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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记事本-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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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ndy说:“我也以为好了。因为在回国的这些年里,我已经没有再犯过,我也以为已经全愈了,但最近……最近我又开始出现了一些症状。”

唐唐问:“这是怎么引起的?”

Cindy沉默了一会儿,杨墨说:“都是我不好。”

Cindy摇摇头说:“不,是我不好,你们知道他是谁吧,科蒂斯音乐学院的高材生,伯恩斯坦艺术成就大奖的获得者,被人誉为中国最有前途的钢琴家。无数女人地梦中情人。他就是这样一个完美的人,而这样一个人。竟然有着一个害死过人,进过神精病医院,没有上完高中的未婚妻,他唯一的瑕疵就是我。”

杨墨想说什么,cindy一扬手打断了:“其实他的家人不接受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如果是我地话,我也不希望找这样一个女人做儿媳。”

于政说:“那天你接了杨墨父亲的一个电话?他说什么?”

“他说,我接近杨墨是别有用心,说我会毁了他的前途,说他们绝对不会接受我的。”

“……然后呢?”

“然后,”cindy想了想说:“我不记得了,以前生病的时候也经常这样,魂飞天外,迷迷糊糊的,没有意识,被rain的惊叫声惊醒时,发现自己正抱着一叠文件站在打印室里,这些日子,我一直在竭力回想自己当时到底干了什么,但没有用,那段记忆就好像是被剪刀剪掉一般,没留一丝影像,难道真的是我吗?和rozy闹矛盾的时候,我也曾想像过要把她从楼梯上推下去……我知道你们会怀疑我,因为我的确恨她,我和她地关系从来就没有缓和过。”

“你们不是最近已经好多了吗?”

“那只是假象。”

“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会记恨那么久?”

“因为……因为她和lucy丧送了我一次转正地机会,”cindy深吸了一口气说:“你们也知道我只是个temp,那时候,我还没和杨墨重遇,母亲的身体很差,我们地情况很不好,大部分钱都用在治病上了,却还是不够,总是捉襟见肘,过的很艰难,那段时间,我特别想转正,想多挣些钱,好让母亲的生活过的好些,我想,我是有这样的能力的。”

“等了两年,终于等到了一个考试竞争的机会,但就是因为那段时间我和rozy闹了别扭,她就把考试的内容和答案给了和我竞争的那个同事,让我失利,这件事竟然是事后我从那个同事嘴里得知的,她当时已经转正,在一次聊天的时候,她无意中说出了真相,本来这种事只能愿自己的能力不行,应该服输,但她这种小人的作风,让我失去了一个可以改善母亲生活的机会,我怎么会不恨她,我当时真的恨不得让她去死。”

她转过头,看着杨墨,脸上带着一丝自嘲的冷笑:“没想到吧,我就是这样一个恶毒的女人,也许,十三年前的那件事也不是意外,把她推下去,我真的是可以做出这种事的人。”

杨墨打断了她:“别说了,何青,别说了。”

Cindy直直的看着他说:“我真的这样想过。”

17、程序范围

17、程序范围

杨墨做了个手势说:“何青,听我说,有些话一直在我心里,虽然我没说,但它一直存在,十三年前的事,只是个意外,你一直是个善良的人,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善良,有些事情,你可能已经忘了,但我没忘,我一直记得,所以我相信你,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在怀疑你,就算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我还是相信你不会伤害任何人,所以,对自己要有信心,这件事,不是你做的,绝对不会是你。”

Cindy的眼泪夺眶而出:“对不起,我怎么会怀疑你要放弃,我怎么会怀疑你,我们之间……不应该有心结的。”

杨墨轻拍她的背说:“我让你没有安全感,是我的错,现在我要告诉你我不会放弃我的家人,也不会放弃你,你要相信我,也不要放弃,好吗?”

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他们眼中除了彼此,再也看不见其他人,于政和唐唐都觉得自己就像是两个多余的电灯泡,发着刺眼的光芒,却依然被人无视,现在唯一应该做的就是消失,但消失前,有些事情必须要交待一下。

“杨先生,我们希望事情的真相能如你所愿,但在真相大白之前,何小姐不能离开青岛,希望你能理解。”

杨墨看起来还是有些不悦,但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还有何小姐现在的状况不适合独居,你一个人毕竟忙不过来。我建议你送她去医院,有专业人士照顾,这样对她有好处。”

杨墨生硬地说:“该怎么办我们知道。”

既然这样,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于是,于政和唐唐如他们所愿的消失了。

走出小区,于政忍不住松了口气。被人当成电灯泡可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

一旁的唐唐有些不满的看了他一眼说:“于政,你觉不觉得你今天的话有些问题。你说地话会刺激到cindy,既然我们已经知道她有这个病就不应该这样做的,而且还当着杨墨地面,如果不是杨墨的修养好,今天这事非闹大了不可。”

于政看着她笑了笑说:“今天这事能不能闹大不是取决于杨墨,而是与cindy有关,我是赌了一下。好在结果还不错。”

“赌?”

“是的,”于政说:“我注意到资料上说cindy在新丰物流这段时间从没有过犯病的征兆,也没有吃过什么控制精神的药物,所以猜测她的病已经痊愈了,至少已经趋于稳定。”

“这样判断有点儿武断。”

“你看她在新丰物流的这四年,她并不是一帆风顺地,可以说这段时间她承受着很大的压力,但她没有放弃。反而做的很好,不旦留下来了,还知道随着环境改变自己的处世方式,所以我想,就算当年的事情在她的心里还会有阴影,她也有了一定的承受能力。已不是十三年前那个脆弱的何青了,所以我就想尝试一下,说不定会有出奇不意地效果,当着杨墨的面虽然会引起他的不满但也有一个好处,就是如果cindy不幸真的承受不了,有他在,事情就不会那么糟,事实也的确如此。”

“但有时事情会超出你的预计地,”唐唐不依不饶的说:“如果发生那种非常严重的后果怎么办?我知道做事情不能瞻前顾后,但我是为了你好。你知道不知道自己有这样的习惯。有的时候为了破案会做一些超出程序范围的举动,如果后果严重的话。吃亏的是你自己,大家都是吃五谷杂粮的凡人,你不管怎么样,也要顾着自己的前程。”

于政看着唐唐,眼光柔和了下来:“这是只有朋友才会对我说地话,我承认这样地做法的确欠妥,这次是我幸运,以后会注意地。”

唐唐笑了笑,又问:“你到底对cindy的事是怎么看的,表面上她的确有非常大的嫌疑,但我看你最后的处理方式与前面的紧紧相逼正好相反,你是不是已经认定她不是凶手了。”

于政开着车,目视前方,不置可否:“不能说,对于还没有证据的事,我不能说超出程序范围之外的话。”

唐唐气得鼓起了脸颊,于政看了她一眼说:“好吧,我认为她不是凶手。”

“依据是什么?”

“我们暂且相信她说的是真话,就是那段记忆消失了,但我现在还不敢确定cindy失去记忆的那段时间是不是犯病了,因为有少数正常人,比例在30%吧,如果受了一定刺激或是把精力集中到一点的时候,也会出现这种情况,这只能说明他们的精神比较脆弱,而不能说他们是精神病。当时cindy接到了杨父的电话,正是感到悲伤、痛苦、绝望的时候,而这种痛苦肯定要比她和rozy的矛盾要大的多,按理说她当时应该顾不上rozy才对,所以就算没有什么直接间接的证据证明,我还是认为她不是凶手。”

说话间,车已驶进警局的大门,刘刚他们正在等着,听他们说完情况,刘刚皱起眉头。

“你应该把她带到警局来,最起码应该送到医院去,这才是正确的做法。”刘刚说:“不忍心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感性了,唐唐你说一下,唐唐?”

唐唐没有说话,于政懒洋洋地抬起头来看着他说:“有一定的感情因素,但并没有失去理智。”

“你是说她不是凶手?”

“现在还不能下结论。”

“那你为什么……?”

“根本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cindy是凶手,而且现在把她带到警局根本没有什么作用,强行把她送到医院去反而会加重她的情况,我总是在想,如果她只是单纯的抑郁症,应该就不会有伤人的举动,那十三年前的那件事被判成意外也就没有问题,因为当时她的后母经常打她,两人在拉扯中发生这种事情也属正常,当时cindy不过十五、六岁,害人有可能,但能把现场完美的伪装成意外就太不可思议了。”

18、幸与不幸

18、幸与不幸

“总的说起来,她也是个可怜的人,她现在怎么样了?”

“在我看来问题不大,她虽然表面颓废脆弱,但骨子里却有股力量支持着她,你看遇到这么多不幸的事,她不还是坚持下来了。”

唐唐担心的说:“就怕这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会的,你想想,在她以前遇到的事情中,那一件不比她现在的境况更像绝境,她还不是撑过来了?有的时候灾难也是一种历练,会让人快速的坚强起来。”于政想了想又说:“唐唐你帮我约一下中心医院精神科的白主任,我有些关于抑郁症的问题想请教一下他。”

唐唐说:“好的。”

“可如果不是她的话,这个案子就又回到了原地,我们走到瓶颈了。”刘刚不死心的说。

于政认同他的话:“我想,如果cindy真的有问题的话,杨墨这两天就会有行动的,但现在我们只能等待,在新的情况出现以前。”

“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出现。”

“不管早晚,它是一定会出现的,关键是你能不能发现它。”

“你今天很奇怪。”陈湘递过来一杯柚子茶。

于政喝了一口,甜得皱起眉头:“奇怪吗?”

“是,”陈湘端着自己的杯子喝了一口,很享受的眯起眼睛,舔舔嘴角。于政觉得这个时候地陈湘活像一只吃饱后心满意足在晒太阳的猫。

“可能吧,”于政把视线错开,看着窗户外面的阳光,天气已经越来越热了,很多爱美的女孩已经穿上了裙装,青岛的美女很多,走在路上时常会碰到时尚高挑如模特般惹眼的美女。但她们的职业大多都与娱乐圈无关,她们大多是写字楼里地白领。每天穿着时尚优雅,坐在环境优美的办公室里,说着听不出地域地普通话或是听不出国家的外语。

于政想起cindy,在办公室里,她快乐、大方、干脆、利索,好像没有事情是无法解决的,可回到家里的她又是那付样子。穿着有卡通画的便服、头发有些凌乱、端着白色的马克杯,光脚站在地毯上,这种形象倒和现在的陈湘有点儿像,只是陈湘不会像她那样忽然失控,我在想什么,陈湘为什么要失控呢?

于政看着在眼前放大地陈湘的脸,耳朵忽然一疼,又想。难道我想错了,她已经失控了?

“于政,你走神的时间也太久点儿了吧。”

于政回过神,把自己的耳朵从陈湘的纤纤玉指下拯救出来,不好意思的笑笑说:“我只是想起了一句话,”他见陈湘好奇的看着自己。于是说:“我相信你,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在怀疑你,就算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我还是相信你不会伤害任何人。”

陈湘地脸白了白说:“这是琼瑶的新书吗?”

“不是,是我一个嫌疑人的未婚夫对她说的话。”

“cindy?”

“对。”

“你就是在想这句话?”

“是,从成长的经历来看,cindy无疑是一个非常不幸的人,但她拥有着这样地爱,却又是很多人求而不得的幸福,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人世间的事真的很难预料。”

“你今天好多感慨呀。”

“我只是在想。我从来没有一个机会向别人说出这样的话,从来没有。”于政说:“被别人这样承诺是幸福的,做出这样承诺的人也是幸福的,虽然这句话到最后很可能落空,但在这之前,它一直是两个人心中最坚定不移的信念,其实,现在想想,不知道结局又怎么样,结局真的很重要吗?人生几十年,到底是结果重要一点儿,还是过程重要一点儿?答案谁都说不清吧,如果说结果重要地话,我们在做事情地时候,百分之九十的时间里还不是没有想过结局吗?”

说着,他看向陈湘,想问问她,对她来说什么是最重要地,但陈湘好像没有听到,她正在专注的看着窗外两只灰色的麻雀吵架,不时哈哈笑着,于政感到有些没趣,他低下头,看着自己杯子里的橙黄色液体,太过甜蜜浓稠的颜色挡住了他的视线,让他看不到杯底。

在回到办公室的路上,于政就接到了唐唐的电话,说他要的资料已经找齐了,于政立刻加快了速度,回到警局。

唐唐把一叠资料递了过来,于政接住大略的翻看了一下,然后抬头看看四周,只有唐唐在,他问:“刘刚他们呢?”

“我在这儿,”刘刚走了进来,拿了一个方便袋,里面是三杯奶茶,他把其中的两杯递给于政和唐唐,一边说:“齐洪和大宇被徐队抓住去市南分局作苦力还没回来,不过现在应该在路上了。”

于政说:“那正好,给他们打个电话,让他们顺路去一下张力军的家,就这个问题和张先生谈一下。”他用手点了点面前的那叠纸。

唐唐心知肚明,刚要去打电话,于政突然又说:“等等。”

他拿起其中的一张纸仔细看着,然后在办公室里来回走了几圈,一个念头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他抬起头说:“还是让他们回来吧,唐唐,帮我拨张力军的电话。”

唐唐有些莫名其妙,手下的活却是毫不迟疑,立刻拨通了电话,把话筒交给于政,于政接过来与张力军寒暄几句就直奔主题:“张先生,我们还有几个问题想当面问一下你和你的夫人,我们能在外面见一下面吗?”

张力军同意了,于政与他约了时间地点,挂上电话。

唐唐说:“于政,刚才白主任把你要的有关抑郁症的资料发过来了,在你的邮箱里。”

于政谢了一声,坐下来打开电脑一页一页的察看着,都是一些很平常的资料,记录的是抑郁症患者的症状、反应及治疗方法,大部分自己已经知道了,但他还是从头到位看了一遍,看到最后,没发现什么新的情况,于政坐在桌子前开始发起呆来,唐唐和刘刚已司空见惯,悄悄回到自己的位置,办公室一下子变得很安静。

19、张力军

19、张力军

窗边的吊兰上爬过一只小蜘蛛,在努力的结网,想到它的成果很快会被清洁工人毁掉,于政好心的走过去,用笔把它轻轻送到窗外,看着它在阳光下努力的爬行,他揉了揉眉头,拿起旁边的水壶开始给窗台上的绿色植物浇水,脑子里还想着白主任传过来的资料,他觉得有个地方很奇怪,但一时又想不起是什么地方,他觉得自己可能遗露了非常重要的信息,但是,是什么呢?

白主任的资料只不过记录了一些众所周知的有关抑郁症的信息,可是……有些情节为什么会这么熟悉呢?好像在哪见过,在哪里呢?

“……于政。”

“于政。”

“于政!!!”

于政回过头,揉揉被震的嗡嗡响的耳朵,奇怪的看着做雷公状的唐唐,唐唐指指下面说:“它要淹死了。”

于政随着她的手指向下看,看到一棵仙人掌泡在自己制造的水盆里,一付很委曲的样子,他急忙抓住水壶,心虚的笑笑,然后把可怜的仙人掌交给唐唐,让她善后,自己逃回办公桌前,经过这一吓,他反而想到了什么,一条线从重重迷雾中现出形来,于政拿起电话,飞快的拨了几个号码。

“cindy,我想问一下你总是在rozy去厨房的时候使用微波炉是故意的吗?”

Cindy的语气很不高兴:“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们只有中午吃饭地时候才去餐厅,当然也是那时候使用微波炉。其它时间我也没东西要热呀,怎么能说我是故意的。”

“alice,你的花瓶怎么会从架子上掉下来呢?”

“花瓶,什么花瓶……你说的是架子上那个透明玻璃做的是吗?那是以前同事走的时候没带走,送给我了,我又不常收花,就把它放在架子上。好几年了,都忘记了。它有什么问题吗?”

“rain,你的文件怎么会摆在别人走路地过道里呢?”

“文件?哦,那是因为我向lucy申请的装资料地柜子还没有被批准,就先放在那里了,我……比较懒,想等柜子批下来一起收拾,怎么这样的事警察也会过问吗?”

“lucy。冒昧的问一下你有过要孩子的计划吗?”

“没有,现在竞争激烈,我做到这个位置付出了很多,如果现在生孩子的话一切就都白费了,所以短期内我没有想过要孩子。”

“竞争这么激烈?那rozy这样休息岂不是对她的工作影响很大?“

“这倒不会。我的位置必须有人,如果我休息,公司一定会找人代替,但rozy只是普通员工。不是管理人员,她休息地时候,我们会把她的工作分摊一下,不会马上找人填补空缺,而且rozy休息是出了事,公司也不会那么绝情的。”

春天已到。天气转暖,阳光明媚,风和日丽。

在这样的天气中约在海边的五四广场走一走,看看大海,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情,张力军夫妇准时赴约,等在那里的有于政、刘刚和一个他们没有见过的五十岁左右、气质儒雅地男人,于政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说这是他的同事,大家就一起顺着海边散起步来。

出来踏青的人很多,有放风筝的。骑自行车的。溜冰地,钓鱼的。路边挤满了小商小贩,几个人沿海边走了一会儿,张力军小心的挽着rozy,rozy看起来虽然还有点儿虚弱,脸色却很红润,精神也好多了,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看起来最近休养的不错,夫妻俩不时低声轻语,恩爱异常。

于政对rozy说:“李小姐,今天我找你们,是有个问题想再向你确认一下,就是有关cindy的事情,你是不是对我们还有隐瞒?”

Rozy怔了一下,有些紧张地点了点头,迟疑的说:“是有一件事情,但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我认为它和这件事没什么关系,所以就没说。”

于政说:“你怎么能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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