个大当。

  李多想不到事情会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气得干瞪眼,可没有把柄,只得就此罢休。

  又玩了一会,杨逍回家去了。李多得知他确实回他父亲的杨府,松了口气。但回到家里,他发现妻子已不辞而别了。

  ※※  ※※  ※※

  听到这里,席如秀和秋莫离不由面面相觑。

  李千户道:“你们说,这杨逍是不是该千刀万剐?”

  席如秀道:“不知前辈对此事为何知道得这么清楚?”

  李千户又喝了一大杯,哈哈大笑道:“我的侄儿就是杨逍的同学,那天宴会他也参加了,所以此事知道得清清楚楚!”

  席如秀皱眉道:“这么说,这杨逍确实是个登徒子了?”

  秋莫离则问道:“只是,李前辈,这样的人你为何让他进家门?”

  李千户道:“杨逍虽是官宦子弟,但他又是个武林中人。不知他有哪点好,峨嵋派的无情子竟收了他做徒弟。再说,他父亲和我还有些交情,我女儿又是个练武的,所以经常和杨逍在一起玩!”

  李干户道:“不过,自我听说这小子这么坏后,就没让他再进我家。但是,这项措施还没来得及实施,因为这小子不知溜到哪里去了,根本就见不到他的人影。”

  席如秀道:“那范氏后来又被杨逍娶进家门了?”

  “听说那女人是进了杨家门。当时,杨逍的老子尚在人世,就大发雷霆,将那女子送到道观里去,而且说如果杨逍娶了女人,就打死他。杨逍无法,只好将那女人送到妙月庵。”

  李千户顿顿道:“这杨逍多半是等他老子一死,再将那女子娶进门。现在杨逍的老子已经死了,这小子回来多半就会娶她。”

  秋莫离想了想道:“这毕竟是别人的闲事,只怕京城的‘劫美案’和杨逍无干吧?”

  李千户道:“那也未必,这杨逍和官府的千金走得都很近,对官府中的一切都很熟悉。

  他娶范氏不成,难免思想偏激,做出这些案子也说不定!”

  席如秀道:“这倒是不无可能,这家伙因为身份的关系不能和范氏结合,说不定就挟嫌报复官家小姐。”

  秋莫离沉思片刻,道:“现在关键是要找到这个杨逍。”

  李千户摇摇头,道:“现在他不在京城,如何去找?”

  席如秀道:“咱们何不到妙月庵去找找那个范氏?”

  秋莫离道:“有理!只是这尼姑庵,咱们两个大男人……”

  席如秀哈哈一笑,道:“这没什么不方便的,你是官家身份!”

  秋莫离点了点头,便向李千户告辞,直奔妙月庵而去。

  ※※  ※※  ※※

  他们谈论的这个杨逍现在到底在哪里?

  黄昏。

  烟外斜阳,柳内长堤。

  一骑在烟柳中漫步长堤上。

  青骢白马紫丝缰。

  马上人亦是一身白衣,腰悬三尺七寸的明珠宝剑,年青而英俊。

  将落的斜阳在他身上抹了一层金辉,轻柔的春风,吹拂着他的头巾。

  鬓发衣裳,柳烟仿佛如云雾,骤看下,人宛若天外飘来,此际又似要随风归去。

  也许只有天人才有一张他这样英俊的脸庞。

  长堤下泊着一叶轻舟,一个老渔翁正在与女儿整理鱼网。

  听得马蹄声,不觉抬头望去。

  老渔翁精神矍铄,他那个女儿看样子才不过十七八岁,面貌颇为娟秀,穿着一袭藕色衣裳,更显得风姿绰约。

  一望之下,两人都是一怔。

  老渔翁间露惊讶之色。,他那个女儿刹那间却已痴了。

  白衣人亦察觉到这父女两人的存在,目光一垂,露齿一笑。

  这一笑,比春风更轻柔,既柔切,又和蔼。

  烟柳葱笼,春色已浓如酒。

  白衣人一笑便自抬头,金鞭一落,胯下的青骢马脚步一快。

  那个渔家女目送白衣人远去,一动也不动,眼瞳中有一丝调怅,也有一丝凄凉,忽然流下两行珠泪。

  老渔翁一直没有留意女儿,这时候倏地看到,惊讶地问道:“渔妹,你怎么了?”

  少女仿佛没有听到,仍然痴望着自衣人的去向。

  老渔翁看她全无反应。振声再呼道:“渔妹!”

  渔妹浑身一震,几乎栽翻舟外。

  老渔翁眼里看得分明,也觉得奇怪,但旋即若有所悟,笑问道:“是不是因为方才走马经过的那位公子?”

  渔妹的脸颊更红,忙不迭地摇头道:“怎会呢?”

  老渔翁笑道:“那是为什么?”

  渔妹茫然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老渔翁又问她道:“你认识那位公子吗?”

  渔妹摇头道:“不认识!”

  她随即反问她爹道:“爹呢?”

  老渔翁笑着点点头。

  渔妹追问道:“他是谁?”

  老渔翁笑问道:“你问这干什么?”

  渔妹撒娇道:“爹,你说嘛!”

  老渔翁点点头,道:“他就是爹以前跟你说过的……”

  渔妹脱口道:“是不是杨公子?”

  老渔翁点头道:“除了杨逍,还有谁能够只一笑就令我的渔妹失魂落魄!”

  渔妹垂下头去,若有所思。

  老渔翁看着她,道:“你又在想什么?”

  渔妹半晌才抬起头来,讷讷地道:“爹,你看杨公子是不是喜欢我?”

  老渔翁一呆,问道:“你觉得他喜欢你?”

  “他方才不是对我笑了?”

  这句话出口,她的脸颊已红如晚霞。

  老渔翁又是一呆。笑道:“若说这就是喜欢,那么他现在的妻妾;没有一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大概少不了。”

  渔妹道:“杨公子很喜欢笑?”

  老渔翁道:“以爹所知,这个人本领虽然高强,家里又富有,可是性情和蔼,毫无架子,平素总是笑脸迎人,很少厉言恶色才对!”

  渔妹心头一阵失望,道:“真的?”

  老渔翁道:“很多人都这样说,我相信错不了!”

  渔妹黯然不语。

  老渔翁看在眼里,叹了一口气,道:“就算他真的有些喜欢你,我们也高攀不起。”

  渔妹“嗯”了一声。

  老渔翁道:“爹虽然年幼时跟村中的先生念过一些书,所以也教你认得几个字,但我们到底是穷苦的捕鱼人家!”

  渔妹道:“我知道!”

  “你知道就好!”老渔翁一转,“再说嘛,他若是真的喜欢你,最低限度,也该暂留片刻,一问你的姓名!”

  渔妹一声叹息。

  老渔翁正正容,接道:“也幸亏如此,否则可够爹担心的。”

  渔妹叹息道:“我们是配不起人家的!”

  老渔翁道:“这是一个原因。”

  “还有什么原因?”

  “这个人听说风流得很,到处留情,每一年都有不少人或为妻子,或为女儿,或为姊妹来找他算帐。”

  “我看他不像这种人!”渔妹面露怀疑之色。

  老渔翁笑道:“你才见过他一面,就这样肯定?”

  渔妹红着脸,道:“实在不像啊!”

  老渔翁也不分辩,笑遭:“像也好,不像也好,与我们都无关,管他呢!”

  说罢,低头继续去整理鱼网。

  渔妹仍然望着长堤那边,倏地又问道:“不知杨公子哪儿去了?”

  老渔翁漫不经心应道:“大概回家!”

  “他家在哪儿?”

  “听说就在迭峰县!”

  “爹,我们什么时候也去迭峰县走走?”渔妹这句话出口,脸颊又红了。

  老渔翁霍地抬头,笑笑道:“怎么,还不死心?”

  渔妹轻咬着嘴唇,不作声。

  老渔翁笑道:“迭峰县我们是不去了,但这样好不好,以后每天这时候我就把船泊在这儿。他若是一个有心人,一定会再到这儿寻你!”

  渔妹既喜还羞,道:“一定?”

  老渔翁点点头,道:“不过也得有一个期限。”

  “多久?”

  “三个月。”

  “才九十天嘛!”

  “应该足够了。”老渔翁又垂下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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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夕阳西下。

  扬逍仍在柳堤上。

  同样是柳堤,离开老渔翁父女却已有数百丈,在他的心目中,根本没有老渔翁父女的存在。

  他的笑,并不是只对着渔妹,也向着那个老渔翁,只为了表示好感,绝无丝毫的爱意。

  对任何人他都有好感,只有一种人例外,那就是恶人。

  他虽然不认识老渔翁父女,也没有一双只一瞥就能够分清楚善恶的眼睛。但是他相信,那样的渔家,应该不会是恶人。

  寂静的柳堤上,难得遇上一个人,莫说是一笑,就是打个招呼。问一声安好也是很平常的事情。

  况且他本来就是一个和蔼可亲、平易近人的人,但他却怎么也想不到那一笑,却引起了渔妹的误会。

  他一直没有回头。

  前面不远的柳堤下也泊着一叶轻舟,一个头戴斗笠,赤裸着上身的汉子正在拨起船头上插着的竹竿,另一个也是夹戴竹笠,却身穿灰衣的汉子正涉水走向堤下的一株柳树。

  那叶轻舟就是甩绳子系在柳树上的。

  灰衣汉子正是走过去解绳子的,他们虽然听到马蹄声,只是微微抬头一瞥。就继续他们的事情。

  对于这个美男子,他们似乎不感兴趣。

  杨逍也只是瞟了这两个人一眼,系绳解开的时候;杨逍正从小舟前经过。

  灰衣汉子解绳的动作却于刹那闻突然停顿,身子凌空而起。

  半空中右手一翻、一支软剑从袖中飞起,飕地卷向杨逍的头颅。

  几乎同时。赤脯汉子亦从舟中拔起身子,手中的竹竿的前端铮地弹出一支长逾一尺的枪尖,疾刺向杨逍的腰间。

  才刺到一半,那长枪倏地一弹。一刺变六刺,又毒又狠。

  杨逍的确没有留意这两人,但这两人才一动,能立即就察觉。

  “谁?”

  叱喝声出口,杨逍颀长的身子就离鞍飞起,凌空一个风车大翻身,落在一株柳树上。

  剑从他的脚底卷空,长枪也已然刺空。最后一刺“嘟”的一声刺在马腹上。

  一刺即中,血激溅,那匹马痛极悲嘶,四蹄暴起,狂奔而去。

  才奔几丈,那马就倒了下来,伤口的肌肉已变成黑色。

  枪尖有毒。

  杨逍大喝一声,道:“你是何人?”

  竹笠下是两张中年人的脸庞,容貌相似,年纪差不多,显然是兄弟。

  杨逍认得他二人是赫赫有名的“中州双煞”唐安、唐吉。

  二人是唐门的旁支,唐安长于枪,枪尖上淬毒,唐吉精于剑,剑锋上一样淬毒。

  杨逍冷笑道:“原来是中州双煞!”

  唐吉软剑迎风一抖,道:“正是我们兄弟。”

  杨逍道:“想不到。”

  唐吉道:“你当然想不到。”

  杨逍道:“我当然想不到堂堂中州双煞竟然会双双埋伏暗算。若不是两位将竹笠取下,我还以为是两个小贼。”

  唐吉脸一沉道:“对付你这种不择手段之徒本就该不择手段!”

  杨逍道:“我如何不择手段?”

  唐安道:“你自己清楚!”

  “两位最好把话说明白。”

  唐吉冷笑道:“丁香这个女人你大概还没有忘记吧?”

  杨逍恍然道:“你们为了丁香这事来找我?”

  “不错!”

  唐安道:“丁香是何人,杨公子相信也一定并没有忘掉!”

  杨逍道:“嗯!”

  唐安道:“诱拐别人的妻子,这笔帐,你说应该怎样算?”

  “丁香是谁的妻子?”

  “是谁的?杨公子难道有健忘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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