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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宝宝大系之二至七-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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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也许并不怕被剥光衣服,但老鼠和蛇是无论如何要怕的。

  这是女人的通病。

  小翠颤声道:“你不会这么做的,你不会这么做的。”

  唐情道:“这就要看你们听不听话,乖不乖了。”

  绿哥和小翠几乎同时道:“我们听话,我们乖。”

  唐情目中闪着光,道:“真的?你们真的会恨乖?”

  一个男人用这种眼光看两个已经很丰满、很成熟的女人,会有什么动机?

  小翠却想,这个男人不管怎么说比我见过的男人要漂亮,如果他真要──我又有什么办法?

  绿哥的意思恰好也是一样。

  她们脸上显得羞涩,假装无奈,但并不是十分不愿意的神情,接着她们几乎同时点了点头。唐情露出了微笑,最迷人,尤其最迷女人的微笑。

  他道:“我饿了,你们快去给我做饭去吧。”

  原来他竟是这个要求,小翠和绿哥不由有些失望。

  但她们真的很听话,下了床,真的去做饭。

  她们并不想逃,首先因为逃不了,其次这个男人看上去并不坏。

  这两条理由,足够让两个算是孩子的女人留下来。

  厨房在外面,搭着一个小屋子,一切用具都很齐全,地上有青翠的蔬菜,有活鲜的河鱼,有一块新鲜的猪肉。

  烧饭做菜,都是她们天天做的,所以她们很快就淘净了米,洗净了菜,宰杀了鱼,切好了肉。

  唐情忽然走进厨房,他道:“你们会做饭?”

  小翠性格活泼,性格活泼的女孩往往很容易适应环境。

  她不但已经完全适应,而且好象和唐情很熟。

  她笑道:“你见过不会煮饭不会做菜的女人吗?”

  在当时,这种女人很少。

  唐情点点头,道:“不过,你们应该了解我的口味。”

  小翠道:“公子喜欢什么?”

  唐情道:“第一,饭要烧得老,有锅巴饭才香,第二,菜要炒得嫩,太老了就不会好吃。”

  小翠道:“是不是还有第三?”

  唐情道:“第三,最好不要放毒药,我不喜欢吃有毒药的东西。”

  谁也不会喜欢的。

  小翠和绿哥当然不会放毒药,第一,她们已经开始喜欢唐情,第二,她们根本没有毒药。

  唐情最后道:“我叫唐情,你们以后可以叫我唐公子。”

  绿哥惊喜地道:“是不是‘多情公子’唐情?”

  唐情笑道:“是。”

  然后他就走了出去。

  他很多情,但大多数情况下,都是见过他的女人多情。

  绿哥还沉浸在喜悦中,她喃喃地说:“我这不是作梦吧?我是在为‘多情公子’唐情做饭?”

  小翠咯咯笑道:“公子尚未多情,你就多情了。”

  唐情定到屋后的小溪边,花解语正在调琴。

  他看到唐情,笑道:“我什么都看到了,什么都听到了,你果然很有本事,我如果有你的一半本事,这辈子就不会打光棍了。”

  唐情笑了,苦涩的笑。

  他如果有本事,小婉就不会给张真人抢走了。

  一想起这件事,唐情的心成就像插了一根针。

  花解语静静地看着他,神情有说不出的庄重,一有了琴,他就像变了一个人。

  他严肃地道:“不管有什么事,你都要把它忘记,学琴如学剑,心中不能有一丝杂念。”

  不光是学琴,学任何东西,道理都是一样的。

  唐情点点头,收敛表情,坐在花解语面前,道:“我知道了,现在我们可以开始了。”

  花解语拨动琴弦,流水般的声音轻轻流出。

  他的确是此道的高手,他的见解之精湛,琴艺之高妙,都是唐情从未领略过的。

  如果他不曾在琴上下过多年的功夫,根本就听不懂。

  而他的水准和花解语一比,就像只学了一天武功的人去面对一个苦练多年的高手。

  时间似乎过了很长,却似乎走得很快,只听小翠在叫:“吃饭了。”

  菜有四样,还有一道汤。

  不用去品尝,就知道菜一定很香,汤一定很鲜。

  唐情一坐下就吃,但他无论怎么做,动作却很迷人。

  绿哥哧哧地笑道:“唐公子难道不怕毒药?”

  唐情道:“不怕,能吃到这么好吃的菜,就算马上死了,也心甘情愿。”

  他不愧是“多情公子”,每一句话都让女人心动。

  花解语却停箸不食,并且“咦”了一声。

  唐情道:“怎么回事?”

  花解语道:“我以前也天天吃她们的菜,为什么今天的菜却特别好吃?这是怎么回事?”

  唐情微笑,扭头看着小翠和绿哥。

  绿哥把脸藏到小翠的背后,小翠则低下了头。

  两个人的脸红得都像一块红布。

  ※※※

  天津。

  天津离京城很近,所以不可避免地成为“金龙社”的势力范围。

  宝宝和殷大野刚进入天津,就看到人群中有“金龙社”的弟兄。

  一群大汉乐呵呵地向宝宝走来,领头的,是“金龙社”的一个小头目,“飞刀飞镰”陆松。

  陆松走过来,打揖道:“殷大野好,宝少爷好。”

  宝宝迫不及待地问:“大哥在哪里?”

  陆松笑道:“正是大当家派我来迎接宝少爷的。”

  又对殷大野道:“席领主和阴执法也来了,正在丽春楼喝花酒,他们说,如果看到殷大野,一定要你老人家去的。”

  殷大野道:“这两个龟孙子,才离京城就逛窑子,不怕太座们知道?”

  陆松笑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何况太座之令?”

  殷大野笑道:“说得好,我这就去‘教训’他们。”

  大笑而去。

  宝宝道:“陆头目,大哥自然不在丽春楼的,那大哥又在哪里呢?”

  陆松悄悄道:“大当家知道宝少爷回来见到他,一定撒娇不已,故而,才避开众人耳目。”

  宝宝笑道:“不是找宝宝单独教训,不让其它人护着吧?”

  心头就有一些惴惴不安,毕竟这一次出去时间太长,大哥不担心才怪,见了面,不骂几句才怪。

  骂就骂吧,反正除了骂,大哥又能对宝宝怎样?

  这就是典型的“恃宠而骄”了。

  陆松引路,进了一个很幽静的小院子,因为已是初春,迎春花已经开了,黄得耀眼,树木也已发芽。

  走进小院,扑面而来的是春意盎然。

  宝宝道:“大哥可真会挑地方,这里好幽静。”

  陆松不答,笑嘻嘻地推开一扇门,宝宝走了进去。

  陆松将门关上,宝宝想,和大哥见面,有必要这样神秘吗?

  正猜疑间,珠帘一掀,一个宫妆打扮,艳丽无双的女人走了出来。

  宝宝吓呆了,因为这名宫妆少女,正是紫秋如。

  原来陆松竟是个叛徒,竟将宝宝骗到紫秋如这里。

  怪不得寻词支走殷大野,原来是为了这个缘故。

  宝宝看着紫秋如冷冰冰,阴沉沉的脸,心中明白,这一次,可比以前的历险要凶险百倍。

  紫秋如目中燃烧着仇恨,她的样子好吓人,宝宝惊骇得步步倒退,纵然他智能无双,此时也束手无策。

  紫秋如冷冷地道:“宝宝,世上若没有你,又怎会有那么多事情,今天,你终于落到了我的手上。”

  宝宝冷静下来,笑嘻嘻地道:“宝宝不明白,紫姑娘为什么这样恨我?”

  当今之计,只有违背意愿,装痴卖傻,拖延时间了。

  紫秋如嘶声道:“我当然恨你,若不是你,卫紫衣怎会不把我放在心上?”

  宝宝心道:“大哥有了宝宝,自然不会把你这个丑八怪放在心上。”

  紫秋如也很美,但若和宝宝的绝代丽姿一比,恐怕真要算丑八怪了。

  当下却迷茫地道:“大哥不是对你很好吗?记得不,大哥常常带我们去游玩哩。”

  这些事,何须宝宝提醒,紫秋如何时不在想着与卫紫衣相处的一分一秒?

  紫秋如想起那些甜蜜的往事,心中的杀机,不知不觉地退了,再看着宝宝天真无邪的脸,不由想到,不错,宝宝是个孩子,怎会知道男女之情?

  紫秋如并不算是个坏人,她的所作所为之所以失去理智,只是因为因爱不得而成恨,因恨而怒。

  人一怒,就失去了理智。

  现在静下心来,不禁有些后悔了,如果慢慢地和卫紫衣相处,或许还有希望的。

  以自己的地位、武功、容貌,并不是没有机会的。

  宝宝见紫秋如沉吟不语,知道自己扮猪吃老虎的妙计已经得逞了。

  于是柔声道:“秋如姐姐,大哥还在等我,宝宝走了。”

  说走就走,趁紫秋如神思恍惚之时,推开门,悄悄地走了。

  紫秋如从沉思中惊醒,厉声道:“给我站住!”

  招随声出,纱绫飞掷,缠住了宝宝的手臂,硬生生又将宝宝拉了回来。

  宝宝笑嘻嘻地道:“秋如姐姐好精湛的武功。”

  紫秋如不说话,接住宝宝的纤腰,飞跃而去。

  她要将宝宝带到哪里去?

  宝宝不知道,紫秋如也不知道。

  她的心乱极了。

  停下脚步,到了四野茫茫的荒野。

  何去何从?

  紫秋如心乱如麻。

  对宝宝是杀是放,紫秋如彷徨无计。

  如果杀了宝宝,自己今生和卫紫衣只能是反目成仇。

  而放了宝宝,则宝宝仍然是卫紫衣和自己之间推不动的顽石。

  紫秋如心乱如麻。

  不远处的河边,正有一条清亮的小溪,溪边,青草已成,垂柳绿绿。

  一棵柳树边,坐着一个披蓑衣,戴斗笠的钓鱼人。

  钓鱼人背朝紫秋如,所以紫秋如看不到他的面容。

  钓鱼人忽清吟道:“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可惜,可惜。”

  这是“金刚经”中的一句偈语,紫秋如过去也曾听过,但今日猛然听到,牵动心事,不由怔住。

  自己虽经几番挣扎努力,但渐渐地离卫紫衣越来越远。

  看来,世上话事,皆不要强求,无缘无份,终非自己所有。

  钓鱼人复吟道:“命中有时终须有,命中无时莫强求,可惜啊,可惜。”

  紫秋如不禁接口道:“可惜什么?”

  钓鱼人道:“自古红颜多薄命,不如意事常八九,若一味强求,不免鸡飞蛋打,竹篮捞水。”

  紫秋如痴痴问道:“难道我所做的都是错的?”

  钓鱼人道:“错即是不错,不错即是错,世上之事,本无错与不错,执着于是非之间,已着相了。”

  声音苍老,却浑厚无比,宝宝免得声音好熟,心中不由一动,心道:“莫非是大和尚叔叔?”

  紫秋如目中盈泪,双膝点地,道:“求大师点化。”

  钓鱼人笑道:“你本是夙慧灵根,何须我点化?”

  言罢身起,向远处走去,他走得并不快,但转瞬之间,已去了七八丈之远。

  宝宝心中再无疑问,这种“缩地功”,几近仙术的轻功,当世除大和尚叔叔,谁人可为。

  心念动间,紫秋如已经追了出去,急急道:“大师,等等我!”

  两个人渐行渐远,剎时不见。

  宝宝立在原处,百般寻思,明明是大和尚叔叔,为何不认宝宝?

  难道大和尚叔叔不要宝宝了?

  想到这,泪珠儿早化作断了线的珍珠。

  复又想到,大和尚叔叔是有道高僧,对红尘恩情,本不放在心上,他对宝宝,可谓“相见犹如不见”。

  见就是不见,不见就是见。

  小小的秦宝宝,竟也悟出了一点点禅机。

  想到自己快要变成小和尚秦宝宝了,不由地破泣为笑。

  宝宝本就是感情极丰富,情感极率真的,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从不会勉强自己的。

  抹干眼泪,正欲回到天津去见大哥卫紫衣,忽听到远处有琴声传来。

  叮叮咚咚,说不出的美妙。

  刚才是“侵”字韵第一叠,现在是“阳”字词第二叠了,连绵不绝,内蕴无限的忧思之情。

  宝宝慧根灵气,为一时无双之选,虽然不懂琴,却隐隐听出抚琴者的悲苦。

  忽听琴声作变征之声,音韵可裂金石,宝宝心里蓦地一紧,只转到“崩”的一声,余音已绝。

  宝宝起了好奇之心,琴声好生高妙,又蕴悲苦之意,天下的伤心人,哪有这么多呢?

  宝宝动了慈心,想去找抚琴人,或许能让他开心起来。

  宝宝喜欢让别人开心,让别人开心的方法他也有许多种。

  寻着琴声的方向,隐隐看到有一间茅屋,建在小山腰上,茅屋显然是新砌不久。

  再走过去,昏暗的光线中,影影绰绰,看到两个人。

  一个人道:“你一定又想到小婉了,如果这样下去,你学不成琴的。”

  另一个垂手道:“是。”

  前一人道:“以后莫在做‘绮兰’、‘思贤’了,只可将心中欢乐注入琴中。”那人又垂手,道:“是。”

  宝宝一听这两个人的声音好熟,听起来,一个像花解语,一个像唐情。

  这两个人素不相干,怎会凑到一起谈韵论琴了呢?

  按捺不住好奇心,借着昏黑的夜色上佳的轻功,轻轻掠了过去,一跳一落,不带丝毫声响。

  先转到茅屋后,从小窗看到,屋中陈设简单,不过两张床,一张桌子,两张椅子。

  从门开处,可以看到花解语的身子和唐情修长俊彦的身材。

  果然是他们俩。

  两个人席地而坐,花解语口讲指划,不时地拨动膝上的琴弦,发出叮咚之声。

  唐情则垂手倾听,深恐错漏了一字一句。

  两个人的神情,都极专注,除了琴,世上不再有他们关心的事情。

  宝宝听了几句,就听烦了。

  又是什么“无射律”,又是什么“君弦”,又是什么“宫、商、角、变征、征、羽、变宫”。

  宝宝哪里懂得。

  宝宝心道:“怎么说的都是天书似的,怎么这两个人也不嫌烦。”

  扭过头不去看他们,一眼就看到那间小厨房,和小翠、绿哥。

  两个人正在忙碌,饭菜的香气,飘到宝宝的鼻中。

  真是好香,宝宝也感觉饿了。

  从屋后溜到厨房的窗口,斜着眼睛往屋里看去。

  小翠和绿哥都很专注,和门口两个谈琴的人差不多。

  宝宝好久没有恶作剧了,今天见到这么好的机会,不由玩心大发。

  不一刻,饭菜已好,小翠拿着碗筷出去,便喊道:“唐公子,花先生,吃饭了,烦不烦呀?”

  唐情正听得入神,花解语正讲到精湛处,一时都入了神,哪里听得到小翠的声音。

  小翠将饭菜端回大屋,和绿哥在厨房中收拾。

  这么一个大好机会,宝宝哪里能够错过?

  踱到屋后,从窗口轻轻潜入,桌上有四菜一汤哩。

  秦宝宝手中的辣粉可是辣椒的精髓,只需一点点,就足够让最不怕辣的人叫苦。

  宝宝撤的可不是一点点,而是很多。

  做完这些“工作”,宝宝张着嘴偷偷地笑,从窗口出屋,脑海中很快想到,唐情、花解语吃菜之后的狼狈样。

  不一刻,听到脚步声传来,想必唐情和花解语已进屋了。

  不一刻,只听“哇”的一声,声音好惨,被踩住尾巴的猫也不会这么惨。

  只听花解语大叫道:“怎么这么辣,川菜也没有这么辣。”

  唐情是四川人,四川人很能吃辣,但他也辣得冷汗直流。

  他苦笑道:“这种辣味我以前只尝过一次,那一次,是秦宝宝到我们家做客的时候。”

  声音还在屋里,宝宝就看到唐情站在自己身后,一脸的苦笑。

  他无奈地笑道:“宝宝,我算是怕了你。”

  他只是无奈地笑着,脸上却没有恶意。

  宝宝随唐情进屋,花解语一看到宝宝,脸上就不自然起来。

  他一看到宝宝,就想起和宝宝以前的一个协议。

  “若是在你面前弹琴,我就从断魂崖上跳下去。”

  现在宝宝来了,并且一定听到了自己的琴声,花解语该怎么办?

  小翠和绿哥看到宝宝,也不由地怔住。

  天下居然有这样漂亮的小孩,如果是女人,岂不真如天仙?

  幸好这小孩子不是女子,否则自己哪配作女人?

  望着宝宝的目光,是又羡又妒。

  唐情笑道:“这就是秦宝宝,你们可算开了眼界了。”

  他是对小翠和绿哥说的。

  小翠惊讶道:“这就是秦宝宝,那么大的名气,竟是个小孩子。”

  宝宝白了她一眼,道:“小孩子怎么样?甘罗拜相,也不过十二岁嘛。”

  小翠和绿哥见宝宝好可爱,立刻就喜欢上他了。

  怪不得听说“金龙社”大当家将宝宝当作宝贝了。

  宝宝笑吟吟地看着她俩,忽然变色道:“啊!你头上有蛇。”

  小翠和绿哥大惊失色,战战兢兢的,却不敢用手摸头发。

  小翠看绿哥,绿哥看小翠,两个人都齐声道:“你头上垃没有蛇呀?”

  宝宝早笑得打跌,唐情也用手撑住了桌子笑,花解语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小翠和绿哥这才明白,上了宝宝的一个大当。

  唐情微笑道:“谁让你们刚才说宝宝是个孩子?刚才一惊可是轻的,再得罪宝宝,说不定真弄一条蛇放在你们头上。”

  望着宝宝古怪的笑容,小翠和绿哥心里发毛,早就听说过──宁可得罪天王老子,不可得罪秦宝宝。

  小翠和绿哥这才领略这句话的真谛,收拾了饭菜,去厨房重新做。

  她们一走,宝宝就望着唐情,歪着头左看右看。

  唐情急忙察视自身,深怕有个什么不妥让人见笑。

  看了一遍,见衣衫整齐,无一不当,不由问道:“宝宝在看什么?”

  宝宝道:“我在看你究竟是坏人还是好人。”

  唐情有趣地道:“好人、坏人能看得出吗?”

  宝宝点点头,道:“能看出。”

  唐情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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