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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太后好凶猛-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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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修甫语窒,柳茹悠说得不是没有道理,也正是他心底所担心的。

    秋老夫人脸色阴沉得如抹了锅底灰似的:“那怎么办?哼,干脆直接把她关在后院,一生不许出门,咱们秋府就养她一辈子算了。”

    柳茹悠露出一丝笑意,道:“婆婆所言也是一种方法。”

    一直默不作声的柳嫣容轻抚秀发,柔柔地道:“姑丈,老夫人,容容有个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

    秋老夫人伸手朝柳嫣容招招手,笑咪咪地道:“容容过来坐我身边。”等她走到身边坐好,便拉起她的手轻轻拍着道:“若寒辰有容容这么温柔可人该多好,唉,容容总是这么善解人意,你想出来的办法必是好法子,快说给我听听。”

    柳嫣容娇笑道:“老夫人谬赞了,容容那有那么好,只是为姐姐担心而已。”顿了一顿道:“容容是外人,本不该插嘴的,但实在是不忍姐姐被关一辈子,所以就有话直说了。老夫人,姑丈,女子一生所图不过是有个好归宿,可以衣食无忧,相夫教子,我想姐姐定然也不会例外。但姐姐不知为何性情大变,而且有了一身的好身手,普通人家断然不敢娶姐姐回家,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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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21 章  太上皇的心思(上)
    秋老夫人问道:“但是什么?容容尽管说,不要有顾虑。”

    “但是,若那家人是自家亲戚,男人又有武功在身呢?那必定会瞧在亲戚的份上,既不会慢待姐姐,又能压住姐姐,那姐姐岂不就是一生安逸了,秋家也不用再担心姐姐闯下祸事被休回家了。”

    秋老夫人连连点头:“这倒真是个好主意,只是……修甫,咱们有没有这样的亲戚?”

    秋修甫也觉得此法甚妙,只是哪个亲戚有此便利呢?最重要的是,也得那亲戚肯娶寒辰才行。

    柳嫣容此时又献上妙计:“姑丈忘了我们靖南王府也是自家亲戚么?”

    秋修甫面上一喜,不错,靖南王府封地内定有不少武将,寒辰嫁过去,定然不敢造次,也不会被休回家。

    柳茹悠此刻终于明白侄女的用意,两眼一亮,道:“容容说得不错,咱们靖南王府就有现成的人选。”转向秋修甫道:“夫君,我们靖南王府有个堂侄,今年三十岁,性情颇好,只是原配的夫人前年难产过世,留下两个可怜的孩子,我这侄子整日忙于公事,一直未顾得上续弦。若是夫君同意,我愿亲自去劝他娶了寒辰,有我保媒,他一定会答应,我们两家也算是亲上加亲了。”

    她那堂侄脾气暴燥,为人心狠手辣,寒辰落入他手中,哼……

    秋修甫皱眉:“继室?”他的女儿怎么可以当继室续弦?

    秋老夫人道:“继室又如何?郡主的侄子出身名门,虽是继室,却是正妻,还辱没了她么?也不瞧瞧现下谁敢娶她!”

    柳嫣容也劝着秋修甫:“姑丈,我那堂兄眼界也甚高,不是想嫁就能嫁的,此事也只有郡主姑姑去说,或许才能说成。”言外之意,你嫌继室,她那堂兄还未必肯娶呢,就算娶也是瞧在郡主姑姑的面上,可不是瞧上了你秋家的女儿。

    秋修甫欲要反驳,不管如何,寒辰是他秋修甫的女儿,也不该只是个继室后母。转念一想,罢了,谁叫女儿不争气呢。“那就劳烦郡主跑一趟靖南王府,给寒辰把这门亲事定下。”

    就这样,在寒辰不知情的情况下,秋家人已决定了寒辰的命运。

    翌日,天微亮时,寒辰已经收拾妥贴,在外院的花树下晨练,大约一个时辰后,收功准备去伺候那位太上皇大爷起床,一转身却吓了一跳。

    只见花树外负手立着一人,长身玉立,晨风中衣袂飘飘,颇有些出尘的味道,正是她要去伺候的对象,当今太上皇萧楚臣。

    寒辰忙抱拳一揖:“太上皇。”不是要等她去伺候么?怎地自己起床还出来了,可是嫌她去得晚了来兴师问罪?

    萧楚臣震惊的目光落在她挽起袖子露出的蜜色藕臂上,谁若再在他面前说她是大家闺秀、千金小姐,他一定抽他一个大耳括子!哪家的大家闺秀会浑不在意的露出手臂来?而且面对他这男人的目光竟然泰然自若,毫无羞耻感,他绝不相信秋侍郎会把女儿教育成这样。

    而且他相信,秋侍郎更不会请人教女儿习武。他在花树林外站了许久,亲眼瞧见此女的招式皆是狠绝致命的攻击招式,万不是女子该学的!

    寒辰无视他眼里的怀疑和惊诧,笑道:“臣女正要去伺候太上皇起床,哪知太上皇竟自己起来了。”

    萧楚臣深邃锐利的眸子盯着她打量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秋寒辰么?”

    寒辰只觉他念出的每个字都敲在自己心头,仿佛被他看穿了一切似的,转念又想,他能看穿什么,她是温馨,更是秋寒辰,怕什么。“是,臣女是秋寒辰,臣女与太上皇前两次见面,皆不愉快,既然太上皇罚臣女在身边当差半年,以后咱们会常常见面,不如就忘掉过去,重新认识如何?”

    萧楚臣睨她,不语。

    寒辰抱拳,高声道:“臣女秋寒辰,见过太上皇。”

    萧楚臣被她突然发出的高声吓了一跳,退后一步道:“朕知道你是秋寒辰,不必再重复。”

    寒辰笑道:“既然重新认识,自然要郑重地重新自我介绍一下,臣女在此为昨日之事郑重向太上皇道谦,也谢过太上皇宽宏大量饶过秋家。”

    语毕,撸下袖管,放下掖在腰间的袍角,整好衣袍,至于为何是袍子不是裙子,那是因为在妙音园一年,为了干活和练功方便,她一直做男装打扮,只是并不掩饰女性特征而已。一切整理妥当,朝萧楚臣深深一揖。

    萧楚臣只觉自己凌乱到无法思考了,这个女人总是这么出人意表,竟令他无法捉摸得透了。

    寒辰直起身来,道:“陛下,昨夜修公公告诉臣女,陛下自禅位后都是辰时起床,臣女已算计好时辰,绝不会误了伺候陛下……只没想到陛下竟自己起来了,臣女想知道以后需要臣女在什么时辰去伺候陛下起床。”

    萧楚臣却不知想到了什么,面上微现别扭,将头转向一侧,道:“朕今日有事,起得早了,以后还是辰时去伺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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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22 章  太上皇的心思(下)
    “哦,那……臣女斗胆问问陛下,陛下来此可是有事?”她觉得肯定是没事,真有事他自会差遣太监宫女来唤她,若她猜得不错,他必定也是早起练功,然后心血来潮地想瞧瞧她这大家闺秀是否真能起得比鸡早?

    虽然她判断向来精准,这次却完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他不是早起练功,而是昨夜失眠,索性在天微亮时便起来练功。只有萧楚臣自己心里明白,因为与她的前两次特殊劲爆的见面,因为她意料之外地牵涉到某件事情里,他竟然失眠了,脑子里整夜都不受控制地回忆着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却又怪自己竟这么在意她的一颦一笑。

    哪知刚准备练功,便听到她这里有练功的声音,便心血来潮地想来瞧瞧,只是没想到被她认真却狠绝的招式惊呆了,以致于失神到想走已经来不及了。

    “朕只是随便走走,正巧路过这里。”萧楚臣淡定自若地道。

    寒辰见他神情清淡,无半分来为难她的模样,不疑有他,忙道:“太上皇要臣女随侍还是……”

    “朕今日有事,不用伺候,你只需扫朕的寝殿打扫干净就是。”

    “哦,是。”

    十余日后,寒辰倚坐在颐清宫的台阶上,手肘支在膝盖上发呆,这算哪门子的处罚?太上皇把她留在宫中,不是应该变着法儿的折腾她才解气吗?为何是这样?

    她在宫里的十余日,都闲得快长毛了。每日除了打扫一下太上皇的寝殿,就是无所事事地赶赶苍蝇……当然,前提得是颐清宫里能飞进苍蝇,但事实上,这宫里想见只苍蝇还真不容易!不知是她原先的生活忙碌惯了,还是被温溪寿那变态折磨惯了,如今的生活,她不适应,真的不适应!

    其实她非常想练练雕刻来打发时间,但是太上皇有命,每日只需将她的寝殿打扫一遍,再无需做任何事情,她清楚地记得他说这话时眼里的警告,就是不许她做任何事!她自然不能顶风作案,留下什么把柄,把半年之期延长到无期,这会比做牢还难受!

    天可怜见,谁知道打扫一遍寝殿连半个时辰都用不上?!剩下的时间,什么都不能做!这种没有任何消遣,甚至连本书都不能看,只能枯坐的日子实在是太无聊太难熬了!她又不是等着入土的老太太,每天只需眯着眼晒太阳等死即可!

    萧楚臣从紫金殿回来时瞧见的便是在台阶上发呆神游的寒辰,就像被人抽了生气的布娃娃似的,死气沉沉。

    不禁暗笑,他还真是掐中了她的弱点,原来这世上竟有不怕累死只怕闲死的人,真是见识了。他早知她既能忍下温溪寿那么变态的人,必有着超出一般人的忍耐和坚韧,所以,他就算像温溪寿那般变着花样折腾她有什么用,毫无成就感。

    现下却不同,看着她度日如年,他心里竟生出莫名的快意。

    他瞥她一眼,然后宛若不见地提着袍角从她身旁拾阶而上。寒辰却突然抓住他的袍角,仰起头,目含乞求:“太上皇陛下,臣女知错了。”

    萧楚臣居高临下的看她,“知错?你错在哪里?”

    寒辰紧捏着他的袍角忏悔:“臣女不该在太上皇被唐大小姐甩的时候说风凉话,分明就是唐大小姐有眼不识金镶玉嘛!臣女不该在太上皇嘲讽臣女时……不不,不是嘲讽,而是……而是……”她嘴拙,实在想不出替代的文雅词来。

    萧楚臣斯条慢理地道:“朕就是在嘲讽你。”

    寒辰:“……”

    萧楚臣哼了一声道:“秋寒辰,朕当时就是嘲讽你,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朕若不原话反讽回去,你岂会记起朕来?”

    寒辰突然白目起来:“记起太上皇来,有糖吃?”

    萧楚臣微怔,是啊,记起他来有糖吃么?为什么他非要执扭地让她记起他?是不甘心么?

    其实一年前在城外小树林见过她后,他曾数次在街上见到她,有次见她在买雕刻刀,有时次她在买颜料,有一次甚至瞧见她向一家棺材铺打听是否转让。

    她似乎一直在做一些跟她身份不相称的事情,他很好奇也很疑惑。只是他没想到,越是好奇越是捉摸便越是在意……有一次,他甚至站在她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她一头撞到他肩膀上,却在连声道谦后,匆匆离开,她根本未记起他,或者是她根本连撞的人是谁都没看清吧?

    那日后,又瞧见过她两次,却见她都是去温溪寿在京城的一家分店。他偷偷让隐涛去打听后,才知她竟是在打听一个雕刻师傅,一个女子又是买刻刀,又是找雕刻师傅,想做什么?!

    再后来,父皇病重,他忙于布置他的大计,也顾不得上街“偶遇”她了。

    待他顺利登基后,却发现她已经离家回乡下了,而且,一去经年。

    再次相遇,却是在一年后,她被解了婚约……在见识了她的强悍之后,虽然被吓到,却隐隐希望她记起她,难道真是不甘心被她忘却么?可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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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23 章  挡箭牌?
    当温溪寿给他传来消息时,他是愕然的,他没想到逼温溪寿查的事情会把她牵涉进来,心下却又是怯喜的,或许这就是老天送给他的机会,他再不用绞尽脑汁地去偶遇了。

    所以当温溪寿带她进宫求情时,他当机立断把她留在宫中,虽然他并不知道这样做有没有用,但他只想自己安心。

    他淡淡地答道:“没有糖吃,但会有肉汤喝。只是没想到你会先给了朕一个下马威。”他确实没想到在众人跪拜高呼他太上皇后,她竟然还敢将猪血泼他一身!让他威风全无,颜面扫地!“所以肉汤就没得喝了。”

    寒辰:“……”谁稀罕?

    正在此时,有个小太监一路小跑奔过来跪下:“陛下,唐小姐求见陛下。”

    寒辰微讶,松开他的袍角,朝他笑咪咪地道:“瞧,臣女当时也并非全说得风凉话,至少有一句是对的,有权有势时,不管哪个女子都与陛下是有缘的,这不缘份就回来了吗?”

    萧楚臣忽然撩起袍角,在她身旁的台阶上坐下,把寒辰吓了一跳,赶紧起身,退下两个台阶:“太上皇你……”他是太上皇呀,连屁股都该是高贵的龙臀,怎么能跟她一样随便坐在石阶上?

    萧楚臣那双锐利凤目又开始上下打量她:“秋寒辰,你被苏家退了婚,怎么竟没有半分哀伤?”至少她在宫里的这些日子,他从没见她伤春悲秋过,无事的时候,就发呆神游,却非伤心幽怨。

    他不提,寒辰倒忘了,既然他问起了,便道:“哦,哀伤有用么?苏瑾羽爱上了柳嫣容,早晚都会退婚……我早有心理准备了,他不退婚我也会退。”

    萧楚臣愣了下:“你竟然也打算要退婚?”

    寒辰点头道:“心里爱着别的女人的男人,我要了做什么。”

    她说的话完全符合她一贯的彪悍风格,萧楚臣看她一眼,垂目不语,良久,起身对台阶下的小太监道:“宣唐月瑶进来吧。”侧头对寒辰道:“你进殿伺候。”

    寒辰忙整整仪容,屁颠屁颠跟进去,不用枯坐的感觉真好!

    不多时,小太监引着一名女子进来,只见她粉面娇嫩,美眸如剪秋水,鼻子秀挺,朱唇厚薄适中,秀发绾成一个流云髻,发间几样雅致发饰。一袭粉蓝拽地长裙,腰间系同色腰带,长长的带头坠于裙上,随着走动飘起,甚是飘逸,正是太上皇的小青梅唐月瑶也。

    寒辰打量着她,只觉她的装扮颇下了一番功夫,让人眼前一亮的同时,又不觉得太过艳丽,隆重且清新雅致。这是一心叙旧情的节奏啊!

    她心下暗笑,这唐月瑶也是不走运,甩下萧楚臣攀上太子,但尚未当上太子妃,她的竹马却废了太子,亲手毁了她的太子妃美梦,而竹马却登基为帝,她哪还敢嫁?婚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

    唐月瑶盈盈下拜,“臣女唐月瑶叩见太上皇陛下。”声音仍如黄莺般好听。

    萧楚臣注视她片刻,淡淡地道:“平身吧。”

    唐月瑶起身,缓缓抬头,朝萧楚臣吟吟一笑。当真是一笑倾城,天地为之失华,若说温溪寿的笑容也会令天地失华,但却带着股妖孽的味道,此女的笑容,只让寒辰理解了,什么叫做“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有了唐月瑶,还要什么六宫粉黛?!也难怪萧楚臣当了皇帝再当太上皇,却后宫无主!对了,她忘了说,经过这十来天的观察,她发现,这位太上皇不但无正妻,连个侍妾都没有,那就怪不得民间传言,众臣对他逼婚了。

    这就叫曾经苍海难为水啊!人家竹马这是红果果地在等他的青梅呢。

    忽觉手臂上被拧得一阵剧痛,险些叫出声来,转头怒瞪罪魁祸首修平七。却听修平七平静且小声地道:“发什么呆,太上皇叫你呢。”

    寒辰忙转向萧楚臣,只见他脸色微青,斜睨着她,似乎很不爽。

    寒辰茫然:“……”难道她做错什么了?“太上皇……”

    萧楚臣横她一眼,几不可闻地轻哼一声道:“你坐吧。”

    寒辰看看笑容僵掉的唐月瑶,然后石化。

    谁告诉她一下,现在是什么情况?唐大小姐还没坐下,为什么她要坐下?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挡贱牌?不不不,应该是挡箭牌,回头草毕竟不是那么好吃的,总得付出些付价的,她理解。谁叫她现在给人家打杂呢,打杂就是什么事都要做,没什么难的。笑话,她连拉皮条这种杂都打过,还在乎个挡贱牌吗?

    于是她收拾惊讶,配合地在旁边修平七早就搬过来的凳子上坐好,正襟危坐地当起盾牌,大家闺秀么,只要笑不露齿,双腿并拢地安静笔直地坐着就行,她又不是没当过大家闺秀,是不是?

    余光瞄向唐月瑶,她嘴角那倾城的笑容已经没了,美目露出点点幽怨。

    “楚臣,你还是在怨我么?”

    美人儿泫然欲泣,她的心先软了,其实吃回头草这回事,也不是人人都有资本的。美女才有这资本,是吧?那绝色美女就更有资本高傲优雅的吃回头草,是吧?她凭什么给人家挡着?

    转念又想,人家青梅和竹马刚说两句话,她却为人家两个内心独白了这么多,真是闲得腚疼!还是尽职的做她自己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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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24 章  青梅诉衷肠
    萧楚臣目光淡淡扫过唐月瑶,声音沉静:“唐小姐若是有事就说,无事就退下吧。”

    唐月瑶看了寒辰一眼,优雅一笑,动听温婉的声音道:“臣女想跟陛下单独说几句话,不知陛下可否让闲杂人等先退下?”

    寒辰仍旧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心中默念,她不是闲杂人等,她是人肉挡贱牌!

    萧楚臣微一沉吟,示意修平七出去。

    唐月瑶转向寒辰,礼貌地道:“秋小姐,麻烦你也回避一下好么?”

    寒辰暗暗抹汗,人家都这么说了,她若不识趣地出去,就成为贱挡牌了,是吧?她很识趣,真的。所以她无视掉萧楚臣的脸色和眼色,优雅地起身,小碎步快得像演水上飘似的,飘啊飘,就一下飘到门外去了,只留下萧楚臣瞪着她的背影磨牙。

    唐月瑶痴痴地望着萧楚臣的俊脸,从前她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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