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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宠之帝女驾到-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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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年前的错误从来都没有因为时间而消散,反而因为生命快要走到终结的时候愈放愈大。

    面对当事人的谴责,靖安帝瞬间被堵住了喉咙。

    史官不敢着笔的过往,在这一刻竞相被回放进二人的脑海中,令其中一个义正言辞咄咄逼人,另一个心虚理亏哑口无言。

    作为大泱的开国勋臣,司空家历代武将辈出,几乎所有子嗣的血液里都种着一种沙场的情根。

    建勇二十七年,戍守边关的司空大元帅带回了年仅十四岁的嫡长女司空青儿,举朝男儿首次目睹了巾帼女将飒爽的英姿。

    原本对于女子从军,大都数的人们都是抱臂不屑的。可就是这个人人皆不看好的女子,在万千兵马中直取敌帅的首级,建功一等。

    当日,那道红如烈焰的身影迷乱了满朝才子俊彦的心房。

    与别的女子不同,这个女子虽然天生喜欢驰骋马背,但她的身上丝毫没有嗜血的冷情,相反的,她有着堪比阳光的笑容,异常温和的脾性,绝美的容颜胜过世家闺阁里的任何一朵娇花。

    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此美人世间独一无二。同每个占有欲旺盛的皇家男儿一样,当时还是太子的百里奚齐立即向司空家提出了想纳司空青儿为妃的心思。

    天下的女子哪一个不盼望嫁入皇家?更可况太子还对她情根深种,于情于礼,司空家都找不出拒绝的理由。因而,他认为此次的求亲势在必得。

    可她却当着所有人的面干脆果断地告诉他,那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从来不在她的考虑内,她是如此直接了当地放弃了成为枝头凤凰的机会。

    他羞愤、不甘,最后却也只能作了罢。因为没过多久,整个京城都传出她与越王府的小王爷订了亲的消息。

    与他关系亲如手足的上官弛耀。

    每一任的皇位继承人都离不开越王府的支持,无论从君臣道义,还是兄弟情谊出发,他都不能插足他们的婚事。

    后来,襄城发生藩乱,为稳固太子地位,他向父皇毛遂自荐前往襄城平乱,却不想她也请旨一同前往。

    曾经的百里奚齐认为,但凡站在女人身后的男人皆是不齿的,因为只有没用的男人才会让女人来保护。

    可那一次,当她从敌人的剑下将他救起的那一瞬间,他突然觉得能够被那样一个女子保护的男子,该有多幸运。

    这样的幸运感让心中暗藏的不甘逐渐膨胀,直至回了京,他仍旧无法抑制自己的蓬勃的心绪和情感。

    得到她!必须要得到她——哪怕不惜一切代价!

    之后是很老的俗套,可借刀杀人的阴谋无论多久都不过时。

    距离司空府和越王府的婚事日期越来越近,朝中突然又传来了藩王余党偷存的消息。

    探子报道说那些人藏在以峻山险水为著的溧城,为了一洗前耻,太子再次请旨出征。

    那一场战争里,随行的有陈正、韩元,以及上官弛耀。已待嫁的司空青儿则被留在京中等着心上人回来完婚。

    然而,当太子大军归来时,带回了捷报的同时,却也带回了一个惊天霹雳的噩耗。

    越小王爷深入敌腹时却被乱军发现,双方厮杀过程中,越小王爷被乱军砍跌下断崖,尸骨无存。

    越王妃一时禁不住打击,伤心成疾,不久撒手人寰。越王爷则至此一蹶不振,请假不朝。

    喜事变白事,原本待嫁的司空青儿,一下子成了未入门的寡妇。

    期间,百里奚齐曾多次出入越王府和司空府。三个月的某日,他忽然又亲事重提,欲立司空青儿为太子妃。

    满朝惊讶中,出乎意料的是,司空青儿居然应了。

    最无常的便是世事,众人叹息之余,本以为这是既定的结局。可就在太子和女将军成婚的第二日傍晚,浑身是伤的越小王爷被人发现倒在了司空府的门前。

    无人知道上官驰耀是如何回来的,又是如何出现在司空府门外的。

    此事惊动了满朝文武,越王爷激动之下,本恸伤的身子受了强烈的惊喜刺激,一时竟追随越王妃而去。

    越王府前后受了数重打击,司空青儿已成了太子妃,建勇帝感念愧疚越王府百年的忠心与功劳,为了弥补,没过多久便将自己的公主许配给了上官弛耀为妻。

    可即便如此,京中仍旧刮起了漫天的流言蜚语,太子为夺人妻设计陷害旧友导致越王府家破人亡的内幕被挖出。

    京中的每个角落都在绘声绘色地传递太子的卑鄙和司空女将军为了心上人的性命不得不妥协的无奈。

    及至太子登位,此事才被彻底镇压了下去。

    ……

    靖安帝努力强迫自己将那段记忆从脑海内祛除,良久,才苦涩地张口道:“驰耀,我知道你恨我,恨我拆散了你的幸福。可你是不是觉得,因为你们彼此相爱,我就连争取的余地都没有了?我就该心甘情愿地认命?我就该放弃我的所爱?就该祝福你们,成全你们,让你们在我眼皮底下厮守一生?卑鄙、自私,是你们给我的判定。可是,驰耀,你知道么?我不过是爱上了一个人,我不过是想和她在一起,虽然用了不甚光彩的手段……”

    “闭嘴!”上官驰耀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还有脸说出这样的话!”

    追忆所留下的皆是满满的痛苦,他永远都忘不了自己被人后面捅刀的经历。

    当年他根本没有完全跌入断崖,可当他奋力从崖边爬上山顶,又孤自一路辗转返回京城,迎来的却是刺客的刀剑。

    三个多月,被人关押在无知的黑暗中,他不清楚自己伤了多少回,又流了多少血。然而,只要感受到怀里揣着的她在临行时给的平安符,只要想到她的笑脸,他就咬牙忍受着一切。

    好不容易被人扔出那无底的黑暗时,他的武功已经被废,没有人知道他是如何用手和脚慢慢地一步一步地从京郊爬回了司空府!

    可到头来,所有忍受熬拼的结果换来的是她已成太子妃的消息!而真凶还对着他痛哭抱悔,虚情假意地演绎他所谓的兄弟之情!

    这样的恨,即使过了很多年,他还是不能忘却,刻骨的心结永远都打不开,永远都不能忘却百里奚齐的阴冷嘴脸!

    内疚与苦涩漫上靖安帝的眼睛,他勉强道:“我知道此刻无论我说什么,在你眼里都只是狡辩,是!我是拆散了你们,强行让她成了我的妻子,可我的内疚与痛苦又有谁知道?你怨恨我做出那般无道不仁的事情,她何尝不在怨恨着我?”

    时至今日,他也永远忘不了成亲当晚,他的妻子凉薄无情的眼神和口吻:“百里奚齐,别以为你拿他的性命威胁娶了我,我便从此死心塌地地对你!休想!”

    靖安帝痛苦地激动道:“成亲几载,不管我对她多么好,多么百依百顺,不管我将多少荣华与恩宠尽数奉上,她却从来都吝啬于赏赐一个笑容给我。甚至在我不曾知晓的时候,与你苟且有了一个儿子!

    可笑我明知真相却还是纵容他的存在,若不是你最后偷偷将那孽种接出宫,我还打算认下他,让他成为名正言顺的皇子!我做好了一辈子忏悔不安的准备,掏心掏肺地想要弥补你们,换来的却是这样的奇耻大辱,让你们将尊严踩得毫末不剩!你说,你们这样对我,又哪里公平?!”

    听着他的强言诡辩,上官驰耀一双手狠狠地攥紧成拳,“你给我住口!你有什么资格抱怨和委屈!一切不过是你自食其果,又怨得了谁!如果不是你,我与青儿怎会生生分离又生死永隔?!”

    近二十年的恨意将他俊冷的面孔变得狰狞怖色,再不能维持平日里波澜不惊,“若不是你窥觑臣妻,我越王府不会家破人亡!若不是你阴险夺爱,如今我娇妻在怀慈儿在膝,享尽和乐天伦!百里奚齐,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你的荒淫无道和背信弃义造成的!你毁了我的挚爱,也毁了我的忠心!现在你落到这个地步都是苍天有眼咎由自取!”
 返程
    二十年所隐忍的怨恨一旦发作起来任谁也无法阻挡,无论凶手的姿态变得如何卑微,也难以扭转受害者心中蕴藏的毁天灭地的怒火。

    靖安帝知晓如今的皇宫在不知不觉中已受了上官驰耀的控制,虽然不清楚他是怎样做到的,接下来又要做什么,但不难猜测的是,他今后的处境便犹如囚徒,垂死且不得挣扎。

    彼此做了多年的君臣,双方自然大致明了各自心中所想,上官驰耀也不瞒他道:“你个性猜忌,从不轻易相信任何人,也不轻易让人近身。多年来在你身边的只有陈正一个,而我已经将他制住,没有人会为你传递消息,更没有人有机会进宫救驾,你的那两个儿子巴不得你死了继承你的皇位,你后宫的那些妃子就更不能指望,她们就算知道你的困境也不能做什么,更没有与我抗衡的能力。”

    他轻飘飘地叙述着,有尽在掌握的沉着与自信,“我忍了这么多年,无非就是为了等这一天,我还要多谢你,将我的儿子提拔为京兆尹,韩元不在京城,我的人马足以对付皇城里的御林军。”

    靖安帝相信他所说的,皇家薄情,向来以利益为先,他已成年的两个儿子早就对他的位置虎视眈眈,若是知道他已命不久矣,他们只会拿此作为登基的筹码,有人谋朝篡位,正好可以为他们提供夺位的契机,到时候恐怕会争斗到你死我活,平白让别人获利。

    靖安帝不怀疑上官驰耀对他的仇恨,也不怀疑儿子的企图心,只是他想活着等一个人回来而已,见不到她最后一面,他是死也不能甘心的。

    “你想何时杀了朕?”他安静地问道。

    上官驰耀却寒声回道:“你寿命将终,可我绝不会让你痛痛快快地死去。我会慢慢地折磨你,让你尝尝我这些年所遭受的痛不欲生!我要让你看看我是如何颠覆你这大泱,如何让我上官氏取代你百里氏!你的妃子、儿女,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我会让你眼睁睁地瞧见他们是如何身败名裂,如何不堪地死去!我要让整个天下人都要诟病你,唾弃你!”

    靖安帝本不欲与他再作口舌之争,然而听了他的话之后,还是忍不住道:“既然朕已落在你的手里,要杀要剐便任由你处置!可你我的恩怨又何须牵扯其他人?”

    “其他人?”上官驰耀冷漠道:“哼!你当初设计害我的时候,何曾顾虑过我的父王与母妃?”

    他的心肠硬如铁石,似乎任何人与事也不能动摇他报复的决心。

    靖安帝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你适才说向津门关传了旨,朕想知道,你究竟传了什么。”

    这点儿小事上官驰耀也不欺瞒他道:“当然是让小丫头和司空家的小子一起回京了。”

    靖安帝心中一动,“你竟与乌贼国相勾结?”

    上官驰耀不屑,“说勾结也不尽然,只是各取所利罢了!再则,我若不做点儿什么,怎令你忧虑成疾疏于防范?”

    他镇定的口吻令靖安帝已陌生到认不出,难以想象越王府会做出通敌叛国之事。他以为就算是君臣的恩怨,也不该放大到背弃家国的地步。

    他压下心头的失望,道:“你将他们召回来,是不是要在半路上动手脚?”

    上官驰耀嗤笑,“不要将你的卑鄙的心思安放在别人的身上,我不是你,要杀他们也会等到他们回了京城。”

    “咳咳——你以为你当真光明磊落吗?”靖安帝咳嗽了几声,“你若光明磊落,便该在明面上与我决一死战,若不卑鄙,又怎会杀了我成儿。”

    上官驰耀才不管他怎么想,有些事不必摆在光天化日之下,有终南捷径可登,他为何还要厮杀出一条道路?“我可没有杀你的儿子。”

    “不是你?”靖安帝一愣,“那会是谁?”

    上官驰耀并没有正面回答他,只道:“他死在谁的手上,我可没有兴趣知道,等你日后去了黄泉,再亲自问他便是。不过,或许凶手也是你的儿子,你们百里家向来不折手段惯了,最开始连我上官氏打下的江山都能够抢去,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百里成的死已经给了靖安帝极大的冲击,尽管他是他不曾期待的儿子,可也改不了他们之间的骨肉血缘关系。失去了一个儿子,他不愿意再将罪孽放到另一个儿子的身上,连带着被关押在宗人府里的百里明,他也没有了追究惩罚的心思。

    他的沉默入了上官驰耀的眼睛里,他突然阴森笑道:“百里奚齐,你有没有想过,那个小丫头会不会也是我的女儿?”

    靖安帝心神一震,却斩钉截铁道:“高阳是谁的女儿,朕比谁都心知肚明!你真当皇权是摆设,任由你一介外男一而再地霍乱宫闱?!”

    上官驰耀不屑,“呵呵,是不是摆设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一次也是霍乱,两次又能如何?”

    靖安帝丝毫不相信他,在百里思青出生前,他查对过敬事房记录的时间,对于百里思青身上所流的是谁的血,他确切无疑。

    他会故意这般说,也不过是想动摇他的神智罢了,他定不会信他。

    只是,不管是对他求情抑或其他意思,他仍旧放低了头颅道:“不论你要做什么,放过高阳,不要伤害她。”

    上官驰耀真是恨透了他这副父亲的慈悲面孔,鼻子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道:“这个自然不必你说,毕竟是她的女儿。只要她不与我作对,我总归不会拿她怎样。”

    他的话相当于没有保证,因为靖安帝知道,真到了那一日,她亲眼目睹他的所作所为,只怕不会善罢甘休。他有一点说的没错,毕竟,她是她的女儿。

    靖安帝望着他转身走出大殿,才真正感觉到萧条的秋季的到来。

    这个世上,最悲凉最落寞的是皇权,它让骨肉相残,父子不亲,可最幸运最欣愉的也是皇权,因为它给人能争夺所欲所求的权利。

    他后悔了这么多年,常常在假设,如果他不是帝王,是不是就能够与所爱的人相持到老,是不是就能拥有寻常人的天伦幸福?

    可是,相较于后悔,他更多的则是庆幸。

    他庆幸自己是九五至尊,这个位置给了他最痛苦的经历,却又给了他最美好的回忆。倘若他没有高高在上的权力,究过一生,恐怕也没有一偿心愿的机会。

    他只是后悔没能够让她在自己的羽翼下好好地活着,没能与她携看山河,儿女成群,却并不后悔当初用卑劣的手段将她夺回身边。

    上官驰耀能给她的,他能做得更好。罢黜后宫的圣旨私下早已拟好,只是尚未来得及实施她就已经离他而去,徒留他心灰如死。

    若不是高阳,他便早早与她一同去了。这个人一直在他面前恨述深情,又可知他心底的情深不二?

    ……

    帝王当殿昏厥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无人怀疑靖安帝闭门不见任何人的旨意。

    百里成的尸体在从冀州运回京的途中,当初靖安帝为他取名为“成”,大多数人都认为是携了几分的希冀,可他终究成了泱国史上最平凡的皇子,无功无过无所成,他的落幕不过给人留下了悬疑的谈资,或许也是皇位变革时代的导火索。

    总之,他的存在可有可无,他的陨落却举足轻重。

    八月二十三日的午时,百里思青与司空煜收到了靖安帝匆匆召他们回京的旨意,一捣乌贼的局势也终止于其中。

    百里思青不大明白靖安帝的意思,对这份圣旨持有疑惑的态度。可在无数次的忤逆之后,她还是选择了遵循父皇的旨意,收拾准备回京。

    司空煜与她一样,对圣旨疑惑不已。靖安帝不是一个碌碌无为的皇帝,即便是泱国一贯秉承的“仁治”,帝王一统九州的雄心抱负仍旧展露无遗,否则,当年他也不会多次御驾亲征,甚至一再对晋国出手。

    虽然想不通,但最后,司空煜还是丢弃了“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的执拗之举,尤其是在听闻七皇子的死讯以及靖安帝遭受打击导致龙体欠佳之后,出于对靖安帝的担忧,他极其不舍地放弃了对乌贼国的进攻,将军中之务交予了高山远后,便与百里思青一起踏上了回京的路程。

    与来时一样,回京的路途既太平又稳当,一路上顺风顺水,几乎没有出过任何的差错。

    不过人马多了不少,除了韩元之外,陆豪长也跟着司空煜一同回了京城,其中还有赵茗秋的尸体随行。百里思青不想让她尸埋她乡,只等着将她带回京城交还回赵府安葬。

    整个津门关因而便只落在了留守的高山远的手中。

    大军从津门关出发,并未按照百里思青来时的路线返程,她特意下令从祈凌山北绕过,往泅川城而去,以便一睹对百里奚寒错过了的年岁。
 南宫
    兵马一进入泅川城,冰冷的寒气便扑面而来。

    泅川城在祈凌山北,与津门关中间隔了一条暮陵江,气候却划江而分。江那边是秋意飒飒,这边却四季如冬,冰雪终年覆盖了整座城池。

    得知高阳公主到达城门的时候,守备刚得了消息就匆匆赶来迎接。

    百里思青没打算驻足太久,她一向待在温暖适宜的盛京,乍进入泅川城,那刺骨的冰冷几乎要让她全身都要冻僵。若不是想瞧瞧十三皇叔住了七年的地方是何模样,怕是此生都不会迈入此城半步。

    因为提先商定了路线,司空煜一早吩咐大军备好了厚衣裳,冬衣加在身上,整个队伍看起来非常地臃肿。

    百里思青穿了红狐裘袍,帽子将她的脸遮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眼睛来。

    冰冷的宝剑挂在马前,散发着如朕亲临的威严。

    守备丝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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