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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的剑客-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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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人继续喝着酒,不动声色的瞧着这边的动静。

  瞬时卷黄布反映过来,将碗一摔,大骂:“哪里来的孬种?敢抢黄大爷的东西?”横斜衣服的人刷的拔出剑来。绿帽子冷眼观瞧眼前这个人。光膀子的人一看胡须肮脏的人,顿时有点儿变了脸色,语音颤抖:“你。你莫非就是独行刀客?”胡须肮脏之人正是独行刀客。只见他满脸憔悴,双眼呆滞。他毫不理会光膀子,摸出怀里的玉佩,将两块玉佩对比。反复观看。卷黄布大骂:“还不还给我?”说完,一手抢过来。独行刀客一闪避过,再看一眼,长长地叹息一声,变得眼光呆滞,神情黯然,遂将玉佩扔还给卷黄布,就欲拔足向外。绿帽子将手一伸,冷冷的说:“纵然阁下就是大名鼎鼎的独行刀客,但也未免将我们江淮四怪看轻了吧?”独行刀客忽然变得暴躁起来,说:“你想干啥?难道活得不耐烦了吗?”刷的拔出刀来。绿帽子也毫不示弱,拔出剑来迎敌。掌柜的和店小二吓得脸色发白,浑身直打哆嗦。掌柜鼓足勇气扑到二人中,陪着笑脸说:“几位大爷,有事好商量。好商量。别伤了和气。”卷黄布不耐烦的挥手说:“你滚到一边去。”横斜衣服瞪眼说:“小心连你一并剁了。”掌柜吓得两腿像筛糠一般,战栗着不知如何是好。江淮四怪齐刷刷的将刀剑举起来。 

  旁边一直坐着冷冷地喝酒的青年有点儿看不下去了,用笛子敲打着桌面说:“人家掌柜的是小本经营,经不起你们这般折腾,你们不如到外面去打吧。外边天高地阔,打起来才好施展手脚呀。”掌柜的赶紧陪出笑脸。卷黄布用手指着青年说:“你小子少管闲事,难道活得不耐烦了吗?”绿帽子说:“他也言之有理,不如我们去到外面切磋,如何?”肮脏胡子焦躁的说:“随便你去哪儿?老子都奉陪。”

  几个人于是起身到外面去。

  卷黄布的挽起袖子挺刀就欲冲上去。绿帽子阻止说:“别忙。”他一抱拳说:“请问阁下是何称呼?仙居何处?”肮脏胡子瞪着眼睛说:“无名无姓。四海为家。”绿帽子又说:“是否人称独行刀客?”肮脏胡子焦躁的说:“要打就打,不打就算。”拖刀就欲走。横斜衣服说:“今日开罪了我们江淮四怪,难道就这样一走了之?”说毕挺刀拦住。绿帽子捋着胡须说:“阁下何必行事匆匆呢?见过高低再走不迟啊!我们是江淮四怪,走南闯北,还没遇到过敌手。今日正好与阁下较量一番。我是老大吴道风。”卷黄布举起刀说:“我是老二杨开潘。”横斜衣服斜着眼说:“我是老三刘大发。”光膀子皱着眉毛说:“我是老四但化鹏。”肮脏胡子不耐烦的说:“原来江淮四怪只不过如此猥琐人物,妇人一样啰哩啰唆之人我还以为三头六臂。”

  江淮四怪气得哇哇怪叫,举着刀冲将上来,举刀挺剑乱劈乱刺。肮脏胡子之人也不示弱,拔出钢刀迎战。一时间,火星四溅,叮当之声响个不停。

  四个人用刀剑围攻肮脏胡子的独行刀客,从四面八方乱砍过来。如乌云蔽日,风起云涌。独行刀客一柄钢刀舞得虎虎生风,如车轮一般旋转,将刀剑搁在圈外。一时半会,四人竟把独行刀客无可奈何。斗了十几个会合,独行刀客倏忽一下跳出四人的包围,还未立地,在空中回身一掌,顿时一股冷风击过去,将恰才转身的卷黄布杨开潘击倒在地。其余三人气得暴躁,更加汹涌过来,大有同归于尽之气势。却只见杨开潘立即又爬起,原来是独行刀客手下留情,因此杨开潘并未受到重伤,只是仆地而已。横斜衣服的刘大发见折了面子,发起狠来,一刀向独行刀客面门劈去。等独行刀客闪避之时,他却扔下刀,向前猛一扑,立时一把将独行刀客拦腰抱住。独行刀客万没有想到他会有这个举动,急切之下竟然挣脱不得。另外几人持刀已经逼近。

  正在万分危急之时,却听见三人中的两人哎哟一声,原来身上不知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转身看时,却见那饮酒青年拿着笛子,站在不远处冷冷的看着。绿帽子惊异的说:“他竟然有帮手!”光膀子的但化鹏恨恨的说:“真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卷黄布呸了一口说:“发神经。”横斜衣服怒说:“假正经。”青年呵呵一笑说:“别人饶你不死,你却**耍狠,死缠烂打。竟不害臊。”卷黄布恼怒起来:“关你屁事。”横斜衣服瞪眼说:“少管闲事多发财。”绿帽子沉吟了一下,将手一招,四个人旋即转身匆匆扬长而去。

  独行刀客得了青年的相救,并不感谢,反而将刀扔在地上,埋怨的说:“你救我干嘛呀!我没请你救我呀?”青年颇觉得奇怪:“你难道希望他们将你杀死吗?”独行刀客并不理睬,走进店里,拍着桌子大叫:“掌柜的,拿酒来。”掌柜的战战兢兢的抱着一壶酒出来,放在桌子上。店小二也拿过一碟炸花生米和碗。正欲给独行刀客斟酒,独行刀客一把推开他,店小二一个趔趄,险些儿摔倒。掌柜赶紧掺着他进屋去了。独行刀客把壶扯开盖子,扬起脖子一咕噜喝着,那酒水顺着他的脸颊、脖子倾泻下来。洒在桌上、地上、衣襟上、裤腿上。喝够了,他将酒壶放在桌上,眼泪却簌簌而出,声音呜咽、干嚎:“整整十年了,踪影全无。这个天下咋就这么大呀?”说完,趴在桌子上呜呜大哭,头颅上翘着许多白发,犹如染霜一般。

  青年走过来坐在他的旁边,拍拍他的肩膀:“有什么伤心事吗?”独行刀客嘶声嚎气的说:“我好得很啊!啥子伤心不伤心?”又说:“你刚才救我干嘛?让他们一刀劈死我不就好了。”言毕泪如雨下。又抱起酒壶仰着颈子咕噜噜的喝个不停。喝完了,摇摇酒壶,空空如也,他焦躁的把酒壶扔在地上,哗的一声,酒壶摔了一个稀巴烂。大喊:“小二,拿酒来。聋啦,死到哪儿去了?”掌柜和店小二慌忙出来瞧。青年看看独行刀客那烂醉如泥的样子,说:“再给他一壶吧。酒钱我来付。”说完,取出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看见闪闪发光的银子,顿时掌柜与小二两眼放光。掌柜将银子拿起,小心翼翼的放进怀兜里。吩咐小二:“再给大爷上酒上菜。”小二乐呵呵的去了。

  青年看看天色不早,对掌柜说:“掌柜的,他醉了就给他找一间房让暂时歇息一下吧。”掌柜的笑呵呵的点头哈腰说:“好的好的,客官尽管吩咐,小老儿照办就是。”说完,青年抄起笛子,出门而去。

五相逢偶遇
却说陈小晾被一阵旋风卷进了天的破缝里,头脑瞬时变得浑浑噩噩,不明青红皂白,不辨东西南北。

  忽然那阵旋风停止了。他过了好一会儿,头脑方才清醒过来,定睛一看,自己却站在一处陌生地方。他惊愕了好一会儿,开始仔细打量周遭的景物。只见面前一条不宽的河流,自上而下,缓缓流淌。在较窄的地方,一溜放置着一些间隔均匀的石头。顶上应该被许多脚迹踏过,因此显得光滑泛白,其四周长着或多或少的一些浅浅的青苔。

  只见石头间隔的缝隙里,河水汩汩流下,碰撞在下面的石头上,发出轻微的哗哗的响声,溅起白花花的浪,瞬时那浪花又消失了,变成静静的河水,绕过避过石头,朝它自己已不知道的方向不舍昼夜。河的上游,十数只鸭子正在泅渡而上,远远望去,犹如白点一般浮现在平静的水面上。近处有几只叶子顺水飘零而至,宛如大河里的一叶扁舟。不知其上面是否有蚂蚁或者其他虫豸在驾驭,或者也如人一般有撑船或者掌舵或者乘客吧,不知它们将默默地去到何方?踏脚石的下游,许多椭圆半圆的乱石杂乱的放置,顶上侧边间杂生着枯萎的野草,偶尔也有芽儿花,这是不分季节的野花,在夏天还能开出白白紫紫的花儿呢!而且它们向来是丛生,这儿一丛,那儿一簇,绝无单枝。也许它们也知道凝聚的力量吧,总是积聚一处处,闪耀出自始自终绿绿的颜色。

  附近还有一个坑,里面浸泡着什么东西,仔细一瞧,还有一些干枯的竹枝露出水面。那浅浅的水,泛着白的黄的泡沫。他知道这叫匝坑,是用石灰浸泡着碾碎的枯竹枝,等到浸泡到一定时候,就拿到窑纸房去酿造纸浆,再做成一叠叠的纸,等到逢年过节用来烧纸化钱。说是烧给阴间鬼魂的冥钱。这是老辈人经常做的礼节,如今竟然被自己撞到。这是怎么回事?

  他抬起手腕看看时间,那白金手表竟然停止了走动。怎么回事?难道刚才那一阵风,竟然把手表都给搞坏了吗?这时他才注意到原来手里拿着的盒子,竟然已经消失不见了。肯定是在旋风里旋转时被狂风卷到别处去了。那么会在哪儿呢?他四下里环顾,却哪里还有影子。

  他茫然四顾,见到前面一片不大的杂乱丛林。灌木林里长着一棵矮矮的棕树,主干甚矮,才露出地面半尺来高,周身围裹着密密层层的棕毛,那棕毛能做成扫把等物,那雨天江边独钓的渔翁,披的就是用这棕毛做成的蓑衣。其上向四面八方散漫着细长的枝干,尖端挑着一面如蒲扇一样的叶片,近处连接,叶儿的中部到尖端却散开着,三四条成一杵挺着。犹如一把完整的扇子被撕破了一样。上层的叶片青绿,底下的却是枯萎憔悴,中间的犹自青中带黑,如麻点儿一般。

  近处长着一茎瘦瘦的树,比指头还细,小小的嫩黄叶子。那是“羊咪咪”,等到结了果子,那果子酸酸的,透着一丝甜味儿。是牧羊放牛的孩子们最喜欢寻找的东西。散乱着枯枝落叶的地上,长着一茎细细小小的苔藓芽儿,那是蕨台,嫩的时候可以做菜,又香又脆。也有一些不能入口的蕨台,外形极其类似,鱼蛇混杂,要眼睛精细的人才能分辨出来。

  他不知所措,就胡乱的向前游走。

  他百思不得其解,刚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呢?自己这又是到了哪儿呢?这真是一个古怪的地方。难道自己是在做梦吗?可是眼前这一切都是非常真实的呀!怎么会是在做什么梦呢?白日梦吗?他弯腰用手拾起一片叶子,用手去搓,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不一会儿,那枯叶顿时变成了细细的碎末。他又弯腰去折断了一根草茎。这一切都是非常真实的呀!到底怎么回事?他忽然有了办法,将食指伸进嘴里一咬,疼得哎哟一声叫,赶紧张开了口。低头一瞧,指头上被咬出一道痕迹。

  他在原地徘徊犹疑,打量着这个奇怪的从未见过的世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到爽心益肺。只觉得空气都比以往清新得多。半响,他无可奈何,只得继续往前信步游走。

  走着走着,只见前面一条小路,蜿蜒爬到一座小山上去。那座小山不高,却光秃秃的,有一些乱石,和稀稀疏疏几棵白杨树,落光了叶子,显得孤零零的。他于是顺着小径上去。路两边有新翻的泥土,道道犁痕。土块中间偶尔探出一些小草,露出一点点的新绿。

  陈小晾走到山顶上,放眼远眺,只见眼前一片开阔,远处的青山脚下,竹林丛中,露出一檐檐青砖黑瓦。有的升起缕缕青烟,显然是在生火做饭了吧。

  陈小晾正在观看,那边的小径上缓缓过来了一个人。陈小晾兴奋起来,终于有办法了,找个人来问问吧。看看到底是什么地方什么时候?

  渐渐地那个人近了。陈小晾顿时觉得惊诧:那个人不会是脑子出了毛病吧?竟然穿着古人的装束,一袭长衫,腰缠带子,头发长长地束起,不注意还会认为这是一个女人呢?陈小晾定定的看着他,茫然不知所措。那个人也注意到了陈小晾的古怪装束,头发短短的,在头上呈三七分。上身是短装,有三个兜,下身是窄窄的绿裤子,脚下不是草鞋也非木履,而是闪着黑光的鞋,仿佛用动物的皮做成一般。

  二人就这样好奇的对视了好一会儿。陈小晾忍不住开口说:“哥们,你是演员吗?瞧你这一身打扮。”那人好奇的问:“什么演员?你说什么?”陈小晾更觉得奇怪:“这是什么年代了?竟然连演员都不知道?他这样装扮明明就是演员啊!”那个青年用手里的笛子指点着陈小晾的衣襟,惊奇的说:“我才说你的穿着奇怪呢?你看周围的人,哪一个不是长袖宽袍,只有你,穿的这样短小如此紧窄,简直是见所未见。真不知你是何许人也?或许应该是什么少数民族吧?或者是北边来的胡人吧?”听了他的话,陈小晾更加觉得奇怪:他竟然称我为胡人!胡人这种称呼应该是在古代呀!而且他对我的真身西装牛仔竟然如此觉得稀奇!真是咄咄怪事。算了,不跟他计较什么服饰了,且问问他是是么时候吧。于是开口说:“请问大哥,现在是是什么时候了?几点几分了?”那个青年歪着脖子说:“啥几点几分?应该说是什么时辰了。怎么说话都不会?”他看了一会儿天色,说应该是午时了。陈小晾更觉得奇怪哦!怎么不知时间呢?光是讲时辰,这个时辰一般都只有在婚丧嫁娶时才偶然用一下呀,他怎么竟然这样常挂嘴边?他心里疑虑丛丛却又无法得解,更觉得闷得发慌。于是又开口说:“现在是多少年呢?”那个青年更奇怪的瞅着他说:“你脑子真有问题啦?连这个都不知道。现在是大宋38年,我们大宋已经是第二个皇帝了,当今宋太宗皇帝是先皇的亲弟弟,兄终弟及。”瞬时,陈小晾顿时呆住了:天啦!我竟然是来到了大宋朝,难道刚才那股飓风,竟然让我进入穿梭的时空隧道,恍惚之间就来到了古代,这简直不可思议!以前在物理学书上学到的爱因斯坦的时光穿梭理论,竟然是真的!老师在课堂上讲时自己还在下面嗤之以鼻,不以为意,还认为是大科学家一时心血来潮故作神秘来糊弄人好博取名望的。但如今竟然被自己撞到。而且穿梭到大宋年间来了。这这下子自己岂不成了古人了,不,是和古人碰面,难怪对方对自己的服饰觉得如此奇怪!这这简直荒谬!这个古代如此落后,连电视电话游戏的什么都没有,在这儿生活有什么意思呢?难不成自己要一辈子呆在这个鬼地方不成?他一下子觉得茫然。

  那个青年见他发痴发傻的样子,更以为他有毛病,遂用手来摸摸他的头颅,试了一下,奇怪的说:“没发烧发热呀!难道真是脑子有病,所以才会说些稀奇古怪的话。”他瞧了瞧陈小晾的脸,叹息说:“真可怜!年纪轻轻的就得了痴呆的毛病。”陈小晾不满的说:“我没有得毛病。我是来自于未来时空的人,和你不一样。”年轻人更加笑起来:“未来时空?哈哈!”陈小晾着急的用手比划说:“和你不一样,打个比方说,相当于、、、、、、”他想,这个该怎么比喻呢?难不成自己要当做他的孙子的孙子的孙子吗?这样岂不吃了大亏?于是他放下手来:“哎!不说了,反正对你说了也是白说。对牛弹琴。”

  那个青年对他不再理睬,而是寻觅了一块较大较圆的石头,用嘴吹了一下灰尘,再坐上去。眺望着远方的山峦,撩撩的炊烟。半响,将他的笛子放到嘴边,吹起来。那笛音,犹如一股清新的空气,在向周围弥漫开来,让人心旷神怡。

  陈小晾思前想后,无可奈何,时空穿梭,是怪异无法理解的,但是倘若自己当时不爬到那块大石头上去,想来就不会有此遭遇了。如今自己接近于与女友阴阳两隔,已不知隔了多长时间了,女友那儿会变得如何?想想心里真是着急却又无可奈何。还是一切随缘吧。今儿自己穿梭时空来到宋代不也是因缘际会吗?看来万事天注定,就由它去吧。于是也找了一块石头坐下来,静静地听那笛声。那笛声悠悠,如一泓清泉,穿越野草杂花,缓缓流淌,却又淙淙有声。

  这笛声,入到陈小晾的耳里,却是那堪笛音弄情,清风过眼,愁肠百结,梦里在天涯。

  这笛声,却如一道秋霜,简直快要把陈小晾凝固一般,静静地如一尊远古的化石,纹丝不动。

  那青年一曲终了,起身正欲离去。陈小晾见状,问他:“你要去哪儿呀?”那青年回答:“我是一个四海闲人,以天地为家,无事专门三山五岳游逛。”陈小晾迟疑了一下 说:“那我跟着你一起游逛好吗?”那青年颇不在乎的说:“随便你。”说罢起身,陈小晾赶紧跟上。

  两人边走边聊。陈小晾才知道了这个青年叫吕一松,是个不第秀才,几番落败,因此心灰意冷,专以游逛为业。吕一松问:“那你又是干嘛的?瞧你这身古怪打扮,真叫人难以踱量。”陈小晾说:“我从大学毕业以后,没有找到工作。”吕一松奇怪而又惊异的问:“大学?什么大学?”陈小晾说:“大概跟你们说的太学差不多吧。”吕一松不由肃然起敬,抱拳行礼说:“兄台真有才学。”陈小晾不由得哧然一笑说:“这个大学稀松平常。我们那儿读过这个的人,遍地皆是。”吕一松惊奇的说:“天,读过的人竟然很多。那人人都去当官了么?”陈小晾说:“读过嘛运气好的能找到工作,运气不好的嘛回家自谋生计。”吕一松叹息说:“你们那儿真是人才济济。但不知是哪一个国度?”陈小晾瞥他一眼说:“你我都是同一个国度啊!只不过时代早晚不同罢了。”吕一松以为陈小晾又开始说胡话,于是扭过头不再理睬他。·

  走了几步,吕一松叹息说:“我们大宋现在正在被北边的契丹虎视眈眈,边境令人堪忧啊!”陈晓亮不以为然的说:“当然,大宋本来就是一个集贫积弱的朝代,被辽欺被金掠被蒙古灭。”吕一松回头呵斥说:“不得胡说。虽说我们大宋目前有一点儿小的麻烦,但国运昌隆,怎么会被灭呢?”陈小晾争辩说:“本来就是事实嘛!只是你们目前被时间限制,不能知道罢了。历史教科书上记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难道有假?”

  吕一松岔过话题问他:“那么你是个干什么的?”陈小晾说:“我本来应聘到一家公司担任保安,还没来得及去上班,就被飓风刮到这个时代来了。目前也只是像兄长您一样以游逛为业。”

  越过几座山岭,走过数道阡陌。只见前方,豁然显出一道明澈见底的河流。宽不过几丈,长不知数里。横流在一脉绵延的山岗下。不舍昼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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