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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们也在呀,”大宇一脸忿忿的说:“这家伙竟然敢在我的眼皮底下故弄玄虚,让我逮着要他好看,奇怪了,我当时怎么没发现。”
“其实这很简单,这种事情凶手肯定已经做了很多次了,所以李梅一定会特别注意那堵墙,而你们则不会去注意它,凶手躲在楼上的拐角处,在你们没注意的时候用投影仪吓唬李梅,而你们被李梅的惊叫声吸引的时候,他只需要这样,”刘刚做了个手势;“就可以挡住机器的光源,你们又怎会看的到?”
“这家伙太狡猾了。”
“不光狡猾,他敢在警察的眼皮底下耍手段,说明这家伙有着极强的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人。”于政的声音很低,他现在还是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却给人极大的压力,像是一只随时准备出击的豹子:“他这样做是有一定的目的还是单纯的向警方挑衅?只针对李梅还是针对杜家所有的人?我觉得这次暴露并不会阻止他的行为,看来我们要会会他了。”
于政用手按着头说:“现在想想,我和陈湘进去的时候,凶手还在楼上,当他看到我想上楼的时候,没来得及关电脑,只是顺手关了显示器,然后从书房的窗户跳了出去,所以我们上去的时候电脑是开着的,窗户也是开着的,当时我就有些奇怪,杜家为什么大冷天开着窗户,现在想想,应该是凶手跳出去后来不及关上的原因。”
刘刚:“那是二楼,而那所房子的建筑又比一般的楼房要高些,凶手能在那么多人的眼皮底下悄无声息的跳下楼去,身手一定很不错,应该是个年轻健康身手利索的人,我倾向于男人。”
徐队:“那你们有个大体的侦查方向了吗?”
于政:“我认为我们现在要从两方面出击,一个是继续寻找杜晓峰的尸体,一个是从杜家的人开始查起。”
“说一下你的怀疑对象?”徐队问。
“杜家的人和与杜家有密切关系的人一共有五个,确切的说,他们都没有摆脱嫌疑。”于政把手中的那几份口供递了上去,徐队一份一份的仔细看着,于政在一旁解说:“首选是死者的姐姐杜家媛和她的男友刘晨,他们都有1月23号下午2点的不在场证据,但有作案动机,所以在尸体和死者遇害时间没有确定之前他们摆脱不了嫌疑。”
“作案动机?”刘刚说:“对呀,杜家媛和杜晓峰都是洪福实业的继承人,只是杜晓峰还没成年,所以洪福一直都是杜家媛管理,杜晓峰已经14岁了,再过两年,杜晓峰一成年,就会进入洪福,他又是男孩,如果杜老太太重男轻女的话,杜家媛可能什么也捞不到,白忙一场。”
“所以目前来看,杜家媛是杜晓峰遇害后的最大受益者,也是最大的嫌疑对象。”大宇摇了摇头感叹:“大美女呀。”
“大美女也有可能是美女蛇呀,”齐洪打趣道:“我们的小伙子们可别被美丽的事物迷惑了而忽略她们内在的本质呀。”
大家哄笑。
徐队挥挥手让他们安静下来,转头问于政:“你认为应该从哪里入手?”
“如果杜家媛是凶手的话,她的男友刘晨很可能牵涉其中,最少也是个知情人,我想我们应该对他们两人最近的财政情况展开调查。”
“对,还有什么疑点。”
“除了他们两之外,李梅和杜老太太的反应也很奇怪,她们俩是两个极端,李梅是太紧张了,而杜老太太则是太冷静了。”大宇说。
于政:“没错,杜晓峰是杜老太唯一的孙子,按常理她应该很担心才对,可她的反应太平静了,这反而有些不正常,她曾说过这么一句话:这世间的事,都是有因果报应的,有因才有果,红尘俗世,循环轮回,谁都躲不过。我觉得这是话中有话。”
唐唐:“也有可能这位杜老太太沉迷佛教太深,认为生死由命了。”
徐队:“不能排除这种原因,但可能性极小,我也认为她话中有话,她可能知道些什么。”
刘刚:“还有一个人经常出入杜家,就是李梅的男友徐文涛。这个人也很奇怪,杜晋谦死了不过半年,这两个人就在一起了,李梅现在这个样子,他还是不离不弃,而且准备明年结婚。”
于政:“这也是个疑点,杜晓峰还没有成年,他的存在对徐文涛来说有两大弊点,如果他对李梅的感情是真的,不是他亲生的杜晓峰就是他们之间的障碍,如果他对李梅不是真的,那他的目的就是杜家的财产,杜家正宗的接班人杜晓峰更是他的障碍。”
唐唐:“看来在钱的方面杜晓峰遇害受益的不光是杜家媛。”
于政:“是的,这个徐文涛出差去了外地,今天就回来了,我想今天去会会他。”
徐队:“好,这个案子就由你全权负责了,你可以说一下今天的计划。”
于政说:“一会儿刘刚和我去一下杜晓峰的学校,找当时目击死者离开的老师和同学了解一下情况,然后去找徐文涛,我想徐文涛此时应该得到消息,去杜家了,我们也会顺便再去杜家看一看有没有什么新的线索。唐唐你去搜集一下我刚才要的资料,包括杜家媛、刘晨、徐文涛三个人的财政情况。”
唐唐:“是。”
于政:“大宇还是直接负责杜家的监听设备,不过范围要扩大了。”
大宇:“明白。”
于政:“洪哥负责组织搜寻尸体的工作,带兄弟们辛苦一下,尽量把范围扩大一些。”
齐洪:“没问题。”
徐队见此开始总结性发言:“那就这样吧,大家辛苦一下,破了案老地方我请客。”
大家一阵欢腾,气势高涨。
于政和刘刚下了楼来,看见他的车边有个人,不由的叹了口气,陈湘一点没有被他毫不掩示的情绪打击到,笑嘻嘻的凑上来:“你们开完会了?”
刘刚奇道:“你早来了,怎么不上去?”
“我看你们在开会,不好意思打扰,我们现在上哪?”
“不好意思?我真没看出你哪里有点儿不好意思。”于政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小姐,我们在工作,你这样跟着会不方便的。
“有什么不方便?我会很小心,不会妨碍你们的。”
“可我们要分神照顾你呀,要知道和我们打交道的人中很可能就有凶残的凶手,会有危险的。”
“我用不着你们照顾,我练过中国功夫,很厉害的。”陈湘说着,已经钻进了车里。
于政又忍不住叹气,不过有徐队的命令,他也不能把人给揪出来,只好认命开车。
7、班主任的话
孝育中学,教师办公室,初二三班班主任王雨菲,三十岁出头,中等身材。
当于政他们找到她时,她正在教训一个学生,看到于政,又低声吩咐了几句,让他出去了。
“是,是我看到杜晓峰出了校门,上了一辆白色面包车,就是那种路上常见的送货的车。”王雨菲说。
于政:“王老师,你再回忆一下那辆车上有没有什么标记或字样,比如车体上的广告等。”
王雨菲想了一会儿,摇摇头:“没有,就是一辆白色的车。”
“你有没有看清开车人的长相呢?”
“没有,他背对着我,不过应该是个男人,体型瘦小,穿一身黑色的衣服,带着牛仔帽。”
“那你能确定一下当时的时间吗?”
“应该是差五分2点。”
“为什么那么确定。”
“因为当时正在播放下午第二节课前的眼保健操的音乐,所以时间应该没错。”
“那除了你之外,有没有别人看到。”
王雨菲犹豫的摇摇头:“当时学生们都回到教室了,楼道里只有我一个人,应该没有别人看到,我是班主任,当时正要去班里检查纪律。”
“当时你是在三楼的楼道里是吗?”
“是的。”
“那里并不是你的办公室。”
王雨菲顿了一下:“我当时在校长的办公室里,我们在讨论一些教学计划,我是从那里出来的。”
于政和刘刚对看了一眼,她所说的和上次的口供没什么大的差异,没什么好问的了,他们道谢离开,一转身才发现陈湘不见了,于政心里大叫麻烦,好在他们很快在校园里找到了她。
“你不要乱跑,下次找不到你我们会直接走的。”于政说话一点儿也不留情面。
“我就知道你想丢下我,我才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的。”陈湘哼了一声,又忍不住得意洋洋的邀功:“我可不是乱跑,我有发现的。”
“你能有什么发现。”于政嗤之以鼻:“你以为这是写小说编故事吗?”
陈湘瞪圆了眼睛:“小说家也是有尊严有智慧的,你别看不起人。”
“我有看不起小说家吗?我只是看不起你而已。”
“好了好了,你们别斗嘴了,”夹在中间倍受口水滋润的刘刚受不了出来打圆场:“陈湘你说说有什么发现?”
于政也觉得刚才说的有些过份,虽然只是没有恶意的玩笑,但他们认识不过才两天,有些过了,不知怎么一见陈湘就让他有种想斗嘴的冲动,现在他把这种冲动收起来,认真的开着车,想听听陈湘有什么高见。
这时陈湘反而拿起架子来了:“我是想说,但有人不想听呀。”
刘刚急忙做狗腿样:“谁说的,我们都想听的紧。”
“我的发现是……唉呀好饿呀,”她看看手表:“哇,都12点了,我饿的没力气说了,还是找个地方先吃饭吧,人是铁饭是钢,一饿我的脑子就不转了。”
于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拉面馆,等餐时间。
于政有些吃惊的看着陈湘:“你是说你就是《行走非洲》的作者?”他见陈湘点了点头,狐疑的说:“可那本书的作者明明叫陈琳嘛。”
陈湘故作委屈的看着他:“你不兴让人有个笔名吗?”
于政有些说不出话来,刘刚在旁边嘀咕:“行走非洲行走非洲,好熟的名字呀,哦我想起来了,于政,那不是你前段时间向我推荐的书吗?你当时还对那本书大加赞扬,说什么有内容有深度还很精采什么的。”
于政恨不得扑过去堵住他的嘴,可已经来不及了,他一转身就看到陈湘似笑非笑得瑟的要命的样子。
“想不到你还是我这个你看不起的小说家的读者,要不要签名?”
“去去去,”于政有些拉不下脸来,但他的确开始对面前这个貌不惊人的女孩另眼相待:“你一点儿都不符合我对那本书的作者的想像。”
“那你认为我该长什么样子?深沉?严肃?不苟言笑?”
“我觉得那本书根本不像是女人写的。”
“很抱歉让你失望了。”
“我们不要再谈什么书了好不好?”刘刚有些苦恼的转移话题:“陈湘,我现在可以知道你有什么发现了吧。”
陈湘点点头,拿出一个黑色记事本,一枝笔,开始写写画画了一会儿,然后指着上面简单的图表给他们看:“我认为凶手就在他们中间。”
于政拿过来仔细观看,这是一个由寥寥几笔构划的图表,简单却很明了,让人一看就明白,中间画的是杜晓峰,四周就是陈湘所说的嫌疑人,点出的人竟然与他们开会划出的范围大致相同,有杜家媛、刘晨、徐文涛,还有……
“你认为她也有嫌疑吗?有什么根据?”于政指着一个人名问。
“王雨菲呀,这就是我刚才的收获了,你们知道吗?她与这个学校的校长有奸情,他们……怎么你们都不惊讶?”
“这个我们知道。”于政和刘刚说。
“咦,你们怎么知道的,难道是王雨菲自己说的?”陈湘奇道:“不会呀,她没必要说出来的。”
刘刚说:“她是没说,但我们当时问她,她说到自己是从校长室走出来的时候,红了一下脸,这就不明而喻了。”
“就凭这个也太武断了。”
“当然这只是猜测,如果证明与案情有关我们会调查的。”
“哦,但你们一定不知道这件事是谁传到我的耳朵里的。”陈湘又开始卖关子。
“谁?”
“杜晓峰。”
8、继父的眼泪
刘刚眨了眨眼睛说:“你开什么玩笑?”
“没有啊,刚才你们在办公室,我无聊的四处看看,正好从办公室里走出一个男生,我就和他聊了几句,他说呀,当初王雨菲和校长在办公室里动手动脚,正好让杜晓峰撞了个正着,他和杜晓峰是好朋友,所以杜晓峰就告诉他了,结果不知怎么了这件事忽然外泄,一传十,十传百,到最后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成了不是秘密的秘密。”
刘刚恍然大悟,“你是说王雨菲很可能认为是杜晓峰把她和校长的丑闻传了出去,怀恨在心,饲机报复?”
“对,你想想,若大的学校,只有她一个人看到死者走出了学校,上了一辆面包车,没有其它人证实,如果这只是她转移警方视线的一种方法的话……”
“也就是说根本没有什么面包车,也没有什么穿黑色衣服的男人。”
“而杜晓峰也根本没有走出学校,所以说,”陈湘一挥手,像做结案陈词似的说:“现在,杜晓峰还在学校里。”
于政简直要起立鼓掌了,但他只是撇撇嘴,接过服务员端来的面,埋头大吃,刘刚深知他的秉性,一看他这种反应,立刻不说话了,专心吃面。
于政不说话,有人不放过他,陈湘等了半天不见人喝彩,自己得意洋洋的凑过来邀功,“怎么样,我又给你们提供了一条很有价值的线索吧。”
于政没有抬头,只是一边稀里哗啦的吃着,一边从嘴里含糊地蹦出几个字:“她不是凶手。”
“为什么?你凭什么认定她不是凶手?”陈湘的猫眼瞪了起来。
于政只是含糊的说:“不为什么?”
“不为什么是为什么?”
于政放下空碗站起来,掏了掏口袋,扔了几块钱在桌上,“凭直觉,开工。”话音未落,人已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直觉?这是什么理论?”陈湘还在瞪着自己的那碗一筷未动的面,有些发愣,刘刚已经一边擦着嘴一边把她拉了出去。
坐在后座的陈湘摸了摸自己空空的肚子,有些气鼓鼓的鼓着腮帮子,“你们吃饭就这样吗?简直就是倒进胃里的,连嚼都省了。”
刘刚兴灾乐祸的挤眉弄眼:“小姐,和我们在一起就是这样了,你多倒几次就习惯了。”
于政也有些好笑,透过后视镜,正好看到陈湘在恨恨的瞪着她,忍不住摇摇头,从抽屉里揪出一包饼干,扔到后面去,陈湘接住一看,立刻眉开眼笑,刚才还瞪着圆圆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笑的没心没肺的。
徐文涛果然在杜家,于政他们到达时,大厅里只有他和李梅两个人,徐文涛看起来很难过,一副风尘仆仆劳累沮丧的样子,当于政提起来意后,他竟然忍不住掉下了眼泪。
“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晓峰已经遇害了,他是多好的一个孩子,不过才14岁,能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有人会那么残忍。”就说了几句,徐文涛就数度落泪,哽咽着几乎说不下去,于政他们只好几番安慰,才让他平静下来。
陈湘把李梅扶到一旁,徐文涛开始介绍自己的情况:“我和李梅虽然才认识不过三个月,但我们的感情已经很深了,我们性格相近、爱好相同,在一起相处的非常快乐,所以准备过了年之后就去登记结婚,我没有孩子,所以对家媛和晓峰都很好,尤其是对晓峰,我简直把他当自己的亲生儿子来疼,他也非常喜欢和我在一起,至于家媛,她毕竟大了,和我不是太亲近,但为了她母亲的幸福,也接受了我,想我孤身一人这么久,就快有个家了,心里当然高兴,想不到,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说着又悲从中来,紧紧的握住双拳。
办公室,大家或站或坐的凑了个半圆,唐唐拿着自己今天的收获在汇报。
“我查了杜家媛、刘晨和徐文涛最近的情况,杜家媛自从她父亲死后就由她主持着杜家的生意,一直中规中距,没什么差错也没有大的业绩,不过她身体弱,有低血糖,精神不好,经常生病。刘晨自己开了一家贸易公司,名为信源,最近财政上周转不灵,出了问题,公司运行的非常困难,按道理只要洪福实业伸伸手他就应该转危为安,但不知为什么杜家媛一直都没有行动。徐文涛这倒没什么明显的问题,他是一家外企的青岛分公司经理,做的再好也不过的打工的,而且一般不会遇到财政上的困难。”
“看来现在最有嫌疑的就是杜家媛和刘晨了。”刘刚说:“可我怎么都不敢相信,那么一个大美女,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
“美女怎么了,还不是一张皮,揭开了是什么样子,你怎么会知道?”唐唐不服气的说。
于政揉了揉额头,站起来:“现在我们的调查还是以杜家媛和刘晨为中心,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大家下班吧。”
9、复杂与简单
品尚咖啡厅,于政和刘刚一进来,就看到陈湘正坐在靠窗的位子上写写划划,他们走过去坐下。
“大作家,还在想案情吗?”
“是呀,我在总结今天的收获,我认为这个徐文涛嫌疑很大,他哭的好厉害,不过也太厉害了,就像死的是亲生儿子一样,你们想想,一个不过认识了三个月,只是自己情人的孩子遇害,会有人像他这种表现吗?他今天的表现,用痛不欲生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陈湘说。
“可是他有很完美的不在现场的证据,杜晓峰遇害的时候他在香港,如果凶手是他的话,他用的是什么手法呢?”于政昂头靠在沙发上,脸上是那种标志性的呆滞神情。
“不在现场可以买凶杀人嘛。”陈湘又开始展开她丰富的想像力,“你们不觉得他出差的这段时间真是太巧了,就像刻意安排的一样,好象在说,警方不是要不在现场的证据吗?好,我给你一个,还是最完美的证据。”
“买凶杀人?”于政又想说破案是要讲证据的,但说过的话他不会再重复,于是只是撇了下嘴角,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一声。
“你怎么了?中风了。”陈湘有些奇怪的看着他。
刘刚好笑:“你别管他,他想东西的时候就这样,所以我们给他取了个很合适的外号:木头人神探。”
陈湘夸张的大笑起来,于政忍不住敲敲桌子,提醒两个笑的忘乎所以的人:“唉唉,我听的见啊。”
刘刚做了个鬼脸,溜去洗手间了。
陈湘可不怕他,直接忽视他不满的眼神,把自己的记事本翻到后面,招招手:“你是不是用脑过度了,来来,我教你一种活动脑子的方法,来呀。”
于政勉强凑过去,看她把笔记本上的一页撕下来,横着放到另一页的后面,然后在上面画了一个X,“会五子棋吧,我用X,你用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