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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往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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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打起胆子,抽刀欲劈。正靠近走两步,要下手,巷子中猛然响起一声尖叫,如此之近,那小偷一个不妨,惊唬的从瓦上跌了下来,一刀劈在酒上,几片下落的瓦块将酒仙砸了个疼,那穴却依然不能解,刚才心下想自己纵横江湖十载,今夜却无缘无故做个刀下鬼了,这一叫一疼真比刀砍入还要扣入心弦,真是魂颤颤,心悠悠,一生不遇这滋味。

  这是一位母亲凄厉的喊叫,随后,那惊慌的声音一个接一个,我的孩子!我的孩子!那小偷被坛子碎片扎破了手,直流血,身上的包裹也掉了。此人身高八尺,训练有素,立刻回身举刀,果是个杀人的老手,斩草除根,尽不放过。眼看酒仙就要魂归地府。那瓦上便又掉下个背着包袱的人来,眼看要将二人砸死,小偷已经受了一吓,有所警惕,这次总算反应迅捷,脚尖一点,后移五尺。那包裹便砸在酒仙的身上,酒仙疼的心中大骂直贼娘。那人却跌在地上,正是一个字,疼,屁股快摔成两半了,直站不起来。那拐子疼的骂天抢地:“那个王八羔子的,要死的,掀了瓦顶。”直骂的七窍生烟。

  这时,从拐子掉下来的上方露出一个头来,大叫:“还我的孩儿,还我的孩儿。”同时巷子前方居然出来三四个八尺的强人。那小偷知道不对,扭头跑了,这偷孩子的家伙却依旧站不起来,大骂直贼娘。一顿饭功夫依旧未到,穴道依旧未解,酒仙横躺在地上,眼角余光瞟见那拿刀小偷跑了,身子虽被砸个七晕八素,心中也大叫庆幸庆幸。

  原来旅店中,那妇人一觉醒来,不见了怀中孩儿,顿时如遭雷击,到处找寻,正好看见墙角一棵树上,这拐子背着包裹攀树翻墙,于是猛追过来。此刻见了孩儿,岂肯放过,当下攀树翻墙,一见那包裹,什么也不顾,从墙上跳下来。正好掉在拐子身上,那拐子断筋舍骨,痛彻心扉,只咿咿呀呀,疼的说不出话来。

  那妇人解开包裹,抱着女儿哇哇大哭,那女娃儿悠悠醒来,亦大哭。苦命人偏遇苦命事。且说这母女两抱头痛苦,那边厢,从巷子里转出四个气咻咻的强人。那四人,两个将母女俩拖拽起来,两个上前,一个踢了酒仙一脚,见他不动,便不在意,另一个将拐子拖拽起来,四人轮流啪啪的扇了几个响亮的耳光,一遍大骂:“坏东西,居然比我们还快。”“王八蛋,敢跟我们少爷抢女人。”“兔崽子,挺有才吗。”啪啪抽的拐子鲜血从鼻子里,口里流出来。那拐子扑通一下跪在众人面前,呜呜求饶,:“大爷,呜呜,小人这几*债的上门,被打不过,呜呜,呜呜今日见到这母子俩,小女孩可以卖个好价,呜呜,便起了歹意,等到半夜,才偷出来,呜呜,我就这一次,再也不敢了。呜呜呜,我叫牛三,呜呜呜,我没有父母的。”酒仙勉强听懂了,知道打的不轻,都有些神智不清,连声音也走样了。那几个强人啪啪一人一脚将这拐子踢到墙角,这拐子得了性命,居然连翻几个跟斗,连滚带爬去了。四人又几口唾沫,笑骂道:“贱东西。”

  他们唾骂之时,酒仙已经解了穴道,但仍是装不动。那四人大骂道:“不动是吧,贼骨头。”每人都要来在他胸上狠狠踩一脚。这对于高手只能算挠痒痒。那四人相互笑道:“嘿嘿,他真不动,瘫了吧,我看是瘫了。”几人也就不再理会,托着母女俩就走。一边叹道:“真是个美女。”

  那女人抱着女儿死命不从。四人一面笑拖用强,一面说:“我们少爷看上你,那是你的福分。”将两人抱了,正要行走,突然,每人只觉身后一麻,被定住了。那母女两个解脱了,跪地谢恩人。酒仙笑笑,一看,果是美人,不觉低头,看见地上包裹,拾起打开一看,是白花花一封银子,喜道:“这偷儿。”自己拿了几锭,将其余的递与二人,道:“你母女二人找个地方过日子去吧。”

  那母女两个,始见光明,又抱头痛哭,千恩万谢去了,酒仙又不免偷看了一眼,好美人,可惜是个寡妇,自叹道美,祸兮?福兮。这酒仙点了众人聋穴,使之听不见,便点通一个,逐一盘问。才知他们的混账公子,因一日见到这美娘子,居然将这仕宦之家的房子给烧了,后仗着知府太爷老子,父子二人使计搬弄是非,将个男主人打死,今夜正要遣人来捉娘子。不料给这拐子先看中那女孩,捷足先登。此外还有其父子种种罪恶,这四人惊吓之下,一股脑儿抖露出来。

  这酒仙听完,唯一完好剩余的一坛酒也就喝完了,砸吧砸吧但觉不够,只一想起姥桃红,再也不敢去皇宫偷酒了。心中盘算一下,对他们说道:“看在你四人不杀我的份上,绕了你们,但这每人一脚吗,你们就给我做一夜的枕头吧。”说完,放倒四人,便枕着睡了。酒仙内力浑厚,于这慢慢清冷长夜并不介意,却苦的四人一夜未眠哆嗦,当真作孽。

第六回  相遇
且说那花花公子等了一夜,口水也流了一夜,却是左等右等不见人,漫漫长夜无福消受,极是难熬,将那伺候的奴仆骂了一夜。翌日大早,便带上一帮强人去寻,一遍大骂要打死那几个王八。寻了一会儿,其中一个厮兴匆匆的飞奔来,叫道,那四人正被坐了枕头。花花公子大怒,谁敢坏了自己兴头,一路奔过来。

  早见巷子里挤满了人,见到公子,众人退开了。那公子一看,一个头上盖了衣物,只露两个眼睛的家伙,枕在四个赤膊的人身上,正是自己奴仆的衣服。一股无名之火从脚底腾的串上来,这花公子如狼似虎扑咬上来,大喊:“我的仙子呢?还我,快还我”。酒仙一语不发,腾的跳将起来,一脚踢在这公子的裤裆上,顺手解了四个强人的穴道,施展轻功身法,越过墙头,远循而去。这一脚,便断了祖宗的根,够狠,这霸王早该如此,众邻居街坊均觉解恨,都渐渐散了,只余这八个奴仆伺候昏死的公子。

  酒仙翻墙越户,跑到一偏僻墙角,四顾无人,脱了众斯的衣服盖头,还一身本来面目,自混入人群中,正好看见那知府老爷的轿子过去,心怀不岔,捡起两颗石子,一弹,两个奴仆便失了蹄,一把将那轿子失手出去,把个太老爷甩出来,撞南墙上昏了头,鲜血直冒。众衙役唬的破了胆,喊声各异,要传医生,慌慌张张抬将去了,两个轿夫搀着另两个趁乱溜走了,这营生是干不得的了。

  酒仙方感痛快,看到一酒铺子,便坐了进去,饮了一顿饭功夫,正要走,突听见一人道:“老板,来二斤酒一斤牛肉。”声音十分耳熟。只听那老板道:“你不去做门子,伺候老爷,怎有空来喝酒。”那门子笑道:“拙,亏您老,还是个生意人,光盯着自己数钱了吧。就先前老爷失了轿子,破了头,我们给抬到吴医处治呢,说是怕从此神志不清了。”那老板笑道:“我这会客人多,顾不过来,总会知道的。”又在那门子耳边嘀咕了几句,门子回了几句。别人听不见,酒仙真功夫,岂有听不见的。只听是:“他父子二人最是恶毒,这下好,太好了,大快人心。”门子的话是:“早晚会有报应的,这不,真遇上了,痛快。”一面高声说:“多加二斤酒,喜庆。”老板道:“咱两谁是谁,这二斤酒钱就免了。”

  酒仙眼利,便见那门子手缠着纱布,想是新扎的,昨夜那小偷扎到了手,自己是见到了,立刻留了心。那老板递过酒菜,借钱,见他手,问道:“咦,你手怎么伤了。”门子道:“昨夜听得叫声,起来看时,摔了一跤。”老板打量他身材,道:“你真胆量,好汉子,我们就不敢出来看。”门子道:“职责,职责。”一面出店。

  酒仙递还酒钱,跟踪而来。这门子转到一巷子里,在门前停了停,左右看无人跟踪,便进了门。酒仙瞄准溢出院墙的大树,身形一转便越墙入了院,躲在树上。然弄掉了几片叶子,出了声响。屋中突然一人惊曰:谁。起身往树上扑来。门子惊曰:我。仍自浑然不觉。酒仙跃下树来,顺势在半空中接了那壮汉一掌。酒仙猛觉一阵大力,居然占不到便宜,气血翻腾,倒飞一步,惊到:铁砂掌。那中年壮汉被打得后退两步,铁掌发颤,将一口血气咽下,满面羞红,道:“正是,不知阁下何人,英雄了得。”门子才要上前动手,被壮汉拦住,道:“此人武功高于我。”酒仙道:“弟不意在此遇见贵人,难道你就是湖湘帮帮主雷均雷老前辈?”壮汉见他称弟,宽慰几分,道:“正是,让兄弟见笑了。”酒仙喜道:“晚辈一直仰慕老先生当年豪情,只是无缘拜会,今日得偿,大快我心。”雷均喜道:“你我年纪差不过十年,不必老先生,前辈的,承让你叫一声大哥。”酒仙道:“酒仙拜见大哥。”雷均喜道:“好,快人快语,你就是酒仙,可是近十年轰动江湖的酒仙?”酒仙道:“江湖人的馈赠,不敢当,比不得您的威名。”原来这雷均在江湖上办事雷厉风行,人又高大威武,中气十足,曾一喝吓退无数官兵,人送绰号雷神。

  雷均哈哈大笑,对门子道:“吾弟,赶紧整治蔬果杯盘。大家痛饮一回,难得,难得。”两人相见便觉好像哪里见过似的,此刻一转眼就称兄道弟犹觉太晚,可见一眼钟情,英雄相惜是不假的。两人一边去讨论刚才那一交手,一个刚强,一个深厚,均是当仁不让。那门子心中犹不岔,这酒仙无非借着高空扑下占了优势,大哥岂可折自己威风,却不知这雷均为求斩敌,不走露消息,使了十成的铁砂掌,如果不是内力深厚如酒仙,恐怕早灰飞烟灭了。雷均看门子有些不痛快,叫道:“还不快去。”门子不敢违拗,因为这个结拜大哥于他亦是恩人和师傅,一直是他崇拜的人,再未见过比之武功高强的人了,岂不知是自己眼拙而已。

  且说大树之下,大窗之侧,三人累土搓香,报了姓名,拜了把子,雷均最长,大酒仙十岁,门子最幼,满二十三,本是十分不乐意,但绕不过雷神爽快。三人进屋,靠窗归坐,窗外春日融融,正是豪饮饱谈好时节。不知谈资,请听下回分解。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七回 都付笑谈中
酒仙见那帮主身高八尺,国字脸,肤色黝黑,体型健硕,若不露这手上功夫,还真以为是一打渔的渔夫,看了之后却觉是个相知,遂敬了一杯,又看了门子一眼,因问道:“大哥打渔到京城了?”

  雷均酒到杯干,久闻江湖中出个酒仙,今一看,乃是个二十五六的粗犷男人,果真英雄辈出,只听那酒仙半分醉话一出,雷均哈哈大笑道:“正是,正是,一直在打渔,不知弟风雨江湖,正待相询,也好再过把江湖的瘾,弟豪侠壮士,走动江湖,十年来,大哥我却是只打渔了,惭愧惭愧。”

  那门子闷闷喝酒,本不乐意,又看他对哥出言不逊,对自己不理,八尺之躯,一腔热血,此刻沸腾无比,那里忍得,横眉冷竖,叱道:“你这酒鬼,鬼鬼祟祟跟我,又乘势出手,现又辱我二人,是何道理!”拳头握紧,只待敲桌子打人,在桌下却被雷均握住了。

  酒仙慢悠悠道:“你这莽汉,且只顾把酒来喝,既然是你哥,就得教训着你是,慢着来,聒噪甚。”只轻视的门子脸若猪肝,手臂青筋爆出。听得雷均喊:“斟酒,斟酒,说些不着调干甚,都是兄弟。”那门子见哥拦阻,心一转,暗想,桌上整你。一面说,一面外出,叫道:“酒菜不够,我去买些来。”转出去,推了独轮车就走。

  雷均笑道:“弟莫生气,他就是鲁莽血性。”

  那酒仙偏笑道:“贤弟快去,小气才买这些,这里有三条大汉呢,难道有一条是虫不成。”那门子有苦说不出,原来哥弟两人近几日常常小酌,只品滋味,不比豪兴。这日却被人拿来做把柄。羞的狠了,一气闷不啃声出去了。

  雷均看出他有意加码,道:“贤弟莫非有些事,隔不开?”

  那酒仙待门子出去,笑道:“昨日半夜醉游,遇到小偷,夺财害命,几乎把一条命搁了。”

  雷均便问知端倪,讲到被戏弄之时,惊到:“以弟武艺酒功,当世有几人。。。莫非。。”

  二人异口同声:“姥桃红。”

  又问了酒仙遇门子之事,雷均叹道:“好险,好险,吾弟几乎酿成大错。”又道:“我在皇宫画地图,本想寻路宰了那皇帝老儿,可被大内高手阻拦,难得施为,而且宫内居然还出了一个巾帼人物,手下人物均是武功高强之辈…。。”

  酒仙惊曰:“大哥不可鲁莽。”

  雷均笑道:“鸟屎之地竟出一二窝狗屁皇帝,,这赵构老儿,他狗儿子也是一窝………。”

  一语未完,便听见门子大嗓门叫:“来,来,来,鸟气,鸟气。”果是推着几大坛酒来喝,原来他于路上越想越气,天气渐热,又推着车酒,累的臭死。

  雷均见事不好,便叫道:“弟不可胡闹,便将那晚之事说了。”这门子,蹭就跪地上了,道:“弟那晚惶急,又匆忙,有眼无珠,糊里糊涂没看清,谢罪,谢罪。”又将如何到知府家中偷盗银子的狭义事讲了,当下三人和好归坐。

  那门子果是壮士,一碗一碗喝了几大气,依然觉得十分惭愧,咕噜咕噜又喝几大气。

  酒仙为解他羞愧,道:“不知贤弟来龙去脉?”

  门子道:“我乃山东人氏,会得几套拳脚功夫,在北方颠沛流离了一些年月,日子难过,越发呆不下去,那日便想着归南宋,因被宋兵盘问,无钱供给,被捉去服劳役,后来我打伤几个官兵逃走,眼看要被抓回去,幸好恩人雷帮主来救,我便跟了他,在京城做个通传之人。”

  讲完,门子咕噜喝一大口,又杂七杂八闲叙一些话,另两人先是款酌慢饮,渐次谈至兴浓,不觉飞觥献斝起来。当时春日渐浓,万物滋长,二人愈添豪兴,酒到杯干。

  那门子喝的豪气干天,大嚷道:“张俊,韩世忠,岳飞乃我朝廷栋梁,岳飞等虽已作古,但看如今似乎要启用张俊,我大宋有救。”转眼却见二人不约而同脸色十分复杂。不解道:“二位哥哥,难道我说错了?”

  雷均脸色扭曲了一下,一字字吐道:“对,是我大宋脊梁。”

  门子愈发迷糊,望着酒仙,只听他道:“大哥果然好胸襟,对仇人能如此大度,中肯,中肯。”

  门子糊涂的大怒:“你二人猜什么谜底?唯独我不知,岳飞,韩世忠?仇人?气死也,气死也。”

  雷均不理他,注视酒仙,奇道:“你怎知这仇人二字?”

  酒仙回忆道:“你可知,我出生于建炎三年(1129年)秋,正是那年金兵渡江侵入江南,践踏了两浙及荆湖。那些南宋官兵望风而逃,一路对百姓侵扰抢掠。金兵、官府、土匪,轮番抢劫,使得“郡县与村落,极目尽烬,所至残破,十室九空”。我父母带我辗转流离,翌年我家在江南加入了起义军。”

  雷均道:“可是楚王的部队?”

  那门子一听,有些了解,知道楚王是钟相,便默然了。

  酒仙道:“正是。”

  果是讲到深处话入港,酒到杯干情谊深。

  那雷均带着七八分醉意笑道:“二位弟弟,听我好好讲来。我是钟相的部下,咱两都是鼎州武陵人氏,后来他起义,组成乡社,穷人只要交一点粮食,便算入会。当时钟相他给我讲:法分贵贱贫富,非善法也。我行法,当等贵贱,均贫富。”酒仙,门子见他目光望天,似乎是得了无上幸福。

  “我们在靖康二年初,集了三百号人,北上“勤王”,还没看到金人,这狗日刚即位的高宗便命令遣返。大伙气愤难平。可是国之飘摇,大家也就忍了,到建炎四年二月,金兵又来抢掠潭州,孔彦舟军也来犯澧州,当时鼎州十分危急,为保卫家乡,钟相率我们起义,建国号楚,年号为天载,钟相称楚王,设立官属,立子钟子昂为太子。我们没收地主土地。把杀官吏称为“行法”,平分地主、官吏的财物称为“均平”,斥宋国法为“邪法”,我们都是农民、渔民、樵夫。凡参加起义军者,不交税,不受官司。那年月——。”

  两人也默默听着,似乎听到了那些英雄豪杰的酒杯觥筹声,均只恨自己晚生十年。

  雷均干了一大口酒,有些兴奋,“我们攻占了鼎、澧、荆南、潭、峡、岳、辰州十九县。声势浩大,把那些鼎州的地主豪绅吓的尿裤子,他们便勾结孔彦舟军进驻鼎州,多次被我们打败。后来,那奸人孔彦舟一面假意向东撤退,一面派奸细混入起义军作内应,三月末偷袭攻破我们的营寨,大王太子都被俘杀了。”

  雷均脸色变灰:“钟相是给我希望光明的人,我为报仇,后来跟了杨么。在洞庭湖周围建水寨、造战船,那杨么是个人才,要弄兵农相兼,陆耕水战,我们在从武陵、龙阳到沅江县的沅水西侧建了水寨二三十所,最险要的是沚江夏诚、刘衡两寨。当时我在刘衡寨,杀退官兵无数。”

  雷均又变的有些兴奋:“绍兴元年,我们江湖朋友捉住了南宋官军车船和工匠,大造车船,真是好工匠,那船用脚踏动车轮,击水前进,飞一般,四周装有打击敌船的拍竿。我们水军无敌,打得宋军落花流水,这帮废物,打什么金兵,一触即溃。后来我们有了北达公安,西及鼎、澧,东至岳阳,南抵潭州的地界,就封了太子钟子仪,杨么是大圣天王,那些招安的狗官来了无数,打仗的狗官也来了无数,都被我们杀个干净,最痛快一回,我们杀光了崔增、吴全的数万宋将水军——后来,一转眼,可惜。。”半晌不语。

  酒仙道:“可惜后来绍兴五年春天,狗皇帝调岳飞来了,他确是个厉害角色,可皇帝居然不放心,又派宰相张浚亲临督战。我记得他们在湖区各要道屯驻重兵,逐步缩小圈子,我们几乎没什么吃的了。后来黄佐、杨钦叛变投敌,,杨么战死了。黄诚、周伦投降了,夏诚死了,都死了。那时,幸好我跟随澧州的人马逃出去了,领头的是雷德进、雷德通兄弟一年后,都死了,我父母也死了,我就流浪了,…………还有个兄弟,我们一起流浪。”

  半晌,酒仙振作道:“对,我还有一个兄弟,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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