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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仙官路-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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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满船的香味就是这朵‘铁树红花’发出的。

    “想必,这位就是新科状元郎禹若虚了吧,果然是风流倜傥,叫妾身好生敬仰”

    魅妖就是魅妖,只是那普通的客套话,听来也如勾人心魄的哀怨,如歌如泣,让人觉的她是世间最需要呵护最需要疼爱的女子。

    禹邵谦望去,只见柳青青用丝巾遮住那张绝世俏脸,只露出一双似怨似忧的水眸,这个眼神让多少自命风流的公子哥魂牵梦绕,前世的禹邵谦就是其中之一,那时禹邵谦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博她一笑,只要她肯对自己轻轻一笑,便感此生足矣。

    饶是现在知道她是‘魅妖’,亦被这双眼睛深深打动,走到案前,躬身道:“小生禹邵谦这厢有礼”。

    在柳青青的背后是一屏风,屏风上也是一副山水画,高山流水气势磅礴,在山脚有一颗大树,树上落着一头乌鸦,只是这乌鸦…怎么三只脚。

    “公子请坐”

    柳青青见禹邵谦也如一般客人见了她如丢了魂一般,眼中露出了失望之色,继而有些鄙视,就坐在那,连个普通的回礼都欠奉。

    禹邵谦丝毫不为意,还一脸感恩戴德的在她对面入座。入座后,才发现李润山没有进来,退到了楼下,看来真是这位柳青青要见自己。

    柳青青移到左侧茶具旁,信手端起茶杯,捧做双手,递到禹邵谦跟前,说道“禹公子高中状元,真为我们江宁人争了口气,青青不会饮酒,就以茶代酒敬状元郎一杯”

    禹邵谦如蒙大恩,赶忙双手接过茶杯。

    柳青青又用那如歌如泣的语调说道:“状元郎这一身学问这一声本事,师从何人,可否告之青青,也让青青仰慕一二”。

    禹邵谦挠挠头,一副猪哥样,憨笑道:“自学,自学,纯属无师自通”。

    柳青青微微蹙眉,她感到禹邵谦身上只有淡淡的灵气,难道真如外界所说,他是交了狗屎运才考中状元的,而不是那个人的徒弟?

    禹邵谦考中状元,民间也有诸多传言,说他走了大运,首先是偷看上官颖儿答案,再是取巧用石头打落红花,反正就是被馅饼砸中的幸运儿。

    柳青青好似突然对他失去了兴趣,竟然做出困倦之态,这不是在下逐客令吗?

    禹邵谦心如明镜,柳青青问及师承无所得后就对自己失去兴趣了,难道她在找人?

    见禹邵谦没有走的意思,柳青青只好下逐客令了,言语之间好似还满怀歉意一般,“状元郎,妾身最近身体不适,才坐这么会就乏了”。

    禹邵谦恍然大悟的长身而起,道:“小姐身体不适,该好好休息,小生就不打扰了”。

    柳青青微微曲身算是谢礼了。

    目送禹邵谦走出房门,柳青青收起应付客人的神情,正色道:“此人只是‘悟神境’的策生,应该不是画圣的弟子,叫大人你失望了”。

    柳青青身后屏风上的画里的乌鸦突然拍动翅膀,不可思议的从画中飞了出来,晃晃身子变成一位身披黑袍的男子,落在地上。男子如渊渟岳峙,肌肤晶莹通透,长发分中垂下,目若郎星,精芒闪闪,鼻如鹰钩,样子惊呼异邪的俊美。

    他轻轻张合薄唇,说道:“你被他骗了,他一进门,看的不是你,而是那朵‘铁树红花’,第二眼才看的是你,但也只是轻轻瞄了一眼,很快,他就开始看本尊了”。

    “什么!!”柳青青大吃一惊,压低了声音道:“他发现了”。

    那男子道:“他很弱,身上也无一丝杀意,应该不会对你造成威胁。再说有本尊在,天下没人动的了你,你的任务就是尽快把画老头找出来,让本尊早日离开这该死‘屏风画境’”。

    柳青青恭敬的垂首道:“是”。

    ……

    下到一楼,李润山正与青衣女子在楼梯口谈笑风生,见禹邵谦下来,诧异问道:“状元郎,怎么这就下来了?”

    禹邵谦道:“青青姑娘突感身体不适,喝了杯茶聊了几句也就下来了”。

    禹邵谦这话可说的有学问。若是先说喝茶聊天再道青青姑娘身体不适应,这便让人感觉禹邵谦入不得柳青青的法眼,不愿与之多谈。可若先说青青姑娘身体不适应而后再喝茶聊天,那意思就完全不同了,那可是柳青青生了病还想与你交谈。

    李润山围着他饶了一团,嘴里啧啧称奇,酸溜溜的道:“中了状元,真就不一样了”。

    禹邵谦得意的哈哈一笑,拉着李润山往外走,说道:“走,却别的花船,本公子请”。

    既然来了,就不能这么扫兴的回去,‘醉香阁坊’有妖魔盘踞,不敢在此久留,那就去别的船上潇洒一会。

    秦淮河岸的花船可不只有‘醉香阁坊’,泊在岸边一叶叶一艘艘可都不比差多少,不仅有自己的特色,还有一位颇有才情的花主把持。

    禹邵谦拉着李润山去到一艘叫‘流云间坊’的花船,此船以舞享誉秦淮河,一支九人流云带,整条秦淮河难出其右,花主李冉冉亦是响当当的花魁。

    登上‘流云间坊’,船舱已是热闹非凡。

    此处船舱与‘醉香阁坊’不同,这里的船舱又高又大是主要的待客场地,布置的很有特色,约二十张长案围坐一圈,每一个长案后方还支起一只大鼓,中间铺了一张圆形地毯,一看便知是舞场。

    听说‘流云间坊’的长案坐满之后,就不再收客人,禹邵谦与李润山赶忙找了位子坐了下来。

    刚刚入座,船舱入口传来一阵骚动,禹邵谦好奇的望去,只见一对公子哥在一群烟花女子的簇拥之下,步进船舱。竟是杨松柏、杨开泰两兄弟!

    禹邵谦心道:不是冤家不聚头,这都能碰上,看来今天晚上是消停不了了。

    李润山附耳过来,道:“真是冤家聚头,你是今科状元郎,杨开泰是探花,杨开泰这小子是个不甘心人后的主,你抢了他的状元,小心他找你麻烦”。

    禹邵谦提高灵觉向杨开泰望去,他体内已有灵种,只是强度远远不如上官灵儿,应该还处于‘悟神境’一段,自己三大灵种虽然也都处于‘悟神境’一段,但三大灵种的灵力可是他的三倍,再加上‘官服’的力量,是他四倍,豪不在意的道:“放心了,我们是来寻开心的不是来跟他怄气的”。

    杨松柏、杨开泰兄弟也看到了禹邵谦,二人脸上的笑容一滞,杨开泰大步走来,道:“状元公,还真是巧了,竟然在此相逢”。

    禹邵谦只坐在那里,抱拳还礼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探花郎,有礼了”。

    虽是在问好,可任谁都听出了火药味,喧闹的船舱内一下子静了下来,只看着二人大眼瞪小眼。

    恰在这次,一道悦耳女声传来,“状元公,探花郎齐齐来到‘流云间坊’,真让冉冉受宠若惊”。



………【第十七章 梅花易数】………

    一位风姿卓越的白衣丽人从楼梯上缓缓而下,她身轻体柔,动作优美飘逸,每一步迈下来都透出一种难以言表的‘韵’之美态,这是常年习舞才培养出来的气质。

    李冉冉!

    在秦淮河,她若说自己的舞技排第二,还真没人敢说自己排第一了。正是因为她的舞技太过超群,让人往往忽略掉她的容貌与身材。

    常年习舞,她不像一般的周女那般丰腴,而且听说她为了保持肌肤粉嫩柔软,长年吃素,由此可知她的肌肤是如何的白嫩水滑,再配上精致的五官,实在也是万中无一的美女。

    如果说柳青青是妖女会勾人心魄,那她李冉冉就是仙女,是氧气美女,看上几眼都能让人神清气爽。

    李冉冉一登场,顿时把目光交集在自己身上,那种常年纵领舞台的气场,非同凡响。

    她的第一眼竟是落在禹邵谦身上,传说中的幸运状元郎也确实叫人好奇。

    哼!一声冷哼,杨开泰剑眉皱起,他一贯自恃甚高,在任何地方任何场所,他一定都要做焦点,容不得别人忽视他。

    杨开泰是‘流云间坊’的常客,李冉冉自然知道他的脾气,这位名妓却也个性十足,并不卖他的帐。

    只见她缓缓走至禹邵谦跟前,蹲身道:“妾身李冉冉见过状元爷”。

    禹邵谦赶忙伸手虚扶,道:“久闻‘天舞’之名,今日得见足慰平身,小姐快快请起”。

    李冉冉长身而起,对着众人说道:“状元爷,还有在场诸位,请先入座,待妾身退下准备一下,等会再回来为诸位献舞”说罢躬身退了下去。

    她自始至终也没看过杨开泰一眼。

    众人纷纷入座。

    杨松柏见弟弟受气,更何况他本就有心要为难禹邵谦,故意说道:“哈,本公子一直以为天上不会掉馅饼,不想还真掉了,还砸中了一个白痴”。

    来了!船坊客人都竖起耳朵来,今夜绝对有好戏看。

    他虽没指名道姓,可任谁都听的出,他说的就是禹邵谦。

    禹邵谦也不是个好易与的主,讥讽道:“是啊,有人连白痴尚且不如,那又是什么?傻叉?脑残?还是低能儿?哈哈哈”。

    砰!杨开泰重重一掌拍在长案上,酒水洒了一地,他愤怒的站了起来,喝道:“禹邵谦,你别太嚣张,策生考试你不过走了狗屎运,有种,你再与我比试一场”。

    还没走远的李冉冉听到动静又折了回来,见杨开泰如战斗公鸡一般,扯开了脖子,气的面红耳赤,生怕这位小祖宗把她的船坊给砸了,赶忙上前插入道:“二位顺顺气,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千万别伤了和气”。

    杨开泰输给‘草包’禹邵谦心中一直不服,今日难得碰上,绝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

    杨开泰语气坚决的道:“冉冉,你别拦着,本公子今日要与他一较高下,叫全江南的人都知道,谁才是真龙”。

    李冉冉偷偷瞄了禹邵谦一样,见他泰然自若,又见在座客人兴致勃勃,知道这场比试在所难免,无奈道:“好吧,可只准文斗,不准动手”。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禹邵谦断不能示弱,折扇重重排在掌心,说道:“杨开泰,你划下道来吧”。

    李冉冉接口道:“既然是在妾身的船坊上,就让妾身出题如何?”

    禹邵谦自然无所谓,杨开泰也没有异议。

    李冉冉便开始出题,她道:“说来也巧,前几天,妾身最爱的一支朱钗突然不见了,怎么找都找不着,也不知道丢在哪儿了。二位谁若起卦帮妾身找到朱钗,自然就技高一筹”。

    哗!

    李冉冉话音刚落,船舱内一片哗然,这题难,别说是没入学的策生,就是策士来了也未必能解的开。传闻这位‘天舞’李冉冉性情刚烈,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出这么难的题,无非是要教训这两个后生,让他们知道这是谁的地盘,轮不到他们撒野。

    杨开泰面容严肃,从身后的小厮手中拿过三枚铜钱。众人一见他索要铜钱,心中一阵惊叹,看样子杨开泰真要起卦为李冉冉找寻遗物。可他如此年轻,难道已经懂得‘铜钱占筮’了吗?

    他正对面的禹邵谦淡然一笑,‘铜钱占筮’传至战国鬼谷子,测算运程趋吉避凶无疑是上上之选,可要说到寻找丢失的东西,‘铜钱占筮’无疑是差了一些。

    ‘铜钱占筮’的摇法有很多,最常见的就是摇六次,结成卦象。可也只能找出失物的方位,而不是具体的所在。

    叮铃,叮铃…

    杨开泰手持龟壳轻轻摇晃,铜钱在龟壳里面叮铃作响,他双目紧闭,灵神合一,如此动作足足持续了一分钟。

    第一次问卦最是重要,意念不达,卦象便会有偏差。所以持续的时间越久越稳妥,可时间拖久了,也就显得实力不济。

    刷!三个铜钱从龟壳中甩了出来。

    杨开泰仔细看卦,把卦象牢牢记入脑海,他一共要起六卦,每起一卦,方向便细致一分,等到他起完六卦,就能推算出朱钗的正确方向。

    啊啊啊啊…一阵怪异的声音传来,对面的禹邵谦竟然如同孩童一般,张开嘴巴用掌心拍打,还发出啊啊啊之怪声。

    杨开泰如老牛般重重呼出一气,额头青筋暴跳,又被气的不轻。

    禹邵谦接着打了一个瞌睡,一副困倦无比的神情,说道:“我说杨公子,你这么算要算到什么时候”。

    杨开泰额头青筋又是跳,怒道:“无知小儿,此乃‘铜钱占筮’一共要起六卦…”

    还未待杨开泰解释完,一旁的哥哥杨松柏伸手制止道:“弟弟,状元如此说来定是有更高明的手段,何不让他展示一翻”。

    杨开泰恍然一笑,这小畜生是想扰乱本公子起卦,差点中了他的计,亏了有哥哥在旁提点,看他还不出丑。

    禹邵谦缓缓站了起来,找个无意丢失的物件对他来说实在太简单了。

    前世,他学过一门六爻占卜法叫做‘梅花易数’。是从命理随机起卦,用来找失物只是片刻之间。

    丢了东西,是一件很偶然的事,摇出的卦是另外一起偶然的事,只要让这两件偶尔的事情发生必然的联系,就能轻而易举的通过命理推算出来。能让两者发生关系,切入点就在李冉冉身上,朱钗是李冉冉的,只要再为李冉冉起卦,那两件偶然的事便有了必然的关联。

    禹邵谦笑吟吟的示意李冉冉附耳过来,李冉冉轻挪脚步,来到禹邵谦身旁,粉嫩的侧脸往禹邵谦脸面贴来,带来淡淡胭脂香味,她的侧脸仿若刀斧神功雕琢而成,从额上到眉梢再到脸颊,无一不精致到极点,只那看着便觉养眼。

    禹邵谦一脸陶醉,轻轻在她耳边说道:“二楼,从东南数来第二间厢房,枕头下”。

    李冉冉将信将疑,那里正是自己的房间,是在枕头下吗?她朗声道:“状元郎的答案是,二楼从东南数来第二间厢房,枕头下。接着我们便等杨公子的答案,到时一起应证”。

    杨开泰心中嘀咕,卦都不用起,你当自己是神仙啊,心中想着手上开始起第二卦。

    杨开泰却是想错了,李冉冉在靠近禹邵谦时,禹邵谦已经为她起了一卦,只不过用的是六爻占卜‘梅花易数’。‘梅花易数’禹邵谦也只是学了皮毛,真正大成之时,不用起卦不用掐算推算便可前知三十年后知三十年。

    杨开泰一卦快过一卦,很快六卦起完了。他手指掐算着,从长案后站了起来,缓缓往东南走去。他低着头,皱眉沉思,旁人都不敢打扰。直到他前面的道路被阻,都浑然不知,脑袋差点就撞墙壁上去了。

    禹邵谦笑着摇了摇头,他这种起卦之法,只能找出方位,而不是具体位置。

    杨开泰及时停住了脚步,幸亏没有撞上去,若不然今夜就算赢了,他也要被人笑话死,他抬起头来,往上望去,突然迈开大步快步至楼梯,蹬上楼去。

    众人好奇,纷纷起身跟了上去。

    他又掐着手指,一边算,一边走,来到一间厢房前,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又顺着卦形所指方位,一步步走去,却正是床,他伸手在床上摸来摸去,肃穆的脸,露出得意的笑容,打起一个响子,兴奋的喊道:“本公子找到了”。

    众人看去,果然,他正从床上的枕头下摸出一只朱钗。

    李冉冉淡淡的说道:“杨公子你输了”。

    杨开泰诧异道:“卦是本公子起的,东西也是本公子找到的,怎么就本公子输了呢?”

    李冉冉道:“你看看你现在所在的位子”。

    杨开泰刚才一直跟着脑海中卦形所指的位置走去,浑然不知自己所在何处,他出门一看,他不正在二楼东南数来第二间枕头下。

    杨开泰愕然的望着手中,镶嵌了一颗眼珠子般大小的夜明珠的朱钗。怎么可能,他什么都没干,信口说来怎么就说中了,一定是运气,一定是就算是策士也没这种实力,对,肯定是运气。

    众人下了楼,重先入座,不时的交头接耳,相比起来禹邵谦的神秘莫测,杨开泰的‘铜钱占筮’就显得平淡无奇了。

    李冉冉站在正中间的地毯上,正声道:“刚才探花郎‘铜钱占筮’为奴家找到了丢失的朱钗。而状元郎早在杨公子起第一卦时就告诉了妾身正确的答应,所以,这一局禹邵谦赢”。

    场中响起一阵喝彩声。



………【第十八章 小傀儡术】………

    输了!

    堂堂江宁织造府二公子怎么能输!

    杨开泰爆喝一声道:“谁输了?谁敢说本公子输了!!推演算卦不过是左术,有种跟本公子真刀真枪的对决一场”。

    杨松柏附和道:“不错,推演算卦趋吉避凶不过是左术,就连路边摆摊的道士都会一二,算不得策士真正的本领。我大周立国五百年,策士从来都是安国伏妖为己任,二人既然都是策生要比当然是要真刀真枪干一场了”。

    杨松柏此言说的在理,席间的宾客也纷纷出言赞同。

    禹邵谦淡然一笑,就算真是对上,他也有十分把握击败杨开泰,只是‘醉香阁坊’就在边上不远,除了魅妖,还不知道有多少妖魔盘踞,妖魔吞食聚灵的策士可是大补,意气之争搭上小命可是不值得。

    开口道:“杨兄说的没错,神机推算只不过策生闲时用来消遣娱乐的东西,登不得大雅之堂,而冉冉小姐的‘流云阁坊’不也正是消遣娱乐之所,在此比试神机算术再适合不过。可要动手未免就有些不雅了,一个不小心伤到船上的宾客就更不妙,就算没伤到宾客,伤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嘛”。

    宾客一听也觉的有理,真要被火符啊雷电之类的法术劈中那还了得。

    船主李冉冉就更不愿意了,二人要在船坊上动手了还不得把船给毁了,出来打圆场道:“‘策士院’几天后就要开学了,二位将成为同窗,还怕没机会切磋吗?今日的比试就到此为止,下面由小女子来为大家献舞一曲”。

    李冉冉是主人,她都已经开口了,杨家两位公子若再坚持未免太过小家子气了,余气未消的坐了下来。

    虽说杨开泰输了一阵,可禹邵谦避而不应第二场,他也算找回了些许面子。饶是如此他也没兴趣看李冉冉的表演了,喝起闷酒来,一双敌意的眼神死死的盯着禹邵谦。

    禹邵谦被他盯的头皮直发麻,又是一个好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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