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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记事本-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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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政点点头:“没错,这就是现实中的办公室生存法则。”

唐唐是:“这简直就是一部充满明争暗斗、勾心斗角、情节紧张的阴谋片,精彩程度不亚于国际级导演拍摄的大制作巨片,唉,说起来我好久没去看电影了,最近上映什么片子都不知道。”

于政说:“在你去看电影之前。需要把以上提到的每个嫌疑人的详细资料和我们今天开会总结地内容整理好,放到我的桌上。”

唐唐惨叫了一声:“于政,我们都多长时间没休息了,我都快要被轧干了。”

她这么一说,在场的所有人都同意的点头。

于政看了一圈说:“我也没办法,这个案子不破,徐队是不会让我们休假的。”

大宇说:“就算不休假,我们也要有点儿滋润嘛,不然哪有力气干活。”

“你们……想干什么?”

唐唐眼珠一转:“于政,季度奖金已经到手了吧。你不请我们吃一顿去?”大家一致同意。

“我就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于政想了想说:“好吧,但酒要少喝。明天不许迟到。”

大家一阵欢呼,开始收拾东西,唐唐用手指敲敲于政的背说:“陈湘呢?叫她一起来吧,好久没见她了。”

于政说:“你想干嘛?”

唐唐说:“给你制造机会呗。”

于政说:“你别瞎想,我们没什么。”

“大家都是从没什么到有什么的,你小气什么,一顿饭而已,你怕我吃了她。”

“不是,叫可以,但你别瞎说,吓着人家。”

“好了,好了,快打电话。”唐唐欢呼着过去收拾东西去了。

于政拿起手机想了一会儿,终于按下了通话键,几声过后,电话接通,陈湘地声音从那头传了过来:“喂,你好。”

品尚餐厅。

菜上来的时候,陈湘也正好赶到了,虽然有些日子没见,但都是些性子直爽的人,一番热闹的打趣问候、推杯换盏之后,大家已经熟得像十几年的好友一样了。

餐厅美丽风情的老板娘照例登场,与大家寒暄一阵,送上水果、酒水,气氛更加热闹。

因为大家第二天都要上班,所以都留着量,没有喝过地,但陈湘不一样,工作时间自由,不怕迟到,也自然成了进攻的目标,大家你敬一杯我敬一杯,再加上唐唐在其中搞鬼,陈湘很快就有些招架不住了,于政虽然有意无意的帮她挡掉了一些,但喝到下半场后她还是趴在了桌子上,怎么也叫不起来,醉倒了。

送人回家的任务自然是于政的,喝了酒无法开车,于政索性把车留在餐厅停车场,自己叫了辆出租车,扶着陈湘,直奔家的方向。

这时的陈湘已经处在迷糊之中,嘴里还在嘀咕什么,身子软的没了骨头,全靠于政扶着,到了后,他又费力把陈湘扶上三楼,从她的包里找到钥匙,开了门,把她扶到床上,找了张被子盖在她的身上,他自己也觉得一阵眩晕,于是在床边坐了一会儿,不知怎么想起唐唐地话,就开始盯着陈湘看,说实话,平时还真没这机会。

陈湘不是杜家媛那样地大美女,但也可以称得上眉清目秀,五官的轮廓很清晰,小巧精致,睡着了,平时总是语言尖利地嘴巴微微跷着,睫毛在脸上投下两片蝴蝶肢膀般轻轻扇动的阴影,有种邻家小妹的感觉,面前这个女孩真得有28岁了吗?她的睫毛怎么这么长?于政忍不住凑过去仔细观察。

14、案件重演

14、案件重演

这时,躺在床上睡的正熟的陈湘突然啪得睁开了眼睛,眼神竟然一片清明,于政吓了一跳,保持着正在靠近的姿势瞪着她,她也直直的看着他,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开口,带着一丝坏笑:“干什么?”

于政这才反应过来:“你没醉呀,好哇,你骗我们。”

陈湘一骨碌爬起来,理直气壮的说:“一个单身女人在外面会让自己随随便便的喝醉吗?”她看了看于政,挑衅似的把脸凑过来:“喝醉了好让色狼占便宜吗?”

于政看着她,忽然一笑:“你知道吗?你今天犯了两个错误。”

“什么?”陈湘突然觉得冷,因为于政的表情太诡异了。

“第一,你骗我,第二,你说我是色狼。”

“那又怎么样?”

“我不想解释什么,但我不是那种没吃到羊肉反弄得一身腥的人。”

“哦?”陈湘有些迷芒的想着于政这是什么意思,就见于政的脸忽然放大,然后自己就被吻了。

其实只是一个很纯结的吻,四片嘴片轻轻相碰,触感像羽毛抚过,有点儿痒,连带心也痒了起来,陈湘的身上没有喝醉了的人身上那种难闻的味道,唇间却有一股淡淡的酒香,随着呼吸轻轻的洒落在于政的脸上,于政感觉陈湘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离开,他抬起身看着她。后者也在睁大眼睛看着他,黑色的眼眸中有一点黄色地灯光闪烁,像极了夜里的星光。

这样的陈湘很美,于政觉得自己有些醉了。

“其实……”于政慢慢的开口:“我刚才只是想看一下,你有没有带假睫毛。”

陈湘一愣,嘴角突然绽开了一个微笑,于政让她笑的心里一漾说:“再来一次吧。”

说着低下头去。心里打算着来个法式长吻,陈湘突然一闪身躲了过去。从床上跳起来,推着于政的背,把他往门外推,一边嚷着:“出去、出去。”

于政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到了屋外,他回过头来刚想说什么,门已经在离他鼻子只有一寸的地方砰地一声关上了。

既没发火也没同意。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于政站在门外愣了一会儿,却怎么也想不明白,只好摸摸幸免遇难地鼻子,回到自己的家里。

第二天清晨,于政下了楼,看看三楼地窗户,很安静,什么也没有。她是出去了吗?还是在睡觉?也许还在睡吧,昨天她虽然没有醉,却真的是喝了很多酒,车昨天放在餐厅的停车场了,还要先去把车取回来,抓紧时间吧。于政又向三楼的窗口看了一眼,正好一辆出租车经过,于政招了招手,车停下来,于政钻了进去,他没看到,此时的三楼窗口出现了一个一脸疲态的女人,默默地看着他上了车,走远。

到警局时,其他人已经到了。唐唐等的也有些不耐烦了。一见于政就嚷嚷:“你怎么才来。”

于政奇怪地看看表说:“没迟到呀。”

“不是说你迟到,”唐唐把于政推到桌前:“有新情况。”

“是吗?是什么?”于政拿起桌上的资料翻动着。

唐唐在一旁兴奋的解说:“你不是让我查他们每个人的资料吗?其他人的都很平常。没什么问题,除了她。”

“cindy?”于政看到了资料上的名字。

“对,只有她很有问题,应该说是有案底。”

于政看着唐唐指向的那张照片,那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穿着白色地校服,留着一头黑色的长发,很瘦,有点弱不禁风的样子,女孩面对镜头微微的笑着,眉目间却有一丝忧郁,就像小说中善良柔弱的女主角,是个不是很惊艳却会让人怜惜的类型。

这是cindy?于政愣了一下,又仔细地看了看,的确是一个人,但感觉完全不一样,他想起那个留着利索的短发,说话干脆,像个假小子似的cindy。

“想不到吧,”唐唐说:“同一个人给人的感觉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差,这是她上高中时的照片,我查到了她当时的学校,得到一个很惊人的消息,她进过劳教所,你猜为什么?她把她的后母从楼梯上推了下去,那女人后脑着地,当场死亡。”

于政吃惊地看了一眼唐唐,急忙把资料往后翻,一个字一个字地读着,一个花季少女的悲惨经历就慢慢地呈现在眼前:“何青,女,父母在她十岁时离异,母亲出国,何青跟随父亲一起生活,两年后父亲再婚,后母经常打骂虐待何青,而何青地父亲因长年在外忙于工作无暇照顾,何青的生活非常悲惨,经常被打的不敢回家,在何青十五岁的时候,她的父亲因车祸丧生,她在家里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邻居经常能听到她被打的哭叫的声音,在一个夏天的晚上,她把她的继母从楼梯上推了下去,造成后者当场死亡。”

刘刚在一旁叹息着说:“那件事在社会上引起轩然大*,一时间何青这个名字成了讨命鬼的代名词,而她只是为了躲避追打还是故意为之,谁也说不清楚,因为她还不到18岁,所以被送到了少年劳教所,在那里呆了大约半年的时间,那里的医生发现她患有抑郁症,准她保外就医,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她国外的母亲找到了她,把她带到了国外治病,隐姓埋名的生活,然后就没有消息了,十三年之后再出现的她已经成了我们所看到的cindy。”

大宇说:“她曾把她的继母推下了楼梯,继母的死亡让她得以解脱,那现在她与rozy的矛盾会不会让她做出同样的事呢?”

唐唐说:“案件重演?”

齐洪说:“而且她还是抑郁症患者,这种病在她生气或受到刺激的时候极易复发,复发后很有可能做出和十年前同样的事来。”

于政说:“有可能是这样,但据我所知,抑郁症的患者自杀的例子比较多,攻击他人的情况倒是很少。”

“可也不能完全排除呀,虽然当年的资料上没有记载,但能准她出国治病,说明她的病情已经到了非常严重的地步,我怀疑她还患有精神方面的其它疾病,比如精神分裂,当然,这只能是猜测,因为她进入劳教所之后的资料在一次突发事故中丢失了,而我现在怀疑那次突发事故并不是偶然。”齐洪说。

15、失控的边缘

15、失控的边缘

唐唐突然眉飞色舞地说:“还有一个非常有戏剧性的情况,她上学早,在十五岁的时候已经考上了G一中,并在学校里有个非常要好的男朋友,她出国后,两人失去了联系,但想不到的是两人在十三年后又重新相遇,并决定在一起了。”

大宇说:“这简直就是一部催人泪下的长篇电视剧呀。”

“还有更离奇的,你们猜那个男人是谁?”唐唐见大家鄙视的看着自己,只好停止卖关子,揭晓答案:“是杨墨呀。”

大宇说:“哇,原来是杨墨,咦,杨墨是谁,没听说过,好奇怪的名字。”

唐唐向他翻个白眼:“以你的水平,我就知道你不知道。”

于政说:“是那个声名渐起的钢琴家吧。”

爱情专家激动的双手握拳:“是大名鼎鼎,大名鼎鼎,高大、帅气、才华横溢又非常痴情的钢琴王子呀,天下怎么会有这样完美的男人。”

身边的四个男人狂抽眼角。

这就是cindy住的地方,于政和唐唐站在楼下打量着,很平常的一个小区,座落在高楼林立的市中心,几乎可以被忽视掉,唐唐奇怪的看看手中的地址说:“就是这里,二楼,中户型,90几坪,奇怪了,以杨墨的财力,怎么会让cindy住这种地方?”

于政抬头打量了一下说:“不是呀,这里很好。”

唐唐说:“对我们这些平头百姓来说是不错了。但杨墨应该有能力住更好的房子。”

于政笑着说:“你看这个小区,座落在市内最好地地段,还不是高层,位置离cindy的公司很近,做什么都方便,这里的房子虽然不是很大,但两个人住足够了。自己的家最重要的是舒适合意,而不是与什么身份相配。再看看四周的人,你不觉得这里弥漫着一股静谧闲散的世外气息,像个隐在市内地世外桃园?我想在主人的眼里,这可能是最可贵地,我相信他们选这个地方是用了心的。”

cindy开门看见他们愣了一下,并没有马上把他们让进房间,反而上前一步。把他们挡在外面问:“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

她穿着黄色的家居服,没有化妆,神色有些忧郁,与在办公室时相比,少了些干脆利落,少了些咄咄逼人。

“何小姐,关于rozy的事情,我们还有些情况要问你。”于政说。

“我不是都说过了吗?还有什么好问的。”

“的确有些新的情况要向你请教。”

cindy还想说什么。身后传来一个男人地声音:“何青,是谁呀?”

cindy沉默了一会儿,侧身把于政和唐唐让了进去,一个身穿休闲服,高大帅气的男人从沙发上站起来,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们。

于政介绍了他们的身份和来意。男人有些吃惊,明显不知道这件事情,他看着cindy说:“怎么没听你提过。”

“又不是什么好事,有什么好提的。”cindy虽然并不是很欢迎于政他们,却还是有着待客的礼数,转身去了厨房,端上两杯茶来。

男人一边请他们坐下,一边自我介绍:“我叫杨墨,是何青的男朋友。”于政心想光看唐唐两眼放绿光就知道他是谁了。

“我们来是想再问一下何小姐,在四点五十到五点十五这段时间你在哪里。”

“我在公司。”cindy看起来很不耐烦。语气生硬。

“你能详细的说一下你地位置吗?”

“我不是说过了吗?”

“何青。”杨墨奇怪的看着她。安抚的拍拍她的手:“别担心,这只是程序。警官对在场的人都要这么问的。”

Cindy看了男友一眼,努力克制着情绪,点点头说:“我当时是在办公室自己地位子上,大约五点十分的时候lucy让我去映印文件,我就去打印室了,在里面呆了五分钟左右,就听到rain的叫声。”

“你们办公室的门直冲着楼梯间,当你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注意到rozy在里面吗?”唐唐问。

“没有,我没看到。”

于政和唐唐对视了一眼,唐唐又问:“rozy被推下去的那个时间就在你出去的时间左右,你能想一想吗?在你经过楼梯间的时候,有没有听到rozy讲电话的声音。”

cindy忽然抬头直直的看着她,神情激动地说:“什么她被推下去地时间就是我出去的时间,你还不如直接说她是我推下去地好了。”

“不是的,何小姐,”于政安抚的说:“我们并不是话里有话,也没有暗示什么的意思,但如果你能注意到这些细节,我们就可以更精确的知道她被推下去的时间。”

“我说过了,我不知道。”cindy语气强硬的说。

一旁的杨墨忍不住再次出声:“何青,你怎么了?”说着,他转过头抱歉的笑笑说:“对不起,她今天有些不舒服,她平时不是这样的。”

Cindy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但情绪不好也不想补救,只是执拗的把头扭到一边,于政注意到她的肩膀在无意识的颤抖着,她在极力压抑自己的情绪,而且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了,于政想,如果现在再推一把,她就会失控。

“何小姐,你在这个公司已经四年了,对身边的同事应该很熟悉,据你所知,谁会干出这种事呢?”于政坐在沙发上没有动,声音平稳,话语却越来越急,越来越快:“有谁会这样做,站在她的身后,充满恨意的看着她,伸出手,用力的一推,然后,她的身体就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摔下去了,她可能会惨叫,也可能根本来不及,她的头撞在台阶上,留下一串斑驳的血痕,然后她躺在那里不动了,但她还在呼吸,她在黑暗中睁着眼睛看向上面,看着楼梯上面的你,在那一刻,她在想什么呢?当然,不管她在想什么都没有用,她的生命之光已经越来越暗,越来越空洞,直到最后熄灭,但那双眼睛还在,一直都在,它空洞而没有意义,却如影随形,摆脱不掉。”

16、何青

16、何青

唐唐忍不住看了于政一眼,杨墨更是被他的这番话惊的目瞪口呆,等他反应过来想阻止于政的时候,cindy已经在他行动之前崩溃了,她用手捂住耳朵哭叫着:“别说了,别说了。”

三人急忙按住她,杨墨把她抱在怀里轻声按抚了好半天,cindy才安静下来,把脸埋在他的怀里轻轻的抽泣,杨墨抬起头责备的看了于政一眼,语气不善的说:“对不起,警官,我的未婚妻现在精神很差,不适合见外人,请你们先回避吧。”

于政说:“我刚才的问题何小姐还没有答复,”他没理会杨墨,直接向cindy说:“何小姐,这世上有些事情是不能逃避的,你越想避开它,它就越会频繁的出现在你面前,让你痛苦万分,其实,摆脱它的最好办法就是勇敢的面对,你……真的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吗?”

杨墨说:“请你们出去。”

于政说:“何小姐,只要你摇摇头,我们就会回去。”

三个人都看着cindy,cindy的脸埋在杨(:文)墨的怀里,好半天都(:人)没有动静,当于(:书)政失望的站起(:屋)来要走时,她突然动了动,抬起头,坐直了呆呆的看着地板,三人屏息静气的又等了一会儿,cindy才慢慢开口。

她对于政说:“你,会相信我吗?”

于政看着她的眼睛,郑重地点了点头。

Cindy说:“相信我?可是。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干的。”

旁边的三个人都倒抽了口冷气。

短暂的沉默后,杨墨终于反应过来,他抓住cindy的肩膀喊着:“何青,你在说什么,怎么会是你,不会的,你瞎说。这种事怎么能开玩笑呢?”

Cindy的眼圈红了,但表情非常冷漠。似乎眼前这个男人与自己毫不相关,她没有看向自己地未婚夫,只是低头看着地板说:“我的确想过要把她从楼梯上推下去,有段时间每天都想,就像对那个女人一样。”

杨墨愣住了。

于政拿起桌上地杯子递到cindy面前,里面还有半杯冷水,cindy接过去一口气喝了。然后把杯子啪的一声放到桌子上。

于政说:“你那句你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干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Cindy说:“因为我对那段时间所做过的事完全没有记忆了。”

唐唐奇怪的问:“没有记忆是什么意思?”

“就是完全不记得了。”

于政说:“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因为我……接到了一个电话。”cindy说着,第一次抬起头来,看向杨墨,眼神悲凉而绝望。

杨墨看着她,眼神从一开始的不解到怀疑,再到恍然大悟:“是我父亲的电话?”

Cindy点点头,又看向于政。嘴角跷起,勾出一个苦笑:“于警官是有备而来,我也不必隐瞒什么了,有那样地过去,就没有资格责怪别人的怀疑。”

杨墨说:“何青,你在说什么?那件事不都已经过去了吗?你的病不也好了吗?”

Cindy说:“我也以为好了。因为在回国的这些年里,我已经没有再犯过,我也以为已经全愈了,但最近……最近我又开始出现了一些症状。”

唐唐问:“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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