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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男人叫十二-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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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一滴听了愈发肯定有圈套,站起身来抱拳对田三七道:“三七兄,既然大家都是朋友,今日的架无论如何也打不起来。卫微,我们走罢,改日再和三七兄较量。”说完,不理睬卫微,一人大步离去。卫微怔了一下,对着田三七二人一抱拳:“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三七兄改日再见。”说罢起身追赶冯一滴。

    田三七高声道:“怎地就走了?置我于何地!”言下之意竟是甚为惋惜。

    只见冯一滴二人沿着来时的路,片刻间便消失在山坡背后。

    待得目送二人消失在山坡下,过了好一会儿,田三七身子一软缓缓地靠在树上喘着粗气道:“终于走了。”言语间竟十分庆幸。

    十二这才知道使地是疑兵之计,非但没有小看田三七,心底竟生出一丝佩服来,心道:“果然有勇有谋!示敌以弱,我怎地没有想到!”

    突地,远处大路上尘土飞扬,接着便是马蹄声响轰轰而来,目光所及之处,五六骑马飞驰而来,顷刻间便来到了近前。田三七一见,苦笑一声道:“怎的小鬼刚走,判官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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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又一个兄弟】………

    飞来地六匹马坐的汉子清一色地黑衣黑裤身披黑色大氅,头戴斗笠,压地很低。六人下了马,领头之人来到近前,看着田三七道:“哼哼,我还道你杀人之后跑远了,原来还在此。”

    田三七有气无力地看着那人道:“怎地我在此你不高兴么?若是杀了我你就可以回总堂领赏去了,说不定还可高升一级。”

    那汉子道:“死到临头废话还真多。旁边那小孩,你闪开了,若是被磕到碰到做了刀下之鬼切莫说我以大欺小。”

    十二略一迟疑,旁边田三七道:“小孩,你快走罢,在这里还耽误我杀人。”十二眼睛转了转,慢慢地后退至那黑马旁边,却偷偷地抓了几把黄豆藏在背后。

    田三七一拍胸脯道:“你看我反正也跑不了,不知阁下尊姓大名?我可不想做冤死鬼。”

    那汉子道:“既如此便满足你心愿,‘金环神刀’韩猛便是我。”

    田三七道:“韩猛,我记住你了。”话音未落,突地一扬右手,手中钢刀化作一道寒光直向韩猛身边的大汉飞去。

    那汉子正在听田三七和韩猛说话,哪里料到田三七竟然招呼不打便出手,距离既近那汉子又不留意,竟被这钢刀直直穿过胸前倒地毙命。

    韩猛见状大怒道:“卑鄙。弟兄们,上。”说完恶狠狠地挥刀上前,余下四人也跟着挥刀上来。奈何这田三七背靠大树,五人齐上难以施展,只得轮番杀上来。

    田三七本就受伤,此刻又被这五人围攻,颇觉气力不济,心道:“若如此下去我命休矣。”边打斗边喊:“他***韩猛,我看你是条汉子,我这条命就送给你做进阶之礼罢!”说完攻向其余人的刀势不由得凌厉上几分,对韩猛倒是颇留了些气力。

    那四人一听此话语,又见田三七刀势加快,心中均暗道:“韩猛是我等领头之人,大功也定要算到他头上,反正这田三七也是离死不远,何必伤了自己性命?”一念既起,那四人的手下便慢了几分,下手之间也少用了几分气力,形势立时变成平手。

    田三七又道:“韩兄弟,你怎地不上来,你这一刀若是砍向我右肩,我必定避无可避,看来你倒是真留了情分啊!”

    那四人听得此语,嘴上虽未说什么,但心里着实起了疑心:“莫非你真的要田三七杀了我们然后自己去领功?”

    其实若论世人交往,最怕便是起了疑心。即便亲密如夫妻,若是起了疑心,两人便貌合神离。何况这漆帮本就不是什么正经路数,疑心既起,便再难以消去。

    韩猛武功本不如田三七,全仗漆帮人多田三七又身上带伤才占了上风,一旦其余四人打了退堂鼓,韩猛便觉身上压力剧增。不敢大意,手中钢刀舞了个密不透风。

    田三七自打斗开始,一直靠着大树没有离开,漆帮众人都习以为常不以为然,还道田三七重伤难以走动。

    此时,一个漆帮汉子使了个“横路截江”,棍子从右边横扫过来,若以平时,当以兵器横向磕开。田三七却顺势倒地,手中钢刀突地使出一招老树盘根,直向那汉子脚腕处砍去,那汉子见状急忙闪身。

    耳边却听到一声惨叫,原来田三七乃虚晃一招,顺势将手中钢刀做暗器斩向韩猛的脚踝,刀势去的急又兼隐蔽,齐齐地将韩猛的双脚齐踝砍断。

    田三七顺手拾起摆在地上的第三把钢刀又站起身来,韩猛兀自在地下打滚惨叫。其余四人一见大惊失色,拔脚欲逃。

    田三七脚下闪动接连砍到三人,那第四人却行的稍远,已到了十二附近,十二在黑马旁看得清楚,手中暗藏地豆子突地向外撒去,那汉子猝不及防下只觉得脚下发滑,跌倒在地。

    田三七此时已经到了,手起刀落,那汉子的人头骨碌碌滚出多远,看了眼十二,竖起了大指。

    十二一脸得意,道:“这算什么,在家打架时我常在口袋里装了豆子,追我的人必定败倒在我撒豆成兵术下。”

    二人回到树下,韩猛仍在地下惨叫,双踝所过之处已是鲜血遍地。

    田三七道:“韩猛,我敬你是条汉子,给你个痛快如何?”韩猛虽不住惨叫,但仍是点了点头,目光中竟隐约有感激之意。田三七一刀结果了韩猛,道:“十二,你猜我为何要将韩猛杀死?”

    十二在心中转过无数念头,却不知哪一条该说出来,摇头示意不知。

    田三七接着道:“所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是为其一,‘救人于危难之时’乃大丈夫行径,韩猛双脚断下苦不堪言,此为其二。所以,韩猛必杀。”

    十二点头表示明了,心中却道:“我爹常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况且这‘救人危难’,这危难本就是与你有关,再者以人性命救难,什么危难大的过去性命?”

    田三七见十二不语,心知这小孩未必相信,也毫不在意。靠着大树坐了下去。

    深吸几口气道:“一番恶战,险些死人。十二,刚刚你撒豆做的不错。我跟你讲,但凡打仗,只要结果不需要什么过程,至于什么所谓‘暗箭伤人非大侠所为’之语“上流下流不入流下三赖的手段”却是信也不要再信。怎样杀人不是杀人,撒石灰投暗器只要杀得了对头保住自己性命,那才是真的。倘若命都没了,还有时间去讲什么江湖大义?”

    十二听了觉得甚合己心,道:“我也是这样说,既是要令己方获胜,那还讲什么手段?只要赢了便是好地。”

    田三七接着道:“大丈夫行事不拘小节,管他别人说什么,只要问心无愧就好。”又接着道:“此间事既已了结,十二你要何去何从?”

    十二皱了皱眉头,一时间有点茫然:是啊,自己去哪里?去京城?只是这京城看来也不是十天八天便能去的,别的不说,填饱肚子就是一个大大地问题!至于去别的地方,回家吗?这里是哪里也不知道,再说回家了还怎样为小金子哥哥报仇?

    田三七见十二犹豫不决,突地起了收徒之心道:“莫不如你拜我为师可好?我带你走。”

    十二盯着田三七好大一会,只看得田三七汗毛倒竖,才道:“我可以跟你走,但不拜师,行吗?”

    田三七道:“为何?你可知道武林中不知有多少人要投到我的门下,都被我拒绝?”

    十二沉吟半天嗫诺道:“我…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

    田三七奇道:“但说无妨。”

    十二忐忑不安道:“我觉得你更像我的哥哥!”

    田三七已近不惑之年,父母早亡,年少时便一人出来闯荡,别说什么兄弟姐妹,即便是知交好友因自己的为人也是一个没有,闲下来时常倍感孤独,乍闻“哥哥”二字,虽觉奇怪但温暖之情更甚,又觉得十二这小孩甚对自己胃口,本来就不屑于什么年龄辈分,便朗声道:“哥哥便哥哥,十二,你就做了我的弟弟如何?”

    十二惊喜道:“当真?”

    田三七道:“当然是真的。”

    十二闻言满脸欣喜用小手捧了几捧土在树下做了个土堆,又去路边折了三根草插上,跪倒在地,满脸期待道:“田大侠,没有香酒,你看这样可以么?”

    田三七看着十二郑重其事,虽觉好笑却对十二的态度甚为感动,便也学十二般跪在土堆前,二人拜了三拜,便算做了弟兄。

    二人起来,相视一笑。田三七拉了十二的手,二人向着马车走去。一高一矮两道身影在路上拉得老长。

    此时已是下午时分,阳光正盛,十二望望天上,忽然挣脱了手走到路旁挑了树叶茂盛的树枝折了几根。田三七只道他小孩喜玩,便站下来等他,谁知十二将这些树枝编织成了一顶大大地帽子,交给田三七,

    说道:“下午正是太阳最烈之时,你的伤很重,把这绿帽子戴上遮着阴凉。”

    田三七给他的话弄得哭笑不得,曲起手指一个爆栗弹在十二头上笑道:“有弟弟给自己哥哥送绿帽子戴的么?”

    说完仍接过帽子戴在头上。烈日之下,戴上这顶帽子也觉凉意阵阵舒适许多。这田三七向来我行我素,有人阿谀有人愤恨有人惧怕却独独无人对他如此关怀,一时之间暖意融融,心道:“倒是认了个好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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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故人相见未从容】………

    二人上了马车,十二依旧在车夫的位置上,扬起鞭来方才醒悟,回头问道:“田大哥,你家在哪里啊?”

    田三七坐在车里,刚刚一番剧烈打斗,将伤口扯裂,身上又出了不少汗,汗水流到伤口里奇痒无比。。26dd听得十二这话,颤抖着指点了去自家的道路,又从车里递出几锭银子道:“十二,本来我这做大哥的该一路照顾你,只是我现在伤势不轻,所以只能靠你。这些银子先给你,若是不够再向我要。”

    十二应声接过银锭,马鞭响处车轮声滚滚而去。

    待得到了牛家镇,田三七又叫十二去买了些丸散膏丹草药来,继续前行。

    田三七怕漆帮追杀上来,一路之上晓行夜宿,两匹马轮流拉车,可怜田三七的黑马英雄一世到后来竟做了驾辕之辈。

    车马行了有半月,十二并不知方向,只是到了叉路口便问田三七,到了后来自己也不知到底马车驶向何方。

    这一日,一行来到了一座山口,十二将马车停住问:“田大哥,不知道该向何处去?”

    田三七经过半月服药养伤调理身体已经好了大半,有时也时常出来走动。闻言将身子下了马车,举目看了看欣喜之情溢于言表,道:“十二,这以后几日的路就是山路了,你要辛苦了。”

    十二道:“没事,大哥你不知我家就在山里,经常跑山路不妨事。”

    田三七领着十二去了五里外的市镇买了些干粮,又将驾辕的马松了丝缰自行离去,田三七牵了十二的手便在崇山峻岭间奔行。

    十二毕竟年少,到了第三日天黑,来到一处深山之中,田三七松了手,十二只觉得双腿酸软,脚下一软登时坐倒在地。只坐得片刻,两脚顿觉大痛,只是十二既不吭声天色又黑,田三七竟未发觉。

    待得第二天一早醒来,十二只见双脚又红又肿,难以行路,才对田三七道:“大哥,今日怕是走不了了,我的脚肿了。”

    田三七闻言将十二的脚拿来一看,果不其然脚板下俱是水泡,愧道:“都是我不好,一路之上只顾着赶路。”

    十二道:“没事,休息一下明日就会变好。”

    田三七道:“也好,今日就不赶路。”又将身边的草药以及丸散膏丹捡了些出来给十二涂抹。十二既上了药,虽双足疼痛,但一路奔跑身体乏累,不多时靠在树上便又沉沉睡去,却忘记了饥饿。

    田三七却跳在树上休息,只怕野兽过来伤了十二倒不敢睡实。二人休息了一日,第二早起来见十二的脚消了肿,便继续启程。

    但脚上既已起了水泡哪里是只休息一日便可见好的,一路之上十二只觉得脚下如千针万针扎着一般,只是咬紧牙关不肯吭气。

    田三七看在眼里心道:“这小孩到十分能忍痛,颇有些硬朗刚强。”心里升起些佩服之意。只是自己伤势未愈,待想背他却力不从心,不禁心中暗叹。

    待到午时,二人坐在树下休息,田三七掰了块干粮递给十二,道:“十二,你脚如此疼痛,你为何不开口来让我背你?莫非是觉得我伤势严重?你只需说了,即便是再重的伤我也会背你行走。”

    十二道:“你伤势重当然是一方面,最关键是我爹不许求别人。”

    田三七心中大奇,忙问:“你爹怎的不许你求人?”

    十二道:“我爹常跟我说:‘十二,你这一生可要记住,别去求别人甚么。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若是你的,必定是你的;若不是你的,你便捅破了天也不是你的,反而惹得一身祸来。’我爹还说:‘但凡能靠自己完成的,不要靠别人,求人不如求己。’我在虾仔湾和人玩耍,若是见了别人稀奇古怪的玩意也不去要,回去我便照样子做出来。若是做不出来我便不去玩,也没有觉得什么可惜。因此我是决不强求的。”

    十二又道:“大哥,你若是能背我行走,想必你早就说了。但若你伤势严重,我说了,你不能背我反而让你心里难过。所以还是不说的好。”

    田三七听了顿觉脸上大惭,心道:“我怎地不如一个小孩,是啦,他不说难道我便不能去主动背他吗?只为了自己身上这点伤势,真是自私地很。”一念既起,便觉得真是愧对了自己这新认的忘年弟弟,暗自思量道:“无论怎样一会我要去背他才行。”

    二人歇息了一会,又要启程。田三七执意要背十二,但十二坚决不允,二人闹了个脸红脖子粗,田三七待要用强,却伤势未愈力不从心,田三七只得依了十二。只是这一番争执下来,二人感情又加深了许多。

    十二双脚疼痛,二人这速度便慢了许多。

    二人走不多远,忽听得前面右首树林中出传来铁器相碰地叮当大响。田三七本没有什么朋友,自己又身上有伤,心中一紧:“此处离我家不远,怎地有人在打斗?碰撞之快声音之响,这几人武功想必不低。千万别是又什么仇人在里面。”

    悄声道:“十二,咱们去那边瞧瞧,你千万千万不可出声。”

    二人悄声向树林右首前行而去,片刻即到了一株大树之后。二人在树后瞧去,只见树林空地上三人正在打斗,闪转腾挪兵器碰撞,显然是打斗正欢,却是以二斗一。

    那被围攻之人是个驼背,面色愤怒睚眦欲裂,手中一把单刀,头发已经散落下垂,显然被人削去了发髻。田三七认得是驼背展风,记得当年展风和自己曾经斗了个平分秋色,武功在江湖上也赫赫有名。

    围攻二人均身着黑衣,一个少年约莫十七八岁年纪唇红齿白,另外一人是红色脸庞地中年汉子。这二人田三七都不认得,只是那少年武功不出奇,那中年汉子无疑却非泛泛之辈,剑法轻灵飘逸却又不失沉稳。

    十二一见却惊讶无比,那驼背不是救了自己的驼背大夫展风?那少年不正是自己的恩人铁一行么?旁边的中年汉子正是自己曾经见过一面的李老三。正待张嘴叫出声来,不防旁边田三七看的真切一把将十二嘴捂住道:“莫出声,是漆帮之人。”

    十二方反应过来,原来这二人穿的正是漆帮的服饰。心中却不禁奇怪:“怎地少爷和驼背大夫打了起来?

    田三七见展风已经受伤,身上几处衣衫已破,点点鲜血不住飞溅出来,只是全靠绕着一株大树或闪或避,单刀飞来舞去,另一只手或拳或掌,仍是十分凶猛。

    田三七不禁奇道:“那少年用的是少林功夫倒不足为奇,怎地那中年汉子所用之武功和中原武林路数大为不同,非但未曾见过更是闻所未闻?漆帮有这样的人,我在江湖混迹已久怎地未曾见过?想必这展风难逃此劫啊!”

    只见展风绕着树转来转去,单刀拳掌却只向那中年汉子招呼过去,对那少年除了必须遮挡之外,竟不还手。那少年毫不领情招招均是拼命架势,但那中年汉子却闪避居多,只是让少年去攻,田三七看了一会便看出了门道,觉得其中大有文章。

    十二在一旁眼睛瞪得甚大,目不转睛看着场内,手忽松忽紧,嘴唇边咬出了牙印。若非知道漆帮是田三七的仇人,想必是早已冲了出去。

    田三七在一旁看得清楚,在耳边低声问道:“十二,这打斗之人你可认得?”

    十二道:“都认得。”

    这时只听那中年汉子悠闲道:“展驼子,我们漆帮帮主可是十分地器重你,仰慕你是号人物,好意邀你入帮还给了你长老职位,你何必要一意孤行?那铁振天已经归天,俗话说‘人死不能复生’,你何必为了一个死去之人送了性命?你只需答应加入本帮,我日后还要听你差遣,你放着大好生活不过,何必苦苦支撑送了性命?咱们兄弟一起打天下不是更好?”

    展风怒喝:“李老三,铁家哪点对不起你,你竟然吃里爬外!看我先结果你这小人的性命!”

    话毕手下功夫愈发紧了起来,招招不离中年汉子,乱发在空中飞舞,二目尽赤,状若疯狂,竟是忘记了铁一行的招招拼命。突地,铁一行一刀直进刺向展风驼背之处,展风脚下右滑侧身避让,怎料酣斗至此已然乏力更兼身上受伤,本来该滑开一个身位竟然只滑了半个,无奈之下只好将刀竖挡,不防那李老三脚下竟然踢了过来,恰好踢在小腿上。

    就听“咔嚓”一声展风的小腿骨竟生生被踢断,剧痛之下一个失神,李老三的剑就刺入左肩,将展风刺在树上。

    铁一行见此机会扑上前来,举刀就要下落,李老三突然喊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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