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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对着蜡烛许愿吧。”柳素素说着,有意无意瞥了小康一眼,小康站在人群外面,显得有些孤单。
素素闭起眼睛,双手交叉相握举到胸前,微微低头,非常虔诚地许了愿。
“吹蜡烛,吹蜡烛!”周英明大声吆喝。他忍那块蛋糕很久了。
素素睁开眼睛,一口气把蜡烛吹熄了。
客厅重新亮起灯光,背景音乐也响起来。
陈列看看时机差不多了,拿出一个漂亮的锦盒。周悦就等着看好戏,见陈列开始行动了,立刻瞪起眼睛,随即捂住嘴巴,暗想:这陈列不会当场求婚吧?要不来个跪求?
可是看那盒子的形状,又不像戒指。周悦急得火烧火燎。
陈列迈着优雅的海归派步伐,走到柳素素身边:“素素,生日快乐。”
“谢谢。”柳素素微笑着。
陈列把大家的目光都吸引过来,这才慢慢打开盒子。周悦不禁惊叹一声。
盒里是条漂亮的宝石项链,如一串星辰闪着诱人光彩。每个女人都会怦然心动。
“给你的。”陈列说。
“这么贵重的礼物,我承受不起啊。”柳素素笑着说。
“宝石配美人,正合适。”陈列用暖昧的口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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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悦大步走来,喊道:“陈主任,这也太漂亮了,我过生日,你也送我一条!”
“好好。”陈列的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斜睨小康一眼。小康微笑着,一副置身世外的样子。
“戴起来吧!”周悦乍呼着,“正好这件黑色T恤配宝石项链,太美了。”
陈列想像着柳素素戴上项链的样子:性感的露肩T恤,圆润的脖子衬托宝石,在灯下闪闪发光。
柳素素却把盒子盖住了,笑着说:“我可舍不得戴。”
“切,”周悦翻了翻白眼,“不就怕我们吃醋吗?放心,没人抢你的!”
柳素素把盒子放在茶几上,转身说:“分蛋糕吧。”
周英明都快急疯了,举着盘子扑向蛋糕。周悦走到柳素素身边,悄悄掐了素素一下,说:“哎,那项链至少值3、4000块。”
“是吗?”柳素素说,“我真觉得不好意思,没想到陈列给我这么重的礼物。”柳素素说的是心里话,周悦也能看出来。
“给你就收着,”周悦说着,凑到柳素素耳畔,“要是你不想要,转赠给我也行,我能忍。”
柳素素推了周悦一下,回头朝人群那边看去,视线捕捉到小康,他也正朝这边走来,不禁心里一阵紧张。周悦瞧出了名堂,转脸去看,见是小康过来,她有意朝旁边走开几步,给小康留出位置。
小康走了过来。“素素,生日快乐。”他不太会说这样的话,周悦在旁边听着直想笑。
“谢谢。”柳素素仰起脸,亮亮的眸子闪着光彩。
“我这儿……嗯……”小康从口袋掏出一个纸盒子。他从来没在这种场合下给别人送过礼物,显得很局促。
柳素素望着那个盒子。周悦在旁边使劲看,好奇心大增。盒子太普通了,红色纸面,就像街道大妈给小孙子糊的那种盒子。
素素倒没想过小康会给她送礼物,一是小康没钱,另一方面,她也知道小康没参加过生日聚会。只要小康能来,她就很幸福了,现在小康居然打开了一个纸盒。
第三十九章 爱情的价格(2)
周悦踮起脚尖,朝盒里看了看,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那东西四四方方一块,深褐色,散发着淡淡的甜味,甜味中又夹杂着一缕烟火气息。
“素素,西凉市很难找到这种东西,我下午转了很久,才在一条巷子里发现。”
周悦猛地想起来,有时是在街边巷尾见到一些小贩扛着扁担,竹笼里就是这样的东西,硬硬的一大块,顾户想买多少,小贩给切多少。这东西好像叫——
“蜂膏糖!”柳素素惊喜地喊。
小康笑了,脸上红红的,既紧张又兴奋。
柳素素的喊声把陈列也招来了。后面跟着几个客人。大家都对那东西感到好奇。素素用餐刀切了一块,吃起来。吃着吃着,周悦忽然发现柳素素的眼眶红了,眼里蓄满泪水。
没人知道柳素素为什么会感动得流泪。因为没人和柳素素、小康一起在莽村生活过。小时候他们最大的奢望就是能吃到这个东西,他们曾在关路镇见过一、两次,明棋在宣布美食计划时,蜂膏糖的排名是靠前的。而对柳素素来说,这是她在莽村岁月中最大的梦想。
小康一直记在心里。
…… …… ……
此时的陈列快要疯了。
那个蜂什么糖,就那一块儿,大概3元钱吧。他的宝石项链可是3千多元买的,这不是一般的比赛,这是没天理的比赛!
3元钱的东西,眼睁睁把柳素素弄哭了,苍天啊,睁眼看看吧,给男人一点希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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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陈列不明白“价值”和“价格”的区别。
很多时候,价值的衡量不是价格,不是冰冷的数字,而是那里面蕴含的情感。
心里的一段记忆,多少钱能买来呢?
一次深深的感动,多少钱能买来呢?
拥有感动记忆的人是幸福的。
这一刻,柳素素就是一个幸福的人。
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周悦虽然完全不理解,但她对陈列表示了严重的同情。她很想对陈列说一句:你不是输在礼物上,而是输在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这些很臭屁、又很虚幻的东西上。
同时,周悦觉得柳素素病得不轻。周悦的价值观和陈列是一样的,所以当陈列快疯了的时候,周悦觉得柳素素也快疯了。
…… …… ……
…… …… ……
在这座城市,至少还有个人,也快疯了。
这个人就是明棋。
明棋和陈宇逃出赵家门工地后,两人把身上仅存的钱全部凑到一起,临时成立了“救灾救命基金会”,并且动用这笔资金,在一座破旧的小旅馆里包了房间。
小旅馆的名号十分响亮:大香港旅社。
该旅社位于西凉市最脏的东惠路,不管怎样,这里还是安全的。住进来当天晚上,陈宇便生病了,身上忽冷忽热,明棋估计他是惊吓过度,再加上那天晚上逃命时的狂奔,严重消耗体力,再被夜风一吹,顿时放翻了陈宇。
明棋守在陈宇的床前。陈宇紧紧闭着眼睛,脸色苍白如纸。明棋真想说:平时让你帮我扛水泥管,你不愿意,我那都是为了锻炼你啊,现在知道我的苦心了吧?
可是这些话治不了病。明棋把巷口诊所的野大夫叫来看了看,野大夫主要治性病,也兼治内科、外科、妇科等等。大夫给明棋打了两瓶葡萄糖,没什么好转。
明棋眼看基金会的钱严重缩水,可也没办法,最后大夫给他开了一个处方,上面只有三个字:送医院。
明棋陷入痛苦的思索中。
他知道陈宇的舅舅和其他伤员都在市第三医院。他看到《西凉晚报》的新闻后,用了个聪明的办法,直接把电话打到报社询问。赵家门工地在新闻中心挂了号,当然了解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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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神庙,1402228
敲门暗号:我要夺爱
第三十九章 爱情的价格(3)
明棋原来考虑的是:陪着陈宇到第三医院,让他去找舅舅,自己就算尽到了责任。毕竟,他把陈宇从工地救出来,已经冒了很大风险,没必要再经受更大的考验。可现在陈宇却病了,他想独自一人去医院找陈宇的舅舅,又担心医院有工地的人,尤其是桐桐和海卢宏,肯定知道明棋在里面插了一脚,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人人都有自己的恐惧,明棋对于海卢宏的恐惧,就像人们对蛇的恐惧,已经深埋心底,想一想都令他发疯。
那么不去第三医院,去别的医院行不行呢?答案是:不行。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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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用问吗?没钱啊!
所以明棋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把陈宇扔到大香港旅社,自己跑路;二,与陈宇一起等死。
但他还有第三个选择。他还可以打一个电话。
元朗在工地给他的名片已经丢了,现在他贴身的口袋里,只有一张名片,是牡丹的。他并不知道元朗与牡丹的关系,这就像命运开的玩笑,把两个有关系的人同时推给了明棋。
明棋做出了决定。
…… …… ……
晚上,牡丹忽然接到明棋的电话,有些意外。自从上次一夜欢爱之后,明棋一直没给她打过电话。其实她挺想明棋的,明棋的男人激|情被她亲手开发,她代表上流社会夺去了明棋的处男贞操,多多少少有些成就感。
再说明棋的床上功夫的确厉害,是个天才人物。
所以牡丹思念明棋,便不足为奇。
牡丹不知道明棋为什么不联系她。根据她的经验,像这样刚刚尝到女人滋味的男人,会像烈火中炙烤的野猫一样,穷凶极恶想要投入到女人的肉体上,可明棋倒能绷住劲儿。
莫非这小子出了什么意外?
就在牡丹决定淡忘明棋的时候,明棋的电话忽然来了。
“牡丹姐,我是明棋。”明棋虽然正在遭受生活蹂躏,但在打电话的时候,仍然保持了较高的热情,这就叫专业精神。
“明棋啊。”牡丹有些窃喜,口气却绷得很紧,“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想你,牡丹姐。”明棋直接说道,声音很动听。
这种话牡丹听过不少,可是忽然听到明棋也说出这样的话,她居然有些怦然心动。这是一种新鲜的体验,牡丹的眼前立刻浮现出明棋赤裸的肉体。纯朴而贪婪,温柔而粗野,狂放而谨慎——这就是明棋给她的感觉。
“嘴巴真甜,”牡丹轻声笑着,“给我打电话,有事吗?”
“想你了,牡丹姐,想见你。”明棋显得很热切。
牡丹心中一阵激荡。她当然知道明棋的意思。这样的调情方式,使她感觉很兴奋。
其实昨天晚上,元朗来找过牡丹一次。元朗并没和牡丹完全断开。但是当牡丹满腔热情迎接元朗的洗礼时,元朗忽然接到一个电话,立刻便走了。从元朗接手机的表情和口气判断,对方一定是个女人,而且肯定是元朗的新情人。
这对牡丹是个严重侮辱。因为元朗根本没把牡丹当作有感情的女人看待。牡丹虽然出卖肉体,但毕竟不是妓女,她需要情人的尊重。
恰在这时,明棋出现了。
牡丹挑逗地问:“你哪里最想我啊?”
就这一句话,明棋差点达到一个小高潮。他紧紧握着公用电话的听筒,嘶哑地说:“我马上过去,你等我!”
第四十章 情种(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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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侧卧在床上,等着明棋过来。
她竟有些隐隐的慌乱,就像少女等待自己的初恋情人。产生这种感觉,一方面是明棋的身体确实有吸引力,另一方面,牡丹也有着偷情的刺激。
自从跟明棋欢爱之后,牡丹尝到甜头,还想诱猎那些纯朴而贪婪的年轻男人,她开着皇冠在几个工地转了转,却总不满意。
他们都没有明棋那种气质:天生的女人缘,羞怯中带着纯天然的野性,让牡丹看到第一眼,便怦然心动。
牡丹虽然处于性欲旺盛阶段,而且在压抑中变成了“花癫”,但对牡丹来说,猎取男色时,信任感永远是第一位。
只有在信任中释放激烈原始的欲望,充分享受欢爱,才是一个女人最高的追求。
牡丹忘不掉明棋那渴望与惶恐混杂的神情,那眼神使牡丹得到极大虚荣,一种单纯野性的虚荣。
明棋看着牡丹时,就像奴仆望着女王。这是牡丹在元朗身上根本得不到的。
现在,明棋即将带着原始的激|情,扑面而来,带给她安慰。
牡丹今天晚上要玩得更刺激,把这段日子以来身体和心理的空白补上。这时候的牡丹,仿佛沙漠里的一块海绵,在焦渴中等待着情欲的滋润。
终于,对讲门铃响了。
牡丹披着睡衣,走过去看了看,是明棋。
“进来吧,把门关好。”她启动大门按钮,手指颤抖起来。
不一会儿,明棋进来了。牡丹打量明棋,长长的头发,脏脏的旧衬衫,裤腿一边高、一边低,破皮鞋垮得更厉害。牡丹皱了皱眉头,她发现明棋憔悴了不少。
“你怎么了?”牡丹问。
“没事。”明棋孤零零地站在地板中央。
“把鞋脱了,过来。”牡丹坐在沙发上,翘起腿。明棋望着牡丹,眼里的惶恐与渴望更明显了。牡丹的睡衣滑落到大腿外面,雪白圆润的肌肤耀眼夺目。
明棋的喉结动了动,舔舔干裂的嘴唇。“有水没?我想……喝点水。”
“把鞋脱了,扔到墙角。我去倒茶。”牡丹站起身。
明棋一边脱鞋,一边说:“不要茶,矿泉水就行。”
牡丹怀疑明棋变成了渴死鬼,转身去冰箱拿了两瓶水,明棋迫不及待地接过来,咕嘟嘟灌了几大口。冰凉清爽的液体——真他妈爽啊!明棋用力浇灌着自己的喉咙,突然被呛住了,咳嗽起来。
牡丹走到身旁,轻轻拍了拍明棋的后背。明棋本能地躲开两步。“我……身上脏……”
“到底出了什么事?”牡丹竟有些心疼。她不看新闻,不知道赵家门开发区发生的事,元朗到她这里也没有提到,元朗从来不跟情人讨论江湖大事。
“没事。”明棋开始灌第二瓶水。他不打算把逃难的经历告诉牡丹,原因很简单:破坏气氛,与生意无关。
“慢点儿喝。”牡丹嗔怪地说,“急死鬼,一晚上有你喝的。”
明棋嬉笑着说:“一会儿还要喝奶。”
牡丹楞一下,随即沉下脸。“臭东西,这时候还这么色。”嘴上这么说,心里却荡漾着春潮,斜睨明棋一眼,问,“又是走路过来的?”
“嗯。”明棋又喝掉半瓶矿泉水,焦渴的花朵终于缓了过来。
“傻瓜蛋,上次给你钱为什么不要?”牡丹生气地说,“干嘛这么糟践自己的身子?”
“我知错了。我这身子应该给牡丹姐留着。”明棋嬉皮笑脸地说。
“滚。”牡丹亦喜亦嗔。
“我这身子就是给牡丹姐的,我把牡丹含到嘴里,你想怎么折腾都行。”明棋深情地说。
第四十章 情种(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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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的双膝竟有些发软。这样的情话,当真是旷世未有。尤其眼前这个落魄的年轻男人,居然还能用这种深情的语气说出来,恐怕很少有女人能够抵抗,何况,牡丹就在等待这一切,根本不用抵抗。
“嘴巴这么甜。先去洗个澡吧,等下看我怎么收拾你。”牡丹咬着嘴唇。
明棋放下空瓶子,朝浴室走去。他赤脚踩过地板,凉爽的感觉透过脚心传遍全身,舒服极了。
真是两个世界啊。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这么美好。明棋没有问过牡丹的工作,如果他知道牡丹是个金丝雀,他会理解牡丹的。但他并不打算问,因为那与他无关,他要的是现在。
明棋泡在温暖的水里,伸了个长长的懒腰。
浴缸旁边的架子上有瓶红酒,两只玻璃杯。明棋不知道,那是元朗和牡丹洗鸳鸯浴的时候享用的。
明棋从架上拿起酒,倒了半杯,品了一口,不是很好喝。但他并未排斥,上流社会的东西,他只是不适应。没关系,好日子谁都能过。
在明棋的世界里拼争过的人,什么样的日子都能过!
…… …… ……
“洗好了没?”牡丹在外面问。
明棋笑了笑。那女人等不及了。“牡丹姐,进来,你教我洗澡。”明棋说。
外面静默片刻,浴室的门推开了。牡丹慢慢走进来,看着水里的明棋。
“快来,牡丹姐。”明棋热切地望着牡丹,像奴仆望着公主。
牡丹抿着嘴唇,两腮有淡淡的红晕。她松开了睡衣带子,露出胴体。明棋的喉头一阵发紧。在朦胧的粉色灯光下,牡丹的身体饱满而鲜润。明棋看出了牡丹的激动,她丰盈的双|乳摇晃着,挺翘的|乳头闪着暗红色光泽。
牡丹沙哑地说:“过来,抱我进去。”
明棋站起身,哗啦一声,带着水花迈出浴缸。新鲜健康的男人身体,使牡丹有些眼晕。她呼吸急促,眯着眼睛。明棋一把扯掉牡丹的睡衣,把她抱起来。
“轻点。”牡丹在明棋耳畔喘息。
两人坐进浴缸,紧紧拥抱着。明棋迫切地吻住牡丹。牡丹的舌头探进明棋嘴里,舌尖撩动明棋的上腭。明棋感到一阵电击般的酥麻,他用自己的舌头压住牡丹的舌头,吸吮着、嘬弄着。
牡丹全身仿佛被抽空了,从鼻腔发出一阵低吟,瘫软在明棋怀里。
她遇到了天生的接吻高手。
明棋,真是女人的克星!
…… …… ……
“你坏死了。”牡丹缓过劲,娇嗔地说。
“怎么坏?”明棋抚弄着牡丹的Ru房。水淋淋的双|乳柔滑绵软。
“为什么一直不给我打电话?”牡丹靠在明棋怀里,脊背贴着明棋的胸膛。
“怕牡丹姐不认识我了。”明棋手上稍稍用力,牡丹呻吟一声。
“你脸皮这么厚,还怕什么?”牡丹喘息地笑。
明棋吻着牡丹的耳朵。牡丹怕痒,摇着脑袋躲避。明棋说:“如果牡丹姐拒绝我,我会很伤心的。”
“就会说好听的,”牡丹的耳朵被明棋含住,颤声说,“那为什么今天给我打电话了?”
“实在想得很,忍不住打电话了。”明棋的嘴唇贴着牡丹的耳朵,声音轻轻地送进去。温热的气息刺激得牡丹直打颤,她的耳朵很敏感,一边听着情话,身上被明棋抚弄,几乎要晕眩了。
“到底哪里想了?”牡丹娇声问。
“心里想。”明棋的一只手滑下去,摸着牡丹的大腿。
“骗人。”牡丹说着,手伸到后面,“是它想吧?”
“嗯,”明棋笑着,“它知道牡丹姐也想它了。”
“滚,”牡丹说,“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