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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没尝过野花的香味,可是哪个老总没自己的情人?丁致远觉得在北方区做了几年的业务方丈,都快拿捏不起了,今天自己总算是个人物,他握紧拳头,勒紧裤带,要在感情方面大干一次。方舒是朵野花,他不能轻易撒手………反正她也没有老公。
丁致远在席间就曾望着方舒的面庞思魂出窍,在方舒最后离席的时候,他觉得方舒喝的到量了,不禁望着她的背影心怦怦跳。他在反复告诉自己,她是有感情的人,不会拒绝丁致远的恳求。按照两人都是过来人奋斗程序,估计他一拥抱,方舒的身子就会酥软,然后两人会意,打车与她去他开房的地方,那里是隐蔽的天堂,温馨的燕窝,没有人会认识他们,两人激情宵夜,缠绵到天亮,……然后去到风景区小憩,给方舒再买点纪念物。
现在他才觉得权力多么重要,自己权倾一方,手握嘉联华北方区四省业务“生杀大权”,想要啥就有啥,干嘛非得把自己搞的像六和寺的禅师?老婆远在他乡,那还是他七年前大学时代的同学,长的只能对得起家乡父老,可对不起自己的同僚和嘉联华的代理商。
看那些小老板,哪个不是美女秘书,前呼后拥,哥长老板短的叫……妈的,白领都是苦行僧!
唉,现在酒气上涌了,丁致远觉得浑身乏力,努力控制神经。他是个事业心很强的人,尽管一年见一次的妻子已经是名存实亡,可他向来不出轨,毕竟妻子是个女人,公司又有纪律,他不想找别的女人。
怎奈远水不解近渴,几年的单身,让他的欲望火烧火燎。他开始需要实实在在的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
这次集团大客户的人都陪招标组领导去打室内高尔夫去了,没有人跟着他,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开始离座去寻找方舒,认定这小妮子这两天奇怪的身体语言暗示,那肯定是有意思,他暗暗下决心。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六十五章 外遇的方向
他要向方舒进攻,憋了一年多的感情,他要爆发,要占有,要用他的力量证实他确实喜欢她,这个总是对他卖弄,却若即若离的女人再也没有借口搪塞。
“我就不相信堂堂北方区老总,搞不定一个孤独美女!”
房间都订好了,豪华舒适,宽大水床,是野鸳鸯最好的去处。他和方舒将要做的那点事在脑子里已经有了图腾,在他看来,两人感情天成,谁都需要谁,谁都不吃亏,和代理的人搞,不属于公司的人,不触犯集团天条,没吃窝边草,就不会被人抓住整他的把柄。方舒平素不张扬,这次又不是他丁致远给的后门,方舒挣钱,那是人家的本事,公司领导永远不会知道这件事,所以,这桩美意,是双方都合算的感情交易。
丁致远的酒量不大,不过还能坚持,他分得清方舒的香味。因而在酒桌上故意放掉了不少茅台,他不想醉醺醺地表白心跳。
可是,方舒不见了。
他有点慌,打了无数次手机,女人就是不接,丁致远的脑门子也挂上了失望的汗珠,难道方舒失踪了?还是正和哪个感情丰富的客户在一起,这个*的女人……。
他胡思乱想,离席索然。
马连已经吩咐服务生,不许向任何人提及他们在那间休息室里的事,所以尽管丁致远路过了那间客房,也没打听到方舒的下落。
方舒把电话后来索性关了,她沮丧到了极点,心情坏到了极点,在马连的怀里哭泣了很久。可以想见,她离开了这间屋子,就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了,她对黎致非这次回来的用意已经猜测八、九分,这个贪婪的家伙会收回给她的承诺。她再也不是老板,以前的辛苦铺垫都付之流水,最后还是让幽灵占据了先机,她和马连憧憬的未来已经不存在。
马连抱着凄惨的女人,虽然对黎致非不了解很多,但是这残酷的压榨说明,他是个惟利是图、爱金钱胜过感情的自私的家伙。他感到愤怒,可他是聪明人,在这场金钱与阴谋的较量中,他必须冷静,否则可能会搭上他的前途,还会葬送本已好转的方舒的人生。
可他没有经验,一个从来没有干过老板的人,要和一个混迹多年的老板斗,是没有任何把握的,尽管这个老板经营不善,可他的阴险却让人吃惊。
他马连是老几,说白了,除了怀里的温存的方舒,他一无所有。
他必须保护方舒和自己的利益,这是最后的斗争。
马连出现在嘉联华公司人的视线,尽管丁致远再三追问方舒去了哪里,马连只说不知道:也许方舒去了同学的家里。他平静地说。
丁致远半信半疑。
马连没有打算和丁致远的大队人马一起回去,现在他思前想后,琢磨着事情出现意外的根源。
他很敏感地回忆起近几天来身边的人和事,尤其是在刚才的酒桌上,是否有异常事件发生,想着想着,他就回忆起银山的牛总。在给方舒敬酒的同时,他这个大老板竟然给他马连敬了一杯,在北方,谁给谁敬酒是很有说道的,马连再怎么也不会有此殊荣,这是有意恭维他,还是在戏弄他呢?
在当时就引起了他的怀疑,想想牛三是什么重量级人物,怎么会敬酒到他这个小公司打工仔的头上?那装得很亲切的目光,那欣赏他才华的虚情假意,是不是在掩饰他内心的不安和良心的躁动?他为什么要额外敬我一杯酒呢?
第六十六章 鱼死网不必破
会不会是他干的,早听说他和黎致非曾经在甘正街练过地摊,一起出道,那个时候谁还都不知道嘉联华是什么东西,后来牛满恭眼光独到,执拗地舍弃国外品牌,几个人蹬着三轮车开始创业,做起了当时名不见经传的嘉联华产品,结果选对了路,后来嘉联华蒸蒸日上,他的公司也在东北地区一枝独秀,实力远远超过了当时做外国品牌的代理。
牛总确实很牛,他有大学本科文凭,还身兼着某行政机关的副科长,据说他有时候上班,开的车比局长的还要气派,牛总就这样,成了机关里的风云人物,尽管他可能一个月都不去上班,局长照样对他很恭敬,因为他是干部下海的一面旗帜。
嘉联华成长,他也发达,不过在机关他笑容可掬,一副为人民服务的公仆气质,可是下了那幢机关大楼的台阶,他就立刻成为商道白道都游刃有余的奸商。
牛总对待部下敢说也敢用,这一点比黎致非要高明十倍,黎致非由于人品不佳,目光短浅,渐渐在甘正街落伍,到了三年前只有望牛三的项背了。
前些年,他们保持旧关系,牛总还能将业务上不愿意搭理的零头给他做,时常也能在开代理会的间隙寒暄几句,但是,实力差距太悬殊,如果平时黎致非想和牛满恭说句话,那得看牛总有没有时间,有没有好心情了。
黎致非破罐子破摔,将他积攒的老底用于找女人和赌博都折腾光了,在方舒鼻涕眼泪的规劝中仍然我行我素,后来硬是让他老爸和妹妹弄到南方,方舒唯一得到的财产就是可以掌握专卖店,与甘正街再无什么瓜葛。
不过,黎致非毕竟和牛总是老熟人,这是马连最狐疑的地方,利益,不能忽视的利益,会不会撮合了他们第二次合作,在方舒的项目上耍花招呢?
如今京龙项目这么大的饼,牛满恭切给了别人一半,他不心疼吗?牛三这个人精,就那么甘心五五分成,把利润流入一个被他根本就瞧不起的“恋想”小店吗?
“一定是牛三,他做了手脚!”
马连默默地想,然后为方舒擦去了泪花,
“坚强起来,芳芳!现在哭没用。”
“我们什么都没了!亲爱的,他回来,就会夺走一切!”
方舒又哭泣起来。
“不要怕,我不是在吗?即使你什么都没了,还有我,我就是去搬货扛箱子,也会养活你!”
“阿连!我……其实不是在乎那笔钱,而是……我被他毁了前半生,不能再让她毁掉我的下半生!”
“芳芳,他再也奈何不了你,你已经摆脱他了,不会再遭受婚姻的痛苦,钱是人挣的,人不能和命争,也许我们这一次是输光了。”
“我不甘心,如果他独吞了我们的钱,我就杀了他!”
方舒气得粉颊变色,仿佛是一个即将分娩的舍利凶猛地用爪子向老虎示威,她不怕,她要产下自己的第一桶金,她要给辛辛苦苦的自己和马连挣一笔生活费,她的目光变得凶狠,如果不是修养至深,她立刻会狠狠地诅咒黎致非被雷劈死。
马连对方舒的盛怒吓了一大跳,急忙紧紧抱住她。
“不许那么傻,他是垃圾,是肮脏的鬼,你不是!你是我的女人,我不许你为了钱而不要命!”
马连怒吼。女人也逐渐动摇,两人就这样相互依偎着,用只有他们自己懂得的肢体语言表达着彼此需要和爱。很久,方舒擦去泪水,抱着马连不能说话,激动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六十七章 悲情姐弟恋
可是,那个由马连一手塑造的小金人好像是要没了,成了吹起来的糖人,在黎致非火辣辣的贪婪烘烤下融化了。两人沉默,他们现在想不出什么对策,只有默默地拥抱着。
天渐渐黑了,两人也没有开灯,多么相似的一幕啊,五年前,就是这样的天气和夜晚,他抱着香菱憧憬着未来,也是那一次,他稀里糊涂接到电话,是暗恋的一个女友突然去打胎的电话,正好那天有三个哥们向他借钱。
当时香菱的表情是那么的愤怒!……马连浑身打了个寒噤,他觉得没资格痛骂黎致非,自己当年不也是个混蛋加大魔头吗?就是那一次,他才懂得了什么叫感情,当他听她打电话说打胎的事时,那个槟榔女孩满不在乎地说:
“亲爱的,我确实…怀孕了……都三个月了,不过你放心,不是你的,你不用负全责,你负担一半就够了……”。
“这件事还有负责一半的?”
他诧异,曾经的美好印象变成了一片模糊,那天他好像也被抬上了妇科病房,上了人流手术台,被辱骂加冷言的医生搞得周身麻木。他在香菱绝望的哭泣声里觉醒了。马连后来才知道,出钱的哥们都上过那个女孩,人人有份,借钱是凑打胎费。马连没吃过这个亏,还以为就是他一个老公,他觉得自己是个流氓,对不起香菱,自己贪腥却做了一回王八,他开始愤懑,第一次拿着板状菜刀去砸那几个嬉皮笑脸的家伙。
三个混蛋被他打了,他是被反打的第四个混蛋,最后欠了不少医药费和人情债,还是香菱出了钱,把老爸的存折偷出来,取了五千块给他摆平。
这事之后,香菱哭闹个没完,他郁闷,觉得那个贱货实在不值得他去爱,发誓不再接触别的女孩子,尽管他自己都不相信,可他还是连哄带骗,把她哄睡了,那一天就是这样微凉的初秋,只能听到蟋蟀的暗鸣,寂静的情形和现在几乎一样………
香菱已经化作天上的星,此刻她一定也在遥远的天堂叹息吧……马连又沾惹了女人,招惹了是非,她也许会接受这样一个善良的大女人,做他的情人,可绝对不会接受她占有他的胸膛。
马连咬着嘴唇,眼睛眯缝起来,用意念描写着外面的远山,远山外的世界,京龙的黛色山峦藏着宝藏,也埋伏了制服马连奋斗的杀机,这个回合他失败了,输得底朝天,不但自己输得可悲,还连累了这个本来可以勉强糊口的女人。如果没有他,方舒不会有那么大的决心去和大老板们抗争,如果她不富裕,黎致非也不会回来找麻烦。
睡吧,他安慰着方舒,这也许是他们最后一个相依为命的夜晚,明天,她回去就会有一场恶仗,黎致非正等待着她,也许会打她,也许会把她赶出门,因为既然他对竞标都十分清楚,就不会不知道,他的老婆经常与一个小弟员工在一起,耳鬓厮磨的事。但是,马连握紧了拳头,这次不同了,他不会让方舒受半点皮肉之苦,如果黎致非敢出手打“老婆”,马连就会立刻揍塌他的鼻梁骨,大不了去蹲监狱。
方舒病倒了,也许是虚弱和过度的伤心产生的抵抗力下降,那一夜,方舒发烧说了胡话,可马连没有带她去医院,而是紧紧地抱着她,为她用毛巾降温。
夜深了,她好转了许多,马连给她要了夜宵,她吃不下,只是呆望着马连,
“要我一次吧!我今夜还是你的女人!”
方舒面无血色,喃喃地说,就像刚才的胡话。
马连哽咽了,他已经好几年没有掉过眼泪,上一次还是香菱遭受屈辱的夜里。
“我的大女孩,我连累了你!”
“不,你是我见过最爱我的男人,君生我已生,也许我上辈子就是你的媳妇,也许被逼婚,我自杀先死了,留下你孤苦伶仃在那里四年……虽然老天没有把你早点给我,虽然……我生下来的时候,你还没有来到这个世界,我知道,我的前世一定是为爱你而死的,我们没有结合,是先死的,才会托生人世那么早!……”
第六十八章 虚弱的主旋律
“不许你这么说,亲爱的芳芳,我……我没有保护好你!”
“来,抱我,我们做到天明!她仍旧属于你!”
“我不能!”
“我要你!要你干我!”
方舒歇斯底里地怒吼,由于虚弱,还是没有喊得太高。但是,尽管声音不大,可也把马连吓得身体抖了几下,方舒泪眼涟涟,自己退掉了漂亮的咖啡色套裙,露出美丽的酮体。
马连默默地站起来,然后又跪在她的身边,
“芳芳,我马连不是禽兽,到任何时候都不会是黎致非那种人,我过去泡过很多妞,可我除了香菱,没有爱过谁,再一个爱的就是你了。我们是失败了,可我们能爬起来,我还没有屈服,我会把属于我姐姐的东西弄回来。芳芳姐,原谅我今天第一次叫你姐姐,我们现在是相依为命的亲人,站起来,姑娘,我想问你一句话。”
方舒没有站起来,而是裸着身体,像祈求上帝宽恕的修女跪在她的恋人面前,黑暗中她显得形容憔悴,但是她的手却比刚才有力量。
“阿连,我是你的女人,我知道我今后再也不能离开你,你不能就这么走了,我们还要在一起。”
“芳芳,假如我进了监狱,你会不会给我送点吃的。”
“你要干什么?”
方舒的脸色顿时煞白,即使是在黑暗里,她的惊恐都毫无掩饰地暴露在空气里。
“我不许你去拼命!”
芳芳使劲撕拉着马连的衣服,假如这个时候他要出去,女人会像狩猎的母狮一样横在他的脚下,让他寸步难行。
马连苦笑了笑,他抱起方舒,缓慢地走到床边,轻轻放下,可方舒却死死地拽着他的脖领子。
“我没那么傻,我的大小姐,我的命还值钱呢!”
马连勉强挤出一点笑意,那是心底的真情自然折射,不过那几项是安慰,也像似被行刑前的人含笑告诉他的妻子,别把生死看的太重。
“假如我马连有屈服的本性,就不会站在这里拥抱你了,我知道你喜欢我,这娇媚的身体,我有把握地说,两年来没被人碰过,除了我马连,我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要做一个好人,一个值得你爱的坚强男人,我们不只是在一起偷偷温存,我还要学会生存,学会保护一个女人,学会怎样努力,才算个真正的爷们!”
“我真的喜欢你,爱你啊!可是我不允许你为了我拼命!”
芳芳搭在马连肩上的额头抬起来,水润润的眼睛里忽闪着善良的光辉。
“你不在乎我吗?不在乎我曾经*,曾经做过人家的老婆吗?”
马连没有直接回答,亲了一下她滚到腮边的泪珠,然后严肃地说道:
“我曾经在乎,可过去不重要,我知道你和丁致远曾经眉来眼去,我也知道,你是在和他演戏,只想达到一个目的,就是拯救自己的命运,但是你没有奉献属于我的身体。芳芳,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相爱中的真诚,你注定今生属于我。”
“是的,我的好老公,我属于你,我的身子都是你的,除了我那荒唐的结婚,那个让我恨一生的家伙,就是你碰过这些美丽的东西了。我也知道他们对我好,是冲着我的身段和*来的,我知道什么是爱,可是红颜祸水,我担心你为我出事!”
马连的脸色冰一样的冷,他低下头,用嘴唇吻干了方舒眼圈边上的泪花,突然一个大力拥抱,抱得方舒几乎窒息,可是她感到无比幸福,女人顺从地让他将衣服脱下,鼓励他的粗鲁,她希望他有男子气,像一个得胜的将军,羞辱对手的妃。
“我是你的人……”她喃喃地说。
方舒激动地让他剥下所有的内衣,她既然得不到那笔财产,可是她不能失去他,就在闭上眼睛等待着那一刻的时候,马连的鲁莽让她感到异样。
“姐,对不起你了,今天我什么都不想,只想去办一件事。回头我会给你送衣服来。”
的确,马连的无情的动作让他感到奇怪,事情不对头,她明白了,扑到马连的身上,纠缠着不让他离开。
“你想干什么去?”
“你好好睡一觉,请原谅我把你的短裤和胸衣都拿走了,我去办点事,假如成功了,我们还有救。”
“我不许你去杀人!”
“我没说过要去杀人,我连姓黎的指头都不会碰,我不是上海滩许文强和丁力,经济时代的刀子是智慧,我有我的办法对付他。”
说我,马连在方舒的脸庞和唇亲吻了一口,然后甩开她,抱起衣服走出去。
“我把你手机也拿了,姐,你光身子就出不了门了,等我,假如我回不来,就不要找我了。”
“你回来!我不许你去!……要拼也是我去死!”
“我不想死,你给我好好活着!”
马连砰地一声摔上了门。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六十九章 马连的三只眼
方舒冲过去,可是关门带来的凉风吹到她裸露的肉体上,立刻感到羞涩,无奈,她手揪着头发,嘤嘤地蹲在地板上哭泣起来。她知道马连决心已定,阻止他是不行的,她像一尊无助的维纳斯,在房间里断臂般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