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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清(空间+女强)-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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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主英明,属下定会办好此事,不负凤主所望!

    嗯,明暗两部的人都动起来,一定要让盛京城家家户户都知晓此事,闹到冷格里完全放手,让多尔衮或者多铎全盘接手防务。张敏吩咐道,后期可以加点阴谋论进去,总之越复杂越好,满朝亲贵牵扯进来的越多越好,务必要把盛京城搅成一潭浑水!

    那判官那里,要不要?如柳小心翼翼地问道。

    嗯,你能想到这一点,很不错!张敏瞥了如柳一眼,赞许的说道。武真那里不是有人混进镶黄旗、正蓝旗和镶白旗了吗,负责镶白旗的是郑峰吧,让他在第一阶段把正白旗和镶白旗两旗给我搅乱。小小年纪就独领一旗,想必对多尔衮多铎有不满的人不在少数;再说,自从两白旗划归多尔衮和多铎,有多久没出去打仗了?哼,没了出去烧杀淫掠的机会,两白旗心怀怨恨的军士可不少,让他们爆发出来。况且阿巴亥在两白旗没少安插了不少人,正白旗又是从皇太极手上移交过来的,我不相信皇太极这家伙会不留钉子,咱们的人只要挑个头,剩下的就看着他们狗咬狗吧!

    属下会交代判官找准时机行动的!如柳记下了张敏的话,保证道。

    至于第二阶段,给我从莽古尔泰的正蓝旗乱起来,虽然正蓝旗的大部队都出征去了,可留下的也不会是善茬。八旗军中关系交错,牵一发而动全身,三贝勒莽古尔泰又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货,一贯没什么主意只会跟在阿敏和皇太极屁股后头跑,这次在他的正蓝旗出了乱子,看他身为四大贝勒之一的莽古尔泰如何收场!张敏嘴角挂着冷笑,吩咐如柳道。等正蓝旗弄出了火,咱们的人就静下来,不要再妄动了,明白吗?

    属下遵命,只是······如柳领命,又有些疑惑,看了看张敏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道。镶黄旗那边的人难道就不用了吗?

    你说呢?张敏吹了吹指甲缝里的碎屑,轻挑眉梢,对着如柳问道。

    凤主赎罪,属下越距了。如柳低下头。

    你也是好心,罢了。如柳,你掌管着整个间部,还是要再多想些才好!你想知道也无妨,我明说就是了,只是以后自个做事要稳重些,凡事三思而后行。张敏拍拍如柳的肩膀,笑了笑说道。努尔哈赤还没回来以前,这盛京就是个没有主的地方,再乱也闹不出天大的事来。况且咱们也只是想让盛京乱一阵子而已,有这些手段就足够了,何必冒着暴露的危险在旺火上加那一小根木材呢。如柳,你说是不是?

    这,属下愚钝,谢凤主教导!

    如柳啊,打蛇要打七寸,要是打不死反而要被蛇咬,这镶黄旗可是皇太极的嫡系,大用还在后头!张敏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熠熠,我可是很期待后金这盛京城里上演一出大戏呢!
33风波渐起 大妃烦心
    心满意足地从宫外回来,张敏带着几方精致的苏绣丝帕拜访了以大妃阿巴亥为首的后|宫女眷。在礼貌的表达了对阿巴亥等人关爱的感激之情并代为转达的小玉儿对各位长辈的问候之后,本欲就此告退张敏却被最近一脑门子烦心事的阿巴亥拉住了。

    阿巴亥最近的日子不太好过,努尔哈赤出征去了,宫里没了众妃子们争抢的对象,她阿巴亥作为后|宫之主,这本来应该是她最舒心最自在的时候,没想到往常最清闲的日子在今年却被一桩接着一桩的糟心事搅合了。

    要是最近的状况也是奇了怪了,大大小小的事情竟然凑到一块接二连三的出,一桩桩一件件的闹得宫里着实不大太平。虽说这些事都不是什么大难题,单论起来哪一件的也难不倒多年把持宫务的阿巴亥大妃,可当这一连串的事情凑到一起,又偏偏每一件都多多少少跟阿巴亥有些瓜葛,这样一来阿巴亥大妃可就有点应接不暇了。

    先是庶妃德因泽的侍女仗势欺人打了图娅,图娅虽然只是个下人,却也是自己看重的儿媳妇塔娜的侍女,这简直就是对自己大妃权威明晃晃的挑衅。可惜为了不让别人觉得她阿巴亥趁着大汗出征就打击报复,阿巴亥大妃只得忍着火气放过了敢于冒犯她的德因泽,仅仅杖毙了那两个侍女并警告了德因泽本人。

    本来以为得了便宜的德因泽就此应该消停了,可谁知自从阿巴亥重回大妃之位之后就一直伏低做小的庶妃德因泽这一回竟然硬气起来,不仅敢顶撞自己出口不逊,还联合起后|宫的几个不安分的侧妃和庶妃跟自己作对,虽说这些小角色她阿巴亥倒也不惧,只是这次因为有避嫌的因素在里面,阿巴亥难免有些束手束脚施展不开。

    这也就罢了,好歹做了多年的大妃,这些明争暗斗虽然一时半会处理不干净,但是只要能暂且把问题压下来等到努尔哈赤回来,借着汗王的势破了避嫌这层桎梏,那放开手脚的阿巴亥也不会把这些事放在眼里。

    可谁知这次后|宫里小小的争斗居然无限制的扩大开来,不仅是整个宫里的人搅合了进来,就连各位侧妃庶妃的背后势力竟也参合了进来。

    如此境地,一时间让经验老到的阿巴亥也弹压不住,一番暗斗之后,整个后|宫虽然表面上消停了下来,只怕却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而已。

    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宫里的事还没摆平,新的事就又来了。

    皇长女东果公主为努尔哈赤的元妃佟佳氏所生,一向深受努尔哈赤宠爱,又嫁给了手握实权的五大臣何和礼,夫妻和美子嗣昌盛,向来都为众人所羡慕,即便是这位公主性子骄纵任性,却也一直是众人巴结讨好的对象。虽然天命九年的时候何和礼死了,却也留下了不少势力,加之这位身份高贵的皇长女又因为丧夫更受努尔哈赤怜爱,在后金这块地方倒也无人敢惹。

    即便就是身为大妃的阿巴亥,对上这么一位势力强大的主,也怀着三分怯意,丝毫不敢招惹。面对这位一直看她不顺眼的皇长女,阿巴亥一贯都小心忍让着,好在两人也没什么大的利益冲突,倒也没出过什么乱子。

    只可惜人不惹麻烦,麻烦却找上门。皇长女东果公主不知道被谁挑唆的知道了后|宫之中最近一连串不太平的事,仗着自己嫡子元妃长女的身份对阿巴亥大加讽刺,抨击阿巴亥连小小宫务都管不好,根本配不上大妃之位,这样的妻子根本不能让大汗安心在外面打仗,她阿巴亥还是放权给下面的侧妃们好了。

    三番五次下来,既要打压想造反的侧妃庶妃,又要应付胡搅蛮缠的长公主,还要安抚拉拢观望事态的亲贵女眷,阿巴亥可是忙得焦头烂额,只恨不得长出三头六臂来。

    阿巴亥心里明白,这一连串不寻常的事件背后定是有人推波助澜,说不定就是上次害自己被休离的那人的另一次出手。想到这里,暗自度的量阿巴亥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却在潜意识里先怕了那幕后黑手三分。

    心怀怯意而不自知的阿巴亥下意识的选用了最保守的方式解决问题,处处留心生怕再一次掉入了他人早已布好的陷阱,却不知道最保守的方式最稳妥也最被动,起手就选错了棋子的阿巴亥大妃一步错、步步错,就这样落到下风处处受制于人,再无先机,就此翻盘无望。

    俗话说,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缝,阿巴亥大妃的糟心事到这居然还没算完。

    分|身乏术的阿巴亥大妃自然没空管教她的痴情种子多尔衮,掰正多尔衮性子的计划就暂时搁置了。可惜这世上有句话叫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被博爱教育了两天的多尔衮非但没有忘掉他和大玉儿情比金坚的爱情,连带着对自己不善良不美好不高贵不和蔼不慈爱总之不接受大玉儿就恶毒的亲额娘也有了一丝怨气。

    住在皇太极府上可能太过逍遥,所谓饭饱思|淫|欲,又或者情到浓时卿卿我我间难免有点把持不住,这就使得多尔衮和大玉儿的现实关系跟不上两人飞速发展的感情,于是小情侣们日益增长的感情需要同落后的双方社会关系之间的矛盾变成了多尔衮与阿巴亥之间的主要矛盾。

    再加上哲哲打趣般的不时调侃两人的关系,对于两颗年少的萌动的心,就自然而然的爆发出火热的激情以期待有进一步的发展。

    综上所述,生理加心理的双重因素让多尔衮第一次坚决地向阿巴亥提出了义正言辞的交涉:多尔衮要娶大玉儿为妻,今生只爱她一个人!除了大玉儿,他多尔衮谁都不娶,宁可孤身一辈子!

    本来就焦头烂额的阿巴亥偏巧又碰上了痴情儿子犯浑,可怜的大妃只好一边心里狠骂大玉儿这个狐媚子,一边埋怨自己生了个讨债鬼儿子,一边还得安抚犯浑的多尔衮,以免事态扩大。

    好不容易安抚下x虫上脑的儿子,后宫里还有一大堆麻烦在等着她。阿巴亥大妃身心俱疲,这不,一下子逮住张敏就诉起苦来。

    心怀叵测的张敏顺着阿巴亥大妃的话骂了德因泽等不识时务敢于大妃作对的侧妃庶妃两句,有技巧的询问了各位侧妃庶妃的背后势力和皇长女东果公主的情况,了解了目前事态的发展状况,又安慰了阿巴亥几句,劝她要放宽心。

    终于找到心灵垃圾桶的阿巴亥逮到张敏大倒苦水般的埋怨了老半天,这才试探性地提了提张敏的婚事,万般隐晦的询问张敏能不能委屈一下,跟大玉儿平起平坐。才说罢,阿巴亥又连忙保证,张敏嫡福晋的位子是不会有任何改变的。

    张敏闻言微微一惊,即刻装出一副有些委屈的样子,只说都凭大妃决定,却又咬着嘴唇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在阿巴亥再三追问下,张敏这才吞吞吐吐的提了一句,照多尔衮现在对大玉儿娇宠的姿态来看,就只怕以后可不只侧福晋和嫡福晋平起平坐的问题了,要是没了尊重,这嫡福晋不如让给大玉儿算了。虽说自己不敢挑质疑大妃的决定,但是女人嫁得会好不好可是一辈子的事情。

    两个人说着,张敏便落下泪来,跪下恳求大妃看着往日疼爱她的份上,定要挑个好人家指婚,自己万分感激。

    阿巴亥也只是最近被多尔衮缠得心烦意乱才起了这么一点小心思,张敏这么一哭一求,再联想起多尔衮这些日子的表现,阿巴亥也不好硬是强迫性的给两人指婚,就撂下这话头,安慰了张敏两句就放人回去了。

    出了阿巴亥的屋子,好险得以脱身的张敏深深地出了一口气,回头瞥了一眼富丽堂皇的宫殿,张敏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转头对身边的乌云密语,潘多拉计划第二步提前着手,让图娅带人去踩点,我要让阿巴亥烦忙到没功夫想这些闲事!

    格格,计划提前会不会和如柳那里配合不上?乌云想了想问道。

    无妨,这后宫乱得虽然太早,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但却和咱们的计划并无冲突。张敏眯了眯眼,轻声道。想必是还有其他势力在其中搅合,咱们恰好借着这一股力正好成事!放心,让图娅动手吧。
34流言起人心涣散 蜚语生大乱将出
    盛京城郊牧场

    天刚蒙蒙亮,盛京城郊的一户牧民就起了身,五大三粗的汉子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服,时不时回头看一眼还在睡梦中的妻子和小女儿。

    那汉子刚穿上外衣,就听见床板吱呀呀的响了一声,床上的妇人睁开眼睛,看见自家丈夫已经起床,连忙撑起身子准备坐起来。

    你快躺着吧,当心身子。汉子见妻子要起身,一个箭步跨上前去扶着,我出去把牛羊卖掉一些,再给你抓两服药回来。

    哎,都怪我这身子不好,要不算了吧,这药再吃下去也不得好,还不如留着牛羊给老大老二娶媳妇。妇人叹了口气,神情忧郁。

    胡说,咱们家日子会好起来的,哪能亏了自己的身子呢?汉子瞪了瞪眼。只要,只要下次轮到咱儿子出征,那就是分不到奴隶,也能弄些银钱回来,你且在等等,好日子就来了。

    等,这话你两年前就说过了,还等,等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妇人说着抽泣起来,这两年,为了我这身子,家里都成什么样了。上次给老大相中的那家姑娘,人家现在说了郭佳氏的小子,翻年就成亲。郭佳氏的小子那一点比得上咱们老大,不就是在正蓝旗嘛,要是咱们老大老二当年四贝勒调走的时候也跟着去了镶黄旗,那里轮得到他郭佳氏的小子在咱们面前得瑟,就是随便调到哪个旗也比现在留着正白旗镶白旗当摆设的强!

    这话是你能说的吗?是不是董鄂氏那个碎嘴的婆娘又跟你叨叨什么了?汉子呵斥道,你一天少跟她们瞎搅合。

    你,我说错了吗,你看看这两年两白旗的光景,你再看看咱们家,要什么没什么,老大的婚事耽搁了不说,连前途都没了!妇人抹了一把眼泪,没了出征的收入,我又是个拖累,咱们的日子可怎么过下去呀。他阿玛,你军里不是有熟人吗,能不能把老大调到别的旗去,我也不求别的,但总不能让咱家两个小子都捆死在两白旗这破车上呀!

    你这娘们少瞎咧咧,军中的事是你能掺和的!汉子说着也生了气,不由自主的大声起来。

    哇哇哇······

    那汉子的声音吵醒了睡梦中的小女儿,两岁多的孩子顿时大哭起来。妇人也顾不得擦流下来的眼泪,连忙抱起女儿哄着,半晌才哄得孩子止住了哭声,又静静的睡了过去。

    哎,看着妻子惨白的脸色和女儿瘦弱的小脸蛋,汉子的脸色露出一丝痛苦,叹了口气低声道,罢了罢了,我舍了这老脸豁出去求求人,看看能不能把咱儿子调走。

    妇人闻言忙抹了泪,露出笑脸道,他阿玛,你,那就辛苦你了,等咱儿子调了旗,日子一定会好起来的。

    是啊,等调了旗,日子一定会好起来的。汉子喃喃地重复道。

    盛京城南田庄

    阿玛,歇一歇吧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女挎着篮子走在田边,老远就叫道,阿玛,你歇一歇喝口水吧,都累了一个上午了。说着就停在田坎边上,从篮子里拿出水囊和一些吃食来。

    哎,哎,知道啦。一个五六十岁瘦瘦小小的汉子憨厚的笑笑,放下锄头搓了搓手上的泥巴,走到田坎边上接过女儿手里的水囊,痛快的喝了两口,任由女儿细心地给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嘿嘿一笑,这才接过女儿手里的饼子,坐在田坎边上大口的吃起来。

    阿玛,大姐回来了。少女给父亲擦了汗,瞧了瞧自己阿玛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说道,大姐她,好像跟姐夫过得不太好。

    哼!汉子两三口吞下一块饼子,拿过水囊喝了一口,大丫头不是倔得很么,非要跟着姚佳家的小子,当初说什么来着,死都不后悔,现在回娘家哭什么。

    阿玛你先垫点,你看大姐也回来了,咱今天回家吃吧。少女说着,又拿出两块饼子,阿玛,大姐也是您的女儿,她现在知道错了,您好歹也帮帮她呀!

    嫁都嫁了,我怎么帮!汉子冷哼一声,到底放心不下,没接下饼子又推了回去,让女儿放回篮子。不吃了,走,回家吃饭去。

    拍拍屁股,汉子站起来,从地里捡了锄头,上了田坎径自在前头,身后跟着跨好篮子的小女儿。

    萨伊堪,汉子突然回头唤女儿,阿玛当初怎么说来着,两白旗没前途。看吧,四贝勒一调走,两白旗就成了摆设,他姚佳家的小子不是觉得大妃的儿子就一定有能耐非要留在正白旗么,现在怎么连老婆孩子都养不起了?

    阿玛,大姐夫也不希望这样的。少女说道,再说,大家还不是都为了大姐好嘛。

    哼,两个毛头小子懂什么,像四大贝勒们才是咱们大金的柱石!汉子教育女儿道,挑男人不能只凭他那两张嘴皮子,得有眼光,你看你二姐夫,实打实的军功,不出意外过了年就能往上升一级,镶红旗的好处不少吧。你再看看你大姐夫,死守着正白旗,要什么没什么,连老婆孩子都过不上好日子!

    阿玛说的是,还是阿玛有眼光。少女恭维道。

    那是,你阿玛是什么人呐,别的不说,就是这一双眼那可厉害得很。萨伊堪,你眼瞅着也是该许人了,阿玛寻思着,挑个镶黄旗的最好。不说别的,咱们四贝勒那可是个人物,跟着他准没错。

    阿玛!少女羞红了脸,不依的叫道。

    总之啊,阿玛一定给你找个好人家。汉子呵呵一笑,好了好了,阿玛不说了,闺女害羞了,咱回家吃饭去。

    盛京城东小酒馆

    下午三四点,有差事的办差,做买卖的大声吆喝着,今天这日子正是逢集,街上南来的北往的热闹的很。

    因着不是饭点,柳树巷子深处的小酒馆此时到也没什么客人,仅有三五个熟客零零散散的坐在小店里喝着小酒,时不时搓起一颗花生米下酒,或者大声吆喝掌柜的加一碟下酒的小菜。

    见也没什么客人,掌柜的也没坐在柜台后面,而是端了一碟瓜子,寻了一个年纪轻轻的熟客身旁坐下,推了推碟子,调侃道,哟,三爷这会儿怎么这么逍遥啊,还有空来我这小店喝酒,不怕主子爷召见?

    咦,你也在这啊?一旁靠近柜台偏里面桌子的中年酒客,听见掌柜的搭话,抬起头看了看,发现了一个熟人。酒客离了座,这不是完颜家的小三子嘛,怎么,做错事被主子责骂了,一个人在这喝闷酒?

    哟,五爷您也在呢,失礼失礼。被称为完颜家的小三子的年轻人见了来人连忙打招呼,哪能误了主子的事呢,这不是最近心烦么,就出来喝喝酒。

    出啥事了,看你愁眉苦脸的,说出来叔给你参详参详。中年人也是个热心肠,就着掌柜的身边坐下,招呼道,小二,给我把酒菜端过来。

    来嘞!小二手脚麻利的把酒菜移了桌。

    来说说看,啥事把你愁的,莫不是你犯了错让媳妇把你踹出来了吧?掌柜的开玩笑,要真是,让五爷给你讲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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