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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宠之帝女驾到-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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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里奚寒拱手,“皇兄息怒,臣弟还未得到准确证据。”

    陈公公脸色一寒,在他看来哪里还需要什么证据,直接从关卡截了人再秘密扔进大理寺,量他敢不招!区区一个太子而已,在泱国境内杀了简直易如反掌!

    靖安帝面上的怒火忍了许久才消褪,此事毕竟牵扯太多,不好妄加了断。可动了他的女儿休想全身而退!

    夜枭虽已请辞归国,但他绝不能就这般算了,“来人,严密监视漠国太子一行!”

    书壁后瞬间有人影飞出。

    他看着百里奚寒,语气缓和道:“朕好久未与你单独相聚了,你这几日暂且留在宫内。”

    靖安帝摆手让宫人领他退下,“想必高阳见到你也会开心些。”

    “臣弟遵旨。”

    长信殿外,百里奚寒一身清光白衣,负手闲步,自那夜色浓处慢行慢深。恍若淡淡月华倾泻殿宇,在深沉无边的墨色里落下极不真实的幻影。

    其后隐有另有一人黑衣缓缓相随,就如前方人的影子,步履无声,“枭太子有异常。”

    百里奚寒的脚不停驻,“有皇室影卫盯着,你们先勿动。”

    “是。”影子立即消失。

    云浮殿院,楚离晔在淡月之下静静坐着喝酒,暗云遮顶,风过长天。任四周飘落的海棠花瓣盈满襟袖,更深华香添一重。

    有人走近时,他不看也不动。手中的酒杯未扔,一口一口地灌着,好似要将那些苦涩灌进腹中才痛快。

    那人缓缓走到他的身侧,坐下来直接道:“酒不醉人人自醉,晔皇子若真有什么不痛快的事,说出来或许会舒服些。”

    楚离晔歪头侧望他,过了一会儿,忽然笑了笑,“心里不痛快的事情难道就必须要说出来吗?”

    那人一怔,随即笑着摇头:“不一定。”

    恰好头上的月光泻下来,照得那人的眼睛熠熠灼耀,面上如生了一层玉光,白色的衣衫与月同辉,愈发柔亮,“所以,晔皇子宁愿解借酒消愁?”

    楚离晔不置可否一笑。

    有时候,酒是一个好东西。醉酒后,可以让人顺理成章地忘掉很多事,相对应地,心里也会轻松许多。

    那些无人可说、不必说,抑或不能说的话便能随之沉消心头,无需痛苦去想,去面对。

    他抓着酒壶,忽有璀璨的烟花于头顶绽放,刹那间星火漫天。

    楚离晔抬首,布满整个天空的烟火,一次比一次炫耀,一次比一次夺目。炫亮的色彩不断地冲起、上升、暂停、绽放…前一朵随着后一朵朵的升绽而慢慢销声匿迹,再不见踪影…

    指间握着的酒再也喝不下去,他突然觉得累了,就想这样随心所欲地随意找个人,随便说一说,发泄一下。

    活了二十多年,却又从来没有好好地活一次,他忍得太难受。

    他宁愿毫无芥蒂地放纵自己,哪怕哭诉一场,也无所谓。将那真真假假的面具丢掉,不遮不掩地做回一次自己。

    “我与她 第 093 章 。”

    他忽然指着天上的烟花,也不管那人听不听得懂,便无限怀念道:“那时我刚刚唱完一台戏,卸了妆后,望着无尽华焰相映争辉,突发奇想地想去人多的地方看看。”

    他顿了顿,自己也觉得有些好笑,“大抵我是太寂寞了。”

    有多寂寞呢?他也不知。

    只清楚地记得除了必要时在众人面前卖唱卖笑之外,余下的时间便是独自待在玉轩园的小院子里,谁也不近身。

    人生如戏台,却不能如戏台透明。台上的哭笑未必走心,多时不过添一层面具,惑人惑己罢了。

    习惯了孤寂,即便是穿梭在汹涌的人潮内,也无法体会出热闹的温馨之处。亦更不明白为何只简单的一个日子,却能够溢生出那么多的欢喜。

    有什么可值得欢庆的呢?

    从前晋国的皇宫冷得像一座冰窖,十多岁后他被送来泱国,更是从来没有过过一次该有的节日。

    所以,他走了几步就腻了,可是被堵在人海中,却又抽不出身来。

    拥挤中,有小孩子碰倒了,从而引起了小范围内的混乱争吵。啼哭声、斥骂声顿时从拥堵的人群里传出来的,与节日的欢喜气氛相冲突,尖锐又刺耳。

    他有些不悦,世上就是因为存在太多人,才会出现这么多无聊的纷争。

    他蹙着眉想尽快远离这些混乱,不防有人踩了他的脚。他侧身避让,一只猫头鹰却倒在了他的怀中。

    准确的说,是一个梳着双髻戴着猫头鹰面偶的少女。

    阑珊宵火中,矮小的柔软的身子依靠在他的怀里,边与他道歉边眨巴着眼睛。

    他常常在想,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女孩子呢?

    明明是天真活泼的少女,另类的喜好却教他百思不得其解。放着那么多美丽的可爱的面偶不挑选,偏偏选了只丑陋的猫头鹰。

    他从很久以前开始就讨厌这类在暗夜里活动的生物。它们阴邪、可怖…就如他一般地不见天日。

    他冷着脸推开她,她追着非要与他道歉,盯着他的脸,伶牙俐齿的模样却连话都说得结结巴巴,“你、你…那个,对不起…是不是我撞了你,你便不高兴了?”

    她还记得她踩了他的脚,见他不理会便一直围蹦在他不停地问道:“你是不是被我踩得痛到说不了话了?上官玥刚刚还说我力气大…呵呵。”

    他有些无语,却敏感地捕捉到了她口中名字。越王府的小王爷,他早就有所耳闻,她能如此无顾虑地唤他的名字,显然出身非富即贵。

    天真无忧的千金小姐,戏文里唱了太多遍,他一下子为她定了性。

    可他并不是那落魄书生,从不做缔结良缘的虚梦,繁华一场,再好的相遇也会落得飞灰湮灭的下场。

    他不迟疑地转身离开,她却一把将脸上的面偶摘下塞到了他的怀里,跳步笑道:“送你了。”

    丢了外面丑陋的面偶,他没有想到她小小年纪居然会长了那样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偏生这少女还一副浑然无知的模样,咧着嘴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毫无教礼地朝他笑。

    他从未料到自己会对着那双星光般的灿眸和一只面偶失了神。也从未料到,只不过一次冲动的行走,只不过被踩了一脚,从此便开始了刻骨铭心的纠缠。

    一生难忘。

    那人静静地等着听他继续下去,可楚离晔只说了那么一句便兀自神游了太虚。那人也不急,耐心地抚了抚衣袖,附和道:“她小时候就喜欢溜出宫玩,最喜欢热闹。”

    楚离晔唇畔那丝若有若无的痕迹渐渐扩大。是啊!闹腾的性子,一刻也消停不了。总喜欢拽着他到处跑,每次还有数不清的理由:什么不晒太阳会生病,花开了,没人看会伤心…云云。

    与上官玥待在一起,将他诌话的本事学了个精通。

    说不清到底为什么,许是不忍心看到她失望的表情,尽管不是他喜欢的,每次却都会在她的殷盼中丢盔卸甲。

    也是拜她所赐,丢掉的稚气时光一点一点地被寻回。第一次看清原来世间可以这么精彩,每一朵花每一颗草都有各自存在的意义。他的那些孤独与寂寞实在不值一提。却也更加发现,同她相比,他的人生太过黯淡微薄。

    “有时聒噪得很。”楚离晔笑着抿了口酒,转手替那人也倒了杯,“像个说书的先生,叽叽喳喳没有一刻闲着。”

    想不通哪里来得那么多新奇与欢乐。学了首新诗,射了几根箭,都会兴致勃勃地拿来与他讨论半天。

    那人接过酒杯,感同身受地笑道:“是有点吵。”但又莫名地让人生不了厌烦之心。

    “嗯,从没有人与我说过那么多话。”楚离晔展了展眉,随手捏了朵衣襟上飘落的海棠花瓣,“不过,与我在一起时,她提到次数最多的人便是她的十三皇叔。”

    他将目光投放在那人的身上,不出所料地捕捉到他微动的神色。

    “她总是这般地爱憎分明,对她好的人会一直记挂很久。”楚离晔嗅了嗅手边的海棠,“她曾不止一次地与我念叨,十三皇叔去了泅川那么远的地方,听说那儿终年冰雪,人迹罕至。没有京城暖和,也没有京城热闹。他会不会冷,会不会闷…”

    那人将酒杯里的酒一口饮尽,似问非问道:“是吗?”

    “当然。”楚离晔点头。

    寄往泅川的信里总会夹着一枝海棠,信末总会满怀期待地问及十三皇叔的归期。百里思青所做的一切,从未瞒过他。

    “十三皇叔”他捏着花又为面前的人斟了杯酒,“我能不能这样唤你一声?”

    “可我却不能应你。”百里奚寒如实道。

    “我知道。”楚离晔不以为然。

    其中所代表的含义无人不懂,百里奚寒若真应了,才是奇怪,“可我很早前便已经随她唤过。”

    斟酒时有酒水滴洒了出来,他的手掌有些湿。

    什么时候开始的呢?知道他孤苦伶仃后,便红了眼眶将自己的亲人尽数塞给他。

    “因为我在泱国举目无亲,她便时常自做主张地宣告道——”

    许是有些醉意,他一反常态地学起百里思青从前的口气来,“我的不该就是你的吗?我的父皇、表哥,还有十三皇叔…也都是你的!”

    他干脆弃了酒杯,提起酒壶便生猛地灌入了口中,往常的从容此刻荡然无存,“都是你的!哈哈!十三王爷,你说她是不是很傻?”

    百里奚寒手指攥紧了又松开,而后莞尔道:“确实很傻。”

    他突然想起那些整整齐齐躺在盒子里的信笺,坦言道:“她很喜欢你。”

    从小便不会隐藏自己的心思,喜欢就会闹得人尽皆知,说不清是可爱还是可恨。

    喉咙被烈酒呛得生疼,楚离晔忽然哑了声,“我知道。”

    太过单纯无畏,又有天生的保护欲,总是喜欢为别人考虑。一旦喜欢上便会死心塌地,奋不顾身。不论你的身份如何卑贱,背后如何遭人诟病,恨不得将全世界都捧到你面前。

    只是…为什么不一直喜欢下去呢?

    “听说你此次动身来泱国之前,晋国皇宫内便起了事端。(。pnxs。 ;平南文学网)”百里奚寒突然问道:“你就不怕太子之位被人捷足先登?”

    楚离晔眼底流光一闪,盯了他半晌才回道:“我曾答应过,等她十五岁时一定要陪她过及笄之礼。”

    百里奚寒淡声道:“这便是你不顾一切来泱国的原因?你就不怕自己多年的隐忍和布署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

    楚离晔抬望天上的弯月,清俊的眸中寂落满满,“我不能看着她嫁给别人。”

    城北灌木中的那抹肆意笑容,令冰冷深夜化作一片洁白的宁静,那是轮回不休的黑暗里的唯一曙光,他即便是倾尽一切也要守护的纯粹。

    百里奚寒很想与他说,就算不能看着她嫁给别人,她终究还是会嫁,连他的皇兄都松口的婚姻已是铁板钉钉。

    从前只瞧出她是一头脱了缰绳的野马,却是未看清她的性格有多倔,心就有多狠。对别人毫不留情,对自己便更是残忍。

    连他这皇叔都极其容易窥破的情意,她却毫不留情地将它斩断成空,抽身抽得干干脆脆,不惜乱点他人。

    “那晋皇的勃然大怒晔皇子也置之不理?”

    楚离晔不假思索道:“谁也没有她重要。”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他的坚持让百里奚寒无话可说,他也从来不是一个多舌的人。

    不过,他还是轻轻笑道:“你与我说了这么多,就不怕我将你的秘密泄露出去?”

    “我此次回京的目的便是来瞧瞧你,想不到…”

    谁曾想已经死了的戏子一转眼便成了晋国的二皇子,果真是造化弄人。

    楚离晔凝视头顶的月色许久,才缓缓收回远望的视线,“虽然不知十三王爷为何会这样说,但我却清楚,你绝对不会。”

    百里奚寒轻笑,“何以见得?”

    楚离晔一瞬间将他从俊眉看到发尾,最后定格在他澄澈水亮的眸子,“母族被诛,自贬泅川六年的仇,要亲自来报才有意思,不是么?”

    他低低的反问似一汪温润的山泉,琮琮流淌于清幽的月夜。百里奚寒也撩起一朵海棠,笔直的目光似要望进他心的最深处去,“不过晔皇子好像还忘记了最重要的一件。”

    他并不否认那些一直被牢牢锁在记忆里。但不管是母妃被杀,抑或是被困泅川,在他心中都未留下太多仇怨。

    人的一生有许多选择,既然选择错了便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母族被诛的原因,追溯到底不过源于人心的贪婪。落到那样的下场,他从不怪任何人。

    他捏着海棠花,指间悠然散发出泠泠的清香,“曾经这宫里是最热闹的,海棠花落的时候,总会有人小心翼翼地将它兜收好,可如今再也见不到了。”

    ……

    百里思青为了不引人注目,今日特意换了一身浅碧色的衣衫,可人依旧如清晨最耀眼的一滴露珠,散发出蓬勃的艳丽,比折了世间所有的芬芳。

    赵茗秋掀开轿帘见到那抹浅碧色时也愣了愣,眼底如失了渊海的潮水,空荡起伏。

    百里思青虽然自我贬低不如她,可她又何尝知道自己无需做任何努力便已占尽了世间最好的一切?

    她与她之间,永远有着无法逾越的沟壑!

    见赵茗秋与她招手,百里思青随意便钻入了她的轿子内,“我让蝶香和蝶衣看好了宝仪宫,就我一人陪你去。”

    赵茗秋闻言有些不大自在,眼神也闪躲了一分,“是吗?”

    百里思青没注意到她的反常,只觉得出了宫后整个人都神清气爽,“启程!”

    那些轿夫和家卫似乎没有看穿百里思青的身份般,未曾行礼便兀自继续抬轿向前。

    灵国寺建于城郊外的一壁陡峭的山崖之外,下连泱水,中通山脉,先帝在时曾敕封其为泱国第一国寺。寺庙最出名的便是那菩提姻缘树与高佛妙灵签,寻常时节前来进香火的百姓络绎不绝。

    而灵国寺最有名的盛景便是那通天玲珑塔,人眼从千里之外望去,碧色如海连绵起伏,群山逶迤中隐见那辉煌金灿的一点,如佛光洒度,煞是圣灵。

    百里思青一路望去,远山的金塔落在她的眸里分外地耀眼。

    她眨了眨眼睛,忽地拉下了轿帘。

    赵茗秋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隐隐感觉百里思青的心情陡变,便关切道:“怎么了?”

    百里思青轻轻地弯起唇角,“没什么。”

    赵茗秋捏紧手心,垂首喃声道:“那就好。”

    山路崎岖,两人还算无阻地到了灵国寺山脚。

    一下了轿,赵茗秋便拉着百里思青往寺庙而去。

    寺庙门前有一棵菩提树,上面正挂着了千万根彩带,还有不少年轻男女和儿童围在树下,嘴角含笑着不知在说些什么。

    百里思青驻足抬头望了最高的树枝上的一根黄色彩带,许是经历过雨打风霜,那根黄色彩带的颜色已经变浅泛白,完全瞧不出本来的本来鲜艳的模样。

    大泱国民风开化,女子无需轻纱敷面也可出门。她和赵茗秋二人皆着了简单的衣衫,绝色姿容却还是压不住,很快便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见望着她们的人渐渐增多,赵茗秋红着脸扯了扯百里思青,百里思青这才收了眸光与她一道拾级而上。

    行至到大雄宝殿门前,却又见百里思青又突然停下脚步。

    她不由地循着百里思青的眼睛望去,只见前方的殿堂有人独立,正负手看着大雄宝殿上的佛像,听到她们的脚步声回头,露出雅致的一张脸。

    百里思青凝眸相视,翩翩英姿倜傥,湛湛牙色锦袍,无论是无情被拒,亦或是边情险变,楚离晔总是一副温雅笑容,仿佛有他在的地方永远是月朗风清。

    赵茗秋不敢直接凝视,玉足稳稳踏上石阶,弯腰向楚离晔请安道:“晔皇子。”

    楚离晔也回望她们,“高阳公主,赵小姐。”

    赵茗秋的脸上浮现一丝异色,可还是望着楚离晔笑道:“真巧,晔皇子居然也来了这里。”

    楚离晔颌首,“听说灵国寺的神佛很灵,我想看看它有何与众不同。”

    百里思青抬头,面对眼前一尊尊佛像,星眸无波,“本宫记得有人曾对我说过,虽说神佛能够拯救万物苍生,但世上最终的神其实是自己。”

    赵茗秋讶异,“那岂不是亵渎了神佛?”

    百里思青点头,“可不是吗?凡人便是凡人,怎么可能与神明相提并论?本宫以前不懂,可现在懂了,说出那番话的人本身就是魔鬼,狂妄自大到以为能一手遮天,殊不知神明的存在昭示着世间还有因果报应。”

    楚离晔淡淡蕴笑,目光投向大雄宝殿正对面的玲珑金塔,“那人确实是个混帐。”

    百里思青漫漫转眸,侧头与他一同望去。

    都说九九归一,玲珑金塔共有九九八十一层,可那时她数来数去也只数到了八十层。是不是就因为缺少了那一层,所以那些执著于心底的东西才会轰然坍塌,让所有的过往都变得面目全非?

    可若是神佛都能信的话,哪里还有那么多是非曲直,阴差阳错?

    两人太过专注,都未发现赵茗秋已经从丫鬟身边取了香,正拜跪于蒲团上祷告。有沙弥取了平安符,在一旁陪念了许久的经文,最后才将符交由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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