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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的剑客-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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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气。独行刀客蹲下,抱着脑袋凝神想了一会儿,忽然说:“有了。”另外两人瞬时眼睛放光,盯着他看。只见独行刀客的肮脏胡子乐得抖动,咧嘴哈哈大笑。说:“有一个人,可以帮忙救出你的徒弟,而又不必与独尊毒魔正面交锋。”鹰浩峰疑惑的说:“谁呀?”呼延晃也赤耳听着。独行刀客说:“大家可曾记得天一教。”鹰浩峰说:“天一教原本是堂堂大教,数万之众。只是近些年来,随着教主天一神通的失踪,已经日趋衰萎。难道他们有什么?”独行刀客说:“我认识天一教五行使者的土使,他能遁地而行,真是神出鬼没,令人无从防范。”鹰浩峰叹息说:“本事虽好,只是我和他却无甚交情。只怕是一场空谈?”独行刀客瞪他一眼,说:“你孤身闭户,我却早年闯荡江湖,与他相交甚深,又是本乡之人。”鹰浩峰立时又兴奋起来:“如此甚好。”独行刀客复又叹气说:“虽然私交不错,却又让人颇有烦恼。”鹰浩峰的一颗心却又悬起:“为何?”呼延晃也紧紧看着。独行刀客说:“那人为他本帮办事,忠心不二,无论艰辛。但是教外边的人请他,莫论交往,哪管情意,却是非要丰厚金银不行。”鹰浩峰又垂头丧气。呼延晃说:“这个不难。”鹰浩峰抬头瞧着他困惑地说:“难道去抢劫掠夺?或者是敲诈勒索?”独行刀客冷冷地说:“瞧你那些馊主意!”呼延晃说:“本人长住西夏,家中金银无数,府里钱财无穷。自当助你请出土使相助”鹰浩峰大喜过望,纳头便拜。呼延晃一把紧紧扯住。独行刀客不耐烦地说:“让他拜一下也好也对,瞧他刚才刺得何其凶狠,恁般歹毒,犹如无常索命,又似鬼魅追魂。哼!”鹰浩峰再三再四致歉,数次鞠躬抱拳,独行刀客不理不睬,呼延晃以礼相待。

  隔阂已消,几人商议上路。呼延晃犹豫说:“却不知这少林之事,又该如何?”独行刀客冷冷地说:“那些和尚,念经念佛够累,吃斋吃素终烦,只要觅路寻死,关得那个屁事?”鹰浩峰估摸说:“王湖阳阴谋酝酿已久,已不急于抢在这一天两日,应该还有得拖延。”几人于是一起,向着天一山匆匆而去。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五十三五湖山庄
到得一处山庄,只见大门上书一匾:“五湖山庄。”屋舍豪华,楼宇重回。陈小晾惊奇地说:“兄台之家竟然如此富裕,这般豪华。”高二鼓淡淡地谦虚道:“小房破舍勿笑。”几人于是进去。

  依依一径里四处张望,八面察看。那念女子也喜不自胜,为着自己的凭空捡了一个金元宝。

  陈小晾心里暗想:那女子也真是糊涂透顶,愚昧到家。这种生活,真个无忧无虑,简直吃穿不愁。却还要抛夫别子,竟与他人私奔。

  管家赶紧过来见了庄主行礼,脸色却是诧异,眼丝儿缝里隐隐暗暗惶惶。还以为高二鼓是从天而降,又或者本庄主是地府返乡。

  几人进到大堂,几个孩子飞奔来涌入高二鼓的怀抱。高二鼓把这个摸摸,朝那个瞧瞧。心里是疼爱无限。几个幼弱孩提依依呀呀、喋喋不休。过一会儿,高二鼓招呼仆人把他们拉过去自在玩耍。

  仆人端上饭菜。满桌子摆满菜肴,整间屋弥漫酒香。几人吃喝起来。依依与那女子皆苗疆之人,未曾吃过中原的饭菜,自然是别有滋味。,感到酸咸可口,犹觉甜辣适宜。比之苗疆的饭食,是更胜一筹。

  到了夜深人静,陈小晾与依依坚持因为是在客舍人家,故而要分房而睡。高二鼓一律不许,说是既是弟兄,何必分出彼此,此处即是彼处,我家即是你家。

  二人只好一起挨着睡下。

  二人睡到半夜时分。陈小晾在迷迷糊糊之时,听得外面窸窸窣窣的隐约响声。他翻身坐起来,一看,依依睡得正是香甜。一条玉腿微微露出被面一点儿白皙,他轻轻给她拽过被条盖上。然后悄悄穿衣,推门出来一望。只见得外面一轮明月高悬当空,照得远近一片茫茫。清风轻轻拂过,树叶儿随风招摇。

  他略略四下里走走看看,却又毫无动静。心里纳闷,又担忧依依一人无人照料。因此赶紧回来,进屋一看,依依犹在沉睡,才放下心来。这回和衣而睡。

  到了第二日天明,等到午饭时分,却不见高二鼓来相陪。只见念尼裳心慌,四下里寻找。却踪迹全无。众家丁也跟着寻找,管家是忙里忙外。

  陈小晾想着昨晚的隐隐动静,心里顿时暗起疑心。找过管家,问他府上近日可有事发生。管家一脸疑惑,说最近常常闹鬼,府中时时有人失踪,已经共计有五六人。陈小晾听得心慌,于是去到院里寻找,只见假山池沼处处,假山矮矮,池沼深深。寻到一处,见一块岩石与别处不同,顿时心里甚疑。用手一掰,顿时将岩石挪开,露出一个黑森森的洞口,里面幽深,不知其通向何处。陈小晾正准备往里跳,依依来到,定要跟随。陈小晾三番五次说服不了,只得由她。陈小晾在前,依依续后,钻进洞里。只见里面黝黑,一片模糊。二人摸黑而行。却又瞻前顾后,小心翼翼,唯恐弄出响声惊动贼人。

  摸了不知多远。只见前面隐隐一丝光亮。二人顿时紧张起来,屏住呼吸,凝眸观望。

  只见一个人盘腿坐地,双手在胸前交叉,显然是在运功修炼。生得形容枯槁,宛如细柳枝儿一条,长发垂地,眼睛犀利,发着绿光,眉毛如梢,弯到后脑勺。周遭黑暗一团,恰如魑魅魍魉一般。依依惊得两眼大睁,嘴巴闭得紧紧,大气也不敢出。陈小晾打量他的周围,见一个人躺在旁边,看那身形,俨然就是高二鼓,不知他是死是活,或者是在梦里他乡。

  陈小晾仔细掂量那个怪人,分不出男女,辨不清雄雌,听他呼吸怪异,显然是已经受伤。

  陈小晾想着高二鼓为人不错,又性情豪爽,情如弟兄。于是决定放手博他一回。就悄悄拔剑出鞘。示意依依藏好。依依看得心里担心,但是不敢说话,用手指指自己心口。陈小晾蛮有把握的连连点头。接着,陈小晾飞身而出,飞剑径取那个怪人。

  那怪人正在专心运功疗伤,不料忽然飞出一人,顿时大惊,伸出手抓迎战。只见他那手指,细长犀利,如鹰爪一般。

  陈小晾挥舞桃花剑,一朵桃花飞出,劲射那个怪人。那个怪人身形一晃,来去如电,身手极快。陈小晾心里吃了一惊。这人的身手不在五弟燕里云之下,当即不敢轻敌,只得小心沉着应战。洞里不甚宽阔,陈小晾只把剑来舞得凌厉,一朵朵桃花激射而出,那怪人只好闪躲迎避。时时也抽空抓出一抓。陈小晾扑地一闪,只见那爪子抓上一块岩石,哧的一声,岩石顿时裂下一块。陈小晾心里吃了一惊,这怪人爪子竟然如此凌厉,竟然抓破岩石!不敢轻敌,把桃花剑舞得更加凌厉。朵朵桃花飞出,怪人在不太宽的洞里闪避不及,肩膀上被射中一朵桃花,痛得他咦的一声尖叫。他瞬时朝另一个方向纵身窜去。轻功之凌厉迅疾,实不在燕里云之下。

  陈小晾拔足欲追,却由于洞里阴暗,看不分明,路径又不熟悉,只得停下不追。转身去看高二鼓,犹还在沉睡一般。陈小晾一瞧,是被点了睛明穴,于是立即给他解开。高二鼓方才悠悠醒来,见了二人,竟然不知发生何事?听了陈小晾一讲。才幡然醒悟:“我原来在屋里睡觉,感情有妖孽作怪。”

  高二鼓听得怪人往那边跑了,心里奇怪:我在此居住这么久,竟然不知这儿原来还有山洞过道。于是要往那边去瞧瞧,看其究竟通往何处?陈小晾与依依一起前往。

  陈小晾燃起火把在前,依依走在中间。高二鼓唯恐火把不够,又顺手拿了三四把来抱着。只见两壁怪石苍苍,顶上钟乳石乱悬,有时又有流水潺潺,清风悠悠。几人唯恐那怪人还在,因此走得甚慢,瞻前顾后,小心翼翼。

  深洞中不显天光,漆黑里难见日月。已不知走了多远,已不晓过了几时。

  忽然前面豁然有光。几**喜,知道已到洞口,因此慢慢出来。只见外面树叶招摇,林荫匝地。高二鼓打量四周,思忖道:“这是华家湾,距离山庄有十七八里远。”瞧瞧周遭毫无动静。几人于是打道回府。

  走过了十七八里地,又越过三五几座桥,果然见到山庄。却见的庄内庄外,只瞧着人头人影,但听得吵里吵闹。高二鼓几人觉得奇怪,近前一看,只见数十人,在庄里舞刀执剑。把一伙家丁团团围住。为首一个长得高高大大的贼人正在与管家一道对着家丁们训话。只听那管家说:“而今庄主下落不明,分明已遭毒手。这位山大王慈爱仁祥,正好当得我们主人。”那个贼人满面得意,哈哈大笑。众家丁有的愤怒,有的不以为然,有的垂头丧脸。那个念尼裳急得呜呜哭泣。管家瞧着她笑着说:“从今而后跟着山大王,吃香喝辣,而且山大王玉树临风,胜过旧庄主百倍千倍,岂不称心?”贼人走过去伸手一摸:“美人,从今而后,你就是我的了。”念尼裳啪的给他一巴掌。痛得他脸上火辣辣,急得他胸里气乎乎,恼得他心里凶巴巴。他恼羞成怒,拔出剑来,就要顺势劈下。

  忽然破空响起哧的一声,一个影子飞跃过来,剑影一晃,立时把他的剑打落在地。那个贼首大吃一惊,其余贼人也面面相觑。众家丁与念尼裳大喜。贼人们一惊之后,发觉陈小晾孤身一人,又放开胆子,舞剑朝陈小晾扑过来。家丁们高兴之余,见是陈小晾孤身一人,不禁又忧心匆匆。只有念尼裳知道陈小晾的底细,因此并不害怕。

  只见那群贼人,一拥而上,挥剑刺舞刀劈,本想把陈小晾剁成肉酱。哪见得陈小晾施起剑法,舞出一阵桃花,将自己裹在中间。那伙贼人不知就里,还以为陈小晾故弄玄虚,纷纷抢上,却碰着就死,触着即亡。不一时死了大半。剩余一小戳,见势不妙,赶紧撒腿落荒而逃。众家丁纷纷追赶,先后全部抓住,无一人能够逃掉。管家吓得魂飞天外,两腿颤颤,浑身瘫软,几乎无力逃跑。

  稍时,高二鼓来到当场。众家丁欢欣鼓舞,喜笑颜开。有的说:“管家不是说庄主死了吗?”有的说:“那是管家在作怪,起心不良。”庄主接过钢刀,朝着管家只一刀,立时把个管家劈成两半,头颅落地,魂归地府,血洒当场,黑心发财梦原来在九泉之乡。

  再说吕一松与燕里云、梅里浪一道陪着李盈盈疾奔故乡。在路上,李盈盈由于一路颠簸,路途遥远,终于梦醒如入膏肓。泪水簌簌而流,心里直直心伤。忍不住放声哭嚷。泪洒黄尘归古道,过眼清风撩衣裳。想着一家幼弱,念着父母年老,一别数载,梦里相望。而今,却是阴阳两隔难相望,红尘无路话凄凉。老迈死去多日,自己不在当场。因此心里更是无尽悲凉。

  四人来到永泰堡,只见一面白幡高高飘扬,犹如在招魂引路一般。李盈盈是呜咽哭泣,跌跌撞撞跑进堡里。只见已经树起法场,一个戴高帽子穿长道袍的道士正在咿呀念经,另外几个在陪衬着敲击磬儿钵儿铙儿一起响。两壁扎起花花绿绿的彩祭。上面绣着凶神恶煞的阎王、手执铁链的鬼差、龇牙咧嘴的牛头马面。还有奈何桥,阎王殿,油锅大锯,刀山火海。一些族里的小辈在灵前叩首。只见灵上供着三十三道牌位。一些逃得性命的丫鬟仆人早哭得眼红脸肿,见了小姐更是悲伤涌上心头,扑上前哭成一堆。李盈盈此时反而默默无泪。望着父母的灵牌扑通一声跪倒。两眼呆滞,心里却在暗暗发狠。终有一日报仇雪恨。为父母亲,为整整一家子三十三条人命讨回一个公道。一些人过来给李盈盈身上披麻戴孝,也给吕一松,燕里云,梅里浪披上白布。一些听闻李盈盈赶回来的邻舍,纷纷赶来围观,看着这个李家唯一幸存的独苗,心里是千种可怜,万般感叹。感慨着李家的满门惨案,悲哀着亲戚的残酷无情。高高低低的议论纷纷,前前后后地响起声声,丝丝缕缕是不绝耳耳。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五十四遁地匿迹
却说鹰浩峰、独行刀客、呼延晃一起往天一山急急而来。

  到得那天一山脚下。抬头望那大山,奇峰峭立,山上树木苍翠欲滴,荆棘幽深密布。灌木丛丛,怪石苍苍。山涧溪水叮咚,青苔片片。处处有蝴蝶飞舞,时时有蜜蜂嘤嗡。

  鹰浩峰见了山上的秀丽景色,不禁感慨万端。生一座锦绣山川,存一处神仙境地,定一个巍然正教,炫一朝威凛气焰。随着十一年前教主天一神通的突然失踪,天一教已经丧失了往昔的繁荣,好似一步步沉沦。曾几何时,万帮来朝,千堂敬奉。而今,锦秀在外草絮其中,气势是一日不如一日,氛围是一天淡比一天。一些教徒已经下山别投明主,另择高枝。

  几人来到门前,早有教徒拦住去路。独行刀客近前抱拳说:“我们特来寻找贵教土使,实在是有要事相求。”那个教徒冷冷地说:“此是大教名山,要紧之地,闲人走开,俗者远离。”独行刀客大怒,就欲发作。鹰浩峰赶紧近前一步作揖说:“我们这位朋友是桃花派桃李七侠之首,请转告土使,特有要事来访。”那个教徒一听桃李七侠之名,顿时露出笑脸:“原来却是桃花派门下,怎不早说?”说完急急跑上山去报信。另一个教徒则伸出大拇指,称赞道:“桃李七侠,大名鼎鼎,平定七峰,救出寇准,武当称雄。谁人不知?那个不晓?”独行刀客的脸上露出微笑。呼延晃是两耳不闻,神色平静。鹰浩峰是暗暗佩服,庆幸自己还未造成灾难,否则定被江湖正道痛骂,武林人士指责。还有一个教徒赶紧搬来凳子,请三人随便坐。

  不过一会儿,一个道士匆匆下山而来。独行刀客一见,放声大笑,那人也笑,两人近前相拥相抱。说不尽离别话语,道不完思乡之言。

  那道士正是土使。他邀请几位上山逗留数日,由他做东,以表朋友欢聚之礼。独行刀客直摇头。那土使觉得奇怪,问道:“独行老哥千里前来,如何坐都不坐?莫非嫌山寨寒酸?难道厌礼节愁烦?”独行刀客说:“并非此意。千里来见,是请老弟出马一遭,助一臂之力。”鹰浩峰唯恐事情有所泄露,赶紧将二人都请到一边偏僻处。听得独行刀客说完详细。土使摸着脑勺眯着眼睛说:“此事还需从长计议。须知独尊毒魔毒功盖世,一不小心则亡命丧魂。”独行刀客知道他的言外之意,将手一招,呼延晃立即过来,奉上十锭黄金。那土使顿时眉开眼笑,嘴里推辞说:“自家兄弟,客气什么?”手里是赶紧一把接过金子,眼睛是看得放光,咧着嘴笑。小心翼翼的揣进兜里,用手掌压了几下。末了,从外边再用手指按按,试一下是否揣得实在。而后一拍胸脯,豪情万丈:“都是自家兄弟,没有五姓外人,好朋好友,这点小忙我自然拼死帮到。”

  几人研究该如何去救。土使一边与众商量一边用手捂着衣兜,生怕那银子无端溜掉。

  几人计议已定。土使当即回观里藏好金银,收拾器戒。匆匆与三人下山。急急赶往闲刹岛。

  在路上,独行刀客累得喘气,对土使说:“不如你直接从这儿遁地去得了。何苦千里跋涉。反正我们也只有巴望着你出力。”土使说:“这个隔得远了遁地,遁到之时,上气不及下气,还有什么作用?能在尽可能短的地方遁地,才能带着人一起逃出。隔得远了,只能一人遁进遁出,来来去去。”于是几人又往前走。

  到了闲刹岛边,见得岛上雾气沉沉,树木森森。等熬到了半夜深深,漆黑无光。独行刀客对土使抱拳行礼,鹰浩峰一心盼着,呼延晃凝眸看岛。土使整整衣襟,念着法术,原地一转,顿时身形往下一撮,立时凭空消失不见。鹰浩峰觉得惊奇,伸手去摸地,硬邦邦冷冰冰,不见一丝半点儿缝隙,不觉讶异万分,蹉叹不已。

  却说土使遁地到了岛上,才露出一点儿发梢,却隐隐听得有声音。赶紧又钻下土去。运行一时,又露出一丝儿头皮,听得寂静无声,方才纵身出地。抖擞精神,整理衣襟。

  土使偷眼一瞧,这岛甚是宽大。他想:拿人钱财花销,替其遁地了灾。十锭金子确实不少,多少年才见到有人肯出如此大价钱。因此,他不想就此打道回去,难得来此一回,总得有点儿额外收获才好,无论为人为己。

  他觑着一处隐蔽的房屋,想着极为机密,里面定有宝藏。于是再次入土,倏忽就进了去。再破土而出,一瞧,却甚是失望。里面只有一些文书,书籍,却无甚金银珠宝。他有些儿失望,懊恼地用手一拍墙壁,只听得里面轰轰之声。他顿时大喜,知道里面定有宝贝。该从哪儿进去,左右察看却无动静。于是只得再次入土,然后在地里估摸着应该到了,然后一骨碌钻出。只见里面不是很宽,只有一个书架放着却是空空如也。他一时火冒,正待转身却又瞥见一个簿子放在架子上。他近前一看,因为黑夜屋子里模糊,看不分明。他也不知有无用处,顺手抄起揣进怀里。以示自己对得起十锭纯金。

  再出道外面,看到一处不大的屋舍,却有十数人拿着刀剑,在周围上下巡逻,在四面暗暗布置。他估摸着那就是关押之地,于是再次遁地。过了一会儿才又冒出。飞流正在里面昏昏欲睡,忽然见到面前立起一个人影,顿时觉得奇怪,又怀疑是否看花了眼。来的人正是土使,他见飞流被五花大绑,怀疑就是要救之人,开口问:“你就是飞流吧?”飞流心下困惑。土使连忙说:“是你师父和桃花派请我来救你。”飞流这才如梦初醒,赶紧连连点头。于是土使给飞流割下绳索。飞流觉得全身酸软疼痛。土使哪里顾得这些,一把挟着飞流遁入地里。

  过了不多久,土使携带着飞流遁地而出。却感觉一股冷气袭来,霎时全身湿透。周遭水流奔涌,简直令人快要窒息。他吃了一惊,原来遁出到了湖里。飞流本来身体虚弱,被这湖水一浸,更是全身发冷。土使赶紧再次钻入地里。

  过了不久,土使又携带着飞流遁地而出。发觉时到了一处陌生地带。原来慌不择路,又被湖水浸泡得昏头涨脑,不多时迷糊了方向。他一看,飞流已经昏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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