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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医仙-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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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这句话有点命令的口吻,不过姬雪儿听到这话,还是赶紧发动车子。

    汽车在一条长满青苔和杂草的土路边停下,熄火后,何致远和姬雪儿从车上走了下来。

    何致远再次背上了那个竹篓,然而就在他踏上土路的那一刹那,他的眉头紧紧皱起。

    “冷吗?”看到何致远的表情,姬雪儿出声问道。她的身上还披着他的外套。

    何致远摇摇头,然后发疯似的沿着土路向山上跑去。看到他如此失态,姬雪儿赶紧跟了上去。

    院子外长满了青苔和杂草,窗子上的麻纸破烂不堪。屋子那破败的门上挂着生锈了的锁头。所有的迹象都指向同一个问题:这里很长时间都没有住人了。

    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犹如晴天霹雳,直中他的头顶。

    ……

    “小懒虫,该起床上学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

    “把这两颗鸡蛋带上中午吃,千万别饿着肚子。”

    ……

    “回来了?今天学到了什么?”

    ……

    “小远,快来看啊。咱家的猪猡生了七个崽,今年过年就卖六个半吧,剩下半个咱留着自己吃。”

    ……

    “小远,你看人家书上写的那些孩子,四五岁就会骑马了……哎,等等啊,快回来。我说人家骑的是马,你咋跑去骑猪了?快下来,小心磕着。”

    ……

    “小远……”

    ……

    曾经那温馨的一幕幕浮现在他的眼前,不知道何时,他的双眼已经流出了泪水。

    “还是迟了吗?为什么?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猛地转过身,向山下跑去,姬雪儿赶紧跟上。

    何致远此时的身法是那样的诡异,迈出的步子虽然不大,但是姬雪儿惊讶的发现,他根本就是一步十丈的速度,不过她也没有多想,远远的跟在他的身后,拼尽全力的奔跑。

    何致远家的对面便是何晓木家。此时,屋子的烟囱也升起了袅袅炊烟,庄稼人和城里人不一样,没有星期天节假日,每天都起得特别早,他们比城里人更懂得一日之计在于晨这个道理。

    何晓木的母亲名叫张琴,此时的她正在屋子里的灶火旁忙活,门帘被搭了起来,可是这一刻,她怔住了,右手颤抖着,一根柴禾掉进了灶火。

    过了半天,方才吃吃的开口,一脸不可思议的打量着何致远,“你是……小远?”

    何致远点点头,几步走到张琴的面前,急切地问,“是我……婶婶,我们家发生什么事了?我妈呢?”

    看着何致远一副焦急的模样,张琴把何致远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叹息一声,“这件事说来话长,那是在六年前,你妈妈刚耕地回来,还没有进门,就被一群穿着黑色西服,从外地来的人给带走了。村里的人都跑去堵他们的去路了,可是你妈妈却笑着对我们摇头,让我们回去,说什么该了的事终须是要了的。”

    “这是怎么回事?”何致远抓住张琴的肩膀摇晃着问道。既然是被人带走了,那就说明他的母亲还有可能活着,即使希望的曙光只有那渺茫的一缕,他也要抓住。

    张琴再次叹息,“其实,你妈妈并不是东山村的人……这件事整个东山村的人都知道,恐怕只有你不知道。”

    一句话,让何致远如遭雷劈。不是东山村的人,那这意味着什么?外来户?又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要选这个地方定居?那些带她走的人是自己的妈妈以前就认识的吗?

    “婶婶,我妈妈有说她去什么地方吗?”何致远忙问。

    张琴无奈的摇摇头,叹息着道,“没有说,你妈妈让你回来后我给你带个话,说是不要想她,更不要去找她。”

    何致远的脸上露出自嘲般的笑容,泪水如泉涌般流了出来。他的心,是那样的疼痛。

    “不要去找她,大千世界,茫茫人海,连地址都没有,要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何致远转过身,却是跌跌撞撞,失魂落魄的向门外走去,自己的母亲都不在这里了,自己再留下还有什么意思?雨,为什么不下的更大一点?为什么可以冰冷我的身体,而冰冷不了我伤痛的心?

    姬雪儿气喘吁吁的跑来了。见他跌跌撞撞的从屋子里走出来,赶紧跑过去把他扶住。

    “小远。”“致远哥哥。”

    身后,同时传来何晓木和何晓木的父亲何文田的声音。眼前忽然一黑,在众人的惊叫声中,他的身体一斜,倒在了姬雪儿的怀里。

    好温暖,好舒服,妈妈,是你回来了吗?我就知道,你一定舍不得小远的。



………【○○九章 传家宝】………

    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深夜,何晓木和姬雪儿守在他的旁边。见他醒来,两个人心中都松了一下,就像心头千斤重的磐石,在这一刻忽然放了下来。

    “致远哥哥,你躺着别动,我这就弄一碗蛋汤给你。”说着,何晓木便站起身来。

    何致远口干舌燥的,一整天没有进食了,可是此时的他,没有一点食欲。伸手拉住了何晓木,然后摇摇头,轻声道,“不用了,我不饿。”

    说完,目光落在了他枕头边的竹篓上,“你们没有打开竹篓看里面是什么东西吧?”

    这次不等何晓木开口,姬雪儿便抢先说道,“没有,你这么贵戚它,我们谁敢动啊。”

    何致远点点头,淡淡的道,“这样就好……木木,扶我一把,我想回家去……”

    何晓木赶紧按住想要从被窝里爬起来的何致远,急道,“千万别,你们家那么长时间没有人住了,阴凉的很。这样吧,你今晚就先住在这里,我让我爸妈明天找人,帮忙把你们家收拾好再回去,你看这样行吧。”

    何致远面如土色的点点头,“谢谢了。”

    说完,再次仰面躺下。屋子里的电灯依然亮着,何致远闭上眼,强忍着即将流出眼睛的泪水,淡淡的道,“你们也休息吧,放心,我没事。”

    姬雪儿和何晓木答应了,可是这两个人,又有谁能睡得着?不光是他们两个,何晓木的爸妈在这样的深更半夜也没有睡下。

    张琴躺在被窝里,睁着眼看着屋顶。何文田把被子裹在身上,坐在炕上“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

    “小远这孩子也真是命苦,你说他这几年是到哪去了?一回来就遇到这样的事情。”张琴叹息着说道。

    何文田在炕沿上“当当当”敲了敲烟锅中的烟沫,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谁知道啊,不过应该混得不错。你看沟里停靠的那辆车就应该知道。你说何月二十年前来东山村为的是什么?”

    “别想了,反正她这么多年,和乡邻处的都不错,咱家也没少从她那里得到好处。现在咱们应该想想要怎么安置小远……他们母子俩从小相依为命,感情好的不得了,如今刚回到村里就遭到这样的打击,任谁也不会好受……木木不是在省城的医科大学读书吗?不如让他和木木在一起,反正现在不是不反对大学生结婚的么?”张琴忽然提议道。

    “别瞎说了,一码归一码,木木今年才十七岁,虽然在秦省被称为是神童,但是就算咱把木木推到小远面前,那也要看人家小远要不要啊……不过说实话,这倒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可你没见到和小远一起回来的那个女孩吗?论相貌和木木能算是半斤八两,可是论气质,木木就比不上人家了……唉,不说这个了,纯粹是胡扯,咱们想想该怎么帮小远度过这样的打击。”何文田想了半天才说道,“要不咱说谎骗骗他?”

    “你可千万别……哦,你说我这该死的脑子,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什么事?”

    “你别问,明天我就说给小远。”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晨,天空依旧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何致远失魂落魄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抬起头,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空,然后迈开步子,向院子外走去。

    “小远,你这是要去哪?快回来。我还有话要对你说。”一早起来的张琴刚打开门便看到了何致远的身影,于是一边向他跑,一边喊道。

    何致远闻言,回过头来,“婶婶,有什么事吗?”

    “你妈妈还有一句话让我带给你,说是盒子里的东西是你们家的传家宝,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能让别人看到,更不能把里面的东西送人。”说着,赶紧拉住何致远的胳膊,“还在下雨呢,小心着凉了。早饭就在这里吃吧,你叔已经找村里的人重整你们家了,等一会儿再过去。”

    向对面看了一眼,对面就是他们家所在,但是雾太大,距离又远,所以什么也没有看到。被张琴拉着缓缓走进了屋子,然后静坐在炕沿上。背后的竹篓滴答着细小的水珠,张琴没有在意。她隐约能猜到这个竹篓对何致远的重要性。

    姬雪儿和何晓木也起来了,刚才的事情两个人虽然没有看到,但是都听到了,于是都跑来何致远现在所在的屋子了。

    “何致远。”“致远哥哥。”

    两个人同时开口,然后互看一眼。

    听到姬雪儿和何晓木的声音,他回过头,面无表情,但是语气温柔的道,“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

    吃早饭的时候非常尴尬,何致远没有吃一口,所以何晓木,姬雪儿和张琴也不好意思吃得太多,一顿饭吃完基本上都还处于饥饿的样子,当然,除了何致远,他感觉不到饿,甚至觉得自己肚子鼓鼓的。

    再次来到那个熟悉的小院,院子里的杂草已经被除干净,窗户上也糊上了纸。只是这里没有电灯。这也不能怪谁,村子里集装电的时候何致远家一个人都不在,怎么拉电线啊。

    何文田打发了其他跑来帮忙的乡村父老,笑呵呵的向何致远迎来。

    “小远,你也不要太难过,你妈妈虽然被人带走了,可是咱可以找啊。秦省找不到就跑去宁省、甘省、青省……大不了把大江南北都找一遍,我就不信找不到。”何文田掷地有声的说道。

    何致远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叔,谢谢你。我知道我该怎么做。我今天在这里住一晚,明天就走,就像你说的那样,大不了把九州大地都找一遍,我不信找不到。”

    听到何致远这样说,何晓木,姬雪儿,何文田都松了一口气。

    陈旧的箱子依然伫立在箱架上,箱盖上放着一盏古老的煤油灯,和一盏烛台。再往后是一个蓝漆立柜,柜子里放着两块被子。立柜的玻璃门上贴着一张奖状。

    ……

    “妈妈,我今天去何兵家,他们家的被子都是新的,可好看了。”

    “好吧,过几天咱们去赶集,妈妈给你也弄一块新被子。不过你可要好好学习哦。”

    ……

    “妈妈,我们今天考试。”

    “好,知道了,所以我才给你蒸了四个包子啊。”

    “妈……包子可是零啊。”

    “知道,我又没让你光吃包子。诺,这两根火腿肠是在赶集的时候买的,快点吃了吧。”

    ……

    “妈妈,我考了双百啊。”

    “真的?太好了,我儿子有出息了。让我想想,把奖状贴哪好呢?”

    “随便贴哪不都一样吗?”

    “不行,这是我儿子得的第一块奖状,随便贴哪可不行。嗯……就贴到立柜的玻璃门上吧。人家都把第一块奖状装在相框里,过段时间我也找木匠做一个相框去。”

    ……

    “小远,你长大了一定不要做薄情寡义的人……不要为了一己之私而背叛了深爱自己的人。”

    “妈妈,什么是薄情寡义呢?”

    “你现在还小,长大了就知道了。”

    ……

    “小时候妈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说呢?”何致远站在立柜前,这样想到。

    ……

    “勘破三春景不长,缁衣顿改昔年妆。

    可怜绣户侯门女,独卧青灯古佛旁。”盒子里面只有这一首诗,很早以前就看过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幼年时母亲让他看过的一本小人书,那是他母亲亲手绘制的。“青灯古佛……是在守护什么东西吗?”他这样想着,双眼射出精光。

    “你们先出去一下。”何致远很不客气的说道,根本就没考虑到外面还在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姬雪儿和何家父女走出去之后他便关上了房门,然后看着屋子后墙上挂着的“燃灯古佛”图,燃灯古佛的下面放着一个榆木小人,成跪拜姿势。这种摆饰在东山村家家都有,可是他不觉得自己的母亲只是想把这榆木疙瘩留给自己。

    何致远走过去,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面前的小人。小人的的脑袋没有匍匐在地面,他的双眼静静地盯着面前的墙壁。

    “难道在墙上?”何致远伸手把那张青灯古佛图撕开,在墙上摸来摸去。一阵滑润传到他的手指,“原来是这块砖头。”

    何致远找到屋子里那把已经生锈了的菜刀,小心翼翼的撬开那块“砖头”。这块“砖头”的四周都没有水泥,所以很轻易就撬出来了。

    这是一个灰色的盒子,和砖头是一样的颜色(烧砖是灰色的。),四周光滑无比。揭开一看,竟然被一块灰色的棉布覆盖着。

    揭开棉布,一个信封出现在他的眼前,赶紧拆开,只见上面写道,“

    亲爱的小远: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被那个人带回去了。不要害怕,他们在没有得到盒子里面的东西前是不会伤害我的。不要问那个人是谁……

    ……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或许在你看到这个盒子的时候我已经死了,或许,我还活着,但是人世间,能治好我这病的人,应该只有你和你师父。当然,盒子里面的东西也能把我的病治好,但是我不能看那里面的东西是什么。我一旦看了,那个人就能察觉出来……

    记住,就算是妈妈死了,你也要好好地活着。等你足够强大的时候才可以找我,要不然我死也不会瞑目。

    爱你的母亲

    “妈妈……难道十年前师父没来,你也一样会把我送到远方吗?”他哭红了双眼,泪水一遍遍打湿他的双脸。

    “盒子里面的东西吗?”何致远向盒子里看去,那里面竟然是一本金纸书。第一页几个篆体字赫然映入他的视线,“逆天神笈”。

    翻开一看,只见里面写道,“此乃逆天神笈第一篇,长生丹……”

    “原来,这逆天神笈只是记载丹药配方的书籍,虽然上面只记载了几种丹药的配方和炼制方法,但这些丹药若真能炼制出来,那样的话说是说是逆天也真能算是名副其实了。”何致远自嘲一笑,把金书和木盒同时装进白玉葫芦,然后反复看着手中那一封写了三张纸的书信。



………【○一○章 我要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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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走吧。”何致远推开门,向姬雪儿道,然后又冲何文田和何晓木鞠了一躬,“木木现在还在上学吧,要不稍你一程?”

    何晓木一听这话,站在房檐下愣了半天。“致远哥哥是受到的打击太大,变傻了?还是已经从阴影中走出来了?”

    姬雪儿和何文田也是半天没回过神来。刚才和现在这么短的时间,这转变也太快了吧。

    “我……我这就回家收拾东西。”何晓木说完这句话就向山下跑去。

    “走吧,我们去下面等——叔,今天真是谢谢你了。虽然屋子收拾好我没住,但是我还是要谢谢您,也替我对村里的父老乡亲们说一声谢谢。”何致远再次鞠躬。

    何文田是个庄稼汉,也不懂客套。只是咧开嘴“嘿嘿嘿”傻笑,右手不停地挠他的后脑勺。姬雪儿这下相信何致远没有变傻了,于是也微微一笑,快速走到何致远的面前。

    三个人来到山下的时候,何晓木也正和张琴提着行李从对面的山上走了下来。

    在何文田和张琴依依不舍的眼光中,汽车向着前村的方向缓缓驶去。

    车厢中的气氛非常沉闷,谁也不说话。

    何致远迷离的双眼一刻不停的盯着车窗外,心里面乱作一团。姬雪儿和何晓木也看出来他脸上的平静时刻意装出来的。

    “木木,有白纸没?”何致远转过头问了何晓木一句。何晓木感到疑惑,但是她现在所能做的就是尽量满足何致远的要求,更何况自己业余爱好就是画画,怎么可能没有白纸呢?伸手从背包里取出画夹,还没来得及翻开把白纸取出来,便被何致远一把抢了过去。

    右手伸进口袋,白玉葫芦发出淡淡的青光,然后,一只二十厘米长的玉质毛笔和一方椭圆形小墨盒便出现在他的手上。姬雪儿对此感到惊讶万分,何晓木也是同样的吃惊。

    画夹翻开,第一张是人体素描,何致远总感觉素描纸上这个稚嫩的孩童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不过他也没多想,直接就给翻过去了。

    姬雪儿小心翼翼的开着汽车,车子平稳的行驶着。何致远打开墨盒,里面有研好的墨汁。轻轻蘸了蘸,然后笔走龙蛇,龙飞凤舞的在画夹内的白纸上写着什么,中间没有任何停顿。看到何致远如此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的书法表演,姬雪儿和何晓木都震惊了。

    收笔,将毛笔和墨盒再次装进口袋里,然后抽出那张纸,把画夹递还给何晓木。静静地看着那那一挥而就的文章。

    看了一会儿,然后叹了一口气,就想把那张纸撕掉。何晓木眼疾手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那张写满毛笔字的素描纸抢了过来。

    “你应该不认识上面的字。”何致远淡淡的道。

    何晓木皱起眉头,说实话,何致远些在素描纸上的字她还真不认识。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那是狂草,能认出狂草内容的人并不多。”何致远淡淡的道,他曾经狂草小成的时候就在自己的师父面前炫耀过,可是,此时的他,却怎么也没有这样的心情。能写出的忧伤并不是什么忧伤,伤痛着,心中划过的伤痕,疼痛着,但是又无法言说。

    “那些所谓的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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