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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花山庄之箫弦江南行-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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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已全部到齐。队长,我们是不是又有任务了?”另一人问。
  “不,听说帮主要回来了,夜影阁主在总坛大厅,要我们过去集合。走吧,不要多问了。”
  脚步声远去,溪弦悄悄跟上,没走多远,路旁的火把就开始变多了,过了一道门后,眼前豁然开朗。此刻溪弦正站在一个土崖上,土崖下是一个相当广阔的大厅,大厅中央站了不少黑衣人,应该是灭影的杀手,他们整齐的排成一个方队,面朝前方的一个高台,高台上有一把正椅和三把偏椅。
  溪弦观察了一下,发现这个土崖旁边有一条石梯,从这石梯下去就可以到大厅,但这石梯相当突兀,没有藏身之所。溪弦决定就在这土崖之上先看看情况再说。
  厅中一黑衣人上前一步,朗声道:“灭影杀手已全部到齐,请夜影阁主视察!”
  “好,视察就免了,时间紧迫,我们恭迎帮主!”夜影站起身说道。此时的夜影已换去假扮衔王的华丽装束,改着一身黑色劲装。
  一呼之下,众人即应,厅中响起雷动一般的喊声:“属下恭迎帮主!”话音落定,高台上闷响一声,出现一道小门,两人从小门中走出,走在前面的人身着黑色斗篷,带着一个纯黑面具,而后面那人,身着与夜影一样的黑色劲装,正是衔王府管家衔荣。
  众人见两人出来,又朗声喊道:“见过帮主!见过隐影阁主!”
  不出所料,衔荣也是四大高手之一,看来他就是隐影了。再看厅中,那黑衣帮主坐上正椅,隐影坐在了夜影旁边的偏椅,之后,帮主开始说话:“诸位兄弟,我们准备了这么久,现在终于要进入计划的关键阶段了,越是关键的时刻,我们越要沉住气,现在形势紧张,大家不要轻举妄动,一切听从上级指示。”
  “是!”众人应道。
  这时夜影站起身:“帮主,郡主与寥王府结亲之事怎么办?还要再等吗?”
  “不能再等了,本想先看看寥王府的反应;但现在寥王府的表现极为怪异,必须尽快控制他们才好,夜影你明日便开始准备提亲之事。怎么样,郡主她没怀疑你衔王的身份吧?”
  “没有,隐影给我们做的易容很完美。”
  “好,你们要密切注意郡主、可儿、溪弦和习彻的动向,有时随时向我报告。”黑衣帮主站起身,从高台的门离开,隐影与夜影也尾随而去。
  溪弦见其离去,也不再逗留,立刻原路返回,现在就要等水箫回来,听听她的情况了。从山中出来,溪弦便施展轻功,向衔王府而去。
  一夜探查,溪弦收获不小,第二天一早,溪弦像往常一样去后园找铃苒,不想刚走到中庭,便被御环请去了正堂。正堂中,气氛异常沉重,铃苒低头不语,衔王正一脸怒气,水箫坐在一旁,蛾眉微蹙。
  “溪弦见过王爷。”溪弦上前行礼。
  “来得好,先生,本王问你,小女的琴学得如何呀?”衔王直入主题地问,毫不像先前那样客气。
  溪弦看看铃苒,发现她正委屈地看着溪弦,好像溪弦就是能拯救她的希望一般。溪弦立即明白了此时的状况。顿了顿,溪弦回答道:“琴多练乃成,郡主练琴不过十几天,自是还未出师……不过,郡主天资极高,已学得基础,若日后以此多加练习,应可有所成就。”
  “很好,苒儿,听见了吗?先生的意思是你以后多加练习便是,那你去了寥王府也可以练的!”衔王说。
  铃苒深吸了一口气,有些颤抖地对溪弦说:“你明明知道我为什么要学琴。”
  “在下只是实话实说。”溪弦仍是淡漠的表情。
  “你,你就那么希望我嫁去寥王府?”铃苒有些绝望地问。溪弦低头不语,终于,铃苒呜咽出声,向后堂奔去。溪弦留下一句“我去劝劝她”便也追了过去。一时,正堂又陷入沉默。
  “唉,是本王惯坏她了。”衔王摇头叹了口气。
  水箫站起身说:“既然王爷要准备提亲之事,那可儿就先告辞了,我已见过苒儿妹妹,就可以向哥哥交差了,请王爷放心,我会告诉哥哥,苒儿妹妹是个好姑娘的。”
  “劳烦姑娘了,堰清,替本王送送可儿姑娘。”衔王站起身,“姑娘保重,后会有期。”
  “多谢王爷,也请王爷保重。”水箫微微一笑,随即命侍女带了东西,离开了衔王府。
  后园望水亭中,铃苒赶走了所有侍女,独自坐在亭中掉眼泪。
  “郡主。”溪弦的声音响起,铃苒别过头,不予理会。
  “郡主,你还相信我吗?”溪弦问。
  “我不知道……溪弦,为什么,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面前,你为什么平时对我那么严厉,却在我落水时那么温柔,为什么你从来都那么淡漠,却又有那么美的笑容,为什么……为什么你明明不在乎我,却又让我喜欢上你……”
  “郡主……你不了解我,我是个危险的人,你和我在一起会很危险的。”溪弦黯然,少有的落寞表情出现在他俊美的脸上。
  铃苒惊讶地看向溪弦:“溪弦,我真是搞不懂你,你和可儿姐竟会说出一样的话!”
  “是吗?有一天你会明白的。郡主,你还记得你说的奸细的事吧,我快要走了,作为临别赠礼,我有办法引出这个奸细,或许,我找出那人之后,郡主就不用嫁去寥王府了。”
  “真的?”铃苒眼中燃起一丝希望。
  “是,不过郡主要答应我两件事:第一,顺从衔王爷的意思准备婚礼;第二,此事不要让除你我之外的任何一人知道。我保证会在郡主嫁进寥王府之前给郡主一个答复,当然,如果郡主能相信我的话。”
  “我相信!溪弦,你真是个让人琢磨不透的人……你究竟是……?”
  “待时候到了,郡主自然明了。这颗丹药,请郡主去寥王府之前服下。在下先行告退了。”
  “你去哪里?”
  “辞行。”……

  水落石出

  十日之后,寥王府一片喜庆气象,据说因为寥王爷及爽快地答应了婚事,所以两边王府马上定了结亲之日。这天早上,铃苒惴惴不安地上了迎亲的花轿。大约正午之时,花轿来到了寥王府门前。
  铃苒被搀到正堂,只听得持礼人喊道:“新娘到,行礼开始!”
  铃苒手中红花绸的另一端被人牵起,持礼人继续喊道:“一拜天地!”铃苒迟疑了一下,不觉握紧红绸,溪弦真的会来吗?都已经开始拜堂了,还不见溪弦……终于,铃苒一咬牙,弯下腰去。
  “二拜高堂!”——再拜下去。
  “夫妻对拜!”持礼人喊出最后一声拜礼。铃苒转过身,却突然看到盖头下面银光一闪,然后是有什么东西被打掉的声音,不知是谁用力推了一把,铃苒跌坐在地,盖头也掉在地上。
  “衔荣?你……你在做什么?!”铃苒看清眼前的情景,一时之间不知作何反应。
  正堂之中,衔荣用剑抵住寥王府少王爷寥恒尉的脖子,寥王爷脸色铁青地坐在上座的檀木椅上,而他旁边的衔王却悠闲地喝着茶,另一边的水箫想冲上来,却被衔荣厉声喝住。
  “谁都不许动!否则我杀了他!”衔荣喊道。
  “你!为什么?”寥恒尉看着自己被打掉的刀,衔荣怎么可能知道他要攻击衔王?
  “小王爷,没想到吧?你们一切行动都在我们的监视之内。”衔荣说,“说实话,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能力,居然能查到我们头上,要不是你们察觉了我们的身份,我们或许还不会这么急于动手。”
  “你们是怎么发现的?”寥恒尉愤恨地盯着衔荣。
  “这还要感谢你那武功高强的手下,可儿和溪弦都是你们派来打探消息的吧?他们的确是优秀的人才,无论样貌、礼乐还是武功,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把他们收入麾下。”
  “此话怎讲?”水箫问。
  “你以为你们很聪明,跟踪我们来到灭影总坛,殊不知从开始时我们便已察觉你们的行动,引你们去总坛,不过是将计就计,让你们自以为查到了我们的总坛、可以消灭我们而掉以轻心,而我们则暗中监视你们的行动,查出你们的主人及目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铃苒现在已经一头雾水了,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还不明白吗?”水箫说,“他是潜伏在衔王府的奸细,他们控制了衔王府,有偷走了寥王府的青石印,然后让你嫁入寥王府,打算再控制寥王府。”
  “什么?衔荣是奸细?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这也正是我想问的问题,你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寥恒尉说。
  “两位不要着急,反正你们也快死了,我不介意给你们讲一讲这个精彩的故事——五天前,可儿离开衔王府,我们立刻派了御环跟踪,之后溪弦又离开了王府,我们又让御庭紧随其后,然后,我们发现他们在城里一家客栈中的天字号房会面,他们在房中说,已经查清我们的计划,一定要赶快行动起来,准备在郡主成亲之日设下陷阱,捉住我们,同时攻击我们的总坛。
  于是,我们不但知道了他们的主子是谁,还得知了你们的计划,御环和御庭回来后,我令他们先按兵不动,然后提前准备夺取寥王府。我们派出大量杀手,将寥王府的请帖都截在半路,查清所请之人的样貌身份后,我将帮中杀手易容成他们的样子来参加这次的礼宴,这样一来,这次的事情就不会外传。
  我们夺取寥王府后,自会将这里完全替换成我们的人,哦,本来我为避免意外,建议帮主允许我们偷回寥王府镇宅之宝青石印,使寥王不敢轻举妄动,逼他就范,不想这道筹码是用不上了。”衔荣说是这么说,其实水箫他们明白,灭影偷青石印的另一个目的是方便他们控制寥王府,要知道青石印可是寥王府的镇宅宝印。
  “你是说,这里在座的全是你的人?”寥王爷终于沉不住气,拍桌而起。
  “老王爷不要激动,我们的故事还没讲完。”衔王终于开口了
  “父王?”铃苒惊讶地看着衔王,想说什么却无法出声。
  “我不是你父王,我是灭影的属下夜影。”衔王说。
  “没错。”水箫接过夜影的话,说:“苒儿妹妹,虽然我不想让你知道真相,但你终究是会知道的,他不是你父王,你父王已落入他们手中,而你哥哥也被他们杀死了,现在的堰清,不过是灭影杀手风影易容假扮而成的。”
  “不、不,我不相信,我才不信……”铃苒喃喃地说,水箫的话仿佛是一把利刃,字字刺在她的心上,现在的她,仿佛被人抽去了所有力气,甚至连哭的力量都没有了。“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为了你们的势力。”衔王,不——是夜影说:“衔王府和寥王府的势力极大,若控制了这两个王府,就等于控制了南方,我们控制了衔王府后,四处打点官府官员,等控制了寥王府后,我们就可以私下聚集军队,那时少了阻碍我们的人,我们就可以……夺取天下杀生大权!”
  “你们要谋反?!”水箫稍稍有些意外,虽然早就知道他们的目的不简单,但也没想到他们的胃口竟这么大。
  “说谋反就不好听了,我们只是想复仇……不过,这些事你们就没必要了解了。”衔荣说。
  “你、你们还我父王,还我哥哥!我跟你们拼了!”铃苒再也听不下去,她捡起地上掉落的短刀,全力向衔荣刺过去。
  “不知死活!”衔荣没有想到铃苒竟会攻击自己,先是一惊,随即挥手拨开铃苒的短刀,举起剑向铃苒刺去——
  眼看铃苒无法躲开这一击,千钧一发之际,寥恒尉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揽住铃苒,转身一带,闪至一旁,铃苒逃过一劫,可寥恒尉却被长剑刺破衣袖,点点血迹渗了出来,使喜服上的红色变得更加深沉。
  “你怎样了?!”水箫没有想到他会为去救铃苒不惜自己受伤,一时间也顾不得其他,快步走到寥恒尉身边,想要查看他的伤势。
  “没事,皮肉之伤……我果然还是不习惯穿红色衣服。”带着略微不满的淡漠声音响起,铃苒吃惊地抬起头,看着护着自己的寥恒尉。谁知寥恒尉也回过头,冷冷地对铃苒抛下一句:“如果我是你,就不会轻举妄动。在这里丢了性命,你还有何脸面去见你死去的哥哥。”
  “我……”铃苒无言反驳,没错,她若死在这里,又有谁去替她至亲的人报仇?
  “不过你也没机会报仇了。”寥恒尉毫不留情地再一次说出打击铃苒的话,不过铃苒在听完他的话后,奇迹般地冷静了下来,甚至还燃起了一丝希望,她总有一种预感,灭影的毒计是不会成功的。
  “我会为他们报仇的,因为我不是一个人。”铃苒坚定地做出她的回答,“我会活下去!”
  “喂,郡主,我想你好像不太明白状况啊,我们可以再找一个‘铃苒郡主’来代替你,你已经不能活着走出这里了。”衔荣有些好笑地说。
  “我说,你是灭影传闻中的四大高手隐影吧?而且貌似还是个军师?”水箫问。
  “没错,我是隐影。现在来问这个还有意义吗?”衔荣对水箫知道他的身份并不意外,干脆明了地承认了他“隐影”的名号。
  “有意义啊,军师你好象在为你的计划成功而自鸣得意,但我给你一个忠告:在自己没有掌握敌人完全底细的情况下,妄下结论是会败得很惨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
  “嗯,我这么说吧,你犯了三个致命错误:第一,我叫水箫,不是可儿,我和溪弦不是寥王府的手下;第二,溪弦和我都是受人委托来调查事件的……而且我们的雇主不是一个人,只有我是寥王府委托的;第三,奉庄主之命,只要是我们接手了的任务,是绝对不会失手的!”
  “委托?庄主?你们是什么人?”
  “现在想起问这个问题了吗?真是可笑。”寥恒尉毫无表情地说;“你要听听我们的故事吗?你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殊不知我从一开始便怀疑你们,因为堰清已经死了,所以我第一次见到衔王府中的少王爷就知道他是奸细,其次我听说你是一年前进王府的,你进王府后不久,衔王便频繁接触各路官员,所以我基本断定你也是奸细,最后,假堰清、御环、御庭之所以轻易混入王府,一定是因为有人照应,而府中只有你是不太可能做到这一点的,于是在铃苒说她父王变化有多大时,我就知道衔王可能已落入你们手中。”
  “这倒令我有些意外,你竟知道这么多。没错,是我先进入王府的,然后我设计使衔王落入我们手中,又安排了御环、御庭进入王府,本来还不打算除掉堰清,谁知他竟开始怀疑我,只能怪他自寻死路,怨不得我。”隐影嘴上这么说,心里却隐隐有些奇怪——寥恒尉何时见过了堰清?又是何时和铃苒说过话?
  犹豫了一下,隐影开口问:“你是怎么知道堰清已经死了?”
  “因为我的委托人,便是堰清。”
  “你的委托人?”隐影先是疑惑,继而恍然大悟,“你!你不是寥恒尉!”
  “没错,你以为只有你会易容吗?”话音落定,“寥恒尉”便揭下了人皮面具,露出自己的真面目。
  “你是溪弦?!”在座的灭影中人,无一不诧异惊呼。隐影心中暗自咒骂,难怪他一直觉得这个“小王爷”有些不对劲,似乎是身法异常的好,原来他竟是溪弦!
  “溪弦?”铃苒看到溪弦的一瞬间,心不由自主地剧烈跳动起来,她刚刚就觉得他淡漠的声音有些熟悉,没想到他真的是溪弦,这么说,溪弦遵守约定了,是他牵着她拜堂,是他从隐影的刀下救了她,是他帮她找出了奸细,他一直在她身旁……铃苒用力忍住不让眼泪掉下来,可眼角还是泛起了泪花。
  “在我接了堰清的委托时他就已经死了。”溪弦说,“你们是故意引我回总坛的,计策是不错,可惜漏洞太多了,比如,你们既已控制衔王府,又何必回总坛议事?就算你要派夜影回总坛,又何必特意叫他‘夜影’?你们怕在府中议事泄露身份,就不怕在府中直呼其名泄露身份?还有,我多少次跟踪御环他们,都在小山丘处失去踪影,而比属下武功要好的夜影却让我轻易发现了总坛入口?这不是明摆了要我进入你们的总坛探查消息吗?”
  “你是想说你识破了我们‘将计就计’的策略了吗?既然如此,你们又怎么会被我们反跟踪,让我们知道了行动计划,落的现在这四面楚歌的惨况呢?我看你不过是空口说大话罢了。”隐影心中开始有些慌了,可他仍壮着胆反驳溪弦的话,就算溪弦识破他的计谋,现在的衔王府和寥王府也已经在他们的控制之下,他没有理由会失败!
  “隐影军师,你还真是对自己的计划胸有成竹呢!接下来由我继续讲吧。”水箫接过话;“那日我与溪弦已知你们是在演戏,于是我们就决定冲着你们的将计就计来个‘反将计就计’,分路跟踪。我跟风影来到了城郊山顶的一座古庙,据你们说那里是你们的分堂,你进入庙中偏房地道,那里有你们重要的两项筹码——青石印和衔王爷。我想你们故意让我发现他们应该是有两项目的:第一,你认定发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的我一定会非常惊讶,惊则乱,我一旦掉以轻心,便容易疏忽出错,这有利于你们跟踪我,探知我们的底细;第二,我们知道了青石印和衔王爷的所在,必定会想方设法倾尽全力救出衔王爷,取回青石印,那时只要你们在庙里设下埋伏,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就可以消灭我们的剩余势力,这有利于你们更完全的控制寥王府。这样,掌握了我们动向的你们完全取得了主动权。我说的对不对?隐影军师?”
  隐影震惊地听着水箫的分析,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水箫微微一笑,继续说:“所以那天我假意离开,后又折了回去,果然,你们的人把青石印和衔王转移了。”
  “你,你的意思是说你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隐影的脸色开始变得灰白。
  溪弦冷笑了一声,一边脱下身上讨厌的红色衣衫一边说:“军师你暗中跟踪我们到客栈,殊不知我和水箫早已暗中互通消息,在客栈中说的计划,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让你们自以为计策得逞,引你们掉以轻心的另一个‘反将计就计’罢了。你没有能让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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