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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姿物语 之第三部风姿物语-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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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通天炮对准香格里拉发射,潜入主能源闸的源五郎,拼尽一己之力,以星贤者绝学《紫微玄鉴》的绝顶神通,尝试影响通天炮的发射轨道,不让这一炮笔直轰中香格里拉。

在一个近乎不可思议的奇迹下,源五郎的努力获得成功,通天炮的发射轨道发生了细微偏差,强大的毁灭能源斜斜扫过香格里拉,虽然仍旧造成大量死伤,但相较于原本灭绝性的悲惨结局,源五郎无疑把希望带给了底下的人们,并且让雷因斯的主要战力得以保存。

然而,强行影响通天炮的发射,狂暴性能量猛烈反噬的冲击实在太强,堪称雷因斯大功臣的源五郎,在强光与猛烈爆炸中失去踪影,之后无论是敌我双方,都没有他的消息。

据有金鳌岛的一方,并没有十分在意源五郎的问题,朱炎与郝可莲的心神全都放在公瑾身上,担忧着主帅的伤势,他们根本没有想到,还有敌人留在金鳌岛上。
雷因斯·蒂伦方面,却为着源五郎的下落而忙得天翻地覆。但无论是哪方面的情报,甚至是魔导公会的观星、占卜团,都无法肯定源五郎的生死存亡,情形就是这么样地恶劣,连老天都无法肯定,这个男人能否在如此重伤中存活下来。

然而,源五郎确实还活着。尽管肉体所受的伤害无比严重,在金属碎片与土石的掩埋下,他的左臂从肩头以下整个不见,胸口之下的躯体也在爆炸高热中蒸发消失,但他却仍然有心跳,仍维持着缓慢的气息。

不仅如此,他的残破身躯正以一种迟缓速度,慢慢地开始生长,看上去的情形虽然诡异,但却充分显示这身躯所蕴含的旺盛生机,还有闯过生死一瞬的关卡后,渐渐突破原有范畴的强横修为。

但无论怎么看,源五郎仍在沉睡,极度伤重的破损肉体,尚没法支撑他的清醒与活动,所以他唯有像个冬眠生物一样,保持着最起码的元气,在能够苏醒之前,缓慢地让身体愈合完好。

源五郎的状况,雷因斯的同伴无从得知,但是在首都稷下城里,雷因斯头号猛将则同样是处于等待苏醒的状态,那就是目前坐在帝位之上的兰斯洛,自从他在金鳌岛上与奇雷斯联手,合力战胜大敌周公瑾之后,就失去意识至今。

与源五郎的差别是,兰斯洛没有像个死人般,在角落里头躺着不动,相反地,他的精力简直旺盛得无以复加,整个人像是一头躁动不安的猿猴,在象牙白塔内制造出种种骚乱。

“说实话,老大这样子的情形,还要维持多久?”
重新回到雷因斯,有雪仍旧没有半分左大丞相的威严样子,对于兰斯洛的“病情”两手一摊,全没有半分主意。
从作战中全身而退,兰斯洛与己方阵营会合后不久,突然倒地晕去,再次醒来,整个人已经失去理智,意识退化成野性的猿猴状态,狂躁蠢动。
如果真的是一头猿猴,那倒是好对付;即使是皇亲贵族,那也不难处理,派一群手持电击棒的缉捕队伍,直接电晕了摆平,什么问题都不会有。然而,兰斯洛的难以处置,并不在于他的尊贵身分,而在他的强横武功。

香格里拉一战,正式确立了兰斯洛在雷因斯武功无敌的地位,尽管受伤、尽管失去理智,他那如龙如虎般的强绝武功却不受影响,举手投足,一拳一脚,俱有雷霆天崩之威,结果就成了雷因斯方面的大灾难。

从自由都市回来的路上开始,骚动全然没有停止过,最后连太研院的院长座机都差点损毁。即使安然降落,问题也没有好到哪去,被软禁在象牙白塔中的兰斯洛,以暴力发泄郁闷与不满,出手砸毁他所看到的一切东西,负责守卫皇宫的士兵,整天不是看到雄浑魔气在上空旋绕,就是看到威厉电光撕裂天空,而破损的外壁与土石,不住从上空落下,弄得人人走避。

“如果再让他这样子跑来跑去,你不怕象牙白塔给他拆了?”
与有雪对话的人,是新成为雷因斯右大丞相的泉樱。接替白无忌职位的她,虽然没有白家的血统,却以贤慧女强人的形象,获得白字世家与太研院的支持,在雷因斯群龙无首的当口,成功整合统驭军政体系,回复正常运作。

假如泉樱没有及时接下这位置,那么因为这一战而元气大伤的雷因斯,由于兰斯洛、源五郎、妮儿、苍月草四个主要支柱全都不在,肯定会马上面临大危机。只是,泉樱纵然有才有能,但并非无所不能的她,也对丈夫目前的“病情”束手无策,拿不出妥善的办法。

“要拆就随便他拆吧,他是一国之君,这整座象牙白塔都是他的财产,他高兴爱拆自己的房子,我们又有什么办法?”
由于左大丞相无才无德,泉樱可以说是一肩担起了九成的军政工作,密集送来的文件堆积如山,她一手持笔,一手盖印,还找空档誊写批示重要摘录,忙得不可开交,虽然与有雪说话,却仍埋首于文件堆中,连抬头的机会都没有。

而在她与有雪的说话声中,兰斯洛一拳扫出,劲风吹袭如刀,靠东面的外壁一片哗啦哗啦声响,被他的猛拳震得支离破碎,化作残破木石碎屑,朝外头地面连番落下,下头的侍卫则是再次仓皇躲避。

“你也太镇定了吧?虽然说这幢象牙白塔重建好像很快,上次内战一转眼就盖好了,但你们这些高手难道不该做点事吗?”
“高手?雪太郎你也是啊!现在我们这边谁不知道,你在香格里拉的时候,单枪匹马摆平了奇雷斯,不但从他手中救走妮儿,还有本事两度从他手上逃生,这样的好功夫,我们里头可没几个人比得上你啊!你那个绝招……叫什么啊?”

“……千年杀。”
“能两次令奇雷斯中招,似乎是种防不胜防的绝技呢!雪太郎的实力不容忽视喔!”
“别再提起那件事!我都快要吐了……”
卷轴中所记载的东西很多,其中不少稀奇古怪的术法,看似荒唐,却具有实效,那招“千年杀”隔空发招,不需要实际碰触,而中招之人股痛如裂,不管是什么高手都无法抵抗,但发招之后的反噬效果,形成了阴毒的诅咒,会让施咒人的十指散发恶臭。

纵然整天与污秽东西打交道的雪特人,也对施展这招咒术深怀戒心,毕竟没有谁愿意手指臭哄哄地度日,尤其是一时间忘记自己身受诅咒,照平常习惯挖起鼻孔……

泉樱可是对这一点印象深刻,因为在回到稷下的路上,她与有雪见面谈话时,有雪常常说着说着,挖起鼻孔,然后表情一下子变成青色,像螃蟹般地口吐白沫,跟着就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这个情形一直到有雪被送进“暗黑魔法研究院”,由院长华扁鹊亲自医治,破除诅咒,有雪才能回复正常生活,脱离不时被自己手指臭昏的恶梦,因此,他绝不希望被自己列为禁招的术法再次施展。

而在雷因斯左右两大丞相的枯燥谈话中,身为一国之君的那个男人,并没有如他们所愿地安静下来。在把附近墙壁破坏得差不多以后,仍然精力旺盛的兰斯洛,将目光转向室内的梁柱,随手打断,跟着就扛起那根三尺长、半尺宽的梁柱,得意洋洋地昂首阔步。

“真厉害,如果把老大扔到中都城里去,大概早就把那边的东西给拆光了。”
又叹了口气,有雪皱起眉头,改望向这里唯一的听众:“白鹿洞的弟子都这么没礼貌吗?我和你说了半天话,你连头都不抬,难道你得到荣华富贵后,就开始嫌弃过去的朋友了吗?”

“真是抱歉啊,左大丞相,体制上来说,你是我的上司,如果不是因为你在那里闲闲纳凉,我就不用在这里忙到连抬头的时间都没有。事实上,如果你有多余的时间,我希望你帮我去问问华院长,看看检验报告什么时候可以出来?自从我们回到稷下至今,已经好几天了,我夫君的病情真有这么复杂吗?”

“复杂是不复杂,但说不定检查报告的结果太难以启齿,她不敢对你说。别看那个鬼婆表情冷冰冰,她其实不太喜欢对病人家属宣布噩耗的。”
有雪摇头叹气地说话,深知华扁鹊个性的他,对这名作风怪异的名医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过,他们等待的东西还是来了,当一名白衣女官进来通报,说暗黑魔法研究院有请右大丞相时,埋首于文案中的泉樱马上抬起头来。
“终于等到了!”
“我靠!”
有雪惊叫了一声,本来他一直待在这里,就是为了多看几眼泉樱的天仙丽色,但泉樱一直埋首办公,让他觉得好生无聊,然而,当泉樱抬起头来,那张倾国仙容展现于有雪眼前,他才知道泉樱为何一直低着头。

“你……你的眼圈怎么黑了?”
“……哦,这个啊,工作太累了,最近几个晚上都失眠,黑眼圈是正常的。”
“胡、胡说八道,你没发现吗?你刚刚在流鼻血啊,你的血……”
“嗯,十二月天,天气热,火气大。来雷因斯以后,这边御厨手艺好,常常进补,流鼻血也是正常的。”
有雪往外头看看,透过墙壁的破口,霭霭白雪正往下飘降,再看看自己身上厚厚的棉袄,这种天气还会火气大,那七月天的时候不就烧起来了?对于这个解释,有雪一点都不相信。

泉樱对自己的说法也感到心虚,不过,自己不能不替夫君留点面子。即使当初在日本时,夫君那么仇视自己、整颗心充满复仇情绪的时候,他也依然有着自制心,几乎不曾让自己因他的盛怒而受害,哪想到反而是夫妻两人情投意合的眼下,他破坏房屋时,自己上前拦阻,结果就被他重重地赏了一记拐子。

没有妖雷魔电附加,劲道也不足往常三成,只造成这么一点淤青,算是运气很好了,如果是平常时候,这么轻忽大意地挨上夫君一击,头骨不可能安然无事的。
有雪注意到泉樱唇边犹带几分骄傲笑靥的表情,不由得连连摇头。
“算了,痴男怨女,劝也没有用。他没有打死你,你可能还高兴他会对你手下留情,代表你在他心里的重要性是吧?”
对于这个不理性的问题,泉樱轻咳一声,跟着就微笑不答,催促着有雪同行,一起前往暗黑魔法研究院。
此行果然十分不顺利,素来爱好洁净的泉樱,很难说自己会对这阴森污秽的地方抱持好感,打从进入那幢尖塔形的建筑后,潮湿的腐臭空气与霉味,就让泉樱一直有掩鼻的冲动,只不过她明白这种举动会惹人讪笑,并且让这栋建筑里的学者、魔法师从此小看,所以即使心中叹气,她表面上仍显得行若无事,浑不在意这里的种种异状。

不过,越是往上走,霉味渐渐被血腥味所取代,周围听到的刺耳惨叫声,越来越多,泉樱一一辨认,听出了刀子砍在各种部位的声音,而被砍的一方,有死也有活,泉樱固然觉得不喜,但也没有多问。在她进入雷因斯之前,就知道这里的法律明文规定,太研院与暗研院,属于两大治外法权,是公权力所不能介入的地方。

好不容易克制着反感,装作没有闻到那阵酸酸的尸臭,来到了接近塔顶的院长室,华扁鹊正在里头来回踱步,似乎正为着某些问题忧心忡忡,看到泉樱带兰斯洛进来,只是点头打了个招呼,却没有多话。

(糟糕,莫非病情果然不妙?)
看到华扁鹊这样的反应,泉樱真的开始担心了。本来她人还在飞行船上的时候,就想要请华扁鹊过来看诊,但又知道这个面冷心冷的女人不好说话,软硬不吃,一个弄不好,说不定会弄巧成拙。

小草主席不在,梅琳长老不在,就连能够对华扁鹊动之以情的枫儿也不在,泉樱几乎没有可以与她沟通的管道。以聪慧之名而倍受瞩目的她,在这上头也伤透脑筋,哪想到一下飞行船,马上就接到通知,要泉樱带着国王陛下进入暗黑魔法研究院诊疗。

泉樱大感讶异,万万想不到华扁鹊变得如此易与,但听有雪一说,才知道事情另有蹊跷,华扁鹊之所以这么主动诊疗的原因,是因为欠了人情,内心有愧。
对于擅自发动战争等等大罪,华扁鹊倒是浑不在意,因为这里是以结果看一切,目前远征军的军事行动尚算顺利,华扁鹊当然不需要歉疚什么,真正让她觉得于心不安的理由,是因为东方家的问题。

当时,华扁鹊受梅琳之请,亲赴东方家总堡取回通天炮的核心晶片,本以为这是高度秘密的行动,怎知道一早便落入敌人算计,东方玄龙将晶片交给华扁鹊时,金鳌岛出现在上空,强大火力立刻压制住全场,而华扁鹊甚至不尝试抵抗或逃逸,毫不思索地宣告投降,把晶片交给敌人,让赶来的东方玄龙大惊失色。

“你……你怎么完全不抵抗?”
“抵抗有用吗?来的是周公瑾本人,还摆出这么大阵仗,就表示他志在必得,而且布置妥当,不会给我们半点机会,我不做无谓的牺牲,就算有机会脱逃,我也不想做。”

身为天位魔法师,华扁鹊考虑过瞬间移动的可能,但是很多人都忽略了,本身具有白鹿洞仙道士资格的公瑾,也可以说是一名天位魔法师,这种瞬间移动逃跑的可能性,早就被他以埋伏手段封死,如果华扁鹊施法移动,早已布下拦截网的公瑾,会把她直接转送到金鳌岛,届时情形会更加恶劣。

“可是,这种毁灭性的武器落在他手里,在他的野心之下,很可能造成千千万万人的死伤啊!”
“没错,但如果东西不落在他手里,我们会比那千千万万人更早被全灭。”
从理性角度来说,华扁鹊的判断完全正确。公瑾的作风,在没有八成胜算前,绝不会轻举妄动,一旦行动,就是充分计算过、胜券在握,以压倒性实力,在最短时间内达成目的,但如果敌人不作抵抗,从不嗜杀的他在达成目的后,确实也不会多伤人命,藉此树立威严。

华扁鹊的不抵抗策略,让东方世家包括当家主在内的所有人,得以全身而退,没有任何人在这个事件中伤亡,然而,由于公瑾没有在她这里浪费任何时间,结果提早抵达香格里拉,为那边的战线增添了重大压力。

“原来是为了这个理由,你太多心了,以当时的情形来说,你确实做了很正确的判断,你不用觉得欠我们什么人情,如果我夫君清醒,他一定会谢谢你所做的判断,保全了东方家。”

微微一笑,纵然垂下的发丝遮去了半边丽容,泉樱典雅而温柔的笑靥,就是让人提不起半分恶感。在她的解释下,华扁鹊虽然没有回应什么,但双方的气氛是缓和多了,不过,这个缓和气氛很快又有了变化。

尽管本身医道高超,但众所周知,华扁鹊实在不是一个有医德的大夫,多数时候,遇到她所不感兴趣的重病病患,她会命人直接着手进行丧葬事宜,这点从不因为病患的尊贵身分而有改变,即使是雷因斯国王的身分,在她看来,也不过是一具尚未断气与腐朽的尸体,但因为这具活尸掌握研究院的大笔预算,华扁鹊的态度也有点改变。

“在宣告诊断报告之前,我先确认一下,以确保病人的情形在这几天内没有变化。”
泉樱百分百相信华扁鹊的能力,她更知道丈夫的病情绝非一般肉体伤害,而是牵涉到魔法、道术之类的奇幻范畴,一般医生绝对派不上用场,必须借助华扁鹊这名同时精擅医道与魔法的奇才。然而,当她看到华扁鹊面无表情地戴上口罩,取出两把锋锐的手术小刀,眼睛频频望向兰斯洛头部,开始磨刀霍霍,泉樱实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继续坐在这里。

“等一下,不过就是诊断嘛,为什么要动刀子?”率先替泉樱发难质问的,是身为华扁鹊高徒的有雪,“你……你该不会是想要切开他脑袋,在里头埋进什么奇怪的符咒,让他以后对你唯命是从,拨给你大把大把预算?”

华扁鹊默不作声,并没有做出什么吓得手术刀掉地的慌张举动,不过突然被雪特人看穿意图,她显然也非常吃惊,因为这实在不像是有雪该有的智慧。
“呃……其实,前几天去太研院看小爱菱的时候,那边正在讨论预算问题,在争取预算的方法上,有人提出了类似的建议。”
泉樱实在很难形容自己的感觉,这两大治外法权的研究院,实在是胆大包天到了极点,如果这就是雷因斯人的作风,那难怪连九州大战时期,那么强盛的魔族都无法征服稷下城了。

“华院长,我拜讬你认真地治疗我的丈夫,认真地!”
泉樱说话的口气与眼神非常严肃,就差没有杀气横射了。被识破了原先的打算,华扁鹊也只有老老实实地复诊,一手放在兰斯洛的脑门,先是运劲,跟着凝聚魔力,交相探测,很快就确认了病因。

华扁鹊没读过《天魔经》,只是把前次与今次所得到的结论,告诉泉樱。从掌心所读出的讯息,华扁鹊判断出兰斯洛曾经使用过的技巧,这种从来不曾听闻的联手功法,巧妙地让两名武者的天心意识交汇,突破本身实力范畴,在那一瞬间所爆发出来的力量,强横得令人无法估计。

“但这种技巧就像是在火药库边玩火,存在着高度的不稳定性,我很讶异这位病人没有当场爆脑死掉,能靠这种技巧挑战周公瑾,还存活下来,简直不可思议,唔……好像有第三者插过手……”

凭着专业知识,华扁鹊把当时的情形说得分毫不错,但当说起实际的医治方法,她却表示束手无策。
“脑部没有受到实质伤害,不需要医治,这情形只是两边的天心意识相互干扰,所以才会意识失控,无法清醒,这种事情史无前例,所以也没有明确的医治方法,最稳当的建议,是继续等待,让时间来治疗,等到天心意识的混乱影响淡化,人自然会清醒。”

华扁鹊的这个解释,泉樱可以接受,但问到预期多久之后可以清醒,所得的回答,却让泉樱当场脸都发绿。
“可能是明天,可能是明年;或许是三、五个月,或许是三、五年;如果这头猴子吃好睡好,就算是三、五百年,那也不无可能。”
对这答案首先跳起来抗议的,就是坐在旁边的有雪,“三、五百年?天啊,老大现在每天都拆房子,再让他疯三、五百年,整个雷因斯·蒂伦都给他消灭了!”
“那简单,你把他丢到艾尔铁诺去,他起码要五百年后才会拆到稷下来。”
“这种事你要不要找铁面人妖去商量……”
“两位,请等一等。”
泉樱止住了有雪与华扁鹊的话,表示自然等待虽好,但眼下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处理,艾尔铁诺又大敌在侧,极需要兰斯洛的力量,难道就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让他提早清醒过来的吗?

“是可以试一试,但这类术法需要找到两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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