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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宝宝大系之二至七-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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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是千军万马,刑三和贾七也可以挡一档的。
    时至子夜,现在是一天中最寂静的时候,人的耳力也最灵敏,贾七侧耳倾听街上的声音,没有,什么声音都没有。
    起风了,一丝微微的凉风从门缝中钻进来,贾七不禁抱了抱肩膀,道:“早知道这么凉,应该多穿一点衣裳的。”
    刑三笑道:“你有在雪中和女人不盖棉被睡觉的记录,此时怎会感到冷呢?”
    贾七哈哈一笑,道:“那时我热情如火,当然不感到冷了。”
    两个人哈哈大笑,笑声在寂静的夜空显得响亮。
    贾七竖起中指在嘴上一放,低声道:“噤声,别忘了弟兄们正在睡觉。”
    刑三一吐舌头,低声笑道:“该死,该死,吵醒了别人不要紧,吵醒了陆舵主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贾七低声道:“放心,陆舵主今天白天很累,现在一定睡得很沉,别忘了,陆舵主睡觉的本领可是天下第一。”
    忽地,贾七急转身,因为他听到一阵轻响,好像是夜行人的脚步和地面磨擦的声音。
    声音来自院墙西北角,贾七凝目望去,甚至有一点阴森森的味道,令人乍见之下,心脏不由跳动加速。
    贾七骂道:“你怎么了?怪模怪样的,深更半夜的,别吓死人了。”
    刑三没有说话。
    贾七搔了搔头,奇怪道:“怪怪的,中了邪啦?”他伸手一堆刑三,刑三竟应手而倒。
    贾七大惊,刚要大叫,忽觉得咽喉一阵收紧,想发出声音已是绝不可能了。
    那是一根细细的绳索,绳索在渐渐地收紧,贾七的身体被拉得渐渐悬空。
    贾七当时并没有感到恐惧,他一时之间只在想着如何才能摆脱困境,而没有想别的。
    可是一切方法都已来不及了,因为他的喉骨在绳索下已发出碎裂的声音。
    渐渐的,他的头已软软地垂了下来,悬空的双脚在风中来回地摇晃。
    绳索持在一个黑衣人的手上,黑衣人全身都笼罩在黑暗中,只有一双眼睛闪闪发亮。
    大院中最里面的房间,就是分舵舵主陆沉高的卧室。
    人人都知道,陆沉高睡觉很沉,你就算是在他耳边打锣也未必能将他惊醒。
    可是陆沉高却突然被惊醒了,因为有一盆冷水已浇到了他的身上,他一抹脸上的水珠,大怒地跳下床来,看到房间的门口立着一个黑衣蒙面人。
    黑衣人的身上也好像已湿透,正在往下一滴一滴地滴着水,他身上散发着浓重的血腥气,好像他刚从血中走出来一样。
    陆沉高怒叫道:“你是什么人?”
    “杀人的人。”黑衣人淡淡的声音有一种讥讽之意,却又带着浓重的杀气,使整个房间充满了阴森森的味道。
    陆沉高毕竟是个身经百战的人,他很快就从暴怒中镇定下来,一伸手,从枕下抽出一把大砍刀。
    为了使自己从睡意中清醒过来,陆沉高想用言语来拖延时间,以延长恢复体力的时间,陆沉高冷冷地道:“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闯到这里来!”
    同时,他已经在奇怪,门外最起码有四、五道埋伏,这些人都到哪里去了?
    黑衣人一双闪闪发亮的眼睛,似乎已透过黑暗看清了陆沉高心中所想,黑衣人淡淡一笑,道:“你是不是奇怪,你的那些手下都到哪里去了?”
    “在哪里?”陆沉高低低地问道。
    “都在我身上。”黑衣人漫不经心地道。
    “在你身上?”陆沉高大感奇怪。
    “他们的血已染透了我的衣服,你嗅嗅看,是不是有一股血腥气?”黑衣人目中闪着光,声音冷森森的。
    陆沉高的心中一阵震颤,一股寒意从足底升起,弥漫到身体的四肢百骸。
    与自己亲如手足的弟兄的鲜血正在一滴滴往下落,陆沉高的心也开始往下沉。
    他忽地又想起,自己刚才在睡梦中时,黑衣人要取自己的性命易如反掌,却为何没有动手?这究竟是什么原因?
    陆沉高的身上被汗水浸得湿漉漉的,可是嘴唇却是乾燥的,这是一个很奇怪的现象,舔了舔发乾的嘴唇,陆沉高道:“你刚才为什么不杀了我?”
    他隐隐觉得,黑衣人放了自己,是因为一个极可怕的原因。
    “哈哈哈……”黑衣人爆发出一阵狂笑,道:“我刚才当然不能杀了你,杀人的乐趣,就在于看到对手的恐惧,杀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人又有何乐趣?”
    陆沉高哪有受到过这种轻视,他咬牙切齿地恨声道:“你刚才不杀我,是你最大的失策,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为你刚才愚蠢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他怒吼着,挥刀向黑衣人冲了过去!
    黑衣人轻轻一闪,轻轻笑道:“我随时都可以杀了你,你信不信?”
    “不信!”陆沉高又挥出第二刀:“有本事就杀了我,光说大话有什么用?”轻描淡写地,黑衣人避过陆沉高的几手杀招,并且亮出了自己的兵器飞镰。
    抖手一挥,飞镰荡开了陆沉高的刀,忽地在一种奇巧的力道控制下轻轻一转,轻轻巧巧地削掉了陆沉高挥刀的手。
    陆沉高痛极惨呼,身子已退到了墙角。
    黑衣人慢慢地绕着手中的飞镰,直直地站在门口,轻轻笑道:“我说过,我随时都可以杀了你,你信不信?”
    “不信!”陆沉高又一次怒吼,拿起墙角的一只花瓶就向黑衣人掷去。
    黑衣人很轻易地将花瓶击落,飞镰又飞起,“嗷”的惨叫声传来,陆沉高的肩头又被削去一块皮肉。
    陆沉高在房间里左冲右突,企图冲出房间,可是黑衣人的飞镰却比他快得多。
    房间虽然不小,但黑衣人手中的飞镰却可以击到任何一个角落,每一次飞镰飞出,都必削去陆沉高的一片皮肉。
    陆沉高已经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身上的零件已一块一块地被削掉,地上赫然是一双手、两只耳朵、一个鼻子和几片皮肉。
    黑衣人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容,飞镰指东打西,逼得陆沉高窜高窜低,无所逃避。
    黑衣人好像把折磨人视为一种乐趣,眼看着别人活生生地被一点点削去皮肉,他好像很兴奋似的。
    陆沉高已无力闪避了,呻吟着瘫倒在地上,口中道:“你杀了我吧,你杀了吧!”
    “你以为我还有兴趣杀你吗?”黑衣人慢慢地收起飞镰,慢慢地转身走了出去。
    陆沉高在地上蠕动着,挣扎着想爬出房门,他的双手已被割去,只能用双肘支撑着。
    艰难地一点点挪动,爬行过的地上,是斑斑的血迹,或许是痛苦过于强烈,以至于都有一点麻木了,他挪到了门口,艰难地推开了门,这一看,不禁昏了过去。
    门外尽是狼藉死尸,那些活蹦壮实的兄弟们,一下子变成了冷冰冰的死尸,他们各以不同的姿势卧着、躺着,有些人身上还穿着内衣,他们显然是在睡梦中就被人杀死,移尝到这里来的。
    前来偷袭的绝不止一个人,这是一个酝酿已久的计划,一旦时机成熟,便做此致命的一击。
    陆沉高昏迷以后,就再也没有醒来。
    阳光渐渐地透到院中来,照亮了大院的一个角落,地上的血迹已经乾透,院中一片死寂。
    萧一霸很快就得知江西分舵被毁的消息,几乎同时,卫紫衣也得知这个消息。
    以前势不两立的仇敌在微妙的局势下,不知不觉地建立了微妙的同盟,卫紫衣已拟定了于七月二十一日前往济南,和萧一霸共商合作事宜。
    共同的敌人使他们不知不觉地走在一起,两巨头会面的准备工作正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在黑云楼里,卫紫衣对三位领主说道:“这次会面关系到武林大局,所以不宜过分宣扬,须知,南北合作,则“一统江湖帮”必灭,而南北分裂,则会被一一击破,蝶飘香一定会阻挠这次聚会,所以我准备秘密行动。”
    席如秀道:“大领主须镇守“金龙社”,阴老鬼与大领主是一对老搭档,他俩留下较为合适,至于我嘛,因为比较会说话,做大当家的助手最好不过。”
    卫紫衣点点头,众人也没有异议。
    卫紫衣转身对张子丹道:“子丹,你和我们一起去,你一向少在江湖露面,有些公开事情,由你出面比较好办,在我和萧一霸会面时,由你负责警戒。”
    张子丹点点头,道:“今天已经是七月十七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动身了?”
    卫紫衣道,“调动所有负责追踪、侦缉的人,全面地监视蝶飘香的举动。”
    阴离魂道:“这件事我来负责吧!”
    卫紫衣道:“好,就这样决定了。”
    他炯炯的眼神从众人脸上扫过,沉声道:““金龙社”的成败在此一举,各位兄弟要认清此时的形势。”
    席如秀道:“大当家放心,“金龙社”是我们辛苦夺打下来的,绝不允许任何人将它夺去。”
    卫紫衣深深地点了点头,微笑道:“明天我们就动身去济南,席领主,可别忘了向夫人请假啊!”
    众人齐皆微笑。
    萧一霸连日来总是感到心惊肉跳,好像有什么灾祸要降临似的。
    自从得知“一统江湖帮”成立起来,他就再也没有睡过一天好觉,有时候还会从恶梦中醒来,他总是大汗淋,想起过去做过的许多事情,甚至怀疑这就是报应。
    唯一可喜的是,自己的儿子萧傲云已渐渐成熟,可以打理帮中的事务,有了这样一个好助手,萧一霸轻松了许多。
    只是萧傲云和表妹的婚事很长时间没有提起了,萧傲云心中念念不忘的,还是那个精灵古怪、调皮可爱的秦宝宝。
    秦宝宝那小乞儿的形象,萧傲云恐怕一辈子都无法忘却了。
    秦宝宝失踪的消息传开后,霸傲云也深沉了许多,每天除了专心做事外,再也不见他出去游玩过,他是在用繁重的帮务帮助自己忘记不愿想起的事情。
    萧一霸此时正坐在马车里,车里除了他,还有一个精瘦的中年汉子,这汉子是萧一霸的得力助手,“神笔判官”左燕留。
    左燕留为人阴沉、寡言、心狠、手辣,当年曾是定南王府的管家,因不堪同僚排挤而投到萧一霸身边。他的确是个人才,帮了萧一霸许多的忙,萧一霸对他怀着三分戒心,但左燕留对萧一霸却是忠心耿耿。
    马车行驶在或繁华或荒凉的道上,萧一霸没有心情去欣赏窗外的风景,只是低头想着自己的心事。
    萧一霸并不喜欢坐马车,他认为马车太慢、太闷,不如烈马来得快意刺激,他是一个精力充沛的人,对一切慢节奏的事物都不喜欢,只是为了遮人耳目,萧一霸才平生第一次坐上马车。
    萧一霸低头沉思着,在斟酌和卫紫衣见面时的措词,卫紫衣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萧一霸并不了解,只知道卫紫衣和自己有许多相似之处,比如处事果断,手段毒绝。
    心慈手软之辈是闯不了江湖的,江湖本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弱者死,强者生,中间绝无周旋的余地,成大名的人都是心狠的人,名声越大,杀的人就越多。
    马车现在显然是进入了一个市镇,外面喧哗的人声已证明这一点,赶马的车夫掀开门帘,对萧一霸低声道:“瓢把子,天色已晚,要不要投宿?”
    车帘掀开时,萧一霸才感受到暮色已昏,太阳早已西沉了,街上的房屋已开始点起了灯。
    萧一霸点了点头,道:“找一间便宜、偏僻的客栈,胡乱睡一宿就行了。”
    左燕留忽地摇头道:“我看还是找一家比较好的酒楼。”
    萧一霸道:“现在不是享受的时候,须知蝶老魔正密切关注我的行踪,我们不应该太招摇才对。”
    左燕留恭敬地听着,又微微笑道:“能坐马车的人都应该是有身份的人,有身份的人去住便宜的客栈,反而令人怀疑,再说此行凶险,可谓步步有杀机,若是在小客栈中因饮食和吵闹的缘故而休息不好,岂不反而坏事?”
    萧一霸略一沉思,笑道:“听你的,住大酒楼吧,卫紫衣和蝶飘香都不好对付,养精蓄锐最重要。”
    马车夫依言将马车赶到此地的一家大酒楼,三个人下了马车,由马车夫负责和店伙计商量住房,萧一霸和左燕留则匆匆地上了楼。
    房间落实之后,左燕留又下楼对伙计吩咐了几句。
    等左燕留上来,萧一霸道:“你和他说些什么?”
    左燕留恭敬地站着,道,“我让伙计去找一个女人来陪瓢把子过夜。”
    萧一霸连连摆手,道:“这不是一般出游,我不能把精力浪费在女人身上。”
    左燕留微微一笑,道:“瓢把子没有女人又怎能休息得好,再说瓢把子精力过人,若得不到调剂,反而难以入睡,再者,瓢把子现在心情较为紧张,需要松弛一下。
    萧一霸哈哈一笑,道:“还是你他妈的想得周全,你他妈的为什么总是对的。”
    左燕留也开心地笑了,能被瓢把子骂上一句“他妈的”,就证明自己已得到了瓢把子的欢心。
    到了晚上,一个妖艳的女人走进了萧一霸的房间,第二天一大早就走了。
    清晨到来时,左燕留去房中问安,萧一霸果然是一副轻松舒适、感觉良好的样子。
    早餐非常丰盛可口,萧一霸的胃口也很好,一个人几乎吃了三个人的东西,因为比较开心,他还稍微喝了点酒。
    喝酒也是左燕留建议的,他认为适量地饮酒可以舒筋活骨,让人血脉舒畅。
    愉快的早晨很快过去了。
    可是,众人的愉快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前去备马的车夫气急败坏地跑土来,报告道:
    “四匹马不知怎么的,脾气非常暴躁,我根本就走近不得,差一点就踢碎我的脑袋。”
    正在喝酒的萧一霸和左燕留齐齐放下了杯子,相视一眼,脸上都呈忧色。
    萧一霸怒道:“这一定是蝶老魔干的,竟欲阻止我们,他妈妈的,这么早就盯上了。”
    左燕留不动声色地道:“马被做了手脚没有关系,换几匹就是,只是我们的行踪既然已经暴露,以后更要步步小心了。”
    三个人立刻结帐离开酒楼,去集市上另选了四匹马,这四匹马自然比不上萧一霸的那四匹,不过有了马毕竟可以赶路了。
    一路上,萧一霸忧心忡忡,不住地道:“不知他们还要做什么,他奶奶的,老子最恨偷偷摸摸地装点子害人,有本事明刀明枪招呼嘛,哼,他奶奶的!”
    如果萧一霸骂出“他奶奶的”这句话。就表明他在生气了,他在生气的时候,别人最好不要去招惹,所以左燕留默默地坐在一边,假装打盹。
    “哎呀,不好!”萧一霸忽地叫了起来。
    左燕留无法再假装睡下去,忙问道:“瓢把子,怎么了?”
    萧一霸脸色一红,道:“我想“出恭”,他奶奶的,急得厉害,快点停车!”
    马车夫将车停下,萧一霸急急钻入路边的草丛中去,左燕留正自好笑,忽听肚子“咕噜”
    一声,“出恭”的念头也势不可挡地上来了,他慌忙地跳下马车,也钻入草丛中。
    等他俩系好腰带,重新走近马车时,不由地倒吸了一口气。
    原来,那马车已被无数支羽箭射得千疮百孔,马车夫斜倚在座位上,喉头一箭贯穿,身上中箭有十四支之多。
    想必第一箭就洞穿了他的咽喉,所以他连求救声都喊不出来。
    萧一霸和左燕留面面相觑,一股惧意油然而生,若不是他们刚才下车“出恭”,此时哪有命在?
    正怔愣间,萧一霸又急匆匆走到草丛中,而左燕留也迫不及待跟着去了。
    两个人心已雪亮,他们在酒楼中吃的食物已被下过泻药。
    两个人再次从草丛中走出来时,萧一霸忽地仰天哈哈大笑。
    左燕留疑惑道:“瓢把子为何发笑?”
    萧一霸大笑道:“我笑蝶飘香是个蠢材!”
    左燕留道:“蝶飘香挟数万之众,创立“一统江湖帮”,平崆峒,灭青城,逼得南北联手,又怎的是蠢材?”
    萧一霸道:“他若在酒菜中下毒药,你我岂非早已死了,偏偏却下了泻药,反而救了我们一命。”
    左燕留道:“毒药可以识出,故蝶飘香不愿为,泻药无法测出,且可以耗损我们的精力,至于因为泻药,故而得脱万箭穿身之苦,乃是天不亡瓢把子。”
    萧一霸点头道:“你说得有理,可是不管怎么说,蝶飘香也算做了一件蠢事,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马车虽毁,车夫虽亡,所幸匹马仍在,两个人各上了一匹马,急往济南赶去,马上虽无鞍,但对他们两个武林高手而言,却是小事一桩。
    唯一头痛的是这一路上他们下马无数,一路“出恭”不停,到了济南城已经是面黄肌瘦了。
    济南。
    济南的秋天很美,这里的民风也较为淳,山东人是有名的豪爽、仗义,卫紫衣很喜欢济南这座城市。
    他一共来过济南两次,于是济南就有了几份属于“金龙社”的财产,这里有一座赌场、三座酒楼和两家商号。
    卫紫衣、席如秀和张子丹就住在赌场里。
    赌场中一向是鱼龙混杂,各色人物都有,在这里,每个人除了自己的点子、牌九以外,不会去注意别的,卫紫衣他们住进来,自然没有人注意。
    赌场的主人是“金龙社”的一个首领,姓王,名德祥,他安排好卫紫衣三人的住宿后,就随着卫紫衣来到大厅中。
    大厅中赌局正酣,每一个人都满面通红,精神高度紧张,桌上的钱财堆得如小山似的,一会儿到这个手中,一会儿又到另一个人手里,不过,只有庄家的腰包里是只会多不会少的。
    席如秀看得兴起,禁不住手痒起来,对卫紫衣道:“大当家,我去赌两把如何?”目光恳求地望着卫紫衣。
    卫紫衣笑道:“只限三把,免得你把王首领的家当输光。”
    张子丹笑道:“最好不要让他赌,否则他若把裤子输掉,岂不是丢了“金龙社”的面子?”
    席如秀也不去争辩,只呵呵地笑着,道:“待我赢钱了再和你们理论,来来来,加上我一个。”说着,已加入到赌徒中去了。
    张子丹笑道:“席领主真是个玩家,吃、喝、嫖、赌样样皆通,也亏得席夫人能受得了。”
    卫紫衣笑道:“一个男人风流不要紧,只要不下流就行了,席领主虽然毛病不少,但为人正直、仗义,不愧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席夫人就是因为这一点,才会和席领主相处良好,偶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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