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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宝宝大系之二至七-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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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宝宝已懒得管这事,懒洋洋地走在街上,看也不看那三名大汉一眼。
    他不去惹别人,别人倒偏要惹他,两名大汉仍飞奔去追马车,另一名大汉却停下脚步,走到秦宝宝面前,寒声道:
    “臭要饭的,刚才是不是你管的闲事,使我的两个同伴遇害?”
    秦宝宝可是一副好汉做事好汉当的脾气,闻言一昂头,道:“是你家小爷又怎样?”
    大汉气得哇哇乱叫,道:“果然是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大爷的事你也敢管!”反手拔刀,就向秦宝宝削去。
    秦宝宝见大汉说不了几句话就动手,一定是个动则杀人的家伙,肯定不是好东西。
    见刀削来,他忽地身子一晃,围着大汉绕了一圈。
    那大汉见刀落空,正自诧异,忽见眼前多了十几个人,且每一个人都是秦宝宝,一母同胎十几个兄弟,谁见过?大汉吓得怪叫不已。
    秦宝宝这一招正是“幽魂鬼影”,见大汉惊慌失措的样子,心中不免得意,暂时忘却心中痛苦,笑嘻嘻道:
    “这一招先吓破你的胆,下一招夺了你的魂!”
    金匕首疾刺而出,那大汉只见十几个金匕首同时袭来,哪里知道该如何防守。
    “哧”的一声,秦宝宝的匕首已刺穿了大汉的咽喉,秦宝宝得意地拔出匕首,看着大汉软软倒地。
    忽听几个人惊叫道:“不好,这臭要饭的杀了赵大哥!”
    只见五名和死去的大汉同样打扮的人从街角冲了过来,一个人在叫着。
    五个人一到跟前,呼啦啦地就将秦宝宝围在了当中。
    有架可打,有游戏好玩,秦宝宝暂时忘了不快,神气地立在当中,故作惊讶地道:“你们就五个人呀,不好玩,不好玩,快退回去,多叫几个人来。”
    一人怒道:“臭要饭的,我们五个人足够对付你了!”
    秦宝宝用手指刮着脸,道:“羞羞羞,五个大人欺负一个小孩,说出来岂不让人笑话!”
    五个人一时踌躇,倒真不好动手。
    他们不动,秦宝宝可不会闲着,身子已闪电般冲出,匕首划出五式,分击五名大汉。
    五名大汉急忙身退,可是猝不及防之下,身上或多或少已带了一点记号。
    五名大汉这时已知道,面前的小孩诡计多端,是个标标准准的小魔头,虽然刚才不防,个个受伤,此时哪还敢不动?五人忙同时取刀,砍向当中的秦宝宝。
    五把刀织成一片刀网,已将秦宝宝围在当中,秦宝宝若不被斩成碎末,那才叫怪。
    可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秦宝宝不但没有成为碎末,反而不见了。
    怎么会不见了呢?
    秦宝宝的轻功绝佳无双,五名大汉织成的刀网,哪里能困得了他?
    身形飘忽不定,潇洒自如,在刀网中穿梭自如,飞旋的刀光根本就碰不着他的衣角。
    五名大汉久攻无效,早已急得心头冒火,手中刀一刀紧似一刀,恨不得立刻将秦宝宝削成几截。
    秦宝宝自从下山以来,还没有这般痛快过,奔走进退间,似乎心中的一口闷气也出了不少。
    他并不想杀人,因为他不愿闻到血腥气,所以他倒转刀柄,手握刀尖,在每个人的后脑勺各自轻轻地敲了一下。
    他敲的地方不偏不倚,正好是“玉枕穴”,五个人被敲过之后,地上就躺下了两双半。
    看着自己的成果,秦宝宝得意极了,立在当场,踱过来踱过去,像将军在巡阅战场。
    忽转一声掌声响起,一个人施施然走了过来,微笑道:
    “小侠好功夫,好功夫!”
    秦宝宝一抬头,就看到一个青衫人洋洋地走了过来,脸上微笑着,双手轻轻击着掌。
    看他的面容、身材,好像二十七、八岁,可是再一看,好像,又是六十多岁,再看看,又好像四十岁不到的样子。
    这真是一件奇事,一个人居然有好几种年龄。
    秦宝宝越看越有趣,忍不住笑道:“你今年几岁了?”
    青衫人微笑道:“你这样问就不对了,你应该问我今年几十岁了,对不对?”
    秦宝宝笑了一笑,道:“那你今年几十岁了?”
    青衫人笑道:“一百岁不到,十岁有余。”
    秦宝宝刚想发火,忽地笑道:
    “原来你的年纪和我差不多,也许还是我的小弟弟呢!”
    青衫人不想卖弄玄虚,结果反而给秦宝宝钻了空子,青衫人闻言竟不生气,反而笑道:
    “好一副伶牙俐齿,难怪卫紫衣将你当作宝贝供养着。”
    秦宝宝大吃一惊,心想:“我这副样子,他居然还认得我,看来这青衫人不简单噢!”
    他眼珠子一转,想给青衫人一个难堪,别让他小瞧了自己,于是指着地上倒着的人,笑问道:“这些脓包可是你的手下?”
    青衫人并没有生气,笑道:“这些人学艺不精,刚入门不久,自非秦少侠对手。
    见青衫人还不生气,秦宝宝又道:“入门不久就可以当作武功不好的藉口了吗?只要人聪明,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成就的,当然啦,如果师父是个脓包,没有眼光、没有本事则自当别论。”
    青衫人依旧微笑道:“秦少侠见解极是,这些人的师父的确是脓包,回去找就杀了他。”
    秦宝宝吃惊道:“你不是他们的师父?”
    “不是……”青衫人道:“我的徒弟虽没有多大出息,但对付你是不用两只手的。”
    秦宝宝一撇嘴,满脸不信之色,道:“少吹大牛,谁不会吹呀,我的徒弟一根指头就可以把大象戳死。”
    青衫人不由大笑不止。
    秦宝宝怒道:“笑什么笑?小心把牙齿笑进肚子里去!”
    青衫人叹息道:“人说秦宝宝是个闯江湖的天才,口才极好,妙计百出,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秦宝宝好奇,问道:“别人还说我什么?”
    青衫人道:“还说你不知天高地厚,不知自己深浅,一味地胡吹大气,胡搅蛮缠。”
    秦宝宝刚要发作,忽地想到,刚才我骂了他半天,他都不生气,他只骂我一句,我就沉不住气,岂非显得我涵养不够?岂不坏了大哥的名声?
    痴心的宝宝,还是念念不忘卫紫衣的。
    当下嘻嘻一笑,秦宝宝道:“小弟弟阁下,你对我挺感兴趣的嘛,尽打转我的事,是不是真的想当我弟弟呀?”
    “小弟弟阁下”这个词可是秦宝宝发明的,当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青衫人微笑道:“我如果想杀一个人,一定会把他调查得清清楚楚的。”
    秦宝宝一指自己的鼻子,道:“你想杀我?”
    青衫人摇了摇头,道:“杀你未免有失我身份,我只不过想杀卫紫衣而已。”
    秦宝宝不禁大怒,这个家伙居然看不起自己,更可恶的是,他居然要杀大哥!
    心中有气,脸上自然就表现出来,他早恨不得一刀将对方身上捅个大洞,可是一想,对方的武功一定很厉害,打是打不过的,跑是跑不了的,该怎么办呢?
    古代小说中有“眉头一皱,计上心头”之说,秦宝宝皱了皱眉头,道:“小弟弟阁下,你真的要杀我大哥?”
    青衫人点头道:“嗯,卫紫衣是你的大哥,我正要杀他,你反对吗?”
    秦宝宝心道:“废话,我杀你大哥你反对不反对?”
    口中却恨恨地道:“大哥真正该杀,若不是他,我又怎会变成这个样子。”
    青衫人略感奇怪,道:“听你的口气,你好像很恨你的大哥卫紫衣?”
    见对方有点上钩的迹象,秦宝宝心中暗喜,脸上却不动声色地叹了一口气,道:“大哥以前对我是不错的,可是自从他有了一个女人之后,就再也不要我了。”
    虽说是说来骗青衫人的,但此语一出,却触动了心事,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这一下更增加了可信性。
    青衫人看到秦宝宝哭得很伤心,绝不似作伪,心中已有些相信秦宝宝和卫紫汞的确闹了别扭。
    他是一个工于心计的人,立刻就想到了利用秦宝宝诛杀卫紫衣的计策。
    秦宝宝是个孩子,应该不难利用,何况他现在和卫紫衣闹别扭,小孩子性格大多偏激、冲动、正好可以轻易利用。
    计策已定,青衫人故作同情地叹了一口气,道:“秦少侠,你本是个孤儿,现在卫紫衣已绝情断义,你准备到哪里去?”
    秦宝宝茫然道:“我又能到哪里去?只有回少林寺去了。”
    青衫人叹道:“一个男人一旦有了女人,连朋友都会出卖,何况义弟,秦少侠真是好可怜。”
    虽知青衫人是猫哭耗子假慈悲,但秦宝宝自下岭来,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同情的话,明知是虚情,可是眼圈儿不禁又红了。
    青衫人心中暗笑,秦宝宝看来受的委屈不小,自己正无计去杀卫紫衣,老天送来这个秦宝宝,岂非是天意?
    他微微一笑,温言道:“秦少侠不必悲哀,天下绝情人不止卫紫衣一个,只是别人既对你绝情,你就不必有义了。”
    秦宝宝心道:“这是在挑拨我和大哥的关系了,哼,真是作梦,我和大哥什么交情,岂能受你的挑拨!”
    他口中却愤愤道:“不错,别人既对我无情,我就对他不义,只是我一个孩子又怎能损害得了卫紫衣分毫?”
    青衫人就是要秦贺宝说出这种话来,不由哈哈大笑道:“秦少侠不必担心,少侠若想报复,在下鼎力相助。”
    秦宝宝一撇小嘴,一副“你能干什么”的神气,道:“卫紫衣有“金龙社”撑腰,你的武功再好,又有什么用?”
    青衫人微笑道:“这一点不必担心,在下的势力并不小于“金龙社”,何况有你在场,杀卫紫衣是易如反掌。”
    秦宝宝道:“说来听听。”
    青衫人道:“卫紫衣虽和你绝情,但他并不会怀疑你,如果你接近他,有我暗中相助,就可以杀了他。”
    秦宝宝道:“我可不想回子午岭,再说,到了岭上也不好动手,你的计策不管用。”
    “你何必回去……”青衫人道:“卫紫衣已经下山,正往洛阳而来,恐怕是来追你的。”
    秦宝宝一颗心“突突突”跳个不停,真不知是喜是忧,莫非大哥真的还要我?
    莫非那幅画只是个玩笑,而画上人和梅冰艳容貌相同也只是一个巧合?
    心中忧喜参半,脸上却不表现出来,这时你就算把眼睛贴到他的鼻子上,也看不到他脸上肌肉有丝毫变化。
    他口中淡淡地道:“卫紫衣真的下岭了吗?”
    “不错!”青衫人道:“本来他今日就可以到这里的,因为我派人阻了他一阻,所以现在恐怕是在开封。”
    秦宝宝道:“你派人去暗杀他对不对?暗杀没有成功对不对?”
    青衫人叹道:“卫紫衣武功绝顶,江湖经验极丰,一般的暗杀方法对他并不管用。”
    秦宝宝心中道:“就凭你手下那几个脓包,又岂能伤得了他一根毫毛?”
    心中想着,脸上的喜悦之情不自觉流露出来,毕竟是个孩子,又能有多少城府。
    青衫人不禁大疑,冷冷地道:“听到我们失败的消息,你很开心,是不是?”
    秦宝宝暗叫“槽糕”,刚才一时忘情,露了馅了。
    好一个秦宝宝,竟顺水推舟,依旧笑道:“我只是开心他来了,否则,我还真不知该去哪里找他呢!”
    青衫人心中一缓,也笑着点头道:“不错,他既下了子午岭,就等于龙离大渊,虎出山林了,只要他一到这里,就再也别想活了。”
    秦宝宝很想知道青衫人要用什么诡计,便问道:“小弟弟阁下,你准备怎样暗中相助?”
    青衫人狡猾地一笑,道:“到时候在下自有妙计,你只要接近他,吸引他的注意力就行了。”
    秦宝宝道:“我该怎么做呢?”
    青衫人笑道:“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最好和他吵架、生气,卫紫衣心情震荡之下,我就有机会了。”
    秦宝宝心道:“真是老奸巨猾,一点也不透风,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他们是伤不了大哥的,只希望这一次见大哥一面,探采他的真心,如果是宝宝错了,回岭关石室也愿意。
    青衫人向秦宝宝招了招手,秦宝宝跟着他,走进路边的一座酒楼之中。
    这座楼是全镇的最高建筑物,站在楼上,可以看到小镇的每一个角落。
    青衫人道:“你一定饿了,自己随意要几个菜,钱由我来付就是。”
    秦宝宝心道:“不吃你这个冤大头又吃谁的?”
    他毫不客气地一口气叫了十八个菜,什么清蒸羊肝啦、红烧黄河鲤鱼啦,几乎这地方所有的名菜都被他点齐了。
    至于吃多少呢?不用说,每一样动一下,甚至有的菜看也不看一眼,就命令端下去了。
    见一个小乞儿这么摆谱,大家都很惊讶,青衫人却不以为异,他知道秦宝宝锦衣玉食惯了,也许这些菜还不对他的胃口呢!
    再说,他正好趁机向秦宝宝炫耀,好表现自己的财力、实力。
    秦宝宝见他毫不在乎,心中早已把他当作羊牯,已盘算着如何放他一次血。
    他忽地摆手把伙计叫来,道:“你们这儿还有什么菜?”
    伙计陪笑道:“这里物产不丰,菜肴少有花样,客官点的这些菜,已是小店的全部了。”
    秦宝宝撇撇嘴,道:“这些菜哪是人吃的,你再去帮我弄几样别致的菜来。”
    伙计心中有气,小道:“这些菜都不是人吃的,那我们天天吃这些菜岂不就不是人了。”
    换作平时,见一个乞儿如此骄横,他早就大动老拳了,此时见对方有靠山,那青衫人阴阳怪气的,一定不好惹。
    开店的人见的人多,早已学会随机应变,他当下笑道:“客官尽管吩咐,小店照做就是。”
    秦宝宝道:“你们这儿牛羊可多?”
    伙计道:“别的不行,牛羊倒是要多少有多少。”
    秦宝宝道:“你能一下子凑齐一百头牛、一百只羊吗?”
    伙计吓了一跳,道:“客官,一百头牛、一百只羊,能吃得了吗?”
    秦宝宝一翻眼睛,道:“蠢材,谁说要全吃,我只吃每只牛羊的一点舌尖,抄一盘“桧牛羊舌”就行了。”
    伙计惊道:“牛羊割了舌尖岂不死了?”
    秦宝宝大怒,一拍桌子,道:“我把一百头牛、一百只羊尽数买下,你怕我付不起银子?”
    他抬起头对青衫人道:“小弟弟阁下,这点银子你有吧?我想应该有的。”
    青衫人刚才话已说出口,以他的身份,自然不便反悔,但是一百头牛、一百只羊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现在青衫人终于感觉到,这个秦宝宝可不好惹,早知道秦宝宝很难侍候,却不知竟这么刁钻。
    骑虎难下的青衫人,无奈地摸出一叠银票,丢在桌子上,道:“银子在这里,尽管去做就是。”
    考虑到若杀了卫紫衣,成本可以无限赚回,咬一咬牙,也就只好认栽了。
    秦宝宝大喜,伸手取过银票,数一数,看一看,一半揣进口袋里,一半丢给伙计。
    青衫人只好装作没看到,那伙计得了银票,自然乐滋滋地办“烩牛羊舌”去了。
    秦宝宝出尽风头,顾盼之间,好不得意。
    众人已在窃窃私语,不知秦宝宝是何方来路。
    不一刻,只听店后一阵牛羊惨叫,百牛百羊已在挨刀了。
    青衫人望着得意洋洋的秦宝宝,忽地觉得后悔极了。
    卫紫衣此时的确在开封。
    其实秦宝宝一下岭,他立刻就跟下山去,江湖如此险恶,卫紫衣岂能放心秦宝宝独行。
    他不敢跟得太近,怕精灵古怪的秦宝宝发现,便不远不近地跟着,不到必要时无须出面。
    不想三天之后,卫紫衣竟遭到了伏击。
    那是在一家客栈中进行的,七个人,七种不同的打扮,七样不同的兵器。
    那天卫紫衣在客栈歇息,秦宝宝就住在对面一间客栈中。
    中午下楼吃饭时,卫紫衣就感到自己走进了一个杀气密布的埋伏之中。
    门口坐着两个人,一个头发梳得光亮的中年文士,坐在门口的一张椅子上,不偏不倚地,正坐在门当中,进屋的人不得不停下脚步,出屋的人也只好退回去。
    谁都看出这中年文士绝不好惹。
    他的头发梳得光溜溜的,脸上也光溜溜的,像一个剥了壳的白水煮蛋。
    从这外表看起来,他是一个很注重打扮、很注意仪表的人,可是他的手中却捧着一个骷髅头。
    骷髅头上血迹斑斑,竟好像是刚从死人身上砍下脑袋,剥去皮肉而成的。
    看到这个东西,胆小的人岂不当场昏倒?这就难怪别人不敢走近他身边了。
    另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坐在他身边,一身惨绿的袍子,连眼睛都是绿的。
    他的样子更吓人,别人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他好像也把别人怕他当作一件乐事,所以总喜欢盯着不敢看自己的人看,别人若露出惊恐之色,他就会哈哈大笑。
    他手中并没有兵器,只是指甲留得很长,指甲的颜色也是绿色,卷曲在指头上,他一面哈哈大笑,一面弹着指甲,轻轻一弹,指甲就会如剑般直刺,且发出“滋滋”之声。
    他的指甲,就是他的武器。
    和这两个人相比,屋里的另外五个人要善良一点。
    卫紫衣一下楼,走到屋中间,就有一个人挡住了楼梯口,这人是个秃头,只有在脑后有一圈稀疏的黄发,头顶上是童山濯濯,“绝顶”倒是真的,聪明不聪明尚未可知。
    这人的兵器比较正常,是一柄四尺长的长剑,比一般的三尺龙泉要长上一尺。
    剑长,出鞘很困难,所以秃子早已把剑取在手中,垂在腰间,一动也不动。
    第四个人和第五个人正坐在卫紫汞的左边喝酒,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地谈笑自若,好像根本不是来杀人的。
    他们面前的桌子上除了酒菜,还有两个形状奇特的包袱,包袱中不知是什么东西。
    两个人都穿着很普通的衣服,一个是灰衫,一个是青衫,衣服上居然还有不少补丁。
    虽然他们看上去并不像要杀人的样子,但卫紫衣一走到屋里,最先感受到的,就是他们身上的杀气。
    卫紫衣认为,这两个人才是对方中的主要人物,至于其他人,徒具其形而已。
    卫紫衣淡淡地看了这两个人一眼,又转向右边,右边是一老一少两个尼姑。
    老尼姑的年纪不会少于四十,小尼姑的年纪不多于十八,两个人闭目念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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