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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往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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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仙道:“算不得,你只是输给了水半招而已。”

  侠客笑道:“好,再比过。”说完,凝神以待。

  酒仙亦收了笑意,左手放在剑鞘之上。他知道,刚才是比手掌招数内力,现在是比刀剑,更加凶险。

  两人相隔两丈距离,对视半晌并不出招,均任由流水将两人漂流,此刻他们耳中只余一片流水的声音,或许连流水的声音也没有。

  月光静静洒在这片江面上,四周一片静谧,江中只见两片白衣如此静静对峙流淌,突然,波一声一条鱼儿跃出水面,恰恰在两人中间。顿时一红一白两片耀光交接,竟是剑顶对着刀尖,丝毫不歪,这两人一撞之力,居然是针尖对上了麦芒,均刺入鱼腹中,两人各自跃回,连身子也不带斜的,毫不取巧,一点致命。两人快速之间,那鱼儿似乎毫无受伤之意,掉入水中后,游入江底,只是片刻之后,却有两段身体浮了出来,白色的死鱼。

  只是此刻两人看也不看这鱼,犹自守着木板,持着刀剑,不断变化拿法,竟是无形之中打斗起来。

  突然,酒仙似一条水蛇,一弓身,波的射入江水之中,迅捷无比,那侠客吃了一惊,一个筋斗翻出,落向酒仙的木板,人于半空中,却听得白色水花溅出,一把剑从水底飞出,两人均在同时落在对方的木板之上。那侠客一惊未完,突然觉得脚往下沉,低头一看,又吃一惊,那酒仙居然在离开之前将木板震碎了。慌乱之中,突然看见一条白色江豚,正在水中翻着肚皮吹着泡泡,心中一喜,回手一刀,杀死江豚,落在上面。酒仙震落水珠,正自得意,突然见他嘻嘻而笑,一看他脚下一只死江豚,顿时骂这鱼来的不是时候。

  此时酒仙斗的汗流浃背,酒气上涌,气愤之中,将木板往后一踢,同时人借力向前一扑,又是漫天剑影。侠客见他舍了木板,便觉周身全被剑气袭击,当时打定注意顶住就胜了,顿时内力滚滚而出,一股红色气息遍布全身,刀上红似血阳,双手高举,向前劈下一刀。火星四溅,空中似无端生出一条闪电霹雳,白光中带血红色,照耀四野。

  那酒仙被这威力无匹的一刀压下,两条腿已侵入水中,只见他突然将剑一曲,压在侠客刀背之上,借着他力一转身,右脚已搭在江豚之上,又一借力,左脚已然飞出水面踢那侠客双脚。那侠客只觉大刀之上传来一股吸力,甩之不掉,脚下生风,立刻一跃飞天,人在空中倒立,将那大刀直直插下。酒仙此刻两只脚已在江豚之上立足,只是身子犹横躺着,全靠吸他刀借力,此刻被他一压,后背已然接触到了江水。顿时一翻身,竟将剑从脖子前让过,人向刀上冲去,如此千钧一发避过,酒却是被吓醒了。那侠客见他变式,将刀向前一送,双脚往另一面一甩,更添刀势,眼看生生将酒仙脖子切断,却碰到了他那把横着的剑。两人心中均是一动,侠客一双脚一落地,渐渐在刀上加力,一个是慢慢站稳,一个是慢慢起身,均是渐渐加力。片刻之后,两人竟是呼吸可闻,站在一条江豚之上,刀剑在眼前叉住对抗。幸好江豚够大,能够承受两人之力,只是向下沉了一些。

  突然,酒仙松手,一个陀螺旋,剑往侠客背后刺出。侠客此刻力道都在刀上,被他一带,立刻前倾,幸好他知这酒仙最是刚中有柔,留了心眼,脚上一用力,将那江豚踩入水中,人借力躬身,一刀砍向酒仙脚背,果然保持了平衡,又躲过了背后一剑。酒仙旋转之中眼看要滑落鱼背,对方刀又砍来,剑借去势,急忙在他刀身上一点,双脚飞起,踢他太阳穴。那侠客一个翻滚,生生让他脚尖从面门让过,却是疾风刮得面皮生疼。手中刀已是将鱼砍成了两截。他刀已划过,酒仙于空中毫无借力处,一踢未中之中,翻身入江,手中剑犹自刺向侠客头脑。那侠客头脑让他脚风踢过,犹自嗡嗡作响,待到听得剑锋时,已是几寸之距。心下巨骇,慌乱之中落下鱼背,同时头猛往下沉,却是激发全身潜能,于千钧一发之际躲过剑锋,如此也被削去几缕头发。那酒仙本因无着地处,翻身而出时,心想自己先被击落入水,已经输了,故也只是以剑防止敌人袭击,未想侠客心神慌乱,一击得手,却也因为他只是防守,又于心灰之时,并无十分出击之势,否则是万万躲不过的。

  如此,一个心灰,一个慌乱,同时扑通落入水中。凉水一泡,顿时均是心下清楚,一个由心灰望着头发发呆,一个心下骇然。

  过了片刻,却听橹击水声。两人望去,却是来了一艘带蓬的舟子,客厅大小。那舟头站着一白发老叟,后面也站着几个人,那老叟对他们叫道:“两位小哥,如不嫌弃,请上舟休息。”两人对视一眼,心下均骇,想不到打斗之中,居然不知有舟如此之近,可见刚才生死之间,斗的十分厉害。

第四回 晚舟
酒仙侠客二人听得声音,又见那老叟后退几步,遂从水中一跃而起,只是二人打斗已耗了不少精气内力,落在船头时,那舟子猛然一晃。

  两人面皮却不变,直直望向那老叟,只见他八旬左右,却是红颜白发,精神矍铄。老叟气定神闲,手一让:“两位小哥如不嫌弃,请里面换了衣物。”酒侠二人作了一揖,均道:“谢过老丈。”

  正要迈入,老叟背后一人突然大叫:“就是他,我就是他打伤的。”酒仙望去,却见一个青年男子躺在船仓一角,手指着自己,脸皮额头一副凶横模样,隐约是白天那蒙面人神态。一语未完,那青年身边便飞来一个青衣中年人,雄厚掌力向酒仙拍来。

  那老叟动如脱兔,不见他如何动作,便将那中年人掌势消了。只听他大喝一声:“肖侄不得无礼,退下。”那姓肖的汉子一言不发,狠狠的瞪了酒仙一眼退下去了,他似乎对这老人十分敬畏。

  酒仙望了他一眼,看他四十来岁,八字须,一副蛮横师爷模样,心中说不出厌恶。当下昂首踏步进去,脸上满是鄙夷不屑之色。

  那中年人更是气愤,手把住剑柄,径堵他路。此刻老叟后面,另一个灰衣人客客气气,抱拳道:“我们见两位兄台落入江中,只邀来小憩,别无他意,只是我肖兄之子似乎是被在下所伤,故有一问,还请解惑?”酒仙见他额宽肩阔,眼大鼻高,气度不凡,正是白日里救了那青年公子的人,又见他十分客气,正待答言,那姓肖的大叫道:“快说,快说。”酒仙顿时把眼一翻,,朗声道:“好狗不挡道,挡道的狗便是他这下场。”说着,用手往那躺着的青年一指。

  那八字须顿时倒竖起来,脸色气的红了,一声大喝,手成五爪,径掏他心窝。酒仙右手向前一探,抓住八字须手腕,一捏,顿时,有骨头咯咯之声。那八字须额头冷汗直冒,脸色苍白。那老叟见不对口,干枯精瘦的手指抓住八字须手,酒仙只觉一股大力传来,又听那老叟道:“还请先生宽宏大量,放了小侄”,当下便松了手。八字须顿时松了一口气。

  那灰衣人赶紧上前道:“兄台这边厢,换了衣服说话。”说着将二人带入船尾,换了两件干燥长衫。灰衣人又邀他们上座,那酒仙也不怕他们使坏,毫不客气与侠客坐了上首。那老叟与灰衣人做了左首,灰衣人下面还坐着一个蒙面女子,酒仙先前只顾相斗,此时看去,才发现这女人犹如一颗珍珠,只是被刻意掩饰了。那女子自船头就一直看着他,只见这人二十多岁,一股书生气,脸色粗犷,却有些酒肉豪气,此刻见他一双眼睛炯炯看将过来,顿时低下头去。酒仙移过目光,便见左首坐了那个八字须和那个青年人,青年人早将刚才两人目光看在眼里,这时眼中多了一丝妒火。酒仙看他目光,更加得意非凡,轻笑藐视。

  片刻,那艄公上了杯盏盘子,一大盘熟牛肉,一盘花生豆,几样小菜,一大坛酒,给各人上了酒,便在下首坐了。老叟道:“请。”说完饮了一杯。酒仙毫不客气饮了一杯。侠客犹豫了一下,见他饮了,也毫不客气饮了。

  那老叟见他如此,双目精光闪闪,大喜道:“小哥果然豪爽,老夫痴活了八十多岁,你是第一个一叫就饮的,最给老夫面子,哈哈,果是江山代有人才出。”

  酒仙笑道:“小子疏狂,老丈高赞了,还问老丈高姓?”

  老叟看着他道:“我乃肖平山,江湖人送个绰号“南仙”的便是。”说完,指着身边灰衣人道:“这是舟自横,旁边是他与夫人凌氏的独生爱女,叫舟凌。”然后指着对面道:“这是小侄肖不平,和他儿子肖天。”对着艄公道:“这是朱艄公,跟了我五旬啦。”

  酒仙见那艄公皱纹横生,年过七旬,两鬓均白,两眼精光闪闪,显然内力不弱。又听到那老叟道:“我与侄子们住在福建建安府,这位舟兄堡子也在附近,如若不弃,随时恭候二位驾到。”又将联络之法说了,原来他们宅子就在街上一颗高大歪脖子树边,扣三下,扣一下,扣两下,再扣三下,自会有人接应。

  酒仙道:“南仙大名,享誉江湖,人人知晓,我等若是有缘拜会,一问即知的。”

  老叟更喜,道:“不知两位可道来历?”

  酒仙停了半晌,苦笑道:“我自小流浪漂泊,到了现在也是,十多年来,得了个绰号,叫“酒仙”。”

  那老叟眼睛一亮,道:“莫非是十年来闻名江湖的酒仙剑魂,哎呀,有缘有缘,后生可畏了。”众人中那父子两个也似乎被震住了,呆的很。那灰衣人眼中更多的是佩服,女子眼中更多的是热烈,那艄公却是回忆和感慨了。

  老叟笑道:“我们可是酒拿少了。”说完,看了艄公一眼。

  酒仙笑道:“小子喝的不多,只是每日必喝一些,看见酒馆也爱钻进去。别人总在酒馆见我,先前叫我酒鬼,后来做了几件善事,打了几个恶人,便改口叫酒仙啦。”

  老叟笑了半晌,顿了一顿,又道:“你的师傅可是丐帮梁帮主?”

  酒仙道:“正是。”

  老叟道:“果是名师出高徒。”

  酒仙道:“家师神功盖世,小子不才,只学得他两样功夫,酒和剑而已。”

  突然旁边那脸若黄土的侠客哼了一声,原来自上船起,他便一直盯着酒仙,可见输的十分不甘。他本是足不出秦岭之人,原先与酒仙的对话便不如何高明,可见是个不喜交际的人,是以酒桌上也不善言辞。但却争强好胜是有的,他从小敬佩自己的师傅,是以忍不得。

  酒仙并不生气,那老叟却转向他道:“得罪,却是将小哥晾在一旁了。”说完,和他喝了一杯,遂问道:“不知足下高姓,师从何人?”

  那侠客犹豫了一下,呐呐道:“我是关中侠客,我师傅是一往无前。”

  那老叟先前见他能与酒仙打个平手,便很是惊奇,此刻听他言语暗自心惊,自语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酒仙也是惊愕不已,他听过此人的名号,乃是天下第一刀客,只是此人神龙见首不见尾,也没几个人见过他,这名号还是几十年前的。他生平就想会会这个天下第一刀客,此刻见他徒弟就居然如此了得,顿时心中傲气灭了不少。

  侠客见他自语,又见众人眼光盯着他看,忙道:“各位认得家师?”

  老叟道:“岂止认得,江湖中起义的豪杰,都得过他的恩惠真传。”

  侠客道:“那么你们知道我恩师的下落么?”

  老叟道:“他老人家来无影去无踪,岂是我们知道的。”一语未完,又盯着他道:“不知小哥与一往无前老前辈如何续得缘分?”

  侠客叹了口气,道:“说来惭愧,他教了我一个月,我连他老人家面也没有见过。”

  众人唏嘘不已。酒仙心中的傲气彻底的灭了,半晌,酒仙抬头问道:“我听师傅说,一往无前老前辈有一把虎头刀,重一百零八斤,但和普通刀一样大小,却是一块玄铁,刀纹之上有块地方像老虎头。锐不可当,没有人挡得了他一刀之威。可是事实?”

  老叟道:“这个,我们都没有见过。”

  侠客道:“似乎是有的。”

  此刻那灰衣人舟自横先前对老者十分恭敬,此刻看那老者似乎讲了尽兴,又看酒仙有些高兴,本想询问伤人之事。却不料那八字须肖不平见这三人说了老大一回,终于忍不得,又道:“你打伤我儿,可有话说。”

  酒仙瞅他一眼,却是两眼上翻,不予理睬。

  舟自横无法,只得向酒仙一抱拳,道:“肖兄挂念他儿子,还请酒仙透漏一二。”

  酒仙连忙还礼,道:“小子乃是后辈,岂敢要舟大哥如此下问称呼。”然后对着肖不平冷冷道:“你儿子逃则逃亦,何必砍杀无辜路人,酒某不敢称狭义,但这双拳头还是路见不平要出手的。”

  那青年人一时语塞,低下头去,他本胆小疯狂之小人,此刻更是无地自容,更是一股刻骨的恨意上涌,暗暗发誓一定要将此人死无全尸。

  肖不平愤愤道:“小儿被追杀,自然有些失魂落魄,但小子你也不能如此狠毒,要致人死命吧。”

  酒仙白了他一眼,道:“他不没死吗。”言下之意是手下留情了。

  那肖不平气愤的说不出话来,面目狰狞,只狠狠咬牙道:“好,好,好。”一挥袖,抱起青年人退入后舱,再也不出来。

  那老叟,灰衣人对这肖不平父子似乎有些了解,灰衣人对酒仙二人道:“肖兄只是情急关己,二位莫怪。”那女子似乎对那父子不予理睬,望着酒仙,眼光中流出喜意。

  酒仙道:“子不教父之过,我是天下平民堆里教养出来的,生平最恨草菅人命者。”声音之大,似乎就是让他父子二人听到。

  舟自横见他犹不放过,老子在儿子面前总是护短,而且要面子的,如此这样下去,恐怕坏事,连忙道:“我看二位在水中打斗十分厉害,似乎仇人相见一般,不知为何?”

  那关中侠客又重重哼了一声,并不说话。

  酒仙淡淡道:“小子我年轻好胜,当时酒力上涌,一时意气奋发,与他近身搏斗,是以险些晾成惨祸,惭愧惭愧。”

  侠客一愣,不想此人居然坦荡认错。遂也道:“我也是好胜心强,不肯撒手,否则后悔莫及。”他说的很慢,似乎不好意思,只见他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突然道:“但今日之比试,虽然险急,现在一想,我也爽快了,虽然输了半招,但也不虚此行,酒兄果然了得。”说着向他望去,十分诚恳。

  酒仙道:“你我半斤八两,咱们同时落水,算是平了,最后半招只是意料之外,我也没有想到的,初始还以为输了。”

  侠客心气平了一些,突然开心,又不会说话,只举杯道:“今夜结识几位,真是高兴,来,干杯。”

  众人一愣,但立刻响应,均道好。

  一壶酒喝完,二人告辞,一个回秦岭,一个继续漂泊江湖,几人相送之中,那女子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没有说。

  只到二人在岸上消失,这舟也顺流而下,渐渐只留下一江的钱塘水和月光。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五回 偷中偷
星夜,无风,没有月亮。临安城,皇宫内。

  突然一阵风过,酒仙轻飘飘落在一个院子门前。嗅了嗅鼻子,似乎确定了,仔细掏出一根坚硬细丝,在那锁上一拔弄,那门开了。酒仙收起细丝,飘入房内,喉间咕噜噜的响。只见他左右双手各抱起一坛,又在头上顶了一坛,飞出门外,将酒轻放地上,原样锁好。俯身去抱酒,却抱了空,顿时两耳一阵轰鸣,一阵冷汗从脊背升起,僵在当地,片刻后,恢复知觉,不敢稍动,两耳扇了扇,仔细听周围动静。

  星夜,四合院和院当中的树的黑黝黝的轮廓十分吓人,这黑幕,酒仙作为安全的屏障棉被,在此刻感觉,就像披了一件死人的麻衣。过了顿饭功夫,酒仙心中开始着慌,来着不善,善者不来,来人是个高手,能在自己关门的片刻将酒偷走而无动静,当如鬼魅,自己名动江湖十载,今日居然如此不堪,当着天外有天,人外人;又寻思来人并无相害之意,否则拿的不是酒,而是项上人头了。

  想到此处,人随心动,已自越墙而过,过时还自突然伸手伸脚向外一展退敌,果真风声劲疾,正是自己生平最得意的清风斩功夫。如此翻越几座宫墙,估摸着到了一个巷子,猛然回头,突觉脊背上中了一指,便不能动言。只听背人那人说道:“酒仙,好俊的回马枪,要不是我太了解你,恐怕也要着了你这清风斩的功力。”酒仙听出是个婆婆的声音,立刻想到一人,当世高人,能如此调戏自己的恐怕没几个,人间妖女姥桃红算一个,顿时一颗冷落的好胜心暖起来了,自己输的心服口服,只是今天居然碰到了师傅说的这个人,当真是比在大海中碰见了一根绣花针还要巧合惊奇。正想说些半醉的话,可惜口不能言。那人似乎摸透了他心思,笑道:“酒仙莫急,你那好酒我已替你拿来了。”口中说着一手捏住他嘴巴,将一条虫子送入他肚子中,顿了一顿,又说:“但今日你既落在我手,你便欠我一条命,你只要答应替我办一件事,我就放了你,同意,你就闭上眼。”酒仙心下暗骂,这妖婆,居然对自己下蛊,但也奈何不得,只得眨了眨眼睛,只听那婆咯咯笑道:“好,以后你见到一条梅花手帕的时候,也是你办事的时候,任务在帕上,如果不做,你是知道婆婆的手段的,话就说完了,一顿饭后,你就自由了,自己赏星星吧,婆婆去也。”

  听那咯咯得意声音,人早已去远了,而字字在耳,那传音入密的功夫果然十分了得。酒仙睁大怒目,又苦又佩服,却不知这妖女何时跟踪了自己,他对这妖女的蛊虫并不在意,心下甚至暗笑,这傻婆娘,难道不知我师傅的手段么,嘿嘿,师傅可是玩蛊的高手,想到这里,又想起了师傅,有好些年没有见他了。如此胡思,不觉之中便过了大半顿饭功夫,突然听得有种声音渐大,果然瓦片上一个小偷正朝这边过来。那人闻到酒香,略感奇怪,停步下看,酒仙心中叫苦不迭。来人深夜中突见有人,也是吃了老大一吓,此刻见他不动,打起胆子,抽刀欲劈。正靠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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