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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男人叫十二-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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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三七暗自点头:“这小孩取舍进退,孰轻孰重,拿捏得甚好,倒是颇有些举重若轻的风范。”心里不由地对十二又高看了几分。

    田三七肃容对十二道:“跟我来。”

    十二将刀放在一旁,跟着田三七走进了一间茅草屋。屋内别无他物,只有一把刀,一把普普通通的钢刀供在香案之上,香案下烟雾缭绕。

    十二甚是奇怪:“偌大的屋子如何就一把刀摆在那里,还要供奉?”

    田三七走到香案前,从旁边拿了一束香引燃恭恭敬敬地**香炉,又弯身鞠了三躬。回身对道:“十二,你上前来,照我的样子做一遍。”

    十二依言照葫芦画瓢做了一遍,虽然心里嘀咕但是表面上甚是虔诚。二人走出茅屋坐在大石上。

    田三七道:“十二,我知你心中疑惑。习刀者,不可不知刀。刀以斩伐其所乃击之也,其风格雄浑、豪迈、挥如猛虎。刀者,兵也,故用刀者须心中有刀,须勇猛顽强,须挥之有声,有关羽之刀中之神虎虎生威;刀者,到也,故用刀者无物不可为刀,须处处为刀,须迅疾,须一往无前,又有李寻欢之诡刀神鬼莫测。刀,在十八般武器中排名第一,无勇者用刀无势,无智者用刀无神,故勇者智者方配用刀……。我让你拜刀,是要你做到心中有刀,心中敬刀,心中爱刀,你以后才会使刀,驭刀。”

    田三七讲到这里已是口干舌燥,抬头望天已是正午时分,又见十二聚精会神听得入迷,伸了伸懒腰道:“十二,今日先讲到这里罢。你下午好好想想消化了明日我再接着讲刀,什么时候你觉得你对刀有了完全把握,我再教你刀法。”

    十二熏熏然道:“好,明日再讲。”田三七看着十二的样子,摇摇头笑笑走开自语道:“居然入迷了?”

    中午田三七端来午饭,十二仿若未见,待到晚上再端饭去时见那午饭丝毫未动,十二依旧是坐在那里。待要去叫醒他,又见十二若老僧入定,显然是沉溺其中,不忍去打扰他。

    十二听了田三七的讲解,只觉得眼界大开,从未曾想过一柄刀竟蕴含着莫大的道理,不禁坐在大石上思考着,直想得如醉如痴,待到晚上才从沉醉中醒过来,见已是夕阳西下,晚霞映红了半边天。肚中“咕噜噜”不断地响,低头时见并排两碗饭,才醒悟自己已是两顿没有吃饭,抓起饭碗便大口吃起来。却暗下决心道:“我定要学好刀,这样才有希望去替小金子哥哥报仇,早日回家见爹娘。”

    第二日清晨,二人依旧坐了昨日的位置,田三七继续讲道:“刀,无分贵贱……用刀者,只有两种,一种是以力使刀;一种是以心使刀……”

    等到正午时分讲解完毕,见十二依旧如昨日。

    二人此后每日如此,田三七又将刀的来历,到得发展等所有和刀有关的,都讲于十二听,十二则是用心记忆用心体会。如此过了半月,田三七才将“刀”全部讲完。

    这一日清晨,二人又坐在大石上,田三七满意地开口道:“十二,我已将‘刀’完全教给了你,我观你也领悟地已是极深,明日开始我便教你刀法如何?”

    十二道:“大哥,再等等,我还要再思量一番。”

    田三七颇带欣赏地看着十二鼓掌道:“好,好,我正是要你这句话。你觉得何时领悟便何时来找我。”说罢自顾去了草庐。

    自此,十二每日坐在大石上,将田三七的“刀”论反复琢磨,但凡有一丝不解之处,不分时间必定要问个清楚才肯罢休。田三七也不论十二何时来问,也不管问题的深浅,但凡来问必定解答清楚明白。如此这般,一个求知若渴,一个温故知新,二人均觉收获颇丰。

    一月后清晨,十二对田三七道:“大哥,您现在可以教我刀法了。”

    田三七看着此时的十二,虽年少有些稚气未脱,但眉目间却透露着些许坚韧,却不乏灵气闪动,微微颌首笑道:“好。我今日将‘隐刀’传授给你。”

    原来田三七自幼父母双亡后流落街头,每日靠讨饭生活。一日路遇一个老人看样子似乎是几日未吃东西,田三七一时恻隐之心大发,将手中刚要来的一个白面热气馒头给了老人。后来才知道这老人是名震江湖的“百战神刀”胡刃,胡刃见田三七心地善良兼之骨骼也颇是练武的材料,便收之为徒并将全身功夫倾囊传授。

    “百战神刀”刀法明里看着是刀法雄浑威猛,实则撒手锏则是“隐刀”。通常百战刀法的传人身上必定有一把刀隐藏于暗处,使用时神出鬼没防不胜防。

    田三七在江湖中行走所遇危险不知几多,但每逢危险时均靠“隐刀”化险为夷。其实在田三七心中,何尝不知十二本无内功根底,即便是最基本的马步也未曾练过,怎能学这百战刀法,更别提“隐刀”了。

    十二自是不知田三七的一点私心:田三七乃是胡刃的唯一传人又未曾收徒,将“隐刀”传于十二,心里隐有视十二为徒之意,希望十二能将刀法记住,若将来凑巧有大际遇时,自己的“隐刀”也好有传人。

    每日里田三七将“百战刀法”的口诀背给十二听,要十二若背经书一般的死记,偏又不加半句解释,囫囵吞枣般。待十二完全背熟后,又拿起刀来将刀法一招一式慢慢演示,也不管十二是否能领会,也是叫十二看熟后一招一式演练给自己看。如此足足用了几个月时间,方才将“百战刀法”全部教完。

    只是这几个月时间里,即便算上“百战刀法”,十二也未曾学得丝毫武功。

    这一日,十二做在大石上,嘴中默念“百战刀法”口诀,脑海中则回忆着田三七演示时的一招一式,揣摩间浑然不见他物,已然进入了物我两忘之境。忽听得一个破锣似的声响如炸雷边在耳旁响起:“田三七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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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生死托天崖 (一)】………

    十二登时觉得如耳边嗡嗡作响,浑身气血顿时不畅,只觉得头晕脑胀了勉力睁开眼睛。。

    只见四周站着六个人,说话之人光头锃亮,偏偏发际四周处又留了一圈长发下垂至肩,圆头大脸,肥肉堆得满脸,上身衣扣未系腆胸叠肚袒胸露乳,下身一条大灯笼裤肥肥大大,裤脚处又紧紧扎入绑腿中。手里拿着一把蒲扇,这托天崖顶四季低温,这秃头浑然不觉,蒲扇扇个不停。其余五人均黑衣黑衫,头上斗笠压得极低将头盖住见不到脸。

    十二立时脑子清醒:“怎地装束和漆帮的一样?”

    正思想间,那秃子又说道:“小孩,田三七在哪里?”神态间甚是狰狞。

    十二道:“我不知。”只是孩子毕竟小些,尚不习惯说谎,眼睛慌张的看向茅屋方向。旁边一黑衣之人一把上前揪住十二胸前衣服道:“快说,田三七在哪里?”

    十二打定主意:“我无论如何也不说。”仍旧是摇了头道:“我不知。”

    那黑衣人抬手便是一巴掌,十二扭头未及,只听得“啪”地一声响,嘴角流下血来。十二疼的眼泪几欲下来,却拼了命忍住,仰头喊道:“你为什么打我?我就是不知道。”

    那黑衣人见十二态度倔强,便又将手高高扬起道:“小孩,你若不说,我这一巴掌下去定将你打得头破而亡,你不怕?”

    十二低头不语却暗自里将牙齿咬的嘎嘣嘎嘣,心道:“田大哥对我那么好,我就是不说。即便打死我也不说,看你如何?”又怕那人举起的手真的打下来,自己难以忍受哭出声来,便又使力咬住了嘴唇,直咬的牙齿处血痕连连。

    那秃头见状依旧笑吟吟的过来,止住了黑衣人的手。左手伸出在十二坐的大石之上印了片刻,须臾将手握紧一抓,只见那大石竟生生地被抓下一大块来。那秃头将手握紧在十二面前一晃,旋即张开只见一缕缕粉末自掌中随风飘散,厉声喝道:“你说是不说?”

    十二吃痛之下便跟着说道:“我不说,我不说。”

    这“不知道”和“我不说”之间实在是大有差别,秃头一听便知十二知道田三七在哪里,脸上依旧是笑盈盈一双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隙,在身下裤子里摸出一物,是一枚闪闪发光的金刀道:“小孩,你若是说了,这金刀便归了你。”

    十二抬头道:“我不说。”嘴唇上的一道鲜红印痕甚是醒目。

    那秃头依旧是笑容满面,只是从愈来愈小几要闭上的眼睛里却射出一道道寒光。看了十二一会儿,指着不远处的悬崖对先前那黑衣汉子道:“小孩子好胆量,只是也就到此为止了。将他丢下去。我最不喜欢说谎的孩子。”

    那汉子应声将十二提起来,向悬崖边走去,十二双腿只是不停地蹬,却被一股勒住了脖子一阵阵窒息说不出话来。

    只见那汉子一步步走向悬崖,眼见十二就要被丢下去,只听得茅屋中一声大喊:“住手!”秃头却道:“扔了下去。”那汉子毫不迟疑竟然大步向悬崖边走去,到时只消手一松,十二必将跌落在蔼蔼云雾笼罩的悬崖之下。

    众人只觉眼前刀光一闪,一道寒光直奔提着十二的汉子飞去,那汉子闻得身后恶风不善,手一松便将十二丢落在地,迅疾转身躲过,只是这刀毕竟来势迅猛,那汉子“啊”的一声竟是刀穿过了手臂,汉子手臂鲜血淋漓,那刀则去势未减直直飞入悬崖云雾深处。

    田三七刚刚在茅屋中正在打坐,忽听外面呼喝声,待透过门看时见是六个人,不禁大吃一惊。这托天涯在深山之中,崖高路险,又有机关,因此极少有人上来。此时见居然人上来,且看样子武功都十分高强,身着又似极了漆帮之人,便打定主意先看看再说。孰料十二竟是坚决不说,事态间转瞬便极为严重,眼见出声喝止不及,只得出手。

    田三七道:“各位不知是何方人士,来此有何贵干?莫非是为到我这托天崖欺侮小孩来?”

    为首那秃头也觉脸上无光,讪讪笑道:“姓田的,哪里来了那么多废话!兄弟们来此当然是为了你,拿了你的狗命!”

    田三七自想:“这许多人既然能上了我托天崖必不是等闲之辈,若只有我一人便罢了,身边还有十二在,如何是好?”口中不断敷衍心中却暗自着急。

    那秃头环顾一周道:“田三七,我素闻你以打不过就跑闻名,不知在这崖顶你如何逃跑?”

    此时十二已自悬崖边爬将起来,回过头看悬崖深处云雾蔼蔼,一眼只见得几米,浑然不知深有几许,不由得心中惊出一身冷汗。心中大怒之下一身痞子气息竟冒了出来,破口大骂道:“以大欺小,不算好汉!”

    那六人并不理会,只是团团围住了田三七。那秃头头也不回,手却向后一扬,手里蒲扇突地射出一根骨钉来,钉在十二面前地上,道:“小兔崽子,少啰唣,再说我便先杀了你。”

    十二不敢再说,脚下却一步一步向茅屋挪去。

    秃头回头对田三七道:“你也无须知道我姓什么叫什么,废话多了也没有用。今日就是取你性命。弟兄们,上!”一句话说完当先冲上前去,手中蒲扇竟做刀状立直劈向田三七。其余五人各自抽出兵刃上前。七人便打在一团。

    十二一步一步挪动,见众人打斗正酣无人理会。便加快脚步,不多时便进了茅屋。自墙角间找到一袋生石灰一袋黄豆。心道:“田大哥说过,怎样杀人不是杀?我便用了这下三滥招数又能如何?”一手拖着一个袋子出了茅屋。

    场中打斗激烈。那秃子蒲扇若进攻时做刀力劈,做棍横扫;若防守时做盾上下左右挡来挡去;又或突然做剑状直直刺来。本来这蒲扇并做不得剑,只是刚刚田三七见射向十二的那枚扇骨便心里起了戒心:“谁知道哪一刺就会有扇骨飞将出来?”因此下倒是格外小心。

    昔日在巨树之下,田三七背靠大树,只三面受敌自可支持,只是今日无甚依靠,六人武艺又高,围攻起来顿时险象环生。

    那秃头将蒲扇直刺,使了招“中流击水”,田三七忙将刀横里削来使了招“大河断流”欲将蒲扇磕开。只是突地蒲扇前寒光一闪,竟是一根扇骨直直飞出来射向自己面门,急忙之间田三七将腰后仰使了招“铁板桥”,刚将扇骨避了过去,身边两个汉子一左一右却将刀砍向自己的两条大腿。

    田三七就势身子全部着地,一双腿向右侧扫去,那汉子躲避不及被扫中双脚,“喀嚓”一声却是双腿被扫断,那汉子大叫一声便向着田三七身上倒下来。

    田三七见一人受重伤心下十分高兴,但正所谓“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乐极生悲,那汉子倒下来时竟遮住了田三七的视线。此时一柄长枪正向田三七的腿部刺来,待到看到时已经晚了,急忙使了个“就地十八滚”躲避时,“噗嗤”一声,那枪将田三七的小腿扎了个透亮。将田三七钉在了地上。

    田三七剧痛之下暗叫“不好”,小腿猛地发力竟是横着自枪中横着将腿拿了出来,肌肉撕裂之处血肉横飞,那扎在地上的枪也颤抖不已。

    怒吼一声,田三七站了起来,手中刀大力向那秃头砍去,竟不顾四周众人招呼来的兵器。那秃头见势猛,躲闪已是来不及,紧急间用蒲扇来招架。

    突地眼前白花花一片,无数粉末在空中飞舞,不住冲进眼鼻口耳,登时觉得气窒,双眼剧痛,若火烧火燎般,忍不住张口大叫时,却又进入满嘴粉末,口中火辣辣叫不出声来。

    这一切发生的极为突然,人若是光明之时突然被蒙住双眼,第一反应便是用手扯去脸上之物。这秃头饶是江湖经验颇丰,却也心慌意乱,剧痛之下双手忍不住去揉双眼,却忘记一手中正握着蒲扇去抵挡田三七的刀,回手之时田三七的刀也跟着到了,刀力迅猛蒲扇和刀一起将自己头盖骨削去一半,眼见是活不成了。只是纵观江湖上死人,各种死亡方式均有,唯独少了自家兵器将自家脑袋削去而死之人,可谓死的极为窝囊。

    其余众人也觉眼前白影舞动,模糊之下丢了手中兵器俱去揉眼。那生石灰遇水即沸,眼睛越揉泪水越多,两者一遇立即将双眼烧烂。脚下又觉得打滑不止,一时之间纷纷倒地,众人惨叫不止。

    田三七一见眼前白影闪动,这生石灰本是自己手段如何不晓?立时闭住眼睛却不去揉动,以防烧烂双眼。却不防旁边一黑衣人丢弃兵器却是乱扔,一把剑竟从侧腹部**,也“噗通”倒地。

    原来是十二在一旁看情势不好,先是将袋子扛起将满袋子生石灰洒向众人,又将黄豆一股脑倾倒在场中。

    十二见场内众人纷纷倒地,抢步上前半抱半拖着田三七走向场外。一路之上,自田三七身上流下的血水竟是将地上的石灰拉出一条红红的线。



………【第三十一章 生死托天崖(二)】………

    田三七被拖动间不住地自伤处流下血来,嘴里喘着粗气,间或一阵剧烈地呛咳,不断有血迹咳出来。他身材高大魁梧,拖拉起来十分困难,等到拖到场外,十二一**坐在地上,已经是气喘吁吁。

    田三七道:“十…十……二,你敢杀人么?去将地下那些人杀了罢。”

    十二迟疑道:“我…我去杀人?”抬头看着地下捂住双眼打滚地众人,低头刚想说不,却见到田三七血肉模糊的双腿和**腹中的剑,怒气上升热血上涌,豪气道:“我敢。”从地上捡起一把钢刀,走上前去看着众人在地下打滚,又不知从何下手。

    田三七竟似知道眼前情景一般,大声道:“十二,狠下心去弯下腰,手起刀落罢。”

    十二依言来到一个黑衣人身前,看准了那人的脖颈,将刀挥起闭上眼睛砍了下去。只听“噗嗤”一声,那人的叫声戛然而止,十二只觉得脸上一阵热腥,睁开眼睛,见地上一具无头尸体正自脖颈处流出鲜血,不远处一个头颅,显然那人在自己手起刀落间身首异处。自己身上则溅了一身鲜血。

    十二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处,但觉若小锤敲鼓般咚咚作响,用刀支撑住身体,满眼尽是骇然,竟有些呆滞:“这人真的是我杀的?”

    但凡人初做一件危险之事,必定是举棋不定,本就不敢做的人有之,事到临头打退堂鼓者有之,事后懊悔着有之。只是若开了这头,必定以后不再觉得难做。若是做得久了,说不得还有些瘾头在内。

    这边十二正发呆,田三七虽闭着眼睛却也似猜到了发生何事。强行压住咳嗽大声道:“十二,怕了吗?”

    十二听得大喊,浑身一激灵醒过神来,心道:“性命攸关时刻,我怎地糊涂起来?”大声道:“田大哥,我不怕。看我的。”

    说罢又将刀举起,这次再不闭眼,一刀一刀向地下打滚之人砍去。旁边田三七兀自再喊:“十二,记得我教你的么?稳准狠…咳咳。”

    只一会功夫,攀上托天崖的六人便均毙命。十二手里拿着鲜血淋漓的钢刀,看着满地死尸,呆了半晌,忽地跑到田三七身边,不管不顾地竟哭起来:“田大哥,我杀人了,呜…呜……。”

    “咳…咳咳……咳,别怕,杀人是你早晚要经历地,咳咳……咳…”田三七用沾满鲜血的手抚摸着十二的头温柔道。

    十二觉得脖颈处一阵冰凉,反手抹去待回到眼前竟见得一手的鲜血。惊醒到:“田大哥受了重伤,我怎地哭起来?”一念至此,擦了擦眼泪道:“田大哥,你怎样了?我去给你取药。”说罢起身便要去茅屋。

    田三七抬起上半身,伸出手来拉住道:“咳咳,不用。”又是一股鲜血自伤处涌出。

    “十二,我有话对你说。”

    十二反身将田三七的头抱在自己怀里,含泪道:“田大哥,你说。”

    “十二,我知道今日大限已到……”

    “田大哥,不会的,你不会死……。”十二哽咽道。

    “十二,别…别哭,我告诉你,我……我的屋子里…屋子里墙角有一个…一个木箱,将它…它搬开,里面之物…取……”说道此处声音竟逐渐小起来,微不可闻。

    十二抱紧了田三七道:“田大哥,田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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