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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妃娘娘 & 番外-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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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腿有点酸软,不由得向童进抱怨:“这府第比我的脑子还复杂。” 



而童进却是一脸的警惕:“娘娘小心,这里不简单。” 



当然不简单了,如果建成这样也叫简单的话,那怎么才叫复杂啊! 



我笑笑,直当童进是杞人忧天。 



“刚才的奴才胆大包天,顶撞娘娘,本相已经严惩了,万望娘娘海涵。”大家座位落定之后,左丞相叫 



人奉上了茶,眯眯地笑道。 



“不知者不罪,左相还是看着办吧。”我也扮作雍容大度的样子,回他一个笑脸。 



“呵呵,娘娘驾临寒舍,不知有何贵干呢?” 



“这个……”我佯作颇有深度的低头沉吟,顺便就给童进递了个眼色。 



童进马上就会意了,一下子打开我的包裹,放在左丞相的面前,“这是小小意思,还望左相大人笑纳。 



” 



“……”眼前的珠光宝气令左丞相一楞,马上就呆呆看向我:“娘娘是何意?” 



我欣然一笑:“这其中的全是珍珠玛瑙、珊瑚夜珠,差不多都是贡品,件件不下万金,左丞相是聪明人 



,怎会看不出来呢。” 



不料那左丞相却冷冷一瞟,两眼一下子变得森森若电:“娘娘的好意,本相心领了。娘娘此行,也是皇 



上之意吗?” 



我一楞,不知道他说出此话到底是何意,心下踌躇起来。干笑几声,便示意童进收回了手中的珠宝。 



“呵呵!皇上并无此意,丞相你过虑了!” 



左丞相的眼中马上带上电光,长笑一声便道:“娘娘独身来此,果真是胆量过人,难怪皇上如此宠爱! 



来人,奉剑!” 



“干什么?”童进真是武痴,对“剑”字敏感无比,一听到左丞相此话就细眉一挑,剑锋就出鞘了半截 



。 



丞相笑着摆了摆手,接过下人递来的古色古香的檀木剑盒。 



方一打开,便已觉得剑气森寒,濯濯生辉。 



我不由得惊叹一声。生于武林世家,我当然知道这是一把削铁如泥、吹毛断发的宝剑。名“龙泉”,龙 



泉声起,血光四溅。 



“娘娘看起来很喜欢这剑。”左丞相微微一笑,并不理会童进,从侍从奉上的剑盒中拿出宝剑,抽出剑 



身,缓缓道:“此剑乃一落魄书生遗留在客栈,本相有缘得之。后来才发现此剑年代悠久,霜锋雪刀, 



灵若飞凤,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宝剑。今天难得娘娘亲临,本相自当拿出来和娘娘一起鉴赏。” 



说着,把剑一摆,竟然把剑横在了我面前。 



——剑光如秋水,碧绿森森,刺人肌骨——果然是好剑! 



眼光不经意的略过童进,发现他的额头竟然冒出了一层细细的冷汗。 



我笑了笑,摸着剑身,便道:“剑虽好,可惜总是用来杀人,不免有点暴殄天物了。” 



对于我这种不能练武的人来说,看见这样好的剑,就像猪八戒看见了镜子一样,自惭形秽而已。 



“娘娘,你从来没有杀过人吧,那又怎么可能体会到杀人的快乐呢?”左丞相眼里的血丝迅速蔓延,嘴 



角不断地抽动着。 



我望了他一眼,回道:“那左丞相大人也从来没有被杀过吧,那你又怎么可以体会到被杀的痛苦呢?把 



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只上,这种人也未免太没用了吧。况且,剑利不利倒在其次,一个人如果 



心中有剑,即使他手中无剑,也照样可以杀人于无形。左相大人,你说是吗?” 



“铿锵”宝剑竟然砰然落地了。 



我抬头一看,那左丞相的脸庞的下半部抖得像嘴里含着滚烫的蜡油似的,停了很久才憋出了一句话:“ 



好……好啊……原来皇上早就有意……” 



什么?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不明其意。 



而左丞相却缓了一口气,冷冷便道:“娘娘不喜此剑,本相收起来就是了。来人,送客!” 



态度未免变得太快了吧,我暗暗叫苦。 



适在此时,我的眼角瞥到了放在大厅一角的一盆枝叶给人严重扭曲的盆栽,便笑道:“这盆花很特别啊 



,想必左相大人很喜欢吧。” 



“那是本相找人从月朝千里迢迢的运过来的,现在已经很难找到了。”那语气竟有说不出的自负。 



偏偏我就是最看不惯这种自负的,朗笑一声便道:“漂亮倒是很漂亮的,只不过有点可惜而已。” 



“可惜什么?” 



“万物生成,都有它本来的定位,不是强加人力就可以改变的。此盆栽虽然给左相大人修剪得很美,但 



却少了一点自然的风采。” 



“娘娘言之成理,只可惜本相信奉的还是‘人定胜天’。即使是逆流而行,也不会徒然放弃的。娘娘, 



请!”左丞相沉声说罢,便摔袖带我们出了大厅。 



从左丞相府邸出来,我和童进面面相觑,也没去别处看了,直接换了衣服就回皇宫。 




第九章 







一回到寒晴远,我们马上给皇上传诏到御书房去。 



不用想也知道我们出宫的事迹败露了。 



所以我和童进走进御书房时看到脸色阴沉的皇帝时,并不是很意外。意外的是御书房里除了皇帝之外, 



还有一些朝中重臣,连童因也在其中。 



“你去哪里?”皇帝冷冷的问。 



“我们去左丞相府……”对上皇帝森寒若冰的眼瞳,我不敢说谎,只有据实回答。 



“什么?你们去左丞相府?”皇帝吓了一大跳,连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了。 



“你们去干什么?” 



“想去看看而已,不过什么也没看到。”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我慕容方晴绝对是个君子! 



“你、你……”皇帝的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我的手指差点就快抖断了。 



“你知不知道你刚从地府上走了一趟回来啊……童进,你说,他干什么来了?”知道从我口中问不出什 



么来,皇帝改向童进逼供。 



这时童进已经吓得跪在地上叩头了,听见皇帝问他,更不敢有所隐瞒,麻黄素能够就把今天我和左城乡 



的对话一五一十的全盘托出。 



我在一边低眉敛胬,不敢再做声。 



良久,我才听到皇帝缓声说道:“左相是先帝留下来的辅政大臣,人威一向很高。凭着他手中一些权利 



和旧部就恣意妄为,轻蔑朕躬。朕一直找不到机会诛此老贼,主要是左相办事小心,而朕也师出无名, 



如擅自杀他的话,怕也会令天下人士寒心,说上什么一朝天子一朝臣。如此一来他倒成了朕的心中的一 



根刺……不过看来,他的气数已尽,晴儿你这一行,说不定就会引他出手,让朕去其暗害。” 



“皇上,不止于此。”这时,位于右边首位的一个大臣越众而出,拱手便笑道:“晴妃娘娘深受皇上宠 



爱是众人皆知的,这次娘娘的出行,不但可以制造出一种君臣和睦的气氛,而且可以施恩于中外。如果 



左相造反,也只显其某逆之心,却免了落人口舌……呵呵,娘娘已为皇上提供诛此逆臣的先机,这招可 



进可退,还真是妙着。” 



“娘娘实在高明!”一语惊醒梦中人,众臣也纷纷齐声呼道。 



“罢了。”皇帝笑笑,“你们也别赞他,这招虽妙,但却是险着,如果左相心念一差,杀人灭口……” 



说到这里,皇帝一顿,显然也是颇为心惊,“晴儿,鲭以后不准你干这样危险的事。” 



“好。”听到此话,我轻声相应,心内温暖如春。 



“呵呵。”这时又一大臣出来发表一家之言了:“皇上无需担心,左相是万不敢打草惊蛇的。娘娘乃深 



宫中人,地位不及皇上,他伤害娘娘也没有任何好处。想必娘娘也是料到了此层,才敢贸然行事吧!宇 



瀚皇朝有此深明大义,智勇双全的皇妃,实乃皇上之英明,天朝之大幸!” 



一矢中的,马上又有人来附和了,“皇上英明!娘娘贤德!天下百姓之福也!” 



一时之间,众口齐唱,所有大臣都一并跪在地上请命了。 



“君忧臣辱,君辱臣死,臣等请皇上下旨诛此大逆不道老贼!” 



汗…… 



“这是怎么回事啊?”我看到这样的场面,不由得有点腿软了,悄声的问了一下皇帝。 



皇帝则是轻笑:“晴儿,这次朝中大臣必臣服于你。” 



汗流浃背…… 



只不过是一次出游而已,何用说得如此夸张? 



不过此时正是良机,我不可能会放过。于是上前便道:“皇上,现在是用人之时,凌将军也是个人才, 



皇上何不给他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呢?” 



一听到我提他,皇上本来喜上眉梢的脸色马上就阴暗起来,也不怕这么多大臣在场,扬了扬眉便冷道: 



“水味淡而清,油性滑而浊,凌凯是水是油还不知,放他就等于放虎归山,多一个危险的因素而已。” 



哼!什么放虎归山啊?分明是自己公报私仇嘛!可惜我只有骂在心头,嘴上还是要循循善导:“皇上‘ 



亲贤臣,远小人’当然是好,但古来贤臣能有几人?小人只可远而不可绝啊。而且小人当中也有多才多 



艺的人啊!就算是油吧,帝王之道也应该让君子小人各得其所,各尽其能。右丞相,你说是吗?”我把 



问题拨向在正在点头点到像啄米的小鸡一样的右丞相,决定找人帮口,反正是人多力量大。 



“娘娘说得正是。”刚才右大臣已经站在我的一边了,现在更是大张旗鼓的支援起来。 



“况且凌凯是水是油也尚不可知,就这样判定未免太过武断了。即使是由,他也尽在皇上掌握之中啊, 



以此试试他不正是好机会吗?” 



“娘娘说得有理。”果然是我的忠实支持者。 



“还是……皇上怕什么呢?”请将不如激将,我怎么也要逼得皇上放凌凯出来。 



“笑话,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朕怕他什么?”皇上果然是不悦,冷冷便道。 



“那皇上怎不敢放他呢?”我越来是越不怕皇帝了,现在更是敢在狮子头上捉虱子。 



“放就放了,一个小小的凌凯他能怎么样!” 



皇帝一怒,刚要拍案而起,却给我按住了。 



“皇上明智,君无戏言。右丞相,就麻烦你马上去叫人把凌将军放了吧,可好?”趁皇帝还没说完,我 



马上就不他的话打断,捡我爱听的去做了。 



“你……”皇上何尝不是聪明绝顶的人,马上就反应过来了。只不过在这么人面前也不好改口,只是瞪 



了我一眼,“你就会耍些小花样。” 



“多谢皇上夸奖。”我笑靥如花。 



小花样又如何?有用就行了! 



果然皇帝信守承诺,很快就放了凌凯出来。 



我也很快就看见他了。于皇帝之意,他是希望早早还君之明珠,谢君之尺素,增君之慧剑,望君斩相思 



。 



所以我见凌凯,并不是意外之事。 



事已到此,我不得不怀疑皇帝的作为是特意的——只是为了让我亲自做个了断。 



只是到了现在,所有揣测都是多余的。 



一抹朝阳,满地花荫,我和他都是欲语还休。 



“你好吗?”才不过十几天不见,凌凯竟然憔悴了许多,但一双眼依然精光乍现。 



为什么问我好不好?你自己不是更不好吗?我叹了口气,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谢谢你救了我。”沙哑的声音中已经透出了干涩。 



救?我慌忙的摇头……怎么算救呢?我只不过是一手把你推进火坑里,再把你拉出来而已。 



我们两人沉默。 



他一把抱了我过来,把头深深的埋在我怀里,努力的吸着我的味道,“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 



…给我一个回忆吧!” 



“好……”我竟然茫茫地不懂拒绝,也不会拒绝。 



下雨了吗,还是落泪了? 



我感受着他的湿意,仰望着漫天彩霞。为君沉醉有何妨,怕是酒醒十分断人肠啊…… 







宇瀚历二六九年九月中旬,如宇帝所料,左丞相发动叛乱。宇帝出师镇压,大捷,左丞相被腰斩于市。 



凌飙将军在战中功绩彪炳。传言中,宇帝宠妃晴妃曾亲自到左丞相府邸劝说,未果。左相仍坚持出兵, 



天意人心皆悖。 



皇帝内外舆论立少。此乃宇瀚皇朝来首次后宫干政,晴妃声名如日中天。 










宇瀚历二七一年九月下旬,月朝国君月近申和西桎国携手挥刀西向,直取宇瀚边境。 



一时之间,风尘滚滚,赤旗猎猎。风云为之变色,天地也为之震动。铁骑飞过处,遽然漫天尘雾,啸卷 



残云。大地就像一锅沸腾着的浓汤,蠢蠢欲动起来。 



宇瀚历二七一年十月初,宇帝亲率大军迎敌,同行者,除声势显赫的大将凌飙将军外,还有朝中名妃晴 



妃。妃子随军出征,乃国之异事。遂,中原各国,众说纷纭。 



赤地千里,满目荒夷。位于坞克特平原北边,火光点点,正是宇瀚大军的扎营处。 



我坐在营中,看着皇帝和凌开正在灯下商议军情,指点江山,不由得有点迷迷茫茫起来。 



这次西征,朝中老臣曾出面阻止过:“千金之子,衍坐不垂堂。更何况皇上是一国之君,娘娘乃金玉贵 



体,岂可轻易涉险?望皇上三思。” 



但他们的进谏很快就给皇帝驳回了:“月朝西桎两过也是由国君亲为表率,立于阵前。如朕不亲自出征 



,岂不是令众士兵失望,贻笑天下吗?且现在内患已去,大局磬定,正是除去边关威胁,扬我好汉国威 



的大好时机,众卿难道要朕放弃吗?至于晴妃随军的事,朕自有主张,你们也不必说了。” 



但皇帝在私下却多我做了解释。 



“我们和翠明王纠缠太深,须亲自去解决才行,况且他还与朕有三月之约。“ 



说着,他便抱过我,在我粉粉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我一把推开他,就学着他的样子,双手抱胸,冷冷地笑道:“你就知道翠修在月朝,说不定他没有回去 



呢?” 



“他会去的,现在的他需要权势,也需要你……”皇帝淡淡的笑着,猿臂轻揽,就把我抱回了怀中。 



“即使这样,我还是不会把你还给他的。” 



这是什么话?我皱起眉头。 



“我可不是你的,也不是他的,什么还不还的?” 



“对啊!朕的晴儿是独一无二的。”皇帝说来还有一股豪气。 



我笑,“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啊。” 



皇帝也笑,“但在朕的眼中,你才是独一无二的。” 



“这个……”我转了转眼睛,才道:“我可以理解为是抬举我吗?” 



“这个是自然。”皇帝剑眉轩动,突然冒出一句话,“晴儿,你怪过我吗?” 



“为何怪你?” 



皇帝叹气,“以前我太爱自己,一直放不下的东西太多,以至错过了你的感受。” 



“晴儿……你怪过我吗?”这句话他说得真真切切的。 



我垂下头。 



说生气,我应该没有吧!更多的只是无奈和失望。 



但现在我又怎么能告诉他呢?我该怎么说呢? 



我选择了沉默。 



那时是秋夜,窗前月下,草虫呢喃。上弦月挂上林楷,洒下一片青蒙蒙的光泽。 



从回忆中抬起头,我看了看在灯光下气度深宏,龙章凤篆的皇帝。 



我突然模糊了。我喜欢皇帝吗?比翠修还喜欢吗?如果是真的话,我又该怎么办呢? 



夜深了,秋夜的寒气颇重。金柝声声,寒气透过被褥一阵阵袭来。 



耳中似乎还响着震天战角声,马蹄踏过地面的声音,大地颤动的声音。 



我掀了被子起来,空气里有低微的“嘶嘶”声。 



皇帝还没回来,必是在外帐商议军情。我披上外衣,步行出营。 



除了风吹动旗帜的猎猎声,周围是死一样的寂静。 



八百里路云和月,来到异地已经差不多一个多月,战争也开打了。 



我仰头看着星光点缀的苍穹,不明白为何同一天空下的人却要互相残杀。 



想起我路过战场的情形,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水深激激,蒲萎冥冥,野死不葬鸟可食!恶臭的腐尸和冒着黑烟的废墟,一群秃鹫在天空盘旋,真是人 



间一大惨状~ 



“冷吗?”身边突然传来声音,接着便是一件深黑的披风落了下来。 



我转头一看,竟然是凌凯,“你怎么来了?” 



凌凯躬身,道:“这危险的很,娘娘还是少孤身出外的好。” 



“是吗?”我拉了拉那件披风,有点高兴。皇帝毫无芥蒂重用凌凯,而凌凯仍然效忠皇帝,是我始料不 



及,却是最令我高兴的。 



“娘娘有忧心的事吗?” 



我笑,“也没什么,只是感叹人生无常罢了。” 



此时望望周围,不知不觉间我已步行出营很远。清冷的月光洒下来,月下是我们拉长的影子。 



凌凯凝视我片刻,才道:“世事本就如此。有时以为断无更改的东西,也会在一夜之内翻云覆雨。原以 



为已握住了手中的幸福,岂知那只是指缝中的风,注定是一无所有。” 



我目光闪动,竟不知如何回答。 



心念之间,只好低头道:“想来皇上已经差不多时候回来了,我也该回去了。” 



“娘娘保重。”后面传来僵硬的声音。 



我叹了口气,默然道:凌开,莫要怪我。只恨我们相逢太迟,但愿时间是治伤的良药,让你淡忘我。 



想着,我加快了脚步,向营地走去。 



然而却在离营还有几十步之遥时,脚下“咄”地一声,我一惊。低头一看,却见一支带荧光的羽镖已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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