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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现代]梦若江湖-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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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遍遍的叫喊,只是那人,睁着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却再看不见他…
  轻抚上面颊,一遍遍的重复,一遍遍的质问,“白玉堂,你说白首不相离的。”
  “你说我们老了,就去江湖隐居。” 
  “却没说,你若是不在,我一人,该何去何从。” 
  “白、玉、堂…” 
  ……
  
  于是记忆,只有刺目的嫣红,如盛开似血的曼陀罗,一大片一大片,生死相隔… 
  
  ~~~~~~~~~~~~~~~~~~~~~~~~~~~~~~~~~~
  两道暗影在冲霄楼若隐若现,“小白,我们似乎来迟了。”
  “是啊,小黑,怎么会这样呢,魄竟然散了…”
  人有三魂七魄,走完一生的路程,鬼差便会来带这人的魂魄回阴地,然后按照在世的功过决定下一世的福祸,奈何桥边饮下孟婆汤,前尘旧事皆忘却,入轮回,与此生再无纠葛…
  “他的爱魄散了,”白衣服看着徘徊在冲霄楼内的一缕幽魂,“爱魄少了一块,那一块不知去向。”
  黑衣服用灵眼细细瞑望,将此人死后发生的事情一一回放,惊讶的发现,那另一片的爱魄,竟然随另一个人走了…
  “小白,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白衣服叹气,“除非他有极强的怨念,未了的心念…”
  “魂魄不全的灵魂,是不能再入轮回的,除非,寻回那一半,否则就一直飘荡于人鬼道,徘徊于忘川河,若是受不了阴风凛冽,或是执意不入轮回,还有可能魂飞魄散…”
  “他是枉死…”
  
  两人带着幽魂离开,只是那半片爱魄始终附着在另一人的灵体上,剥离不下来。
  “此人的阳寿尚有二十年,看来只能等到二十年后,让他们共入轮回,修的一世圆满,那半片爱魄才有可能归位…”
  
  ~~~~~~~~~~~~~~~~~~~~~~~~~
  二十载的时光,红衣人守着公理、守着正义,熟悉的街道如故,红衣人的脚步如故,只是那抹常伴左右的白影,不知去向…
  夜深人静,或许能看见一抹孤独的蓝,抱着一坛女儿红,弥望着夜色下的白海棠,花间莹润的淡雅,一如那人旧日的笑颜…
  二十的岁月,风雨沧桑,二十年的追思,白首、难忘…
  玉堂,你说白首不相离,原来是,白首莫能忘。
  
  弥留之际 
 20、番外:前世怅(此岸·彼岸) 。。。 
 
 
  ,两个养子守在床边。
  男子的目光一如当年通透,只是发间已有银丝,面颊已有风霜,他吃力的抬手,指着挂在床边的檀木小老鼠。
  名叫白云瑞的孩子立即抹着泪取下,“爹,在这呢,在呢,您让我挂在这,说睁开眼就能看到的。”
  
  犹记得那年阳光正好,他拿走自己雕刻了一半的老鼠,微笑着拿小刀接着刻下去,“猫儿,办案不在一起的时候,你想我就看看它,赶明儿你再给我雕只猫,我也随身带着…”
  
  一生怅
  一生惘
  一生念
  一生顾
  不记年
  繁花开几度
  叹回忆
  一如当初…
  
  木头因为常年摩挲,泛出清亮的光泽。
  男子轻轻勾起唇角,颤抖着攥入手心,眼角依稀有泪滚落,“翼儿,云瑞,我死后,就埋在那片白梨花园,不要伤心,你们,要记得,做一个,顶天立地的,人…”
  
  男子阖上眼睑,唇边一丝苦笑,玉堂,这一生,我终于走完了…
  
  两道暗影站在窗边叹息,白衣说,“结束了…”
  黑衣摇头,“或许,才刚刚开始。”
  奈何桥边多了两缕幽魂,他们并肩,手指紧紧缠绕在一起,有灵眼的人可以看到,其中一人,少了半枚爱魄。
  饮下孟婆汤,与前世再无纠缠,只是那半枚附着在灵魂上的爱魄,带了往生的记忆,带了,这一生的眷恋…
  




21

21、第二十章 一梦千年 。。。 
 
 
  镊子夹住金属弹壳,放在盘子中发出叮咚一声响,手术室中弥漫着消毒水与血液混合的味道,白大褂的医生带着皮质手套熟练的缝合,检查供氧、心率仪器…
  
  另一间房,刚做完手术的白玉堂安静的躺着。
  
  两道影子站在床边,白衣凝望了一会,悠悠开口,“人有七魄,喜。怒。 哀。惧。 爱。 恶。欲,每一魄又各司不同,爱魄司感情,亲人之爱、朋友之爱、情人之爱,小黑,我刚刚才发现那缺失的一片正好是情人之爱,一生无爱不懂爱,难为这样不懂爱情的人竟然谈了五次恋爱。”
  “呵,他是好奇加新鲜,心中无爱谈了又怎样,最后不还是分手。”
  “说的也是啊,谈了、分了,谈了、再分,不懂,也无所谓珍惜。”
  黑衣望着手中最新一卷的勾魂名册,“别看了,走吧,咱们要收的魂在隔壁房间,你没发现那一片爱魄已经跟本灵有了灵魂波动?遇到展昭的那天,他已经慢慢会爱了。”说着向暗夜行去。
  “饮下孟婆汤,本该遗忘一生一世,可笑打也好,闹也罢,却依旧痴痴缠缠。”白衣摇头,“小黑,它为什么不回去呢?”
  “或许,怕下辈子忘记吧。”
  白衣追上,“那你说,到底什么是爱?我也想体验一次。
  “鬼是没有情根的,你如果想体验,跟大人写申请去投胎吧。”
  “好啊,”白衣满脸期待,片刻又焉了下来,“可是做人要活60年呢,那我要60年见不到你!我不在你一个人怎么办?牛头马面这么能吃,每次吃饭你都抢不过他们,还有你这人总忘事,我不在谁提醒你?”
  黑衣停下脚步,“是啊,我不在晚上就没人给你盖被子了,你着凉会拉肚子的。”蹙眉细细想了一会,“咱们,咱们要分开60年呢…”
  白衣抓耳挠腮,“是太久了,那我先不去了吧。”
  
  白玉堂头痛欲裂,昏昏沉沉的张开眼,床边围着几道熟悉的身影,浓重的消毒水味刺激着脑神经,两世的记忆重叠,心中沉甸甸的伤痛远比小腹上的伤口更让人难过千倍万倍,猫儿,猫儿呢…
  徐庆最先发现白玉堂醒来,难为平日大咧咧的性子小心翼翼的凑到床边,“玉堂,你醒了,可吓死三哥了,好些没,伤口还痛吗?”
  卢方推门进来,“老五醒了?”
  白玉堂半张着眼,有气无力,“展昭,展昭在哪?”
  蒋平将暖袋垫在白玉堂打点滴的手掌下,“还在手术,老二、兆惠、月华都在手术室门口守着呢。”
  白玉堂立即坐起身,腹上刚缝合的伤口疼的一个激灵。
  “老五你干什么?”徐庆惊道。
  “我要去看他,我要去找他。”白玉堂一把拔了右手上的吊针就要下床。
  卢方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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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拦住,“你疯了,那一刀刚刚才缝上,不好好休息你想干什么?快给我躺回去。”
  蒋平半拖着人往枕头上按,“你去能起什么作用?手术不还是得做?在这等也一样。”
  “不行,我得去看看,我得去看他,他这样都是我害的,我得去看着,”白玉堂用力推开蒋平按在身上的手,“你们别拦着,别拦着,谁拦我跟谁翻脸。”
  兄弟几人皱眉,白玉堂性子倔,牛脾气上来几头牛也拉不住,徐庆上前扶住,好言道,“玉堂你别急,穿上外套三哥陪你去,伤没好,我们慢点儿。”
  
  在手术室门口从凌晨1点坐到2点,那扇紧闭的门总算打开,白玉堂捂着伤口急匆匆奔向门边,丁兆惠早已先一步拉住走出的男人,“大夫,他怎么样?要不要紧?”
  白大褂的医生摘下口罩,“胳膊上的没什么问题,胸口的有些麻烦,虽然没有伤到心脏,子弹却把肺叶打穿了,已经做了处理,目前有些发热,还需要观察几个小时。”
  白玉堂蹒跚着拦住,“会不会有危险?”
  医生看了一眼,“目前有些发热,还需要观察几个小时,如果热能退下来,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两名护士推着病床经过,白玉堂神思恍惚,直到护士将病床推出很长一段路还愣在原地,蒋平拉了拉白玉堂胳膊,“老五,别愣着了,你也看到了,他没事,我们回去吧。”
  “不行,四哥,我要跟他住一个病房,我要看着他…”
  
  ~~~~~~~~~~~~~
  朝阳安静的照射在窗台,展昭依旧闭着眼,两张连在一起的床上,白玉堂紧握住那只手。手上的温暖带着震撼灵魂的触动,轻轻摩挲有些粗糙的指腹,没变呢,还是老样子,再细细端详那张脸,可能是太疲惫了,连细密的睫毛都耷拉着,静静凝望,秀挺的鼻翼,轮廓优美的唇,柔软的头发有些蓬松,几缕轻轻盖在额前,白玉堂第九十九次伸手去摸那人的额头,怕感觉不准,又侧起身将自己的额头贴过去,心中某块空缺了一生的地方,终于完整的填上。
  展昭如一只沉睡的花猫,不问世事,安宁恬静。
  徐庆第一百零八次摇头,“玉堂,热已经退了,你要是不放心就再测一次体温吧,你的额头是量不出来的。”
  蒋平依旧拿着报纸心不在焉的看,这小子不是被捅了一刀把脑袋捅坏了吧?怎么对着个陌生人这么上心?这一晚上一分钟不睡,不停的看,就算这展昭模样俊了些,也不至于花痴到这种程度吧,兆惠不是说前几天还吵的不可开胶吗?
  卢方倒了一杯水递上,“少喝点,现在不能多喝。”
  白玉堂头都没回的接过水,“我住院这事可千万别告诉干妈,省得她担心。”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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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吩咐下去了,你老实养伤吧,不过估计早晚还是得知道。”
  
  韩彰端着早餐进门,“熬了一夜了,都吃点东西,白玉堂你只能看,医生说现在还不能吃东西。”
  “行,你们出去吃,别看的我眼馋。”
  兄弟几人出了病房,徐庆道,“有事你叫一声啊。”
  “知道了。”
  
  白玉堂一只手支着脑袋,目光片刻不离,似怕不看着人就会突然消失了一般…
  展昭终于动了动,准确的说是睫毛抖了两下,白玉堂激动的又向前凑了些,柔声道,“猫儿,你醒了没?”
  双眼皮缓缓张开一条缝,干燥的唇动了动,白玉堂又拿额头贴上试体温,贴着耳边细语,“猫儿,你醒了?”
  
  朝阳有些刺眼,一个冗长的梦境醒来,头脑昏沉的如压了块烙铁,胸前的伤口传来剧痛,眼皮倦怠的眨了几下,焦距终于对上那双眼眸,瞳孔顷刻间放大,做了千年的梦,醒来后发现那等了千年的人近在眼前,那是一种看不见摸不到,心灵深处的感动,禁不住勾起唇角,哆嗦着用气低喃出两个字,“玉堂…”
  “猫儿,是我。”白玉堂眼圈泛红,眸中晶亮亮一片熠熠生辉,虔诚的趴在展昭额前吻了又吻,直到两粒珍珠不小心滑落在身下人的脸颊,才吸了吸鼻子抬起头,怜惜的拭去水迹,又小心的在唇上印下一吻,“猫儿,我没做梦呢。”
  周围静谧到只有彼此的呼吸,展昭吃力的举起右手,含笑的触上那人眼角,却被白玉堂紧紧捉在手中,“傻猫,你伤的重,别动,我去叫医生。”将那只手小心的塞进被子掖好。
  揉了揉脸一跃跳下床,扯到伤口又是一阵痛,“哎呦,可真疼,”三蹦两跳的向门边跑,“醒了,大哥二哥,醒了,他醒了,快叫大夫。”
  徐庆见此景立即将剩下的一半包子塞进嘴里,上前扶住白玉堂,含糊不清道,“医生说你要静养,要静养,这又忙的什么?”
  这一说小腹疼的更厉害了,白玉堂侧身捂着伤口,“猫儿醒了,快叫医生,快叫医生。”
  卢方也顾不上继续吃了,“你真是脑袋不灵光了,墙上就有急救按钮。”将手中的豆浆又塞回袋子,“我去值班室看看。”
  白玉堂眼圈还有些红,嘟着嘴,“我第一次住院,哪里知道。”
  蒋平狐疑的望着,猫儿?这老五又哪根筋不对了?这面部表情似乎也不对,哭了?灰迷了眼了?
  
  两名护士推着病床去做各种常规检查,等到一切结束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了。
  
  白玉堂拿着滴管给展昭喂水,展昭一再提醒自己受伤的是左胳膊,不是右边,白玉堂根本不理会,连声说医生有交待,要静养,静养,而且肺受伤,出声要费力气的。
  兄弟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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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劝说了一番,韩彰更是接过滴管,却被白玉堂瞪了一通白眼,也只得一脸困惑的坐了回去。几人还在满头雾水,丁兆兰顶着一双熊猫眼姗姗来迟。
  
  病床上两人立即打起精神。
  丁兆兰捡了张凳子坐在床边,“行了,知道你们着急,我这不亲自过来了。”见了桌上有吃剩的包子豆浆,仿佛饿狼见了绵羊,拿起一个三口两口的塞进肚子。
  
  展昭躺在床上,左臂上了绷带不能动弹,胸口胀闷,说话有些费力,“丁大哥,案子,怎样了。”
  “猫儿你别说话,等会胸口要痛的。”
  众人又是诧异,却没人问起,徐庆寻思着可能是老五觉得亏欠了人家,所以无微不至一些也是理所当然的,又拿了只枕头给展昭垫上。
  白玉堂代为诉说,“聂松怎样?抓到了没?还有那帮同伙怎样了?五义的盘子拿回来了吗?”
  丁兆兰吃的急,被包子噎住,急忙捋着胸口顺气,韩彰及时递上豆浆,丁兆兰咕噜噜灌了两口,“可饿死我了,忙活了一夜。”
  卢方见状道,“不急这一会,你吃饱了再慢慢说。”
  “嗯,”丁兆惠又捏了两只包子,“白玉堂你那一枪确实够狠,离心脏就偏了一寸,失血过多,我们的船追到时已经昏迷不醒了,现在还在急救呢。那帮同伙跟我们交战的时候死了三个,生擒了三个,缴获了两斤毒品,这聂松正是我们盯了很久的毒枭,因为一直神出鬼没,隐藏的又好,一直没查到线索,没想到竟然是‘襄阳网络’的少爷。”
  “兆兰,咱们的盘子追回来了吗?”徐庆问。
  “在警局呢,不过估计不能用了,交锋的时候进了水,赵氏的那份今早已经派柳青去交涉了,小展的通话录音是很重要罪证,多亏了这个。”丁兆兰带着赞许,笑眯眯的望着展昭,“小展,这次多亏了你机敏,我特意查了你在警校…”
  白玉堂立即嗅到一种危险的气息,恢复了前世的记忆,以往的种种自然也铭记在心,如果记忆的没错,刑警队的局长是姓包吧,赶紧打断,“丁子,猫儿养伤呢,你们警局这么忙,哪有时间再这唠嗑,赶紧回去吧,赶紧走吧。”
  白玉堂赶苍蝇似的摆手,看的丁兆兰直翻白眼,“白老五,你小子横什么?我跟小展说话,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你身上还背了三条人命呢。”
  卢方立即站起身,“兆兰,玉堂打死人了?”
  蒋平不紧不慢道,“大哥,那是正当防卫。”
  丁兆兰咳嗽了两声,绕过连在一起的床,移到展昭那一侧,“小展啊,这次多亏了你跟去,我听兆惠说你功夫好,我们刑警队现在正好缺…”
  “丁兆兰,”白玉堂瞪眼,大声怒吼,“你赶紧走,爷爷病着,医生说要静养,你这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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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哩吧嗦吵得爷爷睡不着觉,四哥,送客。”
  纵是丁兆兰性子好也觉得面上挂不住,“白老五你什么意思?我看你比牛都壮,火气比火山都强,静养实在太委屈你了,你该下床走两圈,小展跟你一屋实在受气,整天聒噪的没一刻安稳,我去找护士换房间。”
  白玉堂险些背过气,“丁兆兰你敢,猫儿就得跟我一屋,他走到哪我跟到哪,你休想打坏主意。”
  展昭望着天花板哭笑不得,这老鼠果然精神头足,伸出右手拉了一把,小声道,“玉堂,你安静一会吧。”
  白玉堂眯着眼瞪了丁兆兰一会,气哼哼的住了口,“猫儿,我们睡觉,我们睡觉,你别理他,他一出口准没好话。”
  丁兆兰气的龇牙咧嘴,“白玉堂,我说句话怎么了?我招你惹你了?”
  徐庆也帮腔,“老五啊,人家兆兰为了咱们可没少费心,你也别总耍性子。”
  “三哥,你不知道,他想骗猫儿去…”兀自闭口,“想骗猫儿去上庭作证,这伤还没好我能答应吗?”
  蒋平困惑的东看看西瞅瞅,“行了,都别吵了,依我看,今天就这样吧,老五小展你们好好养伤,什么事儿也甭操心,横竖有我们呢。兆兰,这事儿你还得费心。”
  “嗯,放心,”又看向展昭,立即收到白玉堂的卫生眼,“罢了罢了,下次再说,反正伤还得养一两个月呢,小展,你安心养伤,交警队那边我已经交代过了。”
  “丁大哥,还有件事。”展昭道,“我手机上有出租车司机的号码,昨天玉堂因为…”
  “猫儿,”白玉堂打断,“我来说吧,你歇歇。”
  众人可能是对白玉堂一而再,再而三的无微不至有了免疫力,这会儿除了丁兆兰,兄弟几人面如常色。
  展昭急促的呼吸了几下,胸口确实疼的厉害,于是作罢,白玉堂道,“昨晚我拦出租车闯红灯是因为案子,你把这事情反映一下,别扣那司机的分就得了,号码在猫儿的手机上。”
  “好,这事我去办,你们放心吧。”看了看手表,“不早了,我得走了,小展,你好好养伤,其它什么事情都别想,兆惠说中午休息过来看你。”
  “丁二哥忙,不用费心。”
  丁兆兰又跟众人打了招呼,径自离去,房间一下又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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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一章 新生活 。。。 
 
 
  韩彰打来干净的水给两人擦脸,徐庆又将桌边的暖瓶灌满,蒋平仔细扫了地,卢方买回一些小说、报纸、杂志。
  
  白玉堂望着白色天花板,觉得有很多话想问身边这人,可惜这屋中还有四只电灯泡,清了清喉咙,“那个,大哥二哥三哥四哥,我这边没什么事了,你们先回去吧,公司还得忙呢。”
  
  徐庆拉开大嗓门,“你们两个都有伤,总得有人照应着,我们都走了,谁照顾你们?”
  “我真没事,又不是多大毛病,猫儿有我照顾着呢,你们都走吧,有事我给你们打电话,走吧走吧,我困了,要睡了。”
  卢方将垃圾打好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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