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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宝宝大系之二至七-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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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自如笑眯眯地又从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秦宝宝一看到这个东西,眼睛顿时瞪得溜圆,因为她曾经看到过这样东西,而且还蛮喜欢的。 

    原来,这个东西竟然是沈沉鱼视为生命的腰牌! 

    秦宝宝怎么也没想到,这块腰牌居然会在方自如这里。要知道,沈沉鱼对这块腰牌可是爱不释手、形影不离的,这怎不叫她感到惊奇? 

    秦宝宝飞快地开动着她的智慧,很快地,她又猜出了几分,这世上恐怕还没有她解不开的谜。 

    秦宝宝忽地笑了起来,她大声笑着,笑得前仰后合。 

    这一来,倒把方自如给愣住了,他不禁低头打量了自己一番,却并没看到自己有什么可笑之处,他不明白秦宝宝为何突发大笑? 

    方自如好奇地问道:“宝少爷,你笑什么?” 

    秦宝宝捂着肚子,好不容易止住了笑。 

    她指着腰牌道:“怪不得沈沉鱼要追你,你怎么把他的腰牌给偷了?” 

    方自如一愣道:“你怎么知道这腰牌是沈沉鱼的?” 

    秦宝宝答道:“你的记性怎这样不好,沈沉鱼给我看他这块腰牌时,你不是也在场吗?” 

    方自如一拍脑袋,恍然大悟,他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想到自己竟被秦宝宝闹得糊涂了。 

    秦宝宝又问道:“你什么东西不好偷,怎么偏偏偷沈沉鱼的腰牌?这可是他的心肝宝贝呀。” 

    方自如不无懊悔地道:“都怪我一时冲动,没有考虑后果。” 

    秦宝宝颇为不解地道:“我不相信,你不会蠢到去偷沈沉鱼的腰牌,肯定另有原因。” 

    方自如点头道:“是的。” 

    秦宝宝追问道:“那究竟是什么原因?”方自如道:“我和别人打了赌。” 

    秦宝宝道:“和你打赌的人又是谁?” 

    方自如嗫嚅地道:“是席三领主。” 

    秦宝宝眉头微皱了皱,道:“怎么又是他?可你们俩为什么要打赌呢?” 

    方自如这才道:“老席非说我的妙手空空术只是二、三流水平,我当然不服气,所以……” 

    秦宝宝打断他的话,道:“所以你就和他打赌偷沈沉鱼的腰牌,对不对?”方自如点头道:“不错。” 

    秦宝宝心里有些纳闷,平时方自如不是那种好胜之人,又怎会为一两句言语所激呢? 

    秦宝宝疑问道:“这就是你偷腰牌的原因?” 

    方自如摇了摇头道:“仅凭老席的一两句话,我才不会去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只不过老席出的赌注实在是太诱人了,我才会去偷腰脾的。” 

    秦宝宝急着要知道一切,遂追问道:“席领主出了多少两银子?”她对这件事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致,越来越觉得很有趣。 

    方自如道:“宝宝你错了,我方自如从不为了银子而做自己不愿做的事。” 

    经他如此一说,秦宝宝的胃口立刻被吊了起来,她急道:“那你快说席领主出的到底是什么?” 

    方自如笑了笑,道:“刚才我送你的挂件就是其中的一份。” 

    秦宝宝一听,当下全都明白了,她这才知道方自如为何要去冒偷沈沉鱼腰牌的风险。换作是她自己,面对如此诱人的宝物,也一样会这样去做的。故而,她并未因此而怪责方自如,反倒有了同情他的心理了。 

    俗话说,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秦宝宝虽未拿方自如一分银两,却收了一样比银子更宝贵的白玉挂件,所以她十分爽快地道:“说,要我怎么帮你的忙。” 

    方自如见事情已有了眉目,当下激动地道:“宝少爷,你真的愿意帮我的忙?” 

    秦宝宝道:“那是当然。” 

    方自如彻底地相信了,他从秦宝宝的眼神中看出,宝宝这一次并没有骗自己。 

    方自如连忙道:“其实我只是想让你将腰牌还给沈沉鱼就行了。” 

    秦宝宝不解地道:“就这么简单了你自己还给他不是更好一些吗?” 

    方自如苦着脸道:“宝宝你不知道,这两天我一直在躲着沈沉鱼,他要是见到我,非把我杀了不可。” 

    方自如的话一点都不错,沈沉鱼是在到处找他,而且是满腔怒火,心急如焚。 

    作为一名捕快,腰牌不仅是身份的标志,而且还是—种荣耀。 

    对他们来说,腰牌就如同自己的生命一般。更何况沈沉鱼还是一个有名的捕快,那份丢失腰牌的心情是可想而知的。 

    秦宝宝听到方自如的话却笑了,她不禁有些佩服席如秀的打赌方法。 

    因为照这样的赌法,席如秀不但不会赢,而是肯定想输。 

    他输了之后,只不过是给方自如几样他众多宝贝中的一小部分,对他几乎是丝毫无损。 

    而方自如可就不同了,不管他输赢与否,都会被沈沉鱼追得东躲西藏,狼狈不堪。席如秀不愧有“银狐”的美称,他要的正是这样的效果。 

    秦宝宝故意逗方自如道:“那我可就帮不了你了。沈沉鱼正在气头上,谁能说服得了他?” 

    方自如急了,连声道:“宝宝千万别这么说,你可是最合适的人眩只要你劝—劝沈沉鱼,他就一定会善罢甘休,不再找我的麻烦,求求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 

    秦宝宝笑了笑,她明知方自如在奉承自己,给自己戴高帽子,目的是为了让自己帮他的忙,但她心里还是乐滋滋的非常受用。 

    人,都有一个共同的弱点,他们都希望得到重视,得到夸奖,甚至想得到一切……秦宝宝也是人,当然不可避免有这样的弱点。 

    就见她用手拍了拍胸脯,满口应允道:“好了,好了,我答应帮你就是。” 

    方自如如释重负地长吁了一口气,抬手拭了拭额上汗珠,’他悬起的心总算有了着落。 

    可是方自如并没有因此而有多大的兴奋,而是慌张得连谢秦宝宝一声都忘了,他望了望窗外,道:“宝少爷,既然你已答应,我就告辞了。” 

    秦宝宝问道:“你为何走得这么急?” 

    方自如道:“我要是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沈沉鱼就要追到了。” 

    说完,他一转身就闪出了屋门,连一声招呼也未打,就已经消失在了暮色之中。 

    秦宝宝并没有阻拦方自如的离去,她也不想让他撞到沈沉鱼而难堪。她只是默默地看着方自如的背影,觉得这件事十分的好笑,而且她简直想大笑,特笑。 

    因为方自如一贯是追踪别人的,现在反倒成了被追踪的对象,这岂能不令她好笑?

第 六 回 

作者:祁钰


    秦宝宝正独自想着方自如拜托她的事,就在其思念未完之际,又有一个人走进了她的屋里。 

    此人看上去风尘仆仆,满身的灰尘,好像是已经走了很远的路。 

    秦宝宝一看到他,立即惊喜道:“沈沉鱼,你果然来了!” 

    沈沉鱼本来是阴沉着脸的,但他看到秦宝宝后,却又换上了一副笑容可掬的面容,答道:“咦?宝宝,你怎么知道我要来的?” 

    秦宝宝看着他,故弄玄虚地道:“你可别忘了,我的绰号可是小神仙,什么事算不到呀。” 

    沈沉鱼当然知道秦宝宝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他笑了笑,未置可否。 

    这个时候,秦宝宝的目光已由沈沉鱼灰尘满布的脸部移到了他的右手之上,因为沈沉鱼的右手正拎着一只她最爱吃的烧鸡。 

    秦宝宝喜道:“沈沉鱼,你不会是送烧鸡来给我吃的吧?” 

    沈沉鱼笑道:“算你猜对了,这只烧鸡正是为你准备的。” 

    说着,他将手中的烧鸡递给了秦宝宝。 

    秦宝宝毫不客气地接了过来,但她却放在了桌子上,并没有急于吃,而是做了一个鬼脸,笑道:“你恐怕还没这么好心吧?” 

    沈沉鱼也笑着道:“哪里,哪里,沈某人送鸡之诚心,天地可鉴。” 

    不管什么人,只要和秦宝宝在一起,就会很自然地幽默起来。沈沉鱼正是如此,因为他感到一看到秦宝宝就很开心,没有任何烦恼可言。。 

    秦宝宝头一歪,斜着眼看看沈沉鱼,不相信地道:“好了,你也不要发毒誓,我相信你送鸡给我吃是真心的,不过,你肯定还有别的原因。” 

    沈沉鱼笑道:“你真是个鬼精灵,什么事都瞒不了你。” 

    秦宝宝得意地一扬头,道:“知道就好,你还不快坦白交待?” 

    沈沉鱼点头道:“我是特地赶来向你道喜的。” 

    经他这么一说,秦宝宝有些不好意思了,她红着脸喃喃自语地道:“怎么消息传得这样快?” 

    沈沉鱼接过了话头,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们的小神捕要结婚了,那还不是轰动武林的特大消息?” 

    秦宝宝嗔怒道:“你少给我耍嘴皮,我知道你是为了腰牌的事急着赶来的。” 

    沈沉鱼一听,叫道:“什么?方自如这老小子来找过你啦?他人呢?”说着话,他已开始在屋内搜寻了起来,看他的样子,就像要和方自如拼命似的。 

    秦宝宝站着未动,她觉得沈沉鱼的样子挺有趣。过了一会,宝宝轻笑道:“干什么,你想要挖地三尺呀?告诉你,不用找了,方自如他早已走了。” 

    听到秦宝宝的话,沈沉鱼顿时泄了气,他也不再瞎折腾了,而是咬着牙恨恨地道:“真该死,又让这老小子给溜了!” 

    秦宝宝笑道:“你就这么恨方自如呀?” 

    沈沉鱼狠声道:“何止是恨,我看到他非把他给杀了。” 

    秦宝宝一副认为很不值得的样子,一撇嘴道:“你看你这副模样,他不就是拿了你一块腰牌,又何必如此小题大作的?年轻人,气大伤身呀。” 

    她竟然还教训起了沈沉鱼! 

    沈沉鱼急道:“什么?你说我小题大作?他可是偷了我的腰牌!”说完,他露出一脸很委屈的样子,而且他在说“偷”字时语音特别加重了几分,他的目的很清楚,是为了告诉秦宝宝,方自如是“偷”而不是“拿”了他的腰牌。 

    秦宝宝也听出了沈沉鱼的用意,她说道:“方自如也许是和你闹着玩的,你又何必太认真呢?” 

    沈沉鱼解释道:“他要是偷了我其它的东西,我是绝不会与他计较的,可是偷了我的腰牌就不行。” 

    秦宝宝道:“我知道这块腰牌对你很重要,可你难不成要为它而和一个好朋友翻脸不成?” 

    沈沉鱼道:“你不知道,这块腰牌对我来说,那可是重要至极呀!” 

    秦宝宝眨了眨眼睛,她不知道沈沉鱼除了喜欢这块腰牌之外,还有别的什么原因,于是她定了定神,说道:“讲出来听听。” 

    沈沉鱼道:“这块腰牌不是一般普通的腰牌,它是大有来历的。” 

    秦宝宝笑而不语,她从怀中掏出了方自如给她的那块腰牌,扔给了沈沉鱼,然后道:“我这儿倒有一块,你看看是不是你的那块?” 

    她明知这块腰牌就是沈沉鱼丢的那块,但她却并不直说,而是想给沈沉鱼一个意外的惊喜,宝宝做事一贯喜欢如此。 

    沈沉鱼迫不及待地接过了腰牌一看,只见上面镌着“御赐”两个字,而且反面还有他自己刻的“沈沉鱼”三个字,立即喜出望外地道:“是它!是我的腰牌!” 

    秦宝宝笑道:“既是你的就赶快收起来吧,可别再让人偷了去。” 

    沈沉鱼闻言,猛然缓过神来,他奇怪地道:“腰牌怎么会在你的手中?” 

    秦宝宝道:“你可真够笨的,我不是跟你说过方自如来过这里的么?” 

    沈沉鱼的眼睛顿时瞪了起来,他大声嚷道,“什么?他怎么能这么做?” 

    秦宝宝道:“你又怎么了,方自如把腰牌放在我这里也值得你如此大呼小叫呀。” 

    沈沉鱼急道:“宝宝你不知道,这块腰牌我本来打算送人的。” 

    秦宝宝笑道:“是么?什么人能够让你把你的命根子送给他?” 

    沈沉鱼笑了,笑得很神秘,他看着秦宝宝道:“你不是小神仙么,就猜一下这个人是谁?” 

    秦宝宝低头想了想,接着又信心十足地抬起了头。因为她已从沈沉鱼的眼神中找到了答案,她笑嘻嘻地道:“我知道了,这个人肯定是我。” 

    沈沉鱼不得不佩服地点头笑道:“你真聪明,给你猜对了!” 

    可是秦宝宝又不解地问他道:“你为什么要把腰牌送给我呢?” 

    沈沉鱼笑道:“因为这块腰牌是我为你准备的结婚礼物呀。” 

    秦宝宝闻言真是感动极了,现在她才知道沈沉鱼为什么会为了一块腰牌而大动肝火,甚至还要和偷腰牌的方自如拼命。 

    宝宝感激地道:“那我就多谢你的这份厚礼了。” 

    沈沉鱼苦笑着道;“现在你已不用谢我了。” 

    秦宝宝诧异地道:“为什么?” 

    沈沉鱼道:“既然你是从方自如手里拿到的腰牌,就应该算做他给你的礼物。” 

    秦宝宝连连摇手,道:“这样怎么可以。” 

    沈沉鱼道:“没关系,我会再找一样比腰牌更好的礼物送给你,到时你可千万别推辞。” 

    秦宝宝想说什么,但她嘴张了半天,也未说出一句话来。 

    是的,她又能说什么呢7。她知道自己再怎么说,沈沉鱼也不会改变他的想法。人生又能有几个像沈沉鱼这样的朋友?秦宝宝此刻只有倍加感动的份儿,而别无他言了。 

    正当秦宝宝感慨万千时,沈沉鱼话锋一转,又道:“不过,方自如那老小子我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秦宝宝一听,立刻想起了方自如拜托给自己的事,就算方自如不请她帮忙,她也不愿看到方自如与沈沉鱼二人为了一块腰牌,也可说是为了她而闹翻脸。如果那样的话,她将会内疚一辈子的。 

    秦宝宝急忙道:“你就不能原谅方自如吗?” 

    沈沉鱼态度坚决地道:“不能!” 

    秦宝宝心里更加着急,她连忙劝道:“你和他是好朋友,何必要如此呢?” 

    沈沉鱼气呼呼地道:“好朋友也不能偷我的东西呀,何况又是送给你的结婚礼物。” 

    经他这么一说,秦宝宝愈发不能让他找方自如算帐了。 

    秦宝宝道:“方才方自如已在我面前承认了错误,并请我向你解释清楚。” 

    沈沉鱼沉着脸道:“他有什么好解释的?”他的语音已不似刚才那般强硬了。 

    秦宝宝心头稍喜,又道:“方自如是为了跟人打赌才迫不得已偷你的腰牌,况且他也并不知道你要把腰牌送给我。” 

    沈沉鱼抬眼问道:“他和谁打的赌?” 

    秦宝宝答道:“是席三领主。” 

    沈沉鱼道:“哦,原来是他,怪不得在半路上他老是鬼鬼祟祟地和方自如说话。” 

    言毕,他的面色已缓和了许多。 

    秦宝宝见状,立即见缝插针地道:“既然你也知道方自如是上了席三领主的当,能不能卖我个面子,这事就算了。方自如被你追得整日东躲西藏,也够惨的了。” 

    沈沉鱼闻言未有吱声,做出一副沉吟之状。 

    秦宝宝见时机已到,决定趁热打铁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她嘴一噘,拉着沈沉鱼的膀子,撒娇道:你说到底行不行呀?” 

    沈沉鱼哭笑不得点了点头,秦宝宝撒起娇来是没有一人能抵抗得住的,他终于忍不住道:“行!宝宝说行我敢不同意吗?” 

    秦宝宝开心地笑了,笑得很甜、很美。 

    ※※※※※※沈沉鱼走了,他来得急,去得也快。 

    他走的时候是春风满面,步履轻盈,全不像来时阴沉着脸的模样,正所谓:“失意而来,满意而回。” 

    屋子里只剩下了秦宝宝一个人,她正忙着她早已想做的事——啃烧鸡。 

    望着夜暮降临的窗外,她沾满油渍的嘴角泛起了一丝微笑,看来她对这顿烧鸡晚餐十分的满意。 

    秦宝宝揉了揉并不困乏的眼睛,她想睡觉了,平时她从来不会这么早就睡觉的,这又是怎么回事? 

    原来,秦宝宝想到明天席如秀与七双手等人说不定就要赶到唐门来了。她想趁今天无事,充分地养足精神,也好明日与席如秀等人大大闹腾一番! 

    夜,渐渐地深了,一缕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照在了熟睡的秦宝宝的脸上。 

    宝宝已经睡得很沉,但她的嘴角却还挂着一丝可人的微笑。 

    ※※※※※※当夜空刚刚破晓,晨鸡啼完三遍之时,秦宝宝就已经醒了,但她却睡足了,不想再睡了。 

    秦宝宝走到一张椅子的旁边坐了下来,她因抑制不住兴奋的心情,不时地看着窗外渐渐大亮的天空,她是在等待着席如秀等人的到来。 

    可是等人的人永远会觉得时间过得很慢,秦宝宝已渐渐地坐不住了,她觉得自己这样独自一人干等下去实在是太无聊,必须找一件事情来打发时间。 

    秦宝宝永远都不会甘于寂寞的,她只要想去做事,就会有干不完的事。 

    现在,她又想起了一个好去处,她要以此来平静自己因等人而焦急的心情。 

    谁也不会想到,秦宝宝要去的地方竟然是唐杰盖房子的工地,因为这会儿天已大亮了,工地又开始施工了,宝宝已经听到了因施工而传来的嘈杂之声。 

    秦宝宝很快地就到了工地上,她站在工地的边上看着工匠们忙碌的样子,觉得好不热闹。 

    可令人奇怪的是,当秦宝宝刚站稳身形,工地上的工匠都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正在干的活,没有人再添一砖,钉一木。他们都怔怔地看着秦宝宝,也许是害怕自己的劳动成果又要付诸东流。 

    唐杰的脑袋疼得厉害,不为别的,只因为他看到了秦宝宝,他不希望看到历史的悲剧重演——原来,他是在担心自己盖的房子。 

    唐杰满脸堆笑地来到了秦宝宝身前,恭声问道:“宝少爷,你来此有何贵干?” 

    秦宝宝没有理会唐杰,而是边往工地上走,边很随意地答道:“我来看看不行吗?” 

    唐杰紧跟在她的身后,心情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但他还是硬着头皮道:“行,当然行。” 

    秦宝宝倒负着双手,她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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