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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是一个吃不得一点亏的主,哪能忍下这口气,骤然一声骂道:“你个不知廉耻的荡妇,这里几时轮到你说话,你们弟嫂勾搭,丢尽了我们禹家的脸面,族里还未处置你们,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刷!宋婉婷脸色瞬间变的煞白。前几天母亲的欲加之罪不知道是哪个丫鬟嚼耳朵根子说了出去,这下完了。
禹夫人也是脸色大变,只觉的手脚发凉,虽说高门大户时不时会传出些丑陋的恶心勾当,法理虽可容,可家法不容,族上真要追究起来,轻者宋婉婷以道德败坏的罪名逐出禹府,重者宋婉婷与禹邵谦可是要浸猪笼的。
禹邵谦可没那么好脾气,爆喝道:“你个悍妇,胡说八道,小心爷爷撕烂你的嘴”。
李梦一点也不惧怕禹邵谦这个纨绔子弟,还讥讽的笑道:“哟,还叫起来了,老娘告诉你,就算你敢咬老娘,老娘一样说…奸夫淫妇,该拉你们去浸猪笼”。
禹邵谦已怒不可歇,喝道:“家丁,拿扫把打将出去”。
院子里的几个家丁早就看不下去了,主子一声令下,拿着扫把就往李梦身上招呼,却也不敢下重手,装装样子,这也迫的李梦逃出院子,她嘴上还不依不饶。
见李梦走远,禹夫人强压下怒意,跟宋婉婷道:“婉婷,我们梳妆整理一下,陪着邵谦去考策生”。
宋婉婷脸色惨白,还是点了点头。
……。
江南‘策士院’考场,人满为患,考生近二三千人,还有陪同考生赴考的亲属,人数加起来少说也有三万,那壮观的场面甚是吓人。
禹邵谦在生母禹夫人嫂嫂宋婉婷还有二个丫鬟的陪同下,乘坐马车不紧不慢的往‘策士院’考场驶去。
被李梦这么一闹,全家人的心头都蒙上了一层阴霾,周风虽然开放,但也不至于能容忍弟嫂乱伦,李梦若在族里的长辈面前乱嚼耳朵根子,后果当真不堪设想。
一路无语,马车内气氛十分压抑。
所谓寡妇门前是非多,何况禹府有两个寡妇。禹夫人紧紧拉着宋婉婷的手,同样年纪轻轻守了寡,禹夫人最清楚宋婉婷的苦处。
宋婉婷向禹夫人微微颔首,示意自己没事。
看着相濡以沫的婆媳二人,禹邵谦心中一声感叹,记忆告诉他,孀嫂很快就会改嫁。
吁!!!
驾车的马夫突然勒住了缰绳,马车骤然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
车内一行人掀开窗帘往外看去,马路被一行人给拦住了,领头的是个白发白须手持拐杖的老翁,二叔公!在他的身后全是二叔公一脉的禹家子弟。
一身红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李梦赫然在列,幸灾乐祸的望着马车上的一行人。
兴师问罪来了!
禹夫人不敢怠慢领着宋婉婷禹邵谦赶忙下车见礼,二叔公是族中长辈,在禹家颇有话语权,绝不能失礼。
在二叔公身后还看到了两个同样书生打扮的青年,正是要考策生的禹邵文禹邵武两位堂兄。把灵觉提至巅峰感受兄弟二人体内灵力波动,不由的讶然一笑,二人体内并没有灵种,微弱的灵力是从脉络中发出的,应该是练了一门可衍生灵气的功法,实力还弱的很。
“见过二叔公…”
二叔公拄着拐杖气呼呼的,不用说一定是李梦在他耳旁吹了什么歪风。
禹夫人、宋婉婷见二叔公如此态度心就一直往下沉。
“咳咳咳…”二叔公气的不轻,竟然咳嗽起来,李梦赶紧轻轻拍打他的后背,好一会才顺了气,二叔公沙哑无力的声音传来:“回去,回去…别丢人现眼了”。
禹夫人一行顿时面面相觑,二叔公竟然直接勒令让他们回去,敢情这老头还是顾忌禹家的脸面,没在大街上横加指着禹邵谦与宋婉婷有染。
禹邵谦洋装不知,上前拱手行礼道:“侄孙禹邵谦正要赶去‘策士院’赶考,不知二叔公为何让我们回去”。
二叔公瞪大了眼,用力一蹬拐杖,道:“不肖子孙,道德败坏,还在这里丢人现眼”。
禹邵谦哈哈一笑,侧过身去,淡然道:“莫说是捕风捉影,即便是真的,这与本公子赶考又有何关联。怕是有人另有所图吧”。
“放肆!!”二叔公见他态度如此傲慢,气的嘶声怒吼。
禹邵谦对于这个居心不良的禹家长辈,他是一点敬意都欠奉,反驳道:“人贵自重,做长辈的没个长辈样,还在我面前谈何道德”。
“你你你…”二叔公被气的说不出话来,他在禹家位高权重,别说是冷嘲热讽了,态度对他不恭敬的都没有。
堂叔禹问言见父受辱,怒不可歇,气势冲冲的走了出来,瞪着禹邵谦道:“小畜生,你太放肆了…
禹闻言话还没说完,禹邵谦已转声扶着禹母上马车,完全不予理会,随声道:“二叔公家的,你们再在这里磨蹭,策士院的考试可要结束了”。
这一提醒,身后的禹邵文、禹邵武两兄弟可有些着急了,在旁催促道:“爷爷,爹爹,别跟没教养的小畜生一般见识了,赶考要紧”。
李梦也怕耽误了宝贝儿子赶考,狠狠瞪了禹母一眼,附和道:“是啊,公公,夫君,还是先送啊文啊武去考场吧”。
“气煞老夫了…等考完试,老夫就召集禹家长辈开家长会议,钉死这个忤逆子,钉死…”
马车内,禹夫人与宋婉婷幽怨的望着莫绍谦,你倒爽快了,可把二叔公往死里得罪,禹府以后别想要安生日子过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二叔公也太欺负人了,倚老卖老,仗着自己在族中的辈份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勒令禹邵谦不准赴考,真是佛也有火啊。
………【第四章 第一轮】………
马车赶到‘策士院’考场时,考生已经开始进场,禹邵谦赶忙辞别禹母跟嫂嫂,挤入人群之中。
考场入口分列五扇大门,按照金木水火土五行排列。
如何进考场,这就是第一个测试。
这道题主要测试考生的推演能力。
推演是策士众多能力之中的一种,也是重要能力之一,但外面的都是学子,还不具备很强的推演能力,用推演来做考题,能第一时间把海量的学子减到最少。
禹邵谦排在考生队伍中间,顺着人流缓缓前行,在队伍的最前端有一个策士打扮的男子向每一个考生发了一张符箓,考生收到的符箓上有一上阕,按照上阕提示推演出所指何物,对应物品的五行属性,走进相应的门。走错了,会造成错误的气运变化,符箓就会焚毁。
他已看见好几个要进入考场的考生手中的符纸都**了。
淘汰率很高。
“让一下,让一下”
禹邵谦闻声望去,禹邵文、禹邵武两兄弟正在人群中往他这边挤来。
禹邵文挤到禹邵谦身后,附耳在旁,讥讽道:“就你这种废物,恐怕连门都进不去”。
禹邵谦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突然大声道:“诸位诸位…这两个没教养的院生插队…”
“怎么这样啊,大家都排位…”
“快到后面排队去,小心老子揍你”
“真枉读圣贤书”
“…。”
禹邵文禹邵武两兄弟顿成众矢之的,禹邵文瞪着禹邵谦狠狠的道:“你有种,我们走着瞧”。
禹邵谦呵呵一笑,向他们摇摇手,再见…
队伍慢慢往前移动,很快便轮到禹邵谦,那策士也同样分给他一张符箓,符箓的正面画着‘火符’,后面就是给禹邵谦出的上阕。
是乱七八糟的横竖线交叉成几何图案,非常的凌乱。
禹邵文禹邵武排在他身后不远,踮起脚向他手中的符纸望去,等看清上阕时,相视大笑起来,这丫运气真不好,竟选了这么难的上阕,那些直线根本毫无规律,还互相重叠,线不成线图不成图,叫人毫无头绪。
却见禹邵谦怪叫一声,禹邵文禹邵武忍不住又笑了,这丫终于出丑了。
谁知禹邵谦一脸遗憾的说道:“这…也太简单了吧!!”
他一声大叫考生都望了过来,几个就近的学子探头望着他符纸上的上阕,错综复杂乱七八糟的,简直就是鬼画符,这还简单,吹牛!
禹邵文禹邵武则是感慨他脸皮够厚,明知道答不上来,还要装模作样。
禹邵谦左手拿着符箓,右手做剑指头,隔空对着符箓画了起来,口中还念念有词。
装!小样,你继续装!
“一数坎来二数坤,三震四巽是中分,这里是坤!五数中宫六乾,七兑八…原来是兑!那就是‘坤兑’,小小后天八卦叠文,太简单了,走金门…”
禹邵谦卖萌的朝着禹邵文禹邵武摆摆手,道:“两位堂兄,小弟先行一步了”,说着大步往金门走去。
“烧,烧烧…”
不只禹邵文禹邵武两兄弟这么呐喊,就连边上的考生也在心底呐喊,这丫太嚣张了。
禹邵谦抬起腿来,顿了一下,转身望向一直喊烧的禹邵文禹邵武两兄弟,嘿嘿一笑,一脚踏了进去。
哎…竟然没烧,狗屎运!
……
马车在酒楼前停了下来,守在门口的小厮赶忙上来拉住缰绳,丫鬟率先跳下车,小心翼翼的搀扶禹母与宋婉婷下车。
考场附近的酒楼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只要进那道门就得十两银子起,酒菜饭钱比其他地方贵十倍有余。
可即便如此还是客满为患。
禹母与宋婉婷都是妇道人家,虽说周风开放,却也不能在大堂吃候,便出百两银定了二楼一间厢房,叫小厮把饭菜送上来。
“都没客房了还开什么店,乘早关门”
禹母一行正要上楼,却听到再熟悉不过的尖锐声,转身望果然是李梦。
“实在对不住客官,最后一间厢房被那位客官给定了”
二叔公一行,顺着小厮所指方向,看见楼梯口的禹母一行,顿时趾高气昂起来。
李梦道:“妾身还道是谁,原来是大嫂啊,公公在这呢,还不快快过来行礼”。
礼数不可废,禹母一行曲身向二叔公行礼,行完礼,禹母与宋婉婷相视一眼,二女心意相通,洋装不知的往楼上行去。
二叔公气的冷哼了一声,禹问言也皱起了眉头,明知没客房了还就这么走掉,却顾忌面子只能忍了,可李梦却是吃不得半点亏,立马嚷嚷道:“大搜,你这便走?你不知道店中无房了吗?”
禹母诧异道:“自然知道啊”。
李梦气结,道:“那你还不快扶公公去你房里”。
禹母恍然大悟,可又愁眉苦脸道:“房间只有那么大,那容的下这么些人”。
李梦恨的牙痒痒,心道:你还不够格跟我们呆一屋,开口道:“你们换个地儿”。
欺人太甚!!
宋婉婷刚要开口反驳,禹母伸手拉住了她,说道:“与谦儿约好,他考完试就来这处客栈找妾身,若是换了别处,他肯定找不到”。
禹问言这会插入道:“我们与啊文啊武也约定好在这家酒楼见面,这样吧,让下人呆屋外,我们五人在屋内,应该没问题”。
禹母虽不愿与他们相处,可说到这份上了,自己若不答应,那就是自己不通情理了,便点点头。
一行人便上了二楼的厢房。
厢房并不很大,但布置的还算雅致,还有一个阳台,小厮送了饭菜上来。二叔公、禹问言、李梦、禹母还有宋婉婷五人就在阳台就餐,目光时不时的落在阳台外的街道上。
还未开吃,便听到门被撞开,禹邵武像根阉了的黄瓜,一脸沮丧的走了进来。
二叔公一家脸色都沉了下来,李梦还不死心的道:“啊武,你怎么回来了?”
禹邵武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强忍着泪水,说道:“运气不好,那张符给烧了”。
李梦又向他身后望了望,见只有他一人回来,松了口气,道:“你大哥过了第一轮了吧”。
禹邵武点了点头,在他母亲身旁坐了下来。
禹母与宋婉婷相视一眼,禹邵谦可是排在他们兄弟前面的,却没回来,十有八九是过了第一轮了,均露出喜色。
可这笑容落在二叔公一家人的眼中,更像是在讽刺。
二叔公与禹问言冷哼一声,李梦可就忍不住了,呵斥道:“我儿落榜了,你们很高兴是吧,两个没臊没羞的贱货”。
禹母与宋婉婷无故被骂却是气不过,禹母死死抓住宋婉婷的双手,冲她摇头。
………【第五章 被偷看】………
轰隆隆!考场的五扇大门重重关闭。
经过第一轮的筛选,大部分考生已被淘汰出去,还是有五六百考生进入考场。
五六百考生挤进考场,虽不至于寸步难行,却也不甚宽敞,人头涌动间,禹邵谦微微有些吃惊的看到了禹邵文,就他那点本事也能过了第一轮,哎,题目难度太低了。
“快看…”
考生们闻声望去,只见一个考生嫌考场太过拥挤了,竟在众目睽睽之下拔地而起冲上屋顶,独自一人卓然立于屋顶不仅威风八面周遭的空气也清鲜很多,好不得意!
考生岂会让他一人出此风头,但凡兼修了武道的考生纷纷效仿,一时间考场鹤起兔落,人影闪动,树梢、屋顶、楼台都站上了考生。
“切!老子到了四品官,可以施展‘腾云术’,驾着云在天上飞来飞去,你们能么?”
禹邵谦不屑的切了一声,无论是重生前还是重生后,他都不耻于武道,他认为以武镇妖不是策士之风,策士就该羽扇纶巾决胜千里之外,拳打脚踢的有辱策士优雅。他不肯在武道上花费哪怕一分钟的精力。
人潮又一阵涌动,考生竟然自主的让出一条大道。
一个考生缓缓走来…
这人竟然让整个江南考生给他让道,来人并不高大,肌肤雪白,眼若点漆,目光流转间散发出惑人神采。
禹邵谦二世为人竟也忍不住多看几眼,由衷的赞叹道:“好一个油头粉面的小白脸啊”。
“是上官颖儿…”
考生中有人轻轻低呼她的名字。
“上官颖儿…这名字好熟悉啊”
禹邵谦一拍脑门,原来是她,难怪长的妖里妖气的原来是个娘门。禹邵谦前世见过一次上官颖儿,那时的上官颖儿已是百岁高龄的老人,这会还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
上官颖儿虽是女儿身,却被江南士林捧为‘江南四大才子’之首,让一个女人成为这代江南士林鳌首,可见她实力是如何的超群。
而且此女出身高贵,是当年武则天身边的近臣上官婉儿的后裔。
这样的女人自然是众星捧月了。
考生心神正沉浸在上官颖儿的绝代风华中,一曲‘出塞’琴音从正对门的阁楼的二楼传来,众考生均闻声望去,二楼廊道走出一位中年男子,来人一身标准的策士打扮。
策士的衣着是很讲究的,外套与以前道士的八卦道袍大致相仿,但色彩更艳还缝加一层薄纱更显贵气神秘。
头上包了个书生头,还绑了一条书生巾,不过在书生巾头尾端各绣了个八卦图案,称为‘策士巾’。
手中摇着一把诸葛神候的羽扇。
哇!!底下考生发出一片赞叹,单是他这一身的打扮已叫底下的考生羡慕不已,他们一身追求也就是能穿上这身衣服。
策士朗声道:“我叫左之敬,是你们第二轮的考官。好…我来公布第二个考题,题目是算术,把在场考生人数写在符纸上。限时一炷香”。
“啊!!!”
考题一出底下一片喧哗,这怎么可能答的出,考场内全是人,如何点的清,有点刁难人吧。
考生们叽叽喳喳交头接耳,互相讨论开了。
在策士众多能力中,五行算术亦不算什么了不起的能力,但却极为实用,当年诸葛武侯在千里之外便可算出敌军人数,用的正是五行算术。
但这些考生岂能与诸葛神侯相比。
禹邵谦悬在身侧的左手轻轻掐算起来,这道题确实有些难度,要掐算出整个考场的人数容易,只要借助五行之‘土势’慢慢便能算出人数,但考官却要求只算出考生的人数,这无疑增加了难度,除了考生,监考的策士都隐藏在暗处。
不过对于禹邵谦来说,实在太轻松了,前世他学过一门类似于‘五行算术’的推算法术叫‘九宫演算’,比之‘五行算术’来的更快捷更准确。
禹邵谦已在符箓上写出答案,六百一十三人。
写完,禹邵谦好奇的向上官颖儿望去,这位将来名动天下的女相要用多少时间算出正确答案呢?
只见她面色肃穆,白皙纤细的手指飞快的掐算着,倒也不轻松。
大约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她绝美的脸上绽放出了笑容,在符纸上轻轻写下,六百一十三人。
禹邵谦其实也满好奇她用的是什么算术法,是五行算术,还是其它什么,可问人秘术是很忌讳的事,他也便忍了。
上官颖儿抬起头来,见禹邵谦正色迷迷的看着自己,恼怒的柳眉儿轻蹙,又见禹邵谦手上的符纸同样写着——六百一十三人,冷声道:“卑鄙”。
可不止禹邵谦,边上好多考生都偷看了她的答案。
“好了,时间到了”
焚!!
焚…!!
写错答案的符纸焚做一片灰飞。
……
厢房内,禹母与宋婉婷相守坐在床边,二叔公家四人就守在阳台上,此时六人的心都被调了起来,楼下的丫鬟已经传来消息说第二轮结束了。
禹母与宋婉婷本没报什么希望,但见禹邵谦过了第一轮,就被勾起了那么一点点念想,不由的盼望能出现奇迹。
六个人十二双眼睛都盯着门口,回来的会是谁?还是两人都回来了?
楼梯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六人的心顿时都提了起来,脚步声越行越近,但又越行越远,原来是客人从门口经过。
六人又松了一口气。
随着时间流逝,喧闹的楼下也渐渐静了下来,没人上楼来,丫鬟也没来报,众人不由的闪过一个念头,难道二人都通过第二轮了?
时间拖的越久,禹母与宋婉婷越是高兴,能过了第二轮,就剩下最后一关了。
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