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1617年12月,布鲁斯特和鲁宾逊回 了一封堪称大声疾呼的自我辩白书。
首先,我们坚信上帝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为了他,为了他的事业,我们在多次考验中贡献了自己的力 量,按照我们单纯的(诚心实意的)逻辑,他是会宽宏地保佑我们的事业的。
第二,我们已经从哺养我们的祖国母亲那里断奶,并且在陌生、艰难的异国遇到过许多困难,但是,我 们用耐心克服了大多数困难。
第三,从肉体的角度上讲,人都是勤劳、节俭的,我们可以放心地说,世界上任何团体(社会)里的人 们都是如此。
第四,我们的弥撒团是用最严格、最神圣的上帝的誓约连结起来的一个整体,我们非常留意我们所犯的 过失,我们基于公德,结成一个整体,每个人的利益和整体利益是直接联系在一起的,每个人都关心整体,同 时也互相关心。
最后,我们这些人不像其他人会为小小的挫折气馁,或者为一点点不适就想家。我们知道在英国时和在 荷兰时维持我们生活的娱乐活动。我们离开这里后会更加珍惜我们的艺术和专长。假如我们将来被迫(从弗吉 尼亚)返回故土,我们不会指望得到我们现在得到的帮助和享受的待遇,其实在我们的有生之年(现在他们正 在迫近他们的天命),即使在任何其他地方也不会为我们自己去追求这些待遇。
第四章归家(3)
关于我们向你大胆陈述的这些动机,你也以自己的才华、以你所有的敬神的品德和对我们这些被人看不 起的人的亲切关怀为我们弥撒团中(那些准备去弗吉尼亚)的虔诚的朋友们讲解过,我们对此感到由衷的高兴 ;我们将不遗余力,将这些精神继续发扬光大。
我们不会再来麻烦您,但是因为听了你的讲经,让我们重新想起我们肩负的谦卑的使命——对于你所在 团体中任何祝福我们的人来说,按照谦恭平和的标准,我们也许过于大胆——我们就此告退,我们坚信你们及 你们的计划会得到万能的主的指引。
肩负重任的
约翰·鲁宾逊威廉·布鲁斯特
1617年12月15日于莱登
弗吉尼亚公司,无疑看到有利可图,已在鼓励他们,使他们相信詹姆斯国王会让他们在美洲享受宗教自 由。但事实并非如此。国务卿罗伯特·农顿爵士在英王詹姆斯面前为他们陈情,对坎特伯雷的大主教也施加了 一些压力。但都无功而返。然而,具有重要意义的是,他们确实赢得了一个让步。詹姆斯将与他们达成默契, 只要他们太太平平地过日子,就不会找他们的麻烦,但他不肯再前进一步,绝对不会授权予他们。
那是一个不稳妥的妥协。有可能是迫于来自内部的压力所做的决定,因为詹姆斯顿的情形一团糟,根本 无法像殖民地那样为大英帝国带来好处,如果它留下一个真空,西班牙和葡萄牙可能会来填补。可能还有另一 层原因:对詹姆斯来说,这些人都是些捣乱分子,在三千英里之外的一个野人出没的蛮荒之地,他们就闹不出 大乱子来。然而,有一次,他还真的问起这个弥撒团打算靠什么谋生,有人回答说靠捕鱼为生。他回答说,“ 谢天谢地,这可是个正当职业,这曾是耶稣门徒从事的职业呢”。
从莱登收集的零星史料表明这个弥撒团仍在试图成为一个防止团体成员东离西散的大本营。前面已经提 到,爱德华·温斯洛和伊丽莎白·巴克于1618年5月6日成婚。12月12日,布鲁斯特的千金之一佩兴兹·布鲁斯 特是理羊毛工托马斯·史密斯和安娜·克拉克斯顿订婚的见证人。布拉德福德的儿子约翰就出生在弥撒团初来 乍到时买下的一座房子里。
这时,斯匡托仍然和修道士住在一起,但是他想方设法获得了自由,打工挣了一笔回英国的路费。不管 在他被绑架出卖之后对英国人心中存有多少疑忌,他还是登上了一艘从布里斯托尔港出发去勘探纽芬兰的大船 ,担任翻译。
曾在费迪南多·戈杰斯手下干过的托马斯·德默尔船长此时正好在纽芬兰,俩人在那里巧遇。德默尔在 给戈杰斯的信中告诉他“原来的那个印第安人”已被找到,并请示下一步的行动。德默尔将斯匡托带回英国, 在后来的那一次探险之前,他让斯匡托在纽芬兰公司里领上了薪水,该公司当时已在那里建立了第一个特许的 定居点。那一次探险有两个目的:在亨特制造的那场灾难之后,与印第安人媾和并重开贸易之门。斯匡托在这 两件事中能起的作用是无法估量的。
在历史前台,在Dort召开的宗教大会上,一项旨在调解卡尔文主义者和阿米尼尔斯之间纷争的重大举措 正在进行之中。来自荷兰、瑞士、德国和英国的神学家齐聚Dordrecht城。除了荷兰本土的代表,共有来自8个 国家的26名代表。英国大使达德利·卡尔顿爵士的牧师约翰·黑尔斯以观察员身份出席了这次聚会。会议于 1618年11月8日开幕。就在这个月,荷兰通过了一项新法令,禁止散发煽动骚乱的印刷品。
在历史的后台,弥撒团内部的议论仍在进行,不管伦敦方面传来的是什么消息,(似乎)在1619年春, 最后的决定已经做好。4月8日,荷兰和西班牙之间签订的“十二年停战”的协议期满,又为离开荷兰增添了几 分紧迫感。假如西班牙再兴刀兵,一场血腥大战势在难免,假如西班牙获胜,罗马天主教将被强加到荷兰头上 。这两个可能性只能令这个弥撒团更加烦恼忧愁。
同时在后台上,又出了一些零星的事情。弥撒团中年纪最大的成员之一约翰·奇尔顿被一伙年轻人指控 窝藏阿米尼尔斯派的人而被打成重伤。与此同时,4月19日,布拉德福德将他在Achtergracht以北的房子卖了。
就在这时,以戈杰斯和德默尔为首的探险队到达新英格兰,5月间,他们驶到鳕鱼角湾,德默尔在斯匡托 长大的村子Patuxet处登岸。当时,村子里所有的人都已死于流行病。斯匡托是唯一幸存者,他于是“半人半鬼 ”和Wampanoag部落的人混在一起。
5月8日,库什曼给莱登回信,传来由弗朗西斯·布莱克威尔率领的探险队在新英格兰遭受重大挫折的消 息——其实这是前一年冬天的事,显然库什曼刚刚听说此事。布莱克威尔是阿姆斯特丹老教堂决定派到弗吉尼 亚去的一个长老。他分裂了阿姆斯特丹的老教堂,曾在试图安排偷渡时在伦敦被捕,他靠出卖一个自己的追随 者而获释。库什曼描述那艘船遇到西北风,把船吹向南面,结果船偏离了他们预定的航线,船长和六个海 员奄奄一息。他们好像在来回寻找了好一阵以后才找到切萨皮克湾。
布莱克威尔首领死了。不错,一行人中死了130个人。听说这一船装了180个人,挤得像沙丁鱼罐头。他 们中间流行痢疾而且淡水短缺,所以有那么多人能够幸存堪称奇事。
第四章归家(4)
这的确是一个令人心情沉重的消息,我想知道你们的信心会被这个坏消息挫伤多少。我在这里看不到有 什么人为此气馁,更多的是想从其他人的挫折中学点什么,以弥补以往的过失。
Dort宗教大会于5月9日达成决议,卡尔文主义获胜。7月,全国立法院通过一项“禁止这两个反叛而又对 立的教团在家中聚会和收集捐款帮助支持牧师、孤儿以及荷兰改革教会鞭长莫及的穷人”的法令。尽管这项法 令主要是针对阿米尼尔斯的,而且一直没有给莱登弥撒团带来什么麻烦,但那是完全可能发生的事。
库什曼和布鲁斯特打算到伦敦去看看他们能从弗吉尼亚公司得到些什么:这是一个令人称奇的访问,因 为只要布鲁斯特的脚一沾英国的土地,政府就可以将他逮捕,他的印刷所正在赶印一本争议很大的名为《帕斯 修行团》的书。该书的出版已近在眼前,对布鲁斯特有相当大的潜在威胁。他和库什曼发现弗吉尼亚公司内部 一片混乱,四分五裂,已经破产。他们没有取得多大的进展,库什曼将此情况作了汇报,并且说布鲁斯特身体 不好,他是否能返回莱登或者在英国北部尚不能肯定。这其实是暗语,告诉大家布鲁斯特已经潜藏起来了。
然而,6月19日,弗吉尼亚公司的土地专利权批了下来。“埃德温·桑迪爵士这时已担任总公司的财务科 主任。有人告诉他们不要用自己的名字登记专利权,而是用温克普和他的助手的名字。温克普是林肯郡的厄尔 家的家庭教师和牧师,他原打算和弥撒团一起去美洲,但在成行前不幸去世”。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弥撒团即 使有了专利权也难走成,因为缺钱,而钱正是弗吉尼亚公司所缺乏的东西。
入夏,戴维·卡尔伍德的《帕斯修行团》面世了。这本书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苏格兰人对英王詹姆斯 和苏格兰长老教会的猛烈抨击。卡尔伍德曾因发表煽动骚乱言论而被监禁,但他硬是不低头。他的手稿是从苏 格兰偷运到荷兰的,布鲁斯特将字排好,然后将书印了出来,藏在法国葡萄酒桶底的夹层里偷运回英国。英王 可没有将此当作玩笑,下令捉拿作者和印书的人。
7月,卡尔顿大使转告农顿他有情报证明该书是“某个在莱登的英籍布朗主义者”印的,“这本书就像大 多数的最近出现的清教书籍那样被人运回英国”。卡尔顿说布鲁斯特在莱登居住和从事印刷业已有多年, 但在最近三个星期内离开此地,返回英国在伦敦居住,如果能搜查他出没的地方,不但会发现他写的《君治教 会》,很可能还会发现《帕斯修行团》,他如果自己本人不是印这本书的人,他肯定知道作者和印书的人是谁 。
这么一大通话全没个准数——日期、时间、动机、具体的行踪等全属猜测——但是布鲁斯特在到达伦敦 时肯定知道此书即将面世。
8月3日,农顿在从伦敦给卡尔顿的信中说:
有人告诉我威廉·布鲁斯特又到莱登去了,我对大人有关他在那里的行径的指控绝无怀疑,他要到那边 去,我会跟随其后,我在这里已经捉了一些他的同谋,并且已经下令捉拿其他同犯。
卡尔顿回复说,据他所知,布鲁斯特还没回来,并说他有一种预感此人已再也不会回来了。布鲁斯特已 经离开他在莱登的房子,家中的人已全跟他走了。英王詹姆斯仍然不想善罢甘休。8月23日,农顿在给卡尔顿的 信中说:
亲爱的大人:陛下对那些宣扬清教主义的小册子非常讨厌。这些册子是在(莱登)的布鲁斯特以及在那 些区域以及苏格兰和这里的同谋用卑劣的见不得人的手段印出来的——根据我们的情报,他们中的许多人最近 从这里出逃,然后和他一起偷偷溜到莱登。陛下再次命令我,除了我上次给您的来函中的内容,再利用您的贵 族身份,并以陛下的名义与荷兰政府斡旋,请他们看在他们与陛下往日的交情上,把那个叫布鲁斯特的家伙抓 起来。
8月27日,考德伍德到达荷兰,并将秘密地和弥撒团一起做弥撒。
布鲁斯特躲了起来,尽管9月份他告诉莱登市政府由于有关禁止煽动骚乱的印刷品的新法令,他和布鲁尔 已经停止印刷,并说明他们在去年12月份,新法令刚刚生效时就停了。由于《帕斯修行团》一书是那年夏天面 世的,他的说明的含义很清楚:书不是布鲁斯特印的。
布鲁斯特和他发表的东西给荷兰政府出了一个最微妙的两头为难的题目。不管新法令里怎么讲,他们不 可能放弃他们宗教自由宽忍的信仰,以一个外国君主的名义将他捉拿起来。英王詹姆斯可能命令卡尔顿用强硬 态度与荷兰政府交涉,在一般情况下,荷兰人不会买账,但是他们与英国的关系具有实质性的意义。在政治的 天平上,荷兰必须将英国作为制衡西班牙的砝码。在权衡麻烦地保障个人权利和避免西班牙统治的政治手腕中 需要折衷和妥协。
对于脚踏实地,讲求实际的荷兰人,这根本不是什么难题。他们禁止布鲁斯特使用他的印刷机,没收了 他的铅字、书籍和小册子;布鲁斯特是大学里的讲师,大学里的学生用一声大叫“贵人到!”作为暗号,引开众 人的视线,让布鲁斯特滑脚开溜了。
9月10日,卡尔顿向伦敦汇报,布鲁斯特和布鲁尔均已落网,尽管布鲁斯特正病重卧床。后来,卡尔顿不 得不再写报告作进一步解释,他称莱登的警察局长是一个愚笨、醉酗酗的家伙,他抓错了人:不管被抓的人是 谁,反正不是布鲁斯特。
第四章归家(5)
那个折衷妥协的方案是“莱登当局在不危及两个罪犯生命的前提下想方设法与英国当局全力合作的结果 。”布鲁斯特躲在离莱登不远的小村Leiderdrop,如果荷兰人对搜遍莱登全城找他都不太情愿,更用不着说到 乡下去找了。不过,他们抓了布鲁尔,他是莱登大学的一个优秀学生,平时享有特权,这次被关进监狱,大学 的师生员工都支持他。布鲁尔否认自己与《帕斯修行团》一书有任何联系,大学拒绝将他引渡给英国当局。
印刷所的铅字被运到大学作妥善保存,卡尔顿写道:“某些很有经验的印刷师,曾见过这些铅字打出的 字样,确认所有指控他印的书都是用这些铅字印的。”
大学的校长谨慎地将消息传给外面的人,其中一个是鲁宾逊的朋友,让他们劝布鲁尔返回英国,最后他 同意了,但附加了最最苛刻的条件:英王詹姆斯将保证他的人身安全以及他携带的财产(印刷机)的安全,不 得歧视。布鲁尔将保留返回荷兰的权力,英王将支付旅费。詹姆斯闻听大发雷霆,但不得不同意所有的条件。 布鲁尔返英,在那里被审讯两个月,当局没有得到任何结果。他没有透露任何有关布鲁斯特和印刷所的事。
在这个月的日日夜夜里,布鲁斯特成了一个幽灵般的角色——农顿已经写信给卡尔顿为布鲁斯特已逃脱 “表示遗憾”。他可能也在英国,改名换姓,试着为到弗吉尼亚的事做安排。他自称“威廉森老爷”。他可能 在斯克卢比小住过,但更可能混在伦敦东部的Aldgate热闹的大街小巷里的滚滚人流之中,许多荷兰移民和客商 就住在那里。
就在这时,一家名叫“新荷兰公司”的荷兰公司来找莱登弥撒团,称他们可以在哈德逊河沿岸定居—— 荷兰已取得了那片土地。在旅途中,荷兰将为他们的船队提供海军保护,公司还将给他们牛群,到了那里,他 们想怎么做弥撒就怎么做弥撒。这是当时他们有的唯一的一张牌。
于是,有关的谈判开始了。新荷兰公司不是唯一觉察出这个良机的人。那个年约36岁,老家在斯塔福德 郡的托马斯·韦斯顿是一个品行有点问题的创业者,他的“私心以及有时搞的非法和不道德的商业交易”惹出 过许多麻烦。他入伙伦敦的钢铁交易公司,被派到荷兰谈生意,他经手的商品也包括莱登弥撒团织的布。他从 一开始就从宗教徒们想离开莱登到美洲这件事中看出一个赚钱的机会。尽管他曾因违反海关的规定(与赴美洲 之事无关)而被捕过,他还是参与了与弗吉尼亚公司商讨的牵线搭桥。
现在,他看到机会又来了。他来到莱登开始与弥撒团进行长时间的讨论。韦斯顿是个口才很好的推销商 。经过他一番伶牙俐齿的游说,弥撒团中断了与新荷兰公司和已经破产的弗吉尼亚公司的磋商。然后他摇身一 变,自己成了他们的牵线人。他说在伦敦有一些商人和资本家想凑一笔钱送他们去美洲。老于世故、精明强干 的布鲁斯特也许能看透韦斯顿的本质,但是,布鲁斯特正躲在英国的一个什么地方。结果,弥撒团与韦斯顿达 成了书面协议。弥撒团的那些人经不起他的诱惑。
韦斯顿提议建立一个联合股份公司,由伦敦商人出钱,弥撒团的人出力。每股价值十英镑,弥撒团中16 岁以上者每人一份。股份可以用来投资各个行业,所有利润必须留在股份中7年,7年之后,他们可以保留自己 的房子、土地和财产,但是从捕鱼和贸易中获取的利润必须在所有的股东中均分。韦斯顿回到伦敦为此事筹款 ,结果,70个商人入了股,这些人被后人称为“商人冒险家”。
卡弗从莱登到伦敦与库什曼一起做出发的准备。他们的任务是理财、安排运输和购置一路上的供给,但 不能超过批准给他们的款项。
然而,就在这时,他们从韦斯顿和其他人那里听到有各式各样的贵族从国王那里得到美洲更北部的大片 土地,这片土地是从弗吉尼亚的土地专用权中分出来的,完全不受弗吉尼亚公司的管制,此地有另一个名字: 新英格兰。就这样,他们的目的地将在哈德逊河流域——已经和荷兰人没有关系了。韦斯顿又一次看到捕鱼业 的丰厚利润,便试着劝说弥撒团去哈德逊河流域定居。那里还有其他的优点——有很多动物可供狩猎,从宗教 角度看,英国国教在那里尚未立足。然而,这事本身却将弥撒团分裂成几派。
有些本来要走的人突然决定不走了;本来同意出资赞助这次远征的商人和朋友,以种种理由半途退出, 有些人对不去圭亚那不满。另外有些人除了弗吉尼亚哪儿都不去。有些人(那些最必须依靠的人)变得对弗吉 尼亚无比憎恨,如果那里是目的地,他们就什么都不会干。在这一阵混乱之中,那些在莱登卖掉地产、出钱资 助的人们陷入窘境,他们担心这些纷争会引出什么结果,但是过了一段时间,大多数人被最后那个选择所吸引 。
显然,弥撒团的成员觉得他们完全有权发表自己的见解,保持去留的自由。“大多数人”在这里是指一 旦各种见解被提出和争论之后,大多数人被“吸引(过去了)”。
韦斯顿看准机会,在夏季过半时重新谈判原先的莱登协议,使得其中的条款对他本人更为有利。这份新 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