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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宠之帝女驾到-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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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雄浑肃杀的曲目,若无内力的支撑,根本不可能强大到拥有震撼人心的效果。

    银子瞧着百里思青的神情已然不大对劲,暗咒不好。于是悄悄踢了踢脚下的石子,当作提醒慕子衿。

    双指轻翻,慷慨激昂瞬间转换为温柔雅致,直击人柔软的心脏。

    山池旋淌,闻者便觉置身于鸟语花香的世界,杀戮压迫不再,心田处处平和…

    ------题外话------

    本想着简洁些,结果一看删得太过分了,现在把缺的补上,这就是传说中不作就不会死啊!

    虽然比武处是重头,这边应该也还行,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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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7。双人
    清音似流水淋漓不绝,一丝一弦,清和通透。

    百里思青的眉宇舒坦,从最初的怀疑到如今的沉静,双眸流落了点点柔光,晶灿清净。

    慕子衿微微勾唇,只待宽袖下的手指划落最后一道音符,便可将指间的泼墨山水,风光霁月化作巨大浮萍,收容人心间最温软的悸动。

    随着琴声逐渐消弱,万籁俱寂之感如潮水翻涌,唯见淡淡辉光倾洒。

    缓和尾音下,忽有埙音低低响起。有淡淡的悲凄和感伤骤然袭击,刹那间升起秋风扫落叶般的萧瑟。

    埙声低沉,大片大片的金黄铺散,于凛冽寒风中遥遥送来。花好月圆不再,唯剩悲离无常以及世事凋零的无奈。依稀又见忽明忽暗、似真似幻的背井离乡和颠沛流离。一瞬间悲凄、哀婉、绵绵不绝。

    埙音少了箫声的悠扬,多了几分幽深,少了琴音的清亮,多了分独有的怆然。使人平添万般愁绪,闻者感怀,涕零若雨。

    夜合欢痴然地望着出列的夜枭,寂静的竞地上,他那挺拔颀长的身姿犹如大漠里的孤鹰,那份孤单和寂落令她不由自主地心疼。

    大漠皇宫里血腥只少不多,崇尚武力的国度的皇储争夺没有嫡庶之分,远比文明之都来得更加残酷,无人比她更懂夜枭多年在宫廷风雨中的跌滚,太子之位对于他来说,不仅是荣耀的基石,更是保命的护身符。

    漠皇的野心勃勃从不吝啬与儿子们共享,夜枭此行若是得不到百里思青的亲睐,不能借此敲定漠泱两国的联姻,回去等待他的定然是重重的惩罚。

    她能懂他的心情,因此更为他埙声中暗藏的孤注一掷感到揪心。

    百里思青对上夜枭的银眸,面前孤傲的紫色身影在一众的温雅平和中显得极为突出。

    夜枭嘉然一笑,唇瓣轻贴在翡玉雕成的埙上,如荷叶上的光珠,灼灼魅诱。

    慕子衿神色微动,本欲停下的手指忽地又勾起,霎时层层流瀑垂泻如幕,飞流直下溅珠玉,错层铺泻,澄澈晶莹。

    潇洒极静,宛如明水净沙过山溪,抚平这骤起的凄凉悲怆。

    见百里思青转目,夜枭眸子闪过冷光,手指捏埙,几许膨胀的内力按捺不住倾泻。

    可心中又不免掂量,他没忘了百里思青也是行家,只故意伤人这一重,便会令她对自己心生不满,谁叫这比试打着公平的旗帜,不让任何人钻空。

    但是如此一来,他却能探得这病世子的实力究竟如何…

    到底做还是不做?他一时有些犹豫。

    然在他犹豫间,已有几点鼓声和着丝缕琴声自溪潭轻舟之上远远传来。

    隔着烟波浩淼,强烈的震动自山谷而出,转眼雷鼓铮鸣,锵锵激昂的音色穿空破日,透过鼓声,仿佛可以见到那战马悲嘶,热血飞溅的画面。

    饮血的杀气,震耳欲聋的声响横溢长空,冲杀相搏的激烈感使得众人耳膜惊裂,眼前仿若出现战场上那长剑劈胸、利镞穿骨的场景。

    无论是潺流飞瀑还是哀婉凄凉,在这般震击人心的鼓声中,渺渺销匿。

    崇阳山地势虽高却不崎岖,上有山石空地,下有清池丛林。大大小小数道瀑布四挂,潭上亦有石桥浅搭,平日时有轻舟泛上,穿行于水帘潭水之间,可渐往高处游来。

    众人应声望去,隐约见一道青衫立于舟头的鼓前,双臂挥舞,鼓声敲动。因有琴声辅助,似如千军万马而来,震天蹄声卷起万里黄沙,瞬间便如乌云蔽日,急没漫山遍野,其势滔滔,一发不可复止。

    见诸人疑惑,靖安帝忽而盯着渐行渐近的轻舟笑道:“那不是煜儿吗?”

    众人睁大眼睛,果见那站立在舟前的人影便是司空煜。阳光下,那冷毅的侧颜,木檀色发箍在柔亮的线芒中清光流转。

    然而,慕子衿和百里思青却同时从那青衫处,移望到了舟尾那片洁白的衣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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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8。奏完
    白色原是最朴质简单的颜色,非但简单,且最为素净。但那个人,只安静垂首坐于船尾,衣袖不过随意轻动,便将这样简单的颜色溢染万千风流,连那素净的衣衫也似炫灿夺人。

    鼓琴相交,似于这流水瀑间化作片片利刃,水击三千的壮阔,黑云压山的珂重…透过耳畔更显音色激荡,细密如织。

    司空煜有多少斤两,百里思青自是清楚的,不谙音律,便是其中一重。

    可他只用了短短三天便达到如此境地,是她不曾预料过的。唯一的可能便是百里奚寒的特意相帮。

    重鼓击着,辅助的琴音虽然刻意低调却始终清晰异常。她的眉心隐不可察地略过一丝蹙痕,扭头再看靖安帝脸上明显满意的神色,心顿如明镜。

    慕子衿一瞬轻挑的凤眸很快恢复了慵然的平静。

    有意思。只凭内力,不带任何技巧的敲打,其他皆由琴音相助,再加环境的精心挑选,气势随之浑然天成——

    当真是煞费苦心。

    他勾了勾唇,指下泻出的戾气瞬间阻挡那山川震荡,血肉横飞。却又描绘另一副惊沙扑面,江河崩流的杀戮…竟渐有压过鼓声之势。

    那方刻意收敛的琴声不得已提高,很快便与之相逐,似两方兵马相交,刹那间昏天暗地,风滚云涌。

    司空煜有些抵御不住,持棍的手心浅浅溢出一曾汗珠。

    “稳住。”后方传来清寒如玉的安抚声音。

    他下意识瞥了一眼,轻舟已慢游到了最高处,更见清潭潺亮,飞瀑流曳。澄澈的水光中,百里奚寒与他侧对而坐,玉容俊面,恍如谪仙。

    “效果已经达到,切莫自乱了阵脚。把剩下的鼓音全部敲完,不出差错即可。”百里奚寒朝他温温一笑,眸中夹着一丝鼓励。

    这样进尾的情况下,前面的渲染铺垫已经达到了足够的效用,眼下再出众的音乐反倒成了其次,他们只需持稳不出错,便不会输。但前提是——

    安然无恙地奏完。

    司空煜会意,立刻静下心来不再受其他干扰,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到了鼓上。

    眼望轻舟行近,百里奚寒那双晶莹剔透的眸子,映入百里思青微晒的目光中,便如化入了水中一般,令她视觉朦胧,对靖安帝的不满也消了几分。

    轻舟流水加之与其截然相反的雄阔浑厚鼓声,竟产生了别种惊心动魄的视觉与听觉享受。

    正当众人全身心投入在高昂的乐曲中,几丝破竹的内力忽然袭向了凤眸暗敛的男子身上。

    慕子衿讥诮扬唇,并未以力阻挡。纤骨三两下,只琴弦轻拂,骤增的内力便转向了舟头司空煜。

    “咚咚~”预想中的破裂声并没有到来,巨响的鼓乐依旧激奋人心。

    见百里奚寒轻风化雨般消减了攻击,慕子衿内心惋惜,面上对夜枭报以一笑,眉宇却无一丝变化。

    夜枭邪面一沉,好一个沉疴已久!

    自慕子衿突然出现后,他曾派人查探过他的根底,得到的消息却是无用。就与众人所知的一般无二,挑不出一点异处。

    但是此刻,他彻底对慕子衿改了观,除了好奇便是戒备,只怕这病世子不简单!

    也更担忧他接下来的计划,会不会被他搅了局?

    若真如此,他必当不计一切代价也要杀了他!

    似觉自己再纠缠下去无益,慕子衿索性弃了琴,双袖轻收,低眉的瞬间一派坦荡。

    余光瞥望到百里思青,她正陷入了沉思,不知在想些什么。

    再过片刻,便见司空煜凌空飞起,弃舟上岸。

    鼓声不再,霎时琴声转宫过羽,流畅起伏,袅袅余音,绕梁不散。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古人诚不我欺!”上官玥捏了杯酒,朝司空煜挤眉作笑。

    “陛下万岁!”司空煜行至台中向靖安帝行礼。

    “煜儿快起!”靖安帝心情显然很好。

    转眼间,百里奚寒也收琴上了岸,“皇兄。”

    “十三王爷千岁!”众人立即与他问安。

    靖安帝赞许地看着他,直让人将他招坐于自己身边。

    因为百里思青的要求,他身边并未带任何嫔妃,便只有百里明等人。一目望去,皆是英姿俊朗,再添百里奚寒,十分惹眼。

    琴鼓奏完,其余男子皆自惭形秽,便不敢再上台。

    是以,这一轮结局便定,只等靖安帝公布最终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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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9。二局
    见众人的目光或胆怯或期待地落于龙袍之上,靖安帝微微一笑,“赵爱卿,文爱卿,心中可是有何评判?”

    赵太傅和文阁老立刻令身边的人将手中的短笺呈上。

    靖安帝接过短笺后仔细审查,岁月刻拢的眉峰却越聚越深,他抬头扫视了二人一眼,目光又于夜枭等人身上逡巡,最后重新又落回了百里思青身上,神情上颇有些举棋不定。

    见他的眸色犹豫,百里思青静声道:“儿臣相信父皇最是公平之人。”

    闻言,靖安帝随手将短笺递给她,“你自己看看吧。”

    百里思青草草瞥了眼,上面囊括了赵太傅与文阁老二人所有的意见与评价,态度十分中肯。

    只是,结果也出她所料地中庸。

    密密麻麻的笔墨上,有对慕子衿琴技的肯定,有对司空煜取意的赞赏,还包括了楚离晔和夜枭的音律卓绝…

    大体综合下来,只有一个意思,那便是——他们也不知该如何取舍。

    各有各的好,在他们心中皆无可挑剔。

    “高阳,依你看胜出者当为谁?”靖安帝索性将决断扔给了她。

    百里思青扬眉,“父皇又不是不知儿臣不懂这些。”

    她答得干脆,底下却一片茫然。

    众男子怔忪,既是高阳公主不懂乐律,那日后如何能琴瑟相和?那今日比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倒不如直接比武来得痛快。

    “不过,儿臣虽然不懂,却大体还是能听出优劣之分。”百里思青话锋一转,盯住慕子衿的方向,“儿臣觉得世子的琴弹得甚妙,听了十分喜欢。”

    听她这样讲,本该有偏袒嫌疑,但偏生众人都挑不出毛病来。方才那雄昂激烈的琴音,即便对上后来的鼓琴相交之音,也未落半成下风。

    在场的男儿或多或少都是有那么些抱负的。胸怀之宽阔,眼界之高瞻,自然大多都倾向于热血奔腾的乐声,而对婉转悠扬的箫声和凄凉冷瑟的埙音便稍稍显得有那么点不取。

    慕子衿微微一笑,不枉费他还算“尽心尽力”,只是心底总有那么分不自在。

    若不是在此情形下顾虑良多,他早早便能将司空煜打落河中,忎得他威风地借船使力,还能渡上了岸?

    然而少顷,他就自发地消了心底的这份不痛快。

    日后百里思青过门,妇唱夫随,合情合理,他总该随她唤司空煜一声“表哥”的。

    他可从未忘了,“表哥”自始至终便对他不怎么待见,若是再结下这个伤面子里子风头形象的梁子,于他可是不利地很。

    司空煜被慕子衿不期然投来的灼灼目光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凤眸带情,殷殷含笑…莫非这慕世子今日出门吃错药坏了脑子?

    他的心里没来由地一颤,恶寒顿生,他坐直了脊背,也更加坚定地这样一个药罐子,根本配不上百里思青。

    上官玥将楚离晔微不可查的失落尽收眼底,不禁生了些惋惜。

    他终是明白百里思青的用意,怪不得不许靖安帝带任何妃嫔,只需这一来,便将众人的选择性简化了。

    但凡有血性的男儿,在铮铮铁音下,谁会喜那软绵的腔调?

    他冲百里思青欣然一笑,便又兀自饮酌起来。

    靖安帝见下方噤声,竟无一人辩驳,于是朗声开口道:“朕倒是更喜煜儿的鼓声,波澜壮阔…”

    百里思青突然打断他,“究竟是父皇选驸马还是儿臣选?”

    底下哗然不解。

    靖安帝面上一晒,“自然是你。”

    百里思青掀了掀眼皮,“那不该以儿臣的喜好为先吗?”

    赵太傅立刻起身,抹了把汗,“臣以为,少将军与世子不分上下。”

    文阁老也起身,“臣附议赵太傅之言,此局少将军与世子二人同胜。”

    靖安帝神色暂缓,“那便如二位爱卿所言吧。”

    百里思青也不再反驳,当默许了此结果。

    这才第一局,就被慕子衿等人压得如此难堪,众男子汗颜的同时,却还是抱有侥幸的心理,不停地劝说自己还有机会,琴棋书画,总不会有人能够全部精通。

    可当靖安帝宣布第二局开始,棋盘摆上后,一个个又都傻了眼。

    紫端木雕成的巨大的棋盘上,白子如玉,黑子如墨,错落分布而成的赫然是一道已成的棋局。

    一百零八子密密布列,纵横纹枰,或反扑,或尖侵,或治孤,或杀气,劫中有劫,死中见生,攻守变化无处不是玄机,妙不可言。

    众人观摩着,那棋中繁复变化越发凌乱,黑白双子纠缠散落,全然不成规矩,令人久思难解之下,心中又不禁生出一阵难言的烦躁。

    陈公公笑眯眯地望着下首一干激动又不知从何下手的男子,“一个时辰为限,谁在最短的时间内解了此局,便是谁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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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弈
    陈公公话一落,众男子便争先恐后地围聚到大棋盘面前,偌大的空台一晃就已人满为患。

    “慕世子,是否心中已经有解法了?”夜枭忽然走至慕子衿身边,笑吟吟道。

    其余的人顿觉稀罕,这才一会儿功夫,连棋盘上棋子的摆法都尚且不能看清,又怎会一下子便有了解法?

    慕子衿果然摇头道:“太子抬举子衿了。”

    见众人惊异之余又料到如此的失望,夜枭继而笑道:“漫漫一个时辰,总该做些事情来消遣才好。”

    他招了招手,将漠国的侍卫唤了过来,轻轻耳语几句,便见那侍卫绕过众人朝靖安帝的方向而去。

    楚离晔与司空煜本坐着未动,见状霎时移转了目光。

    那侍卫不知说了什么,靖安帝立刻朝下首望来,随后唇角扬带着笑意,吩咐陈公公下去取东西。

    百里思青坐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侍卫张口便是向靖安帝求一副正常规模的棋盘。

    眼下众人都在绞尽脑汁想办法解棋,可夜枭与慕子衿却有闲情逸致想单独下一局,令她颇为意外。

    待陈公公捧了一副新棋盘出来,她略思忖便弃了座,与他一起来到二人身边。

    “枭太子好闲情。”百里思青亲自从陈公公手中结果棋盘,摆放在二人中间。

    夜枭见将她出现,笑了笑,“本太子若未记错,落玉湖当日公主可是说不会下棋。”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百里思青不以为然,“本宫也想见识太子能否胜过本宫的驸马。”

    陈公公嗔了她一眼,低声提醒道:“杂家的小祖宗,可先莫要乱称呼。”

    甭管他心底乐不乐意慕子衿成驸马,可八字还没有一撇的事唤出去,若是最后慕世子赢不了,不就平白惹了笑话?

    他没好气地瞪向慕子衿,与他的视线相对后却愣了神。

    短短二字令慕子衿眸中乍现深澜笑意,那狭长内辉映的流光潋滟,煞了漫山的色彩。

    “陛下还等着公公回去伺候呢!”慕子衿烟波如幻道。

    陈公公不由地抬了腿,待走了几步才醒悟自己好似受了这病秧子的蛊惑,不禁懊悔。

    可想到靖安帝那里确实需要人伺候,便放弃了计较。

    楚离晔心一紧,随即起身大步迈向与几人相背的棋台上。

    台上不少人正痴痴地研究着棋局,可不管如何却是琢磨不透,凭他们怎样研究摆弄也不过是一盘死棋,其上的黑白子凌乱已近残局。

    盏茶时间过去,大多数人依旧一筹莫展。

    见楚离晔上台,于是纷纷让了道。

    动静落在百里思青耳中,却仿若未闻,她只盯着慕子衿与夜枭中间的棋盘,“你们何不开始?”

    下首的座位早被固定好,不好再添。所幸的是他们处在崇阳山,到处都是山石,她便随意在就近的地方找了石块坐下,一瞬不瞬地观察着二人。(。pnxs。 ;平南文学网)

    见百里思青这样不拘小节,夜枭凝神,对着黑白棋罐做了个请示,“世子请。”

    慕子衿却侧头瞥向银子,银子会意,立刻恭敬地捧出一张软垫走到百里思青身旁。

    百里思青一怔,立即看向慕子衿。

    慕子衿与她颌首,孱瘦的脸上满是笑容。

    心底升起一丝暖意,百里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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