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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宝宝大系之二至七-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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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却不同了,他手中现已无剑,而他面对的是一群训练有素的刀手,他们的本身武功也许并不可怕,但他们配合多年,已相当于一个人。
    手无寸铁的卫紫衣能够对付这样一个“超”人吗?
    卫紫衣不知道。他的身形变成了一片在秋风中飘零的树叶,在刀光中艰难地穿梭。
    卫紫衣并不是一个超人,他的武功的确不错,但武功也并不是神话,那种赤手空拳足以抵挡数十名训练有素的刀客的人,武林中从来就没有过,卫紫衣也绝不是。
    挽救自己命运的方法有两种,一种是以轻功突围,另一种则是夺取一件兵器。
    第一种方法显然是不能考虑的,因为卫紫衣绝不会去下秦宝宝一个人而独自突围第二种方法却遇到了麻烦,当卫紫衣想去夺下对手中一个人的刀时,便会立刻遭到四五把刀的进攻,也就是说,卫紫衣夺取一把刀的代价将是身受四、五处刀伤。
    这个买卖一点也不划算,卫紫衣自然是不会做的。
    于是卫紫衣使只剩下一种可能了,就是以绝顶的轻功和敏锐的判断力在刀网中穿行,他无法采取有效的进攻手段,也无法身退,他只能这样在危险中等待机会。
    刀光映亮了半个天空,每一个持刀的人都紧张得甚至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他们这些受过极为严格的训练,一向悍不畏死的刀客,在卫紫衣面前不得不绷紧所有的神经,他们知道,一个哪怕最小的失误都会造成形势上的改变。
    因为任何一个小小的破绽都无法逃脱卫紫衣的眼睛。
    这一战,他们并不比卫紫衣好受。
    在这种情况下,谁会注意秦宝宝呢?
    这该是他们的一个失误了,秦宝宝又怎能是一个不被重视的人呢?
    秦宝宝本身的武功,因为他身体的缘故,无法成为一个高手,但他的见识、智慧,又岂是常人可比?
    一看之下,秦宝宝就明白大哥现在最需要的是一柄剑,一旦大哥有剑在手,形势就会大大改观。
    银剑在贾德的身体中,而贾德的尸体在墙角的桃花丛中,桃花丛和秦宝宝之间,就是那激战的人群。
    正因为这个原因,刀客们才会忽略了秦宝宝,因为秦宝宝没有办法穿过人群取出银剑,交到卫紫衣的手中。
    秦宝宝真的没有方法吗?
    秦宝宝不总是做出一些令人吃惊的事情吗?
    这一次,秦宝宝又一次让人吃了一惊。
    他取剑的方法是他身上的一个小玩意,那只是一个银钩,银钩上系着一根又长、又细、又韧的银线。
    这个小小的玩意现在可派上了大用场啦!
    秦宝宝抖出银钩,银钩从人群的头顶飞过,巧妙地系在了银剑的剑柄之上。
    见银钩奏效,秦宝宝不由大喜,双手猛地一带,银钩已将银剑带得脱体而出。
    秦宝宝大叫道:“大哥,接剑!”
    银剑被带到空中,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忽地,刀光一闪,一名刀客挥刀斩向那根丝线,丝线应刀而断,但一切已来不及了。
    卫紫衣大喝一声,身体穿云般跃起,飞向那因丝线被砍断而呼啸下落的银剑!
    半空中的卫紫衣右手一招,那银剑彷佛有了磁力,立刻落入卫紫衣手中。
    卫紫衣手中已有剑。
    银剑一经接手,卫紫衣立刻使出了他的成名绝技:“幽冥大九式”中最具威力的一招──“地狱使者”。
    天大本领的人,也绝对无法拒绝地狱的召唤,卫紫衣此招一出,小院顿时变成了地狱。
    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此时的情形──血肉横飞。
    是的,血肉横飞,无数块细小的肉末沾满了小院的角角落落,人的躯体在卫紫衣的剑下成了一具具脆弱的泥偶。
    血腥气浓厚而令人作呕,刚才鲜猛生动的人在一刹那间变成了碎末,你简直无法找到一具可以称之为人的东西。
    这是何等神奇而可怕的武功!
    满身血污的卫紫衣持剑静立在当场,金童般的俊面仍充满未了的杀气,他抬头看向秦宝宝。
    秦宝宝忽然倒了下去,他昏了过去,小小的心灵无法承受如此血腥的局面,晕厥,这种人类自我保护的行为使他立刻避免再受更大的刺激。
    当他醒过来时,秦宝宝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洁净的床上,脸上充满了关切、怜惜、心痛之情的卫紫衣就站在床边。
    秦宝宝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大哥,不要碰我!”
    卫紫衣不禁感到鼻头酸酸的,心中激动难平,宝宝对自己的一片真情真是无可比拟,卫紫衣不由地柔声道:“宝宝,你不用担心,大哥知道该怎么做。”
    秦宝宝倚在床上,惨然一笑,道:“大哥,真对不起哦,宝宝要先走一步,等不了大哥了。”
    看着秦宝宝忧伤的神情,卫紫衣心中一震,道:“难道说这一次中的毒非常厉害,连宝宝能克百毒的解毒丹也没有用吗?”他无法接受这种现实。
    秦宝宝黯然神伤地点了点头,道:
    “我自幼学习医术,对毒药的学问也知道不少,一般的毒药,我的解药丹足以应付,但是这一次却不一样,虽然我体内有许多珍贵的药汁,但仍无法克制毒性,虽然我不至于七日而亡,可是最后恐怕还是免不了一死的。”
    语调黯然平静,根本不像一个小孩子所说。卫紫衣对毒药的了解不如秦宝宝,一听此言,不由黯然无语。
    秦宝宝忽地流下泪来,哽咽道:“大哥,宝宝真不想离开你,也舍不得席领主他们,呜呜呜,我这么小,本不该死得嘛,爹不是说,“头发长长,命也长长”吗?我的长发还是好好的,为什么却会死呢?”
    想着自己再也见不到卫紫衣,再也见不到席如秀、小棒头、大和尚叔叔,以及所有对自己都很好很好的人,秦宝宝的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似地滑落。
    想着哭着,哭着想着,毕竟是孩子,又怎能接受“死亡”这个残酷的现实?
    秦宝宝的哭泣已令卫紫衣肝肠寸断,悲愤不已,若不是不愿让秦宝宝感到绝望,他实在地无法保持镇静的态度。
    卫紫衣强颜一笑,道:“宝宝,你总是对大哥这么没信心,你不信大哥可以救你吗?”
    其实关于怎样救秦宝宝,卫紫衣一点头绪也没有,他一方面是安慰秦宝宝,另一方面更是为了安慰自己。
    多大的风险卫紫衣都闯过,这一次也应该不成问题,但是,毒药毕竟不同于其他的事情,不是光凭武功、经验就可以解决的。
    卫紫衣眉头紧皱着,想试一试内功逼毒的方法,不过,这个方法在秦宝宝身上未必行得通。
    首先秦宝宝心脏有先天缺陷,连练内功都不适宜,也许秦宝宝体内毒质未除,因心脏受损已毙命。
    再者,秦宝宝体内毒质古怪,逼毒时手掌一经过接触秦宝宝身体,那么,秦宝宝毒质未除,逼毒者反而先受其害了。
    若是牺牲自己生命可挽救宝宝,卫紫衣倒宁愿一试,可是事实上牺牲自己也救不了宝宝的。
    卫紫衣沉吟不语,在屋子里踱来踱去。这是一家客栈,生意并不太好,卫紫衣之所以往这里,是因为这里地处偏僻而较为安静,适合调养。
    见卫紫衣愁眉紧锁,秦宝宝反而安慰起卫紫衣来,他抹乾眼泪,问道:“大哥,你说宝宝坏不坏?”
    想起秦宝宝古怪刁钻的恶作剧,专惹麻烦的通天本事,以及宝宝种种顽劣的行为,卫紫衣禁不住展颜一笑,道:“宝宝的确很坏,十足一个小坏蛋。”
    秦宝宝嘻嘻笑着,似乎已忘记了刚才的悲伤,他说:“俗语说“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宝宝既是一个大坏蛋,自然不会轻易死去,大哥又担心什么?”
    卫紫衣不由莞尔一笑,复又轻轻叹息,如果真如宝宝所说,坏人可以长寿的话,卫紫衣还真希望秦宝宝是天下最坏的大坏蛋。
    秦宝宝见逗得大哥笑了一笑,赶紧趁胜追击,笑道:“大哥可千万不要皱眉叹气哦,经常忧愁会老的,大哥素有“金童”之称,可别因为忧愁而变成“小老头阎罗”呀!”
    卫紫衣听到“小老头阎罗”这么古怪的名字,忍俊不住,“噗哧”一声笑了起来。
    秦宝宝拍手笑道:“大哥终于笑起来耶,本来嘛,生死事小,何必这么看不开呢?”
    卫紫衣轻轻叹道:“自己有事却还劝我看开些,宝宝,现在我真猜不透你了。”
    秦宝宝颇为正经地道:“我说的没错,死者死矣,伤心的是末死之人,宝宝希望大哥一辈子开开心心的,永远没有烦恼才好,所以就算我真的死了,大哥也不要太伤心,就当作……
    就当作世上从没有我这个人算了。”
    说着,说着,已泣不成声了。
    卫紫衣摇头叹息,彷徨无计,若是此时有人说可救宝宝性命,他愿意用自己所有的一切去交换,甚至于自己的生命。
    秦宝宝哭了一会,又抹乾了泪,笑道,“我可真没有出息,本是劝人的,倒是把自己劝哭了。”
    他越是这般强作笑颜,卫紫衣心中越是难受,真不知用什么话来劝慰秦宝宝,忽听窗外传来了厮杀声。
    出于对厮杀的一种本能反应,卫紫衣借敏锐的耳力和丰富的经验,立刻听出一共有五个人在厮杀,其中,四个人用的是刀,一个人用的是剑。
    刀声一响,已将剑声压住,看来,这是四个使刀的共同对付一个使剑的局面,听起来,使剑的人正处于劣势。
    卫紫衣此时心中十分焦躁不安,正不知该如何排遣才好,一听有四对一这种恶劣行径,不由有了动念。
    他走到窗前,推窗望去,却儿院中有四男一女,正在厮杀。
    那女人头发散乱,衣服上尽是泥土和血迹,已看不出衣服的本来颜色,她在跳跃之际,身法有些呆滞,卫紫衣一眼看出,那女人的左腿已受了伤。
    女人的剑法颇为辛辣,出手皆是拼命的招式,所以,对方虽是四个男人,因无这种不要命的勇气,故而进攻并不紧迫,这也许是这女人至今末倒的原因。
    不过卫紫衣已看出,那四名刀手之所以一时无功,是因为他们好像并不愿伤那女子性命,他们在出招之时,也只往非要害之处招呼。
    不过纵是如此,那女人因疲劳过度,看来也支持不了多少时间了。
    以众欺寡本来是江湖大忌,何况又是以男欺女,卫紫衣看得眉头一皱,双手一拍窗垂,人已飘了出去。
    那四名刀手将女人围在当中,紧一刀慢一刀地周旋,眼看已可将对方制住了。
    正在这时,一条紫色身影抢入阵中,四名刀手齐感手腕一紧,手中刀立刻脱手而飞,“叮叮当当”地掉在地上。
    四名刀手大惊,皆退了一步,口中呼喝道:“是谁?”
    卫紫衣卓然立在当场,淡然道:“在下卫紫衣。”
    “啊!”四个人齐声惊叫,不由面面相觑,此时,才感到手腕火辣辣地疼痛起来,低头一见,那手腕上已多了一道指头点的紫印。
    那卫紫衣只用了一根手指,就夺了四人之刀。
    四名刀手面露惊恐之色,一人道:“卫紫衣,算你狠,我们走就是。”
    四个人互丢了一个眼色,皆向后退去。
    那女人在边上喘息已定,见四人欲退,不由急道:“不能放他们走。”
    四个人一听不妙,早分向四个地方逃窜,这样,卫紫衣就无法决定追哪一个了。
    秦宝宝此时也已出现在窗前,他体内虽潜伏毒质,因尚未发作,所以他的行为与平时无异。
    见一个人从自己面前忽啦啦地冲过,秦宝宝嘻嘻笑道:“跟大哥来这一手,可真是找错人了。”
    说话间,卫紫衣已冲了过来。
    那人心中大急,足下用力奔出,可是他快,卫紫衣更快,那人忽觉劲风袭背,立觉腰上一麻,急冲的身体立刻停下,又因为惯性的力量,“扑通”一声仆跌在地上。
    他躺在地上,禁不住扭头看去,只见卫紫衣又将两名同伙点倒,那两人和自己一样,没能逃脱。
    最后一人见卫紫衣追上其他人,不禁暗喜自己运气好,此时他的身形已冲到大街上,只要往密如蛛网的小巷一钻,卫紫衣纵有通天本事,也就抓自己不到了。
    可惜他未免低估了卫紫衣的本事,别人万万做不到的事情,卫紫衣却能做到。
    此时那人已奔到一条小巷之中,这条小巷幽长而狭窄,不知有多少分叉,中国城市的小巷的确是这样,密如蛛网,歧路千条。
    那人的轻功也并不弱,人在巷中一晃,已窜入一条叉道中,侍卫紫衣赶到巷口,只看到那人的半边身子。
    卫紫衣冷笑一声,忽地飞足踢起一粒石子,那石子疾如闪电般不偏不倚恰巧击中那人的膝弯“环跳穴”处。
    卫紫衣踢出这粒石子后,便放慢了脚步,他知道,那人绝无法再逃脱了。
    卫紫衣施施然地走过去,那人已倚在墙角呻吟不已,卫紫衣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拎回到小院中。
    那女人正在伸颈张望,见卫紫衣归来,脸上充满了喜悦之色。
    卫紫衣将手中那人丢在地上,径直走到女人面前,淡淡地道:“现在这四个人已经归你了,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
    女人点了点头,一张艳丽无双的脸庞盈盈地尽是笑意,卫紫衣看着这张脸,陡觉心中一震。
    像这样一张美丽的脸庞,无论任何人见过一面之后就绝不会忘记,卫紫衣惊讶不已,这不就是席夫人画上的那个女人吗?
    世上居然有这样巧的事情?卫紫衣深感造物主安排命运之神奇了。
    那个女人正是梅冰艳。
    她被人一路追杀,几次侥幸逃脱,不想在这里遇见了卫紫衣。
    关于卫紫衣的大名,梅冰艳真是闻名久矣,江湖上的多情少女谁不把卫紫衣视为心中的白马王子?
    这样一个英俊、洒脱、有本事、有能力的男子,又怎能够不成为别人钦慕的目标?
    望着卫紫衣深沉而明亮的眼眸,梅冰艳的心乱了。
    “他这般望着我,莫不是对我已……”想到这里的时候,梅冰艳一张白净的脸刹那间变得通红。
    激动、喜悦、羞涩,诸如世上最幸福的几种感觉,一起在梅冰艳的心头交织着。
    她不由垂下了头,柔柔地道:“谢谢你,卫大侠。”
    卫紫衣淡淡一笑,并没有说什么,其实他已觉察出梅冰艳的异样,这在卫紫衣的江湖生涯中,也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她一定是把我沉思当作别的意思了,卫紫衣在心中笑了一笑,深觉这些江湖女人未免太多情了。
    忽地,卫紫衣觉得不妙,那一向敏感的秦宝宝就在不远处,他若看到这一幕,又会如何想?
    卫紫衣暗叫一声“糟糕”,急忙转身向秦宝宝的那个方向望去,这一望之下,他心中徒然一惊。
    那扇窗前,早不见了秦宝宝的影子。
    卫紫衣一刻也不愿意停留了,匆匆对梅冰艳说了一声“再见”,已飞返回房间。
    他不待推门而入,早已从窗口跃了进去。
    秦宝宝已经不见了!
    屋子里被弄得乱七八槽,显然是秦宝宝心情震荡之时的杰作,最触目惊心的,是粉壁上几个墨汁淋的大字:“臭大哥,坏大哥,我再也不愿看到你了!”
    卫紫衣看到这十一个字,几乎要昏过去,这一下,事情可就不好解释了。
    秦宝宝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早认为自己和画上的女子有暧昧关系,如今画上人成为真人,而刚才的那一幕,一定是被秦贾宝认为是“盈盈一水间,默默两无语”的最佳注解了。
    卫紫衣又想到,小家伙身中剧毒,至今仍无驱毒良方,如今这一走,那身上的毒更无法解去,这可如何是好?
    一向镇静自若,处惊不乱的卫紫衣,此时亦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屋里到处乱转了。
    眼下之计,必须先找到秦宝宝,无论他如何怨怼,也须先解了他的毒再说。
    秦宝宝会往哪里去呢?
    少林寺应该是他最佳的选择,他此时心中痛苦至极,应该会找到大和尚叔叔一吐为快的。
    想到这里时,卫紫衣已镇静下来,悟心大师见识极博,武功亦高,应该有驱毒的良策,只要秦宝宝到了少林寺,性命应该无虞了。
    若是连悟心大师都救不了秦宝宝,那天下恐怕就无人能够救了。
    此时离少林寺不过两天的路程,离毒药的毒性发作,还有五天时间,秦宝宝也许可以捡回一条小命了。
    至于今日的误会,以后再慢慢解释不迟。
    卫紫衣毕竟是卫紫衣,纵是在突遭惊变之时,也可以从容不迫地理清思绪,这恐怕就是“金龙社”至今不倒,且愈见强盛的原因了。
    在床上静坐了片刻,卫紫衣再次站起来时,脸上已恢复了镇静和从容。
    他忽觉眼睛一花,一个翩翩佳人已盈盈而至。
    梅冰艳不知在何时何地换了一件衣服,不仅换了衣服,还擦了粉,抹了口红,头发也梳得整整齐齐。
    谁都知道,女人化起妆来,总是没完没了,天塌下也不管的,可是这个梅冰艳,化妆的动作真可谓神速了。
    卫紫衣当然不会想这个问题,他只是在奇怪,梅冰艳怎么走进自己的房间?
    面前的梅冰艳,一身桃红小夹袄,一条碎花石榴扫地裙,加上明眸一对,朱唇一点,称得上婀婀娜娜风情无限了。
    尤其是她脸上的笑容,简直可以迷倒世上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
    卫紫衣恰恰是那个可以不被迷倒的百分之一,卫紫衣淡淡地道:“你怎么来了?”
    不知是没听出卫紫衣语中的冷漠意味,还是她认为男人就应该是冷漠淡然才对,反正梅冰艳还是粲然地笑着,道:“我当然是应该来的,因为你救了我,就算你并不认为有什么大不了,可是对我来说,总得来谢你一下。”
    卫紫衣叹了一口气,不由被她的笑容所感动,对方只是一个什么事都不清楚的局外人,自己并无理由将心中的怒气发到她身上。
    不过,他不愿意再纠缠下去,摆了摆手,卫紫衣道:“听到你这句话就足够了,我还有事,如果你没有别的事,那我应该走了。”
    对一个诚心来感谢自己的女子下逐客令是不礼貌的,所以卫紫衣乾脆给自己下了一个“逐己令”。
    说到“走”时,卫紫衣果然起身,向梅冰艳一抱拳,已走出了房间,身子在院中一闪,人已不见。
    梅冰艳望着他的背影,很奇怪地摇了摇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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