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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宠之帝女驾到-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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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肩头忽然一暖,有人伸出手臂将她笼住。

    男子身上干净利落的气息,臂弯里深沉淡然的温暖,如同山川河流脉脉流过。

    “皇叔。”百里思青紧绷的身子不意一松,百里奚寒在她身旁站定,气息十分地令人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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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4。娶你
    百里思青偏头,夕阳逆风洒落,仿佛在百里奚寒唇畔勾勒出淡淡笑痕,修眸映衬下恬若橘海,一片清冷无垠。

    百里奚寒袖手从她的肩上落下,转而握住她的手,浅色衣衫被夕阳染得艳沉,冶生一种别具萧魅的风情。

    百里奚寒听她唤自己,眉梢动了动,清冽透彻不见一丝杂质的眼中闪过如雪的深冷。一缕若有若无的微笑溢出,他轻轻牵住百里思青的手,并不追问她在笄礼上那莫名奇妙的决定,目光只一瞬不瞬盯着前方,“皇宫真是一点都没变。”

    蝶香蝶衣立刻将身后的宫人打发走,而后自己也隐退了下去,给两人独处的交流空间。

    百里奚寒携着百里思青慢慢行走,穿过阁楼高宇,琼花树海,越过那些瑰丽堂皇,奢华耀目,“我曾想过,或许此生都不会再踏足泱京半步,可心里终是有放不下的东西。”

    他忽然在一处石座旁停下,抬头凝视着周围的景色,久久地出神。

    百里思青被他握住手掌,与他并肩同行,见他停下也立即停住了脚步。

    她顺着百里奚寒望去,数棵海棠花随风飘飘荡荡,娇柔红艳。远望犹如彤云密布,美不胜收。

    小时候她只兴起说了句喜欢海棠,不知是谁传入了百里奚寒耳中,第二日他便特意寻人将这些送进了宫,“我还以为皇叔专程为了我的笄礼才回来的。”

    “为什么不这样认为?”百里奚寒摊开手掌,有单片花瓣落入他的掌心,孤泠留香,“这便是当年那些海棠花吗?”

    百里思青怔忪,突然玩笑道:“莫非皇叔放不下的是这些海棠?”

    百里奚寒将花瓣拂走,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抵在她的脸颊边,柔声道:“当初我走时与你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百里思青思索片刻有些不自在地别开脸,透过这些海棠,依稀可见当年在树下哭鼻子的她,“皇叔说,人生别离是常态,不必太过悲伤。”

    百里奚寒轻轻点头,分明是轻扬的唇角,分明是笑容淡然,但他的眼中却了丝笑意也无。

    他无比认真地看着百里思青,“心里那些放不下的东西,总会牵扰人的思绪,一而再再而三地影响人的判断,令人时常失去理智。就算、有时候明知道选择是错的。”

    他抬手折下一枝海棠,斜插入她的鬓发中,衬得秀脸比金钗银饰更为鲜嫩娇美,“小青,为什么不试着放开?”

    他的目光澄静柔和,似乎有着某种宁静的魔力,可以涤尽所有的不快与烦恼,令人感到无比地信任和安心。

    百里思青愣了一愣,秀眉微蹙,露出思索的神情。可不多时,她又摇头,盯着百里奚寒的眼睛道:“皇叔,不一样的。”

    百里奚寒张了张口,正欲问她有什么不一样,有宫人匆匆而来,“十三王爷,陛下正差人到处找您,请您速速前去南书房。”

    百里奚寒松开百里思青的手指,“皇兄寻我,定是有要紧之事。小青,我们改日再聊。”

    百里思青扶了扶发间的海棠花,“好的,皇叔且快去吧!”

    百里奚寒迈了几步,忽然又回头,将一直笼于袖中的小方盒子递给她,“笄礼差点忘了给你,虽比不得皇兄等人的贵重,也算我的一片心意。”

    百里思青莞尔接过,“皇叔给的自然是最好的。”

    见她收了东西,百里奚寒温雅一笑,这才转身随宫人离开。

    方盒从外表上看并不算贵重,做工却十分地精细,纹理分明,一看便是人精心镌刻。

    百里思青正端详着,一只手突然从后方伸出,将盒子给抢了过去。

    “嘻嘻,青妹妹,这是什么?”

    百里思青应声而望,果见上官玥那张嚣张欠扁的脸。

    似怕百里思青恼般,他立刻抱着盒子跳远,不忘嘟囔道:“我先帮你看看,寒王叔出手定然是好东西…”

    百里思青正欲发怒,便见一旁司空煜英气勃勃的脸,只是眉宇之间明显留有一抹孤寂,唇角勉强勾起,比平日多了重深沉与冷酷。

    “表哥?”百里思青讶异,“你们为何还没出宫?”

    司空煜有些踌躇,“唔,来看看你。”

    “小青,你…你完全不用这么委屈自己…如果…如果…”他端详着百里思青,神情闪烁,似乎不知该与她说什么好,纠结了半晌才鼓足勇气道:“表哥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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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5。打听
    俊脸涨得通红,不难看出司空煜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将这句话说出口。(。pnxs。 ;平南文学网)

    上官玥手不禁一滑,方盒“啪”地一声落了地。

    百里思青微怔,瞬时扑哧笑出声。

    司空煜一时被她笑得没了方寸,一颗心卡在嗓子里,吞不下,吐不出,慌乱地很,“表哥不是开玩笑。”

    百里思青拢起繁琐的衣袖,拍了拍他的银色铠甲,正色道:“表哥,我知道你的好意。你放心,这世上有谁敢让我委屈?”

    司空煜犹豫,“可…可你与慕世子…”

    想起慕子衿,他立即有了说下去的动力,“表哥虽然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是小青,你不该如此偏执,更不该明知他的情况还要强自嫁与他…”

    百里思青淡笑,“不然呢?”

    “就算日后做了寡妇,也总比整日对着不喜的男子强。”她抬手拔下发鬓上海棠花,无谓道:“反正总归要嫁人,既能顺父皇的心,又能随自己的意,有什么不好?”

    司空煜的脑子完全被她的逻辑搅混乱了,“你…”

    百里思青眸光落在他身上,微微打了个转,复轻垂眼睑道:“难不成表哥要让我和赵姐姐为早已定好的少将军夫人争个你死网破?”

    司空煜一愣,“谁说少将军夫人早已定下了?我娶你又与赵姑娘有何关系?”

    他紧张道:“小青,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误会?”百里思青猝然望向他,厉声道:“表哥,若不是你入征前的一句话,赵姐姐何至于耽误芳华,等了你好几年?”

    她这般声厉色荏的模样令司空煜百口难辩,他焦躁着想解释,却又无从说起,急了便只能吼道:“谁与你说的这些乱七八糟!”

    百里思青目不错珠地盯住司空煜过分激动的脸,星眸里溢满失望。

    他们一同长大,司空煜年少挂于口中最多的便是赵茗秋如何如何,却未想到他建功立业刚回来就急于与赵茗秋撇清关系。

    这便是他所谓的“爱”吗?

    她的目光那样深,那样冷,因着某种无疑的决断,使得连以往面对自己时温和的容色也不再保留。司空煜第一次觉得上阵杀敌都比现在的处境来得轻松。

    他突然一手将浑然未觉的上官玥拉至身旁,“好!就算我不行,那阿玥呢?”

    上官玥被他大力扯了过来,顿觉难堪。

    好好的,为何要拉他下水?

    百里思青见状晦涩一笑,不作一言便抛下他们转身离开。

    司空煜颓然地松开手。

    上官玥叹着气拾起落在地上的盒子,却再没了打开的心思。

    他将方盒掂在掌心,朝递给司空煜,“喏,给你个机会,还不快跟上。”

    司空煜接过,远远地望着那一袭雍容华贵的身影从视线内消失,但并没有追上去。

    他失落地盯着上官玥,陡然问道:“阿玥,我记得从前你对小青…”

    上官玥绕开海棠树,自旁边随手掰了一枝桃花,放在鼻尖嗅了嗅,而后淡笑,神色不明,“你也知道那是从前了。”

    ……

    金日未消,花木影重,似被热闹抛弃,慕王府一片冷寂。

    书房偏转三十步,铜子在高矗的假山边敲了敲,两边的假山立即让开出一条道路。

    他弯腰往内走去,不一会儿便豁然开朗。

    但见里面别有洞天。有亭台楼阁层层错进,曲水成溪移木为林,自有一番清幽别致。北面一处小榭四面垂帘,轻纱飘荡之下,令人只见得依稀人影,却看不清其中情形。

    “主子。”铜子低声唤道,可等了好一会儿却不见任何反应。

    没得里面的人准许,他不敢随便入内,只听轻纱内不断传来咳嗽声,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听到里面的人低声叫道:“进来。”

    他走近,慕子衿正假寐着眼睛倚坐于一方高石上。

    石头形似桌凳,古拙质朴,因经年的风雨与长期的触摸而泛着莹润的光泽,触手其上,温凉舒适。

    一旁摆放着一副青竹棋盘,盘上棋子散落如星,纯粹的黑与洁净的白。轻纱拂起后,隐约倒映着竹林翠影。

    凤眸未睁,“全都打听好了?”

    “回主子,是。”

    ……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便到了靖安帝所说比试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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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6。一轮
    比试地点特意被设于城东处的崇阳山上,三日前便由靖安帝下旨传递了出去。

    因其无身份地位的局限,除了吸引全泱京的男子,便是偏远的青年俊杰,也抱着激动而又侥幸的心理入了京。

    这天早晨,但凡有心的适龄男子早早便来到了地点,等着靖安帝的圣驾和百里思青的凤鸾。

    崇阳山风景悠然,举目眺望,但见山绕碧水,芳台盈立,云带远峰无尽,扁舟绿波茫茫。是比文斗武的绝佳之地。

    文武文武,首当为文。

    众人这几日连夜准备了诸多佳言妙句,以期在靖安帝面前搏个出彩。靖安帝上位后一直广纳良才的贤明早已深入民心,即便他们最后不能被召为驸马,也能给一国之君留一个好印象,为将来的入仕占得先机。

    激动的人们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前程,带着万般忐忑而又荣幸的心理无怨无悔地等待着。

    从疏朗晨曦直到烈烈晌午,翘盼了数个时辰,才迎来了同乘帝撵的靖安帝和百里思青。

    同行的还有夜枭与楚离晔等人。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振聋发聩的呼唤声穿透整座高山,于山谷间久久回荡。

    靖安帝在陈公公的搀扶中下了帝撵,回望了眼从出宫开始便一脸冷色的百里思青,不悦地收回了目光,“平身。”

    “谢陛下。”

    众人起身,随即在帝撵后见到一座素雅的黑色轿子。

    须臾间,轿帘被人掀起,首先映入眼中的是一双纤瘦见骨的手指,而后有两名小厮扮相的人上前,将一名身形羸弱的男子给扶了出来。

    因百里思青在笄礼上的举动,慕子衿的名字一夜之间便在底下流传了开。

    他虽淡于众人视线多年,但其幼年的聪颖绝伦,资质非凡还是给不少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尤其是舞象那年,当着满朝百官的面击败了当时的文状元,令当年参加科举的许多才子都折服不已。

    同年又将向来文采斐然,血气方刚的越小王爷给比了下了去,以至于在慕子衿突染疾病,深养慕王府不出后,上官玥再无了读书的兴致。

    时下,众人见到了销声匿影阔别已久的慕世子真容,不免唏嘘。然一个个却又在心底万分警醒,虽然靖安帝不愿意,但是被高阳公主钦点的驸马,自然比他们更具竞争力。

    更何况,谁知道这慕世子淡出视线多年又这般猝不及防的姿态出现,会给他们带来怎样的冲击?

    虽说他苍如孤霜,但被人搀扶着步履还算平整,并不似那般一只脚已踏入棺材的人。

    由来便有冲喜之说,难不成得了高阳公主的亲睐,这病也好了几分?

    思虑反转间,陈公公已草草与众人寒暄了几句,在靖安帝象征性的致辞后,便开始了今日的比试。

    与科举笔试殿试等不同,选驸马自然拼的是琴棋书画,经纶才学。

    比试的规矩很简单,便是逐一相拼,直到最后胜出之人。

    自古从一个人的奏音中可以观察出这个人的品行。靖安帝惯喜乐律,这第一轮便是乐器相搏。

    高山流水中最是使人心境祥和,也能让人将才能发挥到最高层次。

    山上早已被人清理布置过,上设高台,下方四面圈绕,形成一个小型的竞技场地。天然石台与皇家的摆设相融合,朴质与奢华相冲撞,却又呈现出别样的韵彩。

    因夜枭等人身份特殊,宫人一一为其安排好了座位。

    慕子衿被安排在上官玥身旁,夜枭和楚离晔坐于他的对面,目光时不时从他的身上扫过。

    慕子衿任由他们带着各种探究的目色扫望自己,只凝视着座上清澈的茶水不出声。

    望吧望吧,即便望出一朵花来,他还是他。

    不,只消待会儿赢了他们,他便是她的他。

    只不过,他何曾落到需如伶人献艺才能赢得美人归的地步?

    他缓慢饮下杯子的茶水,轻咂了咂舌头,友善地朝夜枭与楚离晔笑了笑,目中一片澄澈坦荡。

    上官玥慵懒卧坐,将身体转对向他,“世子今日气色不错。”

    “都是沾了陛下的福祉。”慕子衿虚咳了一声,这才发现四周不见司空煜和百里奚寒的身影。

    百里思青端坐在靖安帝身边,今日还是着了简单的衣裳,简洁中不失大方,女子的曼妙身材勾出,引得一众青年男子心驰荡漾。

    然而见她始终冷着一张脸,众男子的兴奋之色不免压了去了几分,却又在心中激起了更多的斗志,发誓定要全力以赴,让她臣服于自己的风华。

    众男子怀揣着最美好的愿望,保持着最佳的精神状态,开始了没有硝烟的相搏。

    除了靖安帝和百里思青之外,在朝中有正直威望的赵太傅和文阁老今日也担任主考官,力求达到最大限度的公正公平。

    比赛令下,不断有自信者竞相上台,琴萧笛箜篌…更有甚者将钟鼓搬上了台。

    可在多年聆听精伦歌乐的靖安帝耳中,远达不到他的期望,再见百里思青,眼波就未曾起伏过。赵太傅与文阁老频频摇头,给予了适宜的评价。

    在先后几人平淡的奏乐后,夜袭与楚离晔做了一个请势,楚离晔便颌首而出。

    天光倾洒,轻风拂衣,只见楚离晔单手执箫,随意吹奏,一缕箫音便自那温淡薄唇徐徐逸出。

    分明是极简单的萧声,曲调亦极柔和,但刹那之间,在极致的清澈与优雅中偏生出极其痴缠的靡靡之音。

    他目不转睛地望着百里思青,仿佛要将她的灵魂刻在骨子里,以箫乐镌画出她的一颦一笑。

    一腔痴缠,满腹眷恋,随着箫声缓缓泻出,仿若素海横波,云卷天舒。

    四下的人群全部安静了下来,逐渐沉浸在楚离晔的音律中,脑海里所勾勒的无一不是年少初心萌动时那份最美好的回忆,秋夜烂漫,佳人厮磨,风花雪月,连枝共冢…

    上官玥眯目而望,一众的心驰神醉,靖安帝神动,就连百里思青也在其中荡漾了神思。

    “噹~”一声似被磨锯过琴音蓦地闯入人耳之中,堪堪打破人们旖旎涓流的幻想。

    刺耳的魔音令众人惊惧回神。

    楚离晔唇从箫上移开,动人心绪的音律缓然消失。

    迎上众人的目光,慕子衿手指轻轻捻着衣袖,耳侧微染红霜,“不好意思,手滑。”

    他轻慢地调整姿态,面向楚离晔直赞叹道:“晔皇子的箫声婉转高超,实令子衿钦慕,便是仙乐也不过尔尔。”

    微红的面颊与淡稔的神色,仿若因为痴迷箫声才无意碰到了琴弦,从容到让人挑不出半点虚假,无从责怪。

    夜枭目光盯着慕子衿的侧脸,又落到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袖下的木琴,眸光闪过一丝阴鸷,“世子既然打断了晔皇子的箫声,何不奏一曲来作赔罪?”

    慕子衿略沉吟,双袖便遮放于琴上。无人瞧见他宽袖下的手指如何拨动,铿锵有力的音调如狂风骤雨来袭,四野渐渐弥漫上肃杀的冷凛之气。

    溪水倒流,厚云遮空。方才的风花雪月下的痴缠柔婉完全被所奏的热血如沸的激奋所代替,众人无不震惊地紧盯面前这孱弱的男子。

    翱翔空中的飞鸟在强烈的下惊恐地忘记了扑腾,山下丛林里的野兽无不收敛了威势低头俯首。也不过片刻,山周鸟兽的气息尘羽般悄然远去。空谷无垠,转眼只剩人的呼吸。

    众人在震惊的同时,亦都从心灵最深处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威慑,仿佛君临天下的王者之气,就那样不动声色渗透肺腑,令人无从抗拒。

    这样极具侵略的琴音,摄人心魄的压迫力量,却出自慕子衿之手,那天光下平淡的神容,苍白冷冽,莫测如斯。

    铜子站在慕子衿的身边,瞳孔微张。他虽然不懂音律,却见众人犹如丧魂落魄一般,自豪的同时又有些担忧。

    这样是不是不大好?他要不要建议主子收敛些?胜了晔皇子一筹就算了,别让人家输得太难堪。

    百里思青蹙颦,惊讶与澎湃在内心相撞,转而变为浓烈的怀疑。

    这样雄浑肃杀的曲目,若无内力的支撑,根本不可能强大到拥有震撼人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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