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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宝宝大系之二至七-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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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傻瓜!”卫紫衣拉她入怀,让她坐在大腿上,将她那些翘嘟嘟的小嘴给吻平了,轻柔道:“咱们成天在子午岭上,对于小山风景还看不够吗?有机会,大哥带你去看看庐山的烟雨,五台山的千年古剎,泡一泡黄山的汤泉,一仰千佛的石洞,泰山的五大夫松,以及云台山青峰顶的水帘洞、南门天、牛王庙等等灵泉洞天。”

  他说一个,宝宝便眼晴一亮,早已愁云扫尽。

  这时候的人还不知道,他们的后辈有一位叫吴承恩的书生,一生得不到考官的赏识,却在晚年以云台山青峰顶的景物为架构,创造了〈西游记〉中的花果山,并以此附会编造出一连串有趣的人物的故事来,写出中国最有趣的一本古典小说,成就他个人不配的声名。

  当时,约十六世纪末〈西游记〉大约在一五八零年左右完成,成了十八世纪末,云台山由海上诸岛变成陆地仙山,所谓的沧海变成桑田,景色也大不相同,吴承恩若晚生两百年,后世的人也许不知有齐天大圣孙悟空这号人物了。

  这些都是后话,卫紫衣与秦宝宝等“古人”完全莫宰羊。

  他们的心系念着仙山异景,企盼有一天能够大开眼界,将生活中的空白涂上斑烂色彩,这是一连串的遐思怀想,沉缅着美丽的曈憬。

  窗外,无边丝雨在天地间流浪着。

  窗内,诗情画意的陶然窜人两人心底。

  卫紫衣细心的关了窗,把门上锁,把灯火剔小,转过身刚巧遇宝宝那含情脉脉的眼,她桃腮微挥,娇羞地一笑,投人了他的怀抱。

  “大哥!”她娇语呢哝,仿佛向他倾诉无限的爱慕。

  热情的火焰,在他眼中燃烧着,他的吻如骤雨般落了下来,激情的他似乎要把她整个人占为已有,缠绵的吻彷佛要将她的心呀肝呀都吸吮出来,使她芳心荡澜,难以自持,蓦然,她整个人被腾空抱起,躺在芙蓉帐内。

  “大哥。”她的神经震动了一下,轻轻地叫了一声。

  “宝儿,我的宝儿。”

  他神魂颠倒地望着她美丽的脸庞,吹弹得破的肌肤,也克制不住地解开两人的衣物,轻拋在一旁。她完全不能自主了,茫然若失了,不由得把她的手温柔地、无抵抗地圈住他的颈项,一阵战栗如水银倾泻似地贯穿了周身上下。

  帐幔被无声地解下,隐没住朦胧的春色。

  夜是温柔的,似水般的温柔。

  他需要她,喜欢触摸她,把她紧紧地拥在怀里,共享那圆融而酣畅的片刻。

  然后,两人暖暖地拥在一张薄被子里酣睡,这儿便是洞天福地,此刻即是良辰美景,只因两心相印,两情缱倦。

  爱,在花前月下绽放异采,那是生命灵魂的力量。

  当幸福的曙光升起,早起的鸟儿开始吱吱嗜嗜。

  卫紫衣首先醒来,迎接朝阳的初升。他发觉檐雨已息,这将是太阳光耀的一天,顿时心情欢愉莫名,为了他的宝宝,连下三天雨会使她无聊得生病。

  对了,她仍睡着呢!

  卫紫衣支起上半身,贪看她的睡容,心想,多么无邪的一张脸,美得令人心悸,不知情的人怕是砍了他脑也想象是出这颗漂亮的脑袋里藏了多少恶作剧。

  管他呢,只要她高高兴兴、健健康康的活着就好了。

  对她的深情挚爱,叩应他的心田,飘入了萦萦的思绪,不自觉地轻抚她的面容,像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

  有人说她像云彩一样绚丽又善变,但他就爱她,爱她的善变。有人说她有娇生惯养的任性,但他就爱她,爱她娇和惯养的脾气。

  他怎能不爱她?这波云诡异的江湖岁月,只有她是他唯一敞开心胸来爱的小人儿,二人相语,二人相契,不羡神仙羡鸳鸯。

  用爱灌溉的心田,芳菲处处,而他,乐于当个护花使者。

  “我的宝儿,我的小人儿。”

  他的吻密密地酒在荚蓉秀脸上,宝宝嘤咛一声,缓缓睁开朦胧睡眼,看见心爱的丈夫,很自然的笑笑,因尚未完全清醒,笑得有点傻呼呼的。

  “你真是可爱得让我受不了!”

  卫紫衣轻喊一声,切切实实地将她吻上个彻彻底底,使她心醉,使她的身体酥软,除了他的吻,什么也不能思索。

  她发出喑喑哑哑的呢喃声,感觉春意融融把她包围起来,深深的迷失在他浓情中,鸟儿似的偎依在他怀里,这是多么可贵的感觉!他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无畏缩的、大胆从事的男子,他示爱的方式是赤诚的,当炽焰快要吞没他的时候,他想到她的身子承受不了太多的激情,蓦然,他急速的收回抚在她腰间的手,一时全身都崩紧了,这是令人难忍的,使他的眉端深深锁紧。

  “大哥。”她有点硬咽、爱怜的唤着他,轻柔的爱抚他僵硬的背脊,缓缓地,微妙地,他的神经得到舒展,眉间不再起皱,眼神却盈满了温柔的爱意。

  “你……”她彷佛在自言自语:“你会后悔娶一个有病的人吗?”

  “嘘,别胡说八道,小心我打你屁股。”卫紫衣含笑的将她抱起来,坐在床上相拥着。

  “我对你的爱胜过一切,只要能使你长命百岁,我会不惜任何代价为你换取。

  如果你担心不能满足我,全是多余的,记得吗,在娶你之前,我都是一个人孤枕而眠。”他仰起脸望着他说:“大哥出道甚早,一直没有红颜相伴吗?”

  他可不会傻得去挑起她的妒意,小醋坛子一翻倒不是玩的。“你这话倒问到我的痛处了,唉,我好象一直很缺乏女人缘,长得是一表人才,却没有女人爱,直到遇上一位姓秦的傻姑娘,终于将之拐骗上手。”

  “去你的!你哄我!”宝宝轻推他一下,噗哧而笑。

  卫紫衣为之叹息。“我最喜欢看你笑,你笑起来真美!”

  “天天看,看不腻呀?”她笑得更加甜美了。

  他的唇角也是笑意盎然。“只要你看不腻我的脸,我怎可能看腻一张如花笑脸?我一向很惜福的,不敢暴殄天物。”

  “油嘴滑舌!”

  她欢笑,把脸往丈夫肩窝里埋进去,不依的揉了揉,撒着娇。

  “好了,好了,当心弄晕了头。”

  “不管,不管嘛!”她的脸埋在胸前,揉了又揉。

  “好,好,不管,不管。”

  卫紫衣将她圈在自己的臂弯里,像哄着一个爱闹的孩子,耐心等她安静下来。

  良久,良久,他们俩沉浸在这甜蜜的温情里,忘却窗外的世界。

  唯一清楚的是:他们俩都已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对方。

  这份爱随着光阴,时时刻刻滋长茁壮。

  秦观错了,两情若是长久时,更期愿朝朝暮暮。

 
第五章 
 
 
 
 
坐望远山翠屏,坐望白云深处,小龙王的心中只有悯怅。

  小乌龟也想家了,想念天庭,想念他的爷爷。尽管人间也有万紫千红的美景,鸟鸣虫吟奏出了大自然的曲调,风铃的余时在耳鼓里回响,溪水也不甘寂寞的吻过他的脚踝,软绵绵的绿茵诱惑他懒洋洋的缝缝在它怀里,听和风细诉,笑蜂蝶传情,就这样任岁月悠悠地流走也不错,神仙生活亦不过如此。但是,他还是想家,怀念爷爷在他耳边唠叨的声音,曾经想逃避的一切,如今都显得珍贵。

  “龙三,我们回去好不好?”

  “空手而返,你不怕被人笑死?”

  “要笑任由他笑,他笑死了也是他的劫数。”小乌龟可不大在意他人的看法。

  “其实,我们才真傻,就算真的找到小魔仙又能如何?凭我们几个小仙的修道还不足以渡点化她重返天庭,只有等待,等待她功告德圆满,自有仙长前去渡化。”

  小龙王毫不考虑的摆出一副嗤之以鼻的面孔表情。

  “以小魔仙的性子,半魔半仙的先天条件,要想使仙长们满意她在人间的表现,你认为有几成的可能性?

  她从来不肯乖乖修行,此次贬人凡间,更加没了约束,我看她得轮回转世个七、八次,等到除去她的魔性,玉帝方才甘心派人接回。”

  “不会吧!她虽然小错频犯,但铸成大错也只有这一次,而且还是无心之过,这样的惩戒已算严苛,仙长不会多方为难的。”

  “你相信他们,我可不大相信。”

  “龙三?!”

  “你想过没有?我们‘五小仙’因何特别有缘?因为,我们全是异类。我是龙,你是龟,彩蝶仙子的原形是蝴蝶,仙谁童子的原形是白鹤,而小魔仙虽具人形,却是半魔半仙,我们五个,都不是人,不是由凡人修练成仙,我们全是异类。”小龙王忽然顿住,眼中流露难以言喻的不平,苦笑了一下又说:“你还记得蛇郎君吗?他同样是徘徊在仙与妖之间的异类,若修千年,一生救人行善,仍无法位列仙班,最后只因爱慕王母身边的芙蓉花仙,也是被打人凡尘,千年之内不得更返天庭。”

  “龙三!”小乌龟觉得不能不劝他,“修行之人禁谈情说爱,不能动凡心,这是谁都知道,蛇郎君的被贬本在情理之中。”

  “哼,我就要动一动凡心看看。”

  “你在开玩笑吧。”

  小龙王不自然地笑了一笑。“有缘千里来相会,等一天你和你的有缘人相遇,你逃脱得了情劫吗?如果能,也不会有‘在劫难逃’这句话了。”他说着,收拢目光,彷佛怕人看见他眼里有特异的神情。他不会告诉任何人,昨夜里他又悄悄去找秦宝宝,原是单纯的意念检查手腕有没有莲花胎记,若没有,他也才能死心的另觅芳踪。可曾想,他撞见了修行人绝不该撞见的一幕,那样亲密地相拥在一起的男女形体,使他惊奇,使他眼皮狂跳,使他落荒而逃!原来,这就是男女情爱,人间夫妻,怪不得天神们一再告诫他们不可动了凡心。

  如今回想,浑然不辨悲喜。

  对于神仙岁月,他所有的不再只是感激和虔敬,不免有哀伤的成分。月亮遗世而独立,让杂虑在心湖沉淀,让灵魂解脱果真就快乐似神仙吗?

  他的眼光落入迷茫的记忆之中,那个秦宝宝,七情六欲样样具备,却活得很带劲,很自我,可见得不管做人或成仙,总要活得像自己才好。

  “龙三,你想得出神,在想什么?”

  “被天神遗弃的蛇郎君,或许人人间正如蛟龙人海般的快活存在!我们为他悲愤感慨,搞不好是多余的。”

  “我本来就不为他感伤。”

  “那当然,乌龟血是冷的嘛!”

  “你说我冷血?”

  小龙王给他来一个默认。

  小乌龟气呼呼的背向他而坐。

  天刚刚破晓,大地无声,四野宁静,气氛寂寞得很庄严。

  突然,一只白鹤划开云雾,来到倘佯于山崖水畔的两小仙身边盘旋,一只彩蝶飞离了白鹤的翅膀,停在从花绽放的花间,一阵七彩光芒闪过,彩蝶幻化成人形,是个充满灵气的绝美小仙姑。

  小乌龟首先喊出来:“彩蝶,你来啦!”看到她就像对亲姊姊或亲妹妹一样亲切,而她照样随便给他一个姊姊式的笑容,心思全在小龙王身上。

  灵光之下,白鹤歇脚于树梢,仰首长鸣一声,瞬间变幻出人形,一身白衣胜雪,是个潇洒不俗的美少年。

  依然是小乌龟先行打招呼:“小鹤,真高兴看到你。”

  仙鹤童子飘然落地,笑得谦逊。“谢谢你,小乌龟,我才真的很高兴看到你和龙三,好象回到了天庭,四人一起作伴。”

  小龙王以低沉清晰的声音说:“我要的是五小仙,重聚,不管缺哪一个,总是遗憾。快告诉我,你们江南之行可有收获?”

  彩蝶仙子看着他,眼神是关怀而专注的。“我来说吧!龙三,你听好,小魔仙已经不存在了,她如今人在南京,化身为花无悠,身体也是花无悠的,并且已经嫁入楚国公府,乐不思蜀了。”

  “我不信!”小龙王很快的说:“你如何确定她是小魔仙?”

  “凭着她身上的莲花胎记,小鹤也可以作证。”

  “是的,龙三。”面对他谓似的注目,仙鹤童子的声音、沉挚又低柔。“除非有一天仙长渡化她回天庭,我们是再也看不到我们熟悉的小魔仙了。她变成了凡人,一个充满爱恨痴嗔的花无悠,亦是‘铁血公爵’仇炎之的爱妻。”

  半晌,小龙王的心里浮起了一阵迷惘的苦涩。

  彩蝶悄眼看他,心底在低低叹息。唉,他心里仍然只有小魔仙呵!即使小魔仙只当他是个玩伴,他的眼神仍时时追随着她,心里牵挂的永远是她。为了坠入凡尘的小魔仙,小龙王不顾一切下凡了,而她彩蝶仙子呢,则是追随小龙王而来。

  仙鹤童子永远是她的护花使者,只有小乌龟纯粹来凑热闹的。

  “龙三,”小乌龟小心翼翼的问:“我们是白忙了一场,秦宝宝不是小魔仙。

  怎么办?我要亲自去一趟南京吗?”

  “不,我要再确认一次。”小龙王意外的执着。

  “如果秦宝宝不是小魔仙,为何我一见到她就感觉亲切?为何她病在床上会令我心焦惶恐?为何……”为何亲眼目睹她衣不蔽体的和卫紫衣相拥而眠,他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他不明白,又不能说与人听。

  彩蝶面色不愉。“谁是秦宝宝?”

  小乌龟早已看出了她的心事,提醒她说:“那是一位美若天仙的人间小妇人,我早告诉龙三不可太认真,一切随缘,毕竟,我们能修炼成人形并不容易,若不善加珍惜,恐怕也要跟蛇郎君一样坠入凡尘,历动千年。”

  他说得口沫横飞,自以为义正词严,精彩绝伦,哪知嘴巴都还没合上咧,小仙已跑得一个都不剩,真不给他面子。

  “喂,你们上哪儿去啊?”

  “叫了半天,比较好心、而且跟在最后面的小鹤传来声音:“我也不知道。

  龙三突然跑掉,彩蝶便追上去,我则去追彩蝶。你也快跟上来吧!”

  什么跟什么嘛!说了等于没说。

  小乌龟叹了口气:“这群冥顽不灵的家伙!唉,我们果真能修个正果吗?我看难啰!”唠叨归唠叨,还是追上去。好话三遍,连狗也嫌!小乌龟忘了,那些“好话”他说过不只三十遍,早已变成坏话。不快跑行吗?同样的话听到第二十一遍,比狗屎还教人避之唯恐不及。

  小龙王心想:“那只啰嗦的乌龟活该被炖作乌龟汤,我铁定见死不救。”

  事实上呢,他感应到秦宝宝正朝这方向而来,急着去证实自己心中所想,因此没顾上拿一堆狗屎射杀住乌龟嘴。

  ※        ※         ※

  打从山径走过,衣袂飘飘,田野翩翩。

  太阳舒展了笑颜,从云朵间露出脸来,风也为它帮衬,将乌云吹得老远老远,这又是阳光普照的一天。

  北陵山离村约六七里路,山势并不险峻,茂盛的林木喂饱了采樵人家的肚皮,山鸡兔獐等野味丰美了百姓家的餐桌。沿山道走走,沿途并无名山的特殊奇景,不过,顺着溪流而上,有一道小瀑布是八姓庄村民引以为傲的风景。

  卫紫衣终究是拗不过宝宝的央求,一行人来到了北陵山。贤妻良母型的席夫人预备起丰大盛的午膳,可以边赏瀑布边享用。席如秀被老婆差去街上买东酉,顺便打听了不少小道消息。战平带着一双弟妹不断助兴,他害怕不来会被宝宝整,她说随时可以为他作媒。

  私心里,卫紫衣是极愿意出来溜溜,住在别人家里虽说不至于感觉不自在,但是,天天看一个后母努力发挥母爱,而那位前妻之子早已过了需要母爱的年纪,看总觉得战平可怜,难怪他每隔两三年才肯回家一次。

  不过,这话说出来怕助长宝宝的气焰,当然要不动声色才好。

  一行七人或骑马或乘车,来到山脚下,开始挑战脚。

  “树林,”宝宝是静不住的。“山上的瀑布,会不会是我在梦里见到的那一个?”如今想起。已经没有了恐怖的感觉,当它是一种“梦兆”。

  卫紫衣握住她的手加紧了力道。“怎么你又想起来了”“我又没患失忆症,只是暂时不去理会而已。不过,我已经不害怕,因为我想通了,这也许是神托梦给我。”

  “托什么梦?”他可不明白她脑袋瓜里都装些什么。

  宝宝的大眼很欣悦的闪动着,极甜蜜的含着笑容。

  “我不是梦到一条银龙吗?或许,这意味着我将生一个龙子呢!”

  “傻念头!”这也叫‘想通’吗?他想笑又忍住。

  “我可是很认真的当它是一个喜兆哦!”她笑盈盈的瞅着他。

  “也好。”卫紫衣笑应,这结果总比她胡思乱想又吓出病来好得多了。

  “大哥也这么认为吗?”

  “那当然,不过,最好是顺其自然。”他敷衍似的说。

  宝宝却是很认真的期待着。当她追忆夜里的甜蜜时,有点无法控制心跳的加速,双颊浮上粉红的粉嫩的色彩。

  她不能也不愿拋开心中的期待,没有什么能破坏她新升起的幸福感。

  至于为什么突然那么渴望有孩子?她没去多想或许,童如梦遭金家以不能生育为由而休离,隐隐约约的刺激了宝宝心中某一概念不安的神经,害怕自己的幸福被人摇撼。她从来不怀疑卫紫衣有对她的感情如同她对他一样深浓,夫妻相处一切均圆满无比,幸福的笑声随手可得,但是,她的丈夫不是一般的升斗小民,他统领一个大帮派,他需要一个继承人!即使他可以不在乎,他那一帮兄弟也能安之若素吗?不娶则罢,娶了却又生不出一个继承人,难道只娶来好看的吗?现今的安静,难保三年五年后群起哗然。

  宝宝虽然任性,许多事都能玩笑视之,对于身体的不适,忧郁的情绪有时也会电光百火般的捉住她,尤其病中的日子最易多思,平日许多不在意的事都会一一活现在服海中,这才惊觉,原来不是真的不在意。

  “瞧你,”他转向她的目光柔情似水。“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又在想些什?你真是个单纯又复杂的小东西!”

  她几乎想大声的问:“假使我的身子承受不起生育之苦,你会在意吗?”她问不出口,只能紧紧地瞅着他,好象要印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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