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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cy想了想说:“她性格挺活泼开朗的,大家在一起也相处的比较和谐,应该没得罪过什么人吧?”
她这么一说,其他人都点头附和着说:“是呀,是呀,大家相处的都挺好的。”
“没见过她得罪什么人呀。”
“前天我们还一起吃饭呢。”
“能有什么仇要这样做呢?”
于政见此对lucy说:“我们需要给你们组的每个同事录一份笔录,你能提供一个安静地地方吗?”
lucy说:“到会议室来吧。”
以下是这几个人的口供:
lucy一付公事公办的样子:“我和rozy是好朋友。她比我早来两年,我们已经认识快十年了,平时相处的不错,工作配合的也很合拍,经常一起出去吃饭、买衣服,可以说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比和家人在一起的时间都长,我们两家地家人关系也都不错。经常约在一起玩。”
“她这个人啊非常热心,又很聪明。干活利索,经常帮助同事,是我手底下这几个人中最得力的一个,缺点嘛,她这个人脾气急一些,但她懂得控制,从没和同事有过大地冲突。大家之间相处的都不错。”
“你问其他同事?alice也是老员工了,她做事不是很快,但有耐心,很仔细,稳妥,她的性格有些内向,话少,与同事相处的不错。同事有什么问题都喜欢问她。rain是新进人员,对公司的流程还不是很熟,正在学习阶段,他性格挺毛糙的,年轻嘛,80后。还需要多磨练一些时间才能挑大梁。cindy是我们这组的temp,做地时间也不短了,哦,有四年了,本职工作已经做的得心应手,但还缺一个转正的机会,其实对这种员工公司都会给他们提供学习转正的机会,像rozy和alice都是从做temp开始的。”
“谁和她有矛盾?rozy的脾气是有些急,有时会得罪人,但我想不至于做出这种报复吧。好吧。让我想想。alice嘛,当年她进公司的时候是rozy带的她。rozy没什么耐心,那时候两人曾闹了点儿不痛快,alice地性子很温和,吃点儿亏也不计较,不会和别人吵架,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两人早就好了。cindy是temp,rozy可能对她有些轻视,经常吩咐干点儿活,cindy曾因为这件事和她吵过几句,之后rozy就收敛了许多,rain是新人,有时候工作做的不对,rozy说他几句也是应该的,没见他为此生气过。”
“对这种事我真的无法猜测,工作中有点儿小摩擦是正常的,我真的猜不出有谁会因为这种原因下这么黑地手。”
“那天是rain发现的rozy,他有时会去楼梯间抽烟,当时正在自己的位子上,张力军来接rozy,我见她不在,以为她去洗手间了,她的位子就在我旁边,离开了大约是十五分钟吧,我和张力军也认识,就聊了几句,边聊边等,没多久就听到了rain喊声,当时太慌乱了,我没注意到办公室时还有什么人,但赶到楼梯间后,大家应该都在。”。
alice比较内向,声音很小,说话犹豫:“rozy比我早进公司两年,我来时是接她手里的活,她等于是我的师傅,她很有能力,干活利索,是个很好的师傅。”
“她与谁有矛盾?我。。。。。。不是太清楚,这几天rain总是做错事,rozy说过他几句,骂她笨手笨脚的,rain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
“是,很生气,rozy说话很不留情面,rain脸都红了,他毕竟是个男人,被一个女人当众数落,会觉得很没面子,哦,我并不是说他会因为这件事报复rozy,他应该不会这样做的。”
“他当时说了什么?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面红耳赤地样子。”
“你问cindy,她人挺好地,开朗活泼,风趣幽默,干活也麻利,只是英文不太好,所以干了很多年,还没有一个机会能转正。”
“你问她和rozy的关系?应该就是普通地同事关系吧,平常不太交集,是的,她曾因为工作的原因和rozy吵过一次,以前rozy有时就站在她的桌子边上数落她,一开始她都忍了,后来开始顶撞她,那段时间她们磨擦不断,之后两人都收敛了些,每天在一起工作,抬头不见低头见,不可能永远不说话,时间长了,以前的事也淡了,慢慢地两人可能也找到了彼此的底线和正确的相处模式,现在就很少吵了。”
“不可能是cindy,她性子直爽,有什么看不过去的会直说,想什么都表现在表面上,受不了别人暗地里搞鬼,这也是她一开始和rozy吵架的原因,但她不像是有坏心眼的人,应该不会做这种事的。”
“lucy?她和rozy的关系挺好的,两人很谈得来,她们认识很久了,爱好也一样,以前还……对不起我跑题了。”
“你真得要听吗?这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和现在发生的事应该没什么关系。”
“好吧,如果你想听,我就想一想,我记得那是我刚来的时候,有一次在请教rozy问题,lucy突然很生气的冲进来,把一叠照片扔在她的桌子上。”
5、她们的话(2)
5、她们的话(2)
“她当时的原话是:我一直以为他与我分手是我的问题,现在才知道原来是你在里面搞的鬼。Rozy看了照片,脸色就变得很难看,她让我先出去,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她说:都这么久的事了,你还计较什么,我那次喝酒喝多了才做出这种事,这不早就没有联系了吗。”
“你问照片上是什么?我想想,应该是一男一女的照片,女的是rozy,男的没见过,她们当时的确说了个人名,但这么久我已经不记得了。”
“rozy出事那天我在自己的位子上,cindy的位子在我旁边,但她当时不在,应该是去打印室了,我记得lucy拿了一叠文件让她去复印,我坐的地方看不到rozy和lucy的位子,中间被隔板挡住了,但lucy当时应该是在办公室的,还有rozy的丈夫,因为听到rain的声音后,我们几乎同时冲到门口,然后看到cindy从打印室冲出来。”
Cindy是个直爽的人,语速较快,一只黑色的签字笔不停的在她指间灵活的转动:“rozy,人一般吧,你问怎么个一般法?她就是那种有点儿小聪明又不是太聪明的人,她一看就是一脸精明的样子,与lucy,就是我们主管关系不错,干活挺快,也很利索,喜欢占便宜不吃亏,喜欢把活推给别人,其他人可能觉察不到。我是temp,站在这个位子上,对于人的本性感受是最多地,我刚来的时候她经常把自己的活推到我这儿,通过lucy推过,自己送过来的也有,我是新人不好说什么。忍了她有一年半,最后不忍了。和她吵了几次,也向lucy反应过,你问lucy什么反应?她们俩那么好,当然不会向着我,但她也不会偏的太过分,只能息事宁人,吵过几次后。rozy明白我不是好惹的,也就收敛了,时间长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就不那么僵了,见面也能笑笑聊上几句,但也不是太热络,同事之间嘛,这样就挺好地,用不着太亲密。”
“你问rozy对别人是不是这样。当然了,alice以前就是跟她干的,rozy把她气地不清,alice是个老好人,不会像我一样和她吵,生气只会闷在心里。不太会说别人的坏话,但有一次我和rozy吵完的时候她劝我说:你不要和她生气,她就是那样的人,以前我跟她做的时候,她把我气的说不上话来,你没看我现在都不太和她说话吗?这种话对alice来说已经是很重的话了,可想而知当年rozy有多过份,她这个人就是这样,总是和别人吵架,前几天还因为工作地问题和TG组的anne吵了一架。把人家气的面红耳赤的。”
“lucy?她是主管。和rozy好的很,我看全组人就她向着rozy。她人还行,没什么坏心眼,但能力一般了,当年老主管调走前组里每个人都把自己的活收拾的好好的,井井有条,她主事后自己地活就拎不清,弄得别人也想往外推,组里就乱了套,我是temp我最吃亏了。”
“rain?还新人?他都来了快一年了,说他是新人是给他干活不得力的台阶下,我比他大个四、五岁,却感觉像是两代人一样,不知现在的80后都在想些什么,手里的活都干了这么久了,还犯糊涂,动不动就做错,懒得要命,还偷奸耍滑,领导前积极,领导看不见了就两手一摊,把活分给别人,rozy不骂他才怪,连我都想骂他。”
“是呀,这两天他老做错事,还总是找不到人,rozy骂了他几次,把他说的脸都红了。”
“吵到是没吵,毕竟他是男人嘛,怎么好意思在办公室时吵架。”
“我当时在打印室,给lucy复印文件,对,就是楼梯间旁边的那个房间,所有地打印设备都在里面,我是听到rain的喊声才出去的,赶到时我们组的人都在那里了。”
这三个人录完笔录后,于政问lucy:“rain什么时候回来?“
Lucy说:“我已经打电话给他了,半个小时内会回来的。”
于政说:“这段时间我希望和TG组的anne谈一谈。”
Lucy点点头,出去了,过了一会儿,anne推门进来。
以下是anne说的话。
“rozy?他们组就她麻烦,脾气火爆,会计算,从不吃亏,前两天还因为人员分配的问题和我吵了一架,不过工作上的事有分歧是很正常的,我可不会做这种事情。”
“那件事呀,就是经理分配工作地时候多给了他们一个名额,他们主管还没说什么呢,她就冲了出来,说我们占了便宜什么地,其实这都是领导决定的事情,我们根本没说话地份嘛,我和她说让她有什么不满找领导说,她还不去,这两天老是唠唠叨叨、指桑骂槐的,像她这种脾气怎么能不得罪人呢?今年年底的PMP评分,她只得了2分,这就足够说明问题了。”
“她是个精于计算的人,很聪明,脾气虽然不好,但以前好像还不是太过分,就是最近这段时间特别不好,总是听她发脾气,不是说别人的文件挡着她了,就是说大家在她去餐厅的时候用微波炉,怀孕时用微波炉是不好,但她不用也不能不让别人用吧,她真是越来越怪了,还有这两天,老是听她骂rain,说他笨,不记事,声音大的整个办公室的人都能听到。”
“还有谁?我想想,大约一年前有段时间她和cindy闹了一阵,好像是为了工作分配的事吧,她们都是脾气大的人,说话都很快,谁都不让谁,那个cindy不是temp吗?也好大的脾气,可能rozy觉得自己连一个temp也治不了很没面子吧,不过,最近倒是听不到她俩吵了。”
“rain发现她时我在茶水间冲咖啡,听到声音的时候正往外走,由于端着一杯咖啡走的慢些,到那儿时大多数人都已经过去了,rozy真得挺惨的,人家一个孕妇,有什么仇要这么做呢?”
“我猜呀,一定是公司里的人干的,想想有这样一个对别人下黑手的人混在我们中间我就觉得害怕,警察先生你们一定要早点儿抓住他,别让他再害人了。”
6、rozy
6、rozy
Anne出去后,于政他们又等了一会儿,rain还是没回来,lucy再打他的电话,有些惊讶的说关机了,于政和齐洪对视了一眼说:“那我们可不可以看看他的资料。”
Lucy点点头,跑出去几分钟,抱了个文件夹回来,递给于政说:“这是他的资料,里面有家庭住址、电话、户口所在地、家庭情况、工作情况等,还有照片。”
于政接过来简单的翻看了一下,递给齐洪,两人起身告辞。
出了门,于政刚想说什么,电话突然响了,是刘刚,他接了起来,刘刚在电话里说:“于政,我刚才接到电话说李维已经醒了。”
于政说:“你现在在哪里?”
刘刚说:“我们已经回局里了。”
于政说:“那我离医院近些,我去一趟吧,一会儿齐洪会回去,你们也有任务。”
挂了电话,于政对齐洪说:“带着这些东西先回去,把rain的资料发到各派出所,让他们帮着寻找此人,并通知机场、火车站、码头和长途汽车站,严防此人逃走,你和刘刚带几个兄弟去他家和常去的地方看一看,如果找到了,直接带到局里来。”
齐洪说:“好。”
两人兵分两路,齐洪回局里,于政去医院。
于政来到医院的时候李维地情绪还不是很稳定,打了镇静剂后躺在床上低低的抽泣。眼圈发红、容貌憔悴,张力军在一旁照顾安慰着,于政自我介绍了一下,看情况一时还不能做笔录,就想先退出去让李维冷静一下,却被李维叫住了,执意要马上做笔录。张力军担心她的身体受不了,想让她先休息一下。却怎么也劝不听,只好由她。
张力军把床头摇了起来,又在李维的身下垫了个枕头,让她可以不费力的看着于政,李维靠在床上,用手指了指床边的凳子,请于政坐下。
于政试探的问:“李小姐。你能和我说一下那天地情况吗?”
李维点了点头,有点儿费力的边哭边说:“那天大约快五点地时候,我的工作差不多都做完了,我就收拾了一下桌子,等力军来接我,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是我一个要好的朋友打来的,我就和她聊了起来。办公室人太多,人声嘈杂,我说的又是关于怀孕一些私人的话题,让人听到不好,我就边说边走了出去,也想借机活动一下坐了一天地身体。我就慢慢走到楼梯间去了,那里一般没人,我在那里来回走了几趟,快聊完时站在楼梯边上,正在低头按键就觉得身后被人狠狠地推了一把,我猛得向前摔倒,前面就是楼梯,我顺着楼梯一路滚了下去,肚子撞了好几下,感到剧痛。就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于政问:“你当时是面对楼梯是吗?”
“是的。”
“在跌落的时候有没有回头看过后面的人。比如长相、身材、衣服的颜色等,你好好想一想。这很重要。”
李维摇摇头说:“我是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当然没有正常人灵活,当时根本来不及反应就摔下去了,至于谁在我身后我真的没有看清楚。”
“你摔下去后还是清醒的吗?”
“一开始是清醒地,但因为我动不了,求救的喊声很小,根本没人能听见,电话又摔在了下一层上,没有办法通知外面的人,时间长了,躺在冰凉的地上,又失血过多,我的意识有过一段时间的模糊。”
“在模糊之前有没有听到什么特别地声音,比如脚步声、说话声、开门声?”
“没有,当时我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没听到。”
“你能大约的诂计一下自己从摔下去到有人发现的时间吗?”
“我有段时间没有意识了,但我想我呆在里面的时间大约有二十分钟吧。”
于政点点头说:“李小姐,能不能想一下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有什么人会对你做这种事呢?”
李维突然激动了起来:“我最近就觉得有点儿不对劲,总是感觉有人在看着我,有人想害我,他在我进餐厅的时候打开微波炉,把文件堆在我的必经之路上害得我差点摔倒,在我经过架子的时候把上面的花瓶推了下来差点儿砸到我,还在我吃的东西里混入孕妇不能吃的蟹肉,每个人都仇视我,我像生活在仇人地地包围之中。”李维说着,突然起身抓住张力军的胳膊痛哭起来,“我对你说过有人要害我,你还不信,说我神经过敏,都怪你,你赔我孩子地命呀。”
张力军的眼圈也红了,他扶着李维,任妻子把自己的胳膊抓得青一道紫一道的也不躲开,嘴里念道着:“都怪我,都怪我。”
于政急忙上前帮着把李维重新扶到床上,好一顿安慰,才让李维又慢慢平静下来,于政静静的等了一会儿,见她只是低声哭泣,问:“李小姐,你是不是先休息一会儿?”
李维固执的摇摇头,开始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于政又等了一会儿,她才慢慢开口:“我们开始吧,你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问,一定要把那个害死我孩子的杀人凶手抓出来,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于政看了张力军一眼,继续自己的问话:“你说的这些情况都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就在最近三个月吧。”
“你知道这是什么人做的吗?”
“都是我同组的同事,cindy总是在我在餐厅的时候用微波炉,rain的文件总是随手放,绊了我好几次了,还有那次从架子上掉下来的花瓶是alice的。”
“那蟹肉那次呢?”
“那次是lucy叫的餐。”
一旁的张力军说:“以前rozy和我说这些事的时候,我还以为她太敏感,说她太小气太计较,因为她说的这些事情都太平常了,谁没有个不小心出错的时候,但现在发生了这种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难道他们真是故意的?难道真的像rozy所说她身边的同事都有意无意的想害她?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7、人与人之间
7、人与人之间
于政说:“关于这些我会调查的,李小姐,你认为这些事都是他们故意做的吗?有什么依据吗?”
李维说:“我现在感觉太浑乱了,也分不清他们到底是不是故意的,我和他们在工作上都有过磨擦,但这很平常呀,他们之间也不是那么平和,他们表面上不说,其实心里都有各自的算盘,alice怨lucy分的活太多了,讨厌cindy口无遮拦,cindy讨厌rain油腔滑调不好好干活,不喜欢alice的性子太死板,怨恨lucy在我们吵架的时候总向着我,rain讨厌我和cindy总是数落他,还要在lucy面前放低身断讨好她,lucy讨厌cindy太骄纵,不把她当领导,对rain的欺上瞒下和alice的怨气心里也跟明镜似的。他们之间也是这样呀,为什么遇到这种事的人会是我,难道就因为我心直口快的原因吗?”
于政心想她说话的确有够快的:“你能仔细的说一下你与他们之间的关系吗?你们之间的矛盾是怎么产生的?”
李维看了于政一眼说:“于警官,你不要惊讶,这并不是我和我们小组才会有这种情况,这种事在办公室里很常见,你要听的话我可以从头说,”她换了个姿势,仰头看着天花板:“我承认我这个人脾气比较急,说话比较直白,有时会让人受不了。就说alice,她刚进公司的时候是我带地,我耐心不够,有时她的问题问多了,我就会不太耐烦,她可能因为这件事生过我的气,但这么多年过去了。如果不是这件事我都忘到脑后了。”
于政问:“你们现在的关系怎么样?”
“挺好的,她现在已经是组里的主力了。我们工作中没什么磨擦,平时也经常聊聊天什么的。”
“那rain呢?”
“他是我们这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