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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尘三侠之红拂女-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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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怯于“风尘三侠”的威名,北方起义的三十六路烟尘,一路一路向瓦岗寨归附。山寨中的队伍日益壮大,各路英雄齐集一堂。彩旗飘扬,列队浩荡。 
  2 
  独孤城坐在轮椅之上,抱琴推着独孤城走在树林里。草木葱茏,一派生机勃勃。 
  独孤城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着空气里的夏天的味道:“我们回来多久了?” 
  “两个多月了。” 
  “都这么久了——”抱琴看着独孤,她倒是希望更久一些。 
  “这两个月来多亏有你的照顾。” 
  “少君——别说是两个月,就算是一辈子,抱琴也愿意照顾少君。” 
  独孤淡淡一笑:“一辈子是很长的时间,曾经我以为我一辈子都会和我的爱人在一起,可是我错了,后来我又以为我会用一辈子来记住她,结果我又错了,我还以为我会一辈子都呆在地宫里,最后我还是错了。在时间面前,人的感情太脆弱了。” 
  见抱琴不说话,独孤又说:“我今天是不是话特别多?” 
  抱琴忙说:“不多,一点都不多。” 
  独孤一笑,目光投向遥远的方向。 
  3 
  瓦岗寨聚义堂,众人齐集。 
  虬髯举起碗,说:“今天是七夕,大家不醉不归!” 
  瓦岗军上下轰然叫好,痛饮狂欢。 
  此时有人抬上来了几个大酒缸。虬髯突然将手里的酒碗砸碎:“这么一碗一碗地喝不痛快,谁跟我一起就着酒缸喝?” 
  立刻几个大汉跳了出来:“我,我。” 
  虬髯与几个大汉走上前去,抱起酒缸,将里面的酒倒入口中,众人看得目瞪口呆。红拂看着虬髯客,皱起了眉头。 
  咬金笑道:“人家牛郎织女洞房,老大用得着开心得像失心疯一般吗?” 
红拂女拾玖(2) 
  红拂悄悄地对李靖说:“三哥今天似乎有些不寻常?” 
  “也许是为了日间打胜了吧?” 
  “三哥纵横天下,难道还胜得少了?怎会为一场胜仗,酒疯成这样?” 
  李靖摇头,红拂再看虬髯,见他将酒缸放回地上,寨众拍掌,他振臂大笑。与他斗酒的人双脚抽搐,寨众将湿湿的他拉出,虬髯将剩下的酒缸也捧起,仰首就饮。 
  冷眼一旁的花夫人默默看着虬髯,蓦地抽身离去。 
  夜间孤冢。 
  虬髯抱着一坛酒,缓缓走向翟让坟,翟让坟前放了一块石头。花夫人早已在翟让坟前等候,准备了三牲酒礼在地上。 
  “一坛酒,怎么够你和大哥两个人饮用?我为你们多打了三坛高粱。” 
  虬髯晚宴时的逸兴已消失无踪,一脸严霜。 
  花夫人若无其事:“七夕夜是你和翟大哥结拜的重要日子,我早知你会来。” 
  虬髯感慨地说:“没想到你竟然记得,我以为我是这世上唯一还记得此事的人。” 
  花夫人顿了一顿:“先别说这个,跟大哥喝一杯吧。” 
  虬髯拍开手上酒坛的封口,将半坛酒洒在翟让坟前,自己饮了一口,呜咽:“大哥,干杯,改天再送上李密和王世充两颗狗头给你下酒!” 
  花夫人看到虬髯要痛哭:“你们两个大男人一定有很多话要说,不碍着你们了。”花夫人转身离去,虬髯忽然叫住她:“我花了这么多的时间这么多的精力来为自己的妹妹和兄弟报仇,到底是做对,还是做错?” 
  花夫人回身,两人若有所思地对望。 
  花夫人温柔地说:“人生地之间,有血海深仇不报,枉为人,你要为妹妹报仇没错,为翟大哥报仇也没有错。我的丈夫是个仁侠无双的义士,我相信他不会做错任何事。” 
  翟让坟前,一阵尺八箫声响起,是一首哀怨的挽曲。虬髯客与花夫人互相依偎着。 
  虬髯客不经意间抬头,却惊愕地发现红拂出现在自己对面前,愕然:“一妹……” 
  随着挽曲响起,李靖领着众兄弟出现,李靖身后是咬金和众位堂主,人人白衣缟素。 
  众人齐声说道:“寨主。” 
  虬髯很激动:“你们都来啦,好,好。大哥,兄弟们都来看你了!” 
  李靖与红拂率众排列翟让坟前,三躬身,拱手道:“翟大哥,当年今日你跟三哥结义,今日的瓦岗寨比在三哥带领下,比昔日更强更大,不是三哥比你利害,而是三哥和我们都不甘让你一手创立的基业,名声有丝毫之损,因此奋力不懈,才有今天的成果。” 
  虬髯客认同点头。 
  李靖继续说:“翟大哥为奸贼所害,血海深仇,寨中兄弟无日忘之!”全寨兄弟均现悲愤之色。 
  “窦贼已被三哥手刃,剩下王世充、李密,只要瓦岗寨的兄弟没死尽死绝,此二贼绝不会得享天年,绝不会寿终正寝!” 
  虬髯叫好:“李靖!说得好!” 
  4 
  瓦岗寨零星的灯火,一片祥和景象。 
  程咬金提着酒壶来到李靖房间外,正要拍门,却听得房间里传出李靖和红拂的笑声。程咬金收回手,看着门脸上露出笑容:“牛郎会织女,我程咬金也不能总是搅局啊,放你们一马。我找老张喝去。”说着转身就走。 
  虬髯客房间里,虬髯已经有了醉意,花夫人给虬髯客更衣。虬髯客怔怔地看着花夫人,花夫人看丈夫看自己,竟然有些羞涩。 
  虬髯突然大大地叹了一口气。 
  花夫人问道:“怎么了?” 
  “三弟什么都好,就可惜至今还不曾在战场上杀敌,一个大将军从未杀过敌,若被人知道真要笑掉大牙。” 
  花夫人淡淡地说:“这也称不上咄咄怪事,三弟谋略过人无须亲手杀敌,况且就连一妹她也不曾担忧,你就不用多操这个心了。” 
  虬髯不吐不快:“若你是个女人,你也会爱上一个不能杀敌的大将军吗?” 
  花夫人看着虬髯:“只要这个人值得我去爱,我就会爱他的全部,他的手、他的脸、他的声音、他的性情,包括他的缺点。无论他成功或是失败,我同样爱他。” 
  虬髯客并没有领悟花夫人话语中的情感,还沉浸于对李靖红拂情感的探究:“但现下是行军打仗,战阵凶险,稍有疏虞,便会一败涂地,何况他还抱着这种妇人之仁真让人忧心啊——” 
  花夫人看着虬髯客,不禁叹气。 
  李靖将脸贴在红拂的脸庞边:“希望有一天,平定天下的大业成功了,天下复归太平,我跟你可以隐居田园,过着晴耕雨读的简单生活,那便于愿足矣。” 
  红拂却叹息:“有这么一天,当然最好不过,但人生无常,一切都未必如人愿,如果我们终究是失败,老天终于不让我们在一起呢?” 
  李靖凝望红拂:“不会的,因为我们已经在一起,我们的心永不会分开。喏,我们约定,以后每天黄昏申时,就是在战场上也好,在做着什么事也好,都停下来,闭上眼睛,好好地想对方一遍,你说好不好?” 
  红拂点头:“好……” 
  李靖笑了:“你看,秋凉了……”用鼻尖擦红拂鼻尖。万籁俱寂,全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 
  5 
  夜黑风高,瓦岗寨一片宁静。突然一个黑衣人潜入瓦岗寨。 
红拂女拾玖(3) 
  程咬金独自躺在一个空旷的台上,一边喝酒,一边看星星,一边还自语:“程咬金啊程咬金,看来你也只能形单影只了,真是可怜啊。”程咬金喝了几口酒,看着天空,突然天空里浮现出了平阳公主的笑颜。程咬金脸上露出笑容,但瞬间平阳公主的容貌又消失了。程咬金使劲揉揉眼睛,还是没有,他立刻又给自己灌了两口酒。平阳公主的样子又浮现出来。程咬金的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就在此时突然黑影一晃而过,程咬金立刻警觉,环顾四周却没有发现任何人。 
  咬金迷迷糊糊:“公主?公主?是你吗?” 
  程咬金伸手就去拉黑衣人的面巾。两人缠打起来,咬金边打边逗:“哟,还害羞啊。”黑衣人转身就逃。 
  咬金冷笑一声大吼:“奸贼,哪里走!” 
  李靖和红拂被叫声惊动了。 
  红拂取过长剑和长枪,把长枪拋给李靖,两人夺门而出。 
  黑衣人和咬金大战,黑衣人招招夺命,咬金不敌,左手臂中了一爪,伤口竟如火灼冒烟,咬金剧痛倒地。黑衣人正要下杀手,李靖、红拂赶到。 
  黑衣人见势头利害,翻身展轻功而走。 
  李靖、红拂抢前却已追之不上。这时,虬髯和花夫人亦到了教场。花夫人察看咬金,虬髯走到李靖、红拂身边,问:“那人呢?” 
  花夫人呼唤三人:“先别理是什么人,程堂主伤势不妙,得先给他治理。” 
  咬金一瞪目:“不妙?嫂子,你别吓我啊!” 
  花夫人吓唬他:“你再说三道四,以后你端碗也要别人代劳。” 
  “啊?”咬金被吓得不轻。 
  “那先回去帮咬金疗伤。”虬髯转头望向黑衣人跑掉的方向,“挑七夕这一晚来探虚实,是巧合吗?” 
  花夫人在为咬金疗伤,旁边站着虬髯、李靖、红拂。 
  咬金手臂横伸,张口大叫:“?……嫂子!你用力轻一点……哇!轻一点!轻一点!轻一点!” 
  花夫人说道:“你应该叫伤你的人轻手一点。” 
  虬髯问李靖、红拂:“李靖,你跟那人交过手,有没有头绪?” 
  李靖摇头:“我只知道那人武功很高,但他始终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虬髯说道:“北方三十六路烟尘,大半已经归降,余下的亦只是条件没谈好,他们不似会对我们毛手毛脚……” 
  李靖接道:“如果只从派探子,觑虚实这一点上猜测,许多人都有这个嫌疑。” 
  虬髯摇手:“但够胆这样做的人不多,若不是不知瓦岗寨利害的人,就是不怕得罪瓦岗寨的人。” 
  李靖又道:“不知我们利害的人有江南的萧铣、杜伏威;不怕得罪我们的人有太原李渊、长安杨素、洛阳王世充。说可能,他们全都有可能。” 
  “嗤”的一声,一条血箭在咬金伤口射出,咬金满面血污。 
  咬金吓呆:“咦?嫂子,刚才还好端端的,怎么忽然会出血的?” 
  花夫人用布吸干咬金伤口上的血,边解释:“伤你的人指爪带毒,本已阴损,加上他的爪劲灼热,抓破你的皮肤,将毒物带入你的体内后,灼热爪劲更将你的伤口灼封,因此毒性无法挥发,时间一久,深入腑脏,必死无疑。现下放血出毒,可保无忧。”花夫人一边解说,虬髯的面色一直往下沉。到花夫人说完,虬髯和他对望。 
  花夫人对虬髯说:“你最好过来看一下。” 
  虬髯走到咬金旁,一把抓起咬金的手臂,咬金杀猪般地大叫。虬髯细看咬金的伤口,眼睛如冒出火焰,咬牙:“是李密的火阴爪!”虬髯怒气冲冲,仍握着咬金的手臂,“这混蛋挑七夕来探虚实,是趁着大家做节庆祝,加上我定守在翟大哥坟前,是瓦岗寨守备最弱的日子,妈的!” 
  咬金痛得不行:“三哥,放手!三哥。” 
  虬髯“唏”的一声甩脱咬金的手臂。 
  红拂问道:“自从三哥夺回瓦岗寨后,李密已变了小庙不要,大庙不收的无主孤魂,他来探我们虚实又有何用?” 
  李靖说道:“无主孤魂是真的,但不见得小庙不要,大庙不收。” 
  虬髯插话问道:“李靖,你是说有人收留了他?” 
  “站在李密立场去想,归隐山林是不可能的,他不甘心,更不原意每天活在惶恐中,怕三哥有一天找他报仇。唯一办法是东山再起,消灭了瓦岗寨,杀了三哥,这才算根除了心中的惶恐。” 
  “说得对,但目下天下各大势力已大致划定,他想要翻身恐怕没那么容易。” 
  “自立门户不是李密会做的事,太花工夫了,他一定挑个最便宜的方法行事。” 
  “对得很,收留他的人,会是王世充吗?” 
  “很难说,以李密的狡猾,什么人都有可能。这些日子以来,我们东征西讨,对群雄构成莫大威胁,一个熟知瓦岗寨内情,能帮助抵抗瓦岗寨的人,谁能拒于门外?” 
  虬髯恨恨地说:“我们倒是帮了这奸贼一把!” 
  李靖转念一想:“糟糕!” 
  虬髯已然会意:“来人,”侍从进,“立即派人加紧巡哨,也许已有敌军来袭!” 
  李靖向虬髯客一点头。 
  侍从领命而去。 
  李靖和红拂抢上一步:“三哥,我们也去吧!” 
红拂女拾玖(4) 
  虬髯说道:“好!” 
  咬金挣扎着说:“我也去!” 
  花夫人拦阻:“只有你一个不能去,要休息十二个时辰。” 
  咬金耍起孩子气:“嫂子……” 
  虬髯说道:“咬金留下,李靖、一妹跟我来。” 
  风尘三侠离去,剩下咬金、花夫人面现忧色。 
  6 
  风尘三侠巡察后山。 
  云飞月现,黑压压的山林忽然发出闪光,如黑夜空中闪耀的星光。 
  李靖皱眉:“闪光!” 
  虬髯说道:“从军这么多年,在黑夜中只有两种东西可以闪出这种冷峻的光芒,一是天上的星星,二就是……” 
  李靖接话:“兵甲的反光……” 
  唐军正如红拂所说的那样在活动。 
  虬髯肯定地说:“毫无疑问,李密和他的新主人都在对面山上。” 
  红拂问道:“今晚大好时机,他们居然按兵不动?” 
  虬髯不解:“我也有点奇怪,李密去后,他们怎么不发动突击?” 
  李靖镇定自若:“因为他们要打持久战,在那里安营扎寨,正是要养精蓄锐,并等待粮草和后军会合,他们这次要一举攻陷瓦岗寨。” 
  虬髯反问道:“你已想到是谁收留了李密?” 
  李靖指着对山:“收留李密,让他做向导,并能集结如此兵力,打出持久战的阵势,对所向披靡的瓦岗寨挑战。如今,天下间只有一帮人做得到!” 
  虬髯、红拂等着李靖开口。 
  “太原李家!” 
  虬髯很吃惊:“李家?” 
  7 
  唐军营帐内,李建成显然在等人。李密挑帘进门:“参见太子。” 
  建成忙问:“回来啦,如何?” 
  “一切顺利。” 
  “很好,你早些回去休息,明日一早,我们还有一处好戏要演。” 
  “遵命!”李密告退。 
  建成脸上露出得意笑容:“二弟,别怪哥哥我对你无情了。” 
红拂女贰拾(1) 
  1 
  唐军营地军旗飘扬。唐军主营中,建成居中,元吉坐于其侧。世民只坐于下首,后有文静站着。 
  建成一派主将架势:“世民,各营兵马情况如何?” 
  世民回道:“昨晚下寨,休息至今晨,个个神元气足,随时候命出发。皇兄,我看这趟我军需要的粮草充足,但我们还没有查探敌军虚实便贸然下寨,不是有点草率?” 
  建成举掌止住世民发言:“皇弟,你得知道这一仗我已经不是监军,而是统帅,三弟才是主将。”元吉得意一笑,“而你则是三弟的副手偏将,所有的军机大事,有我做主,草不草率由我来决定,你只要听命行事就可以了。” 
  世民凝望建成席后的尚方宝剑半晌,无奈地说:“臣弟知道,臣弟只是说说自己的看法,让皇兄有所参考。” 
  建成又道:“如果我用得着你出谋献策时,我会来问你的。” 
  世民哑口无言。 
  营帐里一片安静,显得特别尴尬。 
  李密进入大营:“参见殿下、秦王、四王子。” 
  建成如释重负:“免礼!李卿家,你有何事禀报?” 
  李密向建成禀报:“微臣昨晚亲自去瓦岗寨刺探虚实,不出我所料,山寨各处警备松懈,微臣如入无人之境,因此幸不辱命。” 
  建成大喜:“太好了,继续说。” 
  “自从杀了窦建德、挫败王世充以来,瓦岗寨自恃势大,已经麻痹大意,各处关卡形同虚设,哨兵倚枪而睡,已经不堪一击,如今进击,正是时机。” 
  建成故作沉吟,望向元吉:“三弟,你是主将,我想听听你的见解。” 
  “臣弟近来读了许多兵书,知道一句‘兵闻拙速,未睹为久也’。既然李密已探知敌人并无防备,当然愈快出击愈好。” 
  建成望向世民。 
  世民急忙劝道:“皇兄,我……” 
  建成不让世民说完:“速战速决,的确是减少兵力、粮草损耗的上策。但我军谁来做这个先锋?”李建成看向李世民,李世民不语。 
  元吉决然:“臣弟愿往!” 
  建成摇头:“若是在平时三弟是上上人选,不过现在你是上将,许多大事要你定夺,岂可随便出征。” 
  元吉扮作惭愧:“皇兄高见。” 
  建成说罢与李密交换一个奸险眼神。 
  李密上前说:“微臣斗胆发言。” 
  建成说道:“李卿家但说无妨。” 
  李密向世民摊手:“秦王骁勇善战,至今出战全胜从无败绩,‘天策上将’威名,让敌人闻风丧胆,微臣以为秦王出阵,必能大破瓦岗寨。” 
  建成好像很为难,望向世民:“好是好,却不知秦王意下如何?秦王一向都有主张,未必能听得我这个当哥哥的调遣。” 
  文静向世民微微摇头,世民深深地吸一口气:“臣弟愿往!” 
  建成大笑:“好!好得很!这次就由秦王打头阵,我军胜算又高一筹了。” 
  文静忍不住问道:“微臣斗胆,请问这次先锋前部,将派出多少兵马?” 
  建成举起五只手指:“五百近卫兵。” 
  文静面色大变:“五百?” 
  建成又说:“这当然只是前部,主将会另行率军接应,不必胆心。而且,秦王是我王弟,我也不会真的让秦王涉险,本太子决定派爱将尉迟恭到阵前相助,这就如虎添翼了吧!” 
  文静想抗议,世民却抢先道:“臣弟领命。” 
  建成、元吉、李密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李世民坐在自己的营帐中,神色凝重;文静站着,忧形于色:“秦王,这根本是太子的借刀杀人之计,他们是想让你去送死啊。” 
  世民沉吟道:“这个我当然知道……” 
  “还有那个尉迟恭,明摆着就是派来监视你……” 
  世民摇头:“是来伺机杀我的刺客才对!” 
  文静很气愤:“欺人太甚!秦王,这个陷阱,万万不能跳下去!” 
  世民轻敲额角,苦苦思索,忽地灵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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