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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天雷完整版-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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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一有动静速速禀报。”


      公子应下。


      众人兀自商量,惟独雷蕾一直有气无力坐在旁边保持沉默,好端端走了傅楼这个大魔头,所有人都迁怒于她,此女关键时刻拖后腿,再加上当时贪生怕死的表现,如今连赵管家见了她也没好声气,大有“看错人”的意思,有谁试过成天对着一堆白眼的感觉?


      当初为了追求真实效果,竟忽略了树立光辉形象,他奶奶的早该想到,在这些人眼里,只有美貌贤惠深明大义的女人才配得上“小白”,就算被劫持了,也应该拼着被傅楼扭断胳膊腿的危险,叫“别管我,你们快上啊”之类的话才对!


      雷蕾抖了抖,后悔不已。


      这边何太平却从袖中取出封信:“我这有封密函,至关重要,有劳萧兄弟明日亲自走一趟移花宫,交给云宫主。”


      公子点头:“放心。”


      何太平想了想又笑道:“移花宫多是女子,萧兄弟只身前去恐有不便,不妨让风姑娘一同去吧。”


      风彩彩应下。


      雷蕾冷冷看了何太平两眼,起身就走。


      一流的客栈条件通常不差,还有个后院供散心用,阶前几棵大树掉光了叶子,光秃秃的矗立着,院里住着不少客人,偶尔传出说笑声。


      分明是故意的!雷蕾狠狠踹了廊柱一脚。


      近日何太平撮合风彩彩和公子的意思越来越明显,其实此事也在她意料之中,会易容术里的变声,本就已经惹人怀疑,何况又有冷圣音等人亲眼见到她为傅楼求情,打算混水摸鱼放走游丝,用他们的话说,简直就是善恶不分,贪生怕死,这样的女人放在“小白”身边,何太平又怎会放心?


      公子这次也真动怒了,雷蕾讨好地换上新买的玉簪在他跟前晃了几次,此人一律无视,一张俊脸板了好几天还没见晴。


      “吃饭了,萧家夫人。”身后传来戏谑的声音。


      雷蕾有点着恼,倏地转身面对他:“找错人,你那位何兄会不会怪你办事不力?”


      碰了一鼻子灰,秦流风也不介意,叹气:“想必是你对何兄有些误会。”


      雷蕾“哈哈”两声:“我以前还真没看出来,他这么关心别人的终身大事,原来是喜欢当媒婆。”


      秦流风忍笑:“没良心,何兄好歹也救了你。”


      救我?雷蕾冷笑:“救我还是救傅楼?我该代傅楼谢谢他了。”


      秦流风笑而不语。


      这几天下来,雷蕾早就想明白其中道理:“他只是不想傅楼死,傅楼在传奇谷威望极高,目前除了他,没有别人能胜任谷主位置,他若死在你们白道人手上,传奇谷肯定要与你们为敌,更有可能内部FEN裂,多数人会投靠千月洞,何太平不想壮大千月洞对白道构成威胁而已,若不是这样,他会管我的死活?我早就被他拿去为正义牺牲了。”说到这里,她忍不住哼了声,讽刺:“没有我,傅楼也不会死,他倒好,自己想放了傅楼,又怕别人不服,就把责任全推我身上,为了救他的江湖子民放走魔头,这话传出去多好听,何大盟主美名远扬!”


      秦流风皱眉:“何兄也有他的难处,你……”


      “你少跟我讲大道理,说这些套话,”雷蕾打断他,“要我理解他,不可能!背黑锅我就认了,可盟主也没资格管别人的私事。”又伸手指着他的鼻子,横眉:“你们早就怀疑我了吧,却不直说,白道不是光明正大吗,拐弯抹角的算什么!”


      秦流风看了她半晌,莞尔:“你不笨,但何兄的确不是因为怀疑你,风姑娘如今无依无靠,又是个好姑娘……”


      “还明辨善恶,深明大义,”雷蕾讥诮地,“江湖第一风流才子不是比小白强多了,怎么不让你去照顾?非要他去?”


      秦流风忽然笑起来:“不过是共侍一夫,生这么大的气做什么?萧兄弟身边多个人,对你也有好处,你和风姑娘都是认识的,何兄只是希望你能多容让些罢了。”


      雷蕾愣:“共侍一夫?”


      秦流风饶有兴味看她:“你还做你的萧夫人。”


      雷蕾沉默片刻,抬脸:“姓秦的,这是白天。”


      秦流风大笑:“我道你必不会肯,何兄偏不信,若萧兄弟同意,你又当如何?”


      雷蕾嘿嘿两声:“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你难道还怕我嫁不出去?”


      “怕,”秦流风喃喃地,“像你这种妒妇,谁敢娶回去?”


      雷蕾先是怒视,很快又展颜,眼波微动:“你不嫉妒?我以为男人比女人还会嫉妒。”说着,她笑嘻嘻伸手扶上秦流风的下巴:“小模样生得还挺俊,又是堂堂大才子,能诗善赋,武功高强,难得还这么贤惠,怎么,冷大才女反正不要你了,不如我收了你怎么样?”


      秦流风的脸马上绿了。


      雷蕾抱住此人,蹭蹭,眨巴着眼睛:“我也不喜欢嫉妒吃醋的男人,你就跟小白一块儿伺候我吧,他做大你做小……”


      话没说完,秦流风就拎起她丢出去。


      落在光秃秃的树杈上,雷蕾先是愣,然后继续笑:“做什么做什么!小夫君!”


      秦流风板起脸:“哪有这样的女人。”


      雷蕾挑眉:“若不想跟着我,那就给你找个得力助手,一起伺候冷大才女?”


      “必是我耳朵出了毛病。”秦流风黑着脸自言自语,飞快走了。


      看着他仓促逃走的背影,雷蕾拍着树干大笑:“告诉姓何的,他若不嫉妒,我也收了他!哈哈哈……”


      笑到第三个“哈”,猛然顿住。


      公子带着她从树上跃下。


      雷蕾试探:“小白?”


      “不要再胡言乱语。”公子沉着脸丢开她,转身就走。


      真跟老娘扛上了?雷蕾憋了几天,本就受够了气,心想何太平那么安排,你不表态,难道是想接受?一怒之下她拔掉头上的簪子要砸,又觉得不值,好歹自己的东西是花钱买的,于是顺手推开旁边一扇门,再“砰”的一声摔上。


      响声震天动地,无数客人探头出来看。


      公子果然顿住脚步。


      雷蕾重重地哼了声,不再理会他,大摇大摆地走了。


      


  上卷 哥哥的理解力


      走进房间,看到椅子上那熟悉的身影,一种难以名状的亲切感涌上来,雷蕾忽然觉得自己还是属于比较脆弱的那类,这种不再孤单的感觉几乎让她落泪,不得不承认,她对这位哥哥还是有些依赖,病了是他在照顾,遇难的时候也是他来搭救,敢跟所有人叫板也是因为知道有他,自己不是无依无靠……


      可惜此人太过彪悍,视人命如蝼蚁就算了,而且恋爱观也极端不正,喜欢与自己的亲妹妹玩暧昧,我行我素,公然挑战人伦道德,唉!


      不是哥哥该多好!雷蕾关上门,一声不吭走到桌旁,倒杯茶,喝了一口又放下。


      上官秋月起身走到她跟前,含笑捏捏她的脸:“做什么气鼓鼓的,像只蛤蟆。”


      一颗心变得柔软许多,雷蕾失去了刚才跟公子叫板的气势,低头:“哥。”


      上官秋月留意到她的头发:“换了这个?”


      雷蕾晃晃脑袋:“好不好看?”


      上官秋月“啊”了声,极为不满:“粗制东西,有什么好看的。”说完,他毫不客气地伸手拔掉那玉簪,丢到桌子上。


      雷蕾心疼,怒:“摔坏了!摔坏了!”


      上官秋月往椅子上坐下,拉她到怀里:“理那些没用的东西做什么,陪哥哥说话。”


      雷蕾瞪他。


      见她不高兴,上官秋月拔下自己那支镶明珠的羊脂玉簪,哄她:“哥哥给你这个,比那好看多了。”


      束好的长发瞬间散开,如同浓墨流泻在肩头胸前,与周身雪色相衬,竟也和谐无比。


      雷蕾心中一荡,急忙移开目光,且不说这羊脂玉多贵重,只看那粒明珠就足足有鹌鹑蛋大小,光华灼灼,必属珍品,哪敢戴上到处跑:“不要,你用吧,千月洞洞主披头散发地回去像什么样子,别人见了会笑话!”


      上官秋月的解决办法很简单:“谁敢笑话,我就杀了他。”抬手将那玉簪送入她发间。


      雷蕾无语。


      上官秋月歪着脸:“你不是说过,哥哥这样也很好看么?”


      小春花真够肉麻,这样的话也说得出来!雷蕾偷偷再端详他两眼,果然很好看,妖孽!


      上官秋月问:“谁给你气受了?”


      牢记上次吻“小白”的教训,雷蕾哪敢说是因为吃醋,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哥,带我回千月洞吧。”


      上官秋月先是愣,继而微笑:“好好的,怎的突然说这话?”


      雷蕾摇头:“不想跟着他们了。”


      上官秋月皱眉:“萧白怀疑你了?”


      “那倒没有,”说到这事,雷蕾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好象很信任我,几次都在何太平他们跟前故意帮我,还说我绝对不是魔教的人,难道……他见过我?”


      上官秋月若有所思。


      雷蕾想起一事:“我怎么会变声?”


      “当然是我教的,”上官秋月回神,笑道,“他不怀疑你就好,生什么气?”


      雷蕾将心里话全吐了出来:“前几天他们想杀傅楼,偏偏我又救了他,所以他们都在生我的气,连小白也不管我。”


      上官秋月愣。


      雷蕾委屈地望着他,期待理解安慰。


      上官秋月眨眨眼睛,许久才叹了口气:“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救什么,让傅楼死在他们手上才好。”


      早该料到此人思维非同一般,指望他理解自己的行为,尚有一定难度,雷蕾哭笑不得:“傅夫人救过我,我……总不能忘恩负义。”


      “报什么恩,这世上忘恩负义的人多的是,没人会怪你,”上官秋月惋惜,强调,“你看你满口道义,哪点像我的妹妹,下次可别再救他了,他死了,对我们千月洞只有好处。”


      雷蕾好气又好笑,别过脸。


      上官秋月开始说正事:“你已经探出凤鸣刀心法所在。”


      雷蕾点头。


      “萧白这么信任你,你的机会就更大,”上官秋月轻声,“再过些日子,待你拿到秘籍,哥哥就带你回去,好不好?”


      雷蕾沉默片刻,抬眼看他:“哥,你在利用我。”


      四目相对,一双眼睛里是难以掩饰的警惕,略带着些悲哀与失望;另一双眼睛里的神色却复杂得很,变幻莫测。


      上官秋月看了她半晌,叹息:“原来哥哥在你眼里是这样的。”


      一直努力相信这位哥哥是真的无条件对自己好,可惜事实还是和理想有差距,多少都有点利用吧,雷蕾笑了笑:“是想给娘报仇?她人呢?”


      上官秋月目光微冷。


      雷蕾却已经垂下眼帘,并没留意到:“你说的那个舒洞主的侍妾,被萧原丢下的女人,是我们的娘吧?”


      沉默。


      上官秋月终于点头,渐渐又有了笑意:“是,是我们的娘,她叫上官惠。”


      雷蕾道:“她……死了?”


      上官秋月摇头:“没有,她还活了十几年。”


      雷蕾默然。


      冰雪之谷,没有火,没有吃的,没有衣裳御寒……一个女人怎样活下去?


      “其实不奇怪,她长得很美,”上官秋月忽然凑到她耳边,笑,“一个美丽的女人可以有很多办法让自己活着。”


      雷蕾抖了下。


      “三年后,她就被任星主偷偷救出去,藏在了一个秘密的地方,”上官秋月道,“直到那时她才知道,萧原已经心安理得回去百胜山庄,娶妻生子。”


      看来任星主就是春花秋月的爹,雷蕾喃喃道:“萧原中毒后故意拒绝医治,他应该也很内疚。”


      “当然,”上官秋月道,“若非他问心有愧,又怎会中毒?”


      “你……”


      “我给他看了一只手镯,知道娘还活着的时候,可惜你没看见他当时的样子。”


      雷蕾发呆,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虽然她并不是上官春花本人,和上官惠毫无关系,但那个女人的确是受害者,萧原忘恩负义的行为实在可耻。


      “毁了凤鸣刀心法,也是替娘报仇,你看这些正义的人有什么好,忘恩负义,你不想帮哥哥?”温柔的语气带着三分蛊惑。


      “可你害了无辜的人。”


      “你以为萧白他们就不会?”上官秋月摇头,耐心地,“只不过他们把那个叫作牺牲。”


      雷蕾说不出话了。


      一种势力与另一种势力的斗争,固然能带动历史进步、朝代变迁,选定最适应发展的统治,只不过,每一次斗争都难免会带来这种牺牲。


      上官秋月的手滑向她左胸:“你还在怀疑?除了哥哥,还有谁会知道你这里的……”


      不愧是兄妹,随时都不忘记轻薄别人,雷蕾全身一颤,慌得抓住那只不规矩的手:“我信我信,我帮你,可是那玄冰石……”


      上官秋月笑了:“我妹妹是好人,不想害他,也罢,只要拿到凤鸣刀心法,哥哥收服传奇谷,到时候我们兄妹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永远在一起?传出去够惊世骇俗的,雷蕾勉强扯了扯嘴角,你真彪悍,我可不行,我没你那种反抗社会人伦的大无畏精神。


      第二日公子便带着风彩彩起程去了移花宫,一晃就是半个多月,雷蕾反倒过得很平静,别人对她的态度仍没多大改善,但她已经懒得理会这些,一心盘算别的事——既然答应过美人哥哥,就该尽早盗版心法完成任务,至于“小白”,咱不偷你那原版,不偷玄冰石害你,也算对得起良心了,到时候你若还不肯消气,大不了老娘回千月洞继续小魔头事业,春花秋月大团圆!


      要骗过美人哥哥这样的行家,盗版绝对不能太离谱,错字之类的问题通通不能有,可心法原版在“小白”身上,怎么才能借来看看?


      美人计现在是不行了,唯一的办法好象只有……


      “笨手笨脚,”秦流风目不斜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那只贼手,掰开,从中取出一锭银子,“下回还要再快些,偷的时候,这手也千万不能发抖。”


      雷蕾翻翻白眼,彻底对自己失去信心,就凭这点本事,要偷高手身上的东西谈何容易!


      鉴于此女行为本来就与众不同,秦流风也没怀疑,只当是在为上次事件赌气,转脸看她:“我算算,昨日,今日,一共五次,雷蕾姑娘很喜欢偷秦某的银子?”


      雷蕾哼了声,怏怏地缩回手:“因为你最有钱,而且我也只敢偷你的。”


      秦流风发笑:“你要银子做什么?”


      雷蕾道:“行走江湖,要用钱的地方多了,哪像你,经常都能动用公款。”


      “休要坏人清白,秦某是经常用自己的钱,偶尔动用公款,”秦流风不紧不慢,“何况,做小偷的也高明不到哪儿去。”


      “所以我要练习练习,以后多挣钱。”


      “挣那么多做什么?”


      “养小夫君,你太能花钱了。”


      秦流风愣了下,随即笑得满面春风:“果然志向远大。”


      “过奖过奖。”


      “秦某嫉妒得很,说不定会赶走你的大夫君。”


      “你这么不贤惠,我就不要了。”雷蕾忍住笑挥挥手,转身就走。


      秦流风叫住她,取出张银票递过去:“可够了?”


      雷蕾其实并不缺钱,但又怕推辞起来会惹他生疑,于是顺手接过,嘴里客气:“谢谢你,只买点小东西,不用多少的……”说到这里忽然又停住,警惕地瞪他:“你会这么好心?是不是放高利贷?”


      秦流风苦笑:“我本来就比别人好心。”


      “钱财乃是身外之物”雷蕾感慨之余,脑子里灵光闪现。


      对啊,凤鸣刀心法也是身外之物,钱还能存钱庄呢,难道“小白”也天天带着本心法到处跑?吃饭,睡觉,沐浴……例外情况多了!


      雷蕾暗骂自己笨,再与秦流风说几句就往楼上走。


      “这果真是她的画像?”


      “小的不敢欺瞒姑爷,姑爷也不必再寻了,想是已经凶多吉少。”


      他回来了?雷蕾本是惦记着心法的事,打算去公子的房间找找,想不到才走到门外,就听见里面传来两个人的说话声,其中一个很熟悉,另一个却有些生。


      许久的沉默。


      公子的声音再度响起,略显失望:“多谢,今日叫你来的事,不要让你家老太爷他们知道。”


      “小的明白,姑爷放心。”


      门“吱呀”一声就开了,雷蕾来不及躲开,干脆站着不动,仔细观察。


      里面走出来个青衣下人,四十多岁的模样,手上拿着两锭银子,怎么看都有点鬼鬼祟祟的,待发现雷蕾,此人更露出心虚之色,垂下眼帘就快步朝楼下跑。


      这人真眼熟!雷蕾几乎没费什么劲就记起来了,惊讶万分——这不是花家的下人么!上次随“小白”拜访花家时曾经见过,印象不浅,“小白”找他做什么?要谁的画像?


      她兀自发呆,旁边忽然有人叫:“雷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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