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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的剑客-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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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走,不要。你答应给我买冰糖葫芦。娘。啊!”娘低头瞧着孩子,用脸贴着孩子的那稚嫩的脸蛋,说:“孩子,娘是糊涂人啊!放着美好的家不要,经不起半点儿诱惑。糊涂啊!你长大了不要学娘,娘是个坏女人。娘不配作娘。”疤子大哭起来:“不,娘,你是好人,你不是坏人。你不是。”紧紧地搂着娘的颈子。娘一阵泪水激涌而出。而后抬起头看着爹,呜咽着说:“相公,我糊涂啊!糊涂啊!后悔啊!对不起你。无脸见人。”说完,猛烈的向一棵柱子撞去,只听轰的一声,霎时血水自头颅喷涌而出,身子缓缓地倒下去。疤子一下子吓坏了,赶紧跑去抱住娘:“娘,你是怎么啦?血,血。”爹老泪纵横,蹒跚着走过来,一把抱起娘:“你,为什么这样?这样?”娘看着爹说:“对不起,相公。我,糊涂啊!害了孩子。毁了家庭。”疤子用拳头愤怒的捶着爹的肩膀:“就怪你,就怪你害了娘。”娘努力睁大眼睛,望着疤子说:“孩子,不,不能怪你爹。只能怪娘。照顾好孩子。”疤子疑惑的看着娘。渐渐地,娘的眼里没有了光,慢慢闭上了眼。爹再次老泪纵横,声音干嚎:”老天,这是为什么呀?为什么?”疤子也呜咽着,趴在娘的身上。娘的身子渐渐变得冰凉。

  半响,爹忽然把娘放在地上,猛地抢起刀子,冲出了房屋。只剩下四五岁的疤子,呜咽抽泣,孤凄一人,茫然无助的站在屋里。他拉扯娘的手,要娘起来和他说话,娘却始终无声。他掰开娘的眼皮,瞬时却又合上。他用嘴亲娘的脸,那脸却无尽冰凉。他用手掰娘的嘴唇,那嘴唇早已惨白。他呆呆地面对着娘的尸身,还有那空荡荡的房屋。他害怕孤寂,害怕空虚,更怕天黑。娘睡在地上不理他。他追出屋子找爹,爹却毫无影踪。他望着荒凉的四野,不知爹去到那个方向。他大声哭喊,却空寂一片,连一丝回音也没有。他又回头看屋。屋子却在沉默。这屋里,曾经有娘、爹的无尽欢笑,有他们对疤子的拥抱。爹还曾经把他举过头顶,转圈,逗他开心。娘还曾经教他唱小米谣,哄他入睡。娘给他盛饭,爹给他找筷子,他撒娇的说筷子不好,要爹买新的。

  而今,一切楼空,一切都已经成为过去。疤子才四五岁,蹒跚学步,咿呀学语。四五岁,那是一个非常需要父母亲关爱的年龄啊!母亲死在面前,父亲也被禽兽杀死于荒野。从今而后,疤子尝百家饭,穿百家衣。尝尽人间炎凉,吃够残羹剩汤。夜里与狗同睡草窝,幸好那些狗都不咬他。白日流浪街头,运气好时有人施舍一两个饭团,运气差时饿得发慌发痛。整日痴呆呆的望着那些孩子,身穿锦衣,口含糖果,在父母的怀里恣意撒娇。

  众人听得刁疤子一番喃喃叙述,不禁眼眶盈泪。尤其是依依与刘小姐,早也用手掩面,低声呜呜哭泣。

  世人只道野花好来野花香,大路旁边好做鸳鸯。茅草缝里也随意插秧。只图一遭快活,尽把良心抛在一旁。哪管孩子哭泣,不怕以后遭殃。把持不定,喝不尽迷魂汤。精赤溜光,套活儿好比上天堂。向后来终败露,才失悔不该荒唐。对不起结发人,曾经拜天地相偎依同赏月光。跨桥过河手牵手,一对鸳鸯尽翱翔,本是欢乐时光。如今却:结发人泪眼迷茫,魄失魂丧,把个好家遭蹋精光。留下孤独孩子,苦熬枯井喝稀汤。痴痴呆呆,褴褴褛褛,瑟瑟缩缩,犹如乞丐模样。倚墙追忆往昔甜蜜,此时无尽凄凉。痛心疾首,抓天问地,第三者露出真模样。水里弄残月,看尽落花流水自彷徨。血洒草莽,尽把命丧。瞬时快乐原是做梦一场

六十三六妹失踪
且说吕一松们凭着二人合力瞒天过海,逃出生天,离得孤岛。向着北方急急赶路。

  偶尔碰到一辆马车,停在路边。一个卖荞巴的农夫在旁边坐着啃荞巴,马车上还有许多没有卖完的荞巴。瞧着他啃得甚是香味可口。几人不禁口水流出。梅里浪对吕一松说:“二哥,不如我们买一个吃吧。”吕一松看着,却又心下惑疑,此人莫非是阴阳双煞派在这儿的使阴谋诡计之人?难道他那食品里有毒?他心下甚是疑惑。燕里云也是饿得心慌。看着吕一松的怀疑,他呵呵一笑说:“我有办法。”他走到近前,说:“荞巴怎么卖?”那个农夫说:“五文钱一个。”燕里云摸出钱来买了二十个,然后掏出发髻上插得银针,一个一个的插着试。那个农夫笑得莫名其妙:“你这是干嘛呀?”燕里云笑而不答,试了十几个,均是没有毒。于是说:“可以吃了。”几人狼吞虎咽的吃起来。李盈盈边吃边说:“真香”。吕一松说:“竟然还是热乎乎的。”几个人举得奇怪,在这样冷的天,竟然在马车上的荞巴还是热的,怎么回事?那人看出了他们的疑惑,一指马车说:“我这车上有火呢。”几人近前一看,果然,在车的中间,有一个火炉烧得正旺,用一些砖块儿砌着窄窄的四壁,搁着几块烧到半截的干柴块,中间正在伸出火苗儿。旁边还有一些柴搁着。吕一松看看李盈盈,冷得发抖,又脚上有伤。再看看火炉,心生一计,问那个农夫:“你的这个马车,还有火卖不卖?”那个农夫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凑近问:“你说啥?啥?”吕一松指着马车问:“”这个卖吗?”农夫这下才听清楚了,把个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般:“这是我的饭碗,怎么能卖呢?”吕一松失望的叹气。梅里浪一下子蹦到农夫的面前,摸出一大锭金子,在农夫面前闪闪发光:“这下卖吗?”农夫看得两眼发愣,连连点头。于是大家把马车上的东西挪移了一下,让李盈盈坐上去。那些剩余的荞巴都在车上原封不动,不要的盆盆簸箕都取下来,那个农夫自己捡着回家。一边走一边兴高采烈地颠着脚:“这下房子,土地,女人,都有啦。哈哈!”

  吕一松叫燕里云和梅里浪都上去坐。燕里云看看那马儿,说:“这马不是很壮。七弟上去吧。”梅里浪正在盘算着上面还有空位,该如何找借口上去呢。听得吕一松和燕里云都如此说,于是嗖的一下就跳上去了,紧挨着李盈盈坐着向火。燕里云和吕一松在冰天雪地里走着,踩着脚下的冰块咯吱作响。阵阵寒风吹来,撒霎时冷彻心骨。二人裹紧了衣服,牵着缰绳,奋力前行。

  燕里云一边走一边问:“二哥,我们该去哪儿呀?你的老家吗?”吕一松思忖再三说:“去我的老家,只怕容易被王湖阳盯上,反而不安全。”梅里浪嚷着说:“难不成我们就这样天天冒雪受冻吗?”吕一松停住脚步,原地站着想了想。说:“干脆我们去屋蒙山庄,隔得近,那儿有我的一个至交好友,平素热情好客,豪爽大方。我们就去打扰一下,暂歇几天,再作打算。”几人均点头。李盈盈担心的说:“我们一行四人,恐怕不太恰当吧?我的腿又带着伤。”吕一松摆摆手说:“怕啥?他是大度之人,家里又阔绰。”

  坐的坐车,走的走路。不出一日,就来到了屋蒙山庄。看那庄园,果然阔绰,甚是宽大。里三层外三层,错错落落。假山池沼,花鸟虫鱼。掩映着簌簌雪花。屋檐下结着晶莹剔透的冰条棍儿,七长八短。

  几人上前敲门,只听得啪啪响起,不一会儿,门开了一条缝隙儿,探出一颗脑袋,恰在此时,一股寒风吹来,吹得他一阵哆嗦,他赶紧压低帽檐,吹着双手问:“找谁呀?”吕一松赶紧上前,抱拳行礼:“在下吕一松,特地前来求见故交好友屋大维。”那个人好像是新来的,他笑着说:“既是故交好友,请稍候等,我去通报老爷。”说完,依旧掩好门,扑扑的往里去了。不出多时,出来一个四十左右的人,长得不高不矮,一张团脸,一对小眼珠滴溜溜转,显得精明能干。他见了吕一松大喜:“原来是吕兄弟呀。快,屋里请。请。”热情的把几人往屋里让。看着屋大维一脸热忱,李盈盈方才放心下来。

  几人来到屋里,中间烧着一个大火炉,一个丫鬟正在往里添柴禾。屋大维吩咐她:“把火搞好搞大一点儿,有重要客人。”丫鬟答应着,拿着畚箕又去捡拾柴禾去了。

  几人只觉得屋里暖烘烘的,只是缭绕着几丝烟雾。比起外边的天寒地冻是别有感触。梅里浪高兴的说:“这屋里真舒服,比外面的寒冷好上几百倍。”

  吕一松再次抱拳说:“打扰了。”屋大维说:“说哪里话?我们不是多年老关系吗?”说完,二人哈哈大笑。吕一松坐在凳子上,伸手烤着火说:“今儿冬雪下得真早,外边真是冷得厉害。”屋大维说:“既如此,何不早来?”吕一松说:“只是因为有事耽误,否则真是该早一点儿来拜访。”屋大维看他们几人因为初初接触火炉,顿时身体发抖。于是叫仆人赶快送来一壶热酒让他们喝几口御寒。吕一松仰头喝下一大嘴,咂咂嘴唇,说:“喝了真舒服。”燕里云也喝了一大嘴,喝完后再活动一下胳膊,觉得没有先前那么冷了。李盈盈本来不喝酒,但是吕一松坚持叫她喝点儿,好暖暖身子,她于是憋着喝下一小口,呛了一下,顿时脸红耳涨。梅里浪哪里等得客气,一接过就喝下,喝得咕噜噜直响。

  吕一松与屋大维闲谈这今年的感慨或者见闻。不多时,仆人端来饭菜。只见那饭菜正炒得热气撩撩,一大盘一大碗的,把个八仙桌子堆得满满。屋大维招呼几人吃,梅里浪毫不客气的接过筷子,捞吃起来。其余三人寒暄一通。屋大维说是已经吃过。催他们快吃,几人于是毫不客气,大嘴的吃起来。滴得油星儿四溢。

  吃完后,几人又向着火炉烤火。

  一会儿,李盈盈觉得肚里饱胀,于是起身去茅厕小解。待她从茅厕里起身出来后,正要向屋里走。忽然,门缝吱嘎一声响起,霎时进来一个小伙子,穿着宽大的锦衣,脑袋却是长得瘦小。一个家丁赶忙迎过去,替那小伙子接过身上的袋子。那个小伙子一转身,忽然看见李盈盈,一个靓丽端庄、身材修长的姑娘,不由得一怔。家丁赶紧说:“这是新来的客人。”然后又向李盈盈说:“这是我们的公子”李盈盈点头说:“公子,你好”。那个屋公子却看得发呆,发愣。忘记了出声回礼。家丁赶紧大声说:“公子,人家叫你呢。”那个公子方才回过神来,向着李盈盈点头哈腰。李盈盈于是就转身回房去了。剩下那个公子呆立原地,还在愣愣的看着李盈盈进去的方向。家丁扑哧一笑说:“公子,人家早就进去了。”那个公子赶紧问:“她是啥时候进来的?”家丁估计说:“进来才两三个时辰吧。”公子又盯着问:“那她结婚没有?”家丁思忖说:“应该还没有吧。”公子高兴得一蹦老高:“太好了,真是仙女下凡,昭君出世。”家丁吞吞吐吐的说:“不过,公子。”屋公子盯着他问:“怎么啦?”家丁说:“她好像已经有意中人了。”屋公子说:“何以见得?”家丁说:“和她一起来的人还有三个,其中一个长得特别英俊的一直用手扶着他,看样子很亲热,应该是她的意中人。两人看起来很般配。”屋公子一下子愣住了,呆在原地。家丁自进屋去了。

  四人正在陪着屋大维闲谈。忽然屋公子推门而入。屋大维介绍说:“这是犬子,这是几位老故友。”屋公子点头行礼,留意看了一眼吕一松,就略微叹气。然后又注意的盯着李盈盈看了一眼,使劲咽了一口唾沫,仿佛恨不得把李盈盈一口吞到肚子里去。梅里浪正在端着一杯热茶抬起头,正巧看见屋公子使劲屯唾沫的表情。他笑了笑,他知道六姐长得特别漂亮,但凡过往的男子,没有不盯着看六姐的。自然不以为意,然后低下头继续喝他的茶。屋公子低头叹息了一声就出去了。

  等屋公子走后,屋大维不禁叹气。吕一松问他:“这么大得家业,这么多的财富。为何还叹气?”屋大维叹气说:“这个犬子,平素不务正业,转好结交流氓混混,又游手好闲,好吃好赌。唉!”吕一松说:“看来应该请个老师指教他一下。”屋大维说:“以前请过几个,不是被他打跑,就是被他捉弄,吓得不敢再来。唉!真是叫人头疼。”

  屋公子去到外面,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回头过来,从破窗子缝里瞧进去,看着李盈盈那一举一动,无不散发着青春气息,那脸庞,那腰肢,那气质,那资色简直是美轮美奂,无与伦比。就连她坐着的板凳,看在眼里都是满意的。

  吕一松想着李盈盈的遭遇,而今报仇还无望。于是叹气,屋大维问为何叹气。吕一松把原委一讲,屋大维也连连摇头:“世上竟有如此歹毒之人。连自己的亲舅父一家都不放过。简直是惨绝人寰。”李盈盈在旁边禁不住眼眶盈泪。

  晚上睡觉的时候,因为李盈盈是脚上有伤,因而屋大维让李盈盈去睡一间密室。吕一松不放心,因此睡在紧挨着的一间房,好有个照应。

  第二日天明,吕一松去叩击李盈盈的房间,敲了一会儿门,却毫无反应。吕一松觉得奇怪:难道她去烤火了?去到大堂一看,里面空空如也。难道去了厕所?去茅厕一瞧,里面空空荡荡。吕一松霎时感觉不妙,赶紧四下里寻找。一霎时,燕里云、梅里浪都慌忙火气的起床,屋老爷也跟着赶紧起来,四下里寻找,却哪里还有李盈盈的影子。吕一松顿时两腿瘫软。梅里浪去到李盈盈住的房间仔细瞧,只见地上有一丝两丝血迹,斑斑点点。梅里浪大嚷大叫起来。燕里云看了,喃喃自语道:“难道昨晚李盈盈是被阴阳双煞偷袭不成?”

六十四影子杀手
且说陈小晾四人一行,说说笑笑,热热闹闹。刁疤子瞅着黑无常说:“瞧你这个鬼样子,晚上出门只怕真会吓坏人哟。假无常当作真无常。叫人真假难辨。”黑无常大笑说:“能够把人活活吓死,不更好?免得动手费力。”白无常说:“天生就这副身材和形象,也没办法哟。”

  几人正在行走。忽然听见前面响起有呜呜的哭泣,厉声的呵斥。几人一怔。黑无常一下子飞过去,蹲在高处瞧瞧。瞬时又飞回。众人问他:“看到了什么?为何呜呜哭泣?”黑无常说:“打着花花绿绿的旗帜在行凶抢人。”刁疤子奇怪的说:“抢人还打着花花彩旗,真怪。”陈小晾忽然若有所悟说:“莫非是九宫君的手下。”白无常点点头:“那个九宫君**成性。专人让人抢劫有资色的女子,供他*作乐。”依依惊讶的说:“有这等事?”黑无常说:“是呀!九宫君武艺绝伦,很少有人敢惹他,所以他的手下才如此猖狂嚣张。”陈小晾气愤地说:“走,让我们去教训他。让他知道还是没有人会怕他。”几人于是一起向前去。

  走到近前,看到是紫乐官在带着七八个人在行凶作恶。

  陈小晾一声大喝:“光天化日,当真不让人活了。”紫乐官抬起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有人敢惹他们九宫山。紫乐官晃着脑袋说:“就要不许人活。你又如何?”陈小晾气得火冒,正欲上前。黑白无常说:“不劳你兄弟亲自出马。我们黑白无常就能把他们解决了。”

  紫乐官呵呵一笑说:“你们就是黑白无常啊!当年行水神门被灭时,你们两个吃素念斋去了?今儿空自在此耀武扬威。”黑白无常见对方竟然揭自己的短,气得哇哇怪叫,立时冲上前。对方冲过来五六个人,黑无常将夺命追魂链一甩,立时缠住那五六个人,一丝一毫也动弹不得,只是在嘴里哇哇乱叫干着急。紫乐官见势不好,赶紧跃过来。白无常一个纵身,顿时拦在他的面前。紫乐官举起撑衣杆就打,白无常挥孝麻棒阻隔。二人的棒和杆,棒粗杆细,却都是旗鼓相当。

  白无常一棒打过去,紫乐官将杆儿一挥,碰得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白无常将掌打过去,紫乐官身形奇快,一转就转到白无常的背后,挥手抓来。白无常往前一个匍匐,后脚却随着倒踢起来。紫乐官反应也快,瞬时揪住白无常的腿,扭转。意欲给他绞断。白无常也是反映精灵甚快,就势顺着紫乐官的手将身形凭空旋转。他这一招顿时化险为夷,引来围观者的喝彩。

  他在旋转之际将另一只脚猛烈蹬出。紫乐观赶紧散手一避。于是白无常收起腿脚,立在原地。黑无常见白无常久战紫乐官不分上下高低,一时心里烦躁,就把链子一绕,顿时把那几个缠绕得更紧。另外两个人见势冲过来欲解救被缠的那几人,黑无常将身一纵,双掌交替击出,顿时把那两人毙倒在地。

  白无常心里焦躁,将孝麻棒一挥,立时变作几丈长,直直的横扫过去。紫乐官飞身跃起,腾身在空中。黑无常在一旁揪住机会,闪身而起,一掌击在紫乐官的背上。紫乐官哎哟一声,顿时跌落在地。嘴角渗出一丝鲜血。

  白无常纵身而上,就欲一掌将紫乐官击毙。依依赶紧喊:“慢着。”白无常顿时收住手掌。陈小晾扭头看依依:“像这种淫贼,留他作甚?应该杀之而后快。”依依扭头说:“教训他一下就行了。何必一定要见血丧身才好?”黑无常瞪着黑眼珠仁说:“不杀他?他还会害人。”依依走过来,对那紫乐官说:“你可会改悔?”紫乐官本来以为必死无疑,正在闭着眼睛一心等死。不料听得居然有人替他说情。他简直不敢相信。看到依依问他可曾改悔,他赶紧连连点头。依依说:“下回再这样,无人救你。”紫乐官说:“我发誓,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于是依依对白无常说:“饶他一次吧。”白无常踢他一脚:“滚吧,下次如此,一定不会饶你。”那紫乐官赶紧爬起朝着依依一个鞠躬后拾起撑衣杆就跑。依依又对黑无常说:“把那些人也一并放了吧。”黑无常心里暗自气恼,又不好说,只得过去指着那些人说:“以后自当积德行善。如再做帮凶,定让你们血溅当场。”那些人唯唯诺诺。刁疤子过去斥责说:“难道你们家里没有姐妹?怎么不把她们献给你们大王呢?不是更便宜方便吗?何苦出来抢?”那些人连连叩头说以后再不敢了。于是黑无常收起夺命追魂链。那些人连滚带爬的就跑了,连兵刃都扔了不要。

  旁边那几个女子正在瑟瑟发抖。何曾见过如此一番亡命拼斗,有的甚至吓得浑身瘫软,脸色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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