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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荣誉而战-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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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云格情不自禁地站起身,拿起水壶为励地续了水:“好,说得好,我完全赞同。我也补充一条,李律师研究了我们的税案后,建议我们起诉市税务局,她认为,税务局取消我们‘天地药业’的税收优惠,超越了自己的职权。在中国享受外商投资企业税收优惠,前提是取得外商投资企业的资格,这资格的标志是获得审批机关和工商管理机关核发的企业批准书与法人营业执照。而企业法人资格的认定,具体说属于外经贸委和工商局,而非税务局。李律师的观点一针见血,我不怕打官司,当然也不怕和政府机关打官司。”
  励地猛地掐灭了手中的雪茄:“对了,不怕把事情搞大,这也许就是我们现在真正的一条出路,这至少可以证明我们‘天地药业’的坦荡和清白,气势的丧失才是真正的悲剧。这是一出险棋,但值得下!”
  面对言云格和励地的一唱一和,励天没有马上表态,只是默默地静坐着。丛林几次欲言又止,显得有些坐立不安,这举止没有逃过励天的眼睛,他冷不丁地抬起眼皮,直逼丛林:“丛总监,你好象有什么话要说?说出来听听吧。”
  丛林吸了口气,当仁不让地说道:“从销售的角度来讲,我已无路可走,如不杀开另一条血路,我只能辞职了,我不想让外人说‘天地药业’十几年建立起来的辉煌毁在了我的手里!”
  

《为荣誉而战》11(3)
励天猛一拍桌子:“你这不是逼宫吗?!你什么话不可以直说,非要采取这种极端的行为逼我表态?!你居心何在?”
  丛林慢慢站起身欲走:“励总,我知道你道教休养颇深,可现在连你都做不到心静如水,可见你为‘天地药业‘的前途比我还心急如焚啊。”说着启步走向门口。
  励天看着丛林的背影,用极其平静地语调叫了一声:“回来。”
  丛林闻声,脚步戛然而止,他转回身对励天说道:“非常时期,必须采取非常手段,而且动作必须大,必须狠。要做到这一点,必须在观念上先有个转变,我自认为比较了解励总裁,而励总裁依据他的道家思想,历来不主张刺刀见红似的竞争。要知道,商场如战场啊……”
  ‘天地药业’在酝酿着重大决策,丛林的话对励天刺激尤深,他静下心来好好想了一想,似乎觉得一切是祸从己出,自从一手制造了罢会事件之后,便引出了一连串的风波,甚嚣尘上,大有把天地药业集团彻底葬送而后快。这一切究竟是偶然的还是必然的?是针对他个人的,还是矛头直指天地药业集团?是某些人出于私利的报复行为,还是政府对一个正快速发展的民营企业的过不去?励天苦苦思索着,《道德经》里找不到答案,伟大的老子也无法告诉他什么。但也许励地说得对,无论如何不能坐以待毙。挫折能磨炼自己的意志,也能发现别人的优势,比如励地,还比如丛林,甚至言云格,在他面前都前所未有地熠熠生辉起来,这给了他无比的信心。
  李慈玲律师自从接了天地药业集团的案子后,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好象兴奋起来了,天地药业集团是全省、乃至全国的著名民营企业,可以想象未来官司的影响力,但兴奋之余也深感责任重大,她倒不在乎可观的代理诉讼费用,而是格外庆幸自己遇到了一个颇具剌激性的挑战。白天和言云格交谈之后,她又细细梳理了一遍案情,并连夜又赶去励天办公室找励天交换着想法:“励总,关于税务局越权裁定‘天地药业’中外合资企业资格的问题,我很快就可以代你们写好起诉状。但现在我仍想搞清当年那份假验资报告是怎么出笼的?你想,法院以后判决由外经贸委和工商局来重新审核‘天地药业’中外合资企业的资格问题时,他们依然会碰到假验资报告的障碍。”
  励天无言地点着头。李慈玲继续说道:“听说当时为了早日拿到验资报告,是你亲自和他们会计事务所的秦主任打了招呼。”
  励天还是无言地点着头。李慈玲只得一个人说了下去:“后来秦主任关照他们的穆副主任,在根本没有银行进帐单的情况下办妥了这件事。我觉得很奇怪,秦主任凭什么甘冒做假而可能引起的民事责任风险来帮你这个忙?难道仅仅是为了帮会计事务所赚取这个标的的佣金?”
  励天再也没有点头,只是沉默着。李慈玲突然单刀直入:“励总,我认为这里面有一个让你难言的交易。”
  励天的眉头略略皱了一下。李慈玲愈发深入地说道:“如果有人为你设置了一个陷井,那你应该明白无误地求救,否则你会越陷越深。告诉我吧,我是一个律师,我的职责就是维护我的当事人的所有合法权利!”
  励天长长吐了一口气,终于开口说道:“为了使新公司能尽快运转起来,我当时给了会计事务所秦主任六万元,是我们的财务部总监陆一丁安排我送钱的,后来自己感觉到这是一个行贿的行为,所以长期来有苦难说。”
  李慈玲问:“有谁能证明秦主任拿了你的六万元?”
  励天没有一丝迟疑地答着:“我们俩单独在咖啡馆见的面,没有第三人。我清楚记得,那天是5月18日,企业发工资的日子,早上九点钟左右,我从工商银行取的钱,交给秦主任的时候,连钱上的封条都没撕。”
  李慈玲说道:“这还是没法说明秦主任拿了你的钱。”
  励天补充说了一个情况:“分手的时候,我在车里偶然看见他拐进了咖啡馆旁边的农业银行。”
   。。

《为荣誉而战》11(4)
李慈玲冷静地分析道:“即使查到他当时存了六万元,也没法证明那就是你给他的六万元,因为原来钱上的封条早就给银行工作人员扔了。”
  励天想了想又作了一个补充:“我想起来了,送钱后的一个多星期,他们圈子里的一个朋友告诉我,秦主任回去后向上级纪委上缴了其中的的一万元,因此还受到了表彰,为了这件事,当时的穆副主任心里很不平衡,因为穆副主任可能既没有拿到钱,也没有得到利,而事情又是他一手经办的,所以两人的关系一直处得很微妙,直到秦主任上升到财政局当了一名正处级干部,穆副主任被扶正,两人的关系才处于缓和。”
  李慈玲呷了口茶,趁机思索了片刻后说着:“励总,这件事必须查清楚,这有利于将来帮助我们全面打赢和税务局的官司。但是目前就我一个律师的权利来看,我无法去财政局纪委和银行取证。所以我建议,考虑到秦主任的身份,由我代你去反贪局控告科立案,一切取证和侦察由反贪局来完成。当然你唯一要冒的风险是看反贪局怎么来建议有关部门处理你的行贿行为。据我的经验,你的行贿行为具有某种特殊性,相信会受到公正、宽容的处理……”
  励天打断了李律师的话:“我既然和盘托出了这个问题,就没有什么太大的顾虑了,我现在反而变得很轻松。李律师,‘天地药业’如能走出目前的困境,我下大红贴子,聘你做我的——哦,不不,做我们天地药业集团的常年法律顾问。”
  李慈玲笑笑:“要是一年半载还走不出目前的困境呢?”
  励天跟着苦笑了一下:“你得给我信心嘛。”
  李慈玲收住笑容,举起茶杯说道:“励总,让我们以茶代酒干一杯吧。”
  励天举起杯子,和李慈玲的杯子响亮地碰了一下,深深呷了口茶后,心里暗暗说了一句:“言先生啊,你可给我找了个好律师。”
  无论人世间发生了什么天翻地覆的事,新的一天依然按自己的步伐来临了。当李慈玲律师代替励天走进反贪局的大门时,王秘书正在向钱副市长汇报着天地药业集团的事:“钱市长,根据你的指示,我已去摸了一下‘天地药业’的情况,那里的形势的确令人担忧,在补缴巨额税款的当口,恰恰销售又面临大滑波,订单比同期少了40%,听说为了尽量避免产品积压,企业马上要采取减产措施,很多职工可能因此要下岗,现在的‘天地药业’可以说是四面楚歌,危机四伏。毫不夸张地说,曾经辉煌的‘天地药业’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职工们人心……”
  钱副市长打断了王秘书的话:“抓一个反面典型,并不是要搞垮一个民营企业,我不希望看到‘天地药业’就此沉没,你可以递一个话给他们的励天总裁,就说我钱公南比过去更关注‘天地药业’,他励天总裁有什么困难要市政府支持一把,尽管来找我,我们市政府会责无旁贷地一如既往支持民营企业的健康发展。”
  王秘书一面迅速记录,一面连连点头:“好,我马上去办。励天总裁碰到你这样的开明市长,那‘天地药业’一定有救了。”
  钱副市长意味深长地自言自语道:“历史总是这样的无情。”
  程秘书很快接到了市政府王秘书的电话,并立即向励天作了转达:“励总,有两件事急于向你汇报,主要是第一件事,刚才市政府王秘书来电说,如果励总裁有意请求钱市长接见,今天上午倒是个好时机,钱市长正好有个空档。王秘书暗示,可能钱市长会对我们集团作出一个积极的姿态,所以……”
  励天冷冷地打断了程秘书的话:“请谈第二件事吧。”
  程秘书颇感意外地一楞,随即将笔记本翻过了一页:“你关照的了解郝斌的事,我已去过法院,刑一庭的苏法官说,一星期之内将宣判,经司法鉴定,魏继海属轻伤,而郝斌也没有致人死亡的主观恶意,所以情节虽然比较恶劣,但在量刑上会考虑适当减轻,最大的可能是判刑一年半至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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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荣誉而战》11(5)
励天一挥手:“好,马上给我备个车。”
  程秘书问:“去市政府?”
  励天答:“不,去法院!你帮我联系一下苏法官,就说我想立即求见他。”
  在集团的一条已停产的流水线旁,得到父亲要去法院消息的励地,避开了在场的技术人员,立即接通了励天的电话:“老爸,你怎么又糊涂了,你这是干预法律,你早已尽到责任,于公于私都非常对得起郝斌了,何必再多此一举,更何况现在的集团千头万绪,要忙得事情太多。”
  励天在小车里接着励地的电话:“儿子,你想一想,法律的力量确实是巨大的,但法律并不能解决一切问题。郝斌可能被判一年半至两年,中间还有半年的伸缩余地。你再想一想,半年就是一百八十天,一百八十天可以做多少事啊,只要有可能,为什么不拉人一把?儿子,这是一种人生的责任感,你拥有的MBA的学识并不能代替这种人生的责任感。”
  励地失望地在电话里说道:“老爸,现在是法制社会,你试图用说情的方法去影响法官的宣判,实在是一种破坏法制严肃性的行为。”
  励天断然地关闭了手机,不再理睬励地,二十分钟后,小车停在了法院的门口,他义无返顾地走进了法院的大门。突然,方海潮领着一位肩扛摄像机的摄像员从旁边闪出,镜头直对着励天,迫使毫无准备的励天左右躲闪着。方海潮握着采访话筒直接迎向了励天:“励总裁,请原谅我的冒昧,一个面临困境的大企业总裁仍时时不忘关心一个最普通的职工,这是一种多么可贵的精神……”
  励天愤愤地打断了方海潮的开场白:“谁告诉你我来这儿的?”
  方海潮坦然地答道:“法院方面告诉我的,其实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行为。你早已是一个公众人物了,公众人物的行为具有一定的导向性,希望你能配合我们客观、公正的报道……”
  励天再次不给情面地打断了方海潮的话:“你真是无孔不入,到处都是你的关系,对不起,我拒绝你的采访。”
  方海潮仍面带笑容:“励总裁,你现在正面对着镜头,拿出一个大企业家的胸怀来吧。”
  励天转头看了一眼黑乎乎、亮闪闪的镜头,只好压住心中的怒火,那神情充满了无奈和尴尬。真是左也是新闻,右也是新闻,好也是新闻,坏也是新闻,励天只能都认了。但是还有条爆炸性的新闻,励天却一时无从知道,对他对集团来说,绝对都是至关重要的。晚饭时分,魏继海、陆一丁召集了老于头等七八个集团的人,来到一家小酒馆的包房里,围成了一桌喝酒。几杯白酒下肚,老于头等几个职工已喝得有些醉意,但互相之间还是不停地劝着酒,唯有魏继海矜持地呷着茶,更多的时间是看着别人大口吃菜,大口喝酒,而陆一丁则忙于招呼服务员给桌上不时加酒添菜。魏继海扫了眼众人,感觉已到了火侯,便举起茶杯说道:“来,我们就干最后一杯吧,谢谢陆总监赞助我们这顿饭。”
  众人举杯碰杯,然后一饮而尽。魏继海放下茶杯说道:“现在进入今天聚会的正题,各位都是各部门的工会召集人,我们今天就借这个小酒馆,召开一次工会召集人会议。目前‘天地药业’的形势非常严竣,已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老板们偷逃国家巨额税款,被新闻单位曝光,引发销售指标大跌,进而迫使企业部分停产,许多职工将无可避免地面临待岗、下岗的境地。这一切都是老板们违法造成的恶果,但据可靠消息,这个月职工的效益工资却要普遍下降30%…40%,凭什么让全企业的职工来无辜品尝由他们老板们酿造的苦酒?我建议召开一次全集团的职工代表大会,我们要向老板们讨个公正的说法……”
  几个职工打着酒嗝,钭眼看着魏继海滔滔不绝的讲话,只见魏继海掏出一张纸放在桌上继续说道:“我先起草了一份告全集团职工书,基本内容就是我刚刚讲的话,大家没什么意见就在上面签个字。”
  

《为荣誉而战》11(6)
陆一丁等几个职工陆续在上面签了字,魏继海见老于头没动,便问:“于师傅,你怎么不签字?”
  老于头醉熏熏地问道:“这里面写的,都是要和励总裁唱对台戏吧?”
  陆一丁硬是将笔塞到了老于头的手里:“老于头啊,你也真是的,老板和工人本身就是钉头碰铁头,冤家对头。”
  老于头突然好象酒醒了一半,执拗地推开递上来的笔:“我不签,励总裁还是我的车友呢。”
  魏继海好奇地问:“什么叫车友?”
  老于头爽快地答道:“我们天天一起骑自行车上班,这就叫车友。”
  一个职工粗鲁地将手指戳到了老于头的额头上:“你老于头真昏了头,他上班骑自行车是锻炼身体,你上班骑自行车是卖苦力,相差十万八千里呢,我看你老于头八成是脑子进水了。”
  老于头一把推开了戳上来的手指,“腾”地一声站起了身:“就算我脑子进水好吧,我白痴!低能!傻瓜蛋!连名字也不会签,明天我去买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
  另一个叫阿六头的职工立即挡住了欲走的老于头:“你他妈的老于头,活脱脱是个当代工贼!”
  老于头停住脚步问道:“阿六头,你倒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工贼?”
  阿六头目瞪口呆地看着老于头,半晌说不出话来。魏继海有些失望地勉强打着圆场:“于师傅,我们全是为工人们谋利益,你要是想不通就罢了。”
  老于头一听乐得调侃道:“下次我想通了,再开个这样的会,再请陆总监赞助一顿酒饭,今天就此告别了,幸会幸会。”
  阿六头心里狠狠地看着老于头,见他摇摇晃晃地拔脚要离去,无法克制地突然操起一只空酒瓶砸向了老于头,只听见老于头“哎哟”一声,晃了几下后重重地倒了下来,众人顿时都惊呆了。闻讯进来的服务员立即报了警,警车和救护车先后赶到,小酒馆一下子聚集了许多人,看热闹的,为新闻单位报料的,什么角色都有,着实沸腾了好一会。阿六头自然被带到警署羁押起来,酒早已醒了,想到自己闯了祸,阿六头蜷缩在警署的一间小房间里,后悔莫及。一个小民警走进了门,挺严肃地把阿六头叫了起来:“告诉你,你闯大祸了。”
  阿六头惊出了一头冷汗:“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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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荣誉而战》12(1)
小民警叹了口气:“被你送到上帝那儿去了。”
  阿六头顿时整个身子耷拉了下来,半跪半站地倚在墙脚边,好象气也没了。小民警弯下身子,探了探阿六头的鼻孔说道:“还装蒜!”
  阿六头突然整个儿地瘫倒在地上,哇地哭出声来:“老于头啊,你的头怎么就象豆腐做的?你害苦我了!”
  小民警转过身子偷着笑了起来,旋即赶紧出了门。大约一个多小时的光景,老于头的头上缠着纱布,颤颤巍巍地来到了警署,对值班民警说道:“没事了,辛苦你们了,把他放了吧,我担保,绝对不是流氓闹事打人。”
  小民警认真地对老于头说道:“真想保他出去?”
  老于头点点头:“都是喝酒误的事,酒醒了什么都忘了。”
  小民警递了一张纸给老于头:“那你在上面签个字。”
  老于头苦笑了一下:“今天怎么老要签字?”
  小民警见老于头签了字,朝羁押室的方向努了努嘴说道:“在那边,你把他领出去吧。”
  老于头走去推开了羁押室的门,阿六头听到响声,循声望去,一看是缠着纱布的老于头正站在面前,当即吓得连连叩头求饶:“见鬼了,见鬼了,于师傅,大恩大德,别那么快就来找我算帐,我下辈子一定替你做牛做马,做死为止……”
  老于头傻眼了,折腾了老半天,总算弄清了原委,出了警署的门,他执意将吓得半死的阿六头送回了家后,才晃晃悠悠地骑车回了家。
  大清早,程秘书的一个电话把励天彻底惊醒:“励总,集团的夜间值班刚打来电话,集团里又出了一个很严峻的情况,要我马上向你汇报。”
  励天顿感头皮一麻,一夜养精蓄锐后的轻松骤然消失,但他在电话里依然保持着冷静的语气问道:“大清早的,会有什么事?”
  程秘书知道这会给励天又将造成怎样的压力,但无奈只能在电话里直言相告了:“励总,有人趁凌晨无人之际,在集团大门口贴出了一封工会写给全集团职工的一封公开信,上面还有一些工会骨干的签名,予头直接指向集团的主要领导,值班干部不知如何处理,特向你请示,你看要不要撕掉它?”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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