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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父子笑着看田寻表情的变换。
田寻又问:“从阿迪里手里夺回的布帛地图呢?不是又被尤全财的黑衣枪手给抢跑了吗?”林之扬道:“这个不用你操心,他已经给我送回来了。”
“什么,又送回来了?”田寻奇道,“那他在喀什又为什么抢走?为了好玩吗?”
林之扬说道:“这件事暂时先不告诉你,以后有机会再对你讲。田寻,经过了这么多事情,我对你也十分赏识。开始是王全喜偶然让你参加毗山之行,后来我觉得你是个知情人,想让你去珠海执行危险任务,如果能送掉性命就免了我的后顾之忧。可你福大命大安然返回,这令我很是佩服,而这次新疆之行你也出色的扮演了自己的角色,所以我最终决定,让你参加开掘茂陵的工程,事成之后你和我们林家全家移民加拿大,再让小培和你结婚,全家共享天伦之乐,你看怎么样?”
田寻内心如翻江倒海,大脑一片空白,事情太突然令他没有准备,他手颤抖着喝了口碧螺春,双手把古月轩茶杯捏了又捏,抬头道:“林教授,我不……我不想去!”
这句话大出林氏父子的意外,林振文欠身道:“怎么你不想发大财,过上大富大贵的生活?”田寻心情复杂,他说:“我想……我想先考虑考虑,以后再给你答复。”
“不行!”林之扬斩钉截铁的道:“你必须现在就给我明确回答,而且一旦决定就不能反悔!”
田寻在心里一万个不想冒此大险,他说:“林教授,你并不缺钱,以你现在的地位和实力来说,可以随时移民到任何一个国家,舒舒服服过下半辈子,可又为什么非得开掘巨陵、冒天下之大不韪呢?这值得吗?”
这话同时也说到了林振文的心坎里,他看着父亲,也在期待他如何作答。
林之扬放下茶碗:“田寻,你和我一样都十分喜欢文物考古,也许你能理解我的心情,作为一个大半辈子研究考古的人,如果有机会目睹世界上最宏大、最辉煌的帝王陵墓而不去做,那真是一件最最痛苦的事。说实话,从我得到天马之后,就无数次梦见自己举着火把,而面前就是汉武帝那座无与伦比的龙船金椁,这信念就像磁石一般,牢牢的吸住我的大脑,所以我决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开掘茂陵!”
林振文轻轻叹了口气,知道父亲的决定是不可动摇的了,于是也跟着劝说:“田寻,我知道这事是在犯罪,但你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从毗山回来你已经犯了好几条罪,随便哪条都够你蹲上个十年八载,你好好想想吧!跟我林家作对可没有好下场。”
林之扬抬头示意他别再说,田寻浑身微微直抖,内心开始痛苦的斗争、煎熬。他的性格是好静不好动,更没有故意去做过任何违法之事,可自从去毗山盗墓,然后帮林教授到珠海抓丘立三,现在又去了新疆参加枪战,可以说已经犯了好几条国法,可是就算真跟着他们去加拿大,那我父母怎么办?
他说:“那我爹妈怎么办?”
林之扬道:“你出国之后国家是遣返不了你的,因为加拿大和中国没有引渡条约,而又不像旧社会可以连坐,所以你的父母不会有任何瓜连,我调查过,他们都有养老金,下半辈子不会有问题的,大不了我可以先给他们几十万,这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不算什么?”田寻霍地站起来,右腿伤口的剧疼令他险些摔倒,林振文连忙上去扶,田寻一伸手:“不用,我能行!”又转头对林之扬说:“林教授,人人都有爹生父母养,相信你和我也一样,如果我田寻被爸妈生到这个世上,又辛辛苦苦的养大成人,可我居然跑到国外去享受齐人之福,却把他们扔在国内孤苦零丁?那生我这个儿子有什么用?这种事亏你想得出来!”
林之扬万没想到田寻立时翻脸,他把脸一沉道:“田寻,在西安没有人敢和我这么说话,就连市长也一样!”
“算了吧,快收起你那一套!”田寻冷笑道,他实在是不想做这件事,干脆借机翻脸:“我知道你有钱,可你的钱买不来我的命!我的态度很明确:不干!”
林振文冷笑几声:“田寻,如果某一天你们沈阳当地的报纸头版是这么写的,你会作何感想:沈阳年轻考古爱好者赴新疆探险,途中遭遇狼群意外丧生尸骨无存。”
田寻顿时傻了:“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振文哼了声说:“你是聪明人,应该懂我的意思。如果你没能活着回到沈阳,西斯拍卖行的郎世鹏会说你死在新疆的探险之路上了,挺可惜的。所有人都会深信不疑,包括你父母、亲戚朋友,还有林氏集团沈阳分公司的所有人,这只不过是公司安排出差的意外,大不了赔你家人点钱,你想想:有人会怀疑到我们头上吗?”
“怎么不会?”田寻大叫,“难道黑的能洗白吗?”
林振文哈哈大笑:“你说的太对了,对我们林家来说,白猫和黑猫都是白猫,就算有人怀疑,我们也可以用钱摆平,钱能通神啊!”
田寻道:“你……你还敢害我不成?”
“为什么不敢?我林振文又不是没杀过人,虽然都不是我亲手干的,不过也没什么区别。说实话吧,要不是我妹妹林小培喜欢你,你早就没命了!好好想想吧!”
田寻心里激烈斗争,他大脑很冷静,知道硬顶着是没用的,这两个衣冠禽兽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于是他装出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说:“可是……我……我需要时间考虑一下,现在不能给你答复,我得回家一趟。”
林之扬见田寻一副忠厚老实、进退两难的表情,就知道他这种老实人根本不会耍花样,他很大度的一扬手:“当然了,毕竟是你的亲爹亲娘啊,回去看看也应该,到时候我会将详细计划都告诉你,待一切就绪之后,你立刻赶到西安来。”
随后林振文告诉他,会为他安排回沈阳的机票,让他回家先安心养伤。
田寻拄着拐,在女佣的陪护下慢慢走回自己房间,心乱如麻。
(第三部完)
(回到沈阳的田寻立刻明确告诉林氏父子表示不参加盗汉行动,狡猾的林之扬自然不会善罢甘休。田寻先是在公司调离原位,却莫名其妙的被卷入挪用公款之灾,不但赔光身家又欠了巨债,无奈的田寻为还清债务,暗中受雇于神秘人指使送货,结果越陷越深,被全国通缉。林之扬找到田寻告知这一切都是他设的局,现在只有参加盗汉行动一条路走。田寻大怒之下劫持林小培,却发现她竟然也有不得已的苦衷。最后大家一起进入费尽钱财掘开的茂陵,结果一行人在茂陵中遇到无数可怕之事,半路还杀出了程咬金,而这些却仅仅是灭顶噩梦的开始……最后的结局,所有人的下场究竟怎样?一切谜底将在国家宝藏(大结局)第四部《关中神陵》中全部揭晓。)
国家宝藏—第四部 关中神陵
九月的下午已近初秋天气,虽然气温还不冷,但在西安也应该穿上长袖衬衫或罩衫,可在“天上人间”夜总会里,似乎季节足足提前了两个月,一群年轻男女都穿着半袖T恤、短裙热裤,配着动感强烈的音乐,在舞池中光怪陆离的射灯下疯狂扭动身体。
两个相貌清秀、打扮时髦的年轻女孩正在互相点烟,但点烟的既不是打火机也非火柴,而是一张崭新的百元大钞,其中一个女孩眼皮涂成蓝色,指甲绘着彩图,两根细长白嫩的纤纤玉指正夹着一根极品中华烟,凑着钞票燃烧的火焰点烟,其它桌的男男女女边看边笑,有的羡慕有的新奇,也有不屑一顾者。
舞池四周都是豪华包厢,三五成群的富男靓女在其间休息。一个T恤上印着美国三K党图案的英俊少男从舞池下来,带着满身疲倦,懒散的坐在真皮沙发上,好像刚给地主扛完活。
对面坐着个男的,下巴留着胡须、脖子戴着粗大金链,他坏笑着问:“哎,怎么样,我介绍的妞还算够劲吧?”
“嘿嘿,还不错啦!那妞胸真大,跳舞时还故意往我身上挨,真他妈带劲!”
那男子满脸淫斜:“这还没到冬天呢,她就开始发春啦,哈哈哈!晚上你准备怎么爽?”
“她说今晚跟我走,怎么都行,我说那就在我那辆敞篷宝马上玩行吗,你们猜她怎么说?”旁边的几名男女都凑过来问:“说什么、说什么?”
少男笑了:“她说那算什么?去年圣诞节我还跟一个男的脱光了在雪地里做过呢!”大家哄堂大笑,一女孩抽了口掺着大麻的美国烟,吐出几个淡青色烟圈,脸上带着媚笑说:“真不要脸,不过也够刺激的,今年圣诞节我也想试试。”
一个光头青面、膀子上都是纹身的肌肉男淫笑着回应:“那你可得叫上我,我身体好,不怕冷。”那女孩身边坐着的正是那英俊少男,他面带不悦,冷冷地说:“我说阿豹,当着我的面你也敢泡我女人?”
那肌肉男满脸不屑:“别装圣人了,你还不是一样当着你女人的面泡别的妞?”
那少男猛拍桌子:“我他妈愿意!关你屁事?”那戴金项链的胡须男连忙劝开,肌肉男似乎习以为常,毫不在乎地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一小包白粉撒了些在玻璃桌上,用一张信用卡边刮边有节奏的晃着身体。
那抽大麻烟的女孩连忙搂着少男劝说:“哎呀别吵了,开个玩笑嘛!”少男斜眼看着她:“你他妈倒不在乎,是不是真想跟他到雪地里去打野战、给老子戴绿帽子吧?”戴金项链男子身边有个打扮妖冶的高挑美女,她咯咯笑着对少男说:“看你,还当真了,人家阿豹是逗你呢!”
肌肉男阿豹用鼻孔对准吸管猛吸了一口白粉,陶醉之后长叹口气:“什么是神仙?这就是神仙……”他旁边有个二十出头的漂亮女孩,头发挑染成几种颜色,皮肤白皙、容貌娇美,上半身陷在沙发里,正摆弄着手里最新款的手机。忽然她合上手机,寂寞地说:“没意思,我要回家了。”
说完起身欲走,那高挑美女连忙抱着她:“小培干嘛回家啊,你走了多没意思,再呆一会儿吧!”旁边那阿豹一把搂过她的纤腰:“林大小姐,初次见面你也没和我说几句话,现在还要走,是不是不给面子呀?”
林小培生气地推开他那肌肉虬结的臂膀:“你是谁啊,要我给你面子?”说完甩手就走。阿豹脸上变色,手中信用卡往玻璃桌上一摔,站起来伸右臂揪住林小培衣领:“你他妈跟我装什么纯洁?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我阿豹是谁!”左手猛握住她胸前饱满的*****。
林小培满脸通红,气得反手去扇他耳光,口里大骂:“混蛋,快放开我!”阿豹右手抓她手腕向后一扭,他力气多大?林小培疼得眼泪直流,大哭着用脚踢阿豹,阿豹淫笑着也不躲,一直摸林小培的胸不放开。那戴金项链男人笑着劝道:“阿豹,刚认识的朋友,人家不愿意就算了,你干什么?”另两个女孩也跟着劝阻。
阿豹久混黑道,越劝越来劲:“臭婊子,今晚我就偏要睡你,看你还装不装!”那英俊少男冷冷地说:“她可是林振文的妹妹,小心得后遗症!”
“我管他妈林振文、林振武?除了我老大,全西安谁我也不认识!”
林小培边哭边扯开喉咙大喊:“二哥快来呀,有人欺负我……”迪吧里人声喧哗,哪里听得到?阿豹的大手捏着小培的*****,觉得触手似绵、十分舒服,顿时血液上涌,借着白粉的药力,竟撩起她紧身内衣想探手伸进里面去摸个真切。
忽然他眼前一花,似乎有人过来站到旁边,阿豹侧头瞅,一个面沉似水、中等身材的陌生男人竟就在他身边,冷冷看着他。阿豹脱口而出:“谁?”
这人也不搭话,伸手抓住阿豹非礼小培的手腕就往后带,阿豹心里有气,就凭你这副体格也敢和我动手?好歹我也练过十几年拳击。他松开林小培,左肩一抖想把手抽回来,不想对方是个虚招,那人手臂微动,右拳猛砸在他脸上,砰的一声鼻梁断裂,鲜血横流。
阿豹疼得眼冒金星,要不是凭着这副大块头,恐怕早仰面跌倒了。他大怒,也顾不得脸上流血,右拳如风捣向对方面门。这人也不躲闪,抬左臂硬挡住他那醋钵大的拳头,右拳闪电般击出又中脸颊,这拳打得更狠,阿豹只觉七荤八素、眼前发黑,他后退两步,伸手抹了抹脸上的血,大叫着抬腿去踢对方裆部,这人不退反进,右腿扬起落下在阿豹小腿迎面骨上一压,再顺势高抬来了个空手道式的上挑腿,直踢在阿豹下巴上,阿豹口吐鲜血仰天摔倒。
这几下功夫只在数秒之间,旁边那几位男女刚回过神来,阿豹已被打倒。那脖子上戴着金狗链的男子霍地站起,操过桌上啤酒瓶劈头就砸,这人依旧用左臂格档,啪!酒瓶裂得粉碎,啤酒四处飞溅,这人左拳如风抡在那男子左耳,打得他横飞出去老远。
另外那英俊少男很识相,知道这人身怀绝技,早拽过身边的妞远远躲开。
林小培满脸是泪跑到这人身边,抬手没头没脑地扇他耳光,边打边哭骂:“陈军你这个大混蛋怎么才来,让人家欺负我,我打死你,打死你……”
这叫陈军的人脸上被扇得拍拍直响,却毫不躲闪,林小培打累了,指着慢慢爬起来的阿豹大声说:“他欺负我,你给我打死他!”
舞池四周的人已经围拢过来,远远看着热闹,那阿豹脸上污血滴滴直流,双手扶着玻璃茶几好像力不能支。陈军冷冷的看着阿豹,慢慢向他走去。突然阿豹大叫一声,双手将沉重的钢化玻璃茶几高举过头猛掷过去,周围发出女人尖叫,陈军待茶几飞到面前时,胸中低吼,飞起右腿踹向茶几,把那茶几倒踢回去正撞在脸上,阿豹的脸就像贴大饼子似的拍在坚硬的钢化玻璃上,这一下力道奇大,顿时身体撞向身后的木板隔断,喀喇将隔断撞裂,人也飞了出去。
旁边的人连忙后退,陈军绕过舞池慢慢走到后排座,这时从二楼包厢跑下几个黑衣大汉,为首一人叫道:“谁吃了豹子胆,敢在老子的地盘撒野?”来到陈军面前一愣,脸上立刻换成笑脸:“原来是陈……陈哥,你这是……”
陈军看都没看他,说道:“没你的事。”这几人立刻退开,远远站着观看。
陈军来到阿豹面前弯腰拎起他软软的左臂,此时阿豹的脸几乎都被打烂了,也看不清鼻子和嘴都在哪,全都是脓血。陈军双手握住阿豹左臂,伸脚踩在他左胸口,慢慢说道:“有些东西是不能随便摸的。”突然两膀用力,喀喳一声,竟将他左臂骨齐肩生生折断!
阿豹正处于半昏迷状态,突然的剧痛使他像打了鸡血似的扬头大声惨叫,其状十分可怖,旁边看热闹的人纷纷惊叫起来,有两个胆小的女孩甚至昏倒。
见阿豹只剩下半口气,再碰就得死了,陈军也就不再为难他,回头走到吓呆了的林小培身边说:“早点回去吧,老板和老爷子正在吵架,别再给他们添气了。”林小培看了看那边阿豹的惨状,立刻闭上眼睛,乖乖跟在陈军屁股后面离开“天上人间”夜总会。
两辆豪华跑车一前一后驶在通往西安西郊的公路上,前面是红色保时捷卡雷拉GT,后面则是银灰色本特利欧陆GTC型,陈军怕这个林大小姐半路又跑到其它地方去,所以在后面不紧不慢地监视。两辆车飞驰到西新庄别墅区内,门卫老远就看到这是林家的家,早将门杆高高立起,生怕人家生气。
穿过外围居住区来到内区,两辆车拐进林之扬的别墅大院停车场里,女佣早站在门外等候,一见两人回来连忙打开大门。陈军下车后对林小培说:“三小姐,老板和老爷子正吵得厉害,你最好先别惹他俩。”
林小培嘴撇得老高,简直能挂个油瓶:“我才懒得搭理他们呢!”说完,她拎着奶白色LV包,一甩一甩地走进大门。
“他们人呢?”林小培边走边问女佣。
女佣答道:“在内间书房里。”林小培上楼经过书房门口,隐约听见里面似乎在争吵着什么,这书房装有特制的隔音门,一般情况下根本听不到里面有声,除非说话声音极大,林之扬那老沉坚重的嗓音正在发言,夹杂着林振文激动的大声辩解。林小培觉得有点奇怪,这父子俩平时极少吵架,因为大部分情况都是林之扬说了算,林振文在别人面前威风八面,在他老爹跟前却只有听的份,而今天似乎有点不同,两人好像起了大矛盾,声调也高了许多。
奇)林小培好奇心起,蹑手蹑脚地将耳朵贴在门上听,可实在是听不清说的什么,她悄悄拧开门把手闪出一道小小缝隙,屋内人丝毫没察觉外面有人敢开门偷听,这回听得清楚多了。
书)只听林之扬怒道:“我居然没看出这小子使了缓兵之计,竟然把我也给骗了!”又听林振文说:“爸爸,这小子貌似忠厚老实,其实很有心计,我俩都被他给唬弄了,现在他死活不愿参加开掘茂陵,腿长在他自己身上,我们总不能去沈阳绑架吧?该怎么办?”
网)林之扬恨恨地说:“没别的办法,只有把他干掉,这样才能永远免除后顾之忧。”
林振文惊声道:“爸爸,我认为我们没必要这样!为了这张地图我们已经付出太多了,现在又要去杀掉田寻,难道一张布帛对您的吸引力真有这么巨大?”
“废话!如果没有价值,我会花那么多力气在它身上吗?这几年我的精力都费在这张天马地图上,加拿大的绿卡也已办好,当然不能更改了!”
林小培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要杀田寻?为什么?刚要推门进去,又听林振文道:“父亲,田寻只是个小人物,他不同意参加我们的计划也没必要灭口吧?就算他告到警方,对我们的指控也不一定成立,毕竟他没有证据,而且以我们林家的影响也不是轻易就能告倒的。”
“你懂什么?”林之扬打断他的话,“你还记得和他在一起的那个《西安日报》女记者赵依凡吗?我觉得这个女孩很不简单,也许正是她利用田寻来查我们林家这件事,所以绝不能放松警惕,田寻从头到尾都是参与者也是目击人之一,所以只要他死,就没有任何力量能阻止我们了。”
林振文显得很沮丧:“看来您是不能改变主意了?”
林之扬哼了声:“枉你做我儿子四十多年,我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吗?我决定的事情,是不会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