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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宠之帝女驾到-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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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里思青的脸上隐见一丝黯然,掌心却忽有柔暖的触觉传来,是慕子衿突然牵了她的手。百里思青心中微微一动,许久,指间轻轻收拢,握住了他温软的手掌。

    陪百里奚寒站了好一会儿,见他暂时不愿离开,而慕子衿面色隐有发白之势,百里思青只能与他告别,携了慕子衿往回走。

    下坡很平稳,耳闻山涧猿啸,幽谷鸟鸣,天地间一片清静安宁。

    踩着碎石,百里思青一声不响地低着头,她对敏太妃的记忆只停留在她整日将自己关在长信宫里,可就是这样一个与人隔绝的女子,最后竟然走上了谋反的道路。

    只能说,有些人的野心深藏不露。

    她忽然开口问道:“子衿,你这辈子最想做的是什么?”

    她以为慕子衿会想一会儿,哪知他只是握紧了两人的手,不假思索道:“得一人心。”

    百里思青愣了一瞬,继续垂下了头。

    慕子衿盯着她弯下的脖颈,心中也被自己这干脆的回答所惊,似是早就想好了般,她问了,他便脱口而出。

    他有些懊恼是不是自己的回答太快,他的妻便觉轻浮?却又听她闷声道:“一辈子那么长,怎么可能就只想这一件事呢?”

    慕子衿握着她的手,沉静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瞧着她。

    其实他很想告诉她,一辈子在别人眼中或许很长,可他坐在那个位置上十几年,该有的都有了。现在就只差一颗心,如果她愿意给,他便真的圆满了。

    可他说不出口,话在脑中转了一圈,变成,“我不知道别人如何作想,可我这样的人,明日或就去了。能在有限的生命里遇到你,便是此生最大的幸运。”

    他停住了脚步,突然将百里思青拥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肩膀,认真道:“青青,其实你说的也不错。确实,我想做的不止一件。”

    他顿了顿,道:“你饿了,我想为你盛膳,你渴了,我想为你端水,哪怕你心烦了,我也想让你嗔怪不是。入不入职,上不上朝,有没有造化功绩,都无所谓。我想用这仅有的残躯一直陪着你,为你做所有力所能及的事情……”

    以前上官玥的信口拈来的情话,百里思青觉得轻浮虚假,从来不信。可此时听着慕子衿的这些话,却莫名地笃信。

    诚如他所言,她有什么值得一个沉疴已久的人欺骗呢?他的愿望如此渺小坦荡,而十五年以来,她做了所有的皇室公主都不愿做的事,学了她们不愿学的武艺,嫁了她们不愿嫁的人。自以为一直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却从未真正实现过。

    最早时她学了那么多武艺,想着如母后一样驰骋沙场,成为大泱国最出色的女将军。可后来却因为那个人,整日往玉轩园跑,学做世人眼中最轻贱的戏子。再后来,她想的便是如何与父皇作对,做了那么多出格的、招人怨恨的事。

    到现在,因为那些出尔反尔,毫不坚定,她变为了深院妇人,一事而无成。

    良久,她回抱住慕子衿,她摸不清楚自己如今是有心还是无心,可如果他想要的话,那么,她会试着给他。

    拨开抵在肩膀上的下巴,百里思青伸手为他拢了拢衣领,“风大,回家吧。”

    ……

    南书房的气氛一降再降,百里明和百里愔跪在地上,膝盖已发麻。

    靖安帝却似是没有看到二人,冷静无常地批阅着奏折。

    直到宫灯渐上,他才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淡淡道:“知错了吗?”

    二人不敢不吭声,“儿臣知错。”

    靖安帝目光落在二人身上,“罚半年俸银,一人回去抄一百遍《周礼》,可有异议?”

    惩罚不大不小,虽然多少落了面子,但百里明不敢反驳,暗自松了口气道:“儿臣谢父皇恩典。”

    “谢父皇。”百里愔附和。

    靖安帝摆摆手,“好了,都下去吧!”

    跪了那么久,二人巴不得早早离去。

    起身时,百里愔余光不经意扫了眼龙案,却见灯烛下,靖安帝面色煞白无血,显然气亏神虚,已成痼疾。

    呼吸一滞,他压下满腹的惊异,跟着百里明匆匆出了宫。

    待两位皇子下去,陈正端来汤药,推开厚厚的奏折,没好气道:“陛下,您该喝药了。”

    靖安帝知晓他是为自己不听劝的劳累而生气,笑了笑:“陈正,这么些年,多亏有你伺候朕。”

    陈正“嗯”了一声,然后缓缓低下头,“可奴才做得一点儿也不好。”

    靖安帝咳了咳,呵呵一笑,“朕有时也会想起当年你刚归入朕麾下年少气盛的模样,一眨眼,居然这么多年过去了。”

    他拿起汤药,一饮而尽,而后砸了砸唇舌,漫不经心道:“边关十二营里,有不少你的旧部下吧?”

    陈正微怔,却又听他说到:“朕已将西麓山的兵权交给了韩元,你有没有想过重回边境?”

    陈正虽不大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闷声道:“奴才不想。”

    那么多年过去了,秀才都磨成了兵,他早就对皇宫内务府以外的东西生疏到不行。而且,不得不承认的是,他已没了站在那群铁血儿郎面前的勇气,“陛下抬举奴才了。您看奴才一把老骨头,剑都不能提,回战场也只有挨砍的份,奴才不愿意去送死。”

    “你啊~”靖安帝无奈叹了一声,定定地看着他,“其实朕很早之前就想问你,为何宁愿受这样的委屈,可当高阳出生后,朕就完全明白了。”

    陈正一惊,忙不迭跪下,“奴才对陛下的忠心,日月可鉴!”

    靖安帝伸手扶他,“朕没有质疑你的意思,说起来,委屈你了。”

    陈正眼眶一红,“是奴才没用,没能守护好……”

    他哽咽着再不能说下去。那个女子天生喜欢驰骋马背。姹紫嫣红的花朵在她心中也抵不上边关狂烈的砂土。但她身上丝毫没有嗜血的冷情,相反的,她有着堪比阳光的笑容,异常温和的脾性,绝艳的容颜胜过世间的任何一朵娇花。

    可就是那样好的年华,却生生埋葬在了后宫里。他如履薄冰地守着,却怎么也守不住,“陛下,当年……”

    然而靖安帝却摇头,“越王府不能动。”

    很早之前他就与百里思青说过,即便是帝王也有做不到的事情,只要顾忌江山祖业,他便要谨慎决断。

    就比如现在,他的儿子再愚昧无能,他也不能轻易废了他。无论是他们自身,还是身后牵引的势力,他的四个儿子都不是等闲之辈。

    而他对他们自发组成的派系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势均力敌的双方,无论动了哪一个,都会与他的计划偏颇。所以,他目前唯一能做的便只有制衡。

    可他同样也明白,随着他身体的日益枯萎,到驾崩的那一日,所维持的和平现状,还是会被打破。

    这便是皇家的残酷,最终弱肉强食定胜负。

    “高阳最近在做什么?”

    陈正从袖中抽出一张纸,平静递上。

    靖安帝的眸子久久地落在简单的记录上,慢慢皱起了眉。

    ……

    百里思青觉得自己现在所求的不多,虽然少了激情,但日子简单而宁静,符合她当初选择慕王府的意图。

    从户部取了账目回来,慕子衿索性向靖安帝告了几日假。

    百里思青搬回来凤来居,他也宿了进去,整日陪着她,就如他当时在山坡上对百里思青告白的那番话,一旦他的妻渴了饿了,他便主动为她端茶递饭。

    起初百里思青不大习惯,可见他做起这些来得心应手,心情舒朗,且气色似一日好过一日,就由着他殷勤。

    只不过,她对慕子衿将户部的东西塞给自己不大开心,朝廷的事,她懂得不多,可慕子衿的身子受不得累,便容着他手把手的教她帮忙。

    百里思青本就聪慧,慕子衿大致提点了一下,她便能核出各州的税目。

    连续两日下来,她扔了册子,怀疑道:“子衿,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故意偷闲?”

    慕子衿却是无辜笑道:“怎么会呢?”

    见他脸色忽染上一丝苍白,百里思青只能干巴巴地盯着他,嘟囔道:“可是后宫女子不得干政啊!”

    慕子衿圈住她的腰肢,好笑道:“哪里算得上干政?充其量是红袖添香。”

    随即岔开话题,“湘江楼出了新鲜的鱼肉丸子,我差人买了给你尝尝?”

    次数多了,百里思青已经对他的亲近不再抵触,除了夜间床笫上的尴尬之外,他们相处的倒也非常融洽。

    差银子去了湘江楼,见百里思青望着册子神情倦倦,慕子衿突发奇想地将她从桌上拉起,按着她坐在梳妆镜前,笑道:“我替你绾发。”

    百里思青的郁闷瞬间去了七七八八,但是一脸的不相信,“你会吗?”

    慕子衿不回答,只解了她简便扎起的丝带,从铜镜里看她未施薄粉的脸,不免惆怅。皆言女为悦己者容,他的妻反倒是去见外人时,才会收拾得无比俏丽。

    没有悦人的觉悟,他也只能帮着提醒她。

    他拿起木梳,手指滑过柔长云丝,不觉留恋。

    日前受百里奚寒心情影响,百里思青方想起那枚丢失海棠簪子,急切问道:“子衿,你可见到我的簪子?”

    慕子衿手一顿,端了她半晌,另一只缓慢地从袖子里取出那支簪子来,温柔一笑,“前几日你落在了雁回居,我便替你收着了。”

    百里思青喜不自胜地从他手中取过,也不仔细观详,紧紧握在了手心里,唤道:“蝶香!”

    却是蝶衣走了进来。

    见百里思青看着她,蝶衣笑道:“适才银子去湘江楼,她便嚷着一道去,顺便为公主多挑些吃食。”

    百里思青想了想,也笑了,“她倒是有心。”

    她将簪子递给蝶衣,吩咐道:“收在原来的盒子里。”

    她戴的时候未曾想过这般珍贵的东西倘使丢了怎么办,现在能找到总算放了心,再见到十三皇叔,也能坦荡不愧疚。

    将东西给了蝶衣,百里思青突然冲铜镜里的慕子衿眨眨眼,开口问道:“银子多大了?”

    蝶衣搬了盒子将簪子收在里头,可落锁之前,视线无意触碰到簪尾时,她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明明一模一样的东西,成色好像更纯正了。

    然而她听见百里思青的话,掩嘴一笑,落了锁,抢先替慕子衿回道:“二十有一,未成家。”

    百里思青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蝶香比我只小一岁,明年便能及笄了。”

    慕子衿扫过她湛亮的眼睛,心下好笑,便跟着她愉悦的心情,一本正经道:“倒也般配。”

    话语间,已经为她绾了一个漂亮的发髻,“好了,瞧瞧。”

    发髻上还未插朱钗,只瞧着样式便觉大方。

    蝶衣惊奇地夸赞道:“驸马的手这般巧,奴婢还未曾见过这种样式呢!”

    百里思青眼睛亮晶晶地左瞧右瞧,难以置信道:“我记得你可是最爱研究发髻样式的,若连你都未曾见过,驸马岂不是比你厉害?”

    她将头转向慕子衿,半真半假地怀疑道:“手这样巧,是不是以前替女子绾过?”

    嗔怪的口吻从百里思青的口中自然地说出来,慕子衿一愣,忽然从背后抱住他的妻,压下头就去吻她。

    看似欢喜的亲吻,心跳却异常紊乱。

    蝶衣开口时,慕子衿便知晓不好。适才他也是临时起意,拿了梳子后便不由自主地揣摩起了容易的梳作。

    刚刚还为自个儿的无师自通而沾沾自喜,如今才倏然回醒,小时在母后的宫殿里的嬉耍时,他经常见宫人为她梳头,这发髻样式,正是大燕女子的常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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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亲们如果遇到自夸公司多好多好,分分钟开分公司,一年之内将你打造成总公司股东云云的不停给你洗脑的此类公司。

    请坚定不移地在心里竖起中指,偷偷骂一声傻逼,然后以最快的速度离开。

    咳咳,罪人滚走~
 要走
    蝶衣“啊”了一声,红着脸匆忙地退了出去。

    百里思青也被慕子衿的举动吓了一跳,红着脸将人推开,手一扶,却发现刚刚绾好的发髻全散开了。

    慕子衿腼腆地释了重负,不好意思道:“第一次尝试,没梳好。”

    为免顶着一头能随时散落的发髻,百里思青立即将他推了出去,唤回了依然红着脸的蝶衣。

    慕子衿站在凤来居外,远远见到银子的满面笑容和蝶香粉扑扑的脸,想着若有一日与他的妻能琴瑟和鸣,当是别有一番情趣。

    ……

    弹琴赋诗的高雅未曾开启,热闹的京都气氛忽然变得诡异。

    流言如风一般从遥远的边关刮过市井,茶肆有了可大肆攀谈的噱头,一切的高谈阔论和议论纷纷皆来源于前方居热不冷的战况以及司空少将军的通敌叛国。

    司空府在消息传回盛京的当日傍晚就驻守了数队禁卫,留守的家眷仆人皆被困在府里不得出,全府戒备森严到连一只苍蝇都不能来去自如。

    如火如荼的传言随着司空府的围困被遐证,淳朴的百姓经过司空府时不留余力地对着庄重大气的府门留下口水和唾沫。

    翌日五更早朝时分,在请求处置司空府和为司空府求情的两派争吵声中,一道纤细瘦弱的红色身影跨着烈马奔进了皇宫,禁卫拦挡不住,又不敢出手伤人,只能放任她骑马闯宫。

    正在高声争执的人们,随着那道艳丽的身影进殿,不由自主消了声。

    百里奚寒和上官玥沉寂的目光都落在了来人烈如红火的披风下别在腰间的那抹冰冷的金黄。

    “儿臣参见父皇!”百里思青抹掉额前的汗水,她从陈正差人捎来的口信中得知诸臣正在争论着如何处置司空家,便匆匆进了宫。

    “高阳,你怎可闯上了朝殿?”靖安帝惊皱了眉头,语气不大善,但面上无一丝怒意。

    若由着这些人给司空家定罪便晚了。百里思青坚定跪下,“儿臣特来为表哥鸣冤!”

    “高阳公主要为司空少将军鸣冤?”不待靖安帝开口,兵部尚书贾权闻言轻笑道:“臣倒想请教高阳公主,司空少将军有何冤屈?前线有不少将士亲耳得闻,司空少将军密谋迎娶乌贼国公主为妻。消息走露后,便带领心腹悄离营帐。近日更是公然投靠乌贼小国,进攻我大泱…”

    百里思青回头,盯住他的眼睛,嗤笑道:“本宫听贾大人如此言之凿凿,倒像是亲眼见过似的。”

    贾权不避让道:“司空少将军悄无声息从营帐内消失,胜券在握的战事如今节节败退,摆在台面上的事实难道还有假吗!臣得知乌贼国以高位和公主相许,司空少将军抵制不住诱惑也是人之常情。”

    百里思青扶着腰间的佩剑起身,冷笑道:“贾大人以为谁都如你一般,脑袋被驴踢过吗!”

    “高阳公主,你——”贾权目光带寒,却是发作不得。

    百里思青逼近他,朗声道:“我泱国地大物博,资源丰厚,少将军怎么可能为乌贼小国的区区蝇头小利动摇!若是少将军愿意,我大泱的女子哪个不挣破头皮愿做少将军夫人?至于那个分不清鼻子和眼睛的乌贼国公主,少将军更是不可能削顾!”

    赵太傅随即附和,“公主所言不虚。”他的女儿难道还比不过蛮野之地的劳什子公主。

    贾权老脸一黑,百里思青言辞虽有理,可,“哼!公主深藏内院,无外乎不懂人心不足,更何况自古以来为美色冲昏头脑者不胜多数!臣听说那乌贼国公主美若天仙,司空少将军难免会动心。”

    百里思青环顾了大殿,发现不少人望着她的神色如贾权一般充满了讥诮,神色一凛,寒声笑道:“好一个为美色冲昏头脑!本宫倒不知贾大人三番四次仅凭子虚乌有的道听途说就质疑司空少将军的忠心和司空家世代的忠诚究竟是何意图!”

    “煜表哥从十五岁起就随军出征,几年来为泱国立下了无数汗血功劳。他身上的每一条伤疤都有迹可循,所得的每一道功勋都是堂皇公正,从不浪得虚名!司空少将军可以战死沙场埋骨他乡,甚至可以死无葬身之所,却独独不能成为他人利用挑拨离间我大泱的工具!司空家也不能受这不明不白的冤枉!”

    她忽然抽出腰间的黄金宝剑,将它高高举起,一双眼睛浮上戾气,在这金碧辉煌的大殿上亮得惊人,“若是谁再敢胡言乱语半句,休怪本宫手里的剑亲自砍下他的脑袋!”

    她的话掷地有声,先前还在争论如何处置司空家的朝臣无不噤了声。不少人从前得听的秘闻说高阳公主连对陛下都敢动手,生怕百里思青此刻真的提着这把宝剑削了他们的脑袋。

    百里明等人的神色也随着她拔剑的动作微微变动,想到两年前她的疯狂,破天荒谁也没敢与她对上。

    “高阳,放肆!”靖安帝凝神半晌,见她堂而皇之地在金銮殿上抽出宝剑,厉声斥道:“将你的剑给朕收起来!”

    紧蹙的眉心溢上一丝怒意,“此事容后再议!高阳,你且与朕来。退朝!”

    百里思青跟着他进了南书房,靖安帝便叹气道:“你今日闯金銮殿的行为有失妥当,堂堂公主怎能威胁朝臣?”不怕给人落下口舌。

    可是他又赞叹着望着她,他的女儿能行常人所不能,这样的胆气,足以胜过万千男儿。

    百里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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