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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骑剑仙-第3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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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异人们居然选择和赵统王联手布下此局,也算入世了。”

    开始的慌1uan之后,周继君渐渐恢复了平静,身旁风云流转,光影道道,看不清虚实。天旋地转间,周继君心中不祥的预感越浓重,不关此时的异人之宴,而是冥冥中对大局的预感。

    猛地,龙骑剑仙心头一紧,却是在灰蒙蒙的光影中陡然明悟。

    “异人们联合赵统王布局杀我,却是因为我连斩毕图蓝yù让他们心生忌惮,所以寻找外力以求一击必中十大异人虽然绝世独立,可同气连枝,如今已是不杀了我绝不会罢休。在这鼎中之宴若还杀不了我,bī急了,说不定会放下异人的尊严前去投靠皇室,以借其势。”

    “之前光顾修炼,抛弃了诡道之谋和大局衍算,却是疏忽了。若让这些异人投靠其余势力,局势又将翻覆。如今只有在这鼎中将他们一网打尽,反手杀之云中老人、猎人王、九流童子、哭先生,连同之前灭杀的毕图和蓝月也只有六人,也不知十大异人中其余四人现在何方,会不会又有后招。”

    许久未动过的诡道心思猛烈流转,诡道蛇人手执棋盘和算筹,高坐飞星之上冷冷一笑,大手挥舞,诡道棋盘大小棋局中生出条条细密的纹路,如水般倾流开来,环环相扣。周继君虽然放下诡道,专注于境界的修行,可随着修为突破到人尊下品,三道齐飞,诡道也愈强大,或者说是奇妙。原先周继君只能在棋盘上布下自己的局,对于其余棋局顶多只能推断出,却无法动其半分。如今诡道突飞猛进,诡道蛇人也得了人尊意境,对于棋盘之中的其余局势虽然仍旧无法cao控,却能寻得局与局之间的关系,如同河流一般jiao叉连贯,借助其势。

    风云流散间,周继君心头一震,却是突然现从天下几处大棋局中流出几条河流聚向棋盘某处,随着它们流淌愈汹涌,自己眼下固若金汤的云兖之局隐隐露出几分败相,古怪无比。目光飘向天元之地,周继君眉头微微皱起,却是属于皇室和洛继伤的云台同时向前迈进了几寸,在它们相互bī夹之下,属于周继君的银白色云台正缓缓向后退去。天元之地的争夺,已落下半个棋格。

    “莫非皇室和洛继伤联手了?”

    周继君眉头轻跳,诡道心思扭转,刚想下令诡道蛇人让它寻出三局之间的联系,就见眼前一亮,禁锢全身道力精气的怪力陡然消失。天地恢复光明,日光从云层间折射下来,画出圈圈光晕落在周继君脚下,立于半空,周继君深吸口气遥遥望向身下群山

    青灰色的山脉连绵起伏,先是东西走向,渐渐衍变成南北,在中央形成一个巨大的山谷。山脉的顶部覆盖着皑皑白雪,好似沾满nai油汁的糌粑糕,在山腰处形成大大小小的泉水河谷,向着四面八方流去。

    “这鼎中世界就是山与河吗?”

    龙骑剑仙脚踩风云,目光飘至一处,突然凝滞。却是在西方大山的一个山dong中端坐着赤1uo上身的老者,他眉mao彻白,低声念着什么。古朴咒语随着罡风穿越千里竟然清晰无比地落在周继君耳中,身体微微一晃,周继君眼前浮起一座庞大的庙宇,庙宇悬于半空,周身刻画着奇异的花朵,像是从上古苍茫大地流传至今。庙宇中若隐若现着许多光头红袍左衽男子,他们跳着古怪的舞蹈,伴着火光奇花,仿佛妖魔起舞。

    “哼!”

    张口吐出天音将咒语驱散,周继君目光穿越山河落在老人身上,却见他无比慈祥地颔一笑,起身向周继君合掌做礼。

    余光闪过一道乌光,龙骑剑仙转脸看去,只见东方的一处河谷中,三四岁大小的男童手执黑色的大杵击打着河中的鱼儿,在他身后竟然是一只高达五丈有余的三足巨兽,它头如狮,身如蛇,尾如蝎,见着男童打晕的鱼儿,嗷嗷叫着扑了上去,玩nong片刻后,将它们的鳞甲撕下,重新放入河中。

    似乎感应到了周继君的目光,男童嘟着嘴抬头看去,微微一愣,随后欢天喜地的喊叫了起来。

    “君公子来啦”

    稚嫩的声音回dang在群山间,无数道或强或弱的气息升起,周继君放眼望去,原本空dang的山河中飞出许多奇形怪状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看向周继君眼中皆飘过奇异的光彩。

    “莫非,他们都是异人原来这怪鼎居然连通了异人的世界。”

    忍住心头些许惊异,龙骑剑仙眯起眼向前飞去。然而,就在他身形移动的瞬间,强大的气机从四面八方射来,yù将他桎梏于当场。

    袍袖挥舞,君子剑锋稍露,白芒闪现盘旋缭绕成光圈,千百异人挑衅的气机被周继君拒于身前三丈外。白袍赤足的青年孑孓独立于高空,银飞扬若蛇龙,剑芒所指之处,天上地下、漫山遍野,都是虎视眈眈的异人。

    一时间,偌大山河,鼎内万芥,皆与为敌!

    “帝都已逝,行将至此,莫非又要落下风流万人敌的故事。有趣”周继君嘴角翘起,低低一笑,挥手挽出几个剑花,九剑之影若隐若现,一股杀伐惨烈的气息轰然而出,直冲向山河尽头,在那蓝天白云染上几分血色。

    当年龙骑剑仙尚在武侯境界,便在京畿独战群雄,只凭一人之力屠尽满城高手,虽死亦要血溅煜德老儿三尺。今日在这鼎中世界,孑然一身,面对数之不尽的异人,似乎又回到了那时的必死之地。唯一不同的是周继君已从锋芒初露的少年武者变成了心系大局的执棋者,然而,他骨子里的杀伐热血始终未曾消淡,即便寂寞了四年之久。

    “以全天下的异人试招,磨练我的龙骑剑仙斗数,就算战死也一件疯狂的事呵。”龙骑剑仙压低声音道,细长的眸子在飞扬的额间隙露出火热的炽芒,却转瞬即逝,“不过,似乎无法实现了。十大异人在鼎内布下了看似天衣无缝的杀局,可这异人的世界内却另有人在布局,虽然不露声色势不如之,然而却针锋相对。若运用得好,亦能被我所用灭杀十异人,破去死局。”

    体内穹宇之中,适才战意大的武道蛇人喘着粗气按下杀机,转头看向高坐星辰之上的诡道蛇人,旦见它全神贯注地拨nong棋盘,运算连连。鼎中原本杀起四野八面埋伏的困局中,忽地出现一个小局,这番棋局生于鼎内世界,却又与十大异人布下的局背道而驰,隐隐抗拒,殊为诡异。

    “看来另有异人布下这局,这些异人也不是铁板一块呵。也是,有人便有私心,便是异人又如何,清高的他们莫非真能跳出世间争端不成。”

    周继君收回诡道心思,眯着眼望向立在山头河畔的异人们,寻思着那个布局者的所在。

    就在这时,从山河中央传来一阵苍老的声音。

    “祈天祷地,佑吾绝临。异人于世,无所能降大—宴开—始!”

    话音落下,漫天风云仿佛得到号令般齐齐向山河中央压去,“轰”地一声,那处山坳谷地借着风云之势升腾而起,竟在群山之上形成一个空中浮岛。

    风中老人、猎人王、九流童子和哭先生赫然坐于浮岛之上,在他们下是长得看不见尽头的案席,案席之中除了一块yù石砧板,别无他物。

    “诸位,请入席。”

    风中老人摸了把胡子,挥袍卷向下,飓风袭过,那块砧板溢出丝丝血红的纹路,狰狞可怖,随即每张几案上都浮出一个名号,须臾间,聚集在山巅河畔的千百异人蜂拥而上,各显身手飞向浮岛大宴,遮天蔽地,将山河风光掩在他们的身影之下。一千三百六十五名异人各入其席,高坐诡异的飞岛,仿佛神祇般俯视着神情淡然的周继君。坐于席的妖娆童子哈哈一笑,火红的长在空中飞舞着,他手指周继君,冷哼一声道。

    “君公子,还不上来做宴饪!”

    “宴饪?”

    龙骑剑仙负手游走在半空,望向血红的砧板,目光陡然凝缩,仿佛利剑般直netbsp;“这就是你们异人为我设下的大宴,以我为宴衽,供你们享用有意思。”

    银白的长随风dang开,拂过龙骑剑仙微微翘起的嘴角,那丝揶揄和杀意升腾而起。

    “这天下间想杀我的人数不胜数,不料竟有人想吃我,还是你们这些平日自诩绝然出世的异人们。异人异人,禽兽不如!”

    极尽讽刺的话语传至浮岛,那些异人们纷纷露出怒色,大声朝周继君呵斥着。

    “死到临头还嘴硬,这君公子莫非只会逞口舌之能?”

    “磔磔,正是因为束手无策呵,他才只能这样,动动嘴皮而已。”

    “哈哈哈哈”

    “君公子,我们以你为宴饪并非要生食人番。”风中老人摸了把胡子,淡然道,“在我们异人秘境中,每隔三年都要举行一次大宴,或取天地灵兽、或取天材地宝,作为宴饪,奉予天地。以人为宴衽却还是第一次,你君公子能成为我们七州异人取血rou供天地的宴饪,也算是你平生最荣耀之事了。”

    “勿犹豫了,在异人秘境中,便是你龙骑剑仙,也不会有半点挣扎抵抗的余地。”

    眼见龙骑剑仙只是低头不语,似在想着什么,风中老人呵呵一笑,望向浮岛案席缓缓说道。

    “这天下无双的君公子看来还是想不通,谁来替我们将他请上来。”

    靠着上的几案中走出一个鼓着大肚皮的胖汉,他身高两丈,膀大腰圆,满脸横rou,头顶却扎着三个盘髻,看起来好生滑稽。

    “传言中绝世无双的君公子嘛,我七命狂徒早就想会会你了。”那胖汉飞出浮岛,在距离周继君十丈处停下身形,féi滚的脸颊上流露出几分怪笑,压低声音道,“你杀了毕图和蓝月,正好让我跻身十大异人。大恩不知如何谢,只能以你为宴饪来报答了。杀了你君公子,我七命狂徒定会命动天下,到时候不止是十大异人这么简单了哈哈哈哈。”

    浮岛大宴上,愁眉苦脸的哭先生举目望向四方,眉头微蹙,在他一旁的猎人王不解地问道,“怎么,莫非你不看好七命狂徒?”

    “这胖子虽然排名我们之后,可却有异术,一天之内不杀死七次就不会陨落。任他君公子再神通广大,也不会知晓这点,到时候七命狂徒死而复生,君公子防不胜防定会被擒杀。七命狂徒再怎么样也是曾经杀过人尊的存在呵。”九流童子望向哭先生cha口道,见他依旧眉头紧锁,忍不住闷哼一声,“你还在担心什么?”

    “君公子是必死无疑了,只不过”哭先生转动着案上的酒盅,低声喃喃道,“怎么总感觉有些不对劲,莫非我还遗漏了什么。”

    天头飘过一抹绛红,龙骑剑仙抬起头,望向对面一副势在必得的胖汉,余光掠过浮岛,挥袍卷出君子剑。

    “我杀人,喜用名剑葬。断城剑葬毕图,百花剑葬蓝月,都未曾负了他们一世之名。”

    “哦?”七命狂徒脸上浮起得意之色,他饶有兴致地望向龙骑剑仙,“那你又准备以何剑赠我?啧啧,君公子临死前送出的剑,绝对价值连城。”

    “赠你剑?”龙骑剑仙缓缓道,嘴角浮起浓浓的嘲讽,“你算什么?区区无名之辈也想企图我葬英雄的名剑!可笑之极!”

    宴席之末,一身粗灰布衣的中年男子轻转指尖划过面前瓷碟,雪白的碟身在绛红的天色下映出一株鲜红的血蔷薇,猩红刺眼,可却未曾引起周遭异人的注意。他的声音浑厚低沉,下颔微抬时,粗犷却不显张扬的脸上浮起揶揄之色。

    “杀了君公子,你七命狂徒定能稳进异人榜前十,只不过若他君公子真有这么好杀,又岂会轮到你。”

    银芒乍闪,布衣男子恰抬头看去,只见那柄雪中泛红的君子剑如同所有人预料般地刺入七命狂徒的胸口。鲜血浇洒,七命狂徒难以置信地看向胸前大dong,绝望地低吼一声,随即朝下跌落,软塌的身体在半空中汩汩流血,已然命断。

    “生机全无,这第一命死的够彻底让君公子大吃一惊的后手杀招也该显现了吧。”布衣男子放开瓷碟望向坠落着的féi硕身躯,宛如古井不波般平寂的面容上浮出几分兴致,然而,却在顷刻后化作惊诧。

    浮岛上传来嗡嗡的sao1uan声,异人们刷地全部站起,不可思议地向下望去,包括为的风中老人。

    殷红的天穹下,长剑微微一颤随后神异无比地化作九柄,由前往后依次排列。破空之音响彻天穹,九剑陡然疾转,猛地斩向不断下坠的七命狂徒,竟是连尸体都不放过。

    如若惊鸿的第一剑直cha七命狂徒腹部,剜出块拳头大小的血rou。七命狂徒“尸身”微微chou搐,可双眼依旧紧闭。

    “可恨,又丢了一条命!这君公子比传言中的还要残暴,杀了人后居然还要虐尸。”

    七命狂徒强忍着剧痛,死咬着牙关心道。

    然而,下一瞬间,他的脖颈处传来挫骨之痛,又一柄剑至,刺穿七命狂徒féi胖的脖喉。大风呼呼涌入,七命狂徒的头颅仍在,只不过脖颈处多了个血rou模糊的圆dong,可怖狰狞,看的人心头怵。

    “他在做什么,鞭尸吗?”

    满颊刺须的猎人王死死握住他那把寻常的飞翼木弓,沉着脸看向孑立绛云之端的白衣青年,银飞扬掠过周继君的面庞,单薄的嘴唇微微翘起,那丝不屑和轻蔑的冷笑漫过浮云暴露在猎人王眼前,却是无情的嘲讽。

    “不好!他识破了!这怎么可能”

    猎人王心底一沉,急忙朝向尤在装死的七命狂徒吼道。

    “快逃!”

    “身有异术,一天之内不杀死七次就不会陨落这般异术可比我那位好兄弟差远了。”

    龙骑剑仙rou了rou眉头,冷笑着道。他低声说出的正是适才九流童子讲于哭先生的话,原封不动。

    “无趣,无趣。”周继君皱着眉头望向翻身而起满脸惊慌的胖汉,在他仓皇绝望的目光中捏出几个剑诀,轻轻按下。

    半空中,君子九剑从四面八方围杀向七命狂徒,如惊蛇游龙。

    一剑,臂碎

    二剑,股断

    三剑,腰裂

    四剑,颅穿

    君子剑好似锋利无情的厨刀将七命狂徒剥皮断骨,须臾间已切成大小数十块,鲜血迸射,俨然染透浮云。别说只有七命,纵有百命千命也再无法从漫天的碎rou沫渣中活过来。

    “这堆féirou如何,便用它们来做宴饪吧。”龙骑剑仙抬头,嘲nong地看向浮岛上的异人们,忍不住仰头哈哈大笑起来,“勿谢我,举手之劳罢了。”

    话音落下,周继君挥出一股道力,近百块碎尸飞向浮岛,齐齐落在那块血yù砧板上,积叠如山,仿佛初宰的猪羊,还淌着新鲜的红液,只不过在那最上是一颗眼珠碎裂的骷髅头,惊悚异常。

    “啊!”

    浮岛上一女异人看着七命狂徒令人惊悚的遗骸,瑟瑟抖,忍不住尖叫了出来,随后俯身大口大口地呕吐。周围的异人们或是皱眉或是掩鼻,目光游离,面色灰白局促。这场大宴和血yù砧板专为君公子所设,天下异人齐聚,势必将他杀身做成宴饪,不曾想这君公子竟当着全天下异人的面大开杀戒,毫不收敛地将仅次十大异人的七命狂徒分尸,凶残无情,丝毫没有陷入敌阵身死朝夕的觉悟。

    他就不怕惹恼了我们后,蜂拥而上将他挫骨扬灰?抑或是有什么依仗哼,就算真有什么后手,可他此时身陷山河鼎,便如同束网之兽,命在旦夕,又能翻出什么风1ang来?

    恢复冷静的猎人王收回心思看向周继君,指尖划过箭镝,寒意渗入肌肤透骨冰凉。他的额心处渐渐浮出一道土黄色的阳纹,却是朝天怒射的羽箭,栩栩如生,仿佛眨眼后便会撕破天穹直cha云霄。浮岛上鸦雀无声,异人们屏气凝神地望着走出席案的猎人王,眼中全然是敬意。

    猎人王为人低调谦逊,和和气气,终年背着把平平常常的木弓,看起来和大山里面为生计cao劳的猎人们毫无二样,在十大异人中,他或许是最不起眼的一个。然而,普天异人都清楚,猎人王惹不起,十年前,他一怒之下射断了七州极西之地的风谷山,万余风谷族人皆被埋于倾倒的山石下,木寨瓦砾沦为荒冢孤茔,只是为了给那个女人陪葬。

    本领高强者有两种,一是平日里尽显无遗,豪雄天下无人不知,另一类隐世绝尘,甚少显露身手,或许因为在这世上值得他们一怒相争的存在太少太少。

    而猎人王无疑是后者。

    “好久不射那一箭了。”

    猎人王站在浮岛边缘,温柔地抚摸着泛黄的长弓。狭长的日光下,长弓簌簌颤抖出嗡嗡的轻鸣声,日光猛然凝滞,木弓仿佛被点燃般泛起朵朵洁白的火花,漆皮剥落,莹白如月的长弓出现在猎人王手中。银光如柱射向天穹,中天耀日竟在这长弓出匣的刹那微微一晃。

    “好弓。”

    龙骑剑仙眯起双眼,透过夺目的银光望向那把奇异的长弓。

    “正好用来诛你君公子。”

    右手指尖已然搭上弓弦的猎人王淡然道,他目、指、箭不知何时已形成一道毫无破绽的直线,浑然天成,看起来优雅自然,可就在弓弦拨动的瞬间,那股如山奔海啸的巨势从猎人王指尖悄然溢出,瞬息后弥漫开来,飞沙走石,风云波dang。

    “此弓何名?”

    “诛月。”

    “哦?”龙骑剑仙眉头微挑,轻声笑了出来,“我手中正好有柄前朝名剑,名为贪月,今日就用此剑葬你,以解你下九泉之后没了诛月相陪的孤苦。”

    说着,周继君袍袖翻飞抖出一柄同样莹白亮的宝剑,他深深看了眼猎人王,扔出贪月剑。莹剑出手的瞬间,周继君全身精气道力瞬间酝酿至巅峰。

    在这秘境之中与十大异人的第一战即将开始!

    “哈哈哈哈,原来在君公子眼中我也算的上是英豪。”

    猎人王仰天而笑,笑声微微涩,内中似藏着不为人知的苦楚。

    拉弓,如炽的目光牢牢钉在飞来的贪月上。

    就在这时,五觉灵敏的猎人王猛地朝周继君看去,却见对面那银青年脸上竟浮起几丝难得的惊诧。

    随后,一只苍劲有力的大手从身后闪出,死死地掐住他脖子。(还没有注册读读窝号的书友,请注册一下,然后收藏。票也都投起来。

    然而,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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